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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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笑愚在椅子上坐下来，在对面六个人十二双眼睛的打量下觉得很不在，下意识地想摸出一支烟点上，可马上就打消了念头，也许，眼前的阵势并非卢凤仙故意装神弄鬼，而是黑帮一种什么古老的一时呢，自己既然要和卢凤仙合作，起码要尊重人家的习惯吧。

　　　　“我听说你很想和我见一面……正巧。我心里面也有几个疑问，想从你身上得到答案……虽然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可我相信，我们知道彼此的名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先说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见面呢……”

　　　　卢凤仙虽然一脸威严，可那语气听起来却很柔和，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秦笑愚领教过祁红的手段，明白这些女强人的强势并不是表现在她们的疾言厉色或者声嘶力竭上，而是在看似温和的背后隐藏着杀机。

　　　　秦笑愚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瞟了韵冰一眼，只见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想，你哥哥又不是老子杀的，这么瞪着老子干什么。不管再怎么说，老子可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不至于为了一个死人胳膊肘子朝外拐吧。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道：“卢奶奶，为了表达对你的敬意，我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在我们谈正事之前。是不是允许我先拿出来……”

　　　　卢凤仙淡淡说道：“你还怎么客气？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奶奶，这礼物我就收下了……让他们拿进来……”

　　　　站在门口的一个马仔马上打开大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抬着那坛酒走了进来，把坛子放在了屋子的正中央。

　　　　卢凤仙眯着眼睛看看那个坛子，一脸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玩意？”

　　　　秦笑愚一脸得意地笑道：“您是临海县的老人了，我想您应该记得，在我们临海县有一种土酿的酒，名叫青纱滚……

　　　　这种酒的传统技艺基本上已经失传了，这是我从一个农民家里找出来的一坛酒，已经酵存了九十多年了，虽然是当地的土货，可也算得上稀有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品尝一下您记忆中的家乡的味道吧……”

　　　　秦笑愚话音一落，不仅卢凤仙脸上一副惊异的神情，就连她身边的两个老人也忍不住一脸惊讶的样子，好像眼前的这坛酒真是什么稀世宝物一般。

　　　　卢凤仙扭头对身边那位留着长发，看上去很像艺术家一般的老头说道：“三弟，你好这一口的，你去看看……”

　　　　秦笑愚一听卢凤仙竟然叫那个老头三弟，心里微微吃惊，他知道。卢凤仙在柳安轩被**之后跟着一个国民党军官去了台湾，而柳安轩并没有兄弟，这个三弟很有可能是那个国民党军官的兄弟，当然，卢凤仙的身世一般人也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她自己的亲兄弟，不管怎么说，这个老头显然是个大人物。

　　　　老头走到那坛酒跟前蹲下身子左看右看，忽然伸手在坛子的泥封上面拍了一掌，上面的泥土裂开来并掉落在地上。

　　　　只见他就像是考古工作者一般小心翼翼地把坛口的泥土清理干净，然后揭开了封在坛口的一层厚厚油纸，把脑袋伸到跟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就闭着眼睛就像是陶醉了一般。

　　　　好一阵才见他睁开眼睛，盯着柳中原说道：“好小子，这东西你送给她就糟蹋了，送给我才算是物有所值……”

　　　　说着，扭头冲卢凤仙说道：“嫂子，没错……家乡的味道……这香醇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就想起了大哥啊……没想到几十年之后回来，还能品尝到这种美味佳酿……”

　　　　卢凤仙见老头神情激动，也忍不住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凑到坛口闻了一会儿，闭着眼睛回味了一阵，这才说道：“不错……不错……这小子倒没糊弄人……九十多年……都赶上我的年纪了……”

　　　　老头小心翼翼地把那层油纸封好，然后冲站在门边的两个马仔说道：“好好抬出去看好了，今晚我要好好品尝一下家乡的味道……”

　　　　秦笑愚终于舒里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份礼算是送对了，看来这老头以前也是临海县人，只是去了台湾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过，不用说，年轻的时候是个好酒之人，刚才听他叫卢凤仙嫂子，自然应该是那个姓古的军官的兄弟了。

