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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情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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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的时候,汪芬和吕林洋一起来到了商店,取到了商店的钥匙,又跟周歆红和田优闲聊了半天,然后四个人就一起离开了商店。走到照庆街上时,两个继续朝北走,两个则拐向了东边去。
田优就去翻抽屉,最后翻出一把水果刀来,放在了一个兜子里。他想明天的出行中,万一遭遇到一群狼呢?他纵是一只好虎,也不敌一群狼啊。一旦被一群狼给干趴下了,那么周歆红怎么办?
周歆红见了,笑了笑,道:“凡事都做最坏的打算,不为过。”然后她就让田优给找块大些的纱布来。她明天好带着。
田优有些莫名其妙:“带它做什么用啊?是准备为我包扎伤口,还是为歹徒包扎伤口?”
“现在还都说不准。总之是为了应付不时之需吧。”周歆红说的很不确定。
“被里子行不?也是白色的。”
“也行吧。”周歆红有些勉强。
田优对这个家的情况最为熟悉,于是很快就找出了一块白色的被里子来。
周歆红见这被里子不太白净,就把它拿去厨房好一顿的洗,然后就晾到外面去了。临睡觉时它便干了,她就又将它撕成了几个长条,然后折叠起来放进了兜子里。
周歆红这显然也是往最坏处打算的行为,促使田优就又一件应该防范的事情。于是他拽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身往外就走。
周歆红问道:“你要上哪去?”
田优急着要走,怕是的准备去的商店关了门,便道:“回来你就知道了。”
出了楼门洞,顺着南小五星就往上坎那边匆匆走去。不久就来到了步行街上,寻了一家小药铺就走了进去。他要买一样能速解醉酒的药。
卖药女递给他一袋叫做“解酒片”的药。
田优不放心的问道:“这个解酒快么?”
卖药女迟疑了一下,道:“快是快,但不敢说特快。”
“可我想买很快很快的那种啊。有么?”田优十分诚恳的问道。
卖药女沉了一下,然后道:“有是有,但是只剩两袋了,还是给别人留着的呢。另外也很贵啊。”
田优赶紧争取道:“那就匀给我一袋吧。贵不紧。该多钱,我就给你多钱不就行了么。”
“好吧。”
卖药女说完,便蹲下身子,从药柜的下面,费了很大的劲儿,终于取出一袋药来,起身出示给田优看。同时说道:“这个叫‘去醉特灵散’,里面不是药片,是些小颗粒。在喝过大酒后的十分钟内迅速服下即可。”
田优喜不自胜。当下就足额买了这袋。然后十分小心在意的揣到了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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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掘到珍宝
翌晨,一辆绿漆大窗的长途客车,在经过了好几个有红绿灯的路口后,终于驶离了市区,然后就向着远郊的东沟镇全速进发。
公路两旁的景色在绚烂的霞光中渐次展开,房屋、田野、在窗外旋转流动,乡镇企业的厂房和烟囱鳞次栉比,飞驶而来,又簇拥而去。
这条道很是僻静。半天也看不到一辆过往的车辆。而不远处与这条道几乎并行的高速公路上,过往的车辆却是十分的频繁。
看得出来,长途客运所以不走高速路而走这眼下这条老道,是出于盈利的目的,沿途还有好多的站点呢,还可以拉好多的客呢。而高速上是不可能给你设站点的。
僻静的环境,让田优有了欣赏窗外景物的心情,沉思默想也可以不受干扰的进行了。
不久,一座座秋天特有的五花山就映入了眼帘。但见草作金色、枫吐火光、白桦耀目、松林拥翠……真是富有诗情画意啊。
坐在车窗前田优被这一幅富有诗情画意的秋景吸引了,陶醉了。当年他就是冲着这一种诗情画意的感觉,才向往起农村的生活,这成了他最后决意要去插队落户的诸多因素中的一个。
可是一旦置身其中了,当初的诗情画意便一下子全没了。原来光靠眼睛看来的感觉跟亲自经历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了。从而悟到,世界上许多的事情,如果只注重表面现象,往往是会被误导的。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绵延起伏的山峦变得有些熟悉起来,而且越来越熟悉了。这不是当年插队落户时那个些个山么?翻过那座最高的山梁,就是那个山沟沟了。
