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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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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没有告诉四郎关于那些黑衣人的事情,他觉得那些人不是善类,四郎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四郎看了三郎一眼,眸光微闪,陷入了沉思。

    他脑海中浮现起替三婶挡刀的场景,总觉得那些山贼不是普通的山贼,他们脸上流露的嗜血的杀意,仿佛抢夺不是他们的本意,肆无忌惮的残杀才是他们真正的意图,但却被迫克制着,像一群被困住的野兽,时刻挣扎着撕咬。

    如果他们是假装成山贼的,那又为什么?杀他们的人又是为什么杀他们?

    想到那被带走的粮食和官银,四郎的目光沉了沉。

    粮食,官银,粮食好处理,但官银只有官吏才能使用,或者被黑市的人重融,那些人真的只是为这两样杀了那些山贼吗?

    不止,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却越想越心惊,特别是三郎那会微微闪躲的眼神,让他确定,这其中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

    不过,这件事也只能到这了,容不得他们再多思多想,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三郎看四郎一脸深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四郎,别想了,咱们是寻常百姓,只要一家人安乐便好,有些事不是咱能管的。”

    四郎回过神,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三哥,我明白,也不知大哥和二哥怎么样?”

    此话一落,房内瞬间沉默下来。

    此事了,但战事起,大郎和二郎只是一介贫民,在军中没有靠山,到了前线无依无靠,也不知能不能熬回来。

    此时的边城,烽烟滚滚,黑云压城,两方人马在城门口对阵。

    那万人的队列中

    一半便是粗布征夫,他们紧张不安地站在在身披铠甲的士兵之后,就像一株株顽强的杂草,期待着在战事的践踏下侥幸存活。

    在这一排排紧张不安的征夫中,一个脸上有长疤的男子淡漠地站在一侧,右手紧握着一把有豁口的大刀,像一座高峰临立于天地间,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生畏的气息。

    他旁边还紧挨着一个国字脸型的憨厚男人,男人神色紧张地望着前方的情况,右手握着一柄大斧头,握着手柄的手心满是细汗,就像一颗在狂风暴雨下的树木,无奈地接受这命运的审判。

    “二郎!一会不要管我,顾着你自己就行。”大郎握着斧头的手紧了紧,微转过头看向二郎。

    二郎目不斜视,“一会跟着我。”

    “今天肯定也打不起来。”他们一旁的男人笑着说。

    这方人马每隔几天就这么对阵一次,至今已经三次了,前几次都没开战,各自退去,今天已经对阵了快两个时辰了,一会马上就退去了。

    二郎眸光微闪,眼底闪过一抹幽暗,不战吗?

    他看未必,南苍国此次来犯的主将是丰德义,此人用兵诡异,战术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曾帮南苍国主一统六部,为人阴险狡诈,从不做无用功,他三出不战,必有蹊跷。

    “就是,今天铁定打不起来,要是能打起来,我这个脑袋给你们当球踢。”说话的是一个胖汉子,刚来时来抢过大郎的饭,但每次一见二郎就怂了。

    “黑胖子,别乱发誓,你的脑袋要成球了,你不就死了。”有人插话笑闹着,惹得众人一阵哄笑,将紧张的对阵氛围搞得轻松了几分。

    黑胖子一听,脸上的横肉一阵哆嗦,“你放什么狗屁,什么死不死的,老子命硬的很,要死也是你这个王八蛋先死。”

    二郎淡淡地瞥了这些闹腾的人一眼,目光落到大郎脸上,沉声道:“跟紧我!”

    大郎听着众人的嬉闹,猛不丁听到二郎的声音,转过头一看,就见二郎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心下一沉,不禁望向对阵的前方。

    看二郎的神色,今天肯定会打仗。

    他收回目光又看向二郎,露出一抹憨厚的笑,说:“我没事的,你顾着自己就好,她还在等你回去。”

    听到这个‘她’字,俩人心知肚明这是指谁,二郎的幽深的眼眸也闪过一抹柔光。

    苓儿!等我!

