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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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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林王对这个嫡子和外面那个孽种多少是有些区别的,可惜林润玉一贯自负,可不会去考虑林王的心思,更不会理解林王的用心良苦,若不是为了林润玉,恐怕他早就将那一对母子接到府中了。
夏子衿从身旁的盒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递到眼前的嬷嬷手里,“此事劳烦嬷嬷了。”
这嬷嬷一边口称不敢,一边笑逐颜开点头哈腰的离开了。夏盛卿歪在紫金边的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夏子衿,突然就冲着她勾了勾手指。
自打夏子衿怀孕,二人就不曾亲热过,此刻见他故意摆出这幅诱惑的姿态,夏子衿脸颊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扭头不再搭理他。瞧着她的反应,夏盛卿哑然失笑,起身整理了衣襟,就要推门出去。
临到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夏子衿细心的叮嘱,“子衿,小厨房炉子上热了参汤,一会儿馨儿端来你莫忘了喝。”
夏子衿苦了脸,可看着他认真严肃的脸庞,还是点了点头,夏盛卿这才放心离开。馨儿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偷笑。
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原先战队的大臣多多少少看出夏子衿的意图,一个个眼前发黑,但考虑到当今皇上年幼,夏子衿想要垂帘听政也没什么不妥。
左右夏盛卿是个太监,长公主绝无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日后新帝长大成人,她总要交出手中的权力的,这么想着,这些个大臣顿时好受了许多,倒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除了巫族圣女,她给林润玉看的如同自己的眼珠子一般,为了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取信夏启轩,得知他被废除世子的位置,还挨了板子,顿时心神不宁,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夏子衿。
想到这一茬,她的凤目中就蹦出寒光来,一个没注意,手中的银针就扎到指尖,痛的她连忙放下绣了一半的平安符,嘬着手指,想着夏子衿,心中越发气恨。
一旁伺候的丫鬟瞅着她凌厉的眼神,莫名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吓人的很。巫族圣女脑海里转过千百个凌辱夏子衿的法子,心情才好转起来。
但这远远不够,当她得知夏子衿是故意让夏天勤去陷害林润玉的时候,怒火顿时犹如火山爆发,一下子吞噬了她的理智。她虽然暂时没法对付夏子衿,但夏天勤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绝不会让他的家人好过。
消息传到她耳朵后,暗卫看了眼她的反应就回去禀报夏子衿,夏子衿对于巫族圣女的脾气多多少少摸清楚了一些,听到暗卫的话后半点都不意外,挥手让他退下。
半个时辰后,她就换好衣裳,叫车夫备马车,与同样乔装打扮的夏盛卿一同从后门出去往夏天勤府上驶去。
太子妃自打得知夏天勤的死讯之后就一直以泪洗面,若非是为了夏祈,恐怕她早就已经随夏天勤一起去了。夏祈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太子妃担心他受不住,特意将这消息瞒了下来,在他面前都是强颜欢笑。
但这些伪装在看到夏子衿的瞬间都是破功,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厌恶的望着夏子衿,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抓花她带着笑容的脸。在她看来,若不是夏子衿逼迫,夏天勤绝对不会死。
夏子衿并不在意她的视线,但有人不愿意了,夏盛卿不动声色的护住夏子衿,冰冷的含着杀意的目光落到太子妃身上,牢牢锁定着她。彻骨的寒意让的太子妃好似被人一脚踹进冰窖中,下意识的握紧夏祈的手掌,收起心中的恨意。
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若是死了,夏祈就真的是无依无靠了太子妃眼眶湿润,心里一阵阵发苦,难受的紧。
夏子衿扶着她进了屋子,见她坐在凳子上抠着手指一言不发,开门见山的道“二皇兄还活着。”
太子妃“刷”的一下抬起头,满脸惊喜,但跟着她就低下头来,嘲讽的笑了一声,似是笑自己,又似是嘲讽夏子衿,“都到了这个地步,长公主还要哄骗小妇人吗?”
