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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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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夏启轩离开,巫族长老才咳嗽一声,揉着自己的眉心道:“你们也在这儿站了一天了,老夫身子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们进来。”
屋子里站着伺候的丫鬟当即应声退出去,心下都是松了口气。巫族长老的年纪做她们爹爹都够了,伺候这样的人,她们自然是不情愿的,现在巫族长老没那个意思,她们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重重落回胸口。
巫族长老没在意她们的心思,等着里头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手指扶着床柱抓了两下,一直挂在房梁上的影四这才落下来。巫族长老霎时扭头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不满,“你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私底下都谈好了?皇上那边”
“长老不必担心。”影四眉眼不动,直接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眼中就挑起一抹傲然,“主子既然说了合作,自然不会让你出事的。长老尽管进宫便是了,其余的,主子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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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恩情
面对他这幅态度,巫族长老一口气被噎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只能怒视着他,可惜影四全当看不见。左右现在朝堂上已经是夏盛卿说了算,让夏启轩带巫族长老去问罪,肯定也是夏盛卿提出的,肯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就是。
更何况,他是被夏盛卿派来监视巫族长老的,可没什么义务给他出谋划策。但看着巫族长老依旧焦虑的样子,考虑到他现在怎么说都算是站在夏盛卿的阵营里,这几日做的事情也都听话,他到底还是软了心肠,不耐烦的道:“长老若是担心,不妨写封信,我替你送回去问个清楚。”
巫族长老暗淡的双眸“刷”的一下子亮堂起来,他就在等着影四这句话。夏启轩现在恨不得天天来看他一次,生怕他跑了似的,他一时半会儿不好出府,又没有自己的心腹,无法联系夏子衿,但若是不问个清楚,他这心底总归是不安稳,现在影四说出这话,正合他的心意。
瞧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影四翻了翻白眼,接过他递来的信件,足尖一点就从窗户掠出去。守在长廊下打瞌睡的丫鬟似是察觉到一阵冷风,迷糊的抬头,却是什么都没看到。她下意识的皱眉,左右看了眼,没发现什么,就打着呵欠继续搂着双手坐在长廊下侯着,不一会儿,又是昏昏欲睡。
影四一路风驰电掣回了公主府,夏子衿一早就在等着他,夏盛卿今儿做的事情与她商量好的。夏启轩为人小心谨慎,再加上经历了巫族圣女背叛他的事情,他只会更加小心翼翼,若是想要他快速接纳巫族长老,只怕单纯许以利益还是不成,但若是他对巫族长老有救命之恩,到时候巫族归顺他算得上是名正言顺,他也不会怀疑。
只是这中间,巫族长老势必要吃些苦头。夏盛卿眼底划过煞气,若非巫族圣女已经死了,单凭她之前对朗王府下毒,害得夏子衿伤了心脉,他都不会放过巫族。
夏子衿察觉到他泄露出来的杀气,眉头微微拧起,握住他的手掌,摇了摇头。夏盛卿知道她的意思,现在不是和巫族闹翻的时候,何况,那天晚上和巫族长老谈话中,他已经得知巫族圣女是自个儿偷跑出来,巫族长老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抓她回去。
如此说来,她犯下的事情实际上和巫族是没有关联的。夏盛卿叹了口气,这么说起来,他此刻的情绪倒是有些迁怒的意思。夏子衿接过馨儿递来的茶水,端到他跟前,“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你别生气了,这是今春采摘的碧螺春,你尝尝什么味道?”
夏盛卿瞧着她面容上的倦怠,知道她现在身子越来越重,精神跟着差了许多,不由更加心疼,抱了抱她,“你若是累了就早些歇息,他今日未必会传信过来询问,就算是真传信了,明日为夫再告诉你也一样。”
“也好。”夏子衿沉吟片刻就点头,手掌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笑容慈爱。
夏盛卿刮了下她的鼻翼,扶着她躺倒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子,起身出去。
累了一天,夏子衿脑袋刚挨着枕头,困意就一阵阵的袭上来,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夏盛卿刚到书房,就见影四过来,捧着封信递到他手里。夏盛卿拆开看了眼,就顺手在一旁的烛火上点燃烧了,扔到脚下的铜盆,“你回去告诉他,此事不用他担心,只要他好好配合,自然不会有事的。”
影四一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点头出去,迅速回了夏启轩府上。巫族长老正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看到他回来,立刻惊喜的坐起来,“九千岁如何说?”
