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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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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她直接问两个老者问题,引起他们的恐惧,所以让刘卫东问他们问题。

    刘卫东和他们低声说了几句,刘卫东把他们的话告诉许春花,确实有一个地方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那就是挂在墙壁上的一副画。

    刚才他们想动这副画,结果宋福贵又高声呵斥了一句,他们没敢动。

    据宋福贵所言,那副画是他的亡妻给他挂上的,有特别的意义,他不准任何人动,谁若动了,即使当着县令的面,他也会把对方暴揍一顿的。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许春花的安慰,可是他们还是没敢仔细搜查那副画。

    许春花抬眼,看向墙壁上的那副画,这是一副墨色山水画,以黑白色为主色调,画的是一座皑皑白雪的雪山,在山顶上,有一只黑色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扬天长啸,威风凛凛。

    许春花缓步走到这幅画面前,装模作样打量一番,赞了一声,“好一幅虎啸山林图。”

    她转而对宋福贵说道,“宋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把你自己也当做一只老虎了。”

    宋富贵连连摇手,“别这么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胆量,我不敢当老虎,不过,我在向这个方向努力。”

    许春花说道,“可我觉得,你完全有资格当老虎,你现在就威风八面,声势震天,虎啸山林,百兽震惶的效果,你完全可以达到。”

    宋福贵一直摇头,可是听了许春花这句话,眼睛亮了下,说道,“虎啸山林,百兽震惶,这两句话不错诶。能否把这两句话送给我,我找人写成字画,挂起来。”

    许春花心说,这两句话必须不错,因为这是大牛人梁启超在少年中国说里的话。

    她笑眯眯地说道,“当然可以送给你,要不这样吧,我亲自把这两句写出来,装裱好,送给你,代替你墙壁上的这幅画如何?”

    “不可,不可。”宋福贵连连摇手,对许春花说道,“春花,你不知道,这副画对我有特别的意义,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它,动它就是在动我的命根子。”

    许春花对他浅浅一笑,“话不要说的这么决绝嘛,有时候,一些东西动一动反而更好。”

    然而,宋福贵态度坚决,不让许春花动这幅画。

    许春花没和他抬杠,说道,“好吧,不动就不懂,我打量打量,这总可以吧?”

    宋福贵点点头,“可以看,不可以摸。”

    许春花来到这幅画旁,仔细打量。

    作画用的纸张是宣纸,装裱的非常精致。

    乍一看上去,这就是一副装裱精美的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许春花不认为,反而她认为这幅画存在的问题非常的大,宋福贵之前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她上下仔细打量这副画,期待从中发现异常之处。

    纸张没有问题。

    装裱也没有问题。

    她的目光停在了装裱用的卷轴上。

    像这种装标,用的卷轴一般是木棒,象牙,玉石等。

    这副画装裱用的卷轴是木棒,但是,这个木棒并非是整根木棒,而是非常的奇怪,在木棒的两端,有两个塞子,像瓶盖一样,扣在上面。

    许春花眼里闪过一抹寒光,突然快步上前,把木棒两端的塞子拔掉,发现塞子里面带着一段凸起,似乎别有用处。

    “春花,谁让你动我的宝贝的,快点给我放回去。”宋福贵声音急促,表情严厉,“这是我亡妻送给我的,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你动它,就是动我的亡妻,我给你没完。”

    许春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忽然笑道,“别装了,这要真是你的宝贝,你怎么可能把它放在你的小茅厕里?难道不应该放在你的书房里,好好的供着吗?”

    确实,这幅画在茅厕里出现,非常的突兀,总不能他在这里排泄的时候,还在这儿看画呗。

    许春花猜测,这幅画挂在这里真正的原因是,这副画是打开机关的引子。

    宋福贵被许春花问的哑口无言,却恶向胆边生,伸手躲许春花手里那两个奇怪的塞子。

    许春花怎么可能给他,向一旁躲闪,宋福贵又上前一步,继续抢。

    司永安和杨不悔岂能允许他这么做,两人上前,一起拦截宋福贵。

    许春花得以逃脱宋福贵的拼抢,她明确告诉宋福贵,她必须搞清楚这两个东西的用处,在此之前,若宋福贵再争抢,就把他抓起来。

    宋福贵虽然气氛,但是,面前许春花这个威胁,也不得不老实。

    许春花把这两个奇怪的塞子交给两位老匠人,问他们这东西能否打开坐便椅上的机关。

    两位老者拿着这两个木塞,打量一番,点点头,看起来像是,不过他们不敢确定,不过他们无法确定,需要去坐便椅处试一下就知道了。

    许春花示意他们前去试验。

    宋福贵又表情凶狠地威胁他们。

    许春花怒瞪他一眼,让他闭嘴。

    之前她对宋福贵的态度还算客气,但现在宋福贵阻拦她办正事,她不能忍,摆出严厉的态度,以此警告宋福贵,她现在的身份是县令,对她尊重点。

    两位老者拿着两个塞子,在坐便椅腿脚处,敲了几下,突然出现了两个小洞,他们把塞子放进去,塞子与缝隙完整地结合在一起,当两个塞子全部装进去后,坐便椅的两条后腿竟然可以移动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连连惊呼,没想到还有这么精巧的设计。

