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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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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将从被抓到的那人口中得知的消息吐出来。
一阵凉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撩起夏子衿耳边的碎发,寒意顺着她的脚底向上攀爬,一点点,吞噬她全身。她甚至,连扯起唇角露出笑容的力气都是提不起来,原就苍白的脸色霎时间苍白如雪,血色尽退,双唇颤抖,半晌,脸上才扯起嘲讽的弧度来,“荣世子可真是爱说笑。”
“子衿,本世子说的都是真的,若是你不信,当年知晓此事的人就在本世子手里,你不如”见她不肯相信自己,荣遇眉宇间攀爬上着急的神情,拍着桌子站起来,极力想证明自己所说非假。
夏子衿垂着头,手指抓着桌角,似是要抠下一块木头来,长长的睫羽不断颤动着,一下接着一下,好似蝴蝶的翅膀一样振动着。听着荣遇情绪激动的说话,夏子衿忽然抬起头来,声音极大的打断他的话,“荣世子,本公主没空听你胡说八道,你若是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本公主翻脸,本公主乏了,没空陪世子玩游戏,先行告辞了。”
“馨儿,我们走。”因为夏子衿突然发火而吓了一跳的馨儿连忙上前来扶着她离开,许是因为气极,夏子衿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来。
刚踏出屋子,她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忙取出帕子捂着嘴,拿下帕子时就看到雪白的帕子上边一抹殷红,馨儿大惊失色,忍不住失声,“公主,这”
夏子衿竖起中指压在唇上,馨儿立刻噤声,眼中满是担忧。荣遇在后头看着,有心上前,又因为她刚刚冰冷的话语止住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回过神后,唇角扯起嘲讽的弧度,哈哈大笑起来。
外头树枝上的积雪扑簌簌的往下落,恰如某人的心事,寒凉彻骨。
夏子衿艰难的回了屋子时,手脚冻的冰凉,即使穿着厚厚的袄子,也挡不住她体温的下降,馨儿忙将铜盆里的炭火点燃,关上门窗,挡住外头的寒风,又取了汤婆子叫夏子衿抱着。
忙活了一阵,夏子衿才觉着自己活了过来,想着荣遇之前说的话,抱着汤婆子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眼底闪现出复杂的光芒,好大一会儿,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馨儿,你说,荣遇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馨儿正在斟茶的手指一颤,茶水就洒到桌面,“这事奴婢也不知道,公主不如问一问千岁爷,或许千岁爷愿意告诉公主也不一定呢?”
夏子衿苦笑,她虽然开口斥责了荣遇,但实际上,荣遇说的话,她是相信的,这样也就能理解,夏盛卿为什么不肯对月静安下手,一切都源于月静安是他的恩人。夏子衿的目光闪烁了两下,神情复杂的盯着茶杯里不断起伏的嫩芽儿。
正想着,一道身影就迈步进来,馨儿立刻抬头看去,吓的手里的盘子摔到地上,夏盛卿微微皱眉,她连忙赔罪,蹲下来,快速将碎了一地的瓷片收拾起来,扫到簸箕里,拎出去,路过夏盛卿身边,馨儿头都不敢抬,侧身出门,才大口大口的喘气。
夏盛卿疑惑的看她一眼,从夏子衿身后环住她,明显的察觉到夏子衿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子衿,你可是冷?”
夏子衿嘴巴张了张,有意询问,又怕情况的确是荣遇所说的那般,到底是将话语重新压回去,再顺着嗓子咽下去。夏子衿转过身望着夏盛卿关切的眼神,心口就是一痛,以往这表情在她眼中是疼爱,现在看来只觉得嘲讽,“有些,你去将门关上。”
外头再次飘起雪花,夏子衿抱着汤婆子靠在夏盛卿怀中,心情无比复杂。夏盛卿明显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墨色的眸子里聚起一团阴云,不知为何,他今日刚刚回来,看到夏子衿的身影时,就有一种她即将消失的感觉。
直到此刻,夏子衿明明靠在他怀中,这种感觉仍旧没能消散。
荣遇得知夏盛卿回来之后,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过来偷窥,然而刚走到院门口就被出去倒碎瓷片的馨儿发现,不免尴尬的咳嗽几声。
馨儿知道他是担心夏子衿,但主子的事情不容奴婢置喙,因而她考虑一番之后,竟是迅速低下头,装作刚刚没有看见荣遇的样子,放他过去了。
荣遇呼了口气,顺利摸到夏子衿和夏盛卿的墙角,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可惜他刚刚来的时候目标太大,又恰逢夏子衿抬头,正好看到纸窗上一闪而过的黑影,刚刚沉痛的心情立刻被这一变故打破,她抽了抽嘴角,不动声色的提醒夏盛卿,“盛卿,这桌子上的茶有些冷了,你替我去倒到窗外可好?”
