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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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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静安看着她紧皱眉头,再联想之前夏盛卿过来时撂下的话,误以为她是知道了此前自己对她下药的事情,心头紧张的同时,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就听见她来了这么一句,锐利的眸子里不禁划过一丝狐疑。
还是一旁的嬷嬷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衫,她才回过神来,抓着帕子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笑着道:“倒没什么大事,只是本宫近日来染了风寒,这才望着气色难看了些。”
夏子衿抿唇,半晌才再次开口,“既然如此,娘娘还要多多休养,莫要想别的,免得伤神劳心,回头累了身子,没法康复便不好了。”
有些事情,她既然决定说了,自然得说清楚。总不能因为对方身子不好,她就放弃,未免可笑。夏子衿眼睛眨都不眨的望着月静安,观察她的神情,见月静安果然神情一僵,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垂下眼帘,心口泛起细密的疼痛来。
月静安这般行为,只怕夏盛卿已经先一步前来问过了,若不然,上次自己看着他的神情也不会那般绝望,只怕月静安还说了旁的话刺激他。一想到眼前的人竟敢欺负自己的夫君,夏子衿就半点儿同情都没有了,哪怕她是自家夫君的亲生母亲。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我家娘娘吗?”不等月静安说话,嬷嬷就因着看不惯夏子衿对月静安不敬,抢先一步出口斥责她,眼底满是怒意。
夏子衿这才注意到她,一抬首就望见她压在眼底藏也藏不住,几乎要溢出来的怨毒,缓缓翘起唇角,随后猝然厉喝一声,“你这老奴才,本公主同娘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插嘴?馨儿,给本公主掌嘴!”
馨儿早先就知道月静安曾设计自家公主,虽然不明白夏子衿为何突然对月静安态度温和起来,但是刚刚那嬷嬷跟自家公主说话时趾高气昂的态度就叫她受不了。此刻听着夏子衿吩咐,半点儿犹豫都不带,蹿上前,甩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彻屋子,嬷嬷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脸庞,她自打随着月静安陪嫁进宫,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此刻挨了这一下子,还是当着月静安的面儿,理智都没了,当即叫嚷起来,“你这个小贱”
“嬷嬷!”月静安眼见她要胡言乱语,连忙厉喝一声,“还不退下。”
嬷嬷被她话语里的寒意一刺,瞬间清醒过来,看了月静安一眼,迅速收起面上的神情,低眉顺眼的站在月静安身后,好似刚刚被打了情绪失控的人不是她一般。
瞧着她这副表现,夏子衿心底一沉,随后轻笑起来,到底是在宫里边潜伏多年的人,这忍耐力可是够强,若不然,前世她也不会直到死都没有发现月静安有问题。
藏着这样大的秘密,还能在这后宫中活的如鱼得水,看来是她之前小看月静安等人了。此前若非有夏盛卿护持,说不得她早就死了。
夏子衿心头感念的同时,没注意到月静安正表情复杂的看着她。就在她完全沉浸到自个儿的思绪当中时,突然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她一惊,迅速回神,就撞见月静安带着薄怒的神情。
“明珠公主,这儿毕竟是本宫的地盘,嬷嬷是本宫的陪嫁丫鬟,公主开口就在本宫这儿动手,莫不是半点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月静安神情冷冽的盯着她,一副要为嬷嬷讨个公道的样子。
只是仔细看过去,夏子衿还是能看出她眼底的疲惫以及闪躲,想必是为之前的事情担忧。
夏子衿嗤笑一声,“娘娘,这奴才仗着自己跟在娘娘身后久了就半点儿不懂礼数,此前本公主由她送出宫,恰巧闻到她身上擦的脂粉香,她只说是娘娘您赏赐的,可雪肌融肤膏这样的东西她一个奴才哪里用的到,据本公主所知,娘娘这儿,统共也不过两盒,敢问娘娘,那东西真是您赏赐的吗?”