    许春花也是初次领略的这个时代匠人的能力,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创造力,实在太牛叉了。

    她斜眼看向宋福贵,笑眯眯地说道,“宋叔,你这小茅厕不简单啊,简直是内有乾坤,看起来不大,可里面的设计却如此的精巧。”

    宋福贵却做出懵逼的表情,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不知道诶。”

    到这个时候,他干脆装傻充愣,装作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许春花自然无视他的这番表现,让衙役们上前帮忙,和两位匠人一起尝试,争取打开机关。

    可是,坐便椅虽然后腿可以移动了,但是前腿还是动不了,在这种情况下,小茅厕里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这种情况,就像人用钥匙开锁一样,打开了第一把锁,结果发现还有第二道锁,还需要再想办法。

    两位匠人观察了一会儿坐便椅下面的设置,示意刘卫东和来福帮他们转动坐便椅。

    他们在不断地尝试着。

    许春花的目光又投在了宋福贵的身上,在他们转动坐便椅的时候,她看到宋福贵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眼睛微眯,表情越来越紧张。

    她知道,他们十有**找到了机关的正确打开方式。

    当衙役们把坐便椅转到180度的时候,只听到地面传来哗啦的一道声响。

    接着,坐便椅旁边的两块地板折叠进去,就像现代的折叠门一样,露出了一个黑兮兮的洞口。

    幸亏衙役们躲闪及时,要不然就有人掉进洞口了。

    “发现了!”

    衙役们激动的失声大喊,许春花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心中松了口气,终于找到线索了。

    她看向宋福贵,宋福贵这时候的表情非常的精彩,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不定。

    “宋叔,这是什么地方啊?”许春花笑眯眯的问他。

    宋福贵嘴巴张了张,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春花接着说道,“宋叔,你带我们下去看看呗。”

    洞口下面一片漆黑,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若是他们直接下去的话,许春花担心有陷阱之类,那样危险就全部到自己这一方了。

    许春花不想让自己的人承担这么大的危险。

    正好有宋福贵在,让他带路就安全很多。

    宋福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家椅子下面怎么会有这东西,下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要想下去就自己下去,我可不敢。”

    他这时候的态度是非暴力不合作。

    许春花眼角微眯,说道,“宋叔,你这样做可不对呀,明明是在你家发现这个洞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呢?”

    “我真的不知道。”宋福贵高举一只手,对着天空说道,“我可以对着老天爷起誓。”

    “好吧。”许春花换了一个问题,“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下面会藏东西吗?”

    宋福贵摇头,“这个”

    他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怪只怪他刚才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被许春花问责的麻烦,却不料许春花却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个地方是在他家发现的,他却不知道是什么,可他作为这个家的主人,若是他说不好奇,那显得他太假,若他说好奇,就要带许春花进入洞里面。

    他眼神怨恨的瞪了许春花一眼,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的才思敏捷,总是让他哑口无言。

    许春花脸上的笑容不减,指了指漆黑的洞口,对他说道,“请吧,我相信宋叔你肯定好奇这里面有什么。”

    宋福贵硬着头皮,说道,“好吧,既然你想看,那么就进去吧,我就不下去了,我腿脚不方便。”

    许春花道,“你不方便可以派你家的小厮啊,我的人下去不合适,毕竟这是你家的地盘。”

    她手里总共就这么几个衙役,还死了一个,如果进了洞里面,再出现危险,她手下的人会更少。

    她不想成为光杆司令,所以对她的衙役比较爱护。

    一般情况下,怎么稳妥怎么来。

    宋福贵好像看出了许春花的想法,笑着说道,“春花呀,虽然这是在我家发现的,但是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万一有危险,我不舍得我的人受伤啊,不想让他们下去。”

    “那怎么办?”许春花问。

    宋福贵道,“好办啊,既然我不舍得,你也不舍得让人下去,那么咱们就别下去人了,就这么着吧,把洞口再封上,就当做没这一回事,好不好啊?”

