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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传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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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身着法师长袍的人越来越多，意味着已经进入法师学区的内部了，穆带着鬼瞳沿一条小路右转，走进食堂，一股菜香迎面扑鼻，鬼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纯粹自然生理反应，穆笑的很得意，“怎么样，光这气味就很有食欲吧？”
迎面疾步走来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人，走到穆面前站定，垂手弓腰，“院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马上就会有人把饭菜送到您的办公室的。”
原来是院长，怪不得，鬼瞳没有大惊小怪，似乎这里的大人物都特别喜欢跟新人玩神秘，当然，也说明他们都很平易近人。穆观察着鬼瞳的神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神情。。。就像平时一样，一脸灿烂的微笑，丝毫不为院长的称谓所动。穆向来人点了点头，说：“陪小朋友吃吃饭，顺便溜达溜达，一个人整理资料久了，应该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适当放松一下，这星期就不用送饭了，我亲自过来吃。”然后转向鬼瞳，“我是院长，你不吃惊么？”
“吃惊。”回答的不咸不淡，显然诚意不多。
“看不出来。”穆继续笑，这孩子挺逗，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和他说话了。
“有几个解释的版本，您想听哪一个？”鬼瞳笑的更加灿烂了。
“都说说看，我都比较感兴趣。”穆兴致盎然。
“第一个，山里的孩子没见过大世面，直接惊呆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第二个版本，最近几天大人物接连出现，导致神经遭受严重震荡，已经麻木了，虽然震惊却表现不出来了第三个版本，尤里说过我凭借着他的勋章甚至可以进入院长的书房，而您对尤里显然并不感冒，说明您的身份更加尊崇，加上您的住所里居然有高阶职业能力纲要，不难推测出您的身份吧？”鬼瞳瞬间就举了三个版本，似乎毫无关联，仔细一想似乎又都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好吧，这些版本都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版本了？”院长显然还没有听够。
“对于一名即将送死的炮灰来说，天王老子在身边也只不过是一个邻居而已，善意的人多珍惜点，恶意的离远点，什么身份、地位、金钱神马的都是浮云！”
“哈哈哈哈哈”院长爽朗的大笑，而且笑了好久，“有意思的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谢谢院长抬爱。”鬼瞳依然保持着他的微笑和礼貌，哪怕是对面一脸惊讶的中年男子也是同样态度，丝毫没有因为双方的地位差距而有所不同。中年人惊讶的不仅是鬼瞳的回答，还有院长。。。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了。
“那么，小子，我想知道你的人生态度到底是什么？”院长伸出手指，表示这是餐前最后一个问题。
“珍惜眼前人，活在当下。”鬼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这句烂大街的话，简直太熟悉了。
“说的好！”穆一声喝彩，中年人眼神激动了，更加恭敬的注视着院长，接下来院长的话肯定是金玉良言，没有什么比听到院长大人对人生感悟的亲自解释更令人激动了，那就是哲学，就是艺术！
“吃饭！”穆转身离去，鬼瞳跟上，中年人满地找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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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院长的方法
法师的餐厅并不如何奢华，但是简约而不简单，整洁而不庸俗，安静而不沉闷，完全符合数量相对稀有的法系职业者的身份和品味。饭菜量不多，却是品种齐全，冷热荤素汤样样齐全，相对于村子里的水平，这里已经高档的不得了了。这里显然是自助式的，吃多少拿多少，但是不准剩，浪费无论在哪里都是可耻的。
