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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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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文龇牙咧嘴的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傻兮兮的笑着。夏子衿抚了抚额头,收起眼底的玩笑之色,开口叫他进来。
真文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什么去了,立时迈步进来,将那两个匣子从袖子里摸出来,推到她眼前的桌子上,“公主,这红色的属下不知晓是什么作用,只是这个匣子里的虫子,似乎可以控制母蛊。”
夏子衿来了兴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拿起匣子打开,望着里边还在蠕动的雪白的虫子,轻笑一声,“往常与毒药放在一起的就是解药了。若是没猜错,这红色液体就是这子母蛊的克星,青莲呢?”
“属下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密道里,尚未出来。”真文低下头,神态恭敬。
夏子衿的手指抚过袖边,沉默片刻,猝然开口,“去,将她抓回来,若是本公主没猜错,她现在应该要想办法出城了。”
连解药都落到了自己手里,眼见着筹谋了这么久的报仇大计就要失败,以青莲的性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的。因而她清醒过后,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想法子潜回京城,好想办法,伺机杀了月静安。
所以,她这个时候,应该是往城门口去了。凭着她的容貌,想要躲开城门的关卡,只怕是轻而易举。夏子衿咬紧牙关,眼底闪过厉色,看着真文跑远,靠在高背大椅上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夏盛卿迈步进来,就看到她神情倦怠的靠在椅子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不由轻笑摇头,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跟着,他的手掌就被夏子衿握住,他脚步一顿,回过头,就见夏子衿依旧熟睡着。
他顺势在夏子衿身旁坐下,反手握住夏子衿的手掌,看着她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轻笑一声。
傍晚的时候,真文才带着神情萎靡的青莲回来,看着青莲做成男子打扮,头发上都沾了树叶,夏子衿下意识的搁下碗,挥手叫真文退下,起身在馨儿耳边吩咐几句,等着馨儿退出去了,复看向青莲。
“青莲,你这副打扮是想要做什么?”夏子衿明知故问,锐利的目光犹如利刃直接捅到她身上。
可惜青莲这会儿心头满是没法给哥哥报仇的怨恨,压根就不怕她的目光,听到她的问话,立时抬头,声音尖厉,“做什么?夏子衿,你自愿与仇人的儿子结婚,就不怕日后被人卖了吗?”
青莲眉目流转,似意有所指,望向夏盛卿坐着的方向,嗤笑一声。夏盛卿面色阴沉如水,握着茶杯的手掌微微收紧,杯壁上就露出一道缝隙来。
夏子衿原本还有审问她的心思,此刻瞧着她这副癫狂的样子,心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又听着她挑拨离间,原先那点儿因为她哥哥保留的好感霎时烟消云散。
“青莲,你若是不愿意说,本公主不勉强你。来人,将她押下去。”夏子衿眉目间涌上一阵厉色。
外边守着的侍卫立时进来,将她押下去。她出去时还不住的叫嚷,夏子衿转头望着夏子衿眼眸里逐渐蔓延的阴云,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掌,“盛卿,我在这儿。”
夏盛卿浑身一颤,扭头看向夏子衿,眼底的阴霾缓缓褪下去,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既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没必要再在江南磨蹭下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夏子衿与夏盛卿一起上了回程的马车。
