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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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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实力不好打探,这才拖到现在。
尤其是,很多百姓听信里水月教的传言,自愿入教,他们要是在此地大开杀戒很容易引起百姓不满。
但现在,他没有时间在这儿逗留。没想到他刚刚离开京城,就有人对夏子衿下手,是他疏忽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该亲自过来对付水月教。
影一听到他的命令,大吃一惊,“主子,您这是……”
“子衿被人抓了,本王要先去救他,这儿就全权交由你指挥,不要让本王失望。”夏盛卿深深的看他一眼,耐着性子解释。
影一顿时变色,夏子衿对夏盛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水月教的事情同样迫在眉睫,他张嘴想要劝夏盛卿先解决了水月教再去寻夏子衿,但是话还没有出口,他就望见夏盛卿冷厉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是。”影一默默的应下。
夏盛卿满意的看他一眼,连夜离开边城,往京城方向赶去。
魅娘他们刚刚回到府中,就见管家等人屏息凝神,一个个低着头,好似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直到他们走到主院门口才知道原因,原本正在边城处理皇上被刺一事的夏盛卿竟然就站在院子前,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魅娘和真文等人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个个低下头,说话都结巴起来,“王爷……您怎么回来了?”
“本王不回来,你们准备瞒到什么时候?”有林王传信通知他的时间,魅娘他们同样可以告知他,甚至还应该早点。但偏偏什么消息都没有传给他。
夏盛卿森冷的视线在他们身上一一掠过,低低的笑起来,“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随着他话语的吐出,衣袍被内力吹的鼓起,猎猎作响,夏盛卿缓步走到魅娘身边,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子衿在什么地方?”
魅娘呼吸困难,半晌,自嘲的笑了一声,“她被巫族人抓走了,属下等前已经去过,只是……”
“只是什么?”夏盛卿心焦,最不耐烦她说话只说一半,当即追问。
“长公主用自己的命威胁,让对方放了我等。”魅娘说到这儿,脸庞上浮现出赫红色,咬着牙,颇有些不好意思。
夏盛卿啐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你们还真是,没用!”
听到他这个评价,魅娘的面色不由的苍白一分。荣遇垂在袖子里的手掌握的“咯吱”作响,却没法反驳,以他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对夏盛卿交代什么,他去救夏子衿,纯粹是私心,但他现在觉得夏盛卿说的没错。
他们的确是没用,这么多人去救夏子衿,结果人没有救出来不说,反而将自己赔了进去,最后还要靠夏子衿来救他们,可不就是没用。
夏盛卿转眸就看到荣遇自责的表情,愣了一下,怒气稍稍消了一些,魅娘他们的好意,他知道,但他不能接受,至于荣遇,他不会去迁怒,他揉了揉眉心,收起怒火,“荣世子,此次还要多谢你了。”
荣遇被他单独拎出来道谢,舌尖就泛上一阵苦涩的滋味来,心里边清楚,他是不想夏子衿欠了自己的人情。不过,夏子衿喜不喜欢他,是她的事情,他为夏子衿做事,自愿而已,这一点,就连夏盛卿都是无权干涉。
这么一想,他就挺直了腰板,微微一笑,“本世子和子衿是朋友,她出了事情,本世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巫族地方险恶,九千岁就算是进去了,恐怕也没办法安然带着子衿出来。”
夏盛卿并没有反对他这话,眼前这批人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这样都没能将夏子衿救回来,可见巫族并不是那么好闯的。
“巫族的人可说了什么?”想起魅娘刚刚说的夏子衿救了他们一事,夏盛卿不由自主的拧起眉头,对方竟然能被夏子衿拿捏住,可见是不会伤她性命的,相反,十分看重。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巫族的本意,并不是伤害夏子衿。夏盛卿稍提到嗓子眼的石头重新落下来。
“巫族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们转告王爷,说他暂时不会动长公主,王爷您处理好水月教的事情后,立刻就前去巫族,若是不去,他们就无法保证长公主的安全了。”
真文一边说,一边偷看他的脸色,神情如同自己一开始听到这段话一样疑惑。
夏盛卿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同样没明白这段话的用意。难不成,是水月教的人和巫族有仇?因而巫族才给了他这个时间,想要他和水月教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在从中得利?
