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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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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勤扶着她手指上的细纹,太子妃见他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上,心口一颤,不自然的抽回手掌,“夫君”
这些天都是太子妃亲自下厨做给他吃,为的就是防止有人给他下毒。他都是知道的,如今,不能再继续糊涂下去了。夏天勤眼底闪过一抹坚决。
夏子衿从原来的太子府离开后,就一直闭着眼靠在软枕上,夏盛卿捧着茶坐在她对面,弯着眉眼,手指摩挲着杯壁上的花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马车乍然停了下来,夏子衿睫羽一颤,不悦的睁开眼,从废太子府到公主府要多久,她比谁都清楚,但现在世间刚过一半,车子就突然停了下来。她抬眸,与夏盛卿对视一眼,手指探到袖子里的香囊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原本还不想对夏启轩动手,偏生他这般愚蠢,连口气都忍不下,就借着这次机会将他连根拔起吧。夏子衿黑白分明的水眸里浮现出点点笑意,波光流转,细看下去,犹如黑夜里毒舌的獠牙,寒光粼粼。
车夫一早就收了命令,一路上低调的很,戴着兜帽,在利剪对着他射来的一瞬,紧绷的身子就瞬间跃起,藏在腰间的软剑随即拔出,对着铺天盖地的箭雨挡过去。
一阵风掠过,吹开兜帽,赫然看见车夫的脸竟是一直守在夏盛卿身边的影一,他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哨声,暗中的护卫立时蹿出来,与这些刺客战作一团。
很快,外边就恢复平静,除了风飘过吹进鼻子里的血腥味还在提示刚刚发生了什么,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影一左胳膊中了一箭,他皱了皱眉,略一思索,扯下袖子条就扎住胳膊,以免失血过多,继续驾马车回公主府。
夏盛卿护着夏子衿下车时,就望见他的胳膊,不自觉的皱眉,“去找个大夫看一下。”
影一一怔,事后低头应了一声,神情恭敬。夏盛卿淡淡的收回目光,落到夏子衿身上,又是满眼宠溺,夏子衿窝在他怀里,犹如浑身骨头都是软的一般,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
对于她这副样子,夏盛卿早已经习惯,搂着她一步步回了屋子,翻身就将她压在榻上,夏子衿唇瓣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公子,奴家等你许久了。”
带着暖意的痒一下子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心底点燃,夏盛卿面色涨的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但目光落到她已经凸起的腹部,神情顿时萎靡下来,委屈巴巴的坐在一旁,夏子衿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夏盛卿一张脸“刷”的黑下来,知道她是故意耍自己,这样的事情自打她怀了身子后就见怪不怪了,但偏偏他就是忍不了,次次都被戏耍。夏子衿见他黑着脸坐在一旁,扭着头不肯看自己,抬起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珠,过去拽住他的袖子,以一种软糍糍的好似糯米糕一样的嗓音道:“盛卿,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逗弄你了。”
你每回都这样说!夏盛卿磨牙,很想用这话回她,一扭头就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犹如一只麋鹿,就这么看着他,他蓦然一软,双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诧异不解的表情中,低头一吻印在她的唇瓣上。
夏子衿愣了一下,抬手无意识的抚唇,忽然笑起来,趁着夏盛卿不备,“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嘴巴上,“你让本公主很高兴,这是本公主赏赐你的。”
她仰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神情很是得意。夏盛卿瞧着她这样子,微微一笑,打她当初在大殿上公然拒绝明圣帝的赐婚,要求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夏子衿不是个只会等待被动的人,在这场爱情里,她一直都是主动而进攻的。
想到他一开始对夏子衿的躲避,夏盛卿万分庆幸他那时候身份低微,没办法拂了公主的意,若不然,就要与夏子衿生生错过。夏盛卿眯起眼眸,神情有些恍惚,夏子衿看出他心不在焉,五指张开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莫不是高兴傻了,一直傻笑做什么?”