田优记忆的闸门,就慢慢的开启了。门缝逐渐的扩大、扩大,直至彻底敞开了。田优的整个人便有如进入了时空隧道,重新过起了那一段苦涩的插队生活。
当年他们这些插队知青与当地的人们,那是五土不沾,六亲不连,难免心生抗拒。但迫于形势的压力,也只能暂时这样憋屈着生活了。
与此同时,面对这样一群前来抢饭碗的人们,当地的人们在心里边是着实的讨厌啊。但同样迫于形势的压力,却笑在了脸上,而且处处还要对这些城里来的青年们客客气气的。这都是强做出来的。
然而时间一长,一开始的那种客气劲就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心里的嫌弃即将浮出水面。这表明,他们依然把知青们看成是城里的人,是外来人。
但是当知青们偶尔回到城里的家里时,家里的人们却把他们看成了乡下人。当初临下乡时的那种依依不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容易察觉到的嫌恶,和巴不得快点走,好给家里减轻负担的心思。
走在大街上,碰到那些仍然保存着一份城市户口和粮食份额的同学们呢,知青们却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个盲流子而产生了自卑的心理。真羡慕这些同学们当初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下乡的那股子坚强劲啊。
最为可悲的是,知青们还不如插队当地的人们呢。
当地人是生于斯,长于斯。亲人恋人及社会关系还有生活的兴趣等都在于斯。他们没有从熟悉的城市到陌生的农村这种心理上没有落差,也没有要接受什么再教育的这一环节。而知青却都有之。在同是生活艰苦之外,知青们比当地人要多一重精神上的重负。
而知青内部呢,说实在的,有几个不想有一天走出农村的?谁愿意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默默无闻的修理一辈子的地球?
但是,可以返城的招工、招干、参军和上学等机会,那是又少之又少,能摊上的人只是凤毛鳞角。最后绝大多数的知青还得继续待在农村。
在这种形势下,为了自己能够胜出,知青之间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弄得相互的关系都很紧张。
有的都二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不敢搞。明知搞起了对象艰苦的和枯燥的生活会变得好过一些,可是谁都知道,搞了对象就得结婚,结了婚那就等于是扎了根了。扎了根那还能回城么?
总之,当时的知青们,是社会上最为尴尬的一个阶层,也是最为不幸的一群人。
田优现在是悟透了,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其实,就是一段消磨意志,耗损体力和虚掷青春的蹉跎岁月。那根本就不是为了消失什么三大差别,也不是为了反帝反修,更不是什么青年人的必由之路。
而是由于当时的当政者解决不了大量走出校门的青年人的就业问题,但又不愿显出自己的无能,便哄死人不偿命的把知青们都哄到乡下去了。于是这就又变成了他们的又一项光辉的政绩,而继续享受着人们对他们的顶礼膜拜。
田优为了心情愉快,所以一直强力尘封着东沟的那段苦涩的插队生活。以致当初即使知道了老徐就是从东沟来的,他也没有去攀老乡套近乎。而且对老徐又有着一种天然的排斥感。
眼下这趟来,是拼死为红颜,当然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不过,这仍然让他的往事再无法尘封,心情也就无法不变得越来越沉重了。再加上这旅途的漫长和寂寞,他真是压抑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但是,他不想将这些讲给周歆红听,他怕她听完了后说出一句“多大的事啊”,她没有那样的体验,而他有,这是他和她的最大的不同。
他不想让周歆红意识到自己的沉重,于是他开始极力的要从沉重中挣脱自己。
其实,周歆红已经从田优的神情上看出了他的沉重,只是不知因何而沉重。由是她就产生了好奇。这会儿,就关心的问出了一句:“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这么着迷?”
