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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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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润玉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想了许久,突然冷哼一声,接着哈哈大笑。在他看来,巫族圣女绝对不可能逃过他的柔情蜜意,因而仔细想过之后,他就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没想到巫族圣女还有这样的头脑,林润玉单手摸着自己的下颌,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实际上,不出他的意料,巫族圣女在打定将罪名自己一个人抗下来之后就设计了这么一出,她知道自己是出不了城的,但是若半点都不抵抗,未免太假。因而她在出府之后就直奔城门,趁着夏启轩还没发现就匆匆出城,停在城东边的郊外村庄里边。
至于这村庄会不会因为暂时收留她而惹怒夏启轩,从而招来惨案就不是她考虑的范畴了。她出城的消息,在侍卫拿着画像过去询问时,士兵就坦言先头的确有个这样的女子出去了。侍卫立刻将消息传给夏启轩知道。
得知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跑出去,夏启轩一颗心都凉了,顾不得许多,立刻带人追了出去。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必须先稳住巫族圣女。他目前的情况,失去巫族的助力实在是致命。
巫族圣女压根没想着逃走,因而她在村庄直接歇了下来,约摸等了半个时辰就听见外面“哒哒”的马蹄声,接着是小孩被吓哭了的声音,村子里的人都见过她,画像一拿出来,就有妇人转头喊她。
这些,都是她早就想好的,但她站出来之后,面上的表情好像是后悔在这儿停留了一下一样。夏启轩有心询问她为何突然起了回南疆的心思,但这儿这么多人,他实在是问不出口。
且他心底有气,就算他如今再落魄,到底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巫族圣女他既然纳到府里做了姨娘,就是他的女子,这样一言不合就偷跑出来,还说什么回巫族,实在是打他的脸面。想到这儿,夏启轩原本还堆着笑,准备好声好气哄着她回去的心思一席子破灭了,猝然冷下脸来,手掌一挥,“将她拿下!”
先前还站在一边呈包围状态的侍卫还不知道怎么办,正面面相觑就听到他这一声明显心情沉郁的暴喝,都是机灵的抖了抖身子,快速涌上去。而自打站出来后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巫族圣女瞬间抬起头,脸上满是愕然,好似不相信他会这么对自己一样。
她这眼神可怜的很,夏启轩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还给自己雪上加霜,玩逃跑这一招,就气不打一处来。而先前接纳巫族圣女的村民个个都瞪大眼,惊骇欲绝,手脚抖个不停。
他们是不知道二人的身份的,但看这个架势,都知道是巫族圣女犯了事情,当下,看着她的眼神就满是嫌弃了。
巫族圣女被他们这么明晃晃的盯着,忍不住恶狠狠的回瞪过去,这些村民都是老实人,哪有敢与她对视的,禁不住低头。至于夏启轩要带巫族圣女离开,他们除了叹口气,什么多余的事情都做不了。
夏盛卿知道夏天勤将巫族圣女抓回来之后就是“噗嗤”一笑,站起身,看着桌子上刚作的新画,墨迹干了之后,他才缓慢起来,叫影一进来将这画收起来。
影一一边卷画纸,一边无奈,每次这样的事情都要他来做,他到底是小厮还是丫鬟
夏盛卿想到他唠叨的能力,就是一阵头疼,一个冷嗖嗖的眼刀子就冲着他飞过去,影一立刻识趣的闭嘴。夏启轩既然将巫族圣女抓了回去,就绝不会再让他跑掉,更别说,她自己压根就没想真的跑。
这件事情,他不用过多担心,倒是宫里边的小人该清一清了。夏盛卿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先前那小太监已经被大公公寻了法子处置了,现在新换了太监伺候在心底身边,家里的人都掌握在他手里,他用不着多担心。
但是这不代表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那个小太监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私自行事,还违抗他的命令。想来是上次对惠太妃的警告还不够,让她的心再度乱动了起来。
