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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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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盛卿见她漆黑的眼眸突然黯淡下来,还以为她是听了自己说的话之后忧心,宽厚的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指,“为夫知道,你怀了孕,这些事情听听就好,为夫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总归是不会叫自己吃亏的。”
他身为前朝最后一个皇子,能够平安的在宫中长大,甚至从一个小太监混成明圣帝的贴身主管,若说他是个蠢货,夏子衿第一个不答应。他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就算是她,前世里对于他的身世都没有猜出半分,外头更是没有消息外流。
想到前世自己见到的夏盛卿,她忍不住心悸,偷摸瞧了眼前这人一眼。按照她所知道的事情来推算,前世里应当是夏盛卿与林润玉争这个皇位了。可惜她没有活到最后,不知道是谁赢了。但接下来,她又摇了摇头,幸好她不知道结局,若不然,这一世她未必会选择夏盛卿,岂不是错过了这一段良缘,错过了这般好的爱人。
夏盛卿见她一会子皱眉,一会子摇头,忽然将手掌覆在她额头,“这也没有发烧,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好了,你放心,为夫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夏子衿听到他调侃自己,才扭头瞪着他,夏盛卿争到了她的注意,忙笑着开口,揽她入怀,手掌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夏子衿收回思绪,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今世依旧是一样的路,前世纷争她不关心,但这一世,谁敢阻她与夏盛卿安稳过日子的路,她就要谁的命。
身在林王府正窝在锦绣软榻上观看歌姬起舞的林润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一旁的婢女立刻取过外套披在他身上,“世子,外头凉了,不如世子回吧。”
这亭子里点着灯,听着她这话,林润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就望见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下来,遂起身回了屋子,那些歌姬接到指示,一个个停下舞姿,低着头退下去。
夏天勤一早就在屋子里歇着了,他到了林王府已经有了一些时日,对于夏子衿的安排,他并没有什么可异议的地方,他只是为难这件事要做的隐秘,就连太子妃和夏祈都不能告诉。一想到太子妃要是得知他的“死讯”,夏天勤就禁不住发愁。
若是以往,他自然不会这样百般犹豫,但此次出事后,太子妃为了他来回奔波,一颗心更是拴在他身上,万一得知他“死了”,承受不住
夏天勤想着想着就头痛起来,拿起桌子上红底描漆的双耳对瓷**看着,叹了口气,顺手装进袖子里,指尖抵在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的按着。
这**子里装着的就是夏子衿给他的假死药。他若是死在了林王府,林王必然要倒大霉,这计策自然是不会错的,他同样不会有损失,还可以换个身份,就怕发妻会因此伤心过度,伤了心脉。好在夏天勤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想到和夏子衿的交易,他还是一咬牙,眼底闪过决绝。
而林润玉在他嘴巴里知晓林王竟然在外养了私生子的事情后就一直无法静下心来,还是忍不住在第二天去见了林王。
………………………………
第六百三十七章父子嫌隙
他想的清楚,若夏天勤敢拿假消息骗他,他定然不会饶了夏天勤,左右自己虽然在朝臣面前夸下海口,说是顾念旧情,自愿照顾他,但另一方面,就表面夏天勤必须在他手上讨活,他虽然不能杀了夏天勤,可想让他吃些苦头还是容易的很。
林王在夏天勤与他挑明那事后就看出他不是个安分的,有些烦躁林润玉为何要将他弄到府中来,正好想找林润玉问个清楚,看看他到底看中夏天勤哪一点,就听见下人在外面禀报,说是林润玉过来探望他。
林王眼皮一跳,心中惴惴不安,但不能不去见他,若是夏天勤什么都没说,他不见林润玉,岂不是心虚。再加上,他是林润玉的老子,就算是养了外室又如何?还轮得到林润玉管吗?