夏天勤得知她要回城,禁不住咬牙切齿,忍不住想要派人前去在半路中暗杀她。但,想起之前的种种,夏天勤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心情。
这半个月,夏子衿出城,他可是好好的在明圣帝面前表现了一番,虽说不能立时消除明圣帝心底对他的隔阂,却是比之前好多了。
如此,他心底已然知足。至于夏子衿那边,等着日子长了,明圣帝总会意识到男子要比女子强太多,就算她有心角逐皇位,这朝堂上的大臣都不会同意。
那些个御史的笔头可不是吃素的。夏子衿从出发前往江南的时候就知道夏天勤一定会趁着自己不在极力表现,这一点,无可避免。
但夏盛卿就这么一个母妃,她总不能看着月静安就这么随明圣帝一同离世。明圣帝荒淫无度,身子早已经掏空,没两年就要去了,月静安不过四十的年华,若是就这么没了,算是早逝,只怕夏盛卿心里头会不安。
而月静安,自是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有心阻止,却来不及。此刻收到夏盛卿的传信,晓得他们要回来,不由喘了口气,捏紧手里的信件,站起身,揭开灯罩,将字条点燃,看着它燃成灰烬,眼底神情变幻。
她对夏子衿向来苛刻,此刻夏子衿不计前嫌救她,她心底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些许愧疚来,竟是不知道日后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夏子衿。
………………………………
第五百四十四章解毒
夏子衿自是不晓得月静安心里头的纠结,她日夜兼程回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将张院首请来。张院首原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来时见她正与夏盛卿谈笑风生,当即低下头。
见馨儿领着他进来,夏子衿当即站起身,上前对着他行了半礼。张院首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唇角漫起一阵苦涩,“公主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这样却是折煞微臣了。”
夏子衿现今身份尊贵,突然对他行礼,定然是有事所求。这一点,张院首心知肚明。这朝堂后宫里的污秽多不胜数,他不愿意参与,却是避不开。
就算他猜出夏子衿拜托他的事情许不是好事,他一样避不开。
夏子衿勾唇一笑,直起身子,“张院首倒是识趣之人。既然如此,本公主就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既然如此,本公主且问你,你可识的这东西?”
话落,一个黑木雕刻的匣子就出现在张院首面前,这匣子里装着的正是那只雪白的蛊虫。若是张院首认识,那红色液体再给他瞧便是了。
张院首一怔,目光落到匣子里边的东西上,禁不住面色大变,接着就干笑两声,“公主怎么想起来养起来虫子了,恕微臣眼拙,实在是认不出这是何物。”
见他言辞间,神情闪烁不断,明显的似是撒谎的样子,夏子衿勾起唇角,“是吗?张院首,你觉得本公主这府邸如何?”
张院首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接口,夏子衿已经自顾自的说下去,“本公主这府邸,进来的人多,初七的人也多,唯一一点,就是要本公主点头,张院首觉得今儿个,你能不能出去呢?”
“或者,本公主一回来就请了张院首你过来,这暗中观察的人又会怎么想,张院首,本公主还真是担忧,你能否平安回府。”夏子衿笑眯眯的看着他,犹如一只狐狸。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张院首不肯说实话,他今日就算能够走出公主府的大门,那底下守着的人都未必会放他安然离开。张院首不敢置信的抬首,面对她这**裸的威胁,只能苦笑。
只因夏子衿说的不错,恐怕夏子衿这找他的举动已经落到很多人眼中,依着太子的心性,恐怕早就将他当作夏子衿这边的人了。
张院首想到这一点,不由自主的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眼来,面上已经带了一抹坚定,“微臣的确认的此物,但,公主确定要微臣说吗?”