她在荣遇调查出之前的事情是月静安下手之后,想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端倪,不明白月静安是怎么得逞的,还是那日她擦脂粉,馨儿随口念了一句好香,她才想起来,密道里边一路走来,嬷嬷身上的香气。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香气说不定就是给她下毒的东西,至于梨花醉只怕是毒发的引子,因而那人才会吩咐魏晨引诱她喝酒。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一出口,月静安端着茶盏的手掌就是一抖,一下子将茶盏打翻。夏子衿见她迅速收起慌乱的神情,不由挑眉,还是一旁的嬷嬷反应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嬷嬷饶命,都是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偷拿了娘娘的胭脂,实在是那日老奴被烫伤了,这才起了贪恋,还请娘娘恕罪。”
嬷嬷一下接一下的磕头,夏子衿望着她做戏,掏出帕子给月静安擦裙摆上的茶渍,“娘娘怎的这样不小心,若是烫伤了怎么办,你,还不快将这儿收拾干净,若是叫碎片扎了娘娘的手,本公主定饶不了你。”
沉闷的磕头声不断响起,直到嬷嬷额头上都磕青了,月静安才回过神来,毫无血色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嬷嬷,你先起来吧。”
嬷嬷这才起身,看都不敢看夏子衿一眼,惴惴不安的揉着衣摆,额头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来,夏子衿眯着眼笑,刚准备开口,月静安就紧张的打断她,“叫公主看笑话了,只是嬷嬷跟在本宫身后多年,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见,委实难堪了些,不知可否请公主先回去,本宫再细细审问她,也算给本宫留些颜面。”
………………………………
第四百五十八章触碰奏折
夏子衿见敲打的差不多,便没有多待,目光诡谲的看了眼嬷嬷,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先行告辞,娘娘还要多保重身体,莫要被这些个刁奴气着了。”
月静安气急攻心,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目光死死的看着夏子衿离开的身影,眸子里蔓延上血丝来。夏子衿对她的目光置若罔闻,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偏头,隔着珠帘望向她,“娘娘,本公主如今已经是九千岁的妻子,自当事事为他着想,但是这做妻子的,向来是不愿意看到自家夫君为难的,若是方才本公主说话间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还请娘娘多担待。”
“不过嬷嬷这样手脚不干净,这次娘娘心软饶了她也无妨,只是下次本公主可不愿意看见这种事情了。”夏子衿一字一句,毫不掩饰话语里的寒气,看了眼两边行礼的宫娥,抬脚出去。
馨儿忙将挡风的斗篷披在她肩上,又取了刚摘下来的暖手笼叫她捧着,免得被外头的风雪冻伤了。这门一开,外头的寒凉之气就顺着门口刮进来,掀起帘子,直直撞到月静安身上,月静安禁不住咳嗽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来,嬷嬷忙端起漱口的温水递到她嘴边,眼含担忧,“娘娘”
月静安摆了摆手,接过杯子含了一口温水在嘴巴里,又吐到痰盂里,抓着帕子擦了擦嘴角,“嬷嬷,此事不要再提了,若是没有意外,只怕明珠公主与盛卿都是清楚的,只不过此次过来特意给你我留了几分颜面罢了。”
注意到月静安换了称呼,嬷嬷浑浊的老眼里闪过厉色,端着茶盏的杯子的手指不自觉的扣紧,不甘心的道:“娘娘,难不成我们就这样放弃吗?”
