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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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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躺下没有半个时辰,真文就过来敲门,说是西狄使者和那掌柜的已经受不住招了。
夏子衿接过真文递来的供词,互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将这两张供词分别送给他们二人的主子,对了,以防万一,再写两张详细,让他二人画押签字。”
当然,是互相送,也就是说泰利尔会收到掌柜的供词,而林润玉则会收到西狄人出卖他的证据。想必,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看。
驿站里边,泰利尔等了一天一夜都不见派去传信的家伙回来,不安感好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淹过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就在此时,一道利箭突然对着他的面门袭来,一旁的使者骇了一跳,连忙拽过他。泰利尔看着插在门板上的箭羽,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赶紧叫人去关上窗户,伸手拔下长箭,就注意到上面绑着的染血的字条。
他不由觉得奇怪,将信件拿起来摊开,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神情立时变了。而前来送信的真文看着一箭未中,惋惜的摇摇头,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要是可以,他刚刚还真想一箭射杀了泰利尔。
信上自然就是掌柜的供词,事无巨细的说了泰利尔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包括如何陷害荣遇。泰利尔看的手脚发凉,浑身不住的颤抖。屋子里的其他人看着他奇怪的样子,都是忍不住好奇,纷纷上前来,“大王子,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泰利尔如梦初醒,猝然将信攥紧,在手心揉烂成一团,咬着牙,恶狠狠的道“我们被人耍了,无耻的小人!”
在他看来,掌柜的会招供,完全是受林润玉的指示,像这样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自己身上,分明是为了脱罪。泰利尔转头对着围在四周的人说了事情的详细情况,一时间,西狄使者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去找林润玉算账。
而另一边,林润玉同样收到了供词,看着上面的内容,一拳捶到桌面上,“蠢货,这么轻易就招供了。”
至于上面的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这种情况,他并不意外,恐怕这西狄使者是为了泰利尔脱罪,才这样胡扯,但只要他不承认,凭着他这段时间没有出府门,就可以证明他压根不知道荣遇杀人的事情。
只要他一口认定是诬陷,完全可以反咬泰利尔一口。但他不知,掌柜的同样招供了。因而泰利尔在纠结半天后就去长公主府负荆请罪。
得知泰利尔拜访,夏子衿“啪”的一声合上书本,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来。泰利尔自然是觉得屈辱,但现在他的罪证被掌柜的一条条列出来,他可不是大莱人,弄不好,夏子衿就会将他的性命留下来。
到时候,可汗要是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只怕恨不得将他双手奉上,而不是营救。就算是要救他,也要付出大量的金钱。
既然如此,他不如将林润玉一起拖下水,反正他已经先出卖自己了。何况,此事本就是林润玉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想要将事情都推给他一个人,做梦!
林润玉在府里思考了一会儿,就派人去给泰利尔秘密传信,谁知道传信的小厮刚到,就得知泰利尔去了长公主府。那群西狄使者还想强行留下他,若不是他身上有些武功,说不定就被扣下来了。
得到这样的“礼遇”,小厮回去后自然是不甘心的说了西狄使者一大堆的坏话,听的林润玉大动肝火,一边暗骂泰利尔不识好歹,一边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找了这个无耻的人合作。
而此刻泰利尔已经被夏子衿请到府中。夏天勤戴上人皮面具充作夏盛卿的样子前去见他。泰利尔忐忑不安,见到他,连忙行礼,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荣遇的事情。毕竟传信给他的人并没有露面,这事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因此,他只能等着夏天勤先开口。偏偏夏天勤前些日子被他们刁难,心里头郁了气,这会儿压根就不想和他说话,有心压压他的气焰,只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喝茶。
半盏茶过后,他才撩起眼皮,像是才看到站在花厅中央神情尴尬的泰利尔一样,脸上假模假样的露出懊恼的表情来,“本王方才想事情一时出神,倒是忘了王子来了,来人,还不快给王子搬把椅子来。”
泰利尔嘴角忍不住抽搐,使劲挤出一丝笑容来,“王爷客气了。”
实则他手掌上的青筋裸露,气的心肝儿都在颤。瞧着他极力隐忍的样子,夏天勤偷笑,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必泰利尔陷害荣遇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才是。
“不知王子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夏天勤明知故问,好整以暇的理着衣袍上的褶皱,语气犹如在与他话家常一样轻松。
听着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泰利尔的心口又是狠狠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不可控制的散开来。他张了张嘴,倒是不敢继续迟疑,“本王子今日过来,是为了那仆人的事情。”
“王子,本王已经说了,若是证据确凿,绝不会姑息凶手,这一点王子不必担忧。”夏盛卿讥诮的看着他,说的话和当初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口吻更是斩钉截铁,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
