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子里,红芙看着门关上,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脑子里不断浮现夏子衿刚刚说的话,哭了一会儿,又禁不住笑起来,这又哭又笑的声响,闹的外头站着的婢女身子就抖了抖,误以为她又犯病了。
夏子衿一路沉思着回到关押自己的院子,走到门口都没见着巫鸳的身影,心口“砰砰”直跳,一抹不安就侵蚀上心脏,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屋子门口,推开门。
里面没人,甚至连油灯都没点,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夏子衿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立即转身,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
第七百五十九章风起云涌
“长公主这么晚,是去哪里了?”男子的声音慢悠悠的从他头顶传来。
夏子衿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小瞧他了,这次贸动,说不定要连累红芙和巫鸳二人,她抬眼看他,“巫鸳呢?”
“她有胆子背着我听从长公主的话,自然要有能力承受相关的刑罚,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男子轻描淡写的开口。
夏子衿垂在袖子里的手掌猝然握紧,恼怒的盯着他,神情难看。
就在男子以为她会发作的时候,夏子衿的怒气突然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散的干干净净,盯着他,浅浅一笑,“那就只能期望她运气好了。”
“长公主还真是狠心,她可是因为你才受此刑罚,怎么长公主知道了就说这么一句吗?”男子被她的态度噎了一下,一口气弄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不悦的盯着她。
夏子衿嗤笑一声,“她是你的属下,你这个主子都不心疼,本宫一个外人何必在意?更何况,就算她是因为本宫受罚又如何?要不是她一直看着,说不准本宫早就跑了。
不管眼前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夏子衿可以肯定,只要自己表现出对巫鸳的在意,他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要挟自己答应他一些条件。
且日后还会故技重施,这般,受伤的只有巫鸳。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她的念想。夏子衿傲然站在原地,眼底全是不屑。
男子被她堵的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没错,巫鸳的确是他的下属。半晌,他才低着头轻笑,“长公主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自然。”夏子衿半点都不谦虚,直接承认,“要是没什么事,本宫要歇息了,还请阁下离开。”
男子还没见过像她这般嚣张的人质,偏偏他自己先被夏子衿试探出底线,现在处处被动。他深深的看了夏子衿一眼,没有再说话,冷哼一声,直接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夏子衿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有余悸,眸子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担忧的神情来。
尽管知道男子不会真的要了她的性命,但对方毕竟是她的敌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改变了主意。至于巫鸳,她并非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巫鸳是对方派来看守她的不错,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巫鸳对她都是真心实意的,纵然知道她目的不纯,夏子衿也没法去怪罪她。
而她现在之所以会受罚,如那人所说,的确是因为她。不过经过她刚才的话语,想必他不会太过为难巫鸳。夏子衿幽幽的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巫鸳就端着洗漱的铜盆进来,夏子衿仔细瞧了她一眼,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才舒了口气,原本想要询问她有没有怎么样,但想到昨天她离开去见了红芙的事情被那人抓了个正着,她就咽下嘴巴里的话假装冷漠。
巫鸳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嘴巴动了动,眉头紧皱,似乎有话要说,但看着她偏过头,似是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喉咙里的话重新吞了回去。
夏子衿扭头就看到她带着苦涩的表情,暗自叹了口气,并没有解释。巫鸳揭开食盒的盖子,她就闻到一阵诱人的香味,目光顺着食物的香气看去,视线顿时凝住。
莲蓉酥,红芙特意提醒过她的东西。夏子衿被这香味勾的馋虫都起来了,但一想到红芙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硬生生停下自己伸过去的筷子,转到另一边的水晶猪蹄上。
而现在,她已经确信这莲蓉酥有问题。她并不是贪吃的人,怀了身孕后,吃的更少,这莲蓉酥,王府里的厨娘不是没有做过的。
她那时候并没有用多少,偏偏换了个地方,就觉得好吃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夏子衿冷笑,擦了擦嘴,看都没看那碟莲蓉酥一眼。
既然发现问题,她不碰这东西就是了。夏子衿看着巫鸳收碟子,神情动了动,玩味的笑起来,“巫鸳,其他东西收下去吧,那盘莲蓉酥给我留着。”
巫鸳原本还觉着奇怪,好奇她今天的口味怎么突然换了,偷偷看了她好几次,现在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才笑起来,只当夏子衿是舍不得吃,想将最喜欢的留到最后吃,所以刚才一块都没碰。
等巫鸳离开后,夏子衿脸上的神情就彻底沉下来,咬了咬牙,拿起莲蓉酥在手心一点点碾碎,然后洒到屋子里插花的瓶子里。
巫鸳回来时,就见盘子里的点心空了三四块。
夏子衿注意着她的神情,见她似是松了口气,心下一沉,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倘若莲蓉酥真的有问题,那么,巫鸳这个每天安排她膳食的人,到底知不知道?