“主子说了,你好好配合,务必让轩王感受到你对他的感激就可以了,其余的,你不用担心。”影四一板一眼的回答,声线平板的毫无波动。
巫族长老满怀期待的等着回应,没想到他带回来这么模糊的回应,顿时不满起来,下意识的就想发火。但是一对上影四面无表情的脸,他的话就犹如哽在嗓子里,吐不出来。
最终,他只能接受这结果,只是心底多少有些不满起来。想到夏启轩对他热切的样子,巫族长老的心思就热络起来,眼珠子转了一圈。站在一旁的影四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当即冷哼一声,“我劝长老还是莫要胡思乱想的好。”
巫族长老心底刚刚起了一点儿别的心思就听到他这么一句话,浑身一颤,面上露出被戳破心思的尴尬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胡思乱想了。”
“没有自然最好。”影四见他嘴硬不承认,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丢下一句话,并不与他争辩,直接藏在暗处。
巫族长老被他这样嘲讽,搭在被子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忍来忍去,到底是忍下这口气,拉着被子睡觉。
几日后,巫族长老就派人去寻夏启轩,说是自己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夏启轩立刻赶来看他,见他穿戴整齐,不由干笑一声,搓了搓手,满是歉意,“此事委屈长老了。”
巫族长老暗自冷笑一声,若真的觉得他委屈,他大可前去皇帝面前说自己去了南疆却寻不到巫族的踪迹了。毕竟这么多年来,巫族都是隐藏于南疆,基本没有人能够找到行踪。
可他还想着押自己进宫,分明是两头都不得罪,他还能借着救下自己的名义,好携恩图报。
但想归想,他还是一本正经冲着夏启轩作揖,“王爷言重了,此事本就是圣女惹出来,皇命难违,老夫明白的。”
夏启轩见他这样识趣,心里头同样安慰的很,亲自带着他坐在一辆马车进宫。
夏盛卿端着茶水慢悠悠的喝着,坐在龙椅上的新帝瞧着病殃殃的,什么精神都没有似的,可惜传了太医,却说他是操劳过度,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如此一来,底下那些大臣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
毕竟现在新帝才三岁,每日处理那样多的政事,身子吃不消并非没有可能。
因而,尽管他们恨得牙痒,夏盛卿依旧在自己的位置上做的稳稳当当。精武侯陪在一旁,略带怜悯的看了眼新帝,小小年纪就受别人蛊惑,以至于连自己的能耐都认不清,难怪夏盛卿要冲他下手了。
至于那些太医,早就被夏盛卿拿捏在手心,自然是不敢说实话。不过这也多亏了夏盛卿的药下的巧妙,至多让新帝精神不济,无法处理朝廷政事,却并没有危及新帝的性命。如此一来,他们自然是紧紧闭上嘴巴,何必为了一件小事得罪夏盛卿,这等不划算的买卖,他们自然是不会做的。
巫族长老被押进来的时候低着头,并没有看清楚坐在上边的人。直到夏盛卿咳嗽一声,他才如同回过神一样抬起头来,就对上夏盛卿漆黑的眼眸。
他吓了一跳,慌忙跪在地上,“草民叩见皇上,叩见九千岁。”
“起来说话吧。”夏盛卿很快收起自己的情绪,轻咳一声发问,“圣女的事情,你可知情?”
巫族长老刚刚站起来就听到他这问话,再度低下头,“此事草民也是刚刚知道。”
夏盛卿“哐当”一声将茶盏搁在桌面上,“你刚刚才知道?她不是你巫族的圣女吗?怎么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都不知情?”
