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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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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芙回到屋子,先前陪着她一去去找夏子衿的婢女就忍不住开口,“圣女,这长公主是被公子抓来的,您还是少去见她才是,别到时候惹祸上身。”
“巫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和我说话。”红芙站起身,一脚将她踹出去,身子撞到桌子上,顿时吐出一口血来,“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你当真你以为奴昨晚上去找他我不知道吗?”
巫灵还没来得及分辩,脖颈就被红芙冰凉细长的手掌掐住,拽着她直接从地上起来,她脸色憋的通红,看着她,双手下意识的搭上来,试图掰开红芙的手掌,“你要是杀……杀了我,公子他一定不会……不会放过你。”
“蠢货!”红芙眉眼不动,冰冷的眸子里全是森森寒意,“你当真以为他会为已经死了的棋子对我如何?”
她厌恶的看她一眼,猛然甩手,巫灵就摔了出去,“你要是识趣,就滚出去,日后不该你管的事情别随意插手,你自愿做他的眼线我没意见,只是别自作主张。”
巫灵恨恨的看着她,虽然心中恼怒,但是碍于她的话,到底还是没有动手,爬起来,弓着身子告罪退出去。她虽然觉得公子不会那么无情,但内心还是惶恐。
巫悦在外边看着她出来,吐了吐舌头,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膏药,“巫灵,你这是怎么了,脖颈都红了,我这儿有瓶药膏,你快拿去擦擦吧。”
这个巫悦是红芙的心腹,说这话的时满眼的笑意,巫灵一抬头就看到她幸灾乐祸的表情,愤恨的看她一眼,抬手就打落瓶子,“我呸!我自己有药,不用你假好心。”
看着她急匆匆的往耳房走去,巫悦蹲下去捡起药瓶重新收进袖子里,推门进去,“圣女,您还好吗?”
红芙靠在椅子上,看着她进来,微微一笑,“我无事,倒是你,和她产生口角,日后少不得与你争执。”
“属下才不怕她。她明明是圣女救回来的,要不是圣女您好心,她就死了,反而跟条狗似的跟在那人身后,真是忘恩负义,我呸!”巫悦脸上满是不屑。
红芙轻笑摇头,跟夏子衿这几天的接触,她越发活的清楚了,不管如何,都要先和姐姐解释清楚,要不然,误会又怎么能够解开。
夏子衿并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在红芙走后,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连红芙都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只怕是不好调查的。
傍晚的时候,她刚预备躺下休息,就听着外边的说话声,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抬眼看去,就见白天陪着红芙过来的婢女笑盈盈的进来。
巫灵被气走后,就直接去了男子的屋子,得知红芙又去见了夏子衿,男子气的不轻,冷静下来后就觉得她二人之间只怕有什么猫腻,当即就让巫灵过来以红芙的名义来试探她。
“奴婢见过长公主。”巫灵带着任务过来,自然是端着一张笑脸,将拎着的食盒放到桌子上,“圣女说她今儿个说话过激了些,并不是想要真心气长公主,特意让奴婢送了厨房新做的糯米羹来给长公主赔罪。”
她说话的时候满脸真诚,看不出任何不同。夏子衿上下打量她一眼,转而打开糯米羹,舀了两勺,“这是你们圣女让你送过来的。”
“是。”巫灵不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她笑盈盈的,当即应声。
“哼!”夏子衿猛然端起碗,对着她劈头盖脸的砸过去,“这等猪食也好意思端来给本宫,滚出去!告诉你们圣女,若她真心道歉,就来本宫面前三叩九跪,再将本宫好好送出去。”