茶凉了自有丫鬟来收走,夏盛卿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提这要求,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嘴巴动了动,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对着窗前走去。
荣遇将她二人之间的对话听个正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大惊失色,拔腿就跑,他可不想在寒冬腊月的被泼一身凉水。更何况,夏子衿很明显已经发现他的踪迹,接下来必然不会如他的愿讨论他此前告诉她的事情,荣遇一番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先走为上。
馨儿刚回来,就被他撞到肩膀,一屁股摔到在地上,龇牙咧嘴,眼前就多了一只手掌,她下意识的将手指搭上去,这才回过神,连忙抬头去看,就望见真文的脸庞。
她骇了一跳,慌忙就想将手掌拽回来,没料,真文突然发力,一下子将她拽到怀中来,馨儿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被背躺在他怀中,姿势暧昧,她的脸庞“刷”的一下红了,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真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你说真的吗?”
“你快放开我。”馨儿还是第一次与男子这样近距离接触,又听他用挑逗的语气同自己说话,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气的跺脚。
真文点头,身子一侧,手掌随即松开。馨儿还没来得及准备,身子就直挺挺的对着前方倒下去,眼见脸庞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她立刻闭上眼睛大叫起来,“真文!”
这一幕,自然是真文设计好的,他面上露出得意的笑来,迅速接住她,翘起唇角,“馨儿,你这样投怀送抱,我自当接下来。免得辜负美人的心意。”
馨儿刚刚还感谢他接住自己,避免自己毁容,下一秒就听到他这句话,脸色瞬间黑了,恨不得巴到他身上咬一口,睁开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真文!你这个臭流氓!”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抓着真文的肩膀就是一口,按着他的胳膊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独留下不断叫痛的真文,气鼓鼓的离开。
馨儿端着食盏进来时,想到下午被真文调戏,就忍不住生气,气的抓紧手里的帕子,站在一旁,脑子里乱成一团。馨儿喊了几声都不见她回应,回头就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脸色绯红,一副被旁人勾了心神的样子,面上立刻冒出八卦的光芒来,抬高声音咳嗽一声,“馨儿!”
她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抬起头,走到夏子衿跟前,“公主,奴婢”
夏子衿瞥她一眼,故作轻描淡写的开口,“馨儿,你今日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这魂魄儿,难不成被旁人勾走了?”