    忽然,战鼓起,雄壮的鼓声落下,对阵数日的第一战打响,两方人马奋勇前进,手起刀落,刀刃刺入的声此起彼落,战马狂奔,鲜血喷涌,脚下干净的土地瞬间变成炼狱里的红。

    二郎神色一凛,听着前方的杀伐嘶吼,握紧大刀将大郎护在身后。

    大郎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二郎的耳力过人,前方肯定打起来了,咬了咬牙握紧斧头,侧身站出来,与二郎并肩而立。

    战场上,他不想拖累二郎,他答应她换二郎回去,所以他不能让二郎有事。

    而那些判定不会打仗的人此时惊恐地颤抖着身子,想逃跑,身后却有看押的士兵,稍有后退,不是被敌兵杀死,就是被看守的自己人杀死。

    “二郎,我喜欢她,不想她难过,所以哥求你活着,活着回到她身旁。”

    这是大郎第一次求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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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正式掌家

    而那些判定不会打仗的人此时惊恐地颤抖着身子,想逃跑,身后却有看押的士兵,稍有后退,不是被敌兵杀死,就是被看守的自己人杀死。

    “二郎,我喜欢她,不想她难过,所以哥求你活着,活着回到她身旁。”

    这是大郎第一次求二郎。

    二郎幽深的眸子微动,转过头看向大郎,嘴角勾出一个淡笑,“少了谁,她都会难过的。”

    大郎眼圈一红,露出一抹苦笑,他们这些只会干粗活的人哪是那些强兵悍将的对手。

    南苍国的士兵出生后,除了会吃,就是会打,他们可以为一小块肉打得你死我活,能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的,哪个不是手握几条人命的暴徒,普通的庄稼汉想从他们手上活命,除了拼运气,还真的只剩下拼运气了。

    由不得他们分身多想,敌方的铁骑已经浩浩荡荡的奔涌而来,浓重腥咸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铁骑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残尸断骸,东临国的士兵一个个如马蹄下的野草,被厮杀践踏。

    马声嘶吼,马蹄轰鸣,哀嚎遍地,血流成河,二郎始终将大郎护在身后,浑身释放出摄人的凶煞之气,那些敌方官兵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危险,都是越过他去攻击其他人。

    大郎背对二郎而立,神色惊慌,双手握着武器护在身前,目光在周围来回流转,生怕一个敌人猛不丁袭过来。

    那些个征夫被敌人不费吹灰之力地砍杀,几百人很快就剩下不到一百个,刚才说不会打起来的那个胖子,被一个敌方士兵一刀砍掉了头,他血淋淋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一圈,被人踢来踩去,应了他那句玩笑。

    大郎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脑袋,沉重地闭了闭眼睛,脸色慌张的神色慢慢褪去,他不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二郎的身后,二郎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于是他双手握着武器,朝着那个离他最近的敌人砍去。

    那个敌人正在砍杀其他征夫,没有注意大郎的走近,满脸都是杀戮带来的快意与残忍,任那些征夫怎么哀求逃避都无用,他染血的长刀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大郎咬着牙慢慢靠近那个士兵,看着和我一起抓来的征夫的尸体,一股仇恨热血直冲脑门。

    “噗呲!”

    他手上的斧头精准无误地砍断了那个敌军的脖子,鲜血奔涌,染了他一头血。

    二郎解决掉一个敌军,一转身就发现大郎已经跑到了三米外,看着他抡起斧头砍死了一个敌军,他幽深的眸子掠过一抹叹息。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而此时的杏花村却是一派安静闲逸,没有鲜血厮杀。

    午饭后,林三郎把在山寨发现的事情给陆子苓说了一遍,自然还是没有提及那个黑衣人,只道是那些山贼不知被谁给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仓库里的官银和粮食也无故消失了,他们已经没有报官的必要了。

    陆子苓本就不是多事的人,要不是为了帮林三婶找回林翠,她也不会做这个出头鸟。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大哥和二郎,也不知史淮那边有消息了吗!”陆子苓想到刚才做饭时莫名的心悸,脸色有些难看。

