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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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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明圣帝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疑心,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眼珠子才转了转,“子衿来了。”
夏子衿拼命点头,“父皇,太医们可说有什么法子可以治好父皇?可是有什么药不够?”
明圣帝见她神情急切,握着自己的手掌越发用力,深吸一口气,示意小夏子将药方拿给她。夏子衿见上面三味药材画着圈,下意识的看过去,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凉气。
百年灵芝,千年人参,雪山之巅上的雪莲。这三样,哪一样不是吊命的珍宝,夏子衿抓着药方,神情忽明忽暗。半晌,她才抬起头,吩咐小夏子去将纸笔拿来,重新抄了一份药方塞在自己怀中,“父皇,您且安心养着,儿臣这就启程去雪山,瞧着最近快下雪了,应当来得及的。”
所谓雪山,其实就是京城北面的一座常年覆盖积雪的山峰。因为常年覆盖积雪的缘故,有很大机率可以采到雪莲。因而夏子衿决定前去试一试。明圣帝现在绝不能死,就是拖,也得拖个一两年,让她有时间部署。
明圣帝身子虚弱,说不得几句话就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她当即告辞出去。见夏盛卿在外边守着,立刻扫去满脸的担忧,快步迎了上去,“盛卿。”
夏盛卿下意识的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自知这是宫中,没有询问她明圣帝的病情,拉着她出去。
月静安那边很快收到消息,气的将桌子上的杯子都砸了,一连说的三个“好”字。没想到这满宫的人都被明圣帝拒之门外,独独叫夏子衿进去,她就忍不住胸闷气短。这宫里闹翻了天,夏天勤那边自然也是一样,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紧跟着,夏天勤就想到自己得罪了夏子衿的事情,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原本他为了威胁夏盛卿,这才对夏子衿出手,结果反倒与他二人彻底交恶。若是他早知道明圣帝会这般重视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他说什么也不会讲这样的机会溜跑了。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废话,既然夏子衿没法子成为他的助力,那就只有毁掉了。
若不然,留着这样一个大敌,实在是威胁。他手指不由自主的碰到袖子里那袋沉甸甸的金子,唇角勾起冷笑来,“来人,去将沈公子请来。”
沈栎正坐在包厢里,看着底下的戏台子,打量周边的环境,沈家在京城也是有铺子的,这家酒楼就是沈家的产业。他此次来京城,有一方面的原因还是发展生意,好继承家族的产业,省的族内长老不同意。
他此番来,可是下了军令状,若是没法子靠着自己的能力在这京城立足,就没脸回去。因而他这些日子都在外边查看铺子,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店面,他好给盘下来,太子派去客栈找他的人只能扑个空,留个口信回去禀告去了。
看完戏,沈栎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望着坐在对面的公子哥,笑眯眯的开口,“不知道余公子觉得如何?”
这人是他特地请来的看戏的,是大理寺卿的独生子,若是能够讨好了他,他在这京城自然而然就有了靠山,到时候新店开张,有他来捧场,人气肯定会高些。他原本是想找黄尘烟帮忙的,毕竟他准备开的是首饰铺子,但最终他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
至于夏子衿,沈栎想到她那吸血鬼的样子,尤其是自己打的欠条还捏在她手里,他就禁不住深吸一口气,恨不得这辈子都别再遇见她,更别说是找她帮忙了。
这余公子是他特意打探过的,此人十分纨绔,最爱流连烟花之地,对于自己看上的姑娘,出手极其阔绰。而且,听闻这余公子近日看上了个良家女子,对方偏是个硬骨头,偏他好似动了真情,那礼物自然是不要钱似的往对方家中送。
