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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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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父母的事情一直就没有一个公正的说法?”韵真走回来坐在秦笑愚的对面问道。

    秦笑愚无奈地说道:“能有什么说法,谁也不愿意去翻这些陈年老账……再说,当年处分我父母的人现在已经是大人物了,没有人再敢提这件事,我养母一直都告诫我,不要妄想再去翻这段历史……”

    韵真叹了口气,这是一桩扯不清的公案,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再去翻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即便现在给他父亲一个英雄称号,那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他的父母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根本就没有平反昭雪这一说,如果细细追究起来,他父亲也确实违反了纪律,在战争年代,对这种违反纪律的人肯定要采取严厉措施,否则士气何来?

    如果说这件事在过去了二十多年之后,在今天还有什么影响,那也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理感受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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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羞于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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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觉得你父亲做得对吗?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也当过兵,还当过副连长,你现在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秦笑愚抬起头盯着韵真严肃地说道:“不管别人怎么说,但是父亲在我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如果没有爱,他为什么要去战斗?”

    韵真咀嚼着秦笑愚的这句话,良久没有出声,她感到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当她得知秦笑愚是个孤儿的时候,就以为他性格孤僻,再接着听他说了这样一段凄惨的经历之后,总觉得不管怎么样,这段往事对他的心理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点负面的影响,比如,仇视社会,认为社会对他不公等等。

    可是,在听了他对自己父亲的评价之后,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历尽了磨难,可他内心却十分强大,这可能多少要归功于她母亲的那个战友对他的教诲。

    “那你对自己的今后有什么打算?”韵真本来只想着能帮他解决一个就业问题,可不知为什么,在听了他的家事之后,总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有更出色的表现。

    “这个社会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刚从部队出来,两眼一抹黑,说实在的,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再说,我高中毕业就当兵去了,没什么文化,现在要想有个好工作,起码也要大学毕业吧……”

    “可是……你就甘心一辈子当个保安?”韵真居然有点急了,好像在责怪男人没出息似的。

    “不是甘心,而是……没有好的机会……”

    这倒是实话,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复转军人来说,要想得到好一点的工作,也只能碰运气了,而对他来说,这座城市给他的机会也就是一些底层的职位,如果没人帮他,再混上几年也就定型了。

    不像李明熙,家里早就给他的职业生涯铺平了道路,虽然在部队的时候,他的职务还比不上秦笑愚,可要不了几年,就会科长处长地往上升,到时候这两个战友可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样想着,韵真就对李明熙产生一丝莫名其妙的嫉妒,当然,不是她本人嫉妒妹夫,而是替秦笑愚嫉妒,因为命运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忽然,韵真心里一闪念,竟产生了一个带点恶作剧的念头,心想,李明熙也没有三头六臂,无非是靠着老子的余荫,要是凭真本事也不见得就比秦笑愚强多少,对秦笑愚来说,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如果自己能够给他提供一个好机会,相信他一定会倍加珍惜,也许几年之后,他的成就还在李明熙之上呢。

    “我都忘记问你了,你今年多大?”

    秦笑愚愣了一下,不明白韵真为什么要问他的年龄,难道她还想给自己介绍个对象不成?做梦呢。

    “马上就满三十周岁了。”

    三十岁,年龄是大了一点,不过,对于政府机关来说也不算什么,况且他在部队已经是副连长了,有一定的工作经验,同时又是**党员,和那些愣头青比起来就算是优势,关键是看能把他安排在什么岗位上。

    “开宇,虽然你和明熙是战友,可要不是那台电脑的关系我们也不会走的这么近,既然你为了帮我能牺牲自己的工作和名声,感谢的话我也就不说了,这样吧,那份保安工作也别做了,这几天你就去书店转转,买几本有关公务员方面的书看看,我觉得你应该让自己的眼光看远一点,你不可能一辈子做保安……”

    秦笑愚似乎明白韵真的意思了,沮丧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考公务员?可我没有文凭,连资格都没有啊……”

    韵真轻声一笑,站起身来说道:“并不是每个公务员都是大学毕业生,也不是每个公务员都是凭考试进去的,你的战友李明熙参加过考试了吗?我准备给你提供一个和李明熙一样的机会……”

    秦笑愚呆呆地愣了一会儿,随即内心一阵狂喜,激动得说不出话。他知道,韵真绝对不是在和自己信口开河,他已经从李明熙那里了解到了韵真的家世,就凭着她的家庭背景,给自己在市政府谋份工作,并不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情。

    “这个……我……”

    韵真见秦笑愚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感到很开心,都说帮助别人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句话也不见得完全对,帮助王子同那样的畜生就不会有什么快乐可言,只有帮助那些知道感恩的人,你的心里才会有满足感。

