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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能力撩[未穿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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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世纪的电子产品;送到茵茵父母面前,那跟送一堆破铜烂铁有什么区别?实在丢人现眼。

    何叙:“不行;他们对电子产品不感兴趣。”

    傅逸宁内心os:……这你都知道?

    傅逸宁:“好吧;他们从事什么职业?”

    何叙纠结了一会:“他们是科学家,从事与相对论有关的物理学研究。”

    傅逸宁:“god!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

    “这这就不好办了。咱们都是商人,跟人家不是一个层次的,见这种家长,送什么都很掉价。”

    何叙也感到很苦恼:“那怎么办?”

    “还是送吃的吧,准没错。科学家得吃饭吧?就算他们是外星人也得吃饭。既然他们这么超前,那你就来个返璞归真,干脆把他们看作贫下中农,你想想,送农民该送些什么?”

    赵樱和林城同时打了个喷嚏,面面相觑。

    夫妻俩内心os:哪个缺心眼的,骂我老婆/老公就罢了,怎么连我也一块骂。

    何叙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听从傅逸宁的建议。两个大男人穿行于琳琅满目的服装店、化妆品店中,好不容易找到几家卖食品的店铺。

    傅逸宁指了指货架上的糕点:

    “洛杉矶商场里的帝都特产,madeinchina,不错吧?”

    何叙皱眉:“这个会不会太甜了?”

    往前走了两步,傅逸宁取下一盒铁观音:“铁观音多好啊,爱喝茶的可以喝,不爱喝的话摆着也挺好看。”

    何叙仍皱眉:“这个会不会不正宗?”

    傅逸宁内心os:少爷,您可真难伺候。

    店员候在一旁,看着这两位玉树临风的精英人士挑三拣四死活不买,心下暗叹:果然看人不能只看外表。

    傅逸宁:“逛了一整圈,就剩这排干果了,产自西班牙,你爱买不买。”

    何叙咬牙:“买。”

    店员连忙挤出笑脸迎上去,取来货架上最便宜的干果礼盒:“先生,我向您保证,店里不会有比这更实惠的东西了。逢年过节造访亲友时送一盒,老外也爱吃”

    傅逸宁瞄了眼标签,摇摇头:“这什么啊”

    店员:“”再便宜没有了,不买走人!

    傅逸宁:“不要最实惠的,把你们店里最不实惠的东西拿来,越贵越好。”

    何叙的表达委婉一些:“麻烦你帮我选一种质量最好的。”

    顿了顿:“还是选最贵的吧。”

    傅逸宁逛街的功力仅限于陪女孩子买衣服买鞋买包,又碰上何叙这种毫无想法却挑剔得要死的,两个人走遍各类食品专卖店,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看不出来哪种比较好啊?”

    “那就买最贵的吧。”

    “服务员,你们店里什么最贵?”

    将近三个小时过去了,两位身强力壮的总裁心累,身也累。

    傅逸宁:“你确定要送这么多?我们两个人都拎不动。”

    何叙:“先找人运回酒店,我晚上再好好思考一下。”

    东西被人带走后,何叙仍然不满意。不是对礼物不满意,而是对自己不满意。

    “逸宁,你再陪我去挑一身新的衣服吧。”

    傅逸宁:何叙,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一定是最麻烦的一个。

    还好咱们都是直男。

    *****

    洛杉矶市中心的一家高档中餐馆,赵樱和林城早早等在了包间里。

    夫妻俩今日也换上了新衣裳,心情难以名状。

    为了这个小男生,他们一家三口舍弃原有的生活回到原始社会,辛辛苦苦养到大的女儿非君不嫁,做家长的多少有些心痛肝痛。现在,他们终于要见到这个把他们家宝贝闺女骗得神魂颠倒的年轻人了。

    “老公,听说那小伙子长得特别像许禾”

    “你又不是没见过,前几天不还黑了人家会议室的摄像头盯着看了半天吗?”