想到这一点,林王又底气十足起来,开口让小厮放他进来。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林王既然决定“生病”,自然不能作假。林润玉闻着屋子里檀香和药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忍不住有些作呕。
但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小厮带着他进来后,大声喊了一句,冲躺在层层帘幔后边的林王报了信就退了出去。林润玉看不清楚躺在床榻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更瞧不透他的心思。实在是夏天勤告诉他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惊诧,若夏天勤说的是真的,那父亲的心思
林润玉呼吸一滞,实在是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父亲身子可好些了?”
林王装病这事是自己的决定,如今夏子衿明显在猜忌林王府,他上朝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借着生病的名义在府中休养,若是日后朝中出了什么事情,他同样有不在场的证明,夏子衿没法处置他。
此事他是给林润玉透过口风的,那时候林润玉没什么想法,现在却忍不住多想,说不得林王是为了私底下见那个小杂种方便呢?林润玉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哼!本王就算是好些也被你气坏了。”林润玉掩饰的极好,林王并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异样,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夏天勤来他这儿的样子,就是一声冷笑,“你好端端的,将夏天勤那个废物接到府中做什么?”
夏天勤没疯的事情,林润玉已经同林王说过了,但在林王看来,夏天勤当初有丞相等人支持,甚至还与大魏借兵,都没能打败夏子衿,赢得皇位。现在他一无所有,半点希望都不可能有的,接回府中又有什么用。且他发现了那件事,这更加促使了林王想要杀他的心。
“父王放心,儿臣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夏天勤就算是再不堪,多多少少是皇室血脉,是先帝的皇子,日后总能有用处的。”
“用处!”听着他话语中海油要一直留着夏天勤的意思,林王眼皮又是一跳,差点儿从床榻上坐起来,眉心“突突突”直跳,“他能有什么用处?他留在府中只会给府里带来祸患,你快将他送走!”
最后一句话,林王不自觉的加快了语速,语气中的不耐烦显而易见。然而这样的急切却是让林润玉犹如置身大雨中,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的湿透,不住的颤抖,僵硬的站在原地,半晌,他犹如还魂似的在林王疑惑不解的视线下低下头,苦涩的应了一声,“是,儿臣遵旨。”
至于林王刚刚说了什么,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有听下去。他应声之后就没了留下来的兴致起身告辞。在他看来,林王之所以会这么急着处置了夏天勤,不外乎就是担心他会事情真相告诉自己。
从昏暗的屋子里出来后,一束刺目的阳光就直接落到他脸上。林润玉微微眯眼,等着适应了这阳光的光亮,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冲着守门的小厮客气的笑笑,怀着满腹的心事离去。
林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紧牙齿,略显浑浊的眼珠子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精光来,最后还是没忍住道“你去跟上,看看他现在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日后但凡发生半点儿情况,都要来告诉本王。”
暗处的人低声应是,一个起伏间,身影就已经完全消失。林润玉并不晓得有人暗中跟踪监视他,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去夏天勤的屋子的,因为林王明显不想留下他的性命,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暂且离他远些,说不得还能留住她的命。
林润玉一边想一边苦着脸摇头。夏天勤在与林王挑明他在府外养私生子的事情后,一定会彻底与林王决裂。林润玉这个人不算蠢笨,夏天勤会与他说这事情,分明是将他与林王看做了两回事情。而且看林王的架势,很明显是要杀人灭口。
呵!林润玉唇角溢出冷笑来,刚准备说话,就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他,面色一僵,快速转了个方向,跟着他的暗卫看着他走去的方向,不觉一怔,下意识的顿了顿脚步,跟着就追过去。
林润玉推开门的时候,黑衣女子正伏在桌子上假寐,听到动静立时站起身,关上门窗,“世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府里被人跟踪?”