面对他的疾言厉色,巫族长老一时哑然,差点儿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若不然,夏盛卿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合作对象。但是,那双幽冷的瞳孔却是实实在在的提醒她,夏盛卿刚刚那话就是对他说的。
巫族长老心里头犯嘀咕,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要毁了与自己的合作。就在他游移不定的时候,夏盛卿似乎猜到他的想法,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看到他给的暗示,巫族长老摇摆不定的心脏立时安定下来,低着头认真辩解,“回王爷,草民的确是不知情。圣女她往日里就任性惯了,草民万万没想到她会私自出南疆,还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你倒是能说会道,这样三言两语的,就想要本王相信你说的话?”夏盛卿猛然一拍桌子,音调提高八度,“混账东西,你身为巫族大长老,理当管理好巫族中人,现在发生这事,几句话就想撇清楚关系,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
“来人,将他拖下去,既然你监管巫族不利,这长老的位置也不用继续坐下去了。”夏盛卿猛然间转变表情,怒气冲冲的呵斥他,“你且在牢里好好想想。”
巫族长老被他这一连串的斥责弄的迷迷糊糊,直到站在一旁的侍卫上前来拖着他出去,他立时惊慌起来,“草民”
一旁的夏启轩连忙站出来,出言阻止夏盛卿,“等等,九千岁,就算巫族长老真的有监管不利,但此事主因并在他,他也在无辜收到牵连,九千岁这样判决,实在是不公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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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入狱
“哦?不公平?那依你看,怎么样才公平?”夏盛卿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夏启轩,眼底全然是嘲讽,“受到牵连就可以将事情撇清楚,荒唐!依你这般说,若是天下大雪,百姓遭殃,当官的无所作为也是受到天灾无辜牵连?”
“这……”夏启轩面色铁青,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话来,“这怎么能是一回事?”
夏盛卿冷笑一声,狭长的眉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夏启轩被他这么注视着,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他吞了吞口水,还准备说话,就见夏盛卿突然低头嗤笑一声,他心下一抖,不由生出三分退意。
而跪在地上的巫族长老则是从进来时就迷迷糊糊的,此刻见他二人对话,慌乱的心逐渐安稳下来,低着头,搭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的收紧,神情变幻。
“你说的倒是不错,只是本王只是撤了他的长老之职,又不曾要他的性命,更不曾打算对巫族下手,如此责罚,轩王觉得重了?”夏盛卿猛然一拍桌子,“轩王怕是忘了,先帝可是早就说过,凡巫族人,没有皇上诏令,不得出南疆,否则就有谋逆论处,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轩王难不成忘记了吗?还是说,你存心要包庇他?”
一番话说的夏启轩霎时白了脸,张口结舌,有心为巫族长老说话,却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反倒是冷汗直流,最终,只能歉意的看了巫族长老一眼,低下头服软,“臣不敢。”
一旁的林王冷哼一声,“九千岁,就算巫族圣女的确是违抗圣旨,但该如何处置,也该由着圣上裁决,王爷你这般越俎代庖,难不成是想取而代之?”
此言字字诛心,可惜对夏盛卿毫无作用,坐在龙椅上的新帝被他瞟了一眼,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瞪向林王,“林皇叔,你言重了,九千岁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底下的大臣全都是变了脸色,震惊的看着新帝,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林王眉头拧成疙瘩,他原先与新帝说了那么多话,已经撩拨的新帝对夏盛卿不满,他现在怎么会说这样的话?短短几日,夏盛卿就能再度扭转他的心思?
