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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能力撩[未穿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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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迫自己入睡这件事情上,何叙一向很拿手。不到十分钟,他便成功进入睡眠,然后,不到五分钟,醒来。
她真的是穿越来的?
来自五百年后的26世纪?
她真的会离开吗?
乘坐那种名叫时光机的东西?
无解。
翻来覆去好几个小时,何叙始终纠结于她是否会离开这个命题上。外星人他认了,未来人类他也认了,这都不是重点。虽然在小湖边上,林茵茵的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可何叙还是存在一丝侥幸心理。
她或许只是在试探我?
眼泪留个不停,死死抱着他不放手,怎么可能只是试探。
何叙叹气,反复地叹气,脑中混沌晦涩,心头焦躁不安。
终于,大概两三点的时候,何叙浅浅地睡着,没消停多久,又穿梭于没完没了的梦境,梦中只有一个主题――
她要离开。
洗漱完毕后,窗外渐渐亮了起来。何叙依旧静坐着,岿然不动。
梦里的林茵茵穿着昨晚的衣服,说着相似的话,一会让他高兴,一会让他难过。也许因为她马上就要离开,去往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名为“另一时空”的地方,所以她的面目模糊不清,笼着一层散不开的白雾,就好像
就好像未来的某一天,何叙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
思及此,何叙浑身一颤。若她确实将前往那个只存在于相对论中的时空曲面,那个他连在哪都不清楚的地方
会回来吧,我们说好了的。
*****
六点,室外已大亮了。
何叙坐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能将他逼疯。
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何叙离开宿舍,草草解决掉早饭。
然后,站在女生宿舍12号楼下边,开始漫无目的地等待。
早间,有晨跑的同学从环校路上匆匆略过。瞥见女生宿舍门前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位身高腿长、芝兰玉树的少年,他们难免多瞧几眼。过了半个小时,人渐渐多了起来,晨读的,赶时间筹办社团活动的,还有单纯早起去教室占座的,有的人步履匆匆,有的人拿着早饭慢条斯理。无一例外地,他们路过12号楼门口时,都会若有若无地瞄一眼树下的男生。
他仿佛生来就为了吸引眼球,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也能自体发光。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时针走到七点半。
学校八点开始上课,大二宿舍楼离教学区挺远,大部分人都集中在这个时间点出门。
环校路瞬间变得拥挤,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嬉笑声,响个不停的自行车铃声,每种声音都充满了正当年华的活泼与朝气。
美好的早晨,温柔的清风,却抚不平少年眉间的褶皱。
他们班早上八点有课,何叙锁着眉,一直等到了九点。大学以来第一次旷课,没有放纵的潇洒,也没有胆战心惊。
已经九点了,再怎么也该起床了吧?
这么想着,何叙拨去一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字正腔圆的提示音,冰冷无情。何叙不信邪般又打了两个,还是收到同样的自动应答。
耳机还贴在脸颊边,他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慌乱。话筒里的提示音重复了两遍,然后消失,只剩快速的忙音。
何叙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女生宿舍站门口走出几个熟人。
尹雅、郑希筠、乔雨倩,就是没有林茵茵。他看到她们时,她们自然也瞧见了他,若在往日,活泼的郑希筠肯定会走来对何叙打个招呼,可是今天,她们三个仅仅呆滞地远望一眼,神色灰暗。
何叙朝她们走过去,确切地说是朝尹雅走过去。尹雅精致而淡然的美好容颜今日也光彩不再,何叙看到,她的眼睑下面生出淡淡的青黑,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他张口便直接问道:“林茵茵呢?”
尹雅抬头看他,眼神迷茫:“不知道。”迷茫过后,又透出难以置信,“她昨天一整晚都没回来,我们等到凌晨好几点,都没怎么睡。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书桌上多出一封信,上面写着……”
“写着什么?”
“是茵茵的笔迹,上面写着,她出国了,走得很急,没时间和我们告别,让我们不要生她的气。”
“出国了?”
