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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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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贵妃不知,从十几年前开始,明圣帝就有一种极其厌恶的味道,那就是牵牛花的花香,牵牛花又称夕言,有一股浓重的花香,明圣帝觉得这股花香有些似血腥的气味,一直十分厌恶,所以建国之后宫中就已经禁止栽种牵牛花。

    这事还是月静安透露给夏晟卿的,越贵妃虽然在明圣帝身边伺候了许多年,却到底不是刚建国就进宫当妃子,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夏晟卿方才在越贵妃身上做得手脚,就是将牵牛花汁制成的极小蜜蜡丸弹射进了她的衣领之中,这种蜜蜡丸遇热会逐渐化开,将牵牛花的气味散发出来。越贵妃的体温恰好就足够让蜜蜡丸渐渐化开,让牵牛花香飘进明圣帝的鼻子里。

    越贵妃浑然不知自己被夏晟卿算计了一把,此刻看着夏晟卿含笑的眼神,只觉得是在嘲笑她突失圣心,不由得十分恼怒,狠狠地瞪了夏晟卿一眼,便拂袖离去。

    夏晟望着那一抹怒气冲冲的背影,拂尘一甩,露出一抹迷惑众生的笑容。

    “真是气死本宫了!”

    回到翊坤宫之中,越贵妃将身上浅绿真丝的大袖衫蛮横地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坐在贵妃踏上揉着头穴怒火中烧。

    她瞥着身旁站立着低头不吭一声的香儿,气不打一处来,撤住了香儿的胳膊一把推耸在地上,厉声道:“你这个小蹄子究竟给本宫的衣服上弄了什么香,本宫今日眼看着好不容易能够侍寝,皇上却因为本宫身上莫名其妙的香味被皇上躲之不及!”

    香儿惶恐地摇了摇头道:“娘娘,奴婢是按着您的吩咐,熏的梨花木香啊!奴婢亲手从香盒子里头拿的香料,不会有错的。”

    “不过有错?”越贵妃伸手指了地上的大袖衫,愤愤道,“你自己闻闻,那上头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香儿唯唯诺诺地从地上将浅绿真丝的大袖衫捡了起来,放到鼻子下头仔仔细细地一嗅,只闻到在领口处附近,有一股说不出的甜腻花香气。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香儿垂下头道,“若是奴婢用错香,也不会只熏领口处,娘娘您闻,衣裳上本就有梨花木香,这花香仿佛是后来才添上去的。”

    越贵妃半信半疑地接过香儿递过来的衣裳仔细一嗅,确是如此,心头虽然有疑惑却找不到缘由。

    香儿喏喏道:“娘娘,现下正是开春时节,这御花园里头的许多丛花和树花都开了,兴许是您夜里往乾清宫去未曾注意,碰巧着什么树花落到您的领子上染了气味”

    越贵妃皱着眉头想了一阵,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点了点头,自认倒霉。

    她这一回准备得周全,还放下身段去学了月静安的打扮,想不到她这样费尽心思,却在紧要关头功亏一篑,真是气哉。

    越贵妃揉了揉头穴,心中烦闷,思虑下一回要如何接近明圣帝。

    绮罗园的下人偏殿里头,茯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木床上,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胳膊上的淤青,恨恨道:“夏子琦这个疯婆娘,一天到晚地发什么疯,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一天天地撒泼,就知道拿本姑娘出气!”

    她哎哟哎哟地翻了一个身,又揉了揉背,背上也有被夏子琦用鸡毛掸子抽的伤痕。

    忽然地,窗口被石子击中,发出了一声嘭响,茯苓警惕地坐起了身子,往窗口看去,只见一个黑影站在她的窗下一动不动。

    茯苓吓了一跳,壮着胆子走到窗台边,抖声道:“你你是谁”

    那黑影压低了嗓子悄声说道:“茯苓姑娘,奴才是月华宫的。”

    一听是月静安的人,茯苓才松了一口气,用窗撑撑开了窗户,伸头看向窗外头一个身材瘦小的宫女,小小声地疑惑问:“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可是娘娘有事吩咐?”

