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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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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脸朕已然是看了十几年,又怎么不仔细。”明圣帝对于越贵妃的娇言很是受用,哈哈大笑一声伸手在她面庞上轻轻掐了一把,“便在朕身边坐着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众宫妃们眼见着越贵妃如此大胆而娇纵的言论举动,却引得明圣帝邀她入座身旁,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不平起来。
几个不甘示弱的宫妃也连忙出声与明圣帝搭话,生怕今年的新春恩宠又被越贵妃独占鳌头去。
夏子衿与月静安坐在右侧的中后位置,加上她二人的衣裙皆是素色,不太惹眼,这会子众妃争奇斗艳的时刻,更是在人后默默无闻。
月静安不紧不慢地饮着杯中的梅子酒,淡淡地看了夏子衿一眼,面前的菜肴也是一口未沾,这种场合之下,满桌的珍馐菜肴也不过成了摆设。
夏子衿自是感受到了月静安的注视,明白是该她出手的时候。
夏子衿回应给月静安一个稍安勿躁的神情,素手提起酒壶,替自己面前喝空的玉杯斟满了一杯梅子酒,缓缓用手托起,往月静安面前送去。
“莲妃娘娘,本公主敬你一杯哎呀,怎么撒了!”夏子衿提高声量惊呼道,在向月静安敬酒之时手腕轻轻一歪,便极有技巧地将酒水撒在月静安膝上,避免洒落在前襟这般位置,这样不至于在御前失礼了去。
月静安眼波一动,自是明白了夏子衿开始了动作,也勾唇配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无妨,便于夏子衿两人装模作样地擦拭起膝上的酒渍。
二人的动静果然是吸引了在与众宫妃言笑的明圣帝,他抬眼看这一席列来,原本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看清了夏子衿身旁之人后却瞳孔一缩,整个人发愣起来,不由自主地恍惚喃喃出声。
“静澜”
听见明圣帝的这一声轻唤,越贵妃与皇后心中皆是咯噔一声,这才恍然大悟为何方才见到莲妃之时觉得她的装束似曾相识,未曾想到,那竟是与死去的董妃月静澜如出一辙!
………………………………
第五十三章莲妃复出
明圣帝的低声呢喃让皇后与越贵妃心惊,却全然在月静安的预料之中。她本就与月静澜是亲生姐妹,容貌有六七分的相似,今日这般打扮一番,远远看去可不就是与月静澜无二了。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之中,明圣帝起身向夏子衿与月静澜一列走去,眼中的愧疚与懊悔之情像潮水一般铺天盖地,一个缠绕了他十年的身影仿佛在面前出现了。那一抹湖蓝,是令他午夜梦回也会怅然长叹的身影,更是令他包含自责愧疚的唯一。
“静澜”
“皇上。”待明圣帝走进身旁,月静安才施施然起身,低头对明圣帝福了福身子,音色淡淡道,“臣妾是静安。”
明圣帝只觉得恍然如梦一般,面前的月静安与记忆中的月静澜相重叠了起来,怅然之感油然而生,心口一处位置隐隐作痛。
他明了地点了点头,脸庞上闪过的一抹悲伤未曾逃过夏子衿的眼睛。
明圣帝怕是真心爱过月静澜的,亲手被自己杀死的心爱妃子,如今在面前“出现”,怕是再心智坚定之人,恐也有恍惚乍然之态。
“在佛堂里可还习惯?”明圣帝握着拳咳嗽了两声,这才从乍见故人的惊然中缓过神来。
“回皇上,臣妾诵经参拜佛祖多年,早已习惯暮鼓晨钟,与青灯古佛相伴。”月静安微微一笑,如弱柳扶风,长年浸在那檀香袅袅之地,自然也多了许多说不尽的气韵来。
越贵妃心头冷冷一笑,月静安若是当真习惯了在佛堂里头当个姑子,今日又到坤宁宫里来做什么?况且月静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模仿了月静澜的打扮装束,更是让越贵妃心中坚定了她是有意在明圣帝面前露脸。