“但说无妨。”夏子衿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一旁的夏盛卿更是紧紧看着他,心底泛起激动来。
“这是蛊虫。公主是在哪里得到这东西的?”张院首眼带不解。
因为董妃的事情,明圣帝严禁这些玩意儿,在这京城都不是什么秘闻。所以夏子衿突然拿出这蛊虫,他才忍不住心惊。
“哦?那张院首可知道这是什么蛊虫?有什么作用吗?”夏子衿舔了舔唇角,顿觉有戏。
一旁的夏盛卿忍不住捏紧自己的双拳,克制着心头的激动。
张院首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又见她面上并没有多少震惊,就知道她已经晓的这玩意儿是蛊虫,喊他过来,不过是想弄清楚这东西有什么作用罢了。
虽然知道她现在是明圣帝的宠儿,但是对于她敢冒大不讳,私自藏蛊的行为,张院首还是忍不住心惊。
见他神情犹豫不定,又时而怜悯的看着自己,夏子衿就晓的他定然是想歪了,当即拿出另一个匣子,“张院首,本公主也不瞒你,这东西,是本宫之前在馨妃宫中搜出,父皇身上似是被下来子母蛊,本公主只想问你,这玩意儿可能救下父皇。”
“什么?”张院首禁不住惊呼出声,满眼骇然。
夏子衿叹了口气,“张院首,此事事关重大,你且不要声张,先看看这东西,有没有作用再说。”
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后,张院首的神情立时凝重起来,眸光认真的望着手中的红色液体,夏子衿不敢惊扰他,以免他判断失误,在一旁屏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这玩意儿的确是解药,只要将这液体给那中了子蛊的人喝下,子蛊就会化掉,母蛊失去子蛊,逐渐虚弱之下也会跟着死去。如此,宿主就可以安全了。”
半晌,张院首才抬起头,郑重的开口。因为此事事关明圣帝,因而他半点儿隐瞒都没有,“只是,皇上中的不知道是……”
“这件事情,还请张院首莫要对外说。接下来的事情,本公主自会安排。您请回吧,本公主这就派人送您回去。”夏子衿直接打断他的话,容色严厉,开口唤外边的婆子进来,让她带着张院首一起去府外,同时派了真文悄悄护送他回去。
不管张院首愿不愿意,夏天勤的多疑性子,都会将他当作自己的人。既然如此,她不如做的足一些,好让张院首彻彻底底的变成她的人。
得到了医治的法子,夏子衿回过头,就看到夏盛卿喜形于色的样子,不觉抿唇一笑。
第二日,夏子衿就趁着下午陪伴明圣帝批阅奏折的时间,将这红色液体与服用的法子传到月静安所在的宫中。
她一回来,就重新获得了明圣帝的喜爱,夏天勤自是气不过,上朝时,目光恨不得能从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可惜夏子衿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完全没心思去搭理他。
这副熟视无睹的样子,反倒将他气的不轻。夏天勤回到府内后,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下子打翻桌面上的茶盏,眼前浮现出明圣帝夸奖夏子衿的样子,牙根都是气的咬出血来。
和硕公主得知夏天勤在自己的屋子里发脾气,不觉勾唇冷笑,描眉的笔停顿了一秒,就继续画着。等着眉毛画好之后,她才站起身,张开双臂,“给本宫更衣。”
夏天勤这样恼怒,说不得会作出什么出格的决定,她还要前去看一看,省的他一时昏了头,反倒给自己惹麻烦。
而月静安在收到夏子衿递来的法子时,心情更加复杂。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依着夏子衿说的法子,仰头将那红色液体喝下。
不过片刻,她胃里就传来强烈的灼烧感,一阵阵剧痛不住的侵袭她的脑海,叫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身子,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夏子衿的毒计,喝了毒酒的时候,喉咙陡然一阵发痒,催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吐出一口带着腥味的血来,里边还有些黑色的影子,像是没化完的虫子。
看着这一幕,月静安心底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恶心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吐了出来。
外头听到动静的丫鬟连忙推门进来,就看到地上的东西,不由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娘娘,您怎么了?”
好大一会儿后,月静安才缓过来,丫鬟端着茶水递到她跟前,看着她面色缓过来,暗自舒了口气,“娘娘,要不要奴婢去给您请太医来?”