被她这么一提,馨儿脑子里瞬间浮现真文的模样,她骇了一跳,连忙摇头,“公主,奴婢只是昨日没有睡好,有些失神,还请公主责罚。”
瞧着她说跪就跪,夏子衿满脸无奈,抬头瞧了眼一边将梅花酥往嘴巴里送,一边看戏的夏盛卿,继而转头虚扶起馨儿,“行了,本公主与你开个玩笑,你既然精神不济,且回去好好歇着。”
………………………………
第四百三十一章入赘
这边夏子衿心中藏着事,没法子与夏盛卿坦诚相待,而另一边,沈栎战战兢兢的坐在精武候对面,看着黄尘烟再一次被支走,眼中含满泪水,老老实实的回答精武候提出的问题。
精武候到底没想到他是来自那个沈府,又听说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家主之位,神情立时热络起来,仔细询问他爹娘的情况。沈栎见他问的这样详细,心头大喜,晓的他心里头对自己追求黄尘烟的事情有了松动。
只是他爹做事实在混账,沈栎犹豫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将情况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精武候没想到会是这般状况,当知晓沈父如今就是个废人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沈栎笼在袖子里的手掌下意识的掐紧,生怕精武候觉得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未免太过毒辣,一时间,他忍不住后悔起来,恨不得将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再咽回去。
就在他心里头各种念头如同千帆掠过的时候,精武候突然拍掌大笑,其实在听到沈父遭罪时,精武候就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他当初可是看到信的,那个老东西,还敢对烟儿出手,现在这副模样也算是活该。
原还担心沈栎是什么愚孝的人,现在看来,倒是是非分明,又是个明事理。倒是他那父亲做的太差劲,小小年纪,就看着生母被自家爹爹折磨死,一路在腥风血雨里长大,难怪他会这般憎恨沈父。
精武候缺席了黄尘烟二十年来的成长生涯,好不容易从匈奴人手中被救回来,见到了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女儿,自然是疼到骨子里,对于沈父那种毒害自己孩子的人,他实在是不知道对方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如斯狠毒,简直闻所未闻。
这般想着,他瞧着沈栎的神情自然而然就柔和下来,隐隐约约还带了一丝慈爱,又想起自家女儿之前在明圣帝面前下的保证,神色一正,“沈公子,你既然说你对本候的女儿有意,那本候问你,你可愿意入赘我侯府?”
此事沈栎早就知道的,若是之前他没有继承沈府家主之位,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好不容易才将家主的位置攥到手中,若是此刻入赘,那些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庶弟婶伯一定会反弹。沈栎咬着牙,抬起头来望着精武候,请求,“沈栎愿意,只是还请侯爷给我一年时间,届时我必然带着沈府做陪嫁,一同入赘侯府。”
精武候轻哼一声,“一年?你倒是好大的面子,你凭什么认为烟儿就该等你一年,还是说,你舍不得沈家的富贵?舍不得你的家主之位?”
说话间,精武候的眼底浮现试探的神情,仔仔细细的盯着他,不漏掉他一丝一毫的表情。沈栎毫不畏惧的抬起头来,直视着他,“侯爷误会我了,侯爷应当知道,如今皇上对侯爷您十分忌惮,且容沈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身子越来越差,谁也不晓得意外会什么时候发生,到那时,若是没有足够的财力,如何护住侯府?”
“大胆!”精武候面上迅速掠过一丝赞赏,却是一掌拍在桌面上,怒火滔天,“你竟然敢肆意编排皇上,就不怕掉脑袋吗?”
“沈栎不敢。”沈栎没有错过精武候一闪而过的喜色,随之站起身,执双手,行君子礼。
这边爷俩在聊天中消除误会,越看越对眼。而夏子衿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这事决定自己进宫先试探月静安一番,顺带叫青莲找些线索。
青莲收到夏子衿的命令后,目光闪了闪,她是知道月静安和夏盛卿的关系的,可若是她将此事告诉夏子衿,必然会损坏复国大计,她想对付的,只有月静安一个。因而在片刻之后,她就叫婢女上前来磨墨,给夏子衿回了个自己会尽力查找。
月静安并不晓得夏子衿已经开始怀疑她和夏盛卿。她这几日不停的叫夏盛卿进宫,偏偏他就是不肯进宫,连个回信都没有,月静安气恼之余,对夏子衿的杀意就更重。
青莲夫人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屋子里拿着信件出神,得知青莲夫人过来拜见,忙叫婢女打开门带她进来。这下子,月静安才算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她的长相,一时愕然,怔在原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大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就算是她有些要挑刺,可容貌长成青莲夫人那般的,她实在是找不出话来渭为难,单一眼,就叫月静安明白明圣帝这些日子都腻味在她床榻上的原因。
如此人间尤物,明圣帝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青莲夫人瞧着她的反应,满意的翘起唇角,随后弯下腰给她行礼,眼底深处隐约浮现出恨意来。
“妾见过莲妃娘娘。”青莲夫人身后的丫鬟捧着个香炉,里边燃着香,味道十分好闻。
月静安原本浮躁的心情,闻着这香之后,莫名就安定下来,“青莲夫人今儿个不用陪着皇上吗?好端端的,到本宫这儿来做什么?”