“本世子”林润玉刚握住她的手掌,女子就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垂在身侧,若无其事的看着他,然而仔细看去,她眼底明显带着一星半点的杀气,让的林润玉不敢再放肆。
此事他是没办法和眼前之人说的,只能叹了口气,就将话题扯开。他的事情,黑衣女子原本就不想多管此次不过是觉得奇怪,这才多嘴问了一句,他既然不想说,天自然不会剖根问底。
对于自己已经引起林王杀心这件事情,夏天勤半点儿都不奇怪,林润玉去找林王,试探自己父亲的事情,夏天勤同样知道,可惜他没法听到他二人都谈了什么。
但到了晚上的事情,看到林润玉阴沉着一张脸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父子二人明显是谈崩了。林润玉拎着一壶酒,进来就遣退下人。夏天勤故作不解的看着他,“林世子,你这是”
“喝”林润玉心里边憋屈,他下午特意派人去查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查出来些蛛丝马迹,虽然没找到那什么私生子,但去看见了林王养在外边的女子,瞧着与林王差不多年纪的样子,加上伺候那女人的婆子还不时提到少爷什么的,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如何能不知道?
可查清楚了这一切,他又能如何?林润玉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若没有林王的帮持,他想要攀登皇位,难如登天。夏天勤低垂下头,好心劝他少喝些,却只收到林润玉的冷笑,当即不再多言,与他一同喝酒。
夏子衿一直派人盯着林王府的一举一动,在知道林润玉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手里拿着的绣针一抖就刺在指尖,鲜红的血珠从指尖冒出来,她连忙用帕子擦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心慌。
但事情已经按照她的料想来进行,只要夏天勤依着她说的去做,这父子二人,早晚会反目成仇,就算做不成仇人,也一定会产生隔阂。但他就是觉得心慌,尤其是一想到惠太妃,她就一阵阵心悸,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实际上,的确如同她想的那般,此刻惠太妃的屋子里,夏启轩正端着茶盏一口接一口的抿着,坐在他对面的惠太妃满脸忐忑,同样还有不甘心。她原先是个宫婢,被人欺辱是她身份低贱,又不得盛宠,她怨不得旁人,但现在她是皇帝的生母,这些人,凭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辱她
惠太妃保养的精致的指甲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帕子,努力让自己保持良好的笑容,等着夏启轩开口。
这一等,就是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夏启轩瞧气氛差不多了,遂放下手中的杯子,望着惠太妃,“太妃娘娘可知,本殿下今日来事有事情要与太妃商量?”
与她商量?惠太妃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更多的却是自责。夏启轩自然晓的她心中的想法。可惜惠太妃这人是名副其实的有贼心没有贼胆,或许她当真起了别的心思,但有他和夏子衿在上头压着,惠太妃就算心有不忿,也只能忍着。
夏天勤深深的看她一眼,不动声色,且豪不给面子的开口,“太妃笑什么?”
惠太妃见他面色似是有了不悦,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哀家是高兴的,若皇太后知道了你的心思,应该同样是十分高兴的。”
见她张嘴胡诌,夏启轩并没有拆穿她的打算,反而站起身告退,只是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惠太妃一眼,“太妃娘娘,这人就像荷花池的花朵,若是不在热烈时择一有阳光的地方养,日后就算想要有阳光也迟了。”
惠太妃开始还没有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看着他的背影,猛然反应过来,身子就是一颤,满眼骇然。
………………………………
第六百三十八章换皮
等夏启轩离开后,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想着他刚刚的话。夏启轩没有生母,就连祖母都随着先帝殉葬,他如今可算是无父无母,她若是帮了夏启轩,日后未必没有一争的可能性。惠太妃被他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意思震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但想到上次夏子衿过来警告她时眼底清冷的幽光,她顿时犹如被一盆凉水泼到身上,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湿透,她望向先前还陪在她身侧,现在却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婢女。