“先前明珠公主说的话你听见了?”月静安垂眸,长长的睫羽颤抖个不停,证明她心底一眼煎熬的不行,“她不会叫自家夫君为难,若是本宫没有猜错,只要本宫不继续对她出手,她想必也不会再对本宫出手。”
“那复国大业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吗?”嬷嬷犹如白爪挠心一样,焦急的望着她,等着她解释。
月静安冷笑一声,摇头,“此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有些事情是不得已为之的,盛卿既然执意不肯坐那个位置,我们就帮他一把,嬷嬷,你来。”
望着她漆黑如古井的眼眸里波澜诡谲,嬷嬷莫名就觉得心惊起来,下意识的将耳朵凑过去,月静安单手撑着案桌,半站起来,在她耳边低语。
嬷嬷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下来,丝毫不顾刚刚磕的青紫的额头,再度磕头,“娘娘,这万万不可啊!若是叫明圣帝知道,第一个开刀的必然是娘娘您,到那时”
“嬷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本宫现在的身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在最后能够给他铺路,叫他改变心意,光复金莱,本宫这条命也算是值了!”月静安脸上焕发出狂热的光芒来,双目灼灼的盯着她。
夏子衿完全没想到她来警告月静安一番就将对方刺激的连命都不要了。她刚走了一半路,就被笑容可拘的大太监拦住,要她去御书房见明圣帝。
虽然奇怪明圣帝这时候叫她过去做什么,夏子衿还是十分懂事的什么都没问,跟在大太监身后离开。
御书房里边难得的除了明圣帝没有旁的妃子的身影,想起这些日子,青莲与明圣帝日日厮混在御书房,夏子衿不由翘起唇角,露出个大方得体的笑容来,双臂抬起,高过头顶,正儿八经的行大礼,“儿臣见过父皇。”
明圣帝正为奏折上的事情烦心,见她来,满是疲惫的脸上立时露出兴奋的神情来,竟是一下子从安卓后站起来,拐过桌角,亲自对着她走过来,“快快起来,子衿,你且看看这份奏折。”
夏子衿被他拉着直接进了内室,在案桌下方的凳子上坐下,没曾想,这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听着他神来一笔,骇了一跳,错愕的抬起头,见明圣帝哦眼底并没有试探,只是揉着脑袋,十分头疼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蹙眉,“父皇,儿臣身为女子,怎可看奏折,父皇若是需要人帮着分担政务,也该找太子哥哥才是。”
明圣帝见她屁股挪都不挪一下,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又听着她提起夏天勤,顿时心生恼怒,一下子将手中的奏折掼到桌面上,“哼!找他个废物有什么用?朕看他怕是巴不得朕早死了好来批阅这些奏折,他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朕就是死也不会叫他得逞。”
见只是提起夏天勤就叫明圣帝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夏子衿不觉哑然失笑。只怕明圣帝已经认定夏天勤是想谋害他,要不然态度也不会这般恶劣了。
不过虽然明圣帝心底头是这样想的,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不时提一提,好叫他加深印象。夏子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来,连忙提着裙摆跪下来,“父皇,儿臣惶恐,太子是大莱的储君,协助处理政务原就是天经地义,父皇如此说,只怕太子哥哥听见真要难受了。何况,若是父皇当真不愿意叫太子哥哥帮忙,这朝堂上还有丞相等诸位大人,哪里轮得到儿臣一个女子来看奏折,儿臣实在惶恐。”
见她百般推托,就是不愿意来看奏折,明圣帝不仅没有责怪她,眼底反而露出欣慰的光,又听她说什么夏天勤会难受,只当夏天勤是盼着自己死,眼见着自己死不成,没法继承大统,才难受才是。
想到这儿,明圣帝眼底的神情更加冷冽了,专而面向夏子衿的时候,目光情不自禁的柔和下来,亲自上前抓着她的手臂,带着她站起,“女子又如何,此前江南水患,一众朝臣还不如你一个弱女子,朕要他们何用,你不用妄自菲薄,朕就相信你的能力。你且看看。”
夏子衿装着被夸奖,心神激动的样子,眼圈跟着红了,似是有些畏缩的接过奏折,“那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倘若儿臣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还望父皇莫怪。”
明圣帝捋了捋自个儿的胡子,看着她这懂事的样子,越发满意,不由在心底感叹一声,夏子衿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这大莱天下也算是后继有人,省的他这样苦苦支撑着。
若是叫夏天勤等人知晓他的想法,定然会忍不住讥笑三声,分明是明圣帝自己舍不得权力,死死抓着,若不然,他们怎么会有弑父的心思,六十几岁的人了,还贪恋权位,实在是恬不知耻。
夏子衿低头,掩去眸子里的得意,翻开手中的奏折,若她没有猜错,前世里是没有这一场大雪的,她此次重生,到了后来,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例如这一场雪灾。这几日接连下大雪,京城里边姿势无事,偏生北边,本就天气干燥,又是寒冷,这一场雪下来,整个城里边的道路都结冰了,大雪封断了道路,往年都是从南方运粮过去支援,今年一城的人都被困在城里,若是粮食再运不进去,只怕要激起民变。
这事,此前夏盛卿就曾与她说过,她思考几日,脑子里还只是个雏形,具体实行起来还要明圣帝来拿决定。夏子衿合上奏折,“父皇,此事不知那些大臣可有决断?”