    “可是没见过真人啊。”赵樱往林城身边靠了靠,“我老公永远最帅。”

    林城脸没绷住,露出了一丝笑。低头看一眼时间,提醒妻子:

    “约在中午十二点半,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从现在开始,他迟来一分钟,我对他的印象分就减十分。”

    “你忘了我们见他要干嘛了?哪轮的到你挑女婿?”

    林城无奈,叹了一口气。

    他和赵樱一回到21世纪,第一时间便将何叙的生平经历、家庭背景查了个底朝天,他们对何叙的了解远超宝贝女儿对心上人的了解。

    何叙的家庭不怎么样,两个工作狂生出一个小工作狂,他的父亲母亲都没什么家庭意识,才会把孩子养的这么高冷。对于何叙本人,赵樱和林城还是很满意的。他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很有上进心,非常自律,男女关系如一张白纸般干干净净,长得帅,身体素质还好,唯有一点林城和赵樱不知是好是坏:这孩子太固执了。

    他固执地死活不愿继承家业,固执地不接受父母的任何示好,同时也固执地等了茵茵这么多年。

    “老婆,你说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偏执?”

    “偏执好啊,比较专一。”

    林城摇摇头:“这样的男人控制欲比较强,万一茵茵被他欺负怎么办?”

    赵樱嗤笑:“老头子就爱胡思乱想。别说了,那孩子来了。”

    果然,十二点零一分,何叙比约定时间提前二十九分钟到了。

    服务生替他打开包厢门,何叙点头致意,左手拎着茶点干果,右手提着国酒洋酒走进房间。

    一米八四的大高个,即将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此时面色拘谨,极其严肃认真地唤了一声:

    “叔叔阿姨好,我是何叙。”

    说罢,小心翼翼地把礼物放在桌上,坐到了赵樱和林城的对面。

    赵樱眼角弯弯,喜不自胜。小伙子生得太好看,身材没得说,穿上这么一套深色的休闲西装,既简单又正式,看得出费了些心思。

    林城虽没笑,心底还是满意的:“来就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何叙回答道:“准备得比较仓促,不知道合不合您心意。”

    话说得一板一眼,让林城不知道该怎么接。

    赵樱亲切地问了句:“这些天工作很忙吧?我们还怕影响到你的行程。”

    何叙摇头。来之前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赵樱这样问,以为她在暗示他介绍一下自己的工作。

    “美国这边的生意已经谈完了,这两天不是很忙。我平时也不常出国,大部分海外的工作都会交给专人负责,平时待在公司里处理的事情也不多,大部分公司管理事宜都分担给几位经理,主要负责裁决一些”

    “没事儿。”赵樱忽然插了句,“我就随便问问,其实吧,你的大部分信息,我和茵茵他爸都知道。”

    何叙噤声,心下暗悔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他们是未来人类,待在21世纪几乎算无所不能,哪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活了二十多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此时的何叙却像个小学生般端坐着,思考自己还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尽人意。

    林城和赵樱见他紧张,便和蔼地同他聊了些轻松话题。何叙渐渐放松下来,言谈间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刚被林城扣掉的那十分迟到分也给补了回来。

    林爸爸心下中意,便直入主题:

    “我们今天找你不是来聊你的事,是想同你说一些茵茵的事情。”

    赵樱补充道:“她在26世纪的事儿,很少跟你提及吧?”

    何叙点头,抬眸直视面前的中年女人:“嗯,几乎没提过。”

    赵樱笑得有些伤感:“小何,你看我和茵茵她爸,我们和茵茵不一样。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同时穿回这个世纪,因此无论现在还是五百年后,我们始终是这个模样。”

    聪明如何叙,立刻听出赵樱话中的重点:“阿姨,为什么您说茵茵不一样?”