“皇嫂若是不信,不妨看看这个。”夏子衿抽出夏天勤让她带来的信,“先前一直没时间来这儿,没法告诉皇嫂事实,害得皇嫂哭了这些日子,是本公主的过错,还望皇嫂不要介意。”
太子妃在看到信上的落款时就移不开眼睛,几乎是连拿带抢从她手里接过,颤抖着手接过来,一字一句的看着,泪水喷薄而出,至于夏子衿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满眼只有夏天勤写给她的字句。
她与夏天勤夫妻多年,对于他的字自然是无比熟悉,且这信纸墨迹未干,字迹还有些潦草,明显是临时快速写的,只怕是夏天勤知道夏子衿要来这儿,才求着她给自己带一封信来。
………………………………
第六百四十二章让人发疯的毒
这同样说明这封信不存在造假的情况,太子妃痛苦难堪了几日,猛然得知夏天勤并没有死,大喜大悲之下,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口就倒下去。夏子衿连忙上前去托住他,馨儿送夏祈休息过后,回来时就看到夏子衿扶着昏迷的太子妃靠在椅子上,连忙上前来,帮着她一起抚着太子妃的胸口。
片刻后,太子妃才苏醒过来,正好对上夏子衿关切的眼神,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疾言厉色,不觉面色一红,挣扎着坐起来,冲着夏子衿一伏身,“先前是民妇误会长公主了,还请长公主宽恕民妇这一次。”
“皇嫂不必如此自谦。”夏子衿伸出双手扶起她,舔了舔唇,“很快皇嫂就能恢复自个儿的身份,这民妇二字就不要说了。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皇嫂多多配合,万万不能叫人知晓二皇兄还活着,若不然,不仅本公主危险,二皇兄的性命更是保不住的。”
她说的这般严重,太子妃脸色苍白的点头,抓着那封信,突然拆开袖子上的针线,当着夏子衿的面塞进夹层里,随后望向馨儿,“还请馨儿姑娘去那边将民妇的针线盒拿来。”
“皇妃客气。”馨儿连忙侧身行礼,太子妃一声姑娘实在是给她面子了,她转身去拿了针线过来,又亲自穿好递到她手上。
瞧着她这举动,夏子衿当即明白她的心思,坐在一旁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打算。若是被外人发现这封信,夏天勤危险,但这是唯一能叫太子妃安心的东西,又是自家夫君亲手书写,太子妃舍不得烧了,只能放进衣服夹层里缝起来,这样也算是安全。
倒是站在夏子衿旁边的夏盛卿瞅着太子妃的举动欲言又止,他的心软宽容向来只对夏子衿,对外他是半点儿威胁都不愿意姑息的。
夏子衿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夏盛情目光幽幽闪烁,最终还是压抑住开口的冲动,复宠溺的看向夏子衿。
太子妃将衣袖完全缝合后长长舒了口气,依着夏子衿的立场,自然是叫她毁了这封信才是正常的,眼见着夏子衿并没有制止,她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感激来,看着夏子衿,越加不好意思。
而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此刻废太子府外对面的高楼上正站着个满脸怨毒的女子,巫族圣女特意进了厢房,透过窗户望着眼前的府邸,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了眼天色,等着风起时,立刻从袖子里取出药粉散出去,紫色的透着诡异的药粉随之散开,将整个废太子府都笼罩在内。
守门的侍卫似是察觉到不妥,恍然抬起头来,吸入一些药粉,两眼一翻就摔到在地上,听到动静的侍卫刚准备踏步出去查看,就随之昏倒。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他们连报信的时间都没有。巫族圣女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涂的鲜红的唇瓣缓缓翘起,映在月光下带起一抹诡谲,推门进来倒酒的小厮恰好看到她的表情,呼吸一滞,心口慌乱不已,端着碟子的手指不住的抖着。
巫族圣女回过头就看到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耐烦的皱眉,“滚出去,连个菜都端不住。”
被她像呵斥自家下人一样斥责,小厮却是松了一口气,弓着身子退下去。他总有一种预感,若是他再继续留在这儿,一定会被杀人灭口,尽管眼前这女子瞧着温婉美丽,但只怕是一朵带刺的花。
小厮惴惴不安的出去,还是没忍住去找了掌柜将自己这突然浮现出来的奇特感觉告诉给掌柜。可惜掌柜头也没抬,只是告诉他莫胡思乱想,去猜忌客人的事情。小厮只能抢先压下不安,回了房就发起高烧。