尹雅艰难地点头:“我们都不相信,刚才打了个电话给辅导员,辅导员也证实了,茵茵的确办好了留学手续,昨晚离校,学籍也一并迁走了。”
郑希筠牵住尹雅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怎么能这样呢,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昨天晚上只说要去叔叔家,害我们等到那么晚,结果……忽然就走了,行李也没收拾。”
周三一整天的课,何叙却顾不上了。迅速和她们仨告别后,何叙打车前往仙塔路。林茵茵曾经告诉他,那家房产中介店铺就是她的远房表叔开的,而店铺楼上一整栋房子都是她表叔的家。
催了司机一路,开到目的地后,何叙走下出租车,眼前便是仙塔路201号。
他站在原地,无比震惊。
房产中介的牌子已经拆了,卷帘门拉得严严实实,门上贴着一张硕大的白纸,纸上写着:
本店已关,勿扰。
何叙走到门前,用力敲了几下,卷帘门哗啦啦地大响,里头无人应答。
隔壁杂货铺的阿姨走了出来,好心提示道:
“小伙子,别敲啦,这家店倒闭了,人去楼空咯。”
“倒闭了?”
“肯定倒闭了,它在我们杂货店边上开了好几年,一年也揽不到几个顾客,店主早上开店,把门一锁,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上哪去了,顾客想进也进不去,就这样,还想赚钱?”
或许,这家店不需要赚钱,根本就是个摆设。
这个结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无形中印证了林茵茵对他说过的话。他们穿越来21世纪,钱财这种身外之物源源不断,最重要的,不过一个身份。
房产中介店的店主是茵茵表叔的身份,而宁州大学的大学生是林茵茵的身份,或许她的“表叔”根本不是她的表叔,而在此之前的林茵茵,何叙一无所知。
返程的时候,何叙搭乘公交车,坐在公车最角落的位子上,目无焦距地看向窗外。林茵茵那么喜欢公车,也许因为她的时代没有这种东西吧?人们想飞就飞,说不定还能空间瞬移,而这种慢悠悠的、还需倚仗天时地利人和的交通工具,她乘坐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了“复古”的情怀呢?
回到校园,何叙平静地步行在校道上,如往常那般,路过女生宿舍门前的梧桐,路过宏伟大气的图书馆,路过人声鼎沸的操场。他没心思上课,却在经过教学楼时,不知不觉往里走了两步。
停下,侧头一看。
眼前是一颗堇花槐,巨大的落叶乔木,茂盛葱郁的枝叶形成一片天然的墨绿伞盖。在这硕大的绿伞中,点缀着星火般早枯的金叶,隐匿于密叶之间的,还有不少串珠状的荚果,都是秋天早早埋藏的宝藏。
朗日当空,此次没有夕阳。
石子路的尽头,也没有那个倾听树木声音的美丽少女。
曾经的心动化作隐痛,何叙想,自己喜欢上她,可能快有一年了。
终于可以清醒地告诉自己,她已经走了。在向他剖白心迹,对他给予承诺之后,完完全全地消失在这个时空。
俊美的少年恍惚一笑。
有终点的等待,其实不算太难。
………………………………
49|25|12。16||家
fangdaozhang
春节前夕,歌剧《蝴蝶夫人》第二场即将在钻石大剧院歌剧厅出演。
倪采拉开抽屉,从一个粉色的精致小盒子里取出一张vip通行证,通行证下面是一张小卡片,卡片上用娟秀的笔迹写着:
献给倪老师的告别礼物,希望倪老师看到哥哥的演奏时也能想起我~
骆欣楠。
每次翻出这张卡片,倪采的心就渐渐温暖起来。几个月过去了,她终于有机会用一用这张高贵的vip通行证。
有了这张市艺术团的证件,《蝴蝶夫人》所有场次的表演她都能免费进入。要知道,即使是一场普通的歌剧表演,一旦挂上钢琴家骆嘉树的名头,向来是一票难求的。
两天后的晚间七点,倪采来到钻石大剧院,在歌剧厅门外出示了vip证件,验票员便安排一位工作人员将她领到vip座位上。
好巧不巧,季言思和薛蕾正好坐在她的身边。
“倪采,又见面啦。”
“是呀,真有缘呢。”
说着,倪采探头去望了望坐在季言思另一边的薛蕾。
她的容貌、着装、姿态,无不表现着上流社会的精神状态。那种由内而外的高贵与矜持,是旁人再努力也习不来的。
难道这就是薛蕾吸引季言思的地方吗?
