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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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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是早就联系妥了的,陈爸爸也无非是常见的老人病: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所以检查起来很顺利。除了血压过高,其他指数基本正常。医生建议住院疗养几天,扩扩血管,降降压。陈爸爸是离休老干部,医药费全报销,医生贼精,逮着一个是一个。
办了住院手术,护士就来输液,张清要留下来陪床。护士好心提示,“老人也不是大病,吊完水可以回家,明天再来。”
我们一致觉得有道理,一群人守着挂完水,又前呼后拥打道回府。
晚上,侍候一大家人睡下,我才舒了一口气。做牛做马一整天,我累得腰酸背痛,蛰伏在床上不愿动弹。
“老婆,你今天辛苦了,我来犒劳犒劳你。”张清趴在床边,讨好地为我按摩小腿肚。我还得感谢他前丈人一家的大驾光临,让张清破天荒地叫了我一声老婆。
他的手厚实温暖,熨帖在我如雪的肌肤上,舒服极了。可他大尾巴狼给小羊羔拜年…居心不良,按着按着就心猿意马走了样。
他开始在我身体上下其手,卖力挑逗,惹得我血脉喷张,瞬间化成一滩柔水,他迫不及待地准备提枪上阵。
“姐夫——”千钧一发的时刻,房门被拍得霍霍作响,陈彩霞尖利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张清惊得“咯噔”一下翻下床,屁滚尿流去开门。
陈彩霞真的是阴魂不散,硬是要和我斗智斗勇。这是要死嗑到底的兆头哇,我也穿上衣服跟出去。我倒是要看看,她出什么幺蛾子。
陈彩霞一身露骨透明的睡衣,伸长脖子伏在张清身后。原来她的电脑死机了,召唤万能的姐夫来帮忙。估计就是她自己故意弄坏的。
我心里暗暗抽冷气,气得头顶直冒烟。陈彩霞得意地回眸,狡黠地朝我笑。
“你能不能注意点,和你的前姨妹保持点距离?”等张清重新回房,我操起枕头砸过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死乞白赖靠上来,“好了,老婆,别生气,她就是个孩子。”
“比我都大两岁,还孩子?那我不是奶娃娃了!”我没好气地又拿起另外一个枕头连连敲他。
他连人带枕头一起搂住,笑迷迷地说,“当然,你就是我的奶娃娃!”
说完,他一鼓作气将我扑倒,吃干抹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
第四十二章 无语啦
树欲静而风不止。——汉·韩婴
我朦朦胧胧睡意正浓,感觉耳边痒痒的,仿佛有只小猫正在啃食美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张清正神清气爽地抚弄我长长的睫毛,见我醒来就说,“小懒猫,快起床,帮我一起去弄早餐。”
“嗯哼,讨厌啦!人家还想睡嘛!”我噘了噘嘴,不耐烦地拨开他作乱的手,慵懒地翻了个身又打算继续睡。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我不用担心学生在学校有什么突发事故,可以放心大胆地睡到日上三竿。平时睡觉,夸张点说,我都是把心悬在嗓子眼,只敢闭上半只眼,哪里像今天这样舒服安心。
再说迄今为止,我这做闺女的还没有给自己的亲亲母亲洗手做过羹汤,就要先为我的伪婆婆服务了,想想都觉得心不甘情不愿。
“乖啦,老婆!”张清不遗余力地又在使用美男计,把我搂在怀里好一顿哄,“我的小枫最懂事啦!”
这家伙,到了要利用我的时候,也舍得下本钱,估计我再不同意,心肝宝贝都要叫出口了。肉麻!
好吧,看在他昨晚牺牲色相卖力取悦我的份上,就给他三分薄面吧。
我照例将被子紧紧地裹了,像茧蛹一样在床上滚了几滚,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
这是我的经典动作,每天起床都得上演一遍。我起床气比较重,只有这样折腾几下,我的大脑才会清醒过来。不然我一整天下来,人都是混混沌沌,像麻雀吃了酒糟…云里雾里。
“哎哟!”我推开房门,陈彩霞咚地一下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她竟然厚着脸皮趴在我们房门口,张着耳朵偷听墙根。有病!