　　　　卢凤仙重新做回太师椅上，脸上恢复了先前的端庄，盯着秦笑愚说道：“你也看到了……不管怎么说，你这礼物算是达到了投其所好的效果……接下来我们就谈谈正是吧……”

　　　　秦笑愚瞥了一眼于涛，见他冲自己微微点点头，心想，最艰难的时刻到了，只要把柳中原这一关过去，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这里还有两样东西，也算不上礼物，只能算是物归原主……”秦笑愚说着，从身边的一个包里面拿出了那本《黑帮列传》和一个锦盒，继续说道：“这本书目前在市面上已经找不见了，版本很老，应该是解放初期印刷的，内容主要是历史上临海市黑帮头目传记，其中一篇就是有关柳安轩的……”

　　　　“你说什么……”卢凤仙手里的拐杖在地上一敦，吃惊地问道，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这本书，还是因为秦笑愚提到了柳安轩的名字。

　　　　秦笑愚站起身来把那本书递给了卢凤仙，不过她并没有翻看，而是随手放在了一边。秦笑愚怀疑她眼睛老花了，想看也看不清楚，不过，从她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波澜。

　　　　“这个东西我想对你们都不陌生……”秦笑愚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小金蛇说道：“这是当初柳中原在身受重伤的时候托我保管的，没想到后来再也没有见到他……”

　　　　显然卢凤仙已经从于涛那里得知了小金蛇的下落，所以看见秦笑愚拿出小金蛇，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情。倒是那个三弟接过了秦笑愚的小金蛇和锦盒，拿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阵，然后朝卢凤仙点点头，证实小金蛇货真价实而不是赝品。

　　　　“柳中原为什么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他告诉你这条小金蛇象征着什么吗？”卢凤仙紧盯着秦笑愚问道。

　　　　秦笑愚心中有点慌乱，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没有……他只是担心自己的性命有危险，所以让我暂时替他保管……”

　　　　“难道他就没有告诉你……万一他死了，这条小金蛇最终交给谁？”卢凤仙打断秦笑愚问道。

　　　　秦笑愚前面说小金蛇是柳中原托管的，所以不敢说他把小金蛇给了自己，既然是托管，他肯定应该告诉自己一个掌管小金蛇的接班人。

　　　　秦笑愚一时想不到合适的接班人，原本他想说于涛，可又觉得不合适，因为于涛是管经济的，并且也不是黑帮的核心人物，柳中原既然预感到自己有可能死亡，自然是会把小金蛇交给一个能够接替他位置的人物。

　　　　“怎么？中原不会让你掌管小金蛇吧……”卢凤仙见秦笑愚犹豫不决，带着明显的怀疑口气问道。

　　　　秦笑愚正自着急，一抬头忽然看见韵冰一脸关切地盯着自己，脑子里灵机一动，说道：“他只是托我保管，不过……他曾经留下话，如果他万一有什么好歹，让我把小金蛇交给他妹妹刘韵冰……”

　　　　韵冰盯着秦笑愚的眼睛一瞬间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惊愕的神情，不过并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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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真真假假

　　　　“那你为什么没有尊重一个死人的遗言把小金蛇交给韵冰，而一定要亲自交到我的手里呢？”卢凤仙并不好糊弄，追问道。

　　　　秦笑愚只好把谎言继续编下去，看了韵冰一眼说道：“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这条小金蛇对柳中原来说意味着什么。

　　　　因为，我曾经和古叔有点交情，所以对你们的组织有所了解……你可能也了解我和刘韵真的关系，韵冰是她的妹妹，我不想让她卷入这场是非之中，所以……我和于总商量之后，决定亲自交到你的手里，我想柳中原不会反对我这么做。”

　　　　柳中原从个人情感方面的解释反倒让卢凤仙信了几分，试想，一个正常人，谁愿意让自己的小姨子卷入黑帮的是非窝呢？

　　　　“我听说……”卢凤仙缓缓说道：“你和中原那一次在山上是中了祁红的圈套，是她故意安排了那次围捕……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秦笑愚知道紧要关头到了，如果是在以前，他可能马上就会把祁红扯进来，并且恨不得让卢凤仙把她当做杀害柳中原的元凶。

