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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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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基本上不说话,但脸上却有了笑,却是像成年人才有的淡笑,看得陆子苓分外心酸,她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小生找回孩子该有的天真欢快。
林家兄弟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月光幽幽的照在林家院中,大郎房间一阵阵地传出小英子欢乐的声音,林家兄弟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小英子乖巧懂事,经常陪小生说话,可很少有这么欢快的声音,难不成小生开口了。
大郎想到这,急匆匆地冲进房间,只见小生笨拙地背着小英子在房里转圈圈,地上还有一只累趴的兔子。
“小生,你终于好了。”大郎眼圈一红,男儿泪夺眶而出。
小生已经有三年多没理过任何人了,他天天晚上陪他说话,他理都不理,低着头不是窝在门边,就是躲在被窝里,他碰一下都不行,时隔三年多,他现在居然背小英子玩。
他一直在等这一天,他的儿子终于好了。
这天之后,小生又恢复成从前那样,不出门,不说话,好的一点是会陪着小英子玩,偶尔回小丫头一两句,只是对几个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视,但终归好了一些。
林家兄弟被逐出林家,手上的两亩地在一个祖伯的坚持下保住了,林二平气得半死,林老太破天荒的没说什么,毕竟林家兄弟每月给她孝银,虽不如林大福讨喜,但好歹也是大儿子的血脉,流着林家的血。
第二天,史淮来了,把卖虎皮得来的一千四百两给了他们,林二郎领着林三郎到张家
给了钱,勉强算了事了,但大家心知肚明,这事只是暂时的了了,仇是结了,张富贵日后肯定还有报复。
三郎走路越来越好了,有时连着走一个时辰都没有不适,仿佛所有的事情都顺了人意。
这时,远方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听说东临国和南苍国边境告急,南苍国有大兵压境之势。
眼下,月天大陆乃三国鼎立之势。
东临国物产丰富,文人骚客居多,皇帝施行科举之后,文官居庙堂大半,寥寥的武官也都在安逸的生活中没了锋芒。
南苍国身居最北,环境恶劣,以放牧打猎为生,弱者食不果腹,兵强马壮。
飞云国介于海陆之间,比不得东临国富足,却也比南苍国强盛很多,再加上新任君王文武皆重,国势已经赶超东临国。
南苍国前几月经历了一场瘟疫,牛羊死了大半,饿死了不少人,寒冬将至,没有粮食果腹,他们就如同饥寒交迫的饿狼,飞云国离得远,国力强,他们的主意就只能打在安逸数百年的东临国了。
南苍国已经派使臣向飞云国和东临国借粮食了,若是能借到过冬的粮食,估计不会有战争,若是借不到粮食,战争就一触即发,他们第一口咬的就是东临国这块肥肉。
上位者一声令下,无辜的百姓就要被迫身赴前线,万里埋骨,与亲人天人永隔。
消息一传开,整个东临国都一阵动荡,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想看到战争,却只能听天由命。
“真要打仗吗?”大郎拧着眉,叹息道。
眼见着日子刚刚好过,却传来这个噩耗。
林四郎忧心忡忡地盯着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南苍国恐怕借不到粮食,至少在东临国这借不到。
从前年开始赋税加重,这说明国库已经空虚了,若是开战,粮草肯定不足,南苍国骁勇善战,没有过冬的粮食,已经饿到极点的狼,凶猛至极。
这场仗,无法避免的。
“我明天就去买粮食,过段时间,粮食价格肯定上涨。”
林三郎想的是不管打不打仗,他们都多备些粮食以防万一。
陆子苓沉默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生活的时间没有战争的硝烟,到了这里,若是打仗了,遭殃的只有他们这穷苦的老百姓,她也会被牵连其中。
林二郎俊眉微皱,幽深的眸子很是暗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林大郎和林三郎一起去镇上买粮食。
陆子苓和林二郎上山去收猎物,因为快过冬的缘故,小动物们活动比较频繁,这次居然捕获了近二十只猎物,野鸡十只,兔子十只,收获颇丰。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四郎都不在,略微回想,陆子苓发现村里都很少有人走动。
不用想也知道出事了,人都去哪了?