我可怜地扫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越过她直奔厨房,剩下她坐在地上干瞪眼。
“姐夫,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就知道陈彩霞会逮住一切机会向张清告状撒娇。
有意思吗?年纪一大把,正经事不干,尽整些没用的事情丢人现眼,耍些自以为聪明的小心机让人看不起。
谁比谁又笨多少?本姑娘懒得和你一般见识罢了。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直接对她的低智商深表同情。
张清穿好衣服随后从房间出来,温和地去扶陈彩霞,“快起来,我们陪爸妈出去转转,小枫很快就会把早餐准备好了。”我就知道张清面对他的前丈人一家,总是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
陈彩霞立马眉开眼笑,挂住张清的胳膊,故作艰难地撑起来。摔得有那么厉害吗?看她那矫情的劲儿,分明是揩我老公的油啦!我恨不得过去将她的爪子给剁下来。
张清也蛮会自作主张替我做主的,不是说我只是帮忙协助吗?什么时候变成我操持早餐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我朝他呲呲牙,暗暗做了个两眼望青天的无奈动作,表示自己心里严重没底。
“小枫,我陪爸妈下去走走,早饭交给你了。”张清对我的纠结表情视而不见,已经开始换鞋子了,“你不用着急,慢慢弄,周阿姨等会就来了。”
“榨点鲜果汁,彩霞爱喝!”他都出门了,还回头不放心地嘱咐。
陈彩霞喜得趾高气扬,幸灾乐祸地在后面加上一句,“嫂子,那就辛苦你啦!”
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吗?你们一家人和乐融融去溜达,撇下我做个老妈子侍候你们吃喝拉撒?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气得两眼冒金星,只差拿根长木棍将个楼顶捅穿算了。
当个有名无实的女主人有个屁用!我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愤懑地在心里嘀咕,刀叉菜板成了我的出气筒,被我往死里剁,剁得碰碰作响。我满腹的冤屈无处申诉哇!
唉,我这倒霉的女主也蛮苦逼的!谁叫我既贪恋这个栖身的地方,又渐渐被那个腹黑淡漠的男人所吸引呢!我只好咬紧银牙,死死地隐忍啰。
幸亏周阿姨早早进了门,她老人家不愧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了我的大场啊,不然我真的要出大糗。说实话,我对厨房的活计一向不大擅长,不知道张清从哪里来的自信,笃定我可以搞定乾坤。
大约他是急于让我得到他前丈人一家的认可,拔苗助长把我推上表演的前台。可我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关他们啥事?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委屈不委屈?
“小枫,想开些,清子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周阿姨眼见着我神色不好,语重心长地劝慰我,“居家过日子,俩人要相互迁就着,别计较太多。那些乱七八糟的无关紧要的别往心里去!”
“阿姨,我明白的!”面对慈爱的周阿姨,我心悦诚服点点头。她说的有道理,完全是为我俩好。
一顿早餐,在我的纠结腹诽中,总算是勉勉强强准备好。
张清像是计算好了似的,不迟不晚带领他们一行人散步归来,掐准时间开饭。
“辛苦你了,小枫。”当我将果汁摆上桌时,陈妈妈似真似假客套了一句,然后在餐桌边端坐。
我礼貌的笑了笑,又去厨房端小米粥,听说陈爸爸吃这个最好。
“啪”地一声脆响,跌落的饭锅满地儿打转,满满一饭锅滚烫的小米粥尽数泼在我的脚上。
在我端了小米粥转身之际,陈彩霞竟然朝我直直地撞了过来。我光着脚丫子穿着我的毛绒拖鞋,稀饭黏在我的脚背上,烫得我焦心火燎地疼。两个手背更惨,仿佛生生在滚水里面洗了个澡,很快红肿一片。
晶莹的泪珠儿溢满我的眼眶,我甩手跳脚,疼得在餐厅里如困兽一般团团转圈。
张清眼疾手快一把抱起我,冲进浴室里用冷水没头没脑的冲洗。周阿姨担心的在一旁帮忙,手忙脚乱地往上拉扯着我那被水湿透了的裤脚。
刺骨的凉水混合着钻心的焦痛,我就像在炉火里炙烤一遍,立马又被丢进冰窖里洗礼,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陈爸爸在外面厉声训斥陈彩霞。奇葩一家人里面,也就这位老人还讲点道理。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她连个锅子也端不稳?”陈彩霞满不在乎的辩解。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出她那副自鸣得意地嘴脸。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这么坏呢?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见不得我好!变态!