巫灵哪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泼了满头满脸,愣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尖叫出声,“你,你,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滚!”夏子衿满脸厌恶的看着她,这样的蠢货,还想要来试探她。红芙和她可没有吵架,这婢女这个时候过来,说这么一段似是而非的话,她还以为红芙有话让这婢女通过吃的传给自己,故而她才会打开食盒看一眼。
但是很明显不是,这婢女口口声声说她是代替红芙道歉,却不知道红芙的真正用意,由此可见,她根本就是包藏祸心。
巫灵愤恨的看她一眼,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她打的这么惨,怨毒的看她一眼,跺着脚离开,回去擦洗干净才去见那男子。
那男子见她换了一套裙装,微微皱眉,又听见她愤愤不平的说什么夏子衿与红芙压根就是闹翻了,还泼了她一身,男子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来,继而低低的笑起来。
这笑声实在是太渗人,先前还喋喋不休的巫灵下意识的停下话语,狐疑的看着他,就见他轻描淡写的瞥了自己一眼,“你下去吧。”
巫灵不甘心的张了张嘴,就听他轻咦一声,露出冷漠的表情来,她嘴巴里的话立时咽下去,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等出了屋子,她袖子里的手就猝然握紧,目光狠辣的看了眼关押夏子衿的院落方向,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巫灵走后,夏子衿就走回床榻上躺下,不用想,她也知道,红芙身边的这个丫鬟定然是男子的眼线。夏子衿嗤笑一声,收起这些思绪,闭着眼睛睡过去。
如同她所料的那般,第二天一大清早,男子就早早的出现,夏子衿正在用早餐,看到他进来,抬起头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吃。
男子面色抽了两下,藏在面具下的脸庞忍不住露出恼怒,“长公主还真是好心态,就不怕这些吃食里面被下了毒。”
“杀了本宫,对你没有好处。”夏子衿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个花卷,掏出帕子细细的擦着嘴角的污迹,这才漫不经心的看向他,丝毫不受他的话语影响。
“长公主还真是,与众不同。”男子气急反笑,顿了一下,才吐出后面的字。
“不知道阁下今日来想要做什么?”夏子衿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一点都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自在的好似是在自己府中。
男子强忍住一掌拍死她的冲动,“听闻昨日长公主又如巫族圣女见面了?”
注意到他用了“巫族圣女”四个字,夏子衿眯了眯眼睛,看来此人并不是什么巫族不出世的长老,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巫族的人,就是不知道,巫族为什么会听他的命令,或者是容忍他在巫族放肆。
“阁下何必来问我,圣女过来,不是阁下吩咐的吗?”夏子衿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来,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本宫劝阁下还是死了这条心,虽然圣女的姐姐与本宫熟识,可本宫不是傻子,还不至于对属下的妹妹爱屋及乌。”
男子见她话语尖锐,带着烦躁,不觉一怔,头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目光仔细的盯着她,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越发奇怪,试探的开口,“长公主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我劝长公主还是不要耍什么把戏。”
“要论耍手段,本宫怎么也比不上你。”夏子衿似是想到什么,面目一瞬间狰狞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怎么,下毒不成,就想让人来迷惑本宫了吗?”
男子怔在原地,仔细的看着她,嗤笑一声,“长公主你这样说,可会伤了我们圣女的心,上次若不是她提醒你芙蓉酥的事情,你怎么会逃的了,没想到长公主竟然这样忘恩负义吗?”