    问出这话的时候,何叙胸口感到莫名的滞闷。

    林城搂了搂妻子的肩膀,替她回答道:

    “茵茵现在的身体原本不属于她,你也知道吧,那个女孩子原来名叫林茵,跟茵茵长得很像。2010年的6月份,我们带着茵茵的灵魂回到21世纪,重新给她一副合适的身体。”

    “26世纪和你们这儿一样,也有治不好的绝症。不过21世纪好像还没出现这种症状,它的学名叫触觉失灵症。”

    “茵茵第一次念大学的时候,大一读完就开始失去触觉,两年后全身的感应细胞完全失灵,又躺在医院熬了一年。我们本想替她吊命吊一辈子,可惜茵茵的脏器也逐渐衰竭,2510年6月26日,她在病床上失去了生命体征。”

    “魂穿是需要条件的,灵魂不可能随意剥离身体。茵茵之所以能进入另一个女孩的身体,原因之一是那个女孩即将死去,原因之二,是茵茵已经失去生命。”

    何叙耳中嗡的一声,忽然什么也听不见了。明明周遭一片寂静,心脏却如针扎一般疼。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听力恢复正常,随即四肢五骸都酸楚起来。

    林城的声音再次响起:

    “虽然茵茵现在活得很好,可她确实经历过一次死亡,我们没经历过,不知道那有多痛苦。”

    “茵茵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坚强,其实心里挺脆弱的。她很喜欢你,我们说这么多,也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

73|。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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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漫步在异国街头;何叙神情恍惚了很长一段时间。即便如此,单凭他出色的样貌与身材;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灰西装,长腿,英俊的东方面孔;繁华熙攘的街道,一帧帧有如画报。

    他的心情很复杂,既心痛;又分外庆幸。

    “虽然我们决定定居在21世纪;但我和茵茵她妈妈早就做好了打算,如果你已经忘了她;或者不能好好对她;我们一家随时可以前往另一个没有你的时空。”

    这是茵茵爸爸对何叙说的唯一一句重话,何叙想也没想就坚定地回答了:

    “叔叔阿姨放心;我永远也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直到这个时空也没有我。”

    回想起来;这似乎是何叙有生之年许下的第一个誓言。他曾经觉得立誓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世界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

    但是对于现在的他;唯有一件事是可以预测的。如果他的未来没有那个女孩的参与,那么他宁可时间永远也不要向前推进,因为时间线上每一个未来的节点,对于他都是不可承受的。

    不知道茵茵现在在干什么,国内应该还是黑夜吧?

    她睡得好吗?工作辛苦吗?

    我的航班推迟了,她会不会感到一点郁闷?

    八年的孤独在心上鲠着的那根刺,何叙现在也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唯有此刻拥有的幸福才是真切的。

    他是多幸运才能等到她回来,八年出差错的光阴又如何,只是八年而已,不是八十年、一百年,比起惋惜蹉跎的这些年,他更应该感激上天还他失而复得的宝物。

    相隔一个太平洋,不能立即见到她,实在太难熬了。

    *****

    平安夜在飞机上度过了,何叙重新踏上祖国大地时,已是12月25日,圣诞节,星期三。

    坐上前来接机的轿车,何叙当即拨了个电话给茵茵,电话通了,但是始终没人接起。

    下午三点,她应该在上班。

    何叙无奈:工作这么认真,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不回家了,去公司吧。”何叙嘱咐司机。

    “何总,您还是回家休息半天吧。”

    “我不累,掉头去公司吧。”

    他想见茵茵,越快越好。

    来到公司,何叙好不容易忍住直接闯进广宣部办公室的冲动,决定先回总经理办公室等到下班。

    刚坐下没多久,江静便敲门走了进来。

    何叙揉了揉太阳穴。难得此时他想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干,江副总这么快就给他找事儿来了。

    “我和逸宁不在的这几天,你要处理的事很多吧,辛苦了。”

    江静耸耸肩:“可不是么,记得找时间好好犒劳我一顿。”

    “可以。”回答得很随意,又问,“现在有什么事吗?”

    江静快步走到他办公桌前,将手里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放:

    “其它事情没什么需要你过问的,仅此一样。”她用指尖在那份文件上轻敲两下,“我不知道你事先有没有听她说过。”

    “什么?”