这是她的贴身婢女,可刚刚死在了夏启轩手中,那人,下起手来半点都不带犹豫的。惠太妃咬了咬,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禁不住有些作呕。她是知道的,这婢女是夏子衿派来看着她的人,但她不敢动,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这婢女的死是定然瞒不过夏子衿的,惠太妃坐在椅子上闭了闭眼,手指搭在扶手上点着,心乱如麻,想到她如今归为皇帝的生母,却被幽禁在这宫殿中不得外出,还要受人威胁和羞辱,她猝然睁开眼睛,目中蹦出凌厉的光芒来。
想他夏盛卿不过一个太监,若不是当年救了先帝,哪里来的显赫,她虽是宫女,可肚子里生下来的是皇子,她凭什么不能如夏盛卿一般这念头犹如魔种在她心底盘旋,最后落叶生根,催使她做出最终决定。
最终,她还是扭头对着屋子的空荡处道“将她处理了吧。”
夏启轩既然有心与她合作,总该留下一两个人给她才对。不出她所料,暗中立刻站出来一个女子,一言不发的走到地上的尸首前,从怀中取出个**子,将里面的药粉倒到那婢女身上。
不消一刻钟,先前还躺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人就化作一堆粉末,惠太妃惊的忍不住后退一步,望着那女子手中的**子满脸骇然,心底一阵阵发凉。女子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抬起头来,勾唇一笑,“太妃娘娘莫怕,这是化尸散,在活人身上是不起作用的。”
她说完,不等惠太妃反应过来,就去打开窗户,外头的狂风随之卷了进来,地上的粉末就这么被吹了出去,独留下一摊血迹。望着这摊血迹,女子皱了皱眉,从怀里取出一个匣子打开。
惠太妃好奇的看过去,就见里面装满晶莹剔透的药水,正中间部位放着一张薄如蝉翼的**。女子手脚利索的将面具戴上,在脸上揉捏了一会儿,面孔竟是变的和之前那婢女一模一样,她走上前,冲着惠太妃行了一礼,“奴婢秀月见过太妃。”
这些都是养在深宫的惠太妃从未见过的,不免觉得惊奇,发出一声叹息来,“实在是太像了。”
秀月耸了耸肩膀,她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暗中观察过这婢女,以她本事,想要模仿一个人实在是简单的很。她突然拔出匕首,惠太妃刚刚为了看清楚她脸上的面具,特意走近她,现在离她不过一步之遥,猛然见到她拔刀,心口“咚咚咚”跳出来。
就在惠太妃差点脱口喊出“救命”时,她就干脆利落的划破自己的手掌。
“你这是做什么?”惠太妃后退的脚步猛然停住,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若不如此,怎么解释地上的血迹?”秀月扑通一声跪下,压低声音,“此事还要太妃配合了。”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偷您的簪子。”凄厉的叫声瞬间响彻宫殿。
惠太妃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反应过来后,看着她的表情就复杂起来,即使秀月已经解释过,但看着她面不改色的做出这些事情来,惠太妃的四肢还是忍不住升起一阵阵的凉意。
但她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自然不会因为心慈手软坏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到地上,尖锐的碎片恰好落到秀月跟前。
见她这么快就进入状态。秀月不自觉的笑起来,收起匕首,抓着碎瓷片,好似表忠心一般开口,“太妃娘娘若是不信奴婢,奴婢愿一死以证清白。”
“你干什么?”惠太妃这下子是彻彻底底被吓到了,她没料到秀月为了做戏会发狠到这个地步,竟然直接用碎瓷片在自己手腕划了一刀。
眼见她脸色愈加苍白,惠太妃在心底暗骂一声疯子,急忙推开殿门,让守在外边的婢女去寻太医来。太医来的时候,秀月已经昏了过去,外头的侍卫同样是夏子衿的人,很快就将这消息报给了夏子衿。
至于夏启轩过来的事情,他们却是完全不知情。只因夏启轩来的时候是打扮成太医的模样,又戴了**,自然不会被认出来。夏子衿得知看守惠太妃的丫鬟差点死了,不觉皱眉,心底一阵发慌,让的她吃饭的胃口都是没了,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你去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前来报信的侍卫这才退了下去。夏盛卿推开门,望见的就是她不悦的样子,凑上前来,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摩挲了几下,舔了舔唇角,“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这心底不安的很,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夏子衿烦躁的开口,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才觉得这股子感觉降了一些。