穆随意端了一碗汤，一份炒面和一份鱼子酱就选了一张靠窗的座位，而后面的鬼瞳每样的选了一点，最后就是慢慢一大盘子的食物。穆并没有怀疑鬼瞳能不能吃的完，只是安静的和鬼瞳一起用餐。两个人吃的都不快，所以穆先吃完，而鬼瞳因为食物多还在继续，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每样都细细咀嚼，也看不出到底他喜欢不喜欢，直至整个餐盘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喝掉一碗大麦茶，才放下餐具，双手放在大腿上，身体略微前倾，看向穆，“久等了，院长大人，饭菜很可口。”
穆饶有兴趣的看着鬼瞳，就和他刚吃完饭看着鬼瞳的神情一样，一直没有变过。这个年轻人，他的教养是骨子里带的，他的礼仪并不如何尊贵，却在任何场合都让人觉得舒服，非常有亲和力，哪怕知道身边的就是院长，也没有丝毫的诧异，穆觉得，鬼瞳所说的四个版本恐怕都是真的。鬼瞳对待人的态度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就是哪怕是院长和一个不劳而获的乞丐站在一起，他都会用同样的微笑和礼貌的话语，外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身临其境的两个人都会觉得鬼瞳对自己更加重视一点，很奇怪，不是么？
如果用鬼瞳的话来解释就是，当老师的见的人多了去了，不仅仅是孩子、同事、领导，每个孩子的家庭背景都是一个小小的社会圈子，没准自己的学生就是国家领导的侄子的二姑夫的表妹的亲外甥，整天想来想去想太多是无法专心于教育事业的，哪怕他只是一个机械系的专业老师。老师对于学生，对于家长，天生就有一种气场，令人敬畏的气场，所以，不管家长是高层领导也好，土豪富商也好，还是只手遮天的黑道人物也好，只要老师本身做事情没有偏离职业道德规范，哪怕遇到再强势的家长都敢在家长会上喷的他狗血淋头，当然，一个出色的老师他的情商也不会低到哪去，得罪人的事情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好，这不是怕，而是处事方式的问题，毕竟老师和家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孩子好！这是双方的共同目的。
“你喜欢就好，但是说实话，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是在享受，感觉你只是在吸收能量而已，哪怕是满满一盘战士学区的肥肉，估计你的表情也不会有变化。”穆依然保持着他的微笑，今天他笑的特别多。
“至少比村子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强。”鬼瞳这话说的可就有点心不由衷了，村子里的生活是清淡，但是山猫那消费水平在明面上摆着呢，他俩如果说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都不愿意做饭，熬着等饿的受不了那个人做。
“呵呵，苦哈哈的孩子，这里吃的管好管饱，所以在你有限的时间内，可以尽情享用。“穆没有打算在吃的方面继续话题，”我觉得应该给你一点建议，看的出来，你的学习能力很强，仿佛是经过专业训练一般，也许是天赋吧，但是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了解。”鬼瞳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即使你能够学习所有职业的能力，你也要有选择，毕竟你的时间不多，也许这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但是又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意志的锻炼呢？”鬼瞳坐直了身子，听的很仔细，哪怕自己就是老师，但是面对院长，也就是校长，他也不过是个学生而已。
“对于其他职业我给你的建议就是，大致了解能力的威力和特性即可，没有必要试着去看懂或者掌握，对于神圣系的能力，额。。。想先问一下，你将来想要从事的职业路线可以么？”穆征求着鬼瞳的意见，这个院长一点都不武断。
“圣骑士。”