    月华宫宫女从袖袋里头掏出了一个半巴掌大的圆釉瓷瓶子,快速塞进了茯苓的手中,凑近悄声道:“这里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日用上一点,可以让人死得不知不觉。娘娘的意思是让你过些日子找机会将这瓶毒药藏到越贵妃的房间里头,不要太迟,最多半月一定要藏进去。藏得隐蔽一些,别让越贵妃发现了。”

    茯苓点头,将瓶子塞进怀里,问道:“娘娘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

第八十四章莲妃“病重”

    宫女摇摇头,将头上的宽帽拉低了一些,低声道:“若是有别的吩咐,奴婢会来通知姑娘。姑娘只需将娘娘眼下交代的事情办好即可,切记不可掉以轻心,此事对娘娘十分重要。”

    “我明白了。”茯苓揣着那瓶毒药,觉得有些沉重起来。

    宫女对她点了一个头,便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拉下宽帽大步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茯苓合上镂花木窗,重新坐回了床榻上。宫女交给她的瓷瓶贴在胸口位置,她拿了出来,左右端详起来。

    只见这瓶子用的是上好的白釉,不见一丝杂质,约摸着是要用来栽赃越贵妃的缘故,瓶底染了金漆,显得更贵重了些。

    茯苓回想着宫女的话,默默念出了声来:“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

    她忽然地脑中便冒出来一个影子,那是夏子衿高傲睥睨的身影,茯苓握着瓷瓶,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

    “若是明珠公主死了”

    茯苓大胆地想着,上一回越贵妃没能将明珠公主弄死,那这一回,她是否可以用这来得凑巧的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一个心头大患?

    这样的想法越发强烈起来,茯苓咬着唇瓣,从床榻上起身,在梳妆柜里头翻找了一阵,在杂物中挑了一个青黑的瓷瓶,将塞子拔出,把里头的普通金疮药倒掉。再将那白釉瓷瓶中的毒药小心翼翼地用细针挑出小半,装进青黑瓶子中。

    茯苓握着那青黑的瓷瓶,心中扑通直跳,却跃然上的喜悦之情。

    “有了这毒药明珠公主必死无疑!”她怪声地笑了笑,心思飘去很远,仿佛看到了夏晟卿回心转意,仿佛看到了她代替夏子衿永远陪伴在他身侧。

    终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转春时节,天却还是黑得十分快,墨生园的二等丫头慧儿正在房里头给鸣儿喂牛乳。

    她把着勺子舀起纯白香浓的牛乳递到鸣儿面前,挤眉弄眼一番,哄得鸣儿咧开嘴咯咯直笑,顺势便轻轻往她嘴里喂进去,眼中带着温柔之色。

    “鸣儿啊,你可要快快长大,园子里的姐姐们都可疼你了。”慧儿用帕子擦了擦鸣儿嘴角的奶液,食指轻轻戳了戳鸣儿软乎乎的脸蛋,爱不释手一般。

    鸣儿吃了几口就张开小嘴打了几声哈欠迷糊眼起来,慧儿笑了笑,将她抱到摇篮里头盖好棉被,这才端着碗往外走去。

    正向厨房方向走着,忽地慧儿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闪过,左右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却是带了几分心思留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

    只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墙角处躲着,慧儿一个眼尖就瞧见,猫着腰上去提溜住那人的衣领。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慧儿喊道,手上紧紧地抓着,生怕人跑了。

    那人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是慧儿姑娘吧?我是翊坤宫的茯苓。”

    慧儿一听是越贵妃宫里的,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是不肯放开了。

    “你到墨生园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翊坤宫的人!”

    茯苓将慧儿的手掰开,整了整自己的领子,傲慢道:“先别急着赶人,本姑娘有一桩好差事,慧儿姑娘不知有没有兴趣做一做?”

    慧儿翻起一个白眼道:“凭你能有什么好差事?哼,什么差事我也不想做,赶紧出去,再不出去我便要喊人了。”

    茯苓脸上挂不住,咬牙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刷地一声挥到慧儿面前,左右晃了晃,那盖印的票子闪着光泽,让慧儿有些不知所措。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慧儿姑娘,你说是不是。”茯苓幽幽地说着,眼看着慧儿方才要赶她走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下来,心中也来了几分底气。

    “本姑娘要慧儿姑娘帮忙的事情也并不难,你轻而易举便能做到,这一百两只是定金,事成之后,给你这个数。”说罢,茯苓伸出了一根手指,轻吐出三个字,“一万两。”

    慧儿眼神闪了一闪,显然是对一万两的金钱诱惑恍惚了一阵。茯苓了然地笑了笑,人对于**的贪婪都是一样的,赵妈是如此,慧儿也会是如此。她既然能用一万两的幌子蛊惑得赵妈为她办事,自然能照葫芦画瓢地添上一个慧儿。

    “如何?慧儿姑娘要不要替本姑娘办事呢?”茯苓凑近了她幽幽道,“若是慧儿姑娘视金钱如粪土,那便当本姑娘没有说过,自然可以找别人。”

    说着,茯苓就作势要离去,慧儿哎了一声,拉住了茯苓的胳膊,咬唇道:“你你要我做什么?”

