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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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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夏晟卿已然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她的唇瓣,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占有。
“唔”
她蓦地睁大眼睛,唇上的触感那般真切,而她的腰肢上也环上了一只手,将她往身侧一提,两人更是紧紧地贴在一处,而她贴着墙,脑勺后头垫着他的手掌,脑袋里头一阵的酥麻。
“子衿我不要放过你,你也不要放过我”
两唇之间的触碰,夏晟卿叹息着,复而又将她吻得更深,想要将她揉进怀中一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
夏子衿是没有想到夏晟卿也会有这般霸道的时候,他辗转在她的唇齿之间,不容她拒绝。
虽说她的确是不想拒绝的。
她从一开始的谨慎与震惊到后来的浅浅回应,夏晟卿似乎是将这连日以来的思念全数融在了这个深吻中,每一次的触碰皆是极尽深情。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指尖揉皱了玄色的衣料,而两人的身子更是被矮墙与树丛遮盖得很好,任谁也不曾发现此处的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夏晟卿才慢慢放开她那被吻得通红微肿的唇瓣,再是用唇心吻至眉间,随后紧紧拥入怀。
“子衿我不是有意要什么都瞒着你,我明白你眼中揉不得沙子,亦答应此生绝不再欺你骗你,只是无论如何我也有自己的责任,现在虽不能够告诉你实情,你只要记得我绝不会对不起你,待到功成身退咱们便离开这上京城,寻一处世外桃源,依着你想要的日子过活一生,你说好是不好?”
他仍旧是那般温柔语调,又带着几分极力克制的轻颤,仿佛一松手她便会再次头也不回地走开。
她的指尖慢慢上移,叹了一声回拥在他的腰际,两贴合之处自有说不尽的柔情缱隽,也有不得不怨的无可奈何。
“好,我答应你,只是莫要让我等得太久了。”夏子衿道。
“绝不会!”
头顶响起他坚定而毅然的回应,夏晟卿拥紧了她,心头有千千万万个幸好。
幸好他们缘分还未尽,幸好他不曾放弃,只要有夏子衿一句等,他即便是背负着万仞重山,踏遍百种艰难,也会千里万里地奔回来与她相拥。
自从那日之后,夏子衿又有许久未曾见过夏晟卿了。
当时的海誓山盟尚在耳侧,唇上的滚烫热意也似乎是没有消散,她日日入梦,十日有七日是梦见夏晟卿的,梦中她像是换回了前世那般懦弱的性子,不停地拽着夏晟卿的衣袖求他爱怜,可巧的是夏晟卿偏又对她避之不及,又与模模糊糊的身影缱隽依偎,再一把将他狠狠推开。
她在梦中问他要如何才能予她心意,梦里的夏晟卿却指着一方冰冷的荷塘让她跳下去,露出狰狞冷笑,恍惚之间那张狰狞的脸又成了林润玉的模样,随后便是她大声尖叫着醒来,冷汗沾湿了枕巾。
这日依旧如此,夏子衿从梦中惊醒大口地喘气,抚着胸口余悸未消,屋子里还是灰蒙蒙一片,眼看着就要十月了,晨也来得晚,她坐在床榻之上定了定神,披上外衫倒了杯水咕噜噜下肚,再躺回床榻上辗转了一阵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此时屋子的门悄悄地开了一道,小葵蹑手蹑脚地迈进屋子里,手中捧着打水的铜盆,瞧见夏子衿已经睁着一双眼睛乌溜溜地望她,倒是吓了一跳。
“公主今日怎的又醒得这样早!”她嘟囔了一句,将水盆放上了木架子,本想着手脚轻些不叨扰她睡眠,这几日夏子衿总是睡得不大好,连带着人也有些消瘦了去。
“梦魇了”
夏子衿揉了揉头穴说道,看着小葵已经是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问了一句:“可是过了寅时了?”
小葵点点头,将屋子里的窗格撑开了些,便有丝缕的光从外头透了进来。
“已经是亥时一刻了呢,奴婢才刚吩咐了小厨房准备热粥,公主起得早了些怕是还不能立刻用呢。”
“无妨,替本公主更衣吧。”
夏子衿伸开双手仍由小葵为自己更衣,掐着时日算了算,今日也是柳安祁前去海湾为军师的一整月有余了,前几日他还来了信,说是进展得很顺利,若是能够再拿下一两个大战役,名声鹊起便是指日可待的了。
她倒是不大担心柳安祁,左右他自个儿有分寸,只要从失去武艺的困局之中走出来便能够另立一番天地,只消等着他得胜而归,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去月中书令府上向月慧如求亲了。
这般想着,却听小葵一面为她穿衣一面道:“公主今日可要去观刑?”