“见你气色不错,朕便也放心了。”明圣帝如此说道,目光未曾从月静安面上移开去,当年他对月氏姐妹一见钟情,虽说月静安不及月静澜的才情,却胜在容貌更为美艳,即便是如今风华逝去,也只是多了岁月给予的稳重与成熟。
越贵妃见明圣帝的一腔心思已然被月静安吸引,自然是不甘心的,提着宫裙便迈步行至明圣帝身旁,伸手挽住明圣帝的胳膊娇声道:“皇上,怎光顾着和莲妃妹妹说话,臣妾与众姐妹们还等着与皇上您对饮呢。”
月静安闻言只是寡淡一笑,身子便后退了半步,曲膝道:“皇上请上座。”
她半分疏离半分清雅的模样与月静澜无二,映进了明圣帝的眼中,泛起波澜阵阵。
“朕也许久未与你说话了,小宴之后,静安可愿到乾清宫中与朕话话家常?”明圣帝如是说,眼下他只看的进月静安一人去,即便是盛宠如越贵妃,在帝王心思面前,也毫无办法可言。
明圣帝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如今对着月静安竟如此心平气和,甚至连招幸也说的如此委婉,实是令众人大为所惊。
“皇上盛情,臣妾自当遵命。”月静安柔声言道,面上依旧是那副清雅的模样。
明圣帝听她如此言却心中喜悦了起来,这么多年来,每每要与月静安独处,她便是三言两语地推脱开去,甚至请示搬到了偏远的佛堂之中不问世事,即便是明圣帝心中有她,长此以往也渐渐单薄了去。
而如今这个冷美人主动敞开了心扉,明圣帝又怎不欣喜。
众宫妃心中皆是长叹一声,精心打扮了一整日,为的便是在小宴上引得明圣帝瞩目,可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莲妃,只几句话便将明圣帝的心思招揽了去。而越贵妃更是咬着一口银牙,眼色深沉地盯看着月静安,倒是她小看月静安了,一手以退为进的手段耍的不可谓不妙。
夏子衿在一旁观望,将明圣帝与越贵妃的神情尽收眼底,勾唇一笑,这一场好戏,到了开场的时候了。
因着莲妃月静安的半路杀出,接连三年夺得新春第一夜侍寝的越贵妃终是退下了蝉联席位,人人听闻明圣帝将莲妃又重新捧在了手心之中,这一回莲妃冒尖,今后的大莱后宫,是否要重新洗牌,也都未可知了。
夏子衿立在窗花后头,望着窗外白茫茫一片,拢紧了身上的披风。
“乾清宫那头如何?”
“公主,皇上这会儿子正和莲妃娘娘用着午膳,听奴才在乾清宫里头当差的弟兄说,皇上昨夜与娘娘就寝之时,屋子里仿佛是传出了皇上的哭声”小桓子躬身立在一旁,说这话压低了音色,自己也觉十分忌讳。
夏子衿笑了笑,心中明了,怕是月静安那张和月静澜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在夜里更能让明圣帝恍惚动容起来吧。明圣帝即便是爱着月静澜,后来也为了大局亲手下令杀了她,如今佳人已逝,又如此感伤缅怀,不由得令夏子衿深觉讽刺。
“你且继续替本公主观望着,一有什么动静便报于本公主。”夏子衿迈步至火盆边上,将有些微凉的双手放在上头搓动烘热。
小桓子点头,应声退下。
如今月静安那一头是起步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等待时机,等待月静安在明圣帝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便可以着手将越贵妃的权势地位一点一点抽掉。
冬日里的日头落得很快,大年初一的后宫小宴揭过去一页篇章,莲妃便算是真真正正出现的众人的视线之前。从大年初一夜起,接连三日,每夜佛堂之前都停着凤銮春恩车,将沐浴焚香后的月静安送往乾清宫之中。
凤銮春恩车的铜铃声阵阵,穿过寂寥陇长的皇宫大道,踏起积雪翩翩。那清脆的铜铃声在雪夜之中仿佛传遍了整个东殿,击在每一个待宠而望月的宫妃心上,却悠悠然远去,终是不闻。
月静安披着长至脚踝的月白长袄,厚实的锦缎棉包裹住清瘦修长的身段。她缓缓迈过步子行至灿金漆身的两人高佛像之前,将手伸入佛像背后,按动某处,佛像旁的地表便哗啦打开一扇暗地门。
月静安曳步而下,在寂静干燥的地下暗室之中慢步行走着,踩动起阵阵回声。
“夫君,你在黄泉路上可还寂寞?”她停步在那尊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牌位之前,一双素白的手抚摸着上头有些磨损的金漆,上头清晰可见金莱王夏铭瑞之位几个大字。
“如今夏重那狗贼当道,妾身不得不委身于他,才能暗中培养咱们的孩子,待到时机成熟之日定能将夏重一举歼灭,为你报仇!”