    茯苓笑嘻嘻地停住了身子,把一百两往慧儿手上一塞,靠近她耳边耳语了一整,声音低沉而蛊惑。

    听清了茯苓的言语,慧儿身子一抖,眼神也闪烁起来,抓着手里的银票却觉得炙热无比,支支吾吾道:“这这我做不了”

    茯苓握住了她的双肩劝说道:“怎会做不了?你是二等丫头,厨房等地来去自由,只要你将这东西添到明珠公主的膳食里头,一万两银子便是你的了。只是软筋散而已,有什么要紧的?贵妃娘娘不过是想要明珠公主每日能变得虚弱些这样便没有精力和娘娘作对。”

    茯苓故意将要下药的人说成是越贵妃,又谎称毒药只是软筋散,一双眼睛打量着慧儿犹豫不决的神色,又添了一把料:“你也不想想,一万两银子你究竟要赚多久,即便是明珠公主疼下人,能给你一万两吗?你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再过一年,便可以申请出宫嫁人,介时你若有这样一大笔钱,还愁做不了一个阔太太?”

    慧儿听着这样好的事情,心中波澜起伏,**仿佛海水一般膨胀席卷,撞击着她心底的防线。

    “究竟是自己当主子好,还是一辈子当下人好,慧儿姑娘不会不清楚吧?”茯苓抿着嘴道,盯着慧儿越发动摇的神情,压下最后一根稻草。

    慧儿双睫轻颤,吞咽了一口口水,内心挣扎许久终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那可说好了,我只帮你下软筋散,其他东西我是万万不干的!”慧儿心中还是顾忌着夏子衿,她既想要做一个忠仆,盼着有朝一日能如同小葵一般受夏子衿器重,又不想错失这样赚一大笔的钱财的机会,心下煎熬不已。

    “成交。”茯苓目的达到,将那青黑瓶子交到慧儿手中,扬起一抹笑容,心中的藤蔓肆意生长开来。

    “娘娘,下雨了。”

    月静安身旁的宫女小竺望着格窗外头细如棉针的雨线,有些欢欣起来,伸手去够丝丝细细的雨,冰凉的水打落在指尖,激起一整凉意。

    月静安轻嗯了一声,迈步走至窗前,深嗅着窗外混合着水气和泥腥的气息,轻叹了一声。

    “春雨贵如油,这场雨来得及时,也浇一浇这片污浊的土地。”

    她伸袖掩面咳嗽了起来,细细看去,那原本红润的脸庞已经成了苍白病色,眼底也呈出青浅的黑。

    “娘娘,您还是到床上歇歇吧”小竺轻拍着月静安的背说道,即便已经明白月静安是服用了能显示出毒药败体症状的药后才会如此,也不免还是有些担忧。

    月静安摆摆手道:“不过是看上去怕人一些,本宫好着呢。”

    她这话说得不假,那药本就是百年前有人为了做假死之用而发明出来,既能不损伤身体,又能与病入膏肓之人看上去无差,可谓是神之至极。

    月静安是前朝之人,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了这个方子,这一回,且看她如何用它整治水嫣然。

    “皇上驾到!”

    只听月华宫殿门口传来了一声喊驾声,月静安神色微敛,便立刻褪下氅衣,掀开锦被躺进了被褥里头。小竺也顺势将早就放在案几上摆样子的药碗端了过来,跪坐在月静安帘前,拼命挤出了几滴眼泪。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唬奴婢啊”

    小竺带着哭腔装模作样地喊着,声音便传进了身后迈步进屋的明圣帝耳中。

    明圣帝眉头一皱,快步走至床前,看着床榻上面无血色,掩唇咳嗽的月静安,焦急地坐到床沿边抚摸着她的额发。

    “爱妃这是怎么了?”他看月静安这幅样子,仿佛是病的十分严重,心中既是疑惑,又是担忧。

    不过是十日未见,月静安如何就病成了这幅模样?