    “对了,我把你扣掉的工资和买电脑的钱给你带来了……”韵真说着就从包里面拿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

    秦笑愚一看,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一把抓住桌子上的钱,扯过韵真的包全部塞了回去,盯着韵真愤愤说道:“刘行长,你……你这不是侮辱我吗?难道我……”

    韵真见秦笑愚脸上汗都下来了,故意扳着一张脸,冷冷说道:“我最不喜欢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难道人家吃饱撑得专门跑来侮辱你?你起码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收入,到时候你吃什么喝什么?再说,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损失……好了,在我面前就别不好意思了……”说完,就把钱重新放在桌子上。

    韵真提着包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回头对呆立在那里的秦笑愚说道:“手机别关机,等着我的消息……”说完拉开门自顾走掉了。

    秦笑愚就像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竟然忘记送送行长,一直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消失了,他才猛地醒悟过来,飞快地跑到窗户前面,正好看见韵真钻进了停在门口的小车里。

    多美的女人啊!多好的女人啊!妈妈,你说对了,想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从太平洋来的湿热气流受到北山的阻挡,在山区形成丰沛的降水,养育了这里繁茂的亚热带植被,从高大的乔木到盘根错节的灌木,几乎集中了亚热带所有的植物品种。

    由于远离城市,以前这里只有猎人涉足,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有钱人越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有哪个大老板相中了这个地方,在半山腰上盖起了第一栋别墅,作为自己的夏季行宫。

    于是,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山上便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一栋栋别墅,并且一栋比一栋豪华,一栋比一栋盛气凌人。建筑风格五花八门,既有传统的古典式建筑,又有欧式意大利、法国的建筑风格。

    作为本地商界的后起之秀,刘源自然也不甘落后,他虽然是后来者,可他的别墅却是后来居上,其豪华程度无人能出其右。

    不过,如果仅根据这栋别墅就认为刘源性格张扬、挥金如土,那就大错特错了,凡是和刘源见过一面的人都认为他是个谦卑、内敛办事低调的生意人。

    那么为什么他的性格和这栋别墅之间构成了如此大的反差呢。这其中的奥秘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随着秋天的来临,最后一批住在北山别墅区的避暑者离开了这里,这些人平时基本上都住在城里,只有在最炎热的季节才带着儿女老婆或者情人来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等到暑气一过,就都忙着赶回城里,想着把这段时间的损失补回来。

    所以,眼下的北山别墅区基本上看不见人的踪影,那些曾经彻夜不停的欢宴似乎被一场秋风吹得无影无踪。

    下午时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雨后山路开到了刘源的别墅门前,两声喇叭响过之后,院子的大铁门就缓缓打开了,汽车开进院子后沿着一条两旁种满高大杨树的水泥路一直来到纵深处的一所哥特式建筑的台阶前才停了下来。

    吴世兵还没有下车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别墅的主人出来迎客呢。

    刘源的架子越来越大了。想当年就像哈巴狗一样整天跟在屁股后面,现在居然摆起谱来了,有几个钱就装大爷,也不想想是谁成就了他的今天?

    在这方面,他比王子同可是差远了,人的内在修养并不是金钱所能改变,他和王子同相比永远只能算暴发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看错了人上错了船呢?积重难返啊。

    吴世兵心里怀念着王子同,一边踏上高高的台阶,就是前面站着的那位老者都没有迎上半步,只是脸上带着傲慢的微笑看着他。不过,他能出来迎接自己就已经算客气了。

    “吴行长,一路辛苦,刘总已经等你多时了。”

    “古叔也太客气了,还劳您亲自出来。”吴世兵和男人握握手,说实在的,他认识这个男人已经好几年了,可只知道刘源叫他古叔,却不知道他的大名。

    “我担心你迷路,因为这栋别墅里今天只有两个人……”

    吴世兵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冷笑。看来他现在把自己当成砒霜了,每次见面都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生怕别人知道他和自己有来往。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谁不知道他是聚源公司的老板?谁不知道他每年在自己银行拿走成千上亿的钱,现在居然要和自己保持距离了,打断筋骨连着皮呢。

    古叔的话显然不实,因为吴世兵走进那间宽大的书房的时候,里面不仅是刘源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不过说她是女人也不准确,因为她虽然是一副成熟的打扮,其实年纪也就在二十岁左右。

    看见吴世兵进来,刘源倒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那个姑娘懒洋洋的半卧在一张躺椅里翻着一本杂志,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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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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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肯定是刚刚被刘源操过,说不定又是刘蔓冬给拉得皮条,金钱能把最纯洁的女人变成表子,这是刘蔓冬的哲学。