田优一转头,见身边的周歆红正美目莹莹的望着他呢。心头就涌上一股子的感动,并得到了无限的安慰。
他遂指着窗外那座大山,说道:“那座大山的后面就是一个村落,我当年就是在那里插队来的。”
“哦,就在那里啊。”周歆红恍然大悟了。回想起田优跟吕哥曾有过的对当年的上山下乡的议论,再回想起田优平时自觉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当年的上山下乡的不满,她就知道他现在这是因旧地重游触景生情而沉重的。
尽管他们不满于当年的上山下乡。但她却是从内心里感谢当年的上山下乡的。因为她爸和她妈就是因为上山下乡了,才在北大荒认识的,最后才走到一起的。然后这才有了她的。
如果没有当年的上山下乡,她爸也会娶妻,她妈也会嫁人,可是试想,他们的孩子还会是她周歆红么?是当年的上山下乡成全的她,她又怎么能说它的坏话呢?
不过,她也不能允许田优再继续的沉重下去。否则,对于他来说,这旅途变得多么的漫长和寂寞啊。于是,她很是渴望的请求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乐子事?给我讲讲呗?”
田优明明知道那里的乐子事很少很少,或者说几乎是没有。可是他还是满口的答应着:“好的、好的。”为周歆红解除旅途的寂寞,这是他陪她一起来的任务之一啊。所以他决不能说没有。
他努力的在记忆的仓库里挖掘起来。终于挖掘出来一个了。而且是从未跟周歆红讲过的。讲出来应该会让她心情大好的。于是便视之为珍宝。便饶有兴致的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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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爱情沉重
田优插队时除了跟那个叫球蛋的一起干过活外,还跟一个叫宫老蔫的一起干过清粪的活儿。
宫老蔫是老实人,平时一说话脸就红,胆子也特别地小,小得连只鸡都不敢杀,路上碰见一个虫子都不敢踩。但是思想却很纯洁。上小学时是红小兵,上中学时是红卫兵,到队里劳动后,还是个五好社员呢。
田优跟宫老蔫比赛似地刨着路上的牲畜粪,迸溅起来的粪渣时不时就飞进了他们的领口里,然后又贴着他们的肌肤滑到里面去。但他们全然不顾。
刨了好半天,终于刨出满满两土篮的粪来。宫老蔫抢先挑起沉甸甸的粪挑子,小心翼翼地往大堆上送。
田优紧紧跟在后面,准备随时换下宫老蔫。
走着走着,宫老蔫忽然一脚踏到一块冰溜子上,跐溜一下,身体就失去了平衡,就要摔倒了,
田优这时忽然想起了黄继光、董存瑞和邱少云,还想起了雷锋、王杰和刘黄俊,于是身上就涌起了一股子的热流,就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他要赶紧扶住宫老蔫,不能让贫下中农的好后代摔倒了啊。革命的事业还等着他来接班呢。
可是宫老蔫却一把推开他,大声喊道:“不要管我,抢救集体的大粪要紧!”
谁知这么一推不要紧,田优和宫老蔫却都摔倒了,而那一土篮子的粪也全都倒扣地上了。
周歆红扑在田优的膀子上笑个不停。田优见了,心里便是满满的成就感。
忽然,周歆红请求道:“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田优见周歆红听故事的兴致如此之浓,不忍心让她失望,于是,就一边应道“好的,好的”,一边就又开始在记忆的仓库里努力的挖掘了。还算幸运,挖掘了半天,竟又收获了一件珍宝,于是,就又展示在周歆红的面前了。
田优插队那地的大队长的女儿小厚,是个只上过小学二年级就缀学的半文盲。但是长大后,她却怕苦怕累,不愿参加集体劳动,于是她爸就安排她当上了民办教师。这可是个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分又不少挣的好差事。
一天,小厚给学生上图画课。准备教学生画苹果。她先依照苹果的样子在黑板上画了起来。画完之后就问学生们道;“这是什么?”
学生们齐声回道:“是屁股!”
“这是你家的屁股?”小厚生气了。大声的斥责道。“你家的屁股长这样?告诉你们吧,这是苹果!”
“是屁股!”学生们却齐声的予以否认。
“是苹果、是苹果!”