马车很快就在府门口备好,夏盛卿起身出门登上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宫门口去。新帝这会儿正在太傅那儿习字念书,身边又都是他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他进宫来了。
惠太妃自打答应了夏启轩与她商量的事情后就期盼着对方能让新帝放自己出去,但是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任何消息,反而这两天,新帝都不往她这里来了。这么明显的差别,惠太妃哪里还想不明白,定然是她与夏启轩商量的事情露了马脚。
听到夏盛卿在殿外求见,惠太妃掐着佛珠的手指一顿,心里边的惶恐达到最大,情不自禁的喘息起来,她这惊惧不已的样子,让的贴身伺候她的婢子吓了一跳。但是想到之前自己已经劝过她,她就是不听,当即收起面上的怜悯,冷漠的看着她。
夏盛卿叫人通报惠太妃明显只是走个形式,给她留些面子,免得新帝那边不好看。因而不等她同意,夏盛卿就已经被太监引着从正殿大门进来。惠太妃手里的佛珠在听见他声音的一刹那,“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太妃这会儿还真是好兴致,几日不见,信起佛来了?”夏盛卿不无嘲讽的开口。
惠太妃僵在原地,试了几次都没能捡起地上的手串,怔了半晌,吐出一口浊气来,猛然抓起佛珠串儿,重新戴在手腕上,回转身,目光落到夏盛卿身上,极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哀家一直是信佛的。”
对于她这话,夏盛卿只是冷笑一声。后宫里有多肮脏他是亲眼看到的,后宫里的妃嫔个个都信佛,若不然,怎么叫人知道她们本性善良。这是最省事的法子了。
见他这样笑,惠太妃就知道来者不善,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身子半倚在桌子上,一只手撑在后头,干笑一声,“不知道九千岁今日来做什么?哀家毕竟是太妃,这样私下见面,怕是”
宫外的男子一向是不允许随意出入后宫的,更别说是见妃嫔,一个不小心,就得丢了性命,这是宫里边的规矩,瞧着腿竟然吐出这话,夏盛卿差点儿笑出来。
惠太妃忍不住懊恼,她是知道这话对夏盛卿无用的,这史书上记载的,说到底还不是成王败寇,她在夏盛卿面前谈这个,实在是愚蠢,只是除了这些,她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夏盛卿冷眼盯着她,“惠太妃既然知道,又为何要与轩王见面?”
一句话就将她面上的血色击退,惠太妃吓的魂飞魄散,竟是不顾身份,一下子跌坐在身上,回过神就望见夏盛卿看着她的如同看着死人的目光,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抖了抖身子,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决定装傻,“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左右她与夏启轩只见了一面,又没有留下信物,没有证据,他就算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这么一想,她到是底气稍稍足了一些。
夏盛卿看着她这愚蠢的样子,就知道跟她没什么好多说的,一脚踩在她胸口,捏开她的下巴,一粒药丸就合着茶水强行灌倒她肚子里。
一系列的动作看的一旁的婢子心惊胆战,却不敢开口为惠太妃求情。惠太妃卡着嗓子呕了许久,都没能将之前咽下去的药丸吐出来,望着夏盛卿的表情就变了,哑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瞧她连能表示她身份尊贵的自称都忘了,可见她有多怕死。夏盛卿嗤笑一声,“自然是毒药,恐怕夏启轩已经请太医来给你诊治过了,你是知道之前喂你吃下的不是毒药才敢这样大胆,但这一次你尽管找太医来看,若是不信,大可与本王作对,到时候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就知道了。”
此前夏子衿和夏盛卿就过来警告她一次,还喂了一颗糖丸骗她说是毒药,让她乖巧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知道自己压根没中毒。这一误会让的她误以为夏子衿二人是不敢真的对她下手,可现在,面对夏盛卿的不屑,她的身子禁不住抖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就算夏子衿不会杀她,可眼前这个男子,绝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
第六百五十二章夫妻
直到夏盛卿离开,她还瘫坐在地上,后背汗湿,怔了许久,才恍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向一旁站着欲言又止,想要上前来扶她,又心头害怕的婢子,“蠢货,还不快扶哀家起来。”