夏盛卿挑眉,“娘子的奖励,为夫很喜欢。”
夏子衿“咯咯”的笑,就听见敲门声,听见馨儿的声音,才叫夏盛卿放自己下去。夏盛卿知道她虽是在自己面前没脸没皮,与自己打闹,甚至故意挑逗自己,但在旁人面前还是皮薄的很,当即放她下去。
馨儿进来时,目光转了一圈,就看到夏子衿衣服上的褶皱,误以为她二人刚刚做了什么事,眉头不由自主的红起来,一张脸爆红,放下点心后就迅速退出去了。
真文恰好在屋子外堵住她,就望见她通红的脸颊,不由奇怪的看向半开的窗户,不等他看清楚里边的情况,窗户就被馨儿的身影堵住,馨儿白了他一眼,真文立时低头,规规矩矩的离开。
夏子衿并不知晓馨儿想歪了,她坐在凳子上,捧着刚刚热好的燕窝慢吞吞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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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八章不再装傻
实际上,她并不喜欢吃这玩意儿,奈何御医说她身子太虚,自打那之后,夏盛卿就日日给她炖燕窝参汤这些,她总觉得这东西像是燕子的口水,吃起来总有些膈应,更别说,这天天吃,就是再好吃的东西,也腻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抬起头,揪着一张小脸,满带期盼的望着夏盛卿。
可偏偏,其他的事情,夏盛卿都纵着她,就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答应。在发现她偷偷倒掉这些补品之后,特意让馨儿在他下朝之后才开灶,好亲自看着她喝下。
见夏盛卿捧着奏折看的认真,视线半点儿不往她一点移,夏子衿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喝了一口,皱皱眉咽下去,又是一声叹息,再喝下一口,如此循环往复,好似她手里的是毒药一样。
夏盛卿知道她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忍不住哭笑不得,嘴角抽了抽,到底是受不住她这副好似死了夫君的样子,搁下书剑,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外边管家的声音,下意识的扬眉看去。夏子衿见他有了反应,眼前一亮,刚撂下碗,夏盛卿已经扭过头,眉眼不动,“不许倒掉,快喝掉。”
说着,他就叫馨儿领管家进来。在外人面前,夏子衿向来是要面子的,没法子再做出刚刚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夏子衿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在管家进来之前以最快的速度喝下剩余的燕窝,拿起一旁的清茶喝了一口含在嘴巴里。
直到觉得嘴巴里那股子燕子口水的味道被冲淡了,她才咽下茶水。管家迈步进来,夏盛卿已经坐在夏子衿旁边。
“奴才见过王爷,见过公主。”管家恭敬的行礼,接着就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空白署名的信来,递到夏子衿眼前,“公主,这是先前看守二皇子府邸的侍卫送来的。”
夏子衿双眸瞬间亮起,一扫先前懒洋洋的状况,一下子挺直腰板,从他手里接过那封信,挥手让他下去。夏天勤的确是谨慎,夏子衿撕开信,刚扫了一眼就笑了起来。
里边的字迹是太子妃的,无外乎是一些求情的话,以及希望见她一面。话里话外提及的只有夏祈,就算这封信落到旁人手里,也不会有丝毫怀疑。毕竟,太子妃给夏子衿递信求情并不难理解。
夏子衿看完信后,漆黑的眼里透出些许水光来,夏盛卿勾唇,摸着下巴,脸上有些诧异,原先只道夏子衿是去试探夏天勤,现在看来,倒是猜对了。他转而看向夏子衿,“你早就只道他是装傻吗?”
