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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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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王子同忽然一把抱起女人,把她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合身扑了上去,把她紧紧地压在下面,一只手扯着她的裤子,一边咬牙切齿道:“只要上你一回,坐牢也值得……今天非上了你不可……别乱动,我可不想伤着你……”
韵真感到腿上一凉,外面的裤子连同内库被一下扯到了膝盖,嘴里哀鸣一声,双手极力撕打着,咒骂声中已经有了哭腔。
王子同在和韵真多年的搏斗中早就积攒了丰富的经验,他把身子横压在女人的腹部,让她尽情地捶打着自己的脊背。
“不要……你这个混蛋……你会后悔的……”
韵真无助地挣扎着,嘴里泣不成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有点绝望了,她知道,凭着王子同的手段,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没想到在被他玩弄了几年之后又要忍受他强暴的羞辱,也不知道自己前世和他有什么仇?
王子同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韵真的威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上她,玩弄她,让她哭泣,让她在自己强有力的攻击下求饶,让她承认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一旦要害之地失守,韵真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抵抗,她一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好像羞于看见自己被凌辱情景。
另一只手揪着王子同的头发,既像是要把他的脑袋从自己下面拉开,又像是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那里按下去,嘴里的哭泣已经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哼哼,她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的身体就会在他的玩弄下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怎么回事?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离开桌子?别人不注意起码徐萍应该注意到啊,这个死丫头,多半是已经喝得人事不省了。
一想到徐萍,韵真忽然就想起了她杀陈默的事情,心想,怎么自己连徐萍都不如,眼看着这个混蛋在强暴自己,可居然束手无策,徐萍说过,只有杀了陈默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面对着王子同的混蛋行为,难道自己竟然一筹莫展?不行。必须阻止他。
韵真扭过脑袋,忽然就看见了身边茶几上的那个烟灰缸,毫不犹豫就慢慢伸过手去,可等她把烟灰缸拿在手里,再眯着眼睛看看自己的下面,忽然嘴呜咽了一声,浑身一阵哆嗦,手腕一软,那个烟灰缸就掉到了地上。
“宝贝……来了……我要来了”王子同气息急促地喃喃道。
“啊!”
韵真张着小嘴正等着那最后的一击,忽然听见王子同嘴里惊呼一声,可身体里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感到一阵奇怪,忍不住眯起眼睛朝男人看去,这一眼,惊得她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手脚酸软地拉起自己的裤子。
“姐……你没事吧……”
徐萍手里拿着那个烟灰缸一把将捂着脑袋的王子同推倒在沙发上,一边帮着韵真整理衣服,瞥眼见王子同挣扎着想爬起来,一伸手又用烟灰缸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王子同朝前一扑就不动了。
“天呐,萍萍,你不会打死他了吧……”韵真惊恐地说道。
“打死活该……姐,你怎么和他……”徐萍满脸疑惑地盯着韵真问道。
韵真看脸通红,连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上卫生间出来,他……硬是把人家拖到这里……他是……”
徐萍正想开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她想都没想,一把拉着韵真走出房间,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拐角处,徐萍看看韵真凌乱不堪的衣衫和涨红的脸,一伸手就把她推进了卫生间,然后跑进房间,解开自己的纽扣,松开了腰带,一屁股坐在了王子同身边的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哭起来。
南琴搀扶着刘蔓冬站在门口惊讶地盯着徐萍,一时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南琴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有血迹,嘴里惊呼一声,跑进屋子,把王子同翻过来一看,只见他的脑袋上还不断有鲜血冒出来,只是人已经昏迷,赶忙伸手把了一下脉搏,回头冲刘蔓冬说道:“干妈,赶快打120……”
这时,韵真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头轻脚重地走过来,一看屋子里的样子一下明白了徐萍的用意,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就把徐萍搂在怀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徐萍似乎看见亲人一样,搂紧了韵真的腰,哭泣道:“姐,他不是好人,他强暴人家……”
刘蔓冬乍一看见徐萍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模样,本能地认为是王子同酒后乱性,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在酒桌子上,她一直注意着王子同和韵真的一举一动,两个人先后离开酒桌的时候她倒没有太在意,可徐萍是在两个人离开好一阵才从包间里出来,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王子同就把徐萍强暴了,那么,这么长时间韵真在哪里,即便她一直在卫生间,起码也该听见一点动静啊,怎么这个时候才从里面出来呢?