平白无故被当作出气筒泄气,婢子委屈的低下头,面上却不敢有一丝不恭敬,快速上前扶着她起来,询问了一声她要不要沐浴,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转头吩咐屋子里站着的宫女前去打水来给惠太妃梳洗。
浴桶里的水很快就打好,温温的,惠太妃禁不住舒适的呻吟一声,又想起自己两次在夏盛卿手里吃亏,抓住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心里头很是不服气,但是一想到自己与夏启轩的联系这样秘密都能被他知道,她就是一阵心惊,一时半会儿不敢再起旁的心思。
夏盛卿回府之后,就派人前往南疆送信。巫族圣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总该有人给个交代。夏盛卿敛起唇角,在进门前就摆出温和的脸庞来。夏子衿半卧在黄梨木的软榻上,腿上盖着毯子,正拿着针线给肚子里未出世的胎儿制作衣裳。
一时间,夏盛卿忍不住恍惚,倒觉得她二人与世间普通夫妻没什么不同。但这想法转瞬即逝,若他此刻退缩,不是海阔天空,而是粉身碎骨,这一点,他和夏子衿清晰无比。
“盛卿。”夏子衿搁下衣裳,冲他伸出手,夏盛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腕。
夏子衿舔了舔唇瓣,接过馨儿递来给她润喉的冰糖梨水,喝了一口,“宫里边的事情办妥了吗?”
“惠太妃那边,我已经去警告过了。”夏盛卿眉头一皱,就想叫她不要操心这些,但不等他这话说出口,夏子衿已经拉住他的袖子,轻轻晃了起来。
这下子,他就是不愿意,心也软了,只好告诉她,“只是此事有些蹊跷,前去蛊惑皇帝的是林王,但他这般明目张胆,分明是不在乎惠太妃的性命的,甚至是祸水东引。”
大公公回去后就派人盯着那小太监,果然发现他与宫外的人有联系,细查之下,才晓的是林王府的小厮。那么,改变新帝想法的,无疑就是林王了。
想到他们一开始以为是惠太妃对新帝说了什么,夏盛卿眉目转冷,心里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别的想法。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里还有别的隐情。或者还有旁人插手。
正想着,夏子衿纤细的手指就抚上他眉间的“疙瘩”,“不过是一些琐事,只要我们将兵权抓在手中,不怕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夏盛卿点头,温声说了会儿,就听见外头管家的通报声,丫鬟前来敲门,说是管家求见。夏子衿下意识的探头看去,就被夏盛卿按下脑袋,她不满的抬头,夏盛卿面上已经带了笑意,“这些事情有为夫操心,你不许多想,身子为主。”
凭着她现在的身体,是绝对不能思考太多事情的。夏子衿明白这一点,纵然再好奇,此刻只能听从他的话,默默的缩回脑袋,只是装作生气的样子背过身子。
瞧着她这幅耍小性子的模样,夏盛卿无奈的摇头,转身出去见管家。听着他说外头有一对夫妻求见,夏盛卿初始还没反应过来,想清楚之后,眼睛“刷”的亮了,脚下的步伐都加快了一些,只是以他的身份亲自去见真武终归是不妥当,因而他脑海里念头一转,就叫管家带二人去偏殿等候。
真武守在沈家大半年,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雀跃不已,至于她身旁的女子,手掌紧紧抓着包袱带子,面上流露出紧张忐忑不安的神情来,真武在收到夏子衿的信后就一直留意她,此刻见她脸上没有什么旁的神情,暗自松了口气。
若是这女子在被他要了身子后就改了主意,想要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到没什么,左右他也没啥中意的人,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没什么不好。
管家走到他二人跟前,就见真武神情莫名的盯着身旁的妇人,忙低下头,表情平静的请他二人进去。真武拽着她往偏厅走,妇人不时张望,心里头早已经被这公主府的富丽堂皇给震慑住。
刚走进偏殿,温朗的声音就飘到真武耳朵里,“真武,你一路舟车劳顿,长公主身子不适,一时没法见人,你且去找真文,他会给你安排地方住的。”
真武惊了一惊,收回自个儿散漫的心思,凝眸望向高位上的夏盛卿,低头行礼,“属下遵旨。”
而她身旁的妇人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望见夏盛卿的面容,一颗心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她的心脏一样。夏盛卿不悦的皱眉,暗骂她没规矩。
但真武对她有些情意,夏子衿又说沈家的事情有古怪,现在不好发作这妇人,索性敛起怒意,咳嗽一声,“真武,这就是你信中说的小娘子?”