这想法很快将她整个人笼罩住,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眼中划过一抹戾气,冷冷的看了巫鸳一眼,随后就反应过来这只是她的猜测,不管巫鸳知不知道,她都不能打草惊蛇,当下,她就收回脸上的表情。
巫鸳没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后,就看到她垂着头昏昏欲睡,忙上前道“姑娘,我服你去床榻上休息吧,这儿怕是要着凉的。”
夏子衿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歇在床上,巫鸳见她睡着,才踮着脚,悄悄的退出去。夏子衿听到关门声,原本禁闭的双眸猝然睁开,盯着帘幔发呆。
这头夏子衿因为莲蓉酥的事情心绪不宁,夏盛卿已经赶到花楼。
来的时候就看到老鸨躺在地上撒泼,厌恶的皱眉。那老鸨却是一下子扑上去,“大人,大人呐!您可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我们这虽是花楼,可怎么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啊!您让这些衙役站在门口,民女还怎么做生意啊!”
不知是被夏盛卿的气势所慑,还是她只认得这凉城知府,倒是并没有去碰夏盛卿一丝一毫。
“聒噪。”夏盛卿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被老鸨巴着的知府神情立时僵硬下来,连忙将她推到一边,“去去去,本知府前来办案,你嚎什么丧。”
一边说,他还不忘记冲老鸨使眼色。老鸨当即反应过来,晓的这随知府一起的人怕是个大人物,当即擦干净眼泪鼻涕,露出一副笑脸来。
她敢跟这些衙役胡闹,不过是仗着和知府有些关系,现在对方明摆着不会听她的,她自然不会不识趣。
瞧着她这样子,知府暗自舒了口气,讨好的看向夏盛卿,“王爷,请。”
夏盛卿这才跟着他后边上楼,前往案发的地方。
留下老鸨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王爷,她反应过来后,连忙揪着帕子抚着自己的心口,还好她刚刚有眼力,没有在他跟前造次。
牡丹虽然比不上花楼里的当家花魁有名气,可这么些年也是积攒了一下客人,据说她是在与人欢好的时候突然吐血身亡。
因着这个,夏盛卿赶过来的时候,她身上依旧未着寸缕,就这么**裸的躺在地上。
夏盛卿不由自主的拧眉,吩咐人给她披上一件衣服,省的太过难看,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仵作,“可查出来是怎么死的?”
“回王爷,她是中毒身亡。”仵作拿出刚刚试毒的银针递到夏盛卿跟前,明显可见银针针头漆黑。
夏盛卿不解的皱眉,以水月教的手段,想杀这样一个花楼女子,一击就可毙命,为何要用下毒这样的法子?这样岂不是画蛇添足?
“王爷,您看这尸体如何处置?”仵作看他想的出神,不由问了一句。
“抬回去,先放在停尸房。”夏盛卿回过神,亲自在屋子里查看起来,“牡丹死的时候,是哪位恩客与她在一起?”