难不成被抓去当兵了?
不待她多想,东头隐约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放开我儿子……”
………………………………
第077章 做我娘子好吗(10)
陆子苓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噎得村长瞬间吹胡子瞪眼。
有钱就要被坑!
还好被坑去的是六亩荒地,他没丝毫损失,不然他怎么咽的下这口冤枉气。
村长气郁地瞪陆子苓好几眼,这才正色把陆子苓交代的事情跟村民说清楚,结果自然有人同意有人反对。
同意的基本都是孩子染了天花的父母,别说五百文钱,就是五两银子,他们都会砸锅卖铁的凑银子,娃的命比啥都重要。
不同意的大多是那些事不关己,想着免费让陆子苓看病的人,看病吃药最是费钱,广济堂的义诊起得再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有时排一天还轮不到,如果村里有了医术好的大夫,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不收钱,这比啥都好。
陆子苓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一开始就实行收费,不给他们任何空子钻。
“怎么还收钱,就应该免费给孩子们看。”
“这姑娘心太黑了!”
“我们穷人看个病容易嘛!”
“就是!就是!她一个外来人,住在我们村里,我们没有撵她走,她竟然还跟个白眼狼一样收我们钱。”
林四郎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温润的眸子满是怒火,刚想开口,却被陆子苓摆手打断。
林二郎稳如钟地站在一旁,瞥了四郎一眼,“交给她。”
陆子苓听着村民们的议论声,一点也不生气,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抱起小英子,拉着小生就往出走。
“哎哎哎……你怎么走了?”村长急忙唤住她,不是说好要救人嘛!
陆子苓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众人一眼,“想救孩子的立马去准备!”
她话刚落,那些孩子的父母瞬间一窝蜂似的离开,马不停蹄地去准备东西,余下的人见她不为所动,打定主意不免费看病,也只能无奈的歇了心思。
随后,四郎拉着小生回家,以免大郎他们回来找不到人担心,陆子苓和林二郎立刻赶往独户的屋子。
路程不远,但也不近,二郎见陆子苓抱着小英子越走越吃力,眉头一皱,伸手就要去抱小英子。
小丫头对这个二叔最是畏惧,小爪子连忙环抱住陆子苓的优美的脖颈,小脑袋埋得低低的,无言的抗拒着。
二郎双手一顿,目光幽深地盯着小丫头,小丫头的身子随之一颤,把陆子苓抱得越发的紧。
陆子苓扭过头,不高兴地横他一眼,然后拍了拍小英子的背,柔声道:“轻点抱,我快喘不过气了。”
闻言,小丫头微微放松一些,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挨着陆子苓,像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她太重了。”二郎解释,再次伸出手。
小英子毛茸茸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很是抗拒。
“不重,你到时尽量别和那些孩子接触,省的染上天花,让我多照顾一个。”
村里除了孩子染病的几个寡妇,再没人愿意帮忙,二郎脸上有疤,
寻常大人都会畏惧他强大的气场,更别提孩子们,一见他就哭闹个不停。
二郎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淡淡地看了小英子一眼,脚步快了几分走到前头,用手轻轻地抚过脸上蜈蚣般长长的疤,嘴角不自觉勾出一个惨淡的弧度。
陆子苓走在后面,看着他略显黯然的背影,心底一酸,有些心疼这样的他。
……
村长的办事效率很高,他们刚到,就看见几个男人在修缮屋顶,染病的孩子被陆陆续续地送了过来,他们的父母也都准备粮食和衣物,把准备好的铜板交给二郎后,都被陆子苓打发走了。
孩子们见父母一走,又是一阵哭闹不休,那个几个寡妇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小英子很懂事,不仅不哭闹,还像个小大人一样哄着那些哭闹着的孩子。
屋子修缮后勉强可以住人,里面有三件茅屋,窗户的烂的不能用,孩子们本就不能见风,陆子苓让二郎把窗户用木头封起来,然后把每个房屋打扫一遍,把孩子们的被褥铺好,孩子们闹累了,在各自的床铺躺下。
陆子苓数了数,加上小英子,染病的共有十三个孩子,最小的两岁,最大的八岁。
“姑娘,你真能救我的孩子?”江寡妇把自家孩子哄睡着,一脸期期艾艾地来到陆子苓面前。
陆子苓含笑点头,她记得她,她是第一个站出来说照顾孩子的人。
江寡妇抹着眼泪连连点头,“那就拜托你了,只要能救孩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丈夫那年随军剿匪就再没回来,留下她孤儿寡母,孩子就是她的命,孩子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随后,陆子苓把几个留下来的人都叫过来,“我知道这里面有你们的孩子,但请尽量一视同仁,给自家孩子能做的,多少也给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做一些。
平时多摸摸孩子们额上的温度,温度过高的及时提醒我,另外就是安抚孩子们的情绪,药我来熬制,你们喂药便是。天花,不是绝症,相信我,这里的孩子都可以活下去!”