请这样的人来为他新开的店铺打名声,再合适不过。沈栎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不遗余力的哄骗余公子,几杯酒下去,二人就已经称兄道弟,余公子更是拉着他要去看那姑娘,沈栎又不是真醉,哪里能答应,连连摆手。
等送走余公子回到客栈之后,仆人才将太子的人来过这里告诉他。沈栎眉头一皱,这些日子他多少打探到了一些情况,这明珠公主同太子之间死士间隙颇深,黄尘烟明显与明珠公主是闺中密友,若是他此刻交银子从太子手里买官,日后若是被黄尘烟知道了
沈栎神情难看下来,穿着衣裳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前去看一看,听听太子准备说什么。决定之后,他立刻叫仆人备马赶去夏天勤的府上。
夏天勤一听到他来,眼睛里就露出光亮来。虽说沈栎只是个商人,可他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库,只要他将沈栎抓在手心,还怕沈家不为他所用吗?更何况,除此之外,沈栎还有旁的用途,一想到暗卫传来的话,他就禁不住一阵心潮澎湃。
沈栎自然不知道夏天勤在利用他的同事还有别的打算。在他看来,他与夏天勤之间就是一桩交易,在柳州,官员这东西,向来是银子就能买来的。因而在沈栎的脑子里,认为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因而他才没有意识到买官若是被发现会是多大的罪行。
因而他那两个仆人才会在第一时刻传话给沈老太爷。就在沈栎同太子扯皮的时候,沈老太爷已经亲自来了京城。
留在客栈的那个仆人首当其冲被训斥一顿,连忙跪在地上认错,实际上委屈的不行,沈栎做事向来不容人多说,他一个下人,能说什么。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自然知道老太爷是忧心沈栎,不会真的埋怨在心,最多也就是一时之气罢了。
说到底,沈家对下人极其大方,平日里的赏赐也不少。他除非是真的狼心狗肺,才会忘记沈家的好。正想着,就听着屋门被推开,沈栎面色阴沉的进来,一想到夏天勤刚刚明着暗着的要银子,他就忍不住气结。
但是紧跟着,他就察觉到屋子里气氛不对,猛然抬头,就看到握着拐杖,端坐在屋子中央的沈老太爷,沈栎面色顿时变了,连忙走上前给他见礼。沈老太爷就这么一个孙子,往日里自然是疼惜的不行,此刻却是一下子抬起拐杖对着他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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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出城
沈栎躲闪不及,肩膀上就挨了一下,巨大的力道叫他当场就跪了下去,他咧了咧嘴,不解的抬头,迎上的就是沈老太爷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个混账东西!”
“爷爷,孙儿做什么了?您这样生气?”沈栎被打的莫名其妙,再加上他以往在沈府被宠惯了,长这么大,从未挨过一下打,此刻沈老太爷突然来这么一下,他除了开始的迷惑,却没有半点儿害怕,扭头瞪向那两个仆人,“谁叫你们两个传信给家里的,竟然敢背叛我?”
瞧着他一脸不知错的表情,沈老太爷抚着胸口不住的喘气,手里抓着拐杖“笃笃笃”的点地,“你这个混账东西,糊涂蛋,你还敢怪别人,若是我不来,你怕是要将沈家都给卖了。”
一想到他竟然不知死活同太子做交易,还是买官的事情,沈老太爷就忍不住胸闷气短,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去了,省的日后睁着眼看着沈家落败,他死了都没有颜面去见沈家先祖。
沈栎当初自个儿说要来京城开铺子,锻炼自个儿的能力,让族老闭嘴,顺带管理京城的生意,他只当这小子开窍了,放他自己出来,没成想,他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听说,还是为了个女子,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将他的宝贝孙子迷的神魂颠倒。
沈老太爷这会儿还没有见到黄尘烟,心底对她就有意见了。这人向来都是个偏心眼的,只会向着自家儿女,就像精武候认定沈栎身为商户之子,配不上黄尘烟一样,在沈老太爷眼中,他沈家就这一根独苗,除了皇帝的女儿,这世上哪还有不能娶的,想到那女子竟然摆谱将沈栎赶出去,他就忍不住生气。
但更气的却是沈栎的态度,对方明确表示不可能,竟还巴巴的贴上去,甚至是铤而走险,实在是可气。沈老太爷缓过气来,拄着拐杖看着他,“说,到底是哪个女子,将你迷成这般德行?还敢去向太子殿下行贿,你可知道买官是多大的罪?”
“买官怎么了?”沈栎一脸不解,“更何况,烟儿是好姑娘,爷爷,你别乱说,是我自己喜欢她的。至于买官,还不是因为我是商人,她可是精武候的嫡亲闺女,我若是不做官,怎么前去提亲?”