    “好久不见了,电话里听起来你的心情不太好啊。”刘源和吴世兵握握手,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脸,那神情好像吴世兵是来这里看病似的。

    吴世兵看看那个女孩没有出声。刘源脸上露出一丝捉弄的神情,然后对少女说道:“茵茵,去别的地方玩吧,爸爸要和这个叔叔谈点事。”

    “讨厌……”女孩一下从软椅上跳起来,回头瞪了吴世兵一眼,怏怏地往外走,临走还没有忘记拿走沙发上的一双长筒丝袜。

    “我的干女儿,看看被惯成什么样子了?”刘源一边给吴世兵泡茶一边笑道。

    干女儿。哼。谁信呢?口味越来越杂了,居然玩起父女**了。他的亲生女儿要是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

    “古叔,你也坐呀。”吴世兵见古叔站在那里便客气道,虽然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可在刘源面前却毕恭毕敬,典型的奴才嘴脸。

    “对了,世兵,我正要告诉你,我已经辞去聚源公司董事长的职务了,古叔接替我的位置,你们也不是陌生人,今后多亲近亲近。”刘源就像是在说一件家常琐事一般说出了公司的重大调整。

    吴世兵一听这话,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将成为孤家寡人了,明摆着,他已经做好急流勇退的准备了。说不定会像王子同一样远走高飞呢。

    “昨天我还见了你们公司的郑总,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听他说起?”吴世兵不满地说道。

    刘源哈哈一笑,朝古叔点点头,看见他走出去了才说道:“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一向不准他们在外面乱说,还是我亲自告诉你好些……那么,谈谈你的苦恼吧,那个女人真的就把你弄得寝食不安?”

    “古叔接替你的职位,那么你做什么?你想退休了?”吴世兵没有回答刘源的问题,而是想先弄清楚他的意图。

    “世兵,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正当壮年,身体又没病,怎么会退休呢?你还不了解我?我可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要让我退休,除非坐到轮椅上……呸呸,太不吉利……”刘源粗俗地朝着地上连吐几口。

    “那你准备……再搞一摊子?”吴世兵紧追不放。

    刘源伸手点着吴世兵笑道:“你呀,是不是怕我携款潜逃啊……好吧,就不和你打哑谜了,实际上,做生意我已经腻味了,赚钱什么时候有个够啊,这座城市不仅养育了我,而且给了我这么多的恩赐,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后半辈子准备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做点事……”

    “你想做慈善?”趁着刘源低头喝茶的功夫,吴世兵惊讶地问道。

    刘源一愣,随即一乐,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摇着一只手,半天才忍住笑。

    “你倒是挺有想象力,怎么说呢?就算是慈善吧,造福于民,善莫大焉……所以我准备从政。”

    从政?这次轮到吴世兵差点笑喷。这土财主竟然想当官?也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劲,肯定是钱多烧得慌。

    “你是认真的?”吴世兵还有点不信。

    谁知道刘源不笑了,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世兵,你也算是个知识分子,知道老人家说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吧?这句话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不管你是正着推还是反着推都成立,枪杆子带来政权,然后政权就是意味着枪杆子,就像几吧和卵子一样不可分割。

    不

    过,那是过去了,现在我把这话的意思稍微引申一下,财富代替了枪杆子,有时候甚至比子弹还要厉害,你看看,这些年被钱打倒过多少人,对不对?他们之所以被

    打倒,就是因为光重视枪了,手里有一杆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当做工艺品整天在别人面前炫耀,他们就没有想到用财富去打下一片江山。

    现在的世界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财富,一样是权力,这两样东西只有不断地互相转换,它才不会被孤立。

    说白了,当今的世界这两样东西已经不能分开了,只有钱或者只有权的情况是不可想象的,为什么企业家天天要跟在当官的屁股后面点头哈腰?那些当官的为什么都喜欢敲打企业家,就是因为两样东西的分离造成了矛盾……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吴世兵听着刘源逻辑混乱的长篇大论基本上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不外乎是想说钱权勾结起来才是当今世界的发展主流嘛。不过,也难为他了,小学都没毕业能说出这一番话,也算是肯学习了。总之一句话,他想当官,用权力来保护他的财产,同时用财产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我明白……”吴世兵淡淡说道。

    “嗯,所以,从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到改革开放,再到稳定压倒一切,政府在干什么,不就是要赚钱吗?连国家的政权都变成了赚钱的机器,既然当官就是赚钱,那你说我们为什么还要光着身子干呢……

    你看看美国人,哪个总统不是亿万富翁?今后中国也一样,有钱才能当官,没钱?没钱你靠边站啊……”

    吴世兵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这个老搭档了,合作了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出他有如此大的志向,如果中国的政治体制不改革,他说不定会跑到美国参加总统竞选呢。以前总觉得他是一个内敛低调的人,最近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他不丢下自己一个人像王子同那样逃跑,甚至真的弄个一官半职,对自己来说岂不是多了一份保险?