可惜这些都是猜测,外边关于巫族的传闻极少,他无法推断巫族的用意。
但既然巫族难得这般好心,又确定了短时间内夏子衿并不会出事,夏盛卿垂在袖子里的手掌松开来,犹豫了半晌,决定再次赶回边城。
林王得知夏盛卿回府后就待了半个时辰就再次出城往边城方向去,顿时愣住,依照他的想法,夏盛卿在知道夏子衿失踪后,应该会雷霆震怒,彻底将水月教的事情放到一边,仔细搜索夏子衿的地点才对。
现在看来,是他失算了。
林王手指一下接一下在桌面上敲着,心里犹如打鼓一样,“咚咚咚”不断的敲着,鼓点密集,让他快喘不过气来。他猛然抓起茶壶喝了一口,又迅速起身,抚着胸口,安抚下自己的情绪。
等心跳恢复正常后,林王才咳嗽一声,坐在桌前,快速的写了一封信叠起来,交到进来的暗卫手里,让他送去彩云坊。
这彩云坊的掌柜正是水月教安插在京城的棋子,同样是林王和水月教联系的枢纽。他将夏盛卿的行为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滚了好几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水月教瞒着他挟持的夏子衿。
想到这个可能,林王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心里边呕的不行。水月教如今和他已经是合作的关系,虽然他同意恨透了夏子衿,但是现在夏子衿还不能死。
他已经打探清楚,明圣帝临死前给夏子衿留下了一道可以换皇帝的圣旨,他必须将这遗诏弄到手。而另他更不舒服的是,水月教竟然敢瞒着他做事。
在他看来,水月教如此行为就是不忠。
彩云坊的掌柜接到信后,吩咐伙计收拾了几套新做的衣裳,就亲自带人送去林王府。
见到林王,他就从袖子里取出信件递到林王旁边的桌子上,后退到安全距离,挺直身子说“王爷,此事纯属无稽之谈!我水月教根本不曾挟持过长公主。”
林王见他说的斩钉截铁,眼神坦坦荡荡,半点避讳都没有,不禁愣住,仔细看了他一眼,瞧他似是有些生气连忙笑起来,“本王不过是询问一番,你反而这样悸动起来,本王自然是相信你们教主的。”
掌柜的心头冷笑,若是真的相信,就不会特意请他过来一趟了。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掌柜的当即点头,跟着笑起来,“王爷,此事我们水月教会查清楚的。”
………………………………
第七百五十五章军队
“最好如此。”林王瞥他一眼,暂且相信了他的话。
掌柜的这才舒了口气,起身告辞。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林王一掌拍在桌面上,神情冷冽,他可不信掌柜的这套说辞,以夏盛卿对夏子衿的感情,瞧的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水月教挟持了夏子衿,他绝无可能会折返回去一心对付水月教。
相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向来都是以夏子衿的安危为主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夏盛卿会如此,无外乎就是水月教抓了夏子衿,这才激怒了他。
没想到水月教也会和他玩起花样来了,林王眯起眼眸,握紧茶盏,杯子受力过大裂开一道细小的缝隙来,茶水顺着缝隙溢出来。林王厌恶的松开手,“来人。”
外边候着的婢女立刻进来,林王起身,目不斜视的擦过她身边,“将这儿清干净。”
芸娘入府已经有些日子,可惜得了这主母的位置,和之前她住在小院里边也没什么区别,林王日日忙的很,依旧是很少踏足她这里,倒是林楚盈得了正儿八经的身份不能随意来探望她,以免被人说是长不大的奶娃,只能每日晨昏定省。
这般想起来,芸娘不免叹息,喝到嘴巴里的茶都苦了起来。
“芸娘好端端的怎么叹气,难不成是有人欺负了你?”林王进来就听着她唉声叹气,不由扬眉询问。
芸娘扶着茶杯的手指一抖,惊喜的抬起头,“王爷,您怎么这会儿来了?”