夏子衿知道他是来试探自己,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不显,一双清澈的眸子犹如上了一层霜,冷笑,“阁下真是说笑了,本宫不曾受过她的提醒,倒是阁下应当派个聪明一点的婢女来,留着这么个蠢货,没事劝本宫多吃,本宫可不信巫族人有这么好心。”
男子听着她话语里慢慢的鄙夷,万没想到是巫鸳露了马脚,恼怒的转头,瞪了她一眼。巫鸳站在门口,听着她二人的对话,又感受到男子的怒气,极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管阁下想要做什么,本宫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本宫还不至于蠢笨到相信绑架自己的人。”夏子衿冷哼一声,摆出送客的姿态来。
男子看她这样排斥自己,又见她刚才说话时,表情自然,不像是刻意装出来,对她的话就信了七八分,心中暗喜。
这样也好,不管红芙那个贱人有什么打算,凭着夏子衿这厌恶的态度,就绝对不会相信她的话,她最终,只能徒劳无功。男子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甩袖离开。
………………………………
第七百六十七章皇帝的心思
等他离开,夏子衿才撑着身子瘫软在椅子上,这人心思细腻,但凡她有一点儿不对劲,都可能被他发现端倪,因而每次与他交锋,她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实在是劳心劳力。
好在这次成功将他哄骗走了,经过这一次试探,怎么他都能够安稳些日子。
夏子衿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挺着大肚子颤巍巍的走向床榻,侧躺着睡觉。
夏盛卿因为着急救他,并没有理会荣遇传来的消息,京城里的流言他全然交给荣遇负责。而林王在知道自己被耍了后,特意叫来彩云坊的掌柜,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彩云坊的掌柜不过是教里面的一个小头目,在林王的逼问下,只是说水月教有心做国教,但并没有谋反的心思。林王看着他信誓旦旦的发誓,不免满眼疑惑,考虑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林润玉得知他在纠结此事后,特意前来见他,“父王,我们可以派荣遇前去抵挡水月教,倘若水月教当真有不臣之心,荣遇带兵过去,自然能够消灭他们。等荣遇过去,再请皇上下旨,请夏盛卿回来。”
“如此也好。”林王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
荣遇正按照夏盛卿的回信着手抓了几个散布谣言的人询问,然而还不等他问出结果,皇帝就下了圣旨,让他带兵前去替换夏盛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荣遇接过圣旨后,立刻前去精武侯府,询问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怎么会想到这么个损招。
精武侯叹了口气,“荣世子,这是林王今早提出来的,本侯多次劝阻,都没能让皇帝改变心意。”
荣遇一拳捶到桌面,“这个林王,当真是没安好心!丝毫不顾全大局。”
他恨的咬牙切齿,偏偏无能无力,圣旨已下,他就算是不想去也得去。精武侯同样脸色难看,抿着唇,一眼不发。
荣遇忽然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侯爷,本世子走了后,京城里的事情就要劳烦侯爷多费心了,长公主如何被奸人所掳,不知生死,九千岁又不在京城,若是林王想要做什么实在是防不胜防,还请侯爷千万小心。”
精武侯知道他的意思,郑重的点头,苍老的脸上满是凝重。荣遇这才起身告辞。
后宫中,惠太妃正在品茶,得知皇帝的命令,端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就被她自己泼翻,全部洒在她手臂上。然而,她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痛一样,满眼惊慌的站起来,“皇上呢?哀家要见皇上。”
自打上次夏盛卿过来与她仔细相谈一番后,她就清醒过来,想到林王进宫对她大献殷勤,说什么他不会动皇帝,惠太妃就禁不住溢出一丝冷笑。
她真实愚蠢,竟然相信什么情爱,真是在后宫里边平安日子过久了,连这点子最不可能的东西都能叫她昏了头。惠太妃目光冷厉,若是林王真的没有谋逆的心思,怎么会好端端进宫勾搭她。
先帝对他一直十分忌惮,绝不是没有缘由。惠太妃虽然性子懦弱,但是她并不蠢,如果真的是蠢,她早就被后宫里其他妃子见不得人的手段给活活整死了,别说她不仅活着,还抚养着十皇子。
“太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婢女看着她大惊失色,忍不住开口询问。
惠太妃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突兀,抬手扶着额头,“哀家头痛,你去请皇帝过来。”
婢女点了点头,转身就去御书房禀告。皇帝得知她头痛病又犯了,立刻从御书房赶过来,一进来就看到她躺在软榻上扶着额头愁眉不展的样子。
“母妃,您还好吗?”皇帝喊出这道称呼的时候,很明显心有不甘,拳头紧握,面色难看,按照常理,他身为皇上,他的母亲该升为太厚才是。
偏偏他这个皇帝不过一个傀儡,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话语权。
惠太妃睁眼就瞧见他还带着稚气的小脸上透出来的狠厉,禁不住心口一颤,挥手遣退下手,冲着他招手,“皇帝,哀家听说你今日下了一道圣旨?”