    “可是据我所知,像你们这种生意人从政的话,最多也就是一个政协委员,到时候去开开会,凑个人数,可没有什么实权啊。”

    刘源对吴世兵的见解简直嗤之以鼻,也不知道他这个行长是怎么当的,一点都不开窍,多半是掉到钱眼里面了,怪不得连个女下属都搞不定呢。

    “荣毅仁你听说过吗?资本家。国家副主席。还有……你去看看电视就明白了,现在中央开会,主席台上坐着的亿万富翁越来越多了,你敢小看政协委员?”

    吴世兵不想再和刘源扯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了,但愿他有一天能当上国家副主席,那时候自己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这么说你已经有路子了?”

    “嗯,前几天和市委廖书记,还有几个市长一起坐坐,他们……”刘源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马上警惕地停了下来,一摆手继续道:“不说这些了,谈谈你那个美女行长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还要继续卡我的贷款吗?”

    “如果仅仅是这件事,我也就不会来找你了。”吴世兵忧心忡忡地说道:“这段时间她表面上懒懒散散的,可我知道她暗地里一刻都没闲着,不但耍些小伎俩给我找麻烦,并且一门心思找机会翻我的老账……

    汪峰死后,她想方设法接近他老婆,前两天还专门跑来和我谈那起盗窃案,听她话里的意思,显然已经有所怀疑,你派的那个盗贼也太专业了一点,难道他就不能顺便拿点钱?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一件普通的盗窃案?

    你知道,现在社会上对银行的人很敏感,汪峰又是信贷处长,如果小偷去他家不是为了钱的话,连警察都会往歪里想……”

    吴

    世兵的话好像并没有引起刘源的重视,他一边嗅着手里的一支大雪茄,一边不经意地说道:“这事不是我安排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世兵,我看你是不是在自

    己吓唬自己,就算她怀疑又怎么样?说实在的,你们这些银行的行长处长,哪个不值得怀疑,可光怀疑有用吗?没有证据光怀疑有个屁用啊,你就让她折腾,等她折

    腾累了你再收拾她……”

    “让她折腾?再让她折腾下去,你我可能……从一件事情上你就会明白她已经危险到什么程度。

    汪峰那天晚上出事之后,他的那个笔记本丢在了酒店,后来,酒店的服务生把笔记本送回来交给了值班室的一个保安,结果,当我想起这个笔记本并派人去取的时候,那个保安一口咬定把笔记本拿到市场上廉价卖掉了。

    当时我也就相信了,如果这个笔记本真的落在不相干的人手里,那也倒无所谓,可是,就在前天,刘韵真竟然私自找到那个被开除的保安家里,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你说,这事能不让人担心吗?如果汪峰的笔记本在她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源把大雪茄贴在鼻子上沉思了一阵,随即笑道:“世兵,如果那台笔记本在她的手里,而笔记本里真的有你的犯罪证据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也许你发现的不过是一个单身女行长的一次偷吃行为,那个保安是不是帅哥呀。我可是听说你这个女下属对帅哥情有独钟,看来刘蔓冬派去的那个美男子还不如一个保安有魅力啊……”

    吴世兵张着嘴说不出话,没想到自己认为很严重很严肃的事情,刘源竟然当做一个笑话听,并且好像处处在为刘韵真辩解似的,要不是知道他们两人一向没打过交道,真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暗地里有一腿呢。

    “我没想到你这样考虑问题,那台电脑里要么什么都没有,要么就不止我一个人的犯罪证据,你别忘了,汪峰可以称得上是聚源公司的半个财务经理……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汪峰的家里竟然只有区区几千元现金,他这些年少说也搞了几千万,钱到哪里去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那笔钱应该就在他的电脑里。就这笔钱,难道还不该引起我们的警惕?”

    刘源一听吴世兵说不止他一个人的犯罪证据,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随即冷冷地说道:“那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让我干掉这个女人吧。”

    吴世兵见刘源变脸,心里倒有点紧张,忙缓和了语气说道:“那倒还不至于,我今天来也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个有效的办法……其实我真正担心的还不是刘韵真,她毕竟单枪匹马,只要我小心一点,还不至于让她闹出什么大事,我担心的是她身后的那个人……”

    “身后的人?谁呀。”刘源似乎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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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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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的父亲刘定邦。”吴世兵低声说道。

    见刘源阴着脸不出声,又继续说道:“我认为刘韵真之所以这么反常,唯一的解释就是刘定邦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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