外头的日头正当时,明艳艳的,这个时候,林王应当还在忙才是。芸娘疑惑的看着他,继而意识到自己还坐在椅子上面容羞涩的搁下茶盏,走上前行礼,“妾身先前太惊喜了,以至于一时忘了,还请王爷莫怪。”
“芸娘不必多礼。”林王逢场作戏的能力向来是一绝,瞧着她这样,连忙伸手扶住她,“本王就是过来看看你。”
芸娘这才直起身子,“妾身只是有些想念以往住在郊外宅子里的日子,那时候虽然没什么身份地位,可好歹盈儿时不时能过来陪妾身说话,如今反而忙碌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她那时候还不知道林王的心思,虽然对于自己外室的身份有些难堪,可到底以为眼前这人是真心疼爱她和她的儿子,哪像现在,得知了他的想法,心里头只剩下冰凉的寒意。
这人,实在是太会伪装,这么多年的宠爱都是假的,就连他的儿子,明明同样是他的骨肉,他却如此偏驳,芸娘垂着头,心里边的恨意一阵阵的。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别人往上攀登的阶梯,平白丢了性命,林王父子想要造反,凭什么拉上她的盈儿倒霉?!
芸娘深知林王心思细腻,她稍有反常都可能被他发现异常,强行压下心底翻腾的恨意,依旧低着头,像是伤感的样子。
林王晓的她素来都是小妇人的心性,这些年,他去郊外宅子的次数有限,林楚盈就是她的命根子,她如今会失落也不奇怪。
彩云坊的掌柜回去后,就立刻飞鸽传信给教主,将夏盛卿去而复返的消息告诉他。
水月教的教主接到信后,脸色阴郁,“夏盛卿,你还真是不将本座放在眼里,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离开。”
夏盛卿不在,正是剿灭他留下来的这些下属的机会,只要解决了这些人,夏盛卿就相当于失了一臂,就算回来,也没什么用了。
当天夜里,水月教就派人前去包围影卫歇息的府衙,边城衙役听见动静,模模糊糊的抓了褂子披在身上,刚推开门,就被人抹了喉,躺在床榻上的衙役夫人半天没听到回应,撑着身子坐起来喊了一声,就看到自家夫君倒在门口,顿时尖叫起来。
一柄利刃破胸而入,她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子仰倒在地上,双眼没了神采。
半夜值班的影卫方便结束,刚系好裤子,脖颈陡然升起一团寒意,条件反射,袖子里的藏剑瞬间甩出来,对着肩膀左侧狠狠劈过去,就见一道人影迅速躲开。
“什么人?”影卫空着的手指屈起,含着嘴巴里,发出一声长啸。
其他的影卫得到提醒,瞬间清醒过来,抓起身边的长剑,就迎出去,正好与摸进来的水月教教徒对个正着。
“没想到让你们发现了,既然如此,都杀了吧。”水月教教主戴着鬼面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一挥手,身后的教众就冲过去,一时间,喊杀声不断。
点燃的火箭齐刷刷的射进府衙内,很快,府里的屋子就烧起来,火光冲天。
影卫一边抵抗一边反击,还是不可避免受伤,很快被全部逼到一处,望着四周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教众,影四脸色黑如锅底,这些人跟他们打探到的情况根本不符。
他们的武功路数极其刁钻,且悍不畏死,简直像是对方特意培养出来的死士。影四咬着牙,鲜血流出嘴巴,他抬起袖子抹去,看了眼剩下的兄弟,眼底浮现一抹悲哀,更多的是庆幸。
幸亏主子回去的时候带走了不少影卫,要不然,今日就要全栽在这里了。主子离开这里,真是再好不过。这些人,不是单单影卫就能对付的。
他先前看的清楚,外边那些教众服装统一,个个都穿着软猬甲,分明的一支精锐步兵,躲在暗处放箭的人同样是经过训练。到了这个时刻,他算是看出来,这是一场阴谋,**裸的阴谋。
水月教根本就不是打探出的那样,一群乌合之众,相反,这水月教说是教派,实际上却是一支军队。
影四吐出一口血沫子,阴霾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教主,悄悄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烟花,迅速放出去。
夏盛卿虽然回了京城,但是早在来的各个县城都留下眼线,原本是为了防止水月教的人逃脱,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他传递消息的唯一法子。
紫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教主看着他的举动,没有阻止,反而轻声笑起来,似乎他这一举动十分合他的心意,冷硬的下巴显得越加冷酷,“杀了他们,留下那个传信的人。”
这人,没有估错的话,应该是夏盛卿的得力下属,要不是他,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撑这么久。
“你做梦!”影四咬牙切齿,看了眼围在身边的兄弟,举着剑就冲上去,“杀了这群畜生,影卫只可战死!不可投降,别给主子丢人!杀!”