皇帝没察觉出她脸色异常,点了点头,“朕的确下了圣旨,九千岁的身份闹的沸沸扬扬,让荣遇前去换他回来才是正确的。”
“皇帝,你糊涂!”惠太妃急火攻心,差点咳出一口血来,甭管夏盛卿到底是不是前朝皇子,就凭他现在手里边的实力,皇帝跟他对着干,都没有什么好处,说不得,还会激怒他。
惠太妃一想起夏盛卿之前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盯着她,心口就是一阵颤抖,手掌都止不住的抖起来,“皇帝,你这样帮着林王对付九千岁,可想过后果?”
“什么后果?”皇帝这会儿明白过来惠太妃叫他过来的意思,看着惠太妃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头就是一阵厌烦,当下不耐烦的道,“朕是皇帝,想要做什么,还要看一个臣子的脸色吗?”
“皇帝……”惠太妃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股子嚣张跋扈的气势,有心提醒他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
然而不等她后面的话说出来,皇帝就沉下脸,“母妃身子不爽还是好好休息,朕做事自会有分寸,母妃不用担心。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就不陪着母妃了。”
惠太妃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手脚冰凉,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她这个皇儿已经生出别样的心思了,经过此事,恐怕日后与她这个母妃都要生分了。
荣遇接了圣旨,自然不能逗留,皇帝特意派了个太监带着圣旨跟着他,准备到了凉城就直接宣旨让夏盛卿回去。荣遇提前将此事通过信鸽传给夏盛卿。
夏盛卿看完信,幽暗的眸子里就聚起一团乌云,内力喷涌而出,手心的字条就碎成粉末,他张开手,恰巧一阵风吹过,就将这些粉末吹散了。
没想到这个档口给他惹出这样的事情来,夏盛卿冷笑出声,当夜就带着人突袭边城。水月教的教主原以为他会在黎明时分动手,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心急,半夜就过来偷袭。
一时间,水月教的人被打了个正着,损失惨重。身后的大军立刻趁着这个时机破城,可惜,并没有成功。夏盛卿只能带着军队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荣遇过来的时候夏盛卿正坐在营帐内与属下讨论攻城的策略,皇帝派来的太监理都没理这场景,直接宣旨,看着夏盛卿站直身子,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心口一抖,却不敢指责。
在他看来,这九千岁要真是前朝皇子,不跪圣旨自然正常。另一方面,凭着九千岁现在的权势,皇帝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召回他,九千岁愤怒之下不肯跪更加正常。
可怜他一个奴才,哪方面都得罪不起。
夏盛卿怔了好大一会儿,才狞笑着接过圣旨,又花了半日时间与荣遇说清楚现今的局势后,才启程返回京城。
如此也好,现在的水月教早已经比如他才来时候嚣张,不过是霸占着边城苟延残喘而已。若非是不想伤亡太大,他早就带人强行破城了。他回到京城解决此事后,正好赶去巫族救夏子衿。
小太监原是要与他一起回京的,可偏偏要半个月的路程,夏盛卿硬生生是日夜兼程,累死了五匹马,五天就赶回来,小太监中途实在扛不住,自己找了个驿站歇息,让夏盛卿先行,他则由知府派人护送前往下一个城市。
皇帝得知他回来的这般快,经不住一震,刚准备传旨召他觐见,就见大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是九千岁已经进宫了。
“慌什么?朕是皇上,他能将朕如何?此事原就该仔细问问他。”皇帝板着小脸,故作威严的开口,然而他这会儿才发现,就算他已经下定决心从夏子衿手里头争权,可真要面对夏盛卿,他还是忍不住打怵。
“皇上,林王求见。”皇帝正在考虑待会儿怎么应对他的时候,就听到这一道声音,顿时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快宣。”
林王自然是得知夏盛卿一回来就进宫去见皇帝后,按耐不住,这才赶忙赶过来。现在的皇帝,他还有些用处,可不能让夏盛卿轻易废除了。
夏盛卿是在御书房门口碰见林王的,瞧着他笑容满面的样子,夏盛卿理都没理他,直接进去,虽然面对圣旨他可以不跪,但是现在在京城,纵然他心中愤怒,但眼前这黄口小儿毕竟是当今天子,他还是要稍微行礼,免得落人口舌。
皇帝看着他神情冷漠,与往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稍稍放心,开口赐座。林王自然没有错过皇帝的小动作,暗骂一声不成器的东西,一样落座。亏他给皇帝做了那么多的思想工作,皇帝见了夏盛卿,还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没出息!