林王藏在袖子里的手掌紧握成拳,面上表情变幻了数次才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来,“是。”
看着他吃瘪,精武侯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坐在龙椅上明显精神不济的皇帝,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前几日皇帝对夏盛卿的不满就是他也能感觉的到,这几日就突然再度亲近起来,其中若是没什么猫腻,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但他现在可谓时与夏盛卿绑在一条船上,夏子衿有那样的心思,对当今皇上下手也无可厚非,左右不会害了皇帝的性命。
精武侯在心底安慰自己一番,就狠下心不去管此事。要说他也是被明圣帝伤透了心,被囚禁在匈奴二十年都不曾投降,回来还要被猜忌,害得黄尘烟只能招赘,若非是遇见沈栎,她的女儿怕是……
夏盛卿看着他神情不断变幻,咳嗽一声,精武侯这才清醒过来,收起自己的思绪。
巫族长老还是依着夏盛卿的意思被收入大牢,若非他顾及夏盛卿的狠辣,他当场就要喊出来,问问他二人既然已经讲好合作为何还要这般羞辱他。
等看守牢房的狱卒一走到前边,影四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立刻扑倒栏杆前,抓着牢门,眼带仇恨的看着他,“你的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他一脸癫狂,若不是有牢门隔着就要扑出来吃了自己的表情,影四厌恶的后退一步,“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只要配合主子,定会没事的,你急什么?若不让你欠夏启轩一个救命之恩,他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你?”
“什么意思?”巫族长老拍着牢门的动作停下来,不解的看着他。
“长老只需要记住,这牢里的饭不能吃就对了,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出去了。”影四并没有解释,传达完夏盛卿交代他的话之后就再次消失不见。
林润玉在得知巫族长老被关进天牢后,一下子就从床榻上坐起来,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还咳嗽了一声,黑衣女子立刻上前抚着他的胸口,等着他气息平稳下来,说:“你何必这么着急,他只是被关起来,说不得还会被放出来。”
“就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得提前准备,此次是个好机会,一顶不能让他被放出来。”林润玉因为生病而消瘦下来的脸庞掠过狠毒的神情来,一拳捶到床沿上,斩钉截铁的道。
黑衣女子在旁边听的皱眉,“你已经杀了巫族圣女,现在连巫族长老也要杀,若是日后巫族知道了……”
“他们不会知道。”林润玉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只要巫族长老死了,他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到时候,我亲自去一趟巫族。”
左右巫族圣女的信物在他手上,到时候人都死了,自然是由的他说。就算夏启轩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只要他提前一步在巫族那边给夏启轩定了印象,到时候,不论夏启轩说什么,巫族都不会相信的。
“莲儿,你帮帮我。”林润玉扭身看着她,热切的抓着她的手掌。
黑衣女子叹息一声,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看了半天,塞进他手里,“巫族的人擅长蛊毒,只是这迷药是我特别炼制的,巫族长老应当是查不出来的,你只要趁着他昏迷给他添上一刀便是。”
“谢谢你。”林润玉喜不自胜,接过之后,下意识的就要抱她。
黑衣女子抽回自己的手掌,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臂弯,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林润玉捞了个空,禁不住有些失落,但想到这些日子,都是她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他立刻收起面上的表情,暗道来日方长。
巫族长老全然不知道林润玉设计要害他,但听到影四的警告,他多少知道只怕有人要在他吃的饭菜里下手,好毒死他。
夏盛卿回府的时候,就被馨儿请进夏子衿的屋子,夏子衿刚吐过,精神不济的躺在软榻上,看到他来,刚张嘴又是一阵恶心感,她不由捂住嘴巴,馨儿连忙端起一旁的木桶来递到她嘴边。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了,可找大夫来看过了?”夏盛卿拍着她的后背,心疼的看着她。
夏子衿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我没事,只是今日的鸡汤油腻了些,这吃完有些恶心……”
夏盛卿立时沉下脸,“这些混账东西,都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东西都煮不好,本王去问问他们。”