几个妇女听得激动不已,重重地点头保证,真心希望这些孩子们都能活下去。
二郎站在门边,看着陆子苓清丽的小脸上露出那耀眼动人笑,心跳快了几分,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不一会,大郎他们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连小生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生怕再也见不到可爱的小英子。
三郎最先进门,一阵风似的来到小英子身旁,紧紧地抱着她,男儿泪潸然而下,转过脸对陆子苓说:“你一定要救她,她还这么小……”他哽咽不成声。
陆子苓目光湿润地看着他,心酸极了,他是一个很疼爱女儿的父亲是真的。
“她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陆子苓拍着三郎的肩膀安慰。
“你当真能治天花?”
一道突兀的声音猛地响起,是神医李瑾。
史淮照例上门喝药,李瑾想收陆子苓做徒弟,大包小包地拎着一堆东西想讨好她,没成想,他们刚到林家门口,就见林家兄弟神色匆忙地往出走,好奇之心,便跟了过来。
………………………………
第078章 做我娘子好吗(11)
史淮照例上门喝药,李瑾想收陆子苓做徒弟,大包小包地拎着一堆东西想讨好她,没成想,他们刚到林家门口,就见林家兄弟神色匆忙地往出走,好奇之心,便跟了过来。
陆子苓对上他质疑的眼神,“自然可以。”
闻言,李瑾惊骇地看着她,眸中闪烁着泪光,他的父母都是死于天花,于是他立志学医,多年来至今没有突破,没想到她竟可以治好,这让他情何以堪!
良久,他才稳住心神,腆着老脸,搓着手说:“我留下帮忙可以吗?”
陆子苓一愣,眼底满是喜色,若有个医术好的人一起,那绝对事半功倍,她自是求之不得,“自然可以。”
随后,陆子苓遣走林大郎他们,写下治疗天花的药方。
她前世专攻疑难杂症,早已研制出治疗天花的药,只要这些药在这里都有,那这些孩子彻底康复就不是难事,若缺少一味药,那就麻烦了,很显然,这个药方里的某些药是没有的。
李瑾盯着药方,眉头皱成‘川’字,一脸疑惑,“这四季青是何物?”
此话一落,陆子苓神色微变,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还有没有其他不认识的药?”
“没有。”李瑾又仔细地把药方又看了两遍,狐疑地抬起头,“只有这个四季青,我连听都没听过,其他药草不难找到。”
这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开出的药都那么偏不说,有的还是连他都没听闻过的。
李瑾越端详陆子苓,越觉得她的眉眼熟悉无比,仿佛在哪见过,答案呼之欲出,他却毫无理头。
闻言,陆子苓揪着的心放了大半,还好只有一味药没有,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我马上去山上找四季青,其他的药草,麻烦您张罗一下了。”
“这个没问题,陆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李瑾忍不住问道。
陆子苓一愣,心跳忽然乱了几拍,其实她第一次见李瑾是也有种熟悉感,猜想应该是原主记忆中的熟人,可她不知道原主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原主的记忆,不好贸然打探。
“应该没吧!”她目光有些闪过,不知道该不该打问一番。
若是原主的旧事,那她的身份不就揭晓了吗?