“那好吧，神圣职业四大职业，你选择了贤者的晋升路线，到了战场，你就可以自称为贤者了，但是在此之前不可以，无论你最终是走出沙场还是战死沙场，世人永远都会记住有这么一位叫鬼瞳的贤者曾经为了大陆的和平在战场上拼杀过的。”穆眼中露出尊敬的神色，哪怕面前只是一个还没有职业能力的年轻菜鸟，甚至说是炮灰，这是对生命和牺牲的尊敬，与实力无关。“圣骑士，守护性近战职业，所以牧师和祭司的能力你不必掌握了，因为神圣系的不少能力都是效果类似或者重复的，比如说骑士的驱散和祭司、牧师职业的净化，效果都一样，而骑士圣愈术和祭司、牧师的治疗术效果相同，只不过圣愈术可以沉默发动，而治疗术需要吟唱，而且圣愈术只能对自己施展，而治疗术可以对战友施展，显然在情况复杂多变的战场，默发的能力更适合你，至于战友，有了你的守护比你做一个半吊子的牧师要强得多，而且你身边也会配置牧师或者祭司的。所以，不要视图将所有责任都承担到自己的身上，并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而是责任越大能力越大。你的职责是守护，不是治疗，同样，也不是杀伤数量，明白么？”
鬼瞳眼中闪动，穆说到点子上了。鬼瞳一直因为自己可以跨职业学习能力而颇有些自豪，但是上午尤里已经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低阶能力和高阶能力没有可比性，哪怕你学的再多再杂，别人一个大招上来直接灭了你，什么都玩完了。而如今，穆的话看起来冷漠，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别人的事情不要你去管，但是细说起来，在军队这样强调组织和纪律的单位里，各司其职其实就是最好的配合，个人英雄主义毕竟只是电影里的桥段，董存瑞是冲上去了，牺牲自己炸了碉堡，但是那是多少战友用生命铺就了他通往碉堡的道路？哪怕这位英雄的牺牲也是建立在他需要牺牲自己的职责之上的，他是英雄，但是在那一刻，他的责任就是牺牲。鬼瞳豁然觉得学习思路清晰了。自己真是笨啊，自己也是老师，怎么就忘记了，理科生除了专业课还有数理化语数外等等呢，哪怕你作为班主任希望学生素质能够全面提升，你也不需要每样学科都精通啊，只需要了解就好，然后灌输养成学生良好的学习习惯就是最好的途径了，鬼瞳秒懂，每一位校长，哪怕是那种看起来肥头大耳的，在他成为这种体型之前都是靠真材实料站到这个位置上的，bss不可小觑啊。
“学生受教了。”鬼瞳恭敬的向穆点了点头。看着鬼瞳眼神变幻，显然鬼瞳想到的比自己说的还多，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啊，一点就透，估计在那里举一反三呢，穆很欣慰。
“想来你接触职业能力者的时间也不长，哪怕根据你的年纪也不会太久。”穆说的比较谨慎，天才神马的最讨厌，这种另类的人群让人说什么都要小心翼翼。“我给你几个建议，没有上过战场的从来都不会被成为贤者，所以初级的贤者在战场上生存几率很低，甚至不如普通士兵，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布衣，不穿戴铠甲。”鬼瞳对贤者的了解仅此而已。
“没错，因为贤者的力量来自于精神领域，他们自信自己的信念可以守护一切，可以摧毁一切，而且贤者的力量很特殊，金属盔甲或者是残有野兽力量的皮甲都是贤者精神力量的最大阻碍，所以贤者依靠的只有手中的武器和盾牌，还有自身的实力，一步一步实打实的走出来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贤者执着的信念和对信仰的虔诚，不允许自己利用外物来强化自己的身躯，他们是为了守护别人而战的，不是为了守护自己而战，而随着你对外物的依赖心理越来越强烈，你的信仰就会越来越不坚定，你的力量也就会随之退化，越到了后期越是这样，所以，布衣就成为了贤者的标志，哪怕是附魔的布甲也不可以，这就是贤者，一群令人敬仰的疯子。神圣系职业你可以重点关注骑士的作战风格，因为在战场上，贤者相当于守护骑士或者守护战士的只能，只不过不同的是，贤者是战场上的精神领袖，你强大的意志力，和无畏的精神是对士气最大的催动，当然，死的也快。。。因为太抢眼，所以，贤者又称为炮灰。。。”
“。。。。。。。”鬼瞳被院长前后的语言艺术落差给噎的无语，“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尽力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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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鬼瞳的方法
回到图书馆，再次登上二楼，鬼瞳心中已有定数。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当然将所有书籍都看透，但是现在，显然院长的方法更加效率，但是他没有完全的按院长说的去做，毕竟情况不同嘛。既然自己是神圣系的职业者，当然能学的都学了，只学神圣系的不就可以了？其他职业不是想学也学不了就是不想学。不想学的当然就是盗贼的了，这是那天晚上鬼瞳婉拒盗贼姑娘之后，唯一没有主动学习的职业，完全是潜意识里在抗拒，虽然鬼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是那个梦，也许。。。谁知道呢？