他身后的影卫虽然没有说话,行动已经回答了一切,个个杵着剑跌跌撞撞的站起,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杀过去。
聚拢他们周围的教众没料到他们突然反扑,没注意,一下子被劈中肩膀,但是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扯掉长剑,拧笑着迎上去,一刀砍下去。
他们中间最小的影卫死死的抓着对方插进他腹部的长剑,拼命的扑上去,八爪鱼似的缠住他,一口咬在他的喉咙,死活不松手,眼前都模糊起来。
影四一扭头就看到这一幕,顿时撕心裂肺的叫起来,“十八!”
影十八眼前已经模糊,听到声音,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猛然扯下一块血肉来,从对方身上跌下来,冲着影四咧嘴一笑,猛然抽出腹部的长剑,带起一蓬血雾,“四哥,我没有给主子丢人吧?”
“没有……”影四眼眶通红,看着他倒下,扭过头,饿狼似的盯着围上来的人,“兄弟们,杀了他们,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要让他们看看,主子的人不是他们这群杂碎能够比的!”
水月教教主没想到他们竟然被刺激的再度燃起斗志,语气不耐烦起来,“你们还不动手?”
若是往常,这些人定然会吓的踌躇不前,可听到命令后,原本还带着恐惧的教众竟然再度悍不畏死的涌上来。
影四突然庆幸自己之前将消息放了出去,这些人,绝对不是简单的教众可以解释。
一日后,夏盛卿才骑着马赶到距离边城最近的凉城,就见自己留在凉城的暗线过来说是昨天看到边城放的烟花,紫色代表事情有变。不到迫不得已,影四不会发出这种颜色的烟花。
只怕,边城不好了!
夏盛卿缄默半晌,就准备带人先偷偷潜入边城打探,谁知道,还没有出发,凉城守城的将士就来求见,说是城外来了人,说是水月教的信使,特意过来送信。
一抹阴寒的气息“腾”的一下自他身上升起,“将人带过来!”
水月教的人能够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边城已经彻底成了他们的了,此番派人过来是示威。
影卫的脾性,夏盛卿是知道的,宁可战死,都不会投降。按照正常情况,影四他们就算守不住边城,总能逃出来,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还被逼到放信号弹的地步,可见水月教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次的事情,是他疏忽了,夏盛卿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爆开,尖锐的瓷片霎时划破他的手,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
第七百五十六章难道想杀了我
信使在士兵的带领下去见夏盛卿,表情倨傲,从袖子里取出信,昂着头交到夏盛卿手里。
影一看着他嘚瑟,手掌按在剑柄上,不自觉的拔出一点。夏盛卿看了他一眼,制止他的动作。影一只能不甘心的瞪来人一眼。对方不以为然的转过头,满脸不屑。
夏盛卿拆开信封看完,继而冷笑连连,将信揉成一团,砸到信使脸上,“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本王等着他。”
“你!”信使瞪大眼睛,刚准备发怒,就嘲讽的笑起来,“九千岁还真是无情,就这么不管自己的下属了吗?”