“你就是爱胡思乱想,好了,万事有为夫,你不用太过担心了。”夏盛卿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好,望着她的眉眼,手指抹平她紧皱的眉头,佯装生气,“你这般忧愁,肚子里的孩子日后生出来就不好看了。”
夏子衿的手掌不自觉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上就露出笑容来。一旁的馨儿悄悄舒了口气,这几日公主一直说心慌,她没法子安慰,还得夏盛卿有法子,一来就让公主笑了。
魅娘推开门进来就看到她二人秀恩爱的场景,翻了个白眼,手指一抖,一封信就甩到夏盛卿身后,夏盛卿犹如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猝然回身,准确无误的接住,看着上面的字迹,拧起眉头。
面对夏子衿好奇的目光,他是知道自己若不让她看,她肯定要自己一个劲儿的想的,直接在她面前摊开书信,望着里面的字句,夏子衿忍不住诧异,就连夏盛卿都是惊奇的很,没想到那巫族长老竟然这样识趣,竟然真的回去了。
只是夏子衿握住他的双手,“你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若他日后说出去”
“他不会的。”夏启轩胸有成竹的看着她,语气十分笃定,“听母妃说,巫族原先是直接效忠于前朝皇室的,后来夏重争夺皇位,恰逢巫族长老受了重伤,无法出来阻止,这才导致前朝分崩离散。对于这一点,巫族大长老一直心存愧疚,据说这么多年都在找寻前朝皇室的血脉。”
“原是这样。”夏子衿点了点头,按照夏盛卿这个说法,就不难理解当初明圣帝为何想法设法的对付巫族了。任谁恐怕都是不会愿意留着效忠前朝皇帝的旧臣的。但过了这么多年,那巫族大长老虽然依旧惦记前朝,但不能保证巫族内人人如此,应此夏盛卿还是应该小心行事。
瞧着她又不由自主的皱眉,夏盛卿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子衿,你放心,为夫不会叫他们伤到自己的。”
听到他的保证,夏子衿才稍稍安心。她忘了眼外头完全黑下来的天色,面色一红,拉着他躺倒在床榻上,夏盛卿看着她羞涩的样子,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就笑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的,没想到会遇上夏子衿,若非夏启轩等人苦苦相逼,他早就带着夏子衿归隐世俗,哪里还用的着在这儿相争。但若是他不争就护不住所爱之人,那这最高的位置,他绝对不会让给旁人。
夏子衿感觉到他心情的激荡,反手握住他的手掌,露出安心的笑容来。
秀月受伤的事情很快就查清楚,得知是惠太妃怀疑她偷了自己的东西,她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间才想不开寻死,夏子衿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来,垂眸望着跪在台阶底下的侍卫,看了眼馨儿。馨儿立刻识趣的上前,取出荷包塞到他掌心。
侍卫忙不失达的谢恩,握着荷包,恭恭敬敬的转身退下去。馨儿这才开口,“公主,那丫鬟真的偷了惠太妃东西吗?”
秀月是夏子衿亲手挑选送到宫中的,若是手脚不干净的人,她当初绝不会看上。想到秀月受伤后,惠太妃特意请了太医来给她看病这一点,夏子衿就是一阵阵的冷笑。想来应该是惠太妃心情不忿,又不敢来找自己理论,这才寻了婢女的麻烦,可又不敢得罪太过,以免自己发怒。
想通这一点后,夏子衿唇角就嘱起冷笑,她的手指拂过唇间,就将这件事情放了下去,左右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又被关在宫中,量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
第六百三十九章自己杀了自己
殊不知,她以为的秀月根本从里到外都换了一个人。夏子衿想起先前同夏盛卿商量的事情,抬头望向他,“夏启轩知道巫族圣女与林润玉的事情了吗?”
“信已经送到了,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相信。”夏盛卿搁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自己发涨的脑袋,转而看向她,语气似是有些无奈,细看下去,他的眸中明显带着狡黠。
“他会相信的。”夏子衿并不在意结果,因为以夏启轩的性子,这样毫不掩饰,明目张胆送到他跟前的消息,他反而觉得更加真实,就算他没有立刻相信,也会找人跟着巫族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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