不过,刘蔓冬倒是没有怀疑王子同对刘韵真做了什么,而是怀疑刘韵真利用徐萍做局陷害王子同。
他了解王子同的德性,平时在自己这里喝醉了酒,只要一有机会就把在走道里碰见的姑娘拉到包间里干那种事,也许韵真正好利用了他的这种本性陷害他呢。
“萍萍,他没伤着你吧……”韵真这个时候只能把戏演到底,她相信,当王子同醒来之后,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宁可承认强暴徐萍,也不可能承认强暴自己,也许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敲打他一下呢。
“韵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还是先把他送医院……可别处什么大事……”刘蔓冬见南琴用一块布按着王子同的伤口,于是说道。
韵真哼了一声说道:“我看还是先报警……不然这事怎么说得清楚,就算他死了,起码也能证明徐萍是正当防卫。”
正说着,只见刘源赤红着一张脸走过来,嘴里换嚷着,出了什么事?怎么跑的一个人都不见了……
忽然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王子同,只见他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提上,再看看趴在韵真怀里衣衫不整的徐萍,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吃惊地嚷道:
“这是怎么回事……天呐,怎么会这样?”
刘蔓冬瞥了刘源一眼,只见他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神情,忽然意识到今天这件事会不会是刘源和刘韵真利用自己唱的一曲双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刘源已经准备对王子同动手了。
“小筠,他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刘蔓冬静下心来,没有理会刘源,而是想先弄清楚王子同的伤势。
南琴在这方面有经验,她见王子同伤口的血已经止住,呼吸也很均匀,断定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点点头说道:“包扎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刘蔓冬舒了一口气冲韵真说道:“刘行长,在我家里发生这种事我感到很遗憾,都是酒惹的祸……我看子同和小徐都喝醉了……这事就不用麻烦警察了吧,等到子同醒过来之后我先问问情况,如果真的是他的责任,我保证会给小徐一个满意的交代……”
韵真一听,不禁佩服刘蔓冬的老练,她首先把事件定性为醉酒,先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又申明要等王子同醒来之后弄清楚情况再说,显然不相信徐萍的片面之词,同时许诺会给徐萍一个交代稳定人心。
其实韵真也就是虚张声势,哪里敢真的报警,她清楚,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忘深里追究,只能是今后私下和王子同打交道的时候可以利用一下,根本就拿不上桌面,如果惊动了警察,把他逼急了,万一说出真相,不管别人信不信,最终还是自己成为流言蜚语的中心。王子同毕竟是生意人,一点绯闻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自己却伤不起啊。
刘源可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他还以为王子同真的强暴了徐萍,这个搞臭王子同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能放过呢?于是大声嚷道:“简直是给我们的企业家丢人,干脆扭送派出所,让全市人民看看……还美国人呢,呸,简直就是败类……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
刘蔓冬一听就有点急了,一把拉住刘源,意味深长地说道:“刘总,难道你真要把警察招到这里来?这家会所可不是我刘蔓冬一个人的……”
刘源一听,拿着手机愣在了那里,似乎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而韵真并没有注意到刘蔓冬的话,心里也害怕刘源真的那这件事扯到公安局去,也劝道:“既然没有造成事实就算了……哼,他不要脸,我们萍萍和丢不起这个人……”
刘源看看王子同裸露出的屁股,再看看徐萍衣衫不整的模样,心想,看这样子显然已经入港了,多漂亮的女孩啊,倒是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报警,就听你们的……不过,蔓冬,今天可是我请来的刘行长,出了这种事情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王子同起码要给人家小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即便韵真不追究,我可不答应……”
刘蔓冬一听刘源的口气,更加深信这是他和韵真挖的一个陷阱,虽然目前还不清楚他们想达到什么目的,可最终还是要王子同付出一点代价。这倒是其次,只要他们不报警,料想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但是,通过这件事却证实了吴世兵和王子同的担忧,刘韵真果然已经和刘源搞在一起了。
其实,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王子同已经恢复了知觉,他把几个人的话都听在耳朵里,只是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了,假装继续昏迷。
不过,他越听越糊涂,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甚至都搞不清楚谁在自己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过,当他听完刘源的话,马上就得出了和刘蔓冬一样的结论,那就是自己被韵真和刘源陷害了,一时对韵真的最后一点幻想破灭了,心里只想着怎么样出这口气,赌咒发誓要让自己的前妻身败名裂。
。。。
………………………………
74。 父女反目
“燕燕……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啊……救命啊……”吴世兵躺在床上噩梦缠身,双手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睡衣,以至于在胸口挖出了一道道血痕。
忽然,一个惊天动地的炸雷把吴世兵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才结束了整夜都无法摆脱的梦魇,看看天色,竟然已经是黎明时分,如果不下雨的话,这个时候天边都应该有血红的朝霞了。
在梦中吴世兵看见金燕披头散发地来找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尤其是嘴里不断流出的鲜血和那个白森森的脑袋恐怖的让他无法呼吸,和那天晚上在刘蔓冬家里梦见的那个幽怨哀伤的金燕截然不同。