夏盛卿扬唇,“他既然身为本王的下属,自然就要有所觉悟,若是他死了,本王自然会为他讨个公道。”
信使气呼呼的转身离开,表情极为狰狞。夏盛卿冷嗤,“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九千岁难不成是想杀了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最基本的,因而信使并不十分担心,只是扭头就对上夏盛卿凶煞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心颤。
夏盛卿摇头,“本王自然是不会,只是你的嘴巴太臭,本王不喜欢。”
影一按照他的意思,瞬间拔剑出鞘,鬼魅般的蹿到信使跟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直接打落他几颗牙齿,又想起影四他们现在说不定就落到眼前这人主子里受折磨,越发气恼,心下发狠,毫不犹豫的一剑砍下他的胳膊。
“啊!”信使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都冒出汗来,面色苍白,被砍断的臂膀顿时血流如注,看了影一一眼,直接晕了过去。
“影一,退下。”夏盛卿淡淡的吩咐一声,影一立刻退到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
夏盛卿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信使,看向一旁吓的面如土色的凉城知府,“将他带下去止血,千万别让他死了,等他醒了,就将他送出去。”
凉城知府抖了一下,连连点头,一挥手,站在两旁的衙役就上前来抬起他离开。
夏盛卿勾唇,的确,他不能杀了这人,但给他些苦头吃还是可以的。凭他一个不入流的教主就敢过来挑衅他,简直是不知死活。夏盛卿这会儿还不知道水月教的真实实力,但从对方敢写信挑衅,就可以看出对方定然是做了准备。
最起码,不像他之前以往的那样好对付。就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夏盛卿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风起云涌,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低低的笑出声。
影一在一旁听的顿觉后背都凉了起来。
夏子衿并不晓得这边发生的事情,从那天她试探男子,知晓他当真是在意自己的性命,甚至到了重视的地步,她就觉得更加奇怪。这人,好端端的挟持她,不说想要利用她做什么不说,反而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实在是奇怪。
嘴巴里的鱼汤很明显是经过特殊处理,半点腥味都尝不到,滋味十分鲜美,夏子衿咂了咂嘴,咽下最后一口汤,决定找机会和那男子谈谈,最少,她得想办法弄清楚红芙和魅娘之间的关系,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想的出神,屋门就被推开,夏子衿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将她抓来过后一直不曾出现的男子走进来,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夏子衿被他看的心中发麻,身子抖了两下,搁下碗,“阁下过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十分不好,之前她自伤威胁此人放走魅娘后,这男子没少奚落她,虽然没有真正的伤到她,她心里边还是不舒服。现在摆出这幅姿态,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忍自己到哪个地步。
男子很明显的身上涌起一丝薄怒,但是很快就降下去,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你怀了双生子?”
夏子衿一愣,没料到他过来是问这事,随后颔首,“怎么?阁下对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兴趣?”
听到她嘲讽的话语,男子眉头紧锁,无奈的道了一句,“我只是来问问,并没有恶意,长公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这话说的好似他十分委屈似的,夏子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本宫咄咄逼人?阁下将本宫抓到这儿来,害得本宫一路奔波,差点流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说,还意图用本宫要挟本宫的夫君,竟还说本宫咄咄逼人?阁下这话,可不怎么好笑。”
憋了这么久的怨气顿时爆发,如同泥石流一样对男子滚滚而去,压的他顿时变色,藏在面具下的脸庞变幻莫测,手掌掐着袖口,拧着眉,不赞同的看着夏子衿。
然而他找不到话来反驳,他的确是绑架了夏子衿,且的确是准备用夏子衿引诱夏盛卿前来。
见他哑口无言,夏子衿眼神冰凉,“本宫不知道阁下想要做什么,,但阁下既然做的出来,就不要现在过来假惺惺的说没有恶意,本宫听着,实在是恶心。”
男子咬紧压根,腮帮子鼓起,额头青筋蠕动,到底没有说话,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巫鸳一直低着头站在她身后,发现男子走了后,才满脸庆幸的拍了拍胸口,不赞同的看着夏子衿,“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公子说话,要是惹怒了公子,可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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