　　　　可现在他和祁红之间已经达成了协议，并不想卢凤仙和祁红结仇，再说，即便看在韵真的面子上，他也有点下不了手，何况，韵冰还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呢。

　　　　虽然目前还搞不清楚韵冰和卢凤仙的关系，但她和祁红毕竟是母女，即便她加入黑帮也不至于母女反目吧。

　　　　只是，先前在和于涛的谈话中他已经把祁红扯进来了，相信于涛也已经把自己的话告诉卢凤仙了，这个时候要想自圆其说还真有点不容易。

　　　　如果现在突然替祁红开脱，反而会引起卢凤仙的疑心，说不定她还会怀疑是自己和祁红勾结起来害死了柳中原呢。

　　　　“这个……以前我也曾经怀疑过祁红暗中陷害我们，因为，你也知道，我和她女儿之间……的事情她一直强烈反对……

　　　　不过，后来，我也做过一些调查，发现这件事和祁红没有直接关系……不错，那天祁红确实同时约了我和柳中原到山上上坟，并且遭到了警察的包围，当时我之所以怀疑祁红，是因为在约定的时间她和两个女儿都没有现身，可后来了解到，她们母女在临海县由于意外事故耽搁了，所以没有准时上山……

　　　　后来我在明白，这件事原本和柳中原无关，警察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柳中原只是碰巧被堵在了那里，并且，柳中原从台湾回来之后已经整过容，不管是我和韵真还是祁红，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有韵冰才知道这件事……”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时间上的巧合呢？偏偏祁红约你们上坟，警察就等在那里了……”卢凤仙质疑道。

　　　　秦笑愚赶忙说道：“其实，这也是我最初怀疑祁红的原因，不过，事实证明，祁红并没有杀我的意图，如果她真想害我的话，这一次我也就不可能活着从调查组调查组走出来了……

　　　　现在，我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事实真相了，实际上，事情很简单，这一切都是公安局的一个阴谋，他们在得知祁红要到临海县上坟的消息之后，通过监听韵真的电话，得知了我的行踪，他们一边在临海县派人拖住祁红母女，一边安排临海县公安局实施了一次对我的围捕，幕后主使人就是市公安局八处的高斌……”

　　　　秦笑愚说完这番话以后，脊背上已经见汗了，说实话，这些话都是他临场发挥的，和原先想好的版本截然不同，这而对他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来说已经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卢凤仙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一阵，只见她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中原做过整容，那你是怎么认出他的……”

　　　　这个问题早在秦笑愚的预料之中，马上一脸天真地说道：“他自己告诉我的……在危急关头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要不是他说出了一些我们共同知道的秘密，打死我也不相信……”

　　　　“你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秘密？”卢凤仙紧接着问道。

　　　　秦笑愚稍稍一愣，瞥了韵冰一眼，硬着头皮说道：“我和他都追过韵真……他说出了一些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有关韵真的秘密……”

　　　　“既然你们是情敌，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卢凤仙追问道，好像非要从秦笑愚的回答中找出自相矛盾的地方，一边推翻他前面所有的话。

　　　　秦笑愚双手一摊说道：“说不上为什么……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再说当时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警察，我们一起朝他们射击，互相掩护……

　　　　虽然我们曾经是情敌，甚至还有仇，但是当我们面对敌人并共同战斗的时候，在生死一瞬间，一切都不重要了。

　　　　说实话，你可能不信，在那一刻，我们就像战友一般……我当过兵，不会把受伤的战友抛下不管，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和是不是情敌没有丝毫关系，完全是两码事……”

　　　　“那你为什么救人不救到底，最终你跑掉了，他却死在警察的手里？”卢凤仙最后问道。

　　　　秦笑愚一脸冤枉地说道：“那是后来的事情……我离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安全了，他有一群手下，而我还要跑路，因为，我很清楚，警察的真正目标是我而不是柳中原……至于柳中原是怎么死的，你也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因为那时候我离他远着呢，即便想救他也来不及……”