见他到了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买官的危险性,沈老太爷禁不住长叹一声,“栎儿,你过来,这儿是京城皇帝脚下,不是柳州,你若是敢行贿,用银子买官,若是被逮到了,别说你人头落地,就是我沈家,都难逃一劫。”
沈栎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好半晌,他才缓过神来,“怎么会,爷爷,那我该怎么办?”
沈老太爷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不由摇头叹气。若说是生意上的事情,沈栎向来是无师自通,柳州的铺子大多都是他在管理,短短一年,铺子里的利润就翻了一倍。按常理,他早就能继承家业,代替沈父管理沈家的生意。可偏偏他那个大儿子是个不开窍的,明明自个儿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却还死抓着不放手,撑了那么多年,沈家的生意一直维持原样,不起不伏,他也不嫌弃臊的慌。若非沈家家大业大,说不得早就亏本了。
现在竟然还联合族中的长老一起刁难自个儿的儿子,沈老太爷眸光晦涩,咳嗽一声,将沈栎的思绪拉回来,“行了,好在太子还没给你个准信,你只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快备了礼给这京城里其他的皇子都备上一份,谁也别得罪。就算是皇上知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沈栎一听要送礼,立刻露出肉痛的表情,下意识的捂住自个儿的钱袋,沈老太爷见此,气的抬起拐杖又要打过去。沈栎连忙后退,避开他的拐杖,松开手,神情严肃的点头,“孙儿知道了。”
沈老太爷见他知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才舒了口气,叫仆人带他去隔壁的房间歇息去了。沈栎目送着沈老太爷离开,瞬间扭头看向仆人,仆人骇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公子,这事不能怪我,是老太爷让小的看着你的,让你别乱来。”
沈栎一脚踹到他腿上,笑骂,“不要以为是爷爷的命令,我就能饶了你,下不为例。”
仆人连忙点头,嘿嘿直笑。
这边的动静半点儿都没有传出去,太子只以为沈栎会再来找他,正思考着怎么让沈栎入套。
夏子衿在收了药方之后,思考过后,不顾夏盛卿的反对,让他留在京城,自己去了精武候府,向黄尘烟讲明了明圣帝的情况。
黄尘烟原本也以为明圣帝是为了夏天勤和夏盛卿二人,所以故意装病,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病倒了,她脸上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这么说来,必须要找到这三味药了。”
先前为了救回父亲,精武候府已经同夏天勤交恶,要是明圣帝真的一病不起,得益的只有夏天勤一人。依着他的性子,定然是容不下可能对他不满的精武候府的。就算夏子衿是他的皇妹,他一时不好明目张胆的下手,日后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见她神情凝重下来,夏子衿就知晓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莫名松了一口气。单凭她一个人前去雪山实在是困难重重,恐怕还不等她上山,就要死在山路上。夏盛卿原是要求同她一起去的,但是谁知道明圣帝布下的局能够迷惑夏天勤多久,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离京。
唯有她和黄尘烟才是前去采药最合适的人选,到时就说是出城游玩,这样也可迷惑夏天勤,只叫他以为明圣帝是在装病,若不然,她又怎么会有心思出去游玩。
这一计策说到底还是十分危险,当务之急,还是尽早将治病的药材带回来。
黄尘烟出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沈栎的耳朵里。沈老太爷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发现自家孙子的房间早就没了人影,气的不住杵拐杖。
夏子衿坐在车厢里,双手交握在一起,一颗心跟着提到嗓子眼里,紧张的不行。此去回来,说不定京城就变天了。黄尘烟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子衿,你不用紧张,皇上他,一定会没事的。”
虽然明圣帝往日无情了些,但对于臣子,表面上的客气还是在的,只要臣子忠心,明圣帝也不吝啬。若是换成夏天勤,首当其冲要解决掉的就是精武候府。这一点,黄尘烟心知肚明,因而,她也是真心希望明圣帝能够平安无事。
夏子衿点了点头,扫掉心头繁杂的情绪,刚准备开口,马车猝然晃了一下,紧跟着就停了下来。她立刻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真文的声音立刻从外边传进来,“回公主,我们的马车被人拦住了。”
夏子衿瞬间撩起帘子,就见到前方横拦着一辆马车,她下意识的握紧手掌,满眼警惕的盯着对方,黄尘烟顺势抓紧腰间挂着的长剑,蓄势待发,真文眯着眼,若是对方有什么不对,立刻就出手。
就在夏子衿猜测对方是不是夏天勤派来的人时,突然自车帘里伸出一只满是肉窝的手掌,紧跟着,满脸风骚,穿金戴银的某人就从马车里跳下来,夏子衿看着他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差在脑门上写上“爷有钱”三个字,嘴角禁不住抽了一下。
紧跟着,她的神情就难看下来,看着他朝着马车走过来,立刻给真文使了个眼色。真文瞬间拔剑,就对着沈栎的脖颈架上去。沈栎的仆人在后面瞧着,立刻大声叫起来,“公子小心啊!”