“爸,不怪彩霞,什么事都有个意外!”张清看冲洗的差不多了,就放我下来。
他一边搀我出来,一边安抚陈彩霞,“烫的不严重,等一下上点药就好了。你不用自责!”
有木有搞错,受伤的可是我耶,需要安抚的也是我耶!
再说,你张清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如何能猜到我疼不疼?那存心搞事的陈彩霞又哪里有半点自责的模样?堂堂警察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我负气地溜上床躺下,场面话也懒得说了。豁出去我这张脸,本姑娘不给他们顾什么面子了。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好了,小气包,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啥也不用管了!”张清悄无声息地跟进来,难得地低声下气。
我总算落了个清闲,可这代价也忒大了。我将红肿的双脚晾在被子外面,迷迷瞪瞪地去见周公了。反正我今天是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神仙觉了。
“小枫,我让淼淼来接你,我们几个好朋友聚聚!”张清明明说好了再不打搅我的,中途又出尔反尔地对我发号施令。
“搞么东东?”当淼淼上楼来帮我穿衣服时,我好奇地打探。
“你老公的好师妹给你送中药来了,他要尽尽地主之谊。”淼淼麻利地给我找出一件修身大衣套上,又开始在我脸上七抹八涂,“把你捯饬漂亮点,到时候也让她自惭形秽怄怄气!”
钟丽华对张清的那点小心思,淼淼知道的清清楚楚。淼淼这种坦率干脆的女孩子,挺看不惯钟丽华打着爱的名义觊觎有妇之夫张清,理所当然要为我打打气鼓鼓劲了。
说到钟丽华的所谓执着劲儿,我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是三天两头打着为我送药的旗号,不辞劳苦地奔波往返千里,明目张胆地看望自己倾慕的学长。我也是无语啦!
其实,我老早就告诉张清少与她接触,我不爱喝她送来的药了,只差说自己怕被她活活毒死。
可张清不以为然,认为我小题大做捕风捉影,一脸严肃地教训,“你怎么能妄自揣度别人的一片心思呢?亏你还是教书育人的!”
我没说动他,他反倒给我上纲上线了。谁说我是妄自揣度,钟丽华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我是眼见为实,好啵?
今天不知是谁出的主意,可能是陈彩霞,也可能是钟丽华,总之说句不冤枉她俩的话,她俩就是约好了元旦来给我添堵的。
张清这个傻瓜也容易上钩,给力地积极配合她俩,提议我们大家一起聚一聚。张清、我、秦俊江、淼淼、钟丽华、陈彩霞,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一间高级会所。
其实,我并不想见到钟丽华,我讨厌她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我。她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俨然她才是张清的红颜知己、得力助手;而我只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小妾,只适合在闺房里逗乐。
在会所门口,钟丽华乍一看见我,端着冷艳大气,傲然地拧眉斜觑,很有一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味道。
我也深深地吸了口气,毫不示弱地将身子挺了挺,头昂得不可一世。既然要端着,那咱俩就端着呗。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化着淡装,平时垂挂着的头发高高地挽起,换掉警察制服,穿一件合身的小洋裙,贴身的线条,淡粉的颜色,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娇俏明媚。
她一改平时的端庄优雅,举着杯子频频地向我们敬酒,“学长,恭喜你们,干杯!”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完全一副打着祝福我们的幌子,借酒浇愁的怨妇模样。
张清不动声色地瞧着,下意识地去夺她的酒杯,一次又一次地制止,“你别再喝了,小心醉了!”