    “明天我去异宝阁再看看,搞不好已经有消息了。”三郎见她脸色不好,不知怎么安慰,只能揽活和她一起承担。

    “二哥身手很好,有二哥护着,大哥也不会有事的。”四郎笑着安慰,其实内心也是担忧不安。

    二哥打猎再好,可杀敌怎能与打猎一概而论。

    南苍国的士兵最是凶猛,他们身高八尺有余,个个孔武有力,自小杀伐果断,在战场上可谓以一敌十,反观东临国,这么多年都在修身养息,将士们久不操练,军纪松散,怎么与南苍国抗衡,再说了,南苍国现在缺粮,已经穷寇陌路之师,逼至绝境,上阵更是气势迫人。

    征夫们到了前线,没有铠甲护身,食不果腹,武器匮乏,比普通士兵还不如,和南苍国的士兵对阵,就是以卵击石,做了对方的到下亡灵。

    一说到大郎和二郎,他们几人都不自觉沉默起来,那一旦打起来,可不就是九死一生,他们在这干着急也是无可奈何。

    “明天我去镇上,先到异宝阁看看有没有回信,再给给厨房买点东西,家里只有米,面和油盐都没了。”陆子苓想想起今天中午做饭用完了最后的油盐,抬起头说道。

    一说到这里,四郎从炕头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陆子苓,“自你和二哥成亲后,家里就剩这些银钱了,你收着吧。”

    这钱大郎原本就要给陆子苓,她一直不肯收,征兵消息一传开,大郎便将它交给了四郎,让四郎转交陆子苓,持家这种事情,女人到底比男人会得多。

    陆子苓也没有推辞,反正她都是林家的媳妇了,这钱肯定都花在林家人身上,肉都烂锅里。

    她把小布包解开,里边四块碎银加上一百多铜板,大约是四十多两银钱,“四十两白银,一百二十个铜板。”

    她报了一下数字,毕竟是公家的钱,来去都得有笔账,省的有些人觉得她贪污了。

    这个有些人,不言而喻是指林三郎。

    四郎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以后你掌管家中,需要什么便买,不用给我和三哥说。”

    三郎没说什么,对四郎的说辞也没有异议,只道:“明天也去镇上,看能不能找个活计。”

    以前大郎和二郎在的时候,家里的事情不用他操心太多,二郎隔三差五会猎的一些好货,卖了也够他们日常所需,大郎不地里就去镇上干活,也是积少成多。

    现在他们不在,家里的生计也都落在他和四郎身上了,四郎的腿刚好,自然干不了活,现在家里就只能靠他了,所以他想找个赚钱点的活计,可以补贴家用。

    三郎的话也点醒了陆子苓和四郎,现在家里就靠他们三个了,这些银钱对寻常人来说不少了,可他们也不能座山吃空呀!

    “三哥,这事先不急,马上要收玉米了吧?我记得往年这个时候,玉米已经熟了。”四郎本想着去镇上帮人写信赚钱,猛然想到地里农活这茬。

    “我差点给忘了。”三郎暗骂自己糊涂了。

    往年有大郎注意地里的事,现在大郎刚走,他就忘了这一茬,真是不种田,不知农家月呀!
………………………………

第140章 警告

    杨树林一愣,见三郎跟着出来,眼底瞬间迸出火花,“你不是帮我说情吗?怎么连个女人都说服不了。”

    他本以为三郎已经说服了陆子苓,现在空欢喜一场,就怨到了三郎身上。

    三郎追向陆子苓的脚步一停,转头看向他,目光透着一股诡异的危险,微微挑眉,“这是在怪我吗?”

    杨树林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急忙摇头,一脸讨好地说:“没没没,三郎兄弟,你可别误会,我身体动不了,又累又饿,难免说话不中听,你再帮我跟你二嫂求求情,难道她不把你这小叔放在眼里,你的面子都不给。”

    杨树林眼睛贼贼地转着,有些挑拨离间地教唆着,他现在不好过,让他变成这样的陆子苓也别想好过。

    三郎嘲弄地扯了扯嘴,到这会了还不长记性,居然还想挑唆他,真是死不悔改,但他面上依旧没有表露什么,反倒是气愤地说:“她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就敢这么对我这个小叔子,以后还不得翻天了,你等着我,我去给她点颜色。”

    陆子苓走了两步,见三郎没跟上来,又回过身去找他,没走几步就听到三郎这番话,抓着背篓盘儿的手一紧,冷哼一声,转身就继续往前了。

    好你个林三郎,竟敢说给我颜色,我倒是想看你怎么给我颜色。

    “就是,女人就要给点颜色,不然就翻天了,不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嘛!”