林王虽然厌恶他,可眼前这人还有些用处,因此他还是要过来看着,以免夏盛卿耍什么手段。
………………………………
第七百六十八章胎记在哪里
“不知皇上可查出是什么人在背后造谣本王?”夏盛卿压根就没心思花费在这无聊的事情上,但是他现在毕竟是夏子衿的夫君,这个名头不能认,若不然,夏子衿就要左右为难。
虽然他知晓夏子衿不会理会这些人,甚至就算他真的被证实是前朝皇子,夏子衿亦会执意保住他。但是他舍不得。
皇帝和林王的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他是想叫回夏盛卿审问,现在反倒被他一口咬定是有人污蔑。林王暗骂一声狡猾,咳嗽一声,“六千岁这是什么意思,事情还没有查明,就这么随意说是污蔑,未免不妥。”
夏盛卿扭头看他一眼,冷冷一笑“是吗?本王是先帝亲封的九千岁,当年更是为了救先帝身负重伤,先帝亲自封本王九千岁,难不成林王爷是要说先帝识人不清吗?”
“你胡说八道,本王什么时候如此说过。”以往夏盛卿都甚少说话,别提与人争论,林王见他一反常态的伶牙俐齿,顿时怔住,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被他直接扣了一顶大帽子,立刻撇清道。
夏盛卿勾唇冷笑,转而看向皇帝,“皇上,难不成你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吗?”
皇帝正看着二人斗法,心里面打着让二人争的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的想法,就听到夏盛卿将矛头转向他。他顿时愣住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过来,咬了咬牙,“此事,还是调查清楚的好。”
上次惠太妃叫他过去后,他回到御书房足足坐了一下午,算是想清楚了一件事情,这林皇叔一直撺掇他对付夏盛卿,实则自己怕也是有着别的心思。想到这儿,皇帝转过头,略带恼怒的看他一眼。
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他凭什么没资格当这皇帝,他是先帝的亲生儿子,论身份,怎么都比他们正统。只不过现在没有权势罢了,但若是好好利用他二人,周旋下去,他说不得能有一丝机会。
小皇帝收回视线,绷着一张脸,装作严肃的样子,“林王,你先前不是已经抓住了那些传播流言蜚语的人,不知道可有什么证据?”
林王得意的看了夏盛卿一眼,从袖子里取出一叠供词交给走下来的太监,由他捧着交给皇帝。夏盛卿搭在扶手上的手掌微微缩紧,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实则寒光乍现。
皇帝刚接过供词还没来得及看就察觉到一阵寒意,不由抖了抖身子,下意识的向视线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夏盛卿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供词,至于他的先前的感觉,更是无迹可寻。
最终,皇帝只能归功于他大概是被夏盛卿这个老师训练的害怕了,因而才会下意识的恐惧。他低头,翻开带着血迹的供词,脸色难看下来。
“九千岁,你如何解释?”皇帝沉着脸将供词扔下去。
夏盛卿淡淡的睁开眼睛,望着落在自己脚下的纸张,冷冽的瞥了皇帝一眼,暂且忍下这口气,捡起纸张一张张看起来,继而嗤笑一声,“解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是几个人的随口污蔑罢了。”
皇帝先前砸下供词还有些恐慌,担心他发怒,但是看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顿时放松下来,禁不住有些得意洋洋,又见他这幅无所谓的态度,一口气哽在胸口,尚且带着稚嫩的脸上就浮现出怒气来,“九千岁,你以为朕当真年幼无知吗?若这些事情不是真的,凭着他们的身份如何敢污蔑你?”
夏盛卿舔了舔唇瓣,他当年被接到宫中后不久还想着他的养父母,后来才知道所谓的养父母实则是当年服侍她母妃的嬷嬷和一个老太监,在他被接进宫后没多久,这二人就病逝了。
至于现在牢里那两个自称他养父母的人根本就是冒牌货,还有那些村民,当真是可笑。夏盛卿翘起唇角,“既然皇帝不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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