“不,我是猜的。”夏子衿摇头,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夏天勤会承受不住疯了一点儿都不奇怪,她只是去看看罢了,歪打正着,她也有些意外。但意外的同时是高兴,这封信传来,就代表夏天勤愿意与她合作。
她这边因为事情办成了高兴,夏启轩却是在等了半个时辰,一直等到探子过来禀告夏子衿平安无事的回府之后黑了脸,甩袖就扫落桌面的杯子,茶碗摔了一地。
巫族圣女秀眉拧起,冷冷的道:“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鲁莽,你偏要如此。”
她昨日就从医馆回了皇长孙府,得知夏启轩要对夏子衿动手,虽然兴奋,但那晚的惨状还是让她心有余悸,继而劝说夏启轩,但他并不肯听她的。
两个人闹的很有些不愉快,现在听到那些杀手没有得手,她胸口的伤口再府痛起来,说话不免有些刺耳。
夏启轩心情不佳,阴郁的看她一眼,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屋子里的婢子对巫族圣女如此不客气的语气都是心头愤恨,但是一想到夏启轩对她的宠爱,到底是低下头,一言不发。她们可不想跟先前些不恭敬的婢子一样,落的生不如死的下场。
不过很快,夏启轩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转而让管家备车,前去林王府。林润玉一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暗骂一声蠢货气的都不想见他,但想到林王府现在还需要他,只好耐着性子去见他。
林王不在府中,加上现在林王算是与夏启轩达成同盟,林润玉倒是不必在他面前掩饰。夏启轩在花厅里等待片刻,就见林润玉敞着领口,面若桃色的走进来。
对于林润玉,夏启轩向来是不喜的,在他看来,就见林润玉有所改变,但到底只是个纨绔子弟,一天到晚只会沉迷在女子身上。夏启轩收起心底的厌恶,与他客气的寒暄,得知林王不在府中之后就要告辞。
他自以为情绪隐瞒的好,还是没有逃过林润玉的目光,林润玉心头冷笑,面上却是温和,“长孙殿下这次过来,是不是要与父王说刺杀长公主未遂的事情?”
这件事情,他说的毫无阻碍,好似在说今日去哪个酒楼寻花问柳一样自然。夏启轩心神一颤,顿住脚步,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眼神警惕,“你胡说什么?”
问话的时候,他的脑子快速的转动,这件事情,他自以为没有漏洞。但他刚刚过来,一字未提这事,林润玉却知道了,莫不是暗夜楼走漏了风声。他在动手之前是想过失败的后果的,因而他特意选了江湖上最大的刺杀组织,暗夜楼,花了不菲的价格,为的就是要他们在失败后所有杀手都选择自杀,而不是供出买主。而这个,一直都是暗夜楼的规矩。
因而,这件事应当是天衣无缝才对。但眼前的人,偏偏知道了。一想到夏子衿可能会查到证据,夏启轩心底就一阵发抖,若不是极力控制,他牙齿都要忍不住打颤。
见他眼底漫过杀意,林润玉不以为然的笑笑,邀他在椅子上坐下,抓起一把瓜子放在手心,慢悠悠的磕着,“长孙殿下不必解释,父王一直派人监视着长公主,因而长公主发生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时间传到这儿来的,至于本世子为何知道是长孙殿下,这世间,难道还有旁人想要长公主死吗?”
他说的合情合理,夏启轩看了他半晌,见他目光毫不闪躲,暂且相信了他的话,只是嘴上依旧不承认,“本殿下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
但是这反驳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林润玉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九千岁暗中培养了一批势力,武功高强,可惜本世子查了许久都没查出头绪来,这次那些人应当是暗中护卫在周围的,长孙殿下请的那些杀手会失败也不奇怪。”
言下之意就是林王府并不会因为此事就断了与夏启轩的合作。夏启轩皱眉,刚准备说话,林润玉就转移话题,“不过长孙殿下就不奇怪夏子衿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前去废太子府吗?”