    杨树林巴不得看林家笑话,见三郎神色气愤,便想到叔嫂大战,脸上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有仇不报非君子,是陆子苓让他定在原地被众人逗弄嘲笑,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脸,这口气他咽不下,以后还会找机会讨回来的。

    三郎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后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然后就去追陆子苓。

    想看他林家的笑话,下辈子吧!

    午饭过后,村里闲人无事便聚堆在十字路边,七嘴八舌地说着十里八乡的八卦。

    “那个二郎媳妇真是厉害,我刘家媳妇说,那些山贼一闻他们身上的药味就晕倒,可神乎了。”

    “一闻就倒了?”一脸不信的模样。

    “刘家媳妇啥时候说过大话,听说那三郎可会撬锁了,山贼仓库的锁子全是三郎撬开的。”

    “咦!三郎还会撬锁,万一他起个歪心思,咱们那锁子估计也挡不住贼手啊!”

    “你家还用锁子,穷的响叮当的,你锁的啥?我看你是锁你那大红色的鸳鸯红肚兜……哈哈哈……”

    “胡说什么!说真的,我觉得林家却是古怪,你看那二郎媳妇长气质好,皮肤细腻,那眉眼连我这女人看了也动心,说是狐媚子也不为过呀,她连天花这种绝症都能治,制得迷药一闻人就倒,一针就让那杨树林定在了原地,简直无所不能,也难怪有人说她是妖女。”

    “管她妖女还是仙女,人家又没害人,还救人了,咱们管那么多干啥,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听说他们从山上抢回来的粮食不少,凡是去的人,一人一袋,可惜没咱们的份。”

    “那里面也有咱们的粮食,凭啥不给咱们分?”

    “你去打山贼了吗?人家林家三房的媳妇可是去找你了,你死

    活不去,这会看着人家粮食就眼红了。”

    “谁不眼红!那可都是咱的粮食!”

    “咳咳咳!”其中一个妇女看到陆子苓背着背篓路过,连忙提醒其他人注意。

    那些说的热火朝天的妇女停下,见她一个劲的使眼色,这才发现路过的陆子苓,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陆子苓的身体在灵泉的滋润下五感很强,所以那些妇女说了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二郎媳妇,这背着背篓去干啥?”其中一个妇女笑着打招呼。

    陆子苓笑着回道:“去山上采药。”

    她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回了一句便继续向前。

    其他人见她一声招呼都不打的走,面上有些不悦。

    “她这是看不起和咱们说话吗!长得再好又咋样,还不是个寡妇,二郎去了前线,基本上是回不来了,她成亲一天就守寡,真是克夫。”石寡妇说道。

    “我看克夫的是你吧!嫁了三次还是守寡,嫁一个死一个,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三郎刚走到这里,就听见石寡妇的话,皱着眉嘲讽道。

    这群女人真烦人,他二哥好好的都能被他们咒不好。

    “你胡说什么,他们本来就身体不好,咋能怪我,你那二嫂保不齐还真是妖女,刚成亲你二哥就被征兵的抓走了。”石寡妇嘴上不饶人。

    “你再诅咒我二哥,就别怪我动手打女人。”三郎目光危险地盯着她,大有动手之意。

    石寡妇气得张了张嘴,却没敢继续说下去,这林三郎曾经还打过她媳妇,那痛苦惨烈的哀嚎可是响了一下午,全村人都听见了,想着都令人害怕,更别提林三郎会开锁,万一撬锁进去对她下黑手,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找谁说理去。

    三郎见她不敢再说话,目光扫了众人一圈,“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还是别乱嚼舌根的好,省的我哪天手痒克制不住自己,做了伤害邻里的事。”

    此话一落,众人神色不一,有的害怕,有的心虚,有的不屑,有的鄙夷……但三郎对此不甚在意,她们要敢伤害陆子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么一耽误,三郎追赶上陆子苓脚步时已经快到山脚了。

    三郎见陆子苓的身影越来越近,脸色露出轻松欢愉的笑,高声喊道:“你等等我!”