沈栎浑然不觉,等反应过来,脖子一凉,就被真文抓着肩膀,用长剑抵着脖子带到了夏子衿跟前。夏子衿看着他哆哆嗦嗦的样子,冷哼一声,“说,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企图?”
“本公子我,我是来找烟儿的。”沈栎刚准备摆个谱,就对上夏子衿审问的目光,当即缩起脖子装作鹌鹑,“我听说,你们要出去游玩,不如带上我一起?”
夏子衿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确定他说的是真话之后,不禁扶额叹息,朝黄尘烟递去个古怪的眼神。黄尘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扭头钻进去。沈栎治好可怜巴巴的看着夏子衿,试图让她心软。
“你跟着我们,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夏子衿原想拒绝,但接着就想到了明圣帝所需药材的前两种,目前也只有雪莲可能在雪山上找到。但若寻找药材的人换成沈栎,说不定就有法子了。以沈家的财力,想要找到这两种药材,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这么一想,夏子衿望着沈栎的目光就充满兴趣,沈栎被她看的浑身寒毛倒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开口,“公主,我卖艺不卖身的”
夏子衿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冷笑一声,将他踹下去,“呸!你想的倒美!”
………………………………
第三百九十一章算计
眼见着夏子衿就要进去,自己千里追媳妇的计划就要泡汤,沈栎顿时急了,一个翻身就从地上爬起来,就对着夏子衿扑过去。
一直在暗中守护的真武立刻现身,一脚踹到他胸口。沈栎冷不丁被踹了这么一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起来。黄尘烟不免担忧,掀开车窗的帘子瞧着他痛的满头大汗,不由看了夏子衿一眼,有意为他求情,又怕夏子衿误会,心里纠结万分。
好大一会儿,黄尘烟才吐出一口浊气,“子衿,他刚刚也是无意,真武下脚未免有些厉害了?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虽说你我二人不惧怕沈家的报复,可总归是个麻烦。”
她二人说话间,沈栎的仆人已经跑到他跟前,扶着他站起,满眼愤恨的望着突然出现的真武,就准备扶他回马车里。
沈栎虽是痛的面无血色,可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马车,等了半晌,也不见里面的人下来,他眼里的光慢慢的黯淡下来,一时间,心脏里传来的疼痛倒是盖过了脾肺肾里的痛楚。
就在他心生绝望的时候,车帘突然被撩开,黄尘烟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当即激动起来,“烟儿”
“闭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将你这张嘴缝起来。”这辈子除了父亲这么叫她的小名,还没有旁人叫过,沈栎一口一个烟儿,实在是恼人,若非是看在他此刻受伤的份上,她早就动手,让他吃个教训了。
沈栎被骂,依旧傻兮兮的笑着,瞧着他这样子,黄尘烟的心口莫名其妙的颤了一下,夏子衿坐在车厢里,透过帘幔瞧着黄尘烟同沈栎说话,眼神不由自主的复杂起来。沈栎虽然表明上瞧上去单纯无害,可让她相信一个在如此年纪就能操持家中庞大产业的人会一点儿心计都没有,她绝不会相信。
至于沈栎接近她们的目的,若是他当真是奔着黄尘烟过来,倒也不算什么,端看黄尘烟对他的态度了。若是他真的别有用心,此刻三人一起上路,期间他定然会露出破绽。夏子衿在心底快速的分析了一遍,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片刻后,黄尘烟就带着沈栎上车。夏子衿瞥他一眼,挪了个位置给他,瞧着他一个人站了两个人的位置,不由揉了揉脑袋,从袖子里取出上次他给自己打的欠条,“既然沈公子来了,不知道可否将这欠条还了。”