宁世兵坐在黑暗中大口地喘息了一阵,然后习惯性地伸手到床头柜上摸烟盒,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睡衣的身影缓缓飘进了房间。
“啊,你……燕燕……”吴世兵惊呼一声,手里的烟盒掉到了地上,一双眼睛恐惧地盯着黑暗中的那个淡淡的影子。
忽然,房间里一片光亮,刺得吴世兵闭上了双眼,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看清楚自己的女儿吴媛媛身穿纯白的睡衣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
“媛媛……你怎么……几点了……”吴世兵汗流浃背地问道。
“做恶梦了吧,难道妈妈就这么让你胆战心惊?”吴媛媛冷冰冰地问道,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
吴世兵弯腰从地上捡起烟盒,颤抖着手点上一支,深深吸吸了两口,这才抬头看看自己的女儿,不知为什么,虽然女儿近在咫尺,可他却觉得距离自己很遥远,遥远的有点陌生,他极力想把眼前这张美艳而又冷漠的脸和出国前的女儿结合起来,可就是无法把她们重叠在一起,最后,他惊讶地发现,除了那一头浓密的秀发之外,女儿其实很像她的母亲,怪不得刚才吓了自己一跳。
“怎么?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今天忙了一天,也没有问问你那边的情况……先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吴世兵这个时候不想和女儿谈金燕的问题,他隐隐觉得女儿对自己有一股敌意,毫无疑问是因为金燕的死带来的。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和金燕亲,自己由于工作忙,基本上连女儿学校的家长会都没有参加过一次,金燕离职之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把女儿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金燕,再加上吴媛媛读高中的时候就去了美国,所以,父女两个就变得更加陌生了。
“为什么不现在说说,你反正也睡不着……你刚才是不是梦见我妈了?”吴媛媛固执地说道。
吴世兵点点头,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媛媛,我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你知道,我和你妈妈一直……很相爱……”
吴世兵话还未说完,吴媛媛忽然扑哧一笑,带着嘲弄的口吻说道:“很相爱?那你们为什么离婚呢?难道非要用离婚的方式来表达你们与众不同的爱情?”
吴世兵一时语塞,他这才发现,那个以前少言寡语的初中生女儿已经长大了,并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了。他现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和金燕离婚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有亲自和她沟通过,虽然是假离婚,可女儿并不知情,金燕当然和她通过越洋电话,可并不知道她对女儿是怎么说的,难道金燕在和自己离婚这件事情上在女儿面前有过什么抱怨?她还不至于把实情向女儿和盘托出吧。
“媛媛,我你妈离婚这件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你妈得病之后就提出过离婚,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我一直都没有同意,这一次是因为你妈坚持,所以……”吴世兵试探性地说道。
“你撒谎!”吴媛媛忽然有点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随即压抑着声音继续说道:“不错,我妈刚得病的时候确实有过和你离婚的打算,她甚至想过自杀,那是因为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但是,你那时为了自己的体面或者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让她误以为你不嫌弃她,还爱着她,所以她慢慢摆脱了心理的阴影,可是,当她的自信心渐渐恢复的时候,你又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逼着她和你离婚……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让妈妈和你离婚,你软硬兼施,甚至不惜给她下跪……哼,你别再人面前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你为什么会做恶梦?为什么半夜睡不着?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我妈就是你害死的……”
“你给我闭嘴!”
吴媛媛说了一半,吴世兵忽然扔掉烟头厉声喝道,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女儿,他简直不相信站在面前的是自己那个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女儿。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偏要说,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为了钱,连我妈都不放过……用我妈的命换来了你的苟延馋喘……你还是不是男人……”
吴世兵再也忍受不住了,从炕上跳下来,冲到女儿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把吴媛媛打得倒在了地上,可她还是倔强地撑起身来,怒视着吴世兵恨声道:“你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让我和跟着妈去算了……”说着,两行清泪就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来,一阵阵哽咽的泣不成声。
吴世兵虽然从小很少关注女儿的成长,可内心里还是很疼爱她,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一看女儿被自己一个耳光打得七荤八素,心里面一痛,再加上女儿那倔强而又敌视的目光,不禁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那里上呆呆地发愣。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恼羞成怒,他知道女儿这些话多少刺中了他的要害,撕下了他虚伪的面纱,他不禁扪心自问,如果金燕不是自己的同谋,那么在她得病之后是否还会守着她呢。为什么在和她离婚之后会有一种轻松感,为什么在得知她的死讯后会有一种解脱感,难道在和她离婚的时候,自己真的还指望着有一天和她复婚?