“越看越熟悉,你像……”李瑾似是在回忆。
这时,二郎忽然上前打断道:“救孩子要紧,我们先上山去采药。”
陆子苓点头,决定先把这事搁置一边,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查。
李瑾忽然被打断,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再次离他远去,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人老了,果然不中用了。”
二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在李瑾身上微微流转,随即拉着陆子苓就往出走。
李瑾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暗沉,这个林二郎似乎是故意打断他的,这是为什么?
随后,陆子苓把照顾孩子的注意事项告诉那些妇女们,便跟着林二郎上山了。
走到山脚下时,日已西斜,橘色的余晖与青山连成一线,像一副静美的油画。
林二郎高挺的背影在余晖下越
发硬朗,多一股子壮士的柔骨侠肠,如果他背上没有的背篓的话。
“听四郎说你经常一个人进山好几天。”陆子苓随意找了个话题。
她现在每次和林二郎独处,都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慌乱,又有些欢喜,这种矛盾的情绪让她很无措。
林二郎脚步微顿,转过头看她,眸子中氤氲着淡淡的柔光,在夕阳下很是温暖,令她的不自觉俏脸微红,染了夕阳的霞光。
“你与他似乎很亲近。”二郎语气染了些许醋意。
他耳力甚好,时常听到他与四郎聊的欢畅,流泻出如潺潺的泉水般好听的笑声。
闻言,陆子苓俏脸一热,瞬间炸红,连忙否认,“没、没吧!”
她心虚地看他一眼,如出墙的妻子被丈夫抓包了一般慌张。
“你甚少在我面前那般笑。”二郎语气淡淡的,除了醋意还多了一些怨。
陆子苓浑身一震,看着他那落寞的目光,杏眸瞪得老大,气呼呼地说:“喂!你听听你这两句,都什么语气,跟怨夫似的,搞的我像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
陆子苓刚说完就后悔,连忙捂着自己不听脑袋指令的嘴,心跳快的不像话,脑袋低的不能再低。
她刚才脑子被驴踢了吗!居然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且不顾他怎么想,他们现在已经很暧昧,这话说出去,以后还怎么相处!
好尴尬!
这男人绝对有毒!
冷冰冰的时候,就是一冰块,木头人,这微微多一丝表情,就能如此牵动她的心,让她乱了方寸,胡言乱语……
正当陆子苓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时,她的脑袋上忽然多了一只大手,那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你若是我妻子,我万不会让你出墙。”二郎语气霸道至极。
陆子苓浑身一僵,慢慢地抬起小脑袋,一双杏眸忽闪着看向他,只见二郎嘴角瞬间划过一抹温柔的笑,对的,是温柔的笑,不是那种轻轻勾着的浅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像看自己深爱女人的深情柔笑。
陆子苓呆呆地看着他的笑,不自觉脱口而出,“你脸上若是没疤,肯定更帅!”
说完,她再次捂着自己说胡话的嘴巴。
真是该死,人家脸毁容了,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哪!她今天怎么了!她的智商没上线吗!
陆子苓脸上表情五彩斑斓转换个不停,恨不得找个坑埋了自己。
林二郎并没有因她的话露出不悦,笑容反而越发璨烂,冷峻的五官越发诱人,“你若愿意做我娘子,这个疤我便祛了。”
闻言,陆子苓猛地抬起头,盯着他脸上的把细细看了个遍,强忍住用手摸的冲动,“你自己可以祛?”
这疤痕怎么看都不像假的,就算让她配药,也不敢保证可以恢复如初。
“你愿意做我娘子?”二郎不回反问。
陆子苓一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这是个假二郎吧?那个冷冰冰的二郎去哪了?