    何叙取来桌上那个雪白的信封,封面印着“辞呈”二字。他感到疑惑,人事部的事情向来由江静决定,谁要辞职,谁要被辞退,这类决策他很少插足。

    “你看看吧,这是林茵茵的辞呈。”

    何叙的眼神明显颤了一下:“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飞快抽出信封里的辞职信,看清了辞职信右下角的签名:林茵茵。

    是她的字迹。

    “昨天下午,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似乎是林茵茵弄丢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也许郭总监话说重了,她和郭总监大吵了一架,刚巧许默然也去广宣部找了林茵茵,她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听说许默然到公司的时候形象不佳,似乎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林茵茵当着同事的面数落了许默然几句,然后就掏出辞呈要辞职。看情况她似乎之前就有辞职的准备何叙,你去哪?”

    “我去一趟广宣部。”

    何叙撂下这句话,人已经离开办公桌,风一般消失在门口。

    江静独自留在原地,心情难以名状。

    58层广宣部办公室,房门突然打开,安静工作的职员们纷纷抬头往门口看去,有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心想是谁这么没礼貌,进门也不敲。

    “何何总?”“何总,您怎么来了?”

    英俊高大的年轻男人走进办公室,面色冷峻,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凉。

    何叙环视办公室一周,眼风如刀。原属于茵茵的那个位置空着,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得一干二净,何叙的目光停在那个方位,少顷,移向别处。

    “郭总监。”

    身着职业裙装的女人连忙站起来,紧张得掌心冒汗:

    “何总,有什么事?”

    “林茵茵呢?”

    何叙张口便问,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

    郭总监的眼神躲闪,没有立即回答。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小声答道:

    “林茵茵昨天辞职了。”

    何叙胸口猛跳两下。她真的辞职了,没有事先通知他,忽然就辞职了。

    心很乱,何叙又问:

    “她还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辞职?”

    刚才太过震惊,江静告诉他的那些,除了一句“这是林茵茵的辞呈”,其他何叙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底下的职员们小声议论起来,却无人敢面对何叙说出一句他听得清楚的话。

    何叙扯了扯领带,看起来十分烦躁:“你们跟她待在同一个办公室,连她说了什么,为什么辞职都不知道?”

    室内寂静了几秒,终于有个年轻女人抖着嗓子开口,刚巧是许默然的粉丝之一:

    “林茵茵当时很生气,我就记得她和郭总监吵完后说了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回来的,然后她就走了。”

    我永远也不会回来。

    男人的瞳孔瞬间放大,无言片刻后不再久留,转身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心跳得很快,仿佛即将跃出胸口。

    何叙从没这么不镇定过,心乱如麻,脑供血严重不足。心脏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如遭电击,引起全身上下的不良反应,呼吸不畅,思考受阻,拼命咬紧牙关才能维持面色的正常无虞。

    车没开到公司,他便借了秘书沈跃的轿车,一路狂飙,二十分钟不到便开进茵茵家的小区。

    她不会走的,也不可能走。

    明明很清楚以上命题的真实性,可何叙无论如何抑制不住脑海中那些不好的猜想。

    他尽力安慰自己。

    是了,她父母才刚刚见过我,我也和他们保证过了,他们的确打算永远定居在这里,再也不离开。

    情绪稳定些,何叙停好车,朝着茵茵家所在的楼道口走去。

    走进楼道,还没上两阶台阶,何叙忽然退了出来。

    刚才路过的时候,他看到楼底下停了一辆货车,车厢表面贴着“xx搬家公司”的标志。何叙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走向那辆货车,几位搬家公司的员工刚将车厢塞满,正在摆弄车厢里一个巨大的衣橱。

    衣橱有些眼熟,这也是他原路返回的原因。

    “你好,请问你们正为这栋楼里的哪位户主搬家?”

    工人们见问话的是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男人,便干脆地回答道:

    “给509室搬家呢,户主叫什么来着噢,姓林,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姐。”

    何叙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再次紧紧揪起,语气又急又硬:

    “她要搬去哪?”

    工人面面相觑,没有回答。

    “快告诉我,她要搬去哪?”