月静安拿起桌上的白烛与短香,擦开柴火点燃,暖光跳动的烛火与猩红的香点在漆黑的暗室之中无比耀眼。
“如今正是大事成功路上最为艰难的日子,求夫君在天之灵,保佑妾身行事顺利,早日光复我金莱王朝!”她双手合十,持着短香对金莱王夏铭瑞的牌位虔诚三拜,插于瓷鼎之中。
短香的火点燃烧着,猩红的点在暗室之中上冒出缕缕白烟,月静安便看着那短香燃烧着,仿佛是想起了与金莱王恩爱蹉跎的年岁,冰冷的面容露出一丝难见的温柔。
“娘娘。”
月静安身后走进一人,双手并和在小腹,低下头对她一拜。
月静安转过身来,脸上又恢复了寡淡清冷的面貌。
“茯苓,你来得正好,本宫有十分要紧的事吩咐你去办。”
名为茯苓的女子低垂下头,言道:“娘娘有何事尽管吩咐奴婢,能为娘娘效力是奴婢的荣幸。”
月静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迈动步子缓缓道:“如今晟卿和夏子衿那丫头凑在一起,是整颗心都扑上去了,为了那丫头,甚至不息忤逆本宫。本宫已和夏子衿达成了协议,一同对付水嫣然那贱人,但晟卿一心袒护那丫头,定然会从中作梗,你便替本宫盯着晟卿,切莫让他坏了本宫大事。”
茯苓眼皮子有些许浮动,听得夏晟卿已对夏子衿有了真心,面上闪现过一瞬的失落。
月静安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上前一步靠近了茯苓,侧头道:“本宫知晓你对晟卿的心思,你切放心便是,身为金莱王朝的宫人,待本宫与晟卿光复了前朝,晟卿便是新金莱王!”
她挑目看着轻轻咬着唇瓣的茯苓,声音带上了几分蛊惑。
“你是宫人的身份,却也有功于复兴金莱王朝,介时本宫定然会做主让晟卿将你纳入后宫之中,封一个淑妃,可是满意?”
茯苓睫毛轻颤,脑袋里构想一片光明的未来。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若月静安不做主,她是没有资格妄想什么的。想要靠近夏晟卿的身旁,她只有死心塌地拥护月静安,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无二的选择。
“茯苓谢娘娘恩典,必定竭尽所能,为娘娘效劳!”她诚然道。
“你且去吧,凤銮春恩车就要来了,莫要让人见你在本宫这儿。”
月静安轻轻留下了一句,戴上了身后披风宽大的帽子,踏出暗室。
茯苓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手心,从地下室的暗道之中悄悄潜出了佛堂。
………………………………
第五十四章波澜暗涌
皇宫南殿的一角,三进三出的小院子之中,夏晟卿在书房的宽桌之上执笔记录着什么。
自从江南治水明圣帝赐了院子给夏晟卿,他便住进了这小院子里,虽说比不得东西大殿里头的宫殿那般大气华贵,却也胜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他一人居住,是足够大的了。
书桌上摆着的是一张画有皇宫全貌的地形图,夏晟卿执笔用赤墨在几处圈上红圈,记录上时辰与刻,细细比对,良久才动了毛笔,撑手在桌上思考起来。
明圣帝是个多疑之人,每一日去了哪一处宫殿,去了几个时辰,他都在心中盘算好,绝不会离开乾清宫超过三个时辰。夏晟卿想要替月静安找到前世金莱王的玉玺,就必须潜入明圣帝的御书房之中。只是没有人知道明圣帝究竟将前朝玉玺藏在何处,夏晟卿若是贸然行动,定会打草惊蛇。
夏晟卿此刻便在脑中思量着最合适的时机,既不能引起明圣帝的怀疑,又要有足够充裕的时间躲避过侍卫与御林军,潜入御书房再安全出来。
房门噔噔地被敲响,夏晟卿抬头看去,警惕道:“何人?”