“不必了,本宫只是有些不适罢了,你先下去吧。”月静安喝了口热茶,将嘴巴里的甜腥味咽下去,身子逐渐暖和起来,不由笑了一声,摆手让她下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饱受折磨的时候,明圣帝同样被胃里突如其来的疼痛绞的冷汗涔涔,面色苍白,大太监请了张院首来,张院首虽是晓得他是什么情况。
但这母体明显是垂死挣扎,左右馨妃娘娘已经死了,就算是说出来也于事无补,更何况,此事成了明圣帝心底的结,他若是说了,说不定反要被明圣帝骂一顿。
因而,犹豫片刻后,张院首就压下了说实话的念头,只说是明圣帝这几日未按时休息,以至于身子受不住引起的腹痛,开了些保养的药就告辞了。
出了御书房,张院首还禁不住冷汗涔涔,掏出帕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加快脚步往宫门口走去。
这些动静自然没有瞒过一直派暗卫盯着宫中的夏盛卿,见月静安逐渐恢复,他不由翘起唇角,转头就将这些事情告诉给了夏子衿。
对于这反应,夏子衿半点儿都不诧异。但是她还是将消息放了出去,她倒是要看看,夏天勤得知明圣帝身子不舒服会如何。
夏子衿翘起唇角,当即叫人备马车,前去宫中伺候明圣帝。因着腹痛难忍,夏子衿前去求见的时候,明圣帝依旧卧病在床。得知她过来,才让大太监带她进来。
望着明圣帝苍老的脸颊,夏子衿不自然的撇过脸,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跟前,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父皇,您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几日乏的很,休息一日便好。倒是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进宫,到时一片孝心。”明圣帝略显浑浊的眼睛露出些许试探来。
夏子衿半点儿都不推辞,顺势接口,“父皇生病,儿臣自然要来瞧一瞧,只要父皇记得儿臣孝顺,儿臣这一趟,就是再辛苦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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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魂断
明圣帝瞧着她提醒自己记功,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收到膝盖上,虎目落到她身上,闪了闪,“子衿,朕且问你,你觉着,朕诸多皇子中,哪一个堪当重任?”
“父皇。”夏子衿愕然,诧异的望着他,见他眸中不带试探,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倦怠,夏子衿不由低头,沉吟片刻,抬起头来,“太子善以计谋用人,但缺乏仁德之心,若是将这天下交给他,只怕大莱满足不了他的野心。皇长孙性子温和,但是智谋不足,颇有死力,也不适合。”
夏子衿边说边摇头,面上就带了愁容,“其他皇子不是年岁尚幼,就是母族薄弱,实在是不足以服众。”
她所说,正是明圣帝所忧愁的,这些日子以来,他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因而他当初才会放权,让夏子衿协助他处理政务。夏天勤的杀父之心,若是就这么将皇位传给他,别说他不甘心,就是他暴戾的脾气来看,怕这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到他手里就要再起动荡。
此刻见夏子衿分析的头头是道,明圣帝目光紧紧的落在她身上,指望她能拿出个法子来。夏子衿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豁然抬起头来,“父皇不如立下摄政王,赐打龙鞭,若新帝不仁,可废黜新立。”
“只是这摄政王,不能与任何皇子有瓜葛,还得权势足够大。若不然,不等圣旨拿出来,怕他就要死了。”夏子衿抿了抿唇,将接下来的话语吐出来。
此言让的明圣帝眸子猝然亮起来,当即拍手,“如此甚好。”
夏子衿弯着眉眼笑起来,跟着面上就浮现愁容,“父皇,您还健壮,怎么这么早就说什么新帝,实在是不吉利。”
明圣帝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边似有雾气,心底蓦然一软,“子衿,不如朕立你为摄政王如何?”
“父皇莫要开玩笑了,您允许儿臣参政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现在还要立儿臣为摄政王,不妥不妥。”夏子衿愣了一秒后就连连摆手。
明圣帝呵呵一笑,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是这心思却是在他心底留了种子,不时的生根发芽。
这玩笑话,很快就传到月静安耳朵里。月静安剥着核桃的手一顿,不自觉的放下手里的钳子,看向前来报信的婢女,“你说的当真?”