　　　　卢凤仙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看脸上的神情好像已经相信了秦笑愚，只是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着复杂的神情，这让秦笑愚心中一阵忐忑不安，说实话，他倒不是惧怕黑帮，而是担心卢凤仙因为信任问题而拒绝跟自己合作，那么今后的路就更难走了。

　　　　“你现在可以说说找我的原因了……”良久，卢凤仙才低声说道。

　　　　秦笑愚松了一口气，郑重说道：“很简单，我希望多一个朋友，互相合作，取长补短，实现共赢……”

　　　　卢凤仙还没有说话，坐在她身边的三弟忽然说道：“嫂子，我看这小子不错，很有胆识……后面的事情慢慢谈吧，咱们先吃饭，你也别太累了，吃过饭休息一下，然后在做计较……”

　　　　卢凤仙好像对这个三弟格外宽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是酒虫子闹的，心里惦着那坛酒呢……好吧，我确实有点乏了，先躺一会儿……于涛，你给他引见一下吧……”说着，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冲秦笑愚说道：“等一会儿我想跟你单独谈谈……”说完，拿起身边的那本书，在韵冰的搀扶下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于涛在整个过程中也是一脸紧张的神情，好像也不比秦笑愚轻松，不过，好在秦笑愚应付的还不错，现在见老太太让她替秦笑愚引见在做的几个大佬，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知道卢凤仙基本上已经接纳秦笑愚了。

　　　　“笑愚，这位是古先生……”

　　　　于涛还没有说完，那个三弟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什么古先生？听起来别扭，我听说你们以前把我的侄子叫古叔，我才是真正的古叔，既然现在他不在了，今后你们就叫我古叔算了……”

　　　　于涛不置可否地笑笑，指着他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年长者说道：“这位是台湾竹联帮的副帮主，姓余……公开场合你可以称呼他余老板……”

　　　　看着余老板目无表情地冲秦笑愚点点头，于涛又指着那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说道：“这位就是古叔的儿子古小林……哦，我说的是过去的那个古叔……”

　　　　秦笑愚微微感到惊讶，因为他还不知道古叔在台湾有个儿子，正自诧异，只听古小林有点急迫地问道：“我听说你救过我父亲的命？柳中原这个混蛋死得好……即便他不死，这一次也逃脱不了帮规的惩罚……”

　　　　“小林，难道你忘记你奶奶的警告了吗？”那个余老板好像嫌古小林话太多，严厉地打断了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对秦笑愚来说，古小林的几句话已经让他弄清楚了卢凤仙对柳中原的真正态度，并且意识到，这个古小林可能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同盟军呢。

　　　　吃过饭之后，于涛来到秦笑愚的房间，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太太的主意改变了，他想让你在这里住一晚上……”

　　　　秦笑愚惊讶道：“怎么？难道她现在没时间？”

　　　　于涛说道：“今晚这里有一个重要的仪式，她想让你参加……也许，她晚上在和你谈，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

　　　　“仪式？什么仪式？”秦笑愚吃惊地问道，心里面猜的会不会是卢凤仙要举行让自己加入黑帮的仪式，在他看来，即便被迫加入黑帮，起码应该让自己成为核心人物，如果是身上只有一条蛇的普通成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先别多问，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古叔很欣赏你，有他在老太太面前说你的好话，就更增加了几成把握……”

　　　　秦笑愚点点头问道：“于总，刘韵冰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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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野趣

　　　　于涛摇摇头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老太太在柳家洼的时候已经见过她了，我想可能是想从她那里了解一点柳中原的死因吧……”

　　　　“可是，古叔毕竟死在柳中原的手里……刚才我听古小林的意思，他们其实恨柳中原呢，难道还会替他报仇不成？”秦笑愚不解地问道。

　　　　于涛笑道：“兄弟，你还不是帮中的成员，怎么就这么好奇呢……”接着，放低声音说道：“柳中原害死古叔属于内部事务，怎么惩罚应该由组织的最高首领决定，加入他死在别人的手里，按照帮规肯定要替他报仇，所以，他的死和他杀害古叔是两码事……好了，你先歇着吧，要是嫌闷的话就到院子里转转，屋子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呢……”