他知不知道她不爱他?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可仍旧甘之如饴?
倪采的异性朋友很少,而季言思是除骆嘉树之外,她最欣赏的男人了。他活泼外向,又很有义气,长相也是上上等的
正当她为季言思操心的时候,舞台帷幕缓缓打开,倪采连忙扫清脑中乱七八糟的八卦心思,屏息等待着演员们出场。
女主角,曾经的日本艺伎乔乔桑独自守在偌大的房间里,等待着丈夫平克顿的归来。
vip座位很靠前,视力不错的倪采可以清晰地看到歌剧演员的表情。乔乔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曾经的张扬消散干净,周身弥漫着柔和的气息。
她天真地等啊等,房屋空空,没有一丝暖意,倪采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迷茫。
迷茫、无助,这种心情倪采再熟悉不过了。孤独曾是她的朋友,也是她最恨的人。
乔乔桑在榻榻米上躺着,女仆铃木在神龛前喃喃地祈祷。她很悲伤,祈祷中夹带着哭腔。乔乔桑对女仆的祈祷感到厌烦,她在一旁说:
“在日本,所有的神都很愚蠢,而美国的上帝,只要你去祈祷,他就很快给你回答。……但是我担心,我们受苦,他不知道。”
倪采在心中回答女主角:是的,你的丈夫不知道。
她被演员们高超的演技所感染,心下难免悲伤。
很快,一段催人泪下的钢琴前奏响起。倪采的心脏微微收缩,她知道,这是骆嘉树的琴声。
“在那晴朗的一天,在那遥远的海面,我们看见了一缕黑烟,有一只军舰出现。那白色的军舰稳稳地驶进港湾。轰隆一声礼炮,看吧,他已来到”
舞台灯光逐渐明亮,骆嘉树作为伴奏琴师,破天荒地出现在了聚光灯下。
导演也知道,这个男人是这场歌剧最大的卖点之一。
女主角在舞台中央高声咏叹,骆嘉树的琴音也随着她的情绪起起伏伏,他们配合得□□无缝,营造出极佳的视听效果。
乔乔桑的爱情在咏叹调中愈加坚贞,她的歌声为自己带来了无限的憧憬。
倪采看到骆嘉树颀长的五指在黑白键上温柔地跳跃,她终于看清了他在舞台上演奏时的表情。
骆嘉树嘴角噙着微笑,像在打造一件举世瞩目的珍宝,他的脑袋随着手臂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这美好的咏叹正发自他的心口。
当骆嘉树身侧代表倾慕的光晕愈发浓重,倪采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生得太好,实在是喧宾夺主了。
而自己,不过是他万千崇拜者中的一员。
倪采想起不久前的年会,他与张艺茹携手同行,又“施舍”给她一个礼貌的拥抱,更觉颇受打击。
好烦啊,喜欢一个人好烦。
表演结束后,托季言思的福,倪采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后台。
练琴室外,倪采看到了正打算换衣服的骆嘉树。
他本就生得白,脸上又被造型师打了些高光,更是白得反光了。
只见骆嘉树还穿着表演时的燕尾服,修身服帖的衣裳更显得他芝兰玉树,而庄重繁复的衣襟令他看起来高贵无匹,不知迷倒了多少路过的工作人员。
“倪采?你怎么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倪采晃了晃手里的通行证:“托欣楠的福。”
原来这就是妹妹所说的告别礼物。骆嘉树欣然一笑,对妹妹的行为颇为肯定。