这些夏子衿并不知情,直到外头的药粉随着风散到守在屋子门口的侍卫身上,听到外头“噗通”两声,似是人摔倒的声音,她才从与太子妃的谈话中回过神来,夏盛卿隐隐浮现出不安来,推开门,就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跟着他的气血就是一阵翻腾,还来不及说话,真文就面色青白交替的跪在地上,“主子,外头”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吐出一口血来,极力保持自己的清醒,“这雾有问题。”
不等他汇报,夏盛卿就已经察觉出这一点,身体内的变化让的他眼前出现出一阵阵的幻觉,明明是已经远离的回忆再度浮现在他眼前,夏子衿站在屋子里,看着他身形不住的颤抖,心下担忧,按住太子妃的手掌,“二皇嫂待在屋子里别出去,本公主出去看看。”
“奴婢也去。”夏盛卿将门堵的严严实实,她看不到外头的场景,可刚刚真文的话还是清楚的传了进来,加上夏子衿罕见的露出紧张的神情,她就意识到外边定然是出现大事了。
“你留下。”夏子衿回头看着她,不容置疑的命令,见馨儿还想坚持,不自觉提高嗓音,“若是本公主出了什么事情,还有你在后边瞧着。”
馨儿一怔,只能跺了跺脚停下来。太子妃不明所以,想清楚府里应该是出事了之后,浑身抖了抖,唇色苍白,咬着牙站起,就准备喊住夏子衿,却被馨儿拉住,她扭头,就见馨儿无声的摇了摇头,眉宇间同样带着担忧。
这一刻两个女人倒是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太子妃掂量了下自个儿的能耐,沮丧的发现自己就算是跟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说不得还会拖累夏子衿,当即停下脚步。
夏子衿一步步靠近夏盛卿,察觉到身后女子的靠近,夏盛卿满是痛苦的眼眸中蹦出一丝清明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怒吼一声,“快回去”
而先前尚且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的真文已经完全歪到在地上,院子外边传来下人疯狂的嘶喊声。夏盛卿的面色第一次变了,这雾竟然能勾起人的贪欲和内心恐惧的事情,实在是可怕。
夏子衿还是头次被他这种态度对待,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就见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夏子衿暗骂自己多想,夏盛卿不让她过去,分明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再顾不上其他,慌忙迎上去,就看到他满脸的恐惧,抱着自己的双臂,整个人眼中全是茫然。
这幅脆弱无助的样子,夏子衿从未见过,心口立时犹如被一只大手捏住一样抽搐的痛,刚预备说话,先前歪到在地上的真文突然发疯一样的跳起来,抓着佩剑飞奔远去。夏子衿骇然,张口就准备喊他,就吸了一口雾气。
变故陡然发生,夏子衿拼命克制着体内的异样,托着夏盛卿的后腰,猛然将他向后拖去,回头冲着奔上来的馨儿声嘶力竭的吼道“快,将门窗都关上”
她的嗓子因为用力都有些嘶哑,馨儿看着她这样子,纵然心中担忧真文,却是没时间去找他,按着夏子衿的吩咐,慌慌张张的关上门窗。
太子妃“刷”的一下子站起身,帮着馨儿一起关门。夏子衿瘫软在地上,汗如雨下,抱着夏盛卿,与馨儿一起扶着他躺倒床榻上。太子妃与他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只能在一旁干站着着急。
听着屋子外边传来的异常的喧闹声,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猛然想到夏祈还一个人待着,猛然扭头就要对外冲出去。馨儿眼疾手快,一下子扑倒她跟前抱住她,制止了她的动作。
自打夏天勤被废为庶民就一直温顺的太子妃再度浮现出尖利的表情来,“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祈儿,祈儿不能出事”
“二皇嫂”夏子衿暴喝一声,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抠着桌面,“啪嗒”一声断成两截,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你现在出去除了送死还能如何,去疯一样的害了夏祈吗?夏祈在屋子里,不会有事的。”
“你”太子妃一心记挂夏祈的安危,容不得任何人阻止她,当即扭过头来,凶狠的盯着夏子衿,跟着就怔在原地。
看清楚夏子衿的模样后,她禁不住倒退一步,犹如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冻的她不住颤抖。馨儿不忍的别过脸,夏子衿脸上血丝青筋蠕动,让的她看起来活像恶鬼,滴落在地上的鲜血更是触目惊心。
若不是如此,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心神。太子妃这下子彻底意识到外边发生的事情,夏子衿见她神情平静下来,就知道她已经想通了,眼前一黑就晕倒过去,还不忘叮嘱一句,“二皇嫂一定不能出事,若不然夏祈该怎么办?”