门外的声音顿了顿,喏喏答道:“是奴婢茯苓。”
夏晟卿心中放下,却也还是将书桌之上的图纸整齐叠放着藏好,才迈步走向门边,将茯苓放进屋子里。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夏晟卿探头看向门外,确定茯苓身后没有其他人跟随,这才合上了书房的门,淡淡道,“娘不是让你守在越贵妃那里当差吗,若是让人瞧见越贵妃宫里的人到了这里,定是说不好的,以后若有事娘她自会通知于你,便不必到我这里来了。”
“九皇子”茯苓抬头看着夏晟卿,那张面目如玉的容颜,寒星彼芒的眼眸,是她心心念念所向,若是能有朝一日靠近他,该是多么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夏晟卿皱了皱眉了,沉声道:“茯苓,我说了多少次,在大莱宫里千万不可大意,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我们的身份便藏不住了。不论人前还是人后,都叫我夏总管,你可明白?”
茯苓咬着唇瓣轻轻点头,靠近了些夏晟卿身侧,缓缓言:“娘娘已经命奴婢从越贵妃宫里出来了,今后奴婢便跟在九跟在夏总管身侧。”
她这样一说,夏晟卿自然是明白了月静安的意图,她怕是害怕自己将底牌抖落出来说与夏子衿知晓,这才急忙派了人来监视自己。
“我不用人跟着,你且回越贵妃身边去盯着她便是。”
茯苓哪里肯再回去,提起宫裙便跪地软声道:“夏总管别让茯苓回去,茯苓受娘娘的命令,若是私自离去,娘娘定会怪罪!”
说着她便是低垂下眼眸,十分为难无助的模样。
夏晟卿拗不过她,又不好出言责怪,只能暂且应下,再找机会将茯苓给送走。
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想到,不久后,茯苓的存在会给他与夏子衿之间,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过完了年初三,宫中的热闹气氛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停假三天的早朝照常进行着,而众人却只见明圣帝面色红润心情十分地好,都道是莲妃月静安的功劳,自后宫小宴后,明圣帝便日日招了月静安至乾清宫中侍寝,其恩宠比之越贵妃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是夜,夏子衿正于墨生园之中,她静静听着跪在下手的宫人说完了事情,指腹磋磨着手帕上绣花的纹路,缓缓道:“既是莲妃娘娘吩咐你来与本公主说这些,那么娘娘的意思是要用她自己做诱饵,将越贵妃拖进局里不成?”
夏子衿回味着方才莲妃的侍女与她所说的言语。月静安如今正在盛宠之下,若是说越贵妃或者宫中妃嫔因此对月静安心存不满怨恨,是难免的,只是越贵妃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在这后宫之中浸淫已久,又怎么会轻易出手对付月静安。
“莲妃娘娘转告公主,越贵妃对不对付娘娘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如何让皇上相信越贵妃在对付娘娘。”宫女低垂着眼眸道。
“公主只需在一旁适时添一把助力,挑起宫中舆论,让人人以为越贵妃心胸狭隘容不下娘娘伺候皇上。”
夏子衿明了地点了点头,这月静安也是个心大之人,旁人都要躲着越贵妃讨恩宠,她却偏偏要大张旗鼓地让越贵妃记恨上她,若不是没有后招,月静安也不敢这样轻举妄动。
“行了,本公主晓得,你回去向莲妃娘娘回话便是,替本公主告诉莲妃娘娘,定会办得妥帖。”夏子衿双手拢在暖袖之中,对地上的宫女淡淡道。
宫女应声起身退下,却在门口与进门的小葵面对面撞上了,险些撞翻了小葵捧在手中的托盘。
“悠着点!”小葵扶正了手中的托盘,略有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宫女躬身行了个礼,便小跑着退出了屋里。
“公主,方才那人是咱们院子里头的?小葵好像从未见过。”小葵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端出里头的糕点与琉璃壶中热腾腾的麦茶,立起杯子便倒了一杯麦茶捧着递给夏子衿。
夏子衿接过茶水,隔着杯子也能感受到热烫烫的温度,她轻轻抿了一口,熟麦子的淡淡的甜与茶汤的微涩融合在一起,全数钻进味蕾之中。
“是莲妃宫里头的。”夏子衿道,“如今本公主与莲妃联手,以后少不得也要多有往来。你在这墨生园中也切记要擦亮眼睛去,如果有别宫的探子或者跟在莲妃派来的人身后的尾巴,便替本公主打发干净了去,若是让人知晓本公主与莲妃的关系,那就不好了。”
小葵点点头,替夏子衿捏着肩膀,手上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是正正好,夏子衿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扳倒越贵妃终究是不易的,好在她日子还长着,慢慢来便是。