“算了,他们又不知我怀孕了,如今知道我怀孕了不过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往日里都拘着他们不让出去,更是早就打了招呼,一个字都不准对外说,厨娘们自是不知道的。”夏子衿拉住他的袖子,摇头劝说。
夏盛卿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说的在理,只是心里头还是不舒服的很,哼了两声,折返回来搂着她,“罢了,日后由为夫亲自给你做。”
夏子衿眯着眼笑起来,抬手佯装着推了他两下,“净胡说,哪有男子整日里往厨房里头跑的,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笑话便笑话,为夫还怕他们不成?”夏盛卿点了点她的鼻子,“你且坐着,为夫给你做碗清淡的来给你润润肠胃。”
被人宠着,心里头总归是舒坦的,加上夏盛卿的手艺的确是比皇宫里的御厨都要强,夏子衿嘴馋,这会儿胸口还因为那鸡汤感觉恶心的慌,想了想,还是没拦他。
馨儿在一旁吃吃的笑,“公主,王爷对您真好。”
“就你话多,怎么?难不成真文对你不好吗?”夏子衿看着她头上插着的银簪,“他这个月的月钱可都戴在你头上了,你若是还不觉得好,他怕是要伤心了。”
虽说二人关系已经挑明,但毕竟没有成婚,被夏子衿这么打趣,馨儿跺了跺脚,手掌却是下意识的摸向簪子,又像是烫手似的猛然缩回来,羞红了脸,求饶道:“公主,奴婢错了,您就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乱说了。”
“你呀!”夏子衿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去外边守着吧,本公主要歇会儿,若是王爷回来了,你记着叫醒本宫。”
馨儿乖巧的点头,推开门出去。刚关上门,整个人就落到个怀抱中,不等她动,真文已经将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叹息一声,“馨儿,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有什么好想了,公主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幸亏天黑,要不然真文一定能看出她通红的脸颊,被心上人这样直白的表白,她欢喜的不行,只是脸皮薄,要她说想,她委实说不出来,当即就转开话题。
真文知道她的性子,松开她,直勾勾的盯着她,直到馨儿坚持不住故意望向别处,避开他的视线,他才笑起来。
………………………………
第六百七十章调虎离山
“事情自然是办成了,若不然,我可回不来。”真文挑眉看着她,“只是听魏莹的意思,大梁皇帝怕是起了别的心思。”
真文顿了一下,眉头跟着皱起来,馨儿当即跳脚,“什么意思?难不成大梁皇帝想要这个时候开战吗?公主之前不是已经与他谈好了?”
“不错,但是……公主怀孕的消息似乎泄露出去了。”真文面色凝重,他去梁国时,魏莹突然问起夏子衿的身子,虽是没有明说,但多多少少是在暗示他这一点,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馨儿大吃一惊,“什么?”
“这可怎么办?你确定这消息是真的吗?”馨儿跟在夏子衿身边许久,就算是对政事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此事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自打夏天勤发动内战后,大莱的国力就下降了一个层次,大梁早就对大莱虎视眈眈,现在夏子衿怀孕的消息又泄露出去,大梁皇帝只怕是蠢蠢欲动,如今还没有动静,一个是受夏子衿与他的协议的约束,一个恐怕就是还不敢确定夏子衿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夏盛卿端着玉米清粥回来时就见他二人站在屋子门口嘀嘀咕咕的,馨儿还一脸焦急慌乱,面色一沉,“你们在这儿说些什么?真文,你既然回来了,该去见见你自己的主子。”
他并不反对二人谈情说爱,但如此尊卑不分……夏盛卿眯起眼眸,不善的盯着他。
真文与馨儿对视一眼,对着夏盛卿单膝跪下,“属下知罪,只是王爷,此事属下实在不敢告诉公主,因而还请王爷拿个主意。”
先前看到馨儿神情不对,夏盛卿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此刻看他这个样子,一颗心再度沉了几分,端着花盏的手指紧了几分,勒出几道痕迹来,“说。”
真文咬了咬牙,才将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就察觉到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浑身骤然爆发出阴冷的气息来。
夏子衿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漆黑的没有一丝眼白的瞳孔刹那间蹦出骇人的寒气,“他敢!”
馨儿站在一旁,忍不住抖了一下,心生惧意。片刻后,夏盛卿就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此事是本王错怪你了,这件事情,不得告诉公主,起来吧。”
“属下明白。”真文舒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走进去,才拉起馨儿的手掌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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