挑衅是神圣系的初级能力，练祭司和牧师都可以学习，但是没有那个祭司或者牧师去使用的，开玩笑，想拉开距离都不容易，还学这种拉仇恨的能力？上午既然已经看透了，鬼瞳想学习的话不吃力，事实上这个能力很简单，就是利用精神力影响敌人的情绪，使之在一段时间内情绪失控，愤怒的攻击施术者，属于一个负面状态，可以被驱散或者净化的。挑衅的持续时间和效果受施术者的精神力量影响，如果是一个信仰坚定的贤者，一个挑衅下去，估计会被敌人追砍至死吧，但是鬼瞳留了一个心眼儿，并没有去学习。
盾牌精通，通用技巧，讲述的是盾牌的使用技巧，必学啊。
武器类的，太多了，难以抉择，骑士用剑和战锤居多，祭司用权杖，牧师用法杖，武器掌握能力属于通用能力，基本上不分职业的，比如说一个战士即使拿着一条烧火棍冲到法师身边也照样打的法师满地找牙，而法师只要他原意，挥舞着一把青龙偃月刀冲在战士前面你也不必惊奇，但是毕竟非主流的人群是少数的。鬼瞳回忆了一下，零碎的记忆中，好像他熟悉的只有双截棍和水果刀这两种武器，至于凳子腿、铁管、链条之类应该是听说的多，碰的少了。所以，鬼瞳选择了连枷，好吧，带把儿的流星锤，鬼瞳看着图解是这么认为的，战场上面对的还是穿盔甲的铁皮罐头居多吧，利器如果不是削铁如泥的那种，还是不如钝器的杀伤力大，实用第一。
嗯，圣愈术，这个自己看过之后，感觉可以学习，虽然是骑士的一阶能力，但是和体内的能量并不冲突。
突击，骑士的高速冲击能力，突袭和逃命的必备神技啊，完蛋了，学不了，注定短腿了，因为已经学习了一个骑士能力了。唉，悲剧啊，看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自己虽然可以跨职业的每个职业学习一种初级能力，但是对于贤者来说，神圣系的一个特殊群体，是可以学习到神圣系初级到一阶的全部能力的，悲催了，看来自己果然是炮灰的命儿，幸好没有学习挑衅。
鬼瞳又挣扎着继续选择下去。其实鬼瞳看书速度很快，对于看到的能力能不能学习，只要看过使用原理之后，稍微模拟下，有感知的就可以花点时间去练习，没有感知的就是完全不可能学习的，就是这么效率，当然大部分都是悲催。就这样，一个下午，鬼瞳仔细浏览了骑士从初级到一阶的全部能力。
晚饭后，由于图书馆禁止烟火，鬼瞳也看的眼睛都花了，也就没有继续看书，而是安静的来到校长的住所，在地板上铺了一层被褥，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手里比划着，不时还回忆着什么，穆也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鬼瞳，慢慢的看出了一些门道，嗯，这个是盾牌使用的方式，这个是什么？武器？比划的不伦不类，看不懂。哦？学了圣愈术啊，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我老人家眼光的毒辣。。。哦，固化，想营救濒死的战友么？有情有义！
当看到鬼瞳生涩的使用出净化术的时候，穆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问道：“虽然净化术效果好一些，可以一次性净化全部的负面状态，但是骑士的驱散发动时间更短啊，基本上就是挥挥手的功夫，战场上哪有那么多的负面状态，又不是高阶对决？”
“因为，名额用完了。。。”鬼瞳无奈的回答。
“名额？”穆显然没有听懂。
“我每个职业只能学习一种初级能力，也就是说，即使我属于神圣系的，也只能在神圣系学习三种非贤者的初级能力，而贤者的能力。。。似乎就是三者一阶以下包括一阶能力的综合，很遗憾，我只能拥有三个初级的。”
穆仰面扶额。。。炮灰啊，史上最没有争议的炮灰啊。。。即使贤者再稀缺，也没有如此另类的贤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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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鬼瞳出师
第二天，第三天，鬼瞳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看书。穆经过了那晚之后，也对鬼瞳心灰意冷了，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和鬼瞳开心的聊天，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晚上看着鬼瞳反复的练习那几个初级能力，穆不时指导一下，第三天的晚上，鬼瞳就已经将那些能力熟练使用了，甚至连鬼瞳的铁布衫和火焰术还有神圣之刃，在院长的指导下，都熟练掌握了，院长虽然博学多才，但是也不能解除鬼瞳可学能力数量的限制，只有不停的叹气。