………………………………
第二百零七章太子起疑心
“观刑?”夏子衿略略思量了一阵,这才想起来小葵说的是何事。
自秦贵人那档子事判下了罪刑后,明圣帝定的车裂之刑本是要在五日之后就办的,偏偏那秦贵人是个十分怕死的,竟是临行前诓骗说自己怀了身孕。
众人皆是知道她那“奸夫”小淮子是个太监,万万是让她怀不了身孕的,且明圣帝六十有余,若是当真出了个小皇子,那又是要另当别论的了。
于是乎这车裂刑便又缓了下来,明圣帝命人将秦贵人从天牢里捞出去关回了朝晖宫,心中对于秦贵人给他带绿帽子这一关自然还是过不去的,极为不愿意见秦贵人,只是托了皇后全权去验看她腹中胎儿的状况。
哪里知道秦贵人实乃是谎称,那喜脉的脉象也全是以药物作的假,想要乘着夜半三更,禁军看管松时卷了细软偷溜出宫去逃命。
不曾想刚刚出了北宫门就被抓了个正着,于是乎事情败露无疑,明圣帝盛怒之下更是直接将车裂刑改成了炮烙,强令后宫妃嫔观刑法不得缺席,生怕是这杀鸡儆猴的分量不够重,令后宫再出了第二个秦贵人来。
夏子衿心中咂叹,那秦贵人也是个奇葩女子,明知道是罪加一等却偏偏要生出后头的事端,炮烙着实是要比车裂来得骇人的多,疼进骨子里偏偏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皮肉一点一点被那滚烫的炮柱烫得焦烂,疼昏过去又生生疼醒过来,最后奄奄而死,百般痛苦折磨,倒是不如车裂一痛而过来得干净利索。
“罢了,行刑这等残忍的事情还是少看为妙,索性咱们又不是宫妃,父皇也不会强逼着咱们去看。”
小葵缩了缩脖子点头,也颇为赞同,口中念了两句罪过,便将方才端进屋子的铜盆打了热水伺候夏子衿洗漱。
这一头主仆二人对于秦贵人的行刑不甚感趣,然而另一面,及近午时的行刑场上确是人头攒动。
三人高的青铜大柱上绑着秦贵人孱弱的身躯,她在第二回被关进天牢时已是被打得遍体鳞伤,听闻水嫣然更是曾深夜造访天牢给了秦贵人好一顿鞭子,为发泄她曾经在秦贵人身上受的气。
宠冠一时的新秀妃子落得如此下场,自然是人人唏嘘的,之前妃子们多半是鄙夷与交头低啐,同情者甚少,毕竟以秦贵人定罪的罪名来看她无论是受怎样的刑法介是死有余辜的。
此时行刑正进行着,那青铜大柱内部填满了滚油,底下的炉火还在不断地烧热着,只听着行刑场上凄厉而惨烈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伴随着皮肉被灼焦的噗噗声,在前头一些的人甚至能够闻到难闻的肉糜味。
“当真是有些刺鼻。”皇后站在最前头掩着帕子遮面皱眉道,将目光游放在秦贵人那因为疼痛至极而扭曲的面貌,心头却莫名生出一丝快感来。
其余的妃子也莫不是如此,当初秦贵人在她们面前是多么地喝指一气,如今却是沦为满宫上下的笑柄,死也无尊。
偏巧着天落冷雨,斜风摧刮着卷过妃子们裙摆。
众人纷纷是躲进了帐下去,远远望着那炮烙柱子上越发像一团血肉模糊的秦贵人,依稀着有几分扼腕之感。
人群之外,一抹葳长的身影独立雨中,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纸伞,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柱台上的人,消瘦的面庞更加有些狰狞之感。
“太子殿下我们可要过去?”一旁的侍卫小心翼翼出声。
太子冷冷地哼了一声,锐利如鹰的眼眸从那炮柱上上收回来,缓了一口气后摇摇头。
“眼下咱们自然是能避开便要避开的,那秦贵人乃是本太子举荐进宫,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少不得也会影响到本太子,若是让父皇多心那便是得不偿失的了。”
雨水淅沥沥地斜落在油纸伞上,那刷着厚重桐油的伞面不见浸透半分,啪嗒啪嗒的滴雨声混杂在秦贵人撕心裂肺的叫声之中格外有些怆凉。
“走吧,棋子没了毁了可以再寻一枚,可若是棋子变得不听话了才当真是要让本太子头疼。”
夏天勤眯着双眼,盯望着这高墙耸竖的宫闱,半晌甩了甩袖子沉声到:“随本太子走!”