    工人中的头头打发道:“先生,这涉及户主的*,我们不能告诉你。”

    另一个工人插话道:“户主好像就在楼上,你认识她的话直接找她不就好了。”

    何叙点头,退了两步,转身再次冲进楼道。

    午饭后收拾了许多东西,茵茵的胳膊特别酸。她站在客厅里环视四周,统计还有多少东西没搬。

    “床都搬完了,衣柜也搬走了,就剩客厅里的茶几、沙发……唉,鞋柜搬不搬呢?”

    房门未关,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茵茵扭头看去,睁大了眼:

    “何叙,你怎么”

    男人鞋也没脱,直接走了进来,眼中盛满了焦急。看到她的一瞬,何叙悬着的心猛地放下,可身体里疾速流动的血液却没能这么快缓下来。

    他穿着深咖色的大衣,携带一身寒气涌进房里,目光紧张却坚定,长腿迈开大步,径直走向客厅里的女孩,毫无迟疑地拥住了她。

    外衣冰冷,怀抱却炙热如火炉。

    茵茵被他用力抱进怀里,不知所措。

    她仰起头,又问:“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瞳孔深黑如夜,眼中带着茵茵看不懂的情愫。何叙咬了咬唇,捧起她的脸,二话不说吻了下去。

    极其激烈的吻,男人温热的双唇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唇舌与牙关,肆虐完嘴唇还不够,又探进口中卷出她的舌与他共舞。

    茵茵的身子很快瘫软下来,何叙搂过她的腰际,带着她双双倒向沙发。女孩柔软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何叙一手贴着她的脸,一手搂着她的腰,两人的唇舌没有一秒分离。

    男人的吮吸愈加疯狂,茵茵改推为揽,双手环在他的脑后,更彻底地送上自己的吻。

    空气渐渐绮丽缠绵,两人紧贴的身体燥热起来,电流从头贯穿到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茵茵的呼吸完全被夺走,只能渴求身前那人给予她半秒的空闲,却始终没能如愿。

    她微微睁眼,见何叙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火光,也如缺氧般充满血色。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鼻翼,茵茵能感觉到他高耸笔挺的鼻梁厮磨在她的脸颊上,但只有一瞬,因为全身的感觉细胞几乎都集中到了唇上,被那人抵死折磨,仍旧甘之如饴。

    何叙持续地吻了很久很久,久到茵茵嘴唇发麻,身体软成一滩水,他才舍得放开她的双唇,撑起身子凝视向她。

    眼前的女人媚眼如丝,嘴唇红肿,如一块待咬的苹果。

    何叙深吸一口气,只怕下一秒又控制不住自己,却又不舍得别开眼。

    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

    “你辞职了?”

    “嗯。”

    “还搬家?”

    茵茵缓慢地点了两下头,眨眨眼,又摇头。

    “什么意思?”

    女孩双颊通红,勾起一丝羞赧的微笑:

    “我不是辞职了嘛,以后就不能和你一起待在公司了。我想了想,既然不能从工作上渗透,那就换个方式,干脆杀进你的生活起居空间。我和爸妈老早就寻思着搬家了,他们想买一栋别墅,挑的还是和风的房产,我肯定不同意啊。”

    “为什么?”

    “你不是不住你家投资的房子吗?我好不容易说服爸妈,千挑万选买下一套高级公寓。说出来吓你一跳,我选的房子就在你住的公寓附近,同一个楼道,同一个楼层,中间只隔一间房。怎么样,离你近吧?”

    林茵茵得意地挑了挑眉,接着说道:

    “这样我就可以时不时到你家串门,每天都去骚扰你,还可以叫你起床,给你带吃的,只要你不嫌我烦。唉,我都佩服我自己呢。”

    何叙静静地盯着她,神色难辨。

    “退掉吧。”

    “什么?”

    他重复一遍:“叔叔阿姨不是想买别墅吗?你新买的房子,退掉。”

    茵茵皱起脸:“你别不高兴呀,我也不是很烦的,就”

    “我不是那个意思。”何叙轻轻摸了摸茵茵的头发,极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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