第七百二十四章洗刷冤屈
泰利尔禁不住嘴巴里发苦,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实在是不适应与夏天勤这样绕弯子,打舌战,索性直接开口,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九千岁,此事,此事有误会,本王子近日已经查清楚,此事与大莱的荣世子没有关系。”
“王子这话,本王不太明白。”夏天勤故意一字一顿的开口,笑的奸诈。
“本王子近日已经查明,是那仆人顶撞了我手下的人,争执之中,对方才杀了他。”那人实际上是他亲手杀的,但是这话不能说,唯有推给手底下的人,这样,就算是要处置,也得他自己处置,“此事,是本王子误会了荣世子。”
夏天勤原本还温和的脸庞“刷”的一下沉下来,上边好像铺了一层霜,看着他的目光更是淬上细碎的冰晶,寒意从他的脚底心钻进去,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明明已经是五月份,他还是觉得自己好似是在隆冬腊月一样寒冷。
好在这道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许久,夏天勤就低垂眼帘,手指抚着杯子,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本王不明白。”
简而言之,就是这件事情没完,不是他一个误会就能掩盖过去的。
泰利尔一下子就慌了,在他看来,夏子衿之所以私底下传信给他,就是想要将这件事情私底下解决,可现在看九千岁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如此。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能捅到明面上,若不然,两国邦交算是彻底废了。到时候,他就是西狄的罪人,他的几个兄弟定然不会再让他争夺可汗的位置。
想到这个,泰利尔的眼中就冒出凶狠的光来,“九千岁想要本王子如何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还有那么大的把柄握在夏盛卿收里头。夏天勤见他识趣,不由自主的笑起来,“王子是个聪明人,刚刚的借口就很好,还希望明日在金銮殿上王子能够和刚刚一样说。但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王子稍后写在纸上交给本王。”
现在还不是对付林润玉的时候,夏盛卿还没有回来,加上现在还需要林王府同夏启轩制衡,短时间内,什么都不能做。但只要留下罪证,日后就可在关键时刻给林润玉致命一击。
很快就有婢女捧着文房四宝过来,泰利尔犹豫了一下,就对上夏天勤似笑非笑的眼眸,顿时歇了心底那些七七八八的心思,老老实实将林润玉与他串通的事实写下来。
林润玉在得知泰利尔去了夏子衿府上后就一直密切关注他的动向。听到暗卫来报,说是泰利尔走出长公主府时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立刻觉得不好。
但就是如此,他依旧没有让人告知林王这件事情。他可不觉得他这个父王会为了保自己而放弃自己的尊荣。他现在的心思,可都挂在那对贱人母子身上了。
想到主院里住着的那个女人,林润玉就恨的咬牙切齿。若不是他们母子迷惑了林王,他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就在林润玉等着第二天被夏盛卿宣到金銮殿问罪的时候,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反倒是泰利尔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处决了先前被夏子衿抓住的使者,说是他已经找到凶手,此前都是误会。
林王和夏启轩皆是气的浑身颤抖,不明白他何以如此愚蠢,竟然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
当然,不免有朝臣觉得奇怪,但看着泰利尔干脆利落的杀了凶手,话语就噎在胸口吐不出来了,至于其他想找泰利尔麻烦的武将,则是被夏天勤给劝了下来。
瞧着地上那团都不成人形的东西,武将反而没那么生气了。
荣遇自然是洗脱冤情从牢里边出来。虽然在场的臣子都敏锐的察觉到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可看泰利尔和夏天勤之间似乎已经达成了交易的样子,加上苦主都不追究,他们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出来反驳。
而另一边,红芙被巫族长老带走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她禁不住捂住自己的脑袋,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神情立刻变了。
她瞬间起身就准备出去,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巫族长老见她似是准备离开的样子,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你想去哪儿?”
“师父,你做了什么?”红芙脑海里不住的告诫自己巫族长老不会去杀夏盛卿的,毕竟,这么多年来,巫族长老都很疼爱她。
巫族长老瞧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越发认定她是对夏盛卿动了心,一想到那么多毒蛇都没有咬死夏盛卿,反而让他留了一口气,他心里就忍不住郁结。
但是夏盛卿还活着这件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红芙的。当下,他就沉下脸,“为师还能做什么?红芙,你的心乱了!”
红芙有心辩解,可她与魅娘的关系巫族长老不知道,她也不敢说,一时间哑口无言。若是让师父以为她喜欢上夏盛卿就能阻止他动手,那也没什么吧不好。
看着她都不否认,巫族长老禁不住冷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已经死在为师的毒蛇下了!”
“什么?”红芙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面色苍白。
此事……姐姐怕是……
红芙的眼里顿时露出猩红的光芒来,喘着粗气看向巫族长老,突然抽出腰间软剑,“师父,你做了旁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哪怕你利用弟子去勾引其他的长老,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九千岁动手!”
她咬着牙,眼中寒气涌动。巫族长老看着她发狂,大惊失色,“逆徒!你想要做什么?”