　　　　古叔刚走，秦笑愚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拿出来一看，忍不住一阵心跳，他担心有人偷听，并没有马上接通，而是快步出了房间，穿过厅堂，沿着一条走道一直走到尽头，出了一扇门，外面竟然是一个占地十几亩的大院子，院子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植物，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规模的林园。

　　　　秦笑愚钻进树林中，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才接通了韵真的手机。

　　　　“笑愚吗……”

　　　　“是我……”秦笑愚的声音听起来都有点颤抖，他明白自己对这个女人思念的太久了，当然，不仅仅是思念，还有点做贼心虚。

　　　　“怎么？不方便吗？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韵真埋怨道。

　　　　秦笑愚也顾不上问她早上为什么不开机的事情了，低声说道：“我正和卢凤仙见面呢，还没有谈完……”

　　　　“啊，她真的见你了？她问过柳中原的死因了吗？”韵真惊讶道。

　　　　秦笑愚明白韵真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于是说道：“韵真，现在说话不方便……晚上有没有时间啊，我想见你……”

　　　　韵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人家打电话就是想见你……坏蛋，是不是心里又想着什么坏事？我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

　　　　秦笑愚听韵真的声音忽然变得娇滴滴的，顿时就热起来，小声道：“没有啊……我就是太想你了……韵真，我们在哪里见面？”

　　　　韵真说道：“你来荷塘月色……晚一点，不要让人看见……”

　　　　正说着，秦笑愚好像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马上说道：“有人来了……我挂了……”

　　　　秦笑愚把手机装进口袋里，然后掏出一支烟点上，故意装作一副闲逛的样子慢慢从树林里走出来。

　　　　“哎呀，讨厌，别动手动脚的……”

　　　　忽然前面不远处的一丛灌木中传来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秦笑愚一惊，马上就隐身在一棵树后面，探出脑袋朝着那边张望。

　　　　只听一个男人嘻嘻笑道：“你都答应奶奶嫁给我了，有什么要紧……韵冰，今晚就答应我吧，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

　　　　秦笑愚一听到韵冰的名字，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已经从口音听出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古小林，没想到韵冰竟然跟他勾联上了。

　　　　不过，他还有点不确定，想上前看个究竟。于是，猫着腰，借助树木的掩护慢慢接近那丛灌木，在他的左手刚好有一片浓密的草丛，还有一条小溪淙淙流淌，于是他就尽量压低身子慢慢移过去。

　　　　没有了灌木的阻挡，前面的两个人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两个人都坐在草地上，韵冰靠在古小林的怀里。

　　　　“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难道就不能等到结婚的时候再……”韵冰微微喘着，扭着身子轻微的哼哼道，不过，看她那样子倒不像是挣扎，反而有点动情的样子。

　　　　古小林笑道：“你们大陆人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难道这有什么区别吗？再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韵冰哼了一声，娇嗔道：“你是不是嫌人家……要是这样就算了……”说完就想摆脱古小林的骚扰。

　　　　古小林赶紧把韵冰紧紧抱在怀里，轻笑道：“看你小气的……我可不像你们这里的男人……在我们那里已经没有黄花闺女了，难道你不知道吗，第一个提出来把黄花闺女几个字从字典里抹去的就是台湾女孩……所以，我才不在乎你有过几个男人呢……”

　　　　韵冰不再挣扎了，嗔道：“谁有过几个男人了？人家结过一次婚，只有过一个男人……我才不管你在乎不在乎呢，既然你喜欢我，就要尊重我……不然，我还不愿意呢……”

　　　　古小林趁着韵冰说话的机会，一只手竟然从她的衣服插了进去，厚着脸皮喘道：“正因为我喜欢你才这样呢……男欢女爱跟尊重不尊重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着急，我看，干脆在我奶奶走之前我们就结婚吧……要不然我们去台湾结婚……”

　　　　韵冰喘道：“小心被人看见……你想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