大年初六,明圣帝携着皇后与众妃前往宫外的护国寺上香以祈求来年天下安泰,民生安乐。越贵妃、莲妃、德妃、贤妃几位位份高的宫妃皆有各自的銮轿,位份低一些的宫妃则要几人合坐一辆轿子。
皇帝与妃嫔们前往护国寺上香,宫中的各公主与皇子则留在宫中。御花园里,宫中的公主们皆是带着自己的奴仆在花园里头采摘新鲜的花卉,以用来制作花饼,应对元宵夜晚众公主斗艺博饼的大宴。
夏子衿与小葵等墨生园的宫女们埋头在茉莉花丛之中,小心地将那一朵朵柔嫩洁白的小朵儿从茎叶上掐下,轻轻放入手腕上挎着的藤篮之中。
“都给本公主仔细些着!要采最好最香的花,若是让本公主看见谁猫腰偷懒,统统鞭子伺候!”夏子衿与墨生园中人正采着茉莉,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嚣张跋扈的呵斥之声。
夏子衿轻勾嘴角,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夏子琦又是谁?她正愁着要如何利用夏子琦一番,夏子琦便自己送上门来了,真真是天公作美。
“四姐姐。”
夏子衿起身,将手中的花篮递给了小葵,悠悠然地往前走了几步,对夏子琦问了一个安。
夏子琦转过头来,看着含笑自若的夏子衿,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扬起了头颅高傲道:“真是晦气,走哪儿都能碰见子衿妹妹,这片茉莉花园子本公主已经看上了,你一卑贱之身去还参加什么博艺大宴?收拾好东西滚回你的墨生园便是。”
夏子衿听得她这样的辱骂,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夏子琦,天真烂漫道:“四姐姐说什么,子衿竟一句也听不懂呢。咱们同为父皇的女儿,为何四姐姐能去得博艺大宴,子衿却去不了?”
夏子琦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双手插合抱臂道:“与你一同出现在大宴上,乃是本公主的耻辱,你一届风尘之地出来的卑贱之躯,又怎敢和本公主相提并论?”
“四姐姐”夏子衿垂下眼帘,仿佛是真的被夏子琦的话语中伤了一般,咬着唇瓣喃喃道:“子衿说到底也是四姐姐的妹妹,四姐姐怎能这样对待子衿,莫不是因着贵妃娘娘在父皇面前得宠,四姐姐才如此看不起妹妹。”
夏子琦未曾听出夏子衿话中真意,还以为她是当真服软难过,心中更是得意起来,轻哼一声扬着下巴睥睨着夏子衿。
“那是自然的,我母妃是父皇面前第一得意人,本公主身为宠妃之女,身份高贵,又怎是你比得了的?”
夏子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盯着夏子琦得意的神色缓缓道:“四姐姐恐怕得意得太早了吧,如今那莲妃娘娘才是最为炽手可热的,父皇接连宠幸了莲妃娘娘五日,怕是这份恩宠,越贵妃娘娘还未曾有过吧?”
夏子衿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令夏子琦十分不悦,她嗤笑一声,朝着夏子衿翻了一个白眼道:“那个佛堂里头出来的姑子,不过是仗着父皇贪几天新鲜罢了,比起母妃,她还差得远了去了!”
………………………………
第五十五章小葵看见了
夏子衿摇了摇头叹气,却又不言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夏子琦心里百痒抓挠一般。
“你要说什么就给本公主快说,别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惹人讨厌!”夏子琦冷哼一声,双眼下斜。
“四姐姐,不是子衿吞吞吐吐,只是同为姐妹,四姐姐既以为越贵妃娘娘能永葆盛宠不衰,子衿也无话可说。”夏子衿幽幽道,抛给了夏子琦一个深意的眼神,便转身做状要走。
夏子琦又哪里肯她这般话说了一半停住,张开双臂便拦在夏子衿面前,张扬道:“我母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连皇后娘娘也得给母妃几分面子,自然是莲妃比不得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衿的话便是字面上的意思,四姐姐既心中自信凛然,又何须子衿多话?”夏子衿如是说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存心要和夏子琦兜兜圈子。
夏子琦自然是不肯让她这般,拦着的双臂依旧没有放下。
“难道你认为莲妃区区九嫔之列能够胜过我母妃从一品的贵妃位份?”
夏子衿侧头看向自信蓬勃的夏子琦,眯着眼睛笑了笑,身子微微向前倾,靠近她耳旁道:“现在自是比不过,只是四姐姐,来日方长,你既知道西菀院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就该知道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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