小厚一次又一次的给予纠正。恨铁不成钢。
“是屁股、是屁股!”
学生们却一次又一次的给予了纠正,后来还哄笑起来。
小厚被气哭了。
校长闻讯赶来。大队长的千金都被气哭了,这还了得?他非要给队长的千金撑撑腰不可。
进了教室后,他看了黑板上的图画,生气地大声质问学生道:“这是哪个淘气包画的屁股?看都把老师都给气哭了?影响太坏了。是哪个?站出来!”
周歆红再一次趴在了田优的肩上。笑得身子直颤直颤的。邻座有听清了整个故事的,也都跟着笑了。没听清的,不管近处的还是远处的乘客,都将疑惑的目光投了过来。
田优就愈加有成就感了。
周歆红的身子渐渐的不颤了。只听她又请求起来:“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前一阵子,周歆红不高兴的时候,田优一再要给她讲笑话她都拒听。现在正好反过来了。这是好事啊。一定要满足她的这个要求。于是,他就再次的在记忆的矿藏里开始了挖掘作业。
只是这回在插队那地的记忆库里没有挖到,却意外的想起了前不久从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个故事。好在那故事本身也带有浓厚的泥土气息。他决定就讲它了。
于是,他便认真的说道:“讲短的太不过瘾了,这回我给你讲个长的感人肺腑的无比凄美的爱情故事吧。不过,你事先得准备好几条手帕,还得准备一只水桶才行。”
周歆红嗤的一笑,道:“让你说的呢,我再感动,再爱哭,也不到于流出一桶的泪啊。快讲你的吧。”
田优也不多说,就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在大队东头住着一农户。家里养了一公一母两头猪。公猪和母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谓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听到这里,包括周歆红在内,许多人都忍俊不禁。
公猪知道民间有一个说法,即人怕出名猪怕壮。它见它跟母猪都已经长壮实了,就开始担心两人的安危了。它最怕的就是晚上。怕主人乘它们熟睡之际,就把它们的手脚给绑了,然后就拉出去下刀了。
它曾为爱情发过誓:愿为母猪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现在是表现的时候了。于是,从某一天开始,公猪就开始每天晚上都出去给母猪放哨了。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也好及时的叫醒母猪,然后就一起抗拒主人啊。
公猪由于成天的忧心忡忡,又夜夜的熬眼放哨。渐渐的它就瘦了下来。最后竟变得瘦骨嶙峋,皮包骨头,走起路来身子直晃。
与此相反,母猪每天则是无忧无虑,傻吃癡睡。俗话说心宽体胖。不知不觉的,母猪就一天天的长起肥膘来了。最后肥得都走不动道了。
一天晚上;公猪正在放哨,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主人和屠夫的低低的说话声:
“宰那头啊?是宰公的还是宰母的?”
“那头母的膘肥,就宰母的吧。”
“白天宰,还是晚上宰?”