    许春花笑道,“怎么能这样呢,既然发现了,肯定要进去探究一番的。”

    她对着衙役们说了一声,“这样吧,咱们准备几个火把,既然人都不下去探路,那么只能用火把探路了。”

    衙役们领命而去,按照许春花说的做。

    所幸现在到了晚上,宋福贵家灯火通明,烟火很多,衙役们去柴房找了几根木柴,涂上煤油,做了几个简易的火把,按照许春花的要求,把火把丢进这个洞口里面。

    火把被丢下去之后,并没有熄灭,而是继续然至少,清晰的映衬出里面的环境,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宽大,在里面放着一些包裹,角落里还有几个人。

    杨不悔看到地洞里的人时,大喝一声,“就是他们,上午抢我们银两的,就是他们几个,他们穿的衣服还没换呢。”

    这时候,洞里面的土匪们也发现了外面的动静。

    他们立刻站了起来,举起了他们手中的武器,对着洞口大喝道,“都赶紧滚,谁要是走的慢了,就砍掉谁的脑袋。”

    虽然他们现在处于被包围的状态,但是这些人还是非常的凶恶,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或者他们根本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

    许春花被他们逗笑了,这些人看似凶恶,实际上呆傻的可爱。

    她笑嘻嘻地说道,“哎哟,你们这些人好厉害呀,明明被包围住了,竟然还敢这么叫嚣,难道不怕我把你们闷死在里面吗?”

    “你敢?你要是闷死我们,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许春花则说道,“我是林州城的县令,他岂敢对我下杀手。”

    “有何不敢?”

    “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我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几个土匪根本不把许春花放在眼里,态度十分蛮横。

    许春花见他们这副模样,心念一动,莫非之前的几位县令,都是被他们杀害的。

    她有心探究一下他们的底细,故意做出傻乎乎的样子,问道,“听你们说的,你们好厉害哦,莫非前几位县令,都是被你们杀的?”
………………………………

第二百零五章 幕后指使者姓宋

    “当然……”其中一名土匪说道,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好像被人踹了一脚。

    接着,地洞里又传出另一名土匪的声音,“当然不是,我们怎么敢杀县令呢,你们是朝廷命官。”

    许春花眼里闪过一抹黯然,显然,土匪里也有聪明人,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看来问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了。

    许春花又换了问题问道,“今日抢劫衙役之人,是不是你们?”

    “不是我们。”

    “我们是良民,不干这种事。”

    土匪们否认自己的罪行。

    许春花接着问道,“那你们为何躲在地洞里,还有地上几个箱子里装的什么?”

    “我们想装什么就装什么,你管得着吗?”

    “小县令,快点滚,不要耽误我们的好事。”

    “我告诉你啊,小县令,你要是再不闪开,我拿大刀砍你。”

    ……

    土匪们说着说着就暴露出自己的凶性,恶狠狠地威胁许春花。

    许春花眼角闪过一抹寒光,既然土匪们如此的无法无天,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该如何做人。

    她让衙役又往地洞里面丢了十几个火把,还丢进去一堆木柴,木柴遇到火把,熊熊燃烧,变成滔天的大火。

    土匪们大声叫骂,并且手忙脚乱开始灭火,因为火焰熏烤的他们受不了。

    许春花故作歉意地对土匪们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没想放这么大的火,你们别着急,我这就让人灭火。”

    她让衙役们往大火上泼水。

    衙役们懵逼了,许春花刚才让他们放火,现在又灭火,他们不理解她为何这么做。

    放火他们能理解,是为了惩罚土匪,可为何帮他们灭火呢?

    司永安低声向许春花确认,她是否说错话了。

    许春花看着他们呆呆的表情,又听了他们的话,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们误会她的意思了,以为她在帮土匪。

    她没解释,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等下你们就明白我为何这么做了,现在赶紧灭火,往大火上泼水。”

    衙役们尽管十分不情愿,但在许春花的要求下,不得不安装好她说道做。

    地洞里的土匪,听到许春花这番话,以为许春花怕他们了,在救他们,发出嚣张的笑声。

    他们不灭火了,等着许春花帮他们灭火。

    宋福贵看向许春花的眼神,带着冷笑,又带着不屑。

    原来小县令并非没有弱点,她怕被威胁,怕土匪们的凶悍之气。

    一时间,他以为自己抓住了许春花的弱点,以后有办法对付她了。

    衙役们把一桶桶水泼到汹汹的大火上,火势变小。

    可是,未燃烧完的木柴,被水浸湿后,往外冒浓烟。

    全部泼到火火把上。

    地洞里的土匪们被呛得咳嗽连连,地面上的众人也闻到了浓烟味,不由得皱起鼻子。

    衙役们继续往地洞里泼水,许春花却笑眯眯地制止了他们,让他们停止泼水,再把洞口封死。

    这时,众人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

    原来,她的目的是制造浓烟,熏土匪们。

    衙役们齐声为许春花喝彩,她这个想法太棒了。

    宋福贵心头有一万匹烈马奔腾而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这个小姑娘并非怕土匪们的凶悍气,而是故意迷惑他们,以便更容易对付他们。

    不知为何,他看向许春花的眼神变得躲闪,内心泛起一股名叫恐慌的情绪。

    恰在此时,许春花转头看向宋福贵,笑眯眯的说道,“宋叔,你说你不知道这个地洞的存在,可是这里面分明藏着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个地洞虽然里面空间比较大,但是只有这么一个出口,没有其他的出口,地洞里的土匪,只能通过坐便椅处的入口进入。

    宋福贵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呢。

    宋福贵表情略一犹豫,坚定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选择死撑到底。

    许春花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对宋福贵说道,“宋叔,你的心可真够大的啊,家里藏着外人你都不知道,幸亏这是藏在你的茅厕里,万一藏到你的床上,那你岂不是被挂绿了?”