“这是自然。”沈栎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掏出六张面值一千的银票递到夏子衿手里。
夏子衿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就掏银子,不由自主的愣在原地,直到他说要将这些银子给扔掉,夏子衿才回过神来,几乎是条件反射,一下子抢过银票,小心翼翼的塞进袖子里。
瞧着她一脸财迷的样子,沈栎禁不住握紧拳头,像是讨好主子的大狗一样看向黄尘烟,就差没有摇尾巴了。瞧着他这副样子,夏子衿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摸了摸收好的银票,这才道“你既然要留在这马车里与我们同行,有件事情,本公主还要提前告知你。”
沈栎见她的神情一瞬间严肃起来,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紧张的看着她。夏子衿深吸一口气,“我们此次出去时要去寻找药材,你若是同行,一来要帮着我们一起寻找药材,二一路上不许惹是生非,必须听我们的,我们此行的目的,你更不许泄露出去,若不然,你就不用活了!”
此事事关明圣帝的安危,若是沈栎当真是旁人派来的细作,就当她瞎了眼赌错了,可倘若不是,此次怕是能够满载而归,这样想着,夏子衿望着沈栎的神情明显热络起来。
这头夏子衿打着沈栎的主意,那头月静安在得知她出城之后,就叫人前去喊夏盛卿入宫,一连几次都没有回应,她立刻急了。这些日子,唯独夏子衿进了养心殿,知道明圣帝的真实情况,她若是想打探消息,只能从夏盛卿入手。原本月静安还以为夏盛卿那日所说,只是一时的气话,现在见他这般态度,顿觉胸口被塞了棉花似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抓紧,眼底划过厉色,“坤沙,明珠公主不能留了。”
男子低沉的应声随之响起,月静安在脑子里将夏子衿惨死的模样过了一遍,这才重新靠回椅子上。若是夏子衿在京城外边死了,就算是夏盛卿,也别想怪到她身上来。就算夏盛卿到时候怀疑,她也有大把的理由推拒。
一想到日后都不用见到夏子衿那张讨厌的脸,夏盛卿也会变回原样,月静安的心情就舒畅起来。
而这个时候,夏盛卿正在夏启轩的府上。夏启轩在夏子衿第一日踏进养心殿探望明圣帝的病情时就准备前去询问具体的情况,碍于府里可能存在夏天勤的眼线,这才硬生生的忍住。今儿听到夏盛卿上门拜访时,他当即就从侍妾的床榻上爬起来,抓着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小花厅跑。
夏盛卿瞧着他脸上的红晕,微微蹙眉,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放到桌面上,推到他跟前,直接说明来意,“还请皇长孙派人暗中寻找这三种药材。”
夏启轩下意识将纸张拿起来,看了眼上边写的字,神情立刻变了,“这是父皇他”
夏盛卿当即眯起眼睛摇了摇头,夏启轩瞬间反应过来,浑身一颤,嘴巴里的话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迅速将纸张揉成一团塞进袖子里。夏盛卿见要传达的事情已经说了,当即起身告辞。
等他回府,府里的管家就上前来,说是有贵人来访。夏盛卿皱了皱眉,不明所以的向小花厅走去,紧跟着瞳孔骤然缩紧,嘴巴张了又张,扭头看了眼带他过来的管家,就见他已经低下头退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掌瞬间握紧,大步对着坐在亭子中央的人影走去,心里满是嘲讽,“不知莲妃娘娘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情?”
刚刚管家的表现已经告诉他,这管家是月静安安插进来的人,一想到自己府里被月静安安插了细作,夏盛卿就忍不住怒火中烧。他已经已经决心同月静安断绝关系,站在对立面,自然是不能容忍府里有她的人。但是最让他气愤的是,他与夏子衿成婚时,尚且没有叛离月静安,她就私自留了人手监视他。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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