秦俊江今天难得没有呱噪,沉默不语地注视着;陈彩霞幸灾乐祸地窃笑,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样。只有我尴尬地看着这一切,那种煎熬的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苦涩。
淼淼贴心地挨着我,不时抚抚我的肩膀,在我受伤的手背上哈哈气,给予我无声地安慰和支持。
钟丽华很快微醉醺然,可怜楚楚地望着张清,哀怨地叫着,“学长……学长……”
张清神色窘异,不知不觉地拽起她的手臂,就往外走,“我先送她回去。”
秦俊江不声不响地站起来,挺身拦住他,“我来送她,你带小枫回去吧。”然后向淼淼努努嘴,让她扶住钟丽华往外走。
………………………………
第四十三章 去散散心
顺着我的指头看,那天边一小星的蓝——那是一座岛,岛上有青草,鲜花,美丽的走兽与飞鸟;快上这轻快的小艇,去那理想的天庭——徐志摩
我坐在车上,紧绷着脸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当着我的面,自己的老公对另外的女人,特别还是对他痴心不改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紧张、关怀的神情,我多少有些介怀。
“没想到哇,钟丽华对姐夫还真是一往情深哪!”陈彩霞看戏不怕台高,扇着阴风点着鬼火。
张清这次没给她好脸色,面部表情一暗,阴冷地瞥她一眼,她立刻缩起脖子噤声。
我气鼓鼓地回到家,和谁也没有打招呼,裹了被子闷头就睡。等张清进门来给我上药时,我也板着个脸不搭理他。
“你这样有意思吗?动不动就闹小孩子脾气!”张清扒拉了好几次我的脚踝,怎么也捉不住,就有些不耐烦了。
“是啊,我就是这样没意思!你看谁有意思赶紧去找呀,没人拦着你!”我也顿时火大,憋屈了一天的话口无遮拦地破口而出。
这是什么人嘛?变脸比翻书还快!难道我苦哈哈地侍候他前丈人一家反倒还落个不是?谁还没两三点血性,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不是谁都可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稍微给你点阳光,你就不知分寸了。”张清的话语变得出奇的阴寒,我的后脊梁嗖嗖地冒着冷气。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像盯着一个距我千里之遥的陌生人。我不争气的泪珠隐隐藏在眼角打转,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我死死地掐紧自己的虎口,抑制着不让它滴落下来。
这个男人,即使光彩夺目,可是终究不是我的依靠,我的委屈怯弱大可不必展现给他看。他何曾想到过要怜惜我半分!
“耍脾气也要看一下场合,你今天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张清余怒未消,面无表情地说完,然后将药放在床头柜上出去了。
等嗡嗡的关门声消失之后,我赤着双脚挪到门后,将它锁紧。我默然地靠在门框上呆滞半晌,然后无助地将头埋在膝头,鼻子开始抽动,单薄的身子轻微颤动。
嘤嘤的哭声压抑在咽喉深处,就像被勒紧脖子的鸭子发出的嘶鸣,断断续续,哽哽咽咽。
此刻,我虽然不想声嘶力竭地哀嚎,但也不愿再压抑自己委屈的泪水,我让它尽情地滑落,尽情地宣泄。
我看着自己那颗被摔在地上支离破碎的玻璃心,也无暇顾及陈彩霞是不是躲在房门口偷听了。我要想对付她们那些跳梁小丑,靠我自己这点可怜的道行远远不够,我还得向蛇精娘娘白素贞虚心请教,潜心修炼个百年千年才行。
我感觉自己哭得差不多了,心中的郁气散了不少,就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摸到床上,开始给自己擦药。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身体是自己的。别人的关心是指望不上了,只有自己照顾自己。
我今天的确被烫的不轻,脚上还好,因为有绒拖鞋挡着,缓冲了许多,后果不严重。一双手就惨不不忍赌了,受伤面积大不说,还起了密密麻麻一层水泡,让我焦心火辣地疼。
我一边小心地擦着药,一边簌簌地落泪。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要是被我那菩萨心肠的阿妈妮看见了,该心疼死了!
我乐不思蜀的时候常常忽略自己含辛茹苦的妈妈,只因未到伤心处。今天运气不佳,出门遇到小人捣乱,我的情绪陡然低落万分。这不,人一旦变得脆弱了,我立马就想起wuli亲亲母亲来。
我这样不孝,真是不好,不好!