    “不不,不准你这么说。”宋福贵气呼呼地说道,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被戴绿帽子。

    许春花笑着问,“宋叔,你想如何处理地洞里的土匪呢?”

    “当然是你来处理,我没资格处理。”宋福贵谦虚地摇摇手,接着他语气一转,说道,“不管怎么处理他们,我觉得春花,你应该先把洞口打开,万一里面的人被闷死了,你也不好过啊。”

    许春花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眯眯的说道,“宋叔,我怎么觉得你挺关心他们的。”

    “没有的事,我为何要关心他们,我关心的是你,我怕你受这事影响,耽误了你的前途,虽然你是县令,但若是他们几人都闷死在地洞里,你滥杀无辜的罪名是逃不掉的,你可能被罢官,甚至砍头。”宋福贵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说啊,我这是在为你考虑。”

    许春花自然不相信他的话,“不劳宋叔你挂念,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她对着衙役们挥了挥手,说道,“打开洞口吧,估计闷了这么长时间,里面的土匪被烟熏的老实了。”

    刘卫东、邵广汉等几名衙役上前,打开洞口,顷刻间,一股浓烟升腾而起,屋里的人都受不了这种浓烟,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而地洞里的土匪们,满身黑灰,气息奄奄,有几个已经昏迷过去,尚还清醒的那几个,呼喊救命。

    “春花,你完了,把他们闷死了。”宋福贵表情急切地说道,“快救人啊。”

    许春花瞥了他一眼,“宋叔,我都不着急,你那么着急干嘛,放心,他们死不了的。”

    虽然烟熏使人痛苦,但是想要把人熏死,是比较困难的,因此,她不担心他们会因此死亡。

    宋福贵讪笑,“我这不担心你吗?”

    “不需你担心,好好看着就行。”许春花微笑道。

    当烟雾散尽,许春花走到垌口,对着洞里面喊道,“里面的人,想不想出来呀?”

    土匪们慌忙应道,“想,小大人,求你救救我们啊。”

    他们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主动向许春花认错,求饶。

    许春花面上带笑,“想让我救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上午去胡文雍家抢劫衙役的人,是不是你们?”

    “这个……”土匪们又犹豫了。

    虽然这事确实是他们干的,但是,让他们直接承认,他们不愿意,也不敢,不管怎么说,他们面对的是许春花,而许春花的身份,是县令,代表的是朝廷。

    许春花伸出手指,说道,“我数三个数,你们要是不说,我就继续让人在洞里面放烟雾,继续熏你们。”

    “别别,我们承认,这事是我们干的。”土匪们刚摆脱烟雾呛人辣眼睛的状态,实在不想再经历这种痛不欲生的事了。

    “好。”许春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下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啊!”土匪们楞住了。

    竟然还有下一个问题,而且,还是这么尖锐的问题。

    许春花没得到他们的回应,严肃地说道,“你们要是不说,我就继续闷你们。”

    土匪们没有回应。

    许春花又竖起三根手指,“还是老规矩,我数三下,如果还不回答,就继续享受被烟雾刺激的感觉。”

    “一二……”她缓慢的数着。

    地洞里,土匪们发生争吵,分成了两派,有的想说,有的不让说。

    许春花数完三个数,他们没回应。

    她冷哼道,“这是你们自招的,怪不得我,来人,放火,造烟,继续闷他们。”

    “别闷了,我说……”终究有土匪心理素质比较脆弱,不想被烟熏火燎,要招供这件事。

    就在这时候,宋福贵突然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土匪们瞬间就安静了。

    许春花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宋叔,你咳嗽的真是时候也。”

    宋福贵对许春花歉意的笑笑,说道,“咳嗽这事儿不是我能控制的,想咳的时候,我憋不住啊。”

    许春花道,“下次尽量忍着,如果忍不住,就去外面咳嗽。”

    而后,她继续审问土匪,可这一次,他们好像达成了一致意见,无论许春花如何问,他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打死不说。

    许春花看了宋福贵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宋叔,你这一声咳嗽好厉害呀,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宋福贵表情无辜的说道,“春花,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这真不关我的事。”

    许春花对他点点头,“行,希望宋叔你一直记得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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