他带着几个贴身的侍从一路辗转至南殿,今日是秦贵人的受刑日,许多的宫人皆是去观刑了,是以这南殿一带也是冷冷清清。
绕过一片郁葱葱的林子,夏天勤几人踏入一间偏僻的宅院,远远便见着屋门半开,夏晟卿只着一件长衫半蹲在地上,而面前一方铜盆里头火苗燃地正旺。
“太子殿下怎么会踏足奴才这寒舍,怎的也未提前与奴才说一声,好让奴才准备准备,未曾准备周全招待太子殿下,倒是奴才失礼了。”
夏晟卿抬起面来说道,却也并未起身给夏天勤行礼,松松垮垮的长衫垂在脚边,沾上了铜盆里烧尽飘出的灰烬。
夏天勤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竟是在烧着黄褐的纸钱,还未等他开口问,却听得夏晟卿的声音缓缓入耳。
“奴才这是给秦贵人烧些上路钱,望她含冤枉死的时候莫要连过纳河桥的乘船费都没有呢。”
火盆里头烧得噼噼啪啪,橙红色的火苗映照在夏晟卿的瞳孔之中,暗藏幽芒。
“哼,你既然知道她是受冤,又为何不救她?你分明知道本太子如今正是需要她替本太子笼络父皇心思,这一回却平白让她这样损了。日后在这后宫里头失了眼线,免不了又要让夏斌母子得意三分。”
夏天勤冷言道,这也是他今日为何来找夏晟卿的缘故,秦贵人那颗棋子损了,夏晟卿这颗棋子又似乎有些想要超脱他的掌控一般,若是他再不拿出一些手段震慑,怕是今后更加棘手。
“你当时就在场上,难道便没有想过要帮她一把?还是你分明要故意坏本太子的大事!”
末尾两字夏天勤咬重了些,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晟卿,略带几分警告的意味,“夏晟卿,本太子告诉你,你我二人虽然是同盟,可若是你碍着本太子的事,本太子照样的不会手下留情的,为人之命忠人之事,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小小的屋室之中却是暗藏汹涌,夏晟卿抬着头望着夏天勤肃穆渗然的脸孔,忽然却抬唇笑了笑,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烬。
“太子殿下恐怕对奴才有些误会呢,奴才不过是皇上跟前一个小太监,那秦贵人且不说是不是冤枉,单单是凭着她触怒皇上的那条罪名,便是奴才这般小喽啰听在耳中就要闻风丧胆的,又如何敢贸然为其求情?”
“再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太子殿下若是要怪罪,也只能怪罪越妃的狠辣阴毒,与奴才又有什么干系,万万是谈不上什么妨碍不妨碍的。”
他语气淡淡,面色也同样是淡淡的,直起背脊来捋了捋衣襟,坦然无恙地看向夏天勤。
“是吗”夏天勤眯着双眼冷冷瞧他,似乎是要透过他淡淡的神色瞧出一个所以然来,两人僵持这姿势许久,竟是谁也没有先挪开。
“最好别让本太子知晓知晓这件事情与你有关,否则”
否则他只要一发现夏晟卿对自己起了疑心,不管他是不是还对自己有用,他的命就绝不能够再留下!
“太子殿下放心便是了,奴才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做什么栽赃陷害秦贵人的事情,越妃她老辣深谋,奴才不被算计进去已然是万幸了,又如何保得住别人。”
说罢,夏晟卿似是故意一般,从怀中慢吞吞掏出了一封黄褐的信件来,伸手往夏天勤面前递了递。
“这是什么?”