“是,她就是茯苓。”真武是知道这府里两位主子的态度的,听着他开口询问,连忙为他介绍,下意识的用胳膊捣了捣身旁的妇人,却半点回应都没有,他奇怪的扭头,就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夏盛卿。
那副样子,活像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真武心头火起,又不能当众闹的难看,手掌探到她胳膊上,不着声色的狠狠捏了一下。茯苓受了一惊,不由叫出来,跟着就意识到这场合不对,面颊涨红,扭头就对上真武微微眯起的眼眸。
看到他面上好不掩饰的审视,茯苓心口一跳,慌得她呼吸都困难起来,立刻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又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张脸烫的像发烧了似的,小声像夏盛卿行礼。
见她这会儿识趣了,夏盛卿冷哼一声,又叮嘱他二人几局,就潇洒的转身离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摇头,想要甩开这突如其来的糟糕感,可惜半点作用都没有,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变了方向,往他和夏子衿的寝卧走去。
真武知道他这是对茯苓不满,嘴角抽了抽,狠狠瞪了茯苓一样,刚准备说话,外头就传来真文的大呼小叫声。
而屋子里,夏盛卿刚刚出去,夏子衿一直憋在心口的一口血就顺着嘴巴涌了出来,“哇”的一声吐到地面上。馨儿吓的一下子打翻了手中的茶碗,惊叫一声,“公主。”
她蹲在夏子衿身边,掏出帕子就给她擦去嘴角的血迹,泪眼汪汪的起身,“奴婢去请魅娘来看看。”
夏子衿想说自己没事,心悸时发病总会有些难受的,可惜她这会儿嗓子眼都被一股子血腥味堵着,她就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因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馨儿推开屋子跑出去。
请了魅娘,这事定然瞒不住夏盛卿了。亏的她刚刚那般忍耐,都白费了。夏子衿有些遗憾,没等她想更多,眼前的意识就模糊起来,闭着眼,晕过去。
夏盛卿正好与馨儿擦肩而过,他推门进来时,没听到馨儿的声音好觉得奇怪,但是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冲着血腥味最浓郁的地方看过去,就看到夏子衿昏迷不醒,面容苍白。
他心口一紧,一股即将失去夏子衿的感觉紧紧扼住他的咽喉。他的身子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但下一秒,他就冷静下来,快速走到夏子衿跟前,抱起她,察觉到她微弱却平稳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缓了口气,手掌贴在她的后背,内力传输进去。
馨儿这时候已经拽着魅娘过来给夏子衿看病,一进屋,魅娘就看到他抱着夏子衿小心翼翼的样子,禁不住觉得心口一痛,但她向来擅长隐藏自个儿的心思,纵然心里头已经嫉妒,表面上还是看不出来的,更何况,她是大夫,这个时候眼里应当只有等待医治的病人,至于其他的,她装着看不见就是。
她从袖子里取出夏子衿往日里吃的补血丸,放入温水中,又叫夏盛卿喂夏子衿喝下。夏盛卿定定的看着她,魅娘见他没有动作,不由嗤笑一声,“怎么?怕我下毒啊”
夏子衿现在这样的身子,一个不慎丢了性命恕罪是正常,但是这不是夏盛卿质疑她医术的借口。魅娘对自己的医术像来自信,夏盛卿现在这幅担忧的样子,就是打她的脸,她自然不会高兴。
夏盛卿讪笑一声,他自然不会觉得魅娘会害夏子衿,只是夏子衿现在身子虚弱,这药又是大补,他不免会担心夏子衿虚不受补,但魅娘既然开口了,应当是没问题的,夏盛卿将温水含在嘴巴里,捏开夏子衿的唇瓣就贴了上去,融合了药丸的温水慢慢流进她嘴巴里。夏子衿无意识的动了动喉咙,咽下去。
魅娘看着他这喂药方式,浑身鸡皮疙瘩都涌了上来,夏子衿现在可没有到病入膏肓连药都喝不下去的程度,明明有勺子可以喂,偏偏用这样恶心的法子。
………………………………
第六百五十三章各怀心思
轩王府,巫族圣女被束缚手脚绑在夏启轩对面的凳子上,夏启轩神情复杂的看着她,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他有事求着巫族圣女,原本不会这样对待她,但是一放开,她就尝试逃跑,无奈之下,他只能叫下人将她绑起来。
巫族圣女恨恨的看着他,做着无用的挣扎。夏启轩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含情脉脉,“好了,你今日的事情本王不与你计较,只是你日后切不可如此胡闹了。”
言罢,他就拽出巫族圣女嘴巴里含的布条。巫族圣女是知道他的意图的,因而更加觉得恶心。但一想到现在还被困在林王府的林润玉,她的眸子就冷下来,“王爷,您确定要留下妾身吗?”