“这就是你的事了。”
“好的。那过些日子我就动手了。”
公猪这回听明白了,现在最可怕的不是晚上,而是一身肥膘了。于是,它保护母猪的对策也有了新变化。自此,公猪对母猪一反常态。
每当主人送吃的来时,它不再象以前那样一再的谦让母猪了。而是抢上前去,把所有的食都抢着吃光了,连一点汤也不给母猪留下。吃完后便躺下来呼呼的睡大觉。
而且,明明知道晚上已经不可怕了,可是每到了晚上,它还是要责令母猪出去放哨。要求母猪一有情况得马上回来向它报告。否则就再也不理母猪了。
母猪委屈得哭了好几回。而公猪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切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母猪暗暗的骂道,这个没良心的,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好多天过去了,主人终于带着屠夫来到了猪圈看猪来了。
屠夫忽然吃惊地嚷叫起来:“哎哟,你不是说是母猪膘肥么?我怎么发现是公猪膘肥了呢?你看公猪肥得都双眼皮和双下颏了。”
“我也正奇怪呢。怎么会这样?不过,管它公猪母猪呢,哪个膘肥就宰哪个吧。”
“好的。”
于是,屠夫就进圈用绳索公猪套住,然后就要拖。可是公猪太肥太沉了,他一个人没有拖动,主人上来帮忙也没有拖动。后来又去找了几个棒小伙来,这才把公猪给拖走了。
………………………………
第192章 债主上门
在拖出猪圈的那一刻,公猪朝着母猪依依不舍泪光闪闪的叮嘱道:“亲爱的,以后你还得要继续节食减肥啊,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
母猪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一阵子公猪为什么要跟她抢食吃,又为什么总是让她晚上出去熬眼放哨的真正原因了。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也后悔错怪了公猪。
突然,母猪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劲儿,拼命的往外冲去,要拥抱一下最最亲爱的公猪。但是,圈门被主人关上了,母猪前爪搭在栅栏横杆上,冲着渐行渐远的公猪直着嗓子在嚎叫着,这其实是在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那晚,母猪望着主人一家开心的吃着猪肉,母猪伤心的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突然她发现墙上有行字:
“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母猪一时又是大恸。伤心得要死要活的。
田优很奇怪,这回他怎么没有听到周歆红的笑声呢?转睛一看,原来她眼圈红红的,正在哭泣呢。
正不知该怎么劝慰她的时候,忽然从车门那里传来“哗——”的水流声,,掉睛再看过去,原来在车门那里,有个乡下妇女正在把着小孩撒尿呢。
田优忽然指指车门那边,借题发挥道:“看看、看看,还不需要桶呢……”
话音未落,周围就哄一声,爆出一阵大笑。连周歆红也带泪的笑了。
田优很快就收敛了笑容,对周歆红下保证的道:“我愿学那头公猪的好品质,关键的时候,也要为自己爱的人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周歆红撅了一下嘴,然后双手紧紧的搂住了田优的一只臂膀。
忽然,她又抬起脸来,问道:“后来呢?”
田优遗憾的道:“已经讲完了。”
“不,有后来。”周歆红沉思的道。“后来,母猪因为营养不良,抵抗力下降,最后死于猪瘟。”
“啊……”田优大吃一惊。“这么说,公猪是做错了?”
“不过,它的动机还是好的。”
田优一时陷入了沉思。他默默的想,当初动员他们上山下乡的人们,其动机应该也是好的吧?只是这效果么……
田优当年插队落户时,到东沟公社所在地赶过集,办过事,还参加过一次全公社的知青文艺汇演。所以,他对当时的东沟公社所在地的地理环境等等情况,是有一定印象的。
它四面环山,地势很高。砂石马路,只是一到下雨天,砂石就变成了泥淖,特别难行。镇口还有一条小溪拦着,给人和车的进出带来不便。
镇内,仅政府机关,邮政、医院以及信用社等为旧式的砖瓦房,其它的就全是草坏房了。街上过往人们的穿着,基本上就是黄蓝黑三种颜色。跟人们的生活以及思想一样,单调之至。
可是,在客车进入东沟镇时,田优却吃惊的发现,这东沟镇已经大变样了。镇口前不但有了一座象模象样的钢筋水泥桥,还有了一条白色的水泥路,一直伸展到镇的深处。
人们的居住环境也大为改观。车窗外,除了砖瓦化的平房,就是六七层高的楼房。过往的人们,衣着五颜六色,款式丰富多彩,都象是从丹河来的人了……
哦,东沟、东沟,真是旧貌换新颜了啊!不过,换了新颜也属正常,都几十年过去了,如果一切还是外甥打灯笼的话,那才叫做不正常呢。
周歆红的心思自是跟田优的大不一样。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把帐清了,赶紧把钱带回去,然后就赶紧上她的货,挣她的钱,然后就再赶紧考虑是否回川庆的问题。
她下车伊始,先是四处扫了一眼,不觉有些失望,这个老徐常坐这大客,他应该是知道这个点她们会到站的,可是他平时的那个精明劲哪去了?怎么不来接站呢?怎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了?
不过,不接就不接吧,不挑这个理了。毕竟是来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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