“是杜书生。”知府上前一步拱手道,“如今人就在楼下,看样子,似乎吓的不轻。”
“将他带上来,本王有话问他。”夏盛卿冷笑,说不定,这个杜书生就是杀害牡丹的凶手,“凡是在案发时没法说出自己在做什么的,都给本王扣押了。”
知府立刻照着他的话去办,杜书生很快被衙役压着上来,看到夏盛卿就跪在地上喊大人冤枉。夏盛卿突然出手,匕首就对着他的脖颈划过去。
凌厉的寒气几乎擦破他的皮肤,然而,杜书生只是吓的连连后退,屎尿横出,偏偏没有反抗的意思,夏盛卿收回匕首,刚张嘴吐出一个字,他就吓的晕了过去。
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夏盛卿一阵无语,虽然心里面已经排除是此人下手的可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按住他的手腕,骨头手指都是软弱无力,根本就不像是习武之人。
夏盛卿并没有多少失望,原本就是随意问问,并没有指着就这么找到凶手。知府在一旁巴巴看着,见他松开手,指了指杜书生,“王爷,他怎么处置?”
………………………………
第七百六十章审问
胆子小成这样,稍加试探就晕过去,日后走上仕途估计也不长久,夏盛卿厌恶的瞅他一眼,“拖下去关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对于这些逛花楼的公子哥,夏盛卿向来没什么好感。若不是此事牵扯到水月教,这等事情,他压根不会管。
很快案发时无法证明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就被带过来,六个人,其中有两名是花楼的姑娘,其余四个则是花楼的龟奴。夏盛卿凌厉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嗤笑一声,“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本王的来意了,本王再问一遍,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棋鸢抓着袖口,站在他面前,想着教主吩咐的事情,神情略微紧张,偷偷抬眸瞧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另一名姑娘听到他的自称,吓的脸都白了,瞧瞧看了他一眼,突然跪下来,“王爷救命啊!”
“王爷,民女,民女其实不是自愿到花楼来的,是民女的家人欠了钱,民女才被卖到这里来。民女那个时候是在挖洞,想着……想着以后能逃出去。”她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小心翼翼瞟老鸨一眼。
老鸨一听这话,凄厉的叫了一声,就扑上去连打带掐,尖利的指甲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招呼,“你个小贱人,若不是发生这事,老娘还不知道你私底下打着这么个主意。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还敢跑!老娘打死你!”
说话的姑娘被她连掐带打,不敢还手,只能不断的躲着,嘴巴里不住的求饶,“妈妈饶命啊!奴家不敢了,奴家不敢了。”
“够了!”夏盛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觉得厌恶,一掌拍在桌面上,“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老鸨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够随意在他面前放肆的,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赔着笑,冲他点头哈腰,“是是是,民女这就住手。”
她转而看向刚刚的姑娘,见她只顾着抹泪,恨铁不成钢,背过身子,挡住夏盛卿的视线,尖细的指甲探进她的衣裳里,对准她腰间的软肉就掐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还不给王爷认错。”
姑娘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出声,腰间的手掌就愈发用力,她硬生生的憋回嗓子里的喊声,看向夏盛卿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怯生生的开口,“王爷,民女……”
“不用说了。”夏盛卿打断她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水月教的事情,别的事情他懒得计较,“你既然说你是在挖洞,想必地方还在。”
夏盛卿看向身边的衙役,“你带人跟着她去看看。”
姑娘只好闭嘴,咽回嘴巴里的话,神情略带苦涩。她还以为眼前这俊朗的王爷会救她,没想到什么都没说,现在可倒好,她好不容易准备起来逃跑的地方都被发现了。
但就算心中不满,她亦不敢对夏盛卿发火,她只恨这个时候楼里边发生这种事情,害的她功亏一篑。姑娘低着头领着衙役离开,袖子底下的手掌紧紧的攥成拳头。
看着她离开,夏盛卿微微蹙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目光落到老鸨身上,“她当初是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老鸨一怔,跟着面上就浮现出喜色,试探性的询问“爷可是要为她赎身?”
夏盛卿淡淡的瞥她一眼,意思她管的太宽,眸子里的不喜,老鸨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等她仔细观察,夏盛卿已经勾唇,漫不经心的询问“多少银子?”