“太子殿下看了便知晓。”
夏天勤半信半疑地将那信封拆开,抖开信纸自第一个字看起,而那信笺纸上的内容让夏天勤不由得深深皱眉,最后竟是捏紧了拳咬牙起来。
“这个越妃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之前他以为,凭着秦贵人如今在后宫之中一揽芳华的地位,是不必怕什么越妃德妃的,他却是忘了这宫里头的女人勾心斗角已然成了家常便当,夏晟卿方才递给他的那封信件与秦贵人的“奸夫”与其私通的信件分毫不差,只不过是落款处的阿淮两字在这信上成了夏晟卿的落款。
“太子殿下您也看见了,奴才不过是求一个自保,旁的自然是帮不上什么的,为太子殿下做事如此危险,今日是被栽赃与秦贵人有染,明日又不知是被按上什么罪名,便更不用说后日了。奴才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在这宫里头处处都要小心,太子殿下说是不是?”
他笑叹一声,从夏天勤的手中将那书信又拿了回来,左手轻轻一投掷,那书信没入脚边的火盆里便瞬间被火舌吞噬干净。
“最好如此。”
夏天勤深深望着他,虽说夏晟卿的回答是找不出一处错的,可那双眼睛却让他莫名有些忌惮,仿佛后头藏着什么他无法把控的东西。
………………………………
第二百零八章大胜归来
十月初三,日晴,诸事皆宜。
这一日,小战不断的海湾传回了捷报,说是新锐军师以巧簧般的活络思维指点兵将百般刃敌,在守军处苦战一月有余,终是将那扰乱大莱海湾边境安宁的倭寇给赶了出去。
一时之间这位新锐军师的名头盛了起来,将士言夸他是心思奇巧,谋与勇皆备,这一战成名班师回朝,自然也是免不了一大罗罗列列的赏赐。
明圣帝在对这位军师立下战功之际,抱以赞赏之态的同时又不免心生好奇,之前从未听说在一干的年轻兵将之中有这么一位军师,若是个身家清白的官宦人家,罗以重视也不是不可的
毕竟这个朝廷讲究的是三权分立六部司职,朝中多一些有能力的人,于明圣帝而言乃是极为欢喜的,毕竟那些有为青年不但干劲足,且甚少牵扯进什么根深稳固的党羽竞争之中,至此也对朝堂稳固十分有益。
但当回朝大军一干将领踏上金銮殿时,众人见到立在左将军右将军,与主帅将军之间的,那位青衫男子的面容时,顿时大为吃惊。
不因为别的,正是因为那军师不是旁人,而是那个曾经以弱冠之年拜封中郎将,却又因为一桩事毁去毕生武艺的柳安祁。
在众人灼灼目光之下,柳安祁挺立着脊背面上未曾有丝毫波澜,从军数年,他早已经练就了一身宠辱不惊的气质华。
即便是如今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谋臣,那股子以阅历堆砌的铮铮英骨却是半分也没有减少的。
他立在三位将军之中,没有寻常军师的文绉弱气,却又要比那些壮硕精睿的将军多了些彬彬气质。
“臣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人拱手抱拳而跪,洪亮的声音响彻大殿之上。
明圣帝哈哈地笑了两声,他虽然身体有些不如前了,中毒后太医嘱咐其悉心疗养,这几日起色又好起来一些,听闻海湾大胜的消息更是十分欣慰欢喜,连带着人也红光满面了起来。
“几位爱卿快快请起!”明圣帝坐在龙椅上抬了抬手虚扶,捻着白胡朗声笑道:“这一回的海湾大胜令朕心甚慰!你们不愧为我大莱的栋梁之材,报国为民出战为军,这份赤胆忠心朕记载心中,必定对你们大大有赏!”
主帅将军抱拳低首道:“皇上严重了,身为大莱臣子,身为皇上您的左膀右臂,微臣与他们的天职便是保卫一方疆土,还百姓安宁无忧,万万不敢和皇上讨要什么赏赐!”
左将军与右将军亦是出声附和,三人的盔甲还来不及褪下,那银白的盔甲之上泛着亮色的冷光,这般看来是飒飒英雄气概,但这方甲胃又曾渴饮过多少敌血峥嵘葳蕤,成就了这般威风堂堂与不退之威。
而与三人不同的是柳安祁,他青衫遮身,冠发高竖,两道剑眉入鬓,面带淡淡博雅之意。
“皇上要嘉奖各位将军是无可厚非的,他们身为将领在营帐之外浴血杀敌手刃敌军,为皇上为百姓拼尽一身气力,当得起一份嘉奖。但微臣只是动动嘴皮子,坐在营帐里头写写画画,委实也算不得什么辛苦,担得皇上一声赤胆夸赞实在羞愧。”柳安祁揖手郎朗而言。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小将如今改头换面地站在自己面前,摇身一变成了俊儒的军师,明圣帝望着他的铮铮之气,心中感叹了一声世事无常。
“爱卿自谦了,如今你辗转身份,终究还是没有忘之本心啊!”