不,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借口,离婚就是一种侥幸心理,他当时说服金燕离婚的理由是,希望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的时候不要彼此引火烧身,起码可以保住一个,而实际上,在私心里,他把金燕当成了替罪羊,他清楚自己利用了金燕对自己的爱,他知道女人不会出卖她,所以他敢于铤而走险,让金燕落到警察手里。其实,在金燕的死讯传来之前,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在急迫地等待着这消息了。
这就是被女儿嘲讽的爱情,她看透了一切,也许对金燕来说,她确实爱着自己,可对自己来说,绝对谈不上爱,不过是一种同谋而已。
其实,自从金燕死后,吴世兵就不愿意考虑这个问题,既然金燕已经死了,现在再来分辨爱情的真假,不管是对他自己,还是对金燕都没有丝毫的现实意义,只是没想到女儿竟然会揪着这一点不放,难道金燕被捕前对她说了什么?
“媛媛,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是……”吴世兵见女儿停止了啜泣,一双眼睛却只盯着他,似乎仍然在等待着他的解释,一时就不敢和女儿对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似感慨地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看待自己的父亲,不管是你妈,还是我,我们所做的一切还不是都为了你?你也不想想,从小开始,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那些同学哪个能和你比……
别的不说,你高中就能去美国读书,一年的费用就是几十万美金,难道这些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没想到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到头来还对你老子出口不逊,你说,打你冤不冤?
你妈死了,你说是我害死的,明天如果老子也死了,你说是谁害的?说白了,我和你妈这条老命还不是都搭在你身上?”
吴世兵越说越激动,最后竟走到女儿面前,把一张脸凑近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老子每天过得很快活是不是?你在美国优哉游哉的倒是挺快活,没钱了只要张张嘴就来了,一件衣服就可以花几万块,告诉你,你老子我一辈子了,整天也就一件工作服……可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你的要求?你现在有什么权利对着老子大喊大叫的……”
吴媛媛似乎并没有被父亲的话打动,抹了一把眼泪,愤愤道:“我现在不是在说你对我怎么样,而是在说我妈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不敢承认……
哼,你不承认就算了,反正我妈心里清楚,我心里清楚……我妈生病之后不过是一个家庭妇女,她又不是银行的行长,她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公安局为什么抓她不抓你?她被抓了以后你都干了写什么?采取了什么救援措施……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想到我妈在坐牢的时候,你竟然还在花天酒地……我妈死的时候你竟然跟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就是你们的爱情,这就是你对我妈表现出来的不离不弃……你说,你还是个人吗?”
吴媛媛话音未落,又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不过这次女孩没有倒下去,而是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指着吴世兵脖子大声喊道:“你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把我妈的日记交到公安局……”
吴世兵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天呐,媛媛怎么会知道自己那天在无蔓冬家里喝酒的事情?
日记?什么日记?难道金燕会把那些事情都写在日记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有一个解释,她是在预防万一,如果自己有一点不兑现和她复婚的承诺,她就会拿着那本日记和自己算总账,这么说,她肯定把日记交给了女儿。
吴世兵脑子里急速地转动着,此刻的女儿在眼里更陌生了,不过就刚才短短的交锋来看,女儿显然已经是变成一个既聪明又反叛的女孩了,这种性格的女孩吃软不吃硬,如果自己再对她大喊大叫的话,效果适得其反,她说不定会和自己反目成仇、不认自己这个父亲呢。也许,母女两个都是一个脾性。
想到这里,吴世兵一下倒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随即就哽咽起来,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哼道:“好,太好了……你去吧,去出卖你的父亲……这种生活我已经过够了……我还有什么指望……连女儿都变成这样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样辛辛苦苦、呕心沥血都是为了什么呀……燕燕,你看看你的女儿吧,看她都被你娇惯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吴世兵竟然不顾父亲和行长的尊严,就像一个怨妇一般,一只手拍打着床面,嘴里竟呜呜咽咽地哭起来,那悲痛绝望的模样如丧考妣。
吴媛媛站起身来,低头看看失声痛哭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脸上流露出怜悯的神情,可随即就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冷冰冰地问道:“我妈说,你们离婚前你拿走了她三个亿,这笔钱是我的,你打到我的卡上……”
吴世兵一下就不哭了,抬起头惊讶地盯着女儿,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拿了她三个亿?”
吴媛媛冷笑一声说道:“我妈被抓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发过电子邮件,那时候她已经预感到了危险,所以打算把所有的钱都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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