“决断?哼!一个个就知道找朕要银子赈灾,可夏日刚刚出了水灾,国库空虚,现在哪有银子拿出来。”明圣帝头疼不已,“上一批救灾物资正在路上,只是半途上的道路断了,这会儿绕道远行”
“怕是这段时间又要死不少人。”夏子衿自然而然的接口,同样忧心忡忡,“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朕恕你无罪。”明圣帝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眸子一亮,连忙开口。
夏子衿深吸一口气,“北方靠近边疆镇守之地,若是没有猜错,每年朝廷都会拨粮草百万给那些个镇守边疆的士兵,作为下一年的物资储存,儿臣私心,不知父皇能否将这批物资先拿出来救急,左右最近也无甚战事。”
“放肆!兵用粮草乃是固国之本,如何能动!”明圣帝一拍桌子,满面怒容,“若是此刻别国来扰,该当如何?”
“父皇,儿臣并不是要将所有粮草都拿出来。京城距离北方受灾之地最近,父皇大可挪用一部分兵用粮草先救急,再叫京城各个世家大族出银钱粮草,再由商队运过去。再颁布一条旨意,只说哪家商户捐赠最多就可成为皇商,直系子孙皆可凭本事入仕,到时候必然能汇聚一大批金银粮草,这般就可解国库空虚的困境。北方那些个富商拿出的粮草,就直接在城内开粮救灾,给粮草运过去争取时间。”
夏子衿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看着明圣帝。
………………………………
第四百五十九章请愿
明圣帝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怔然,自古以来,商人不得为官都是朝中的规定。明圣帝仔细的看着她,见她眼带乞求,不由叹了口气,撇开这一点,这的确是个绝佳的计谋。
若是不给点甜头,那些个商户又怎么会愿意从自己口袋里掏银子出来。夏子衿见明圣帝一脸意动的样子,赶忙加了一把火,“当然了那些个商人有没有法子当官,还要看他们有没有真才实学了。若是庸才,朝堂里也是不会收的。日后若是出现利用权职敛财的行为,一样处置。”
一句话就点醒了明圣帝。不让商人为官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害怕这一点,夏子衿如此说,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明圣帝舒了一口气,瞧着她的目光越发赞叹起来,脸上的惋惜之色也越发浓重。
夏子衿毫不避讳的由着他打量,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的神色,不由抿紧唇瓣,唇角不动声色勾起一抹浅笑来,现在明圣帝还在犹豫她的女子身份,想必要不了多久,明圣帝就不得不将这点儿顾忌压下去了。
就像此刻,明圣帝哦不得不妥协,决定先用边疆战士的存粮救急一样。日后明圣帝多的是离不开她的地方,这朝堂里的老家伙太多了,也该清洗一番了。
“父皇,此法子虽然好,只是还有一处需要注意。”夏子衿故意神情凝重的看着明圣帝,“此前救治南方水灾时,因为林王世子的疏忽,导致好好的法子不仅没法子救灾,还差点害死一城百姓,引的民怒人怨,父皇这次可要选好人才是。且儿臣有句话,还请父皇恕儿臣无罪,儿臣才敢说。”
见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明圣帝就知道她要说的必然不是小事,还有那什么林润玉疏忽的事情,当初若不是林润玉中饱私囊,不会出现那般事故,她现在提前,分明是在提醒他。明圣帝察觉到她的用意之后,不免多看她一眼,为她的谨慎露出赞许的神情来。
“你说便是,朕恕你无罪。”明圣帝大手一挥,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儿臣不才,请愿亲自前去赈灾。”夏子衿咬唇,瘦弱的脸庞上第一次绽放出坚定的神情来,“还请父皇允儿臣便衣行事的权力,若是发现贪污者,贪污十两,杖责五十,贪污达一百两,就地处斩。”
说话间,夏子衿身上隐隐透出些杀伐果决的意味来。
原先明圣帝还疑心她是不是想借着赈灾从其中获取好处,此刻听到她这句话,一时愣在原地,若照她这般,只怕半点儿东西捞不到不说,自己还累个半死。
明圣帝静静的看着她,垂在袖口的手掌摩挲着袖边,“你可想好了?”