    “皇上”月静安虚弱地睁眼,挣扎着就要起身给明圣帝行礼,却被明圣帝按着肩膀。

    “爱妃身子如此虚弱,便不必多礼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病得这样重,怎么也不派人和朕说说?”明圣帝爱怜地握着月静安纤瘦的手,皱眉道。

    近几日明圣帝忙着对宫中各嫔妃雨露均沾,若不是夏晟卿有意地向明圣帝透露月华宫近日总是到太医院去开名贵药材,明圣帝也不会起了心思来月华宫看一看,却不想看见月静安一副病重的模样。
………………………………

第八十五章皇上怜爱

    还没等月静安开口,小竺便抢先哭诉道:“皇上,我家娘娘不知为何,这些日子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下去,起初只是头晕无力,后来竟是卧床不起了。眼看着娘娘一日日地憔悴下去,吃了多少名贵药材都不管用”

    明圣帝听得如此,心中更是担忧起来,他已经失去了月静澜,万分不想连月静安也离他而去。

    “太医看过可曾说是什么病症?”明圣帝言道。

    小竺叹了一口气,弱弱道:“连看了好几个太医也瞧不出究竟是什么病,起初以为是风寒,吃了药却分毫无用,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本想着让院太医大人来替娘娘瞧一瞧,却不想”

    “说下去。”明圣帝看着小竺吞吞吐吐地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烦,催促道。

    “不想贵妃娘娘总说她头疼,让院太医大人时刻问诊,霸着不让院太医大人来月华宫”小竺小小声地说着,抬头打量起明圣帝的神色,果然是带上了一丝恼怒。

    “皇上你别怪越姐姐,她定是无心的,大概越姐姐是真的头疼的厉害绝不会故意不让臣妾就医”月静安虚弱地靠在长枕上,一字一句道。

    明圣帝听得月静安为越贵妃说话,更是怜惜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哼声道:“她能多头疼?前日里还好端端地来朕宫里请安,朕半分也没有看出她有哪里不适的样子。”

    明圣帝原以为越贵妃当真是贤淑了不少,不想她全是做做样子,私底下还是一如既往地跋扈嚣张,不由得又恼了她几分。

    月静安咬着唇瓣不语,心中确是一笑,多亏了越贵妃一听说她病得不轻,就幸灾乐祸地把几个得力的太医全都给指挥走了,否则她还不知要怎么将这一条长线一点一点牵到越贵妃那头,如此一来倒是省事。

    “来人,即刻去将院太医给朕宣到月华宫来,若是有人胆敢阻拦,朕要她好看!”明圣帝轻哼一声,话中权威不容动摇。

    宫人应声下去办了,小竺俯身一拜道:“谢皇上怜惜娘娘!”

    月静安与小竺对视了一眼,心中皆是一笑,这场戏,终于是要开场了。

    约莫着两刻钟,院太医便提着药箱子匆匆进了屋子,他与明圣帝年纪相仿,却已经是满头白发,可见日日专研医理十分刻苦认真。

    “微臣参见皇上!”院太医跪下身子,对明圣帝行礼道。

    “快来给朕瞧瞧莲妃,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这样古怪。”明圣帝催促地摆了摆手,心中已是有些不耐。

    院太医拱手应下,提着药箱上前,从袖中取出脉枕与帕子,将脉枕垫在月静安的手腕下头便隔着帕子细细诊断了起来。

    院太医一手把脉,一手捻着长长的白胡,触到月静安奇怪的脉搏,也是不由得深深皱眉。

    “如何了,可看出来莲妃患的什么病?”明圣帝迫不及待道,有些怕是治不好的病症。

    院太医又摸着脉搏思虑了好一会儿,才撤了东西起身拱手道:“回皇上,微臣方才仔细替娘娘把脉,发现娘娘脉象阻塞,却不是从根基上而来,更像是外向至里,一寸寸透进去。”

    “说得简单一些。”明圣帝道。

    “简而言之,微臣觉得莲妃娘娘不像是患病,反而像像是中毒之像。”院太医如此说着,语气也凝重起来,身为二品妃,月静安的中毒必定是非同小可,恐怕这宫里头,又要卷起一番风浪了。

    明圣帝听言,脸色一变,沉声道:“你可看仔细了,中毒可不是什么小事!”