红芙一剑刺在自己的腹部,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声音冷冽的落到他耳朵里,“师父,这一剑还你当年救命之恩,你我师徒缘尽,从此陌路,下一次再见,我定当取你性命。”
巫族长老没料到自己撒个慌她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反应过来后,红芙早已经不见踪影,屋子里只留着一股糜烂的血腥味,他气的一掌拍在桌面,嘴里不住的骂着。
红芙并不知道夏盛卿并没有死,从客栈跳下来后就凭着感觉往之前的客栈找过去。
很快,她就赶回客栈,恰好碰上影四等人去城里寻大夫,她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王爷怎么样了?”
影四突然被人抓住,禁不住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准备拔剑,跟着就听到红芙熟悉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停顿下来。
他诧异的看向红芙,就见她腹部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渗血,原本还有的防备立时消散,不等他说话,红芙就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影四连忙接住她,抱着她上去。
影一看到他抱个姑娘回来,刚准备训斥,就看到对方的脸,不由一愣,疑惑的看向影四,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突出现在客栈,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和人打斗过。”影四想到之前推断她是细作的事情脸皮禁不住烧起来。
若红芙真是细作,这个时候完全没必要回来,且还带着一身伤。影一的目光在她的伤口处流连了几圈,叹了口气,让开身子,让他将人抱进去。
红芙在路上就已经简单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之所以会晕倒只是一时力竭,很快就苏醒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影四正守在她床前。
她下意思的环顾一眼,揉着额头坐起来,“影四,王爷呢?”
听着她一醒来就张嘴询问夏盛卿,影四莫名觉得有些失落。但是这感觉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想到夏盛卿此刻的状况,神情不由黯淡下来。
见他半天不说话,红芙搭在被子上的手掌一点点缩紧,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扼住一样,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王爷被毒蛇咬了,这会儿还昏迷不醒。”影四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语气沉重的道。
红芙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顿时愣住,跟着,她就觉得有人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呼吸顺畅起来。
只要人没死,区区蛇毒,她有办法解。红芙被他好端端吓了一次,不由翻了个白眼,拍着胸口说“你下次说话能不能快点儿,你吓死我了。不过是蛇毒,你快带我过去,我这就给王爷解毒。”
“你能解?”影卫寻了多日,每回找的大夫,都说是无力回天,若非是得知魅娘已经赶往这里,他们都要冒险带着夏盛卿出发回京城了。
红芙细长的手指在鲜红的唇瓣上拂过,“不能,但是我能保王爷不死。”
她学的是毒术,不是医术,巫族长老这次是铁了心要杀夏盛卿,要不然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红芙叹了口气,若是她直接给夏盛卿解毒,他必然会内力尽失,武功全废。
现在京城里边的局势,若是夏盛卿当真变得不堪一击,这个时候救下他,回到京城,只怕他依旧逃不过有心人的暗算。
与其如此,不如换一种法子,不仅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还可以让他百毒不侵,只是每个月的初五都要忍受锥心刺骨的痛。
………………………………
第七百二十五章蛊虫
不过这些她并不打算告诉影四,红芙披上外套就去了夏盛卿休养的屋子。刚进去,她的视线落到躺在床榻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夏盛卿身上,不自觉的皱眉,随即就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盅来。
对于她先前突然消失不见,影一心底还有些膈应,此刻看她靠近夏盛卿,目光紧紧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夏盛卿的事情来。
红芙勾了勾唇,解开小盅到底盖子,牵起夏盛卿的手掌凑上去,就见一条白色的影子迅速破开夏盛卿的皮肤钻了进去。
“你做什么?”这恐怖的一幕让影一立时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要折断她的手掌,红芙白嫩的肌肤上立时出现一道红色的勒红。
红芙心中暗自冷笑,若非她为了隐瞒自己的武功,就算她现在受伤,影一也未必能够这么轻易的伤到她。她眨了眨眼睛,露出点柔弱如同菟丝子的模样来,“影一,你弄疼我了,我这是给王爷治病。”
“刚刚钻进王爷体内的,可是我炼制多日提炼出来的毒盅,有它在,那点蛇毒根本就算什么,当然,别的毒一样是小意思。”红芙抿唇,神情骄傲。
可惜影一并没有被她的表象欺骗,倘若这东西真的这么好,恐怕红芙早就自己用了,何必留到现在,影一沉吟片刻,甩开她的手,“有什么副作用?”