她极缓慢的从嘴巴里吐出一句话来,清冷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似是在算计什么。夏启轩对上她的表情,忍不住心惊,隐约察觉到她后面说的话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他下意识的就想要她闭嘴别说话,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好在巫族圣女并不准备跟他玩什么悬念的意思,在下一刻钟,她眼里就淌出泪水来,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一颗又一颗的落到地上,端的是楚楚可怜。她还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幅样子,以往她都是娇媚,可还不曾这样干脆的在他面前哭过。巫族之人有多骄傲,夏启轩再清楚不过。
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再联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自主的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巫族圣女低着头,唇角嘱着冷笑,如果不是为了取信于他,她才不会做戏,“王爷,妾身是不能留在这里的,若是妾身留在这里,只会连累王爷,还请王爷休了妾身。”
休?夏启轩听清楚她说的话时,看着她的目光就好似见鬼一样,要知道,巫族圣女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说出这话,和往死路上走有什么区别?夏启轩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极力控制住不断抖动的双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不管她做了什么,他现在还需要巫族圣女的帮助,若是她走了,巫族那边就彻底断了联系,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实在是不妙。夏启轩脑子里心念急转,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眸子里的算计,刻意摆出深情款款的表情来,使了个眼色,旁边站着的侍卫立时解开束缚她的绳子,随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本王既然纳了你,就是你的夫君,你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不与本王说个清楚?难不成,你还怕本王护不住你?”说到最后一句话,夏启轩故意板起脸来看着她,似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巫族圣女连忙摆手,“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情是妾身做错了,若王爷硬要为妾身出头,一定会受到连累的。”
她眼圈跟着就红起来,瞧着又要哭出来,夏启轩连忙出言劝慰,好笑的道:“你还没说什么事,怎么就这么肯定?”
巫族圣女的身子抖了一下,仿佛害怕一样,用眼睛偷瞄了他一眼,才捏着帕子,别别扭扭的开口,“王爷,您近日是不是被皇上下令查一桩案子?”
“你怎么知道?”夏启轩狐疑的打量她,“难不成你知道这案件背后下手的人?”
说实话,他压根就没有什么为夏祈那对母子出气的想法,在他看来,若非夏天勤碍事,说不得,现在他早就是皇上了,哪里还要待在府中受这个气。但是这些想法他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若不然,夏子衿第一个就饶不了她。
巫族圣女的身子抖了更厉害了,手中的帕子都要被他揉碎。就在夏启轩疑惑不解的盯着她的时候,她突然“扑通”一声就给夏启轩跪了下来,“妾身对不起王爷,其实,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妾身动的手。”
“什么?”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夏启轩如遭雷劈,“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跳着脚问,“你疯了,好端端的,做这种事情做什么?”
夏启轩捂着胸口,满心的猝郁,他原本是指望将巫族圣女勾搭到手后,可以让她联系巫族来助自己,或是将巫族的本事交给他,但没想到,这两件事她没办成,反倒给她惹下一件祸事。若非理智尚存,夏启轩真想一脚踹死她。
成事不足败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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