“有什么奇怪的?”夏启轩不解,对于夏子衿去见了夏天勤这件事情,前去监视的探子回来也禀报了,但夏启轩并没有放在眼里。
林润玉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嗤笑一声,“长公主向来不做无用的事情,夏天勤被关在府中三个月,都不见她去看,现在突然过去,若说是顾念亲情,恐怕这件事情,别说本世子,长孙殿下都是不会相信的。”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夏启轩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夏天勤虽然被废,但夏祈皇孙的身份可还在,如今大莱有权有势的皇子不是死就是废,也就剩个尚在襁褓中的十皇子。夏子衿现在虽然立了他为帝,实际上却是自己掌权。只怕日后总要登上皇位的。”
林润玉提起这茬,心头就是一阵讥讽的笑,在他看来,身为女子,就应当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争权夺利,更别说,她当初选择了个太监做夫君,还想插手皇位,实在是异想天开,就算她夺了皇位又怎么样,百年后还不是后继无人。
十皇子身份卑微,她日后年老,若是真的退位,也要选个更加高贵的出身,但能越过夏启轩的身份实在是少的可怜,他是皇长孙,论任何人,都没法在血统身份上超过他,除了先帝在时,尚且是太子身份的夏天勤留下的血脉。
现在夏天勤活着,夏祈自然不会有机会。可若是夏天勤戴罪立功,夏祈的身份自然能够恢复。林润玉有点后悔没在之前对夏祈斩草除根,以至于让夏子衿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夏启轩经过他的提醒,立刻反应过来,一张脸瞬间阴云密布。夏子衿这分明是想扶持一个人与他抗衡。夏启轩恨的咬牙,心里头对夏祈同样起了杀意。
二人对视一眼后,夏启轩就起身告辞。林润玉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搭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忽然道:“去查查,看看夏天勤到底疯了没有。”
他心底还是另一种猜测,但他并不准备告诉夏启轩。夏子衿一早就知道夏启轩他们定然派了人监视她的举动,但她并不在意,这同样是制衡夏天勤的手段。林润玉想到的东西,夏子衿同样想的到。
………………………………
第六百一十九章夫妻情深
而夏天勤此前能被明圣帝看中封为太子,他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嫡子,从哪个方面看,这种好事都不该落到他身上,但是偏偏,明圣帝就是立了他为储君。
这一点足以说明他并非无用之人,相反的,他很聪明,且足够狠心。他决定了的事情,就绝无更改。夏子衿接到信后,亲自前去废太子府,如今这府里府外都是她的人,她并不担心夏天勤会对她做什么,因而她并没有叫夏盛卿陪她一起过来。
毕竟她过来可是为了看太子妃的,夏盛卿身为男子,跟过来,未免太奇怪。
这不是太子妃第一次见到夏子衿,但是每一次见面,她心底的恐惧就更深一些。虽说夏子衿已经知道真正约她见面的是夏天勤,但前来迎接她的还是太子妃。
瞧着太子妃面上隐隐约约的激动和掩藏在眼底的担忧,夏子衿就知道夏天勤定然是对她作了什么美好的保证。见她行过礼之后,就一言不发的转身带着她往内院去,夏子衿突然顿住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夫人这样积极的促成此事,是不在意二皇兄的生死吗?”
太子妃惊愕的转身,回眸望着她,面上带着茫然,很明显并没有理解她话语中的意思,片刻后,她就反应过来,双唇上下碰了一下,带着颤音的问话就吐出来,“长公主是过来要夫君的性命的吗?”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宛若筛糠,抖个不停,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又怕自己哭哭啼啼惹怒夏子衿,强行忍住泪意,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
夏子衿慢悠悠的叹了口气,突然有些羡慕起夏天勤起来,即使落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人喜欢他的,愿意担心他的安危,这一世,他也算是没有白活。只希望这些日子的孤寂能够让他想清楚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夏子衿但笑不语,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与她擦肩而过,“夫人还是走快些吧,莫要让二皇兄等急了。”
她不肯回答,太子妃心头愈加惶恐,夏子衿并没有将她的慌恐放在眼里。从她上次踏进这座废太子府,她就想的清清楚楚,而夏天勤没有拒绝的权利。
夏天勤需要她的庇护,所以他必须妥协。相比于夏启轩他们,她还是要可靠的多。夏天勤别无选择。夏子衿想到这一茬,鲜红的唇角缓缓翘起,推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有一股尘封的灰尘的味道,这原先是太子府的书房,自打夏天勤谋反失败,被囚禁在府中,这书房就废了,再没有人来过。但这次与夏子衿见面,夏天勤还是选在这里,选在这个他以往用来指挥下属的地方,好找回当初运筹帷幄的感觉,让他自己有些自信。