虽说明圣帝现在宠爱她,可说到底,她只是个夫人,而自己是妃,若是想要整治她,多的是法子,月静安居高临下的看着青莲夫人,眼底闪过狠辣之色。
青莲当初得知要进宫伺候明圣帝时是极其不愿意的,毕竟她还处在如花的年纪,而明圣帝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纵然明圣帝是皇上,是这世间最为尊贵之人,但相比权势,她还是更愿意择一人终老,安安静静的度日。
可惜她并非名门千金,也非大家闺秀,身上背负着深海血仇,那点子没出息的想法,这辈子怕都是实现不了了。青莲想到这儿,眸光黯淡了一些。
说到底,她进宫的原因都是为了给哥哥报仇,离伤害哥哥的人近一点,好伺机给她一刀。然而这些只能在脑子里想想,宫中制度森严,月静安的宫殿里,更是藏有数名暗卫。只怕她刚刚将匕首掏出来,就会被暗中的暗卫拦下,到时候先死的一定是她。
月静安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因为她低着头,以至于月静安并没有看到她眼底一闪二而过的怨恨。青莲直起腰身,瞧着她,“莲妃娘娘,妾身是来向您偷师的,皇上说想吃您做的云酥糕,不知道娘娘现在有没有空去做一份来?”
见她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嬷嬷气的抓紧椅子扶手,看着她出去,忍不住“呸”了一声,忿忿不平的开口,“娘娘,您瞧着她那副样子,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敢来命令您。”
月静安端起茶盏吃了一口茶,又将茶盖合上,轻飘飘的看了嬷嬷一眼,抿了抿唇,“你急什么,这宫里又不是只有本宫一人,她这样嚣张,总会有人会忍不住收拾她的。”
然而她并不知道,青莲夫人的飞扬跋扈单单对她,至于宫里其余几个分位高的妃子,她一向都客客气气的。因而月静安想要别的妃子教训她的想法只能落空了。
她刚准备起身去榻上睡一会子,丫鬟就推开门,说是明珠公主前来求见。
月静安愣了一秒钟,差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重复了一遍宫婢刚刚嘴巴里吐出来的话,见她点头,犹豫一秒,就叫她将人请进来。
夏子衿双手插在暖手笼里,披着正红色的斗篷,脚底下穿着鹿皮内绒小靴,走起来路“咯吱咯吱”的响,她先是冲月静安礼貌的行礼,后才坐到嬷嬷搬来的小圆扎上,身子挺的笔直。至于嬷嬷递来的茶水,她自然是不会喝。
月静安想要她的性命可不是三次五次,万一这茶水里放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纵然不是要命的东西,也够她喝上一壶。夏子衿转着杯子,直接说明来意,“莲妃娘娘,本公主前些日子听闻,当初夏盛卿入宫,是您点头肯首的?”
虽然两个人之间多龃龉,但是表面上夏子衿还是和她维护着和平,就连问这么严肃的问题,语气都是漫不经心的。月静安瞥了她一眼,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在心底推算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夏子衿见她一直不说话,握着茶盏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收紧,心口一阵阵抽搐,好似被人拿刀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的。这事若是夏盛卿提早告诉她,她还不会觉着这般难受。
偏偏在她和月静安已经水火不容的时候,她才晓得真相,实在是叫她为难。而月静安沉默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她刚刚所说的确是真的,因而她才没有说话。
夏子衿深吸一口气,将茶盏搁在桌面上,站起身,冲着月静安颔首道:“莲妃娘娘,今日是本公主打扰了,既然娘娘不愿意多说,那本公主就不多问了,馨儿,我们走。”
等着屋门合上,月静安方起来来,唇角就勾起一抹笑意来,阴森森的,瞧着就觉着心底凉嗖嗖的。嬷嬷在一旁看着她露出笑容,悄然松了口气。
………………………………
第四百三十二章坦白
夏子衿回到府中,满脑子都是月静安淡然的隐约带着嘲讽的表情,搭在扶手的手掌一点点缩紧,修的圆润的指甲“啪”的一声裂开,馨儿在一旁瞧着,忍不住就要上前。
门突然被推开,夏盛卿得知夏子衿去见了月静安,又联想她这几日心情不佳,隐隐察觉到不妥,刚推开门,他就望见夏子衿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当即觉得不好。
“子衿,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夏盛卿只以为是月静安对她做了什么,神情紧张的上下看着,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然而他这紧张落到夏子衿眼里就成了掩饰,成了欲盖弥彰。夏子衿一想到他瞒着自己协助月静安,甚至当初忆莲会对自己下手,可能就是他默许的,就是一阵恶心。
眼看着他要伸手抱着自己,面皮僵硬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瞬间伸手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掌。夏盛卿一怔,被她突然其来的怒火吓到,手掌楞楞的停在半空。