“奴婢所言,绝无半点儿虚假。”这婢女先前就在御书房内伺候,听的一清二楚,此刻面色坚定,就差赌咒发誓了。
青莲不由哈哈大笑,眼底带上一抹赞赏,“你且下去吧。”
而这消息很快就传到各个皇子耳朵里,速度之快,让的人不得不怀疑是明圣帝故意为之。夏子衿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夏盛卿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忍不住暗自埋怨明圣帝。
朝堂上,夏天勤看向她的目光,就恨不得能生啖其肉了。夏子衿略一思索之后,就暗自摇头,骂了句蠢货。这消息,想必是明圣帝故意放出来,就是试探他们的动作,夏天勤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恐怕明圣帝要失望了。
她抬首,果然看到明圣帝微微皱眉望着夏天勤,而夏天勤毫无所觉。
远在蕃地的夏启轩接到京中的线报,手掌一抖,眼底就露出炽热的光芒来。夏天勤此前刺杀夏子衿的事情,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夏子衿决计不会让夏天勤登位。
虽说他隐约知道夏子衿的一些野心,但女子想要登上皇位无异于做梦,等她吃了苦头,自然会来求他。
这般想着,夏启轩拍了拍手掌,屋子里就陡然冒出个身影来,“属下见过皇长孙。”
“你去京城里看着,想办法混进公主府,若是日后皇上真的赐下圣旨,想办法将圣旨拿过来,并……”后面的话,夏启轩没有说,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面上露出狠戾来。
站在外头的小葵刚好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紧跟着就觉得不好,拔腿就要跑。她今日过来是为了求夏启轩允她回京待产,没想到恰好听到这么一段话,一时间满心惶恐,担心夏子衿被他所伤,慌不择路,竟是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后,夏启轩就厉喝一声,“谁?”
暗卫收到他暗示,立时如同一阵风似的冲出去,跟着就看到摔在地上,满脸痛苦惶恐的小葵,当即上前按住她,接着就望见她身下流出的大滩血迹。
夏启轩推开屋子时,恰好看到这一幕,想到之前他带阿魏前去公主府求亲时,夏子衿严厉的容辞,当即就知道这丫鬟对她的重要性,因而小葵现在不能死。
偏偏她又听到那些话,夏启轩捏紧手掌,神情忽明忽暗。小葵只觉得下身疼痛不断,心底满是恐慌,不由求助,“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见此,夏启轩眸子一亮,当即冲着脸上略带不忍的暗卫点了点头,暗卫咬牙,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脖颈,小葵立时晕了过去。
夏启轩招了招手,守院的婆子就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骇了一大跳,夏启轩厉喝,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抬到本王房间,快去请稳婆来。”
阿魏守到消息赶过来时,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的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他向来心疼小葵,当即就要冲进去,夏启轩亲自前去拦住他,“胡闹,女子生产,你进去做什么!莫要乱了小葵的心思!”
听到他这话,阿魏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双眸通红,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屋子里,听着里边传来的喊声,更是心如刀绞。
而同样的,夏启轩比他更加着急,足足等了五个时辰,里边才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丫鬟抱着孩子出来,还没说一句恭喜,稳婆惊慌失措的话就传出来,“遭了,夫人大出血,快,快止血!”
阿魏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像头狮子似的一下子冲进去,就望见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小葵,一下子冲过去,就要抱住她,却是不敢动她。
夏启轩当即开口,“快,取参片来!”
等稳婆将参片塞进小葵嘴巴里,小葵才微微睁开眼睛,望到大魏,立时想到孩子,“我的……我的孩子呢?”
稳婆忙将孩子抱过去,小葵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来。望着她这明显弥留之际的表情,阿魏忍不住红了眼眶,握住她抬起的手掌,“小葵……”
小葵似是想要伸手去擦他脸上掉下来的眼泪,却是手还没到就垂了下来,只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来,“告诉公主……当……当心……”
阿魏正侧耳听着她说话,话语就陡然断了,他握着小葵的手掌禁不住用力,当即嚎啕大哭,“小葵,小葵!”
一旁的稳婆不由叹了口气,刚准备说话,就见阿魏突然起来,双手如同铁钳死死的掐住她的肩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姑爷,夫人她这是早产,再加上之前摔了一跤,以致有滑胎的迹象,小人实在是尽力了。”稳婆面带惊慌,望着小葵的眼神带了点儿怜悯和一丝看不吃的复杂。
阿魏禁不住仰头大笑,踉跄着倒退一步,上前去抱起小葵,丫鬟忙包好孩子跟在他身后。
出门就见夏启轩站在门外,阿魏因为悲伤变的混沌的脑子才稍稍清醒些,“还请殿下允属下几日,处理了小葵的身后事,再来府中护卫。”
夏启轩嘴巴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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