    “皇上,微臣得您信任当这个院太医,自然不会虚有其表,对自身的医术还是有十分把握的。从莲妃娘娘脉象所看,中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定是日日吃下了分量不少的毒药。按照这个剂量日积月累下来,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便会暴毙身亡。”院太医直言道,语气亦是坚定不矣,丝毫未有底气不足之色。

    听闻此言,明圣帝双目深深带上几分肃杀之色,堂堂宫中,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他的宠妃下毒,实在是罪不可赦!

    月静安见状,以手掩面低声便哽咽起来:“臣妾的命好苦,不知得罪了谁,竟然要这样狠毒地置臣妾于死地”

    说着,月静安便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伏在床沿上有气无力地捶着胸口,面色咳得通红。

    明圣帝于心不忍,怜惜的替她顺气,轻轻地拍着月静安的背脊定声道:“静安,你别怕,朕定会替你将这个心思歹毒之人纠出来严惩不贷,有朕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小竺捧着药碗便挪动膝盖跪到了床沿前,舀了一勺黄褐的汤药递到月静安唇边道:“娘娘快把药给喝了吧,这没日没夜地咳嗽,皇上看着也是心疼的”

    “这位姑娘且慢,可否将这汤药给老夫看看?”汤药还未送进月静安的嘴里,便被院太医叫住。

    小竺点头将药碗递给了院太医,他先是低头在碗中嗅了许久,脸上有凝重之色,伸出食指沾染了些许药汤在鼻尖更深地嗅了起来,又沾染一些用舌尖一沾,心中大惊,捧着碗便对明圣帝躬身言道:“启禀皇上,此药中含毒,若是微臣没有判断错,莲妃体内的毒素,与这药碗之中应当是同一种。

    明圣帝怒目瞪向小竺,呵声道:“大胆刁奴,竟然端着有毒的药给莲妃喝,那药中的毒是否是你下的,给朕从实招来!”

    小竺惊慌着跪到明圣帝面前摇头道:“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那药里头竟然有毒药,奴婢跟着娘娘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有害死娘娘的心思呢!若是知道这药里头竟有毒,奴婢就是自己喝也不会端给娘娘的!”

    “皇上臣妾信得过小竺她不会背叛臣妾的”月静安捂着唇咳嗽了几声,弱声道。

    明圣帝皱着眉头,大手磋磨在膝盖上,心中烦闷,思虑片刻道:“若不是你,那就是经手过这药的所有宫人都有嫌疑!传朕命令,所有经手过莲妃汤药的奴才都给朕叫进来!”

    话音刚落,小夏子便出殿去办,不出一刻就将经受过汤药的婢女一共三人,全数叫进了屋子里头。

    “你们三人,都是做什么的?”明圣帝一双龙目肃穆地盯着三人,有着不容忽视的权威。

    “奴婢芬儿,是替娘娘去太医院抓药的。”粉衣裳的宫女低头道。

    “奴婢柳儿,是小厨房煎药的宫人。”柳儿抬头看了一眼明圣帝,弱声而言。

    “奴婢谷儿,替娘娘从厨房里头端药。”

    三人皆是颤巍巍的模样,身为二等以下的丫头十分难得面见皇帝,此刻也是心中胆怯。

    明圣帝锐利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扫,沉声道:“莲妃的药是在你们手上经手的,方才却查出了里头掺有毒药,你们之中定有一人是那胆大包天的刁奴,究竟是谁,还不给朕从实招来!”

    三人一听,皆是惊慌失措地叩头喊冤起来。

    “皇上,奴婢抓的药都是太医所开,一分一毫也没有错漏的,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让人将厨房里剩下未煮的药材和太医的药方仔细比对!”芬儿躬着身子道,满眼的无辜之色。

    “奴婢也冤枉!从厨房里头端了药便热乎着给娘娘端过去,路上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都有小竺姑娘看着,哪里能够做手脚呢!”谷儿垂着头委屈不已。

    柳儿儿闪过一丝心虚的表情,也连忙道:“奴婢也是无辜的,给娘娘煎药一点儿也不敢懈怠,更更不会起什么歹毒的心思”

    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没有逃过明圣帝的眼睛,他冷哼一声,便指着跪在中间的柳儿道:“你这奴才眼中有不实,来人,去厨房里头把煎药的药渣拿过来给院太医瞧一瞧!”

    片刻后小竺便将厨房里头的药渣连着煎药的药罐子一同端过来了,院太医抓起一把药渣仔仔细细地分辨看查,双眼蓦地睁大惊呼道:“皇上,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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