红芙诧异的看他一眼,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想到这一点。本来这世上的事情就是相对的,享受了,自然就要付出酬劳。
“这蛊虫是要用心头血养着的,因而王爷每月初五都得忍受钻心之痛。”本来她是不打算说的,但看影一一脸认真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件事糊弄不过去,索性直接摊牌。
至于说了之后影一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杀了她,红芙压根没有考虑这件事情。就算他现在拔剑架在她的脖颈上,红芙依旧是笑嘻嘻的,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甲在剑身上弹了一下,“影一,这可是目前唯一的法子,若是迟了,毒气攻心,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如今虽然每个月要痛苦那么一天,可却换来个百毒不侵的身体,怎么算,王爷都是赚了的。”
影一愤恨的看着她,虽然知道她说的不错,但红芙没有说明清楚之前就提前动手,他还是觉得恼怒。
好在夏盛卿很快就苏醒过来,瞧着他二人对峙的样子,咳嗽一声,“本王现在在哪里?”
“王爷,您可算是醒了。”红芙冲他抛了个媚眼,手腕一用力,就从影一手中抽出手掌,“您要是再不醒,红芙这手腕都要断了。”
夏盛卿刚醒就听着她在耳边絮絮叨叨,脑子里好似钻进一只蜜蜂似的不停嗡嗡嗡。他禁不住皱眉,“影一……”
影一立刻捂住她的嘴巴,拎着她出去,就在此时,魅娘刚刚赶到凉城,迅速奔着客栈过来。红芙刚回到屋子,准备下楼出去买些药材就看到魅娘的身影,容色霎时变了。
魅娘隐约觉得不对,微微抬头,就看到站在二楼长廊上的人影,她瞳孔骤然缩紧,扔了银子就快速上楼,抓住准备逃跑的红芙的袖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姐姐说的话,我怎么不大明白?”红芙心口一颤,转过来时,一双妩媚的眼眸里一如既往的盛满冰冷的寒意,视线慢悠悠的落到魅娘拉住她的手掌上,似笑非笑,“姐姐还真是热情!”
魅娘皱眉,立刻松开她,提着剑就欺身上前,逼视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自然是来救人了。”红芙勾唇一笑,魅惑从生,底下的宾客看的立时痴了,手里的筷子都掉落到桌面上。
“你会那么好心?红芙,不管你耍什么把戏,你若是敢对小卿子出手,我饶不了你。”魅娘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话语中警告的意味一听就知道。
红芙听着她如此亲密的称呼,禁不住捂住胸口,“咯咯咯”的笑起来,“姐姐叫的这么亲密,妹妹还真是有些嫉妒了呢!不如,杀了他吧!”
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落到魅娘耳朵里,却让她忍不住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张嘴道“你敢。”
红芙挑眉,“敢不敢,姐姐试试就知道了,你若是再不放开,九千岁身体内的蛊虫说不得就要发疯了。”
“你……”魅娘暗道糟糕,她怕是来晚了,听红芙这意思,很明显的,她已经冲夏盛卿下手了。
沉默半晌,她还是依着红芙的话收起佩剑,退后一步,神情阴沉的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红芙毫不避讳的对视回去,嗤笑一声,“没什么,不过是想法子救他而已,若不然,他这会子恐怕要毒发身亡了,姐姐也知道,我啊,善毒不善医,这可是头一次救人,这方法就算有些不恰当也是正常的不是。”
瞧着她说的轻巧简单,魅娘一张脸黑的犹如锅底,刚准备继续询问,屋门就被人推开,影一从里面走出去。魅娘当即收回嘴巴里的话,绕过红芙走到他跟前,“王爷怎么样了?”
她和红芙之间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不管红芙做了什么,她都不能让她死在别人手里。说她迂腐也罢,什么都好,总之,红芙只能死在她手里。魅娘袖子里的手掌猝然收紧,指尖掐住袖边,稳定下自己的情绪,仰头看着影一。
影一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来回转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姐妹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但最终他都将这归结于姐妹闹了矛盾,对于红芙的怀疑反而打消了,瞧魅娘这样子,一点惊讶都没有,可见她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假的。
“王爷已经醒了,毒素已经控制住,明日就能启程回京。”影一虽然想劝夏盛卿多休息几日,但一考虑到京城里边紧张的局势和夏子衿苦苦撑着的样子,他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红芙细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直线,慢吞吞的走上前,翘起唇角微微一笑,“既然姐姐你过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想必姐姐有办法照料九千岁。”
“红芙……”影一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就被魅娘厉声打断。
“别管她!”
几乎是想也不想,魅娘就阻止影一挽留她的举动,口吻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深藏在最底下的恐惧。影一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这幅语气,垂眸,就看到她站在原地,不住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脸上的表情更是不断的变幻。
影一禁不住拧眉,“魅娘,你和她这是……”
魅娘悚然一惊,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平稳下自己的心情,“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这次只是顺手帮忙,现在她也该回去了。带我去看王爷吧”
虽然这解释勉强了点,但红芙和她之间的事情一看就是私事,影一也不好多问,当即转身,领着她进去。
魅娘进去之后就看到夏盛卿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咬着唇一言不发的上前,手指就搭在他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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