半晌,他神色黯淡的垂下手掌,“子衿,可是我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
夏子衿向来都不是随意发脾气的人,之所以会这样,定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她生气,只是偏偏他在脑子里搜寻了许久,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只好开口询问,夏子衿见他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糊弄自己,欺骗自己,胸口的怒气顿时犹如大火一样,瞬间将她的理智拉扯着,焚烧殆尽。夏子衿豁然抬起头,望着他,冷笑连连,“夏盛卿,你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夏盛卿一头雾水,看着她眼底浮现的浮冰,心神一颤,“子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与月静安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当初救你一事你为何要瞒着我?”夏子衿冷眼看着他,手掌紧握,直勾勾的盯着夏盛卿,见他在听到前一句话时面上露出震惊,又看到他听到后一句话时眼底露出些许放松的神情不由一怔。
但紧跟着,夏子衿就以为他是一直隐瞒如今被自己拆穿,反倒是轻松下来,见他沉默不说话,忍不住咬牙切齿,“夏盛卿,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本公主交代吗?”
夏盛卿垂下眼帘,这次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是,若是让夏子衿知晓明圣帝是她的杀父仇人,未必会再心无旁骛的与他在一起。
一时间,夏盛卿心里头各种念头纠缠在一起,仿佛魔音在他脑子里念叨。最终,他还是决定选择隐瞒下去,“是,子衿,我不是有意隐瞒,我只是怕你生气。”
夏子衿手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声音都气的沙哑了,“怕我生气,夏盛卿,你就没有想过我知道真相会生气吗?”
“子衿,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夏盛卿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掌,“子衿,这件事情原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原本是准备等事情结束之后,离开了京城再与你说的。”
夏子衿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看,确定他没有说谎,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盛卿,此事你应当早点告知我,日后我若是与她起了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
问出这话时,夏子衿心里紧张了一下,手掌心下意识的对合握紧。夏盛卿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子衿,若日后真发生这事,我必然站在你这一边。”
夏子衿这才弯起唇角,眯着眼睛笑起来,“盛卿,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梅花糕。”
夏盛卿见她消气,稍稍松了口气,“为夫这就给你去做。”
出了屋子,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黯淡下来,唇角掠过三分无奈,随即强行打起精神往厨房走去。
夏子衿坐在屋子里,瞧着他出去,刚刚还满是笑意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虽说夏盛卿说了会站在她这一边,护着她,但她总觉得他还有些事情瞒着自己,若是往常,她也就罢了,可如今真相就摆在她眼前,只要揭开那层白雾。
“真文!”夏子衿当即叫了一声,一直蹲在外边树上的真文立刻滚了进来,凑到夏子衿跟前。
三日后就是冬猎节,明圣帝许是为了配合这喜庆的日子,精神都好了些,冬猎前一天天空突然下起雪,就在众人担忧第二日雪能不能停时,翌日一大早就放晴了。明圣帝高兴异常,只是到底是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倒是不似中年时期,亲自骑马捕猎,而是在搭好的露台上望着一众朝臣,四周架起挡风的帘子,青莲夫人斜坐在一旁,媚眼横波,端着热汤一口一口的喂他。
明圣帝满脸都是享受,一众朝臣见到这副场景,都是忍不住低头,暗自叹了一声。身为一个夫人,竟然这样直接陪坐在皇帝身边,实在是妖妃,一众朝臣心底都是忍不住冒出这个词来。
然而他们也只敢在心底念叨罢了,青莲夫人如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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