“小枫,清子那厮回去主动跪键盘认错了没有?”淼淼借助微信发来消息询问,后面附上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暗自苦笑,指望张清主动向我认错跪键盘,那简直是异想天开。看等到下辈子月亮掉到井里的时候能不能实现,这辈子他不生吞活剥我就算不错了。
我郁闷得无话可说,单单发了个嚎啕大哭的表情回过去。淼淼那么聪明伶俐的女孩纸肯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淼淼发过来一个怒火中烧的表情连带三个大铁锤,“那你把他从你床上一脚踹下去,凉拌他几天再说!”
呵呵,我的亲,人家张清早就不晓得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还需要我踹,没准他巴不得出去呢。
我撇撇嘴,对着冰冷的墙壁无奈地苦笑两下,没奈何地躺在床上挺尸。
可能大白天与各路妖魔鬼怪斗智斗勇的缘故,我体力消耗过甚,整个人疲惫不堪,竟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恍恍惚惚地,我总是徘徊在同一个梦里:几条穷凶恶极的大狼狗龇牙咧嘴地撵着我,逼得我狼狈逃窜。我一脸煞白,拼命地逃哇逃哇,吃奶的劲头全使出来了,眼看着就快死里逃生了,迎面却被一条宽阔的长河拦住了。
后有追兵,前有阻拦。我走投无路,心中大惧,眼睛一闭一头扎进水中,冰凉的河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扑腾扑腾地作垂死挣扎,伸长脖子企图大声呼救,汹涌的河水却呛得我张不开嘴,眼看着就要遭受没顶之灾了。
千钧一发之际,河面上奇迹般地飘来一块救生的木板,我喜不自禁地扑过去,抱了个满怀,木板竟然还是热乎乎的。我松了口气,咂咂嘴放心地翻个身又去梦里折腾了。
翌日,我睡到自然醒,真的日上三竿了。我摆了摆脑袋,回想了一遍昨夜的一切,似梦似真。
我疑惑地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好像还是微热的,难道张清半夜深更偷偷爬上过我的床?我掀开被子,枕头有凹下去的印记,那只有是张清留下的痕迹。
看来门锁也是个摆设,防得住君子防不住张清这号小人。不过,他能屈尊做我的枕边之臣,总比在外面打野要让人放心许多。算他有点原则!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奇怪了,那一大家子人呢?别人不说,还有我的救星周阿姨呢,集体穿越了?
算了,那些人我也不够资格操心,随他们去吧。我在厨房里找了点吃食,胡乱对付了几口,施施然出门了。
我总得有点自己的生活,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才算没有辜负这个辞旧迎新的佳节。我漫无目的在街上一个劲走,直到脚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我才停下脚步。
我无意中抬头一瞧,自己竟然鬼使神差来到了火车站。原来潜意识里,我还是想逃离这个让我沮丧的城市,作个短暂的休整。
候车厅里,满满当当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南腔北调的口音夹杂着,吵得人晕头转向。我踮起脚漫不经心地查看电子显示屏上不停变换的地名,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感到十分迷茫。
“妹纸,找工作吗?”一个獐头鼠目的眯眯小眼男人凑过来,热情地搭讪,“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跟我走,包你找到一份又体面又来钱的活儿。”
“干什么?干什么?”没等我回过神来搭话,一位戴着红袖箍的女警察过来干涉,“快走开!”
小眯眼男人眼瞅着警察越来越近了,敏捷得像兔子似的逃窜了。
“姑娘,出门多长个心眼,别傻里傻气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女警察碎步走过来,好心地教导我,“刚才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最好别理他!”
“嗯,我知道了,谢谢!”我受教地连连点头,快得像在捣蒜。
未必我脑门上就写了“傻子”两个字,骗子笃定我好骗,警察认定我百分之百会被骗?奇了怪了!
不过也说不定,报纸电视网络上面不是经常报道,一个女研究生被一个小学生轻轻松松地,骗到深山老林里给人做媳妇吗?高智商不等于高情商更不等于丰富的社会经验。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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