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的刺向太子妃的胸口。太子妃到底是叹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馨儿瞧着夏子衿晕过去,再忍不住,惊呼起来,奔过去抱着她,“公主”
夏子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她眉头禁闭,犹如昏迷,而实际上,她自己却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片黑暗中。
………………………………
第六百四十三章巫族的手段
还不待她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四周突然光亮起来,桃花四散,站在桃花下的女子面容美艳,娇羞无限,眉目如画,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人,这女子竟与她容貌一模一样,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很快就有身着锦衣玉服的俊俏公子哥走来,摇着折扇,端的是风流倜傥,含情脉脉的握住女子的手掌,温声软语,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夏子衿心口一阵剧痛,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相信她。”
可惜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夏子衿下意识的冲上前,场景又是一阵变化,她睁眼,望见的就是喜色的红,外边锣鼓喧天,她疑惑的揭开帕子,就听见小葵慌张的声音,让她赶紧戴上帕子,莫要失了喜气。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夏子衿的双目中猛然流下眼泪来,顺着面颊淌下,几乎压迫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哽咽着道“小葵”
小葵不知道眼前的主子为何哭泣,连忙哄着她,夏子衿只顾着拉着她的手掌,不住的说着对不起,若是当初她一意阻拦,或许小葵就能一直平平安安的。尽管知道眼前的人是假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去相信。
直到外头传来熟悉的让他厌恶的声音,林润玉的身影随着推开的门出现在他眼睛里,夏子衿豁然站起身,猛然想起她在什么地方,这儿是她前世与林润玉的婚礼新房,她差点儿尖叫出声,难不成后来的那些都是她一场梦吗?
夏子衿的眼中浮现迷茫,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而屋子里,馨儿看着她眼珠子不断转动,怎么喊都不醒,禁不住心急如焚。太子妃想了想,取了桌子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洒在夏子衿脸上,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而身处在床榻上的夏盛卿同样经历着夏子衿经历的一切,嘴巴里呓语不断,而他面前看到的则是拿着鞭子的月静安和宫里边不断面临的陷阱。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日天明,就在馨儿哭的眼睛都红肿了,太子妃跟着抹泪的时候,夏子衿猛然清醒过来,犹如回光返照,“蹭”的一下子坐起来。馨儿的哭泣声猛然停下,忙开口询问,“公主,你醒了?”
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和惊喜让的夏子衿眉头一皱,倒是不明白她怎么将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融合在一起。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馨儿明显是担忧她的,因而看到她醒过来才忍不住惊喜,但是想想自己刚刚经历的犹如梦境又好似真实的场景,她都忍不住后怕,喘了口气,听着外边的争吵声,明白她是害怕自己会如同外边那些小厮一样失了心智,这才小心翼翼。
“本公主没事。”刚出声,夏子衿就察觉到自己的嗓音沙哑,她禁不住皱眉。
馨儿一直提心吊胆,此刻听到准确的答案,顿时哭起来,夏子衿刚醒,头疼的很,但看着她这模样,反倒说不出呵斥的话来,只能无奈的看着她。
还是太子妃看出夏子衿的无奈,叹了口气,上前拉住她,“好了,馨儿,长公主刚刚醒过来,身子虚弱,你还在这儿哭,岂不是闹心。”