“三十……”老鸨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知府冲她拼命使眼色,迅速改口,“十两银子。”
不一会儿,衙役就回来禀报那姑娘说的是实话。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姑娘明显不是很开心,情绪低落的垂着头,胆怯的站在一边。夏盛卿瞥了眼站在他身边傻乎乎的知府,知府被盯得一愣,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银子,肉疼的递给老鸨。
老鸨喜笑颜开的接过银子,心中还有些意难平。但一想到这丫头到了楼里两个月还没有调教好,胸口的郁气却是出了。左右不过一个贱丫头,没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买她的时候真实情况不过花了五两银子而已,如今,也算是翻倍赚了。
而先前还垂头丧气的姑娘连忙开口谢恩。
瞧老鸨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其中的猫腻,夏盛卿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只是这会儿懒得同她计较罢了,视线落到其他五个人身上,不耐烦的看着他们,“你们,还不准备说吗?”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压向棋鸢五人,那四个龟奴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说话。
夏盛卿最后一丝耐心耗尽,“拖下去处置了。”
四个龟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压,又听他一言不合就吩咐人处置他们,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咚咚咚”一声跟着一声,哭的涕泪横流,“王爷饶命啊!小人招,小人招!”
“我们四个当时……当时是在埋尸。”四个龟奴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开口,额头磕的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站在一旁的老鸨见事情隐藏不住,立刻紧张起来,有心想要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可碍于夏盛卿在这儿,愣是不敢开口,只能用眼神威胁他们四人。
四个人当中为首的龟奴稳了稳心神,继而开口,“王爷,楼里边时常有些新来的姑娘不肯接客,我们,我们就负责调教,谁知道那姑娘一时受不住就自杀了,所以我们四个人只好奉妈妈的命令将人埋了,那个时候,刚好在埋人。”
夏盛卿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后的知府,知府讪笑不已,回头就甩了老鸨一个耳光,“你这混账,竟敢强拐良家妇女,还逼死她?”
知府怒目圆瞪,若不细看,还看不出他瞧瞧冲老鸨使眼色。老鸨立刻会意,跪在地上哭起来,“大人冤枉啊!那女子可是正儿八经卖身进来的,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可她不肯接客,民女只是让人去教教她这儿的规矩,那晓得她心高气傲就自杀了。至于害人性命,民女万万不敢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从袖子里取出那死去姑娘的卖身契。
知府立刻装作为难的样子看向夏盛卿,夏盛卿微微蹙眉,若那姑娘签了卖身契,的确是相当于卖身给老鸨,生死自是由着老鸨决定,他无法多说。
至于这验证的法子,自然是和先前一样,让人带着这四个人去将那具女尸再度挖出来。
剩下的就是眼前这女子了,夏盛卿看着她,心里面莫名涌起一股子不舒服的感觉,扭头望向老鸨,“她是什么人?”
老鸨顿时笑起来,“王爷,这位是棋鸢姑娘,正是楼里的花魁头牌,平日里不大出门,性子冷了些,若说是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可要说杀人,王爷,您瞧瞧,她这样柔弱的身子,怎么着,也是杀不了人的。”
要是旁人,老鸨自然懒得多费口舌,只是棋鸢是楼里的招牌,为着看她一眼过来楼里的公子哥不计其数,要是因为这事折损了,还不如让牡丹那丫头白死了。
老鸨心里面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谄媚的看着夏盛卿。
夏盛卿冷笑,知府立刻让她退下,老鸨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知府似是警告似是提醒的厉喝声,“再胡说八道,当心王爷剪了你的舌头。”
老鸨就是再不情愿,都只能闭嘴了。看着她闭上嘴巴,知府才松了口气。
夏盛卿的视线在她身上打转,突然瞥见她裙摆处的一点血迹,瞳孔微缩,继而笑起来,“你还不打算说吗?”
棋鸢张了张嘴,眼底神情复杂,似是犹豫又似是担忧,咬着唇瓣,袖子里的手指不断抓着袖边。夏盛卿扬眉,“来人,去她的房间搜一搜。”
“不行。”棋鸢条件反射的喊出声,跟着就察觉出不妥,一张脸雪白雪白的。
夏盛卿站起身,眸子里是无尽的寒意,“还不说实话?!”