………………………………
第079章 做我娘子好吗(12)
这是个假二郎吧?那个冷冰冰的二郎去哪了?
“之前没遇见你!”二郎食指轻挑起她白玉般的小下巴,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深情地凝视着她。
陆子苓感觉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心里眼里只剩下眼前这个如妖孽一般的农家汉子。
入秋的风是凉的,风劲不大,却也让她再凉意中拉回一丝理智。
陆子苓强忍住想沦陷的冲动,连忙伸手挥开他越界的食指,纤柔的身子轻颤地往前直走,仿佛后面有饿狼在追赶一样。
自然,身后没有饿狼,只有二郎啦!
二郎驻足在原地,幽深的眸子落在自己的食指上,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仿佛在回味刚才指腹间的滑腻温热,随即大步追上她窈窕的身影。
这个笨女人,真容易动心!
他们刚到山上,天际便有黑云压顶之势,刚才还亮堂的天瞬间暗了下了,不多时,倾盆大雨瓢泼而来,郁郁青山上,瞬间多了两只狼狈的落汤鸡。
“这里有没有山洞可以躲雨?”陆子苓抹着脸上的雨水问道。
雨声很大,她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雨中,好在二郎耳力极好,拉着她就往一个方向走。
雨越下越大,松软的山体偶有泥沙滑下。
陆子苓胆战心惊地跟在二郎,心中的不安慢慢扩大,“还有多远?这块儿山体不稳,随时会出现山体滑坡……”
她话来不及说完,脚下一滑,拉着二郎的手被惯性扯开,纤柔的身子被泥沙卷了下去,铺天盖地的泥沙侵入她的无感,全身都疼,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慢慢流逝,不甘又无奈。
难道重生一次,便是让她死的这么窝囊吗!
不,她不能死,孩子们还没救,还有,还有……二郎,她还没告诉他,她喜欢上他了!
二郎手拉个空,神色惊惧地大吼了一声,“苓儿!”
雨声呼啸,却无人回应。
常年打猎的他视力极佳,很快就找到陆子苓滑落的那处,俊眉微拧,眼底闪过挣扎,随即毫不犹豫地顺势滑下。
他时常在山中打猎,自然也遇见过这种情况,知道她必然凶多吉少,而他肩负重责,不可轻易犯险,但一想到会永远见不到那张自信动人的笑脸,他便没有了任何顾忌。
如果他此生只能为自己做一件事,他唯想做的,便是救她。
这个选择,他永不会后悔,无论结果如何!
陆子苓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梦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认识了四个个性迥异的男人,而她好像喜欢上其中那个冷冷淡淡的男人……
“苓儿!苓儿!”
是在叫她吗?
耳畔的呼唤,那么急切,那么悲痛,忽远忽近,真实又梦幻。
这声音……是二郎!
陆子苓倏地睁开双眼,梦幻尽褪,面前是二郎急切的俊脸,令她惊奇的是,他脸上的伤疤居然不见了,那仿佛鬼斧神工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你是……二郎?”她不确定地问道。
“有哪里不舒服吗?”二郎提着的心微微放下。
“疼!全身都疼!”
她语气里满是委屈,杏眸水光潋滟,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撒娇。
二郎两道俊眉紧紧夹在一
起,看着她浑身的泥巴,眼底满是心疼,只要一想到她差点被活埋致死,心就仿佛被生生刀割一样疼。
“乖!先忍一忍!”二郎俊眉皱的更紧,比疼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陆子苓看着他紧张难忍的神色,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你的疤痕不见了。”
二郎身子一顿,“那是假的,雨水一泡便会掉。”
“大郎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要做假伤疤?”她总觉得他神秘极了。
二郎眸光暗了暗,“还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她更好奇了,心里像有个猫爪子在挠一眼。
“乖,别问了!”
话题就此结束。
陆子苓无奈地瘪了瘪嘴,浑身裹着泥沙很难受,只想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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