离开钻石大剧院后,倪采、骆嘉树、季言思,还有薛蕾四人一同前往餐厅用餐。
一辆车,四个人,季言思开着车,偶尔和副驾驶座上的骆嘉树闲谈几句,而后座的倪采与薛蕾,一人淡漠,一人矜贵,愣是没和对方说半个字。
直到四人转移阵地到了饭桌边,她们才稍稍放开了些。
倪采与薛蕾面对面坐着,她们的身边分别是骆嘉树与季言思。
菜是男生们点的,很快就上齐了。倪采没什么忌口,自然不太在意。
只有眼前这对心思各异的男女,她想不注意都难。
季言思今天尤为殷勤,替薛蕾剥好牡蛎,放到她的盘子里,她要是弄脏手了他便立马撕开纸巾袋递过去。
想必他不拘小节惯了,丝毫没意识到骆嘉树与倪采二人的尴尬。
薛蕾找服务员要了一碗白饭,季言思便取了她的餐具,舀了满满一碗的雪梨雪耳炖肉汤摆在她的面前。
薛蕾轻蹙眉头,道:
“言思,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吃这个。”
空气凝滞了几秒,大方如季言思也感到了几分不妙。
倪采放下手里的筷子,急忙道:
“言思,舀都舀了,不如就给我吧,我喜欢吃这个。”
说完她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管他叫“言思”。
“噢,倪采喜欢呀,那就给你吧。”
当季言思把汤碗轻放在倪采面前时,她身旁的骆嘉树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倪采没想到,一向懒得多管闲事的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润滑剂一般的存在,她对自己的转型感到十分满意。
她也注意到,虽然演出完美落幕,可骆嘉树的心情并没有太好。大部分时候,他只和季言思与薛蕾说话,尤其是吃饭这会儿,几乎把她当做空气。
莫名其妙被无视,倪采面上没什么变化,心中却不适起来。
填饱了肚子,骆家的司机也把骆嘉树的车开了过来。
骆嘉树问道:“倪采,你吃饱了吗?”
倪采点了点头,难得他还懂得关心她。
“那我送你回去吧。”
“啊?”倪采难得的小女人矛盾潜质被他激发了出来,“可是我家和你家不在同一个方向,实在太麻烦了。”
骆嘉树刚想再说点什么,却见对面的季言思同他一样,被自己的女伴拒绝了。
薛蕾的托辞与倪采几乎相同:
“太麻烦了,横跨半个宁州,来回要很长时间的吧?”
倪采只是假意推脱,而薛蕾是真的不想让季言思送。
只见她又道:
“骆先生的家在安泰绿洲花园吧?如果你要送倪小姐的话,可以顺带捎上我,我家就在那个花园附近。”
倪采见季言思的神情慢慢不自然起来,违心道:
“言思家与我家顺路,就不麻烦你们多走一趟啦。”
她这话,正是对着骆嘉树与薛蕾说的。
最后,这两对男女便是这般拆散了各回各家,四个人中,唯有薛蕾一人是舒坦的。
车由司机小赵驾驶,骆嘉树与薛蕾静静坐在后头,相对无言。
他的脑中循环播放着年会晚上倪采对着言思的笑脸,以及今天三番两次地代替薛蕾接受他的好意甚至为此,拒绝了自己。
烦。
骆嘉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喉咙涩涩,说不出的郁闷。
而在季言思的车上,倪采与他同样有几分尴尬。
季言思记得,当时他第一眼看见倪采的时候,虽然觉得她好看,却并不认为她是个多么暖心的姑娘。
可是今天相逢一遭,倪采不断为他解围,他怎么可能看不出?