馨儿一怔,连忙擦干净自己的眼泪,看了眼夏子衿,就见她面容苍白,连忙谢罪。夏子衿摇了摇头,带着担忧的视线落到躺在床榻上的夏盛卿身上,猛然握紧手掌,先前的伤口一下子戳到,让的她禁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
“长公主,民妇这儿有些伤药,若是长公主不嫌弃,不妨先上点药,给伤口包扎了,免得再伤到了,若是留下疤痕就糟糕了。”她说话间从匣子里取出一盒药膏来。
“那就多谢二皇嫂了。”夏子衿痛的面色苍白,喘了口气,示意馨儿上前去接过来。
馨儿立刻接过来,药膏涂抹在手指上,一阵阵清凉感随之散开来。夏子衿抬起手掌,看着包扎的完完整整的手指,叫馨儿扶住自己,走到夏盛卿跟前坐下。
夏盛卿依旧昏迷在床榻上,夏子衿反手握住他的手掌,轻轻的唤起来,“盛卿,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能出事,更不能屈服,快醒来。”
一遍又一遍,犹如机器人一样,不断的重复。馨儿嘴巴张了张,想要劝她,最终还是带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声音犹如一阵清泉顺着夏盛卿的耳朵传到他的心底,一下接着一下,初始他还听不清楚,但很快这声音就清晰一起,汇聚成一道瀑布,一下一下的撞击在他心头。
他身子不住的抖动,如同他心底的挣扎,馨儿在一旁看着,心跟着捏紧。
馨儿在一旁听着夏子衿的嗓子哑的几乎要听不出声音来,跟着一起喊夏盛卿,心疼的看着夏子衿,眼圈通红。太子妃原先是看不上夏天勤和夏盛卿的感情的,但现在看着夏子衿为了夏盛卿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还是忍不住心生感慨。
就算夏盛卿是太监如何,得妻如此,恐怕他此生也别无所求了。难怪夏盛卿往日里会那般疼爱夏子衿。太子妃垂下眼帘,突然想到夏天勤不再装疯后对待自己的场景,面色不由一红。
床榻上突然传来男子苏醒的呻吟声,一遍遍与夏盛卿说话的夏子衿猛然抬起头,望着夏盛卿睁开眼睛,再坚持不住,憋了许久的泪水随之淌了出来,“盛卿”
夏盛卿听到她沙哑的嗓音,愣了一下,就看到她通红的眼眸,顿时心疼,“子衿,为夫让你担心了。”
夏子衿摇了摇头,喜极而泣,一下子抱住他。她在有外人的时候一向羞涩,这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夏盛卿就知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心中定然是十分惶恐和害怕的。想到这儿,夏盛卿眼底浮现出疼惜的神情来,反手用力的抱住他。
片刻后,夏子衿就清醒过来,慌忙从他怀里退出来,脸上飞起两团红霞。夏盛卿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梁。太子妃上前来行了一礼,“千岁爷幸亏是醒了,若不然,只怕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盛卿怜惜的看着夏子衿,夏子衿笑着冲他摇头,示意他不用太过自责。
看着他二人恩爱的模样,太子妃不觉笑起来。馨儿见他们恢复过来,才皱眉开口,“公主,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之前吓死奴婢了。”
见她说话间又忍不住带了哭腔,夏子衿就知道先前她是吓的不轻。想到自己经历的梦境,夏子衿一下子握紧拳头,唇角溢出冷笑来,“盛卿,你可猜到了?”
这毒雾是让人陷入幻境,出现的事情是人心中所惧,亦是平时深深压在心底的。若非她重生一世,心肠如铁,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恐怕就真的要变得如同外头那些小厮一般。一旁的夏盛卿同样露出凝重的表情来,下意识的抱紧她,生怕失去她一般。
“这件事情应当是巫族的手笔。”夏盛卿沉吟半晌,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猜想。这想法,与夏子衿不谋而合。夏子衿咬着手指,冷哼一声,若她没有猜错,恐怕是那位心仪林润玉的巫族圣女看不得心上人在她手中吃亏,这才对她出手。
但她与夏盛卿来这儿完全是临时起意,装备更是隐秘,巫族圣女无论如何都不会收到消息才对。可偏偏这么巧合夏子衿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皱眉,突然将目光移到太子妃身上,脑子里猛然蹦出个念头来。
跟着,她的表情就古怪起来,幽幽的吐出一口气,“盛卿,我们这次怕是受了无辜牵连了。”
见她摊开双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夏盛卿瞬间就反应过来,面容古怪,继而想到夏子衿差点因为这事失了心智,不由恶狠狠的瞪了太子妃一眼。
太子妃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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