夏子衿畏寒,他是知道的,这般去北方赈灾,说不得命都要送掉一半。倘若她只是想在自己面前做做样子,现在想必应该改口了。
然而出乎明圣帝意料,夏子衿坚定的抬起眼眸,“回父皇,儿臣意已决,还请父皇应允。”
明圣帝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欣慰,抬手拍了拍夏子衿的肩膀,“好好好,没想到朕的儿子个个是废物孬种,难得的女儿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既然如此,你且回去准备,明日就出发,需要什么去跟内务府报备,叫他们迅速准备了。”
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夏子衿担了这任务,就该早日出发才是。
夏子衿大喜过望,瞬间站起来,谢过明圣帝之后,迈开离开。
大太监在外头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好似刚刚的事情他一件都没瞧见一样。
守在外头的馨儿冻的来回走动,不住的呵着手指取暖,见到夏子衿神采飞扬的出来,连忙上前去给她披上斗篷,还没走两步,大太监就拿了一把龙骨伞匆匆追上来,“公主,皇上说外边风雪大,叫您拿这伞遮着,莫要淋湿了。”
大太监望着她的神色可谓是谄媚,这么多年,能叫明圣帝这样开怀大笑的,实在是寥寥数人,这明珠公主不仅有胆识,还善揣摩人心,怕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这个时候不巴结,日后就迟了。
在看人待物上边,大太监自有一番眼光。夏子衿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金子落到大太监手心,“劳驾公公替本公主谢过父皇,只道父皇吩咐的事情,本公主定然会竭力完成,必不叫他失望。”
大太监趁势将金子塞进袖子里,笑的眼睛都弯了,自是连连点头,转身进去。夏子衿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唇角翘起一抹得意的神情来。
夏子衿离开之后,明圣帝就拟了圣旨,允她便衣行事的权力,代替皇上前去赈灾,这消息一处,朝野震惊,众位朝臣都是心思活络起来,在心底揣摩夏子衿的地位。
夏盛卿自然也跟着收到消息,他第一时间冲到夏子衿的屋子里,见她刚刚回来,脱下身上的斗篷,嘴巴里的话不由自主的咽下去,等了一会儿,怒气才重新涌上来,“子衿,你这是不要命了?”
他来势汹汹,开口就是指责,若是旁人定然会觉得委屈,偏偏夏子衿一回头就看到他眼底的担忧,不由自主的抿唇轻笑,“盛卿,我很惜命,只是此次机会难得。”
夏子衿神色的瞳孔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此前南方水灾,她亲自出马,民心所向,这一次,若是能趁机收服北方百姓的心,日后她争夺那个位置,也会更加有把握。
更何况,论财力,只怕能比过沈家的没有多少,这皇商的位置定然是沈家的。如此,她也算是完成了先前对沈栎的承诺。
夏盛卿看着她毫不退让的神情,以及面上的野心,一时哑然。
他不知道为什么夏子衿突然改变了要安稳一生的注意,要在这诡谲多变的权力争夺中掺上一脚,但若是没有猜错,只怕多多少少是与他有关的。
这么想着,夏盛卿眼底就浮现出些许歉意来。夏子衿一直关注着他,望见他眼底的神情,不由一怔,随即咬着唇,软了语气,“盛卿,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这京城里边,还要你多费心了。”
她撒娇时的语气软软糍糍的,夏盛卿向来抵御不了,只得点了点头,任她糊弄过去。
馨儿吐了吐舌头,悄悄拉了门出去,任由屋子里的暧昧气息升温。她刚背对着门站好,真文的脸就在她眼前无限放大,“馨儿,你的脸怎么这般红?莫不是想我了?”
见他这样厚颜无耻,馨儿翻了个白眼,扭过身子不搭理他,前几日不知真文从哪里找了个簪子送她,她正欢喜,当天下午就听到院里洒扫的丫鬟说先前买的个簪子坏了扔到地上,回头想想觉得可惜想要找回来,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
她觉着奇怪,就去拿了那簪子细看,可不是有个口子。幸好她没有戴在头上,若不然当真是丢死人了。一想到真文竟然拿捡来的东西送自己,她就一阵气闷。
真文想着她前些日子收礼物时还好好的,现在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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