    其实他心里挺震惊的,别看陆子苓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可走起路来他半天都追不上,喊她也是不理,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打算理,他想着应该是后者。

    难不成是早上的气还没消?

    三郎苦恼地皱起眉,对生气的她表示无能为力,他真的不擅长哄女人。

    “你走慢一点,等等我。”三郎加快脚步喊道,她还是理都不理。

    三郎气郁地看着她纤瘦的身影,忽然心生一技,哀嚎一声,“我的脚!嘶……我的脚受伤了!”

    走在前面的陆子苓身影一顿,一脸不信地转过头,见林三郎真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脚,看起来很疼痛的模样,秀眉一蹙,脸上满是担心,连忙转身朝他走过来。

    这个林三郎,走个路都不省心,也不知道脚伤的怎么样?
………………………………

第141章 山中惊恐

    这个林三郎,走个路都不省心,也不知道脚伤的怎么样?

    三郎捂着脚小心地瞥一眼前面,见陆子苓一脸担心地走了回来,一双狐狸眼瞬间凝满欢喜,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笨女人,真好骗!

    陆子苓蹙着眉在三郎面前蹲下,没好气地说:“这么大人了,走个路都走不好,眼睛往哪看啊!”

    她一边气郁地嘀咕,一边小心地摸着他的脚步,感觉脚骨正常,没有错位拐到,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又摸了摸脚面和脚踝,没有肿胀拉伤,眼角不经意瞟到三郎嘴角那抹笑,她瞬间明白自己是被骗了。

    她气极反笑,嘴角一勾,伤到脚了是吧!我就让你伤一回!

    于是她笑着抬起头,语气柔和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经脉不通,我帮你扎两针就好。”

    说完,她掏出胸前的针包,从穿插整齐的针包里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嘴角扬着的笑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捏着银针看向三郎,意有所指地说:“是病!得治!”

    撒谎骗人可不就是毛病,不治治怎么行!

    他刚不是还对杨树林说给她颜色吗,她先给他点颜色吧!

    三郎看一眼她温柔的小脸,又看看那根粗的吓人的银针,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炸了起来,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讪讪地说:“我、我觉得我好了,已经不疼了,可以走了。”

    他敢肯定,她绝对看出来他是假装的,这一阵扎下去,他肯定疼得死去活来。

    “扎一扎,你就长记性了,省的下次又腿脚不便。”陆子苓继续笑着,笑得他心里直发毛。

    三郎连忙摆手,有些惊恐地看着那根针,连忙认错,“我不该骗你,我知错了,求放过!”

    这女人发起狠来,真是可怕极了。

    陆子苓挑了挑眉,还没用刑,这就招了,真是无趣,不过认了错她就会放过他吗?

    两个字:做梦!

    只见陆子苓依旧笑得温柔无害,捏着银针的右手迅速下针,下一秒,一声凄惨的痛呼声在山间忽然响起,惊走了一群山鸟。

    “啊”钻心的疼,疼得人眼泪花都快下来了。

    三郎一阵悠长的痛呼之后,眼圈微红,额角细汗淋淋,一脸被的可怜小表情,看得陆子苓忍不住放声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山野间悠然回荡,让人心动不已。

    “好疼!”三郎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只差掉两滴眼泪了。

    她到底怎么扎的,他被针扎过手指,压根就没那么疼,为什么被她扎一次就这么疼?

    陆子苓一脸得意地站起身,轻哼一声,“下次再骗我,我就扎得你哭爹喊娘。”

    看着三郎那憋屈又痛楚的小模样,陆子苓内心的恶魔小人在狂笑,让你骗我,活该受罪。

    三郎长叹一声,忍着那股钻心的疼痛站起身来,那就话怎么说的,好像就是小人难养女子。

    “女人真狠!”三郎拍着屁股上的土,小声地嘟囔一句。

    闻言,陆子苓挑眉一瞪,“你说什么?”

    三郎猛地抬起头,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说二嫂你英明神武,医术高超。”

    /》

    听着他煞有其事地狡辩,陆子苓懒得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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