第四天早晨用过早餐，鬼瞳主动跟院长道别：“感谢这三天院长对我的悉心指点和关照，多亏您对我学习的指导，才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浏览完重要的书籍。今天开始我就要去各个学区参观学习了，校长保重。”鬼瞳已经看出，校长这几天几乎足不出馆，似乎在撰写什么重要的书籍，所以告别的相对来说比较正式。
“喂喂喂，别说的这么早啊，好歹这个学院也是我说的算啊，再说了你去其他学区不依然在学院内么，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早中晚三餐记得按时来找我，陪我去法师学区混饭吃，自己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院长内心还是有点舍不得这个年轻人的，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是鬼瞳自带的亲和力，处事不惊的心态和阳光的性格，给院长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突然听到辞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吧，今天你也算是出师了，该学的你也都学会了，其他的都需要去练习了，剩下的日子里，练习实战为主，生存至上，一定要记住，哪怕在战场上也不要头脑发热，要服从指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哪怕你是炮灰，指挥官也不会轻易让你去送死的。”想了想，这样的安慰显然不够力度，咬了咬牙，院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把你的两枚勋章给我。”
两枚，自然是烈的太阳勋章，和尤里的勋章。
“这两枚勋章，对你而言，只是信物和通行证，但是对于烈和尤里来说，却是第二生命，因为这两枚勋章没有解封，他们是被封印的具现化的魔法装备，现在我收回，我会派人还给他们，免得你弄丢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什么鬼瞳没说，事实上，一直有人关注着他，鬼瞳是感觉的到的，鬼瞳不知道别人的感知强度如何，反正自己就是有人暗中盯着自己，原来是因为有勋章在身，没准还是有定位功能的呢，显然这个勋章即使丢了也很快会被人找到物归原主，这通行证牛叉的很啊，鬼瞳倒是没有多心烈和尤里对他有叵测之心，毕竟实力差距太大了，大象会担心一只小蚂蚁来抢夺自己的食物么？
“其实我是一名法师，强化方向是封印和具现化。”穆第一次对自己的职业能力做出介绍，“这是我的一个得意的作品，原本是打算授予战场归来参加学院荣耀大赛的取得优异成绩的贤者的，但是十几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有等到，不是战死沙场，就是重伤致残，也有自以为聪明的胆小逃兵，但是他已经失去了贤者的资格。所以，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吧，就当是一位老朋友送给小朋友的礼物了。”
说着，穆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造型精美，凑近细看，与其说是十字架，不如说是一把链子拴在剑柄上的银色小剑。“这个项链的名字，叫做神圣十字，是我和一位老朋友的精心之作，握住十字架，用你的能量驱动即可，这对你来说应该不费什么力气，主要有两种使用方式，一种是将十字架抛出去，具现化成为一座巨型十字架，拒敌伤敌效果都不错，另外一种是具现化成为一把剑，至于具体的效果就看使用者的精神强度和具现化的方式了。比如说，十字架的威力和大小取决于你的精神力强度，而具现化出来长剑的尺寸就要看你的具现化方式了，你就是具现化出一把水果刀我也不稀奇。试试？”穆充满期待的看着鬼瞳。
………………………………
第四十五章 具现化
鬼瞳抚摸着十字架，爱不释手，制作的实在是太精美了，哪怕作为一件工艺品，它都是价值不菲。十字架的链子显然也和十字架是同一种材料制成，至于具体是什么鬼瞳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个问题，我带在脖子上，具现化的时候怎么拿下来，会不会把自己勒死？”鬼瞳忐忑，没有弄明白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尝试的。
“哈哈哈哈”穆放声大笑，“这个我忘记说了，你具现化的时候，手要按住十字架中心的蓝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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