尽管这想法有些可笑,甚至在面对夏子衿的时候瞬间犹如一片镜子一样被击毁,夏天勤还是坚持如此。
今日夏子衿穿着一身红装,唇瓣同样是殷红,光线落到她身上,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正展翅欲飞的火凤凰,企图靠近她的人都要被她灼烈的火焰烧成灰烬,而他,就是那个试图靠近她的人。
夏天勤嗤笑一声,想到自己曾经的执着,觉得有些可笑。太子妃担忧的看着她二人之间凝重的气氛,手掌绞在一处,藏在袖子里不住的抖着,她极力想要维持镇定,但是紧锁的眉头和脸上表现的太过明显的紧张还是暴露了她的忧虑。
她在担心夏天勤,因为夏子衿之前同她说的话,更因为夏子衿与夏天勤之间不对等的身份。夏天勤温和的看她一眼,语气同样温和,“夫人先下去吧,为夫要与长公主说会话。”
太子妃一瞬间毛骨悚然,就是因为这话太过温和,她才忍不住寒毛倒竖,有心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默默退下去,顺带关上门。夏天勤眷恋的看她一眼,将视线落到夏子衿身上。
夏子衿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下,端起面前明显是刚刚沏好的热茶,扬起唇角,“二皇兄不必要用那般眼神看着二嫂,你又不是要死了,本公主没打算要你的性命。”
对于她这话,夏天勤只冷冷一笑,并没有接口。就像所有君王哄骗臣子去战场上打仗的时候都会恩威并施,说些感人的话,好让那些只有蛮力毫无脑子的人心甘情愿高高兴兴的去送死。现在的夏子衿倒是越来越熟练这一套了。夏天勤不知道她是怎么压下那些顽固的老臣的弹劾的,但大莱在经历一场内战后,的的确确平静下来。
就连本该趁着大莱内乱趁火打劫的大魏都是安静的犹如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就算是夏天勤都不得不认输眼前的人,根本不能以扑通女子的眼光去看待,若是轻视她,一定会吃苦头。
想到夏启轩现在还自不量力的想与她相争,夏天勤唇角勾勒出深深的嘲讽来,一个只知道跟在他后面捡残渣吃的狗东西,倒是被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起来了。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日后他的下场必然更加凄惨。
夏子衿见他神情变幻不断,单手托着腮,端着茶盏晃了两下,并没有喝,搁下茶碗,双手环胸,面上带出英气来。她原先就是在倚情楼长大的,里边的老鸨看她容貌美丽,教了她无数的奇淫技巧,只要她想,她可以迷惑任何人。
但前世里,她痛恨自己曾经的身份,更是厌恶那些在外人看来龌龊下流的手段,迷惑男子的手段,因而她不屑于使用,一味守着公主的身份,固执到死。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夏子衿呵了一声,眉目间全是冷意,她当初看上夏盛卿,可不是用了法子有意诱惑他,这些法子有什么错,单看人怎么使用罢了。她这尊荣的公主当久了,却是忘了她是可以自由改变自身气质的。
夏天勤就算沦为阶下囚,骨子里身为皇子的傲气不会消失。他看她是公主,就是将她当作女子,可她并不比男子差。夏天勤诧异的看着她眉宇间乍然蹦现出来的英气,莫名觉得好似看到明圣帝年轻时的影子。
他一怔,迅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差点被迷惑,瞬间沉下脸。夏子衿哈哈大笑,“如何?本公主刚刚的模样与父皇相比如何?”
夏天勤很想啐她一口,但最终只是带出一声叹息,抛开她女子的身份,她的确很出色。但是女子想要登上皇位,实在是太过困难。若她一意孤行,那些言官定然会不遗余力的在史书上记她一别。尽管现在那些言官就已经一直在暗中辱骂她。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惜,又有点子期待起来,期待她能走到哪一步。夏子衿听到他的叹息声,止住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二皇兄,来帮我吧。”
她用的“我”,而非本公主,夏天勤诧异的看着她,半晌扬眉自嘲,“凭草民如今的身份,怎么帮?长公主太看得起草民了。”
夏天勤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不满意。夏子衿晃着脑袋,拧着眉,似乎是为被拒绝苦恼,片刻后,她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天勤,语出惊人,“那二皇兄就去死吧,你死了就能帮到我了。”
躲在外面偷听的太子妃骇了一跳,猛然抬手捂住嘴巴,再也顾不得忌讳,“啪嗒”一声推开房门,冲进去,对着夏子衿就跪下磕头,“公主,奴家求您放过夫君吧,奴家求您了。夫君他并没有做什么会威胁到长公主的事情啊!长公主若一定要杀一人,就杀了奴家吧,奴家愿意替夫君去死。”
她自贬为奴,说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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