棋鸢受不住他的逼问,一屁股跌坐在背后的椅子上,瞥过眼去,“先前有个男子突然进了奴家的屋子,奴家一时慌张,听信了他的话,这才将他藏起来。”
“王爷,奴家不知道他是杀人凶手,奴家不是有意包庇的,求王爷饶恕奴家。”棋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瞧着他,一脸的哀求。
夏盛卿心下一喜,“你说的男子,是什么样子?”
“他带着面目,奴家没有看到他的脸。”棋鸢低着头,绞着手指,似乎是为自己的没用和被人欺骗懊悔。
“他现在还在你屋子里?”夏盛卿追问。
棋鸢怔了怔,随即点头,“他受了伤,应该是还在的。”
“你带本王过去。”若此人真的是水月教的教主,带着衙役过去,定然会惊动他,夏盛卿眯眼,“卫大人,你带着人包围翠玉楼,一定不能放跑任何人。”
知府被他点名,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带着人在翠玉楼外边守着。
………………………………
第七百六十一章五石散
影卫则是跟在夏盛卿身后,随着夏盛卿一起往棋鸢的房间走去。老鸨见这么轻松就解决,还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夏盛卿看着棋鸢的背影,一阵违和感不断涌上心田,墨眸里寒光若隐若现。为防止打草惊蛇,影卫都留在外边,只有夏盛卿随着她一起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棋鸢拧眉,加快脚步,走到屋子里一人高的柜子前打开,伸手捞了一下,微微变色,看向夏盛卿,张口结舌,“王爷,他,他不见了。”
棋鸢慌乱的看着夏盛卿,因为太过着急,原本冰冷的神情都绷不住了,眼眶微红。若那人跑了,她的清白自然是证明不了了。
夏盛卿一进屋,就嗅到一股极淡的香味,像是安魂香的气味。然而他的脸色却是瞬间沉下来,现在看着棋鸢做戏,心中冷笑连连,表面上却配合她做戏。
他抬起脚步做出要上前再度查看的样子,棋鸢紧张的盯着他,就见他身子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摔下去,手指下意识的摸向太阳穴,跟着就晕过去。
门外的影卫听见声音,忍不住问出声“王爷?”
棋鸢舌头动了两下,一句酷似夏盛卿声音的话语就从她的喉咙里吐出来,“本王没事,你们先回去,本王还有事要查。”
影一觉得奇怪,看了身边的影卫一眼,开始思考夏盛卿的意思,这个时候,夏盛卿让他们回去明显不正常。但碍于命令他还是应声答应,只是并没有真的离开。
棋鸢转头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夏盛卿,唇角缓缓勾起,露出清冷的笑意来,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完成任务。她轻蔑的转过头,走到燃着的香炉前,掐灭正在燃着的熏香。
然而,她转头的瞬间没有注意到刚刚还紧闭双眸的夏盛卿突然睁开利眸,毫无声息的起身。她处理掉屋子里的熏香后就准备去处理夏盛卿,然而一转身就看到原本该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没了踪影。
她瞬间意识到不好,立刻转身,就看到夏盛卿勾唇冷眼睨着她,“没想到一个花楼里的姑娘还有这样的单子和气魄。”
棋鸢后退,“砰”的一声,后背撞到桌角,她手掌撑在桌面,满脸不可思议,“不可能,你刚刚明明晕了。”
“晕?”夏盛卿讥诮的弯起唇角,这就要感谢他体内的蛊虫了,先前他的确是有些不适应,但蛊虫在发现他中毒后就吞了他体内的毒。
若是这棋鸢用迷药,说不得他真会中招,可偏偏她怕自己发现,特意将毒药碾碎放进香炉里,让它随熏香散发出来,以至于压根没有效果。
棋鸢没想到他体质这么特殊,恨的咬牙切齿,半晌,冷笑一声,“九千岁果然名不虚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