明圣帝一叹,复而又道:“朕倒是没有料想到你又投身军营之中,又为朕与大莱增以荣光,这般气结与魄力果实令人赞叹。”
“柳爱卿,得子如此,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被明圣帝点名指出,柳相钦受宠若惊地迈出一步俯身揖手道:“臣不敢当!小儿身为大莱的子民与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鞍前马后。”
金銮殿之上一派君臣何乐的融洽之气,除开站在一旁缄口不语的虎威将军。
他自李三公子死后便变得十分暴戾与冥顽,原本就是在夏天勤的交代之下再不得不留下柳安祁一条命。
以为废了他一身的武艺与前程,也算是能让他付出了代价这辈子成为一个废人,可没想到柳安祁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转武将为谋臣且一战成名。
众人皆是祝贺与捧言之时他却紧紧握着双拳,眼中尽是愤恨之色。
只听明圣帝一面与几个将军攀谈,一面笑道:“几位爱卿凯旋归来,朕心甚慰,早已命人备好了酒宴为你们接风,今夜便在朕的乾清宫宴厅内与诸君畅饮良宵,不醉不归!”
四人连连躬身应下,大呼谢主隆恩,除开那虎威将军古怪嫉愤的神色,一切皆是安然。
柳安祁随着大军班师回朝的消息早早两日前就传到了柳府,柳家上上下下皆是如同过年一般,柳夫人更是一大早便站在府门前巴望着柳安祁归家,恰不巧柳安祁进宫朝圣,待到回柳家时候已经是午时前三刻。
马车方驶至柳家门前,便有下人欢喜地将柳安祁扶下马领进府中。下人至屋前便喊了起来,柳家人听得柳安祁终于到了柳家,连忙都出了屋子迎接,柳老夫人更是一见了长孙便欢喜得不得了,直握着他的手垂泪起来。
“祁哥儿,快让祖母看看,这些日子在军营里可还习惯?过得可还顺心?祖母与你父亲母亲日日记挂着你,这心里担忧得紧!”
柳老夫人拍着柳安祁的手背慈爱道,老态的双目里又泛上几分雾水来。
“祖母,大哥他从前便是住在军营里风餐露宿惯了,哪里会不习惯的!”
柳安栎笑了一声,对柳安祁咧笑出一口白牙,“对吧大哥,这一月来你总算是达成了心愿了,弟弟我在此先是恭喜了!”
“多谢二弟,我在军中一且都好,三位将军对我很是照顾,除开日子过得慢了些十分想念家中亲人其他倒没什么,如今归家了倒是心安得很。”
“嘿嘿大哥你这样着急回来,怕是急着见什么人吧!”
柳老夫人嗔怒地微微瞪了一眼对柳安祁挤眉弄眼的柳安栎,责道:“你这小子,在家里头浑里浑气便罢了,如今你大哥来了还要耍嘴皮子!也不知哪一日才能学得祁哥儿这般懂事。”
说罢举着权杖作势要去敲打柳安栎的头,柳安栎笑着讨饶,嘻嘻哈哈地躲在柳安祁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弟弟我知晓大哥的心思,这一月来大哥最牵挂的人才不是咱们呢,而是月家的那位慧如小姐!是也不是?”
柳安祁握着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掩饰,难得地竟是微微有些脸红起来。
说来也巧,这厢柳安栎正打趣着柳安祁,而府中下人又往这儿引进了两人,走在前头些的是夏子衿,她朝着柳安祁唤了一声,瞧清楚了他的模样倒是有些眼前一亮。
“一月不见,安祁表哥果然是大不同了!子衿也恭贺表哥重步乾坤。”
“表妹,我还要多谢你呢,若不是你鼓励我重新振作,恐怕如今我还是自怨自艾的废人一个。”柳安祁温和一笑,心中对夏子衿十分感激。
而他在望见夏子衿身后的那抹藕色衣裙,却是忽然不自然起来,有些拘谨地偏过脸去。
“月月小姐”
而月慧如自是两颊微微透红,只站在夏子衿的身后低垂着头,心头实是欢喜的。
“柳公子一路车马劳顿,定是辛苦的,慧如与柳公子多日不见,倒是有些认不出公子这番装束了”
从前的柳安祁是英武而俊逸的,如今多了几分彬彬之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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