副驾驶座上的年轻女子有着不输于薛蕾的精致五官,没有多余的遮盖与渲染,如此素净美好。
本以为她性子凉薄,没想到,竟然如此善解人意。
季言思适才的烦闷心情消失了不少,征求了倪采的同意后,他点开车载电台,放起了流行乐。
黑人歌手的嗓音极富魅力,倪采也逐渐放松身心。
“你在美国读大学的时候就喜欢听这些歌吗?”她问道。
“嗯,怎么样,不比骆嘉树弹的曲子差吧。”
“哈哈,是的。”
脑中某个想法转瞬即逝,倪采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美国大学她忽然想起,季言思是麻省理工计算机系的硕士毕业生。
她侧过头去,深深地看了眼边开车,边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的季言思。
倪采内心暗道:
不好意思,言思,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她再次望向窗外,心中话语似乎已经随风而散。
………………………………
50|25Ⅰ12。16
fangdao
2017,农历丙申年。
春节的热闹氛围渐渐退去,正月初九,洛神科技全体职员正式开工。
上班的第一天,梁琪琪和坐在她左手边的女同事又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她们的声音不大,只是倪采的位置就在梁琪琪右手边,难免收到干扰。
“琪琪,你这张表多安排了两个人,你看,以前的任务不需要这些人的。”
“你看不出来我是特意多安排的吗?研发部的经理说了,这一批产品非常重要。”
“还有上次的车辆违章记录,你也少上报了两个,我看你和‘2’这个数字挺有缘的。”
梁琪琪登时拉下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这个女同事见梁琪琪恼了,愈发云淡风轻,“年会的时候你的抽奖号码不就是222嘛。”
222
原来那个‘眼瘸’的222号同志就是她。
倪采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遂继续她的工作。
今天刚巧是周一,骆先生也来公司上班了。
他在总经理办公室签了几份文件,又查阅了财务部呈递上来的期初报表,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下班下得比谁都准。
电梯停在一楼大厅,他刚迈出两步,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再度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好兄弟,曾经的好同学季言思,正站在洛神科技的玻璃大门内,一个身材纤细背影美好的姑娘朝他跑了过去,他连忙迎上来,两人交谈几句后,便一齐离开了公司。
一颦一笑,如此刺眼。
骆嘉树紧抿双唇。难得这次季言思来到洛神科技,不是找他骆嘉树的。
“就停这吧,言思,说好了这次我请啊。”
“哎!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轿车停在一家生意极好的中餐馆楼下,倪采引着季言思上了楼,到了她早早订好的包间。
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眼前的年轻女子翻着菜谱,面部线条柔和,显得温柔娴静。即使见面次数不多,季言思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从淡漠自持的高冷女神,变得愈加开朗、愈加友好
只是她今天特地把自己约出来,又是所为何事?
倪采不是一个善于遮掩与拖沓的人,上了几道菜后,她便有话直说了。
“言思,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我需要你的帮助。”
见倪采神色严肃,季言思也认真起来:
“什么事?”
倪采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算盘早早打好了。季言思不可能顶着一头雾水帮她这个忙,要想他答应,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者说,坦白自己的一部分秘密,再编纂一个故事。
“我有一个朋友她的情况说来不可置信,可我没有骗你。”
倪采顿了顿,见季言思表情真挚,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她叫程楠,原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大概两年多前,也就是2014年,她失踪了。她是偏远地区来宁的务工人员,家境贫寒,警方探查不出任何线索,便草草结案了。”
“嗯,接着说。”
“我的记忆力很好,因此一直记得她曾跟我说过的话,她说她具有一种神奇的超能力,有一个研究所的专家来找她,说要帮她探索自己身上蕴含的秘密。”
季言思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如果是别人跟他说起这番话,他一定只当玩笑打发,可今天坐在他面前的却是倪采。
倪采倪采知道怎么开玩笑么?
她接着说道:
“宁州市鼓楼区昙花庵路46号,有一个科学院投资,政府冠名的研究所,名叫超能量研究所。我查过了,那个来找程楠的专家,就是超能量研究所里的科研工作者。”
“你怀疑,你的那个朋友,是被这个研究所里的人囚禁起来了?”
“是的。你也可以上网查一下,这个研究所虽然是走正规流程建立的,但其中疑点重重,官方文件也编写得极为草率。”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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