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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袭人,BOSS大人轻点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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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要怎么样?”景纯紧裹着大衣,有些警惕盯着景思。

    景思微笑,转身环抱双臂,四下望了望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儿么?这里空旷,四下无人,海浪声又大,而且最关键的是,这里靠海来的嘛!你说,如果从码头上跳下去,生存的机会有几成?”

    景纯听罢,不由得瑟瑟发抖,用发白嘴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思骤然转身,目光锐利盯着景纯道:“你这个狐狸精虽然贱,但不知道用的什么迷术,让上官蕴对你死心塌地。如果让你离开他,他肯定会闹到天翻地覆。但如果你死了,他不管怎么闹,也只能找到一具尸体而已。”

    她说到此处,微微停顿,望着景纯那已经毫无血色的脸,有些得意继续说:“他面对一句尸体,还能做什么呢?这就是,我想到让你离开他的方式?”

    景纯紧攥拳头,指甲嵌进皮肉中,紧皱眉头。

    “你不想死,也没关系。你妈妈死喽?不过你死之后,我可以承诺,保证你妈妈从今往后锦衣玉食,再也不会受苦。”景思几乎要笑出声,说话同时,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地,她抬高跟鞋狠狠踩了踩。

    “你……你凭什么保证……”景纯说话时候,嗓音止不住颤抖。

    “你离开上官蕴,他自然就是我囊中之物,到那时候,上官家的钱至少有四分之一属于我。我随便拿出一点,扔给精神病医院,就足够他们照顾你妈妈一辈子。明白么?”这套说辞,她似早已经打好腹稿,此刻间有条不紊说道。

    景纯苦笑,原来她就盘算着要她去死。

    “我……我要怎么做?”尽管想要努力克制心中恐惧,可嗓音还止不住颤抖。

    也或许是太冷缘故。

    “很简单,从这里跳下去。哦,对了……”景思转身,拉开车门,从储物箱里抽出一个信封道:“把这个放进口袋里,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遗书。你放心,字迹完全是模仿你的。再者,你掉进海里,纸被泡湿,勉强能认出文字就不错,分辨字迹不太可能。”

    “你准备的,还真全面。”景纯此间开口,终于是那种略显嘲讽口吻。

    “那当然。”景思傲然说道,随后朝着码头摆下巴道:“时间不早了,带上信,赶紧去吧。”

    景纯紧咬贝齿,从景思手中接过那信封。信封在车内被空调吹很温暖,与她掌心形成很大反差。她将信封揣进怀里,转身,一步步走近码头。

    景思跟在身后,似要等到她落水才肯离开。

    走到码头边沿,此间正风大时候,浪很高,轰隆浪声,如同猛兽咆哮一般,景纯心中害怕,忍不住向后推了几步。

    “你干什么!快点跳啊!快跳!”景思在景纯身后尖叫着。

    纵然是极尖锐嗓音,在那呼啸海风中,也只能勉强听得到。

    景纯转身,皱着眉头摇着头道:“我……我不跳。”

    “你不跳?你不跳的话,我就回去杀了你妈妈!”景思继续尖锐着声调喊道。

    “我……我回去告诉蕴,他一定肯帮我!帮我救出妈妈!”景纯脸颊冻的通红,额头上却不停有冷汗渗出。

    景思狂笑两声说道:“你唬谁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如果你肯告诉上官蕴,早就说了!你不敢,你怕你说出来,上官蕴会看不起你这个神经病的女儿!”

    “以前我是怕,但现在我不怕了。蕴,蕴他现在是真的喜欢我,他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的……”景纯似想通了,大踏步向码头反方向去。

    那话让景思恼羞成怒,她抬臂挡住景纯去路。

    “你这个贱人,你还以为上官蕴真的喜欢你啊?有种你就说出来,说你不过是我的替身,说你不过是个神经病女儿!我保证,他一定会立刻甩了你!”景思大声喊着,面部表情有些过度狰狞:“到那时候,我一定杀了你妈,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景纯低头,嘴唇颤抖着说道:“不,他不会,他一定不会……”

    泪水止不住溢出。

    “你给我回来!”景思一把紧紧攥住景纯手腕,将她拉回。

    景纯向后踉跄几步。

    景思扑过去,又是推了一把,景纯向后退了几步,已经是退无可退,再往后,就已经是码头边缘。

    景纯不知道哪儿里来的力气,低着头冲向面前景思。

    力气大了些,竟然将景思撞到,高跟鞋鞋跟折断,看上去摔的很惨。

    但景纯没心情去扶,只起身,擦了把眼泪,大步要离开。
………………………………

第六十六章:正当防卫致人死亡!

    趴在地上的景思,眸子中徒然晃出一抹戾气。

    她拉开包包拉锁,探进手去摸索,摸出一把几公分长水果刀,随后挣扎起身,拔高嗓音道:“景纯!你给我站住!”

    景纯不顾,只低着头快步走。

    景思挣扎起身,踢掉已然断了跟鞋子,赤着脚追上去,死死摁住景纯肩膀。

    “你放开我……”景纯推搡着她。

    景思把那水果刀紧握在手中,逼迫着景纯,尖锐着嗓音道:“你给我跳下去!跳下去!”

    她边喊着,边紧拉景纯手腕,将她拖向码头边沿儿。

    直至距离码头三四米距离,她才松口,用水果刀指着景纯,面露狰狞神色,高声道:“快跳下去!你不是说你可以为了你妈做任何事么?现在却又贪生怕死……跳!”

    海风呼啸,几乎震耳欲聋。

    景纯使劲摇头,脸上全无血色道:“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替你嫁给蕴也是被逼的!现在你却又逼着我离开,你到底……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就是要你死!你死了,所有痛苦就都结束了,你不是亲口说过活的一直很痛苦么?现在就有机会让你永远摆脱,跳下去,跳下去!”景思歇斯底里,甚至在嘶吼之间,嗓音沙哑。

    景纯紧咬贝齿,只转身要走。

    那种全然不理睬姿态,彻底激怒景思,让她完全失去理性,紧握着水果刀向景纯刺过去。

    “啊!”景纯惨叫一声,挣扎中,手背被水果刀刀尖儿划破。

    她一个踉跄,跌到地上,眸子里布满恐惧。

    见了血的景思,越发疯狂,几乎无法控制情绪,快步走近,扬起手腕狠狠朝着景纯刺下去。

    景纯躲避,双手猛抓住景思手腕,只是想多下她手中水果刀。

    可两个女人力气相差无几,谁也没办法完全压制住谁。挣扎之中,大抵是景思手臂抽筋,水果刀从她手中转了向,刀尖儿登时刺入她小腹。

    而此间那把水果刀刀柄,被紧紧握在景纯掌心中。

    鲜血涌出,染红景思貂绒大衣,顺着凹凸破损的水泥地面,流淌进海中去,就连海水也一同染了。

    景思捂住小腹,瞪圆双眼。眼珠似要从眼眶中生生瞪出来一般,原本还算殷红嘴唇,此间似乎是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景纯张大嘴巴,瘫坐地上,目光颤颤落在那水果刀上。

    刀刃已是红色,散发着血腥味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景纯颤声喊着,触电般将手中水果刀扔出去,刀刃落地,发出清脆响声。

    景思抬臂,似要伸手去抓景纯,那模样,便如同从地狱爬出恶鬼一般。

    景纯尖叫一声,出于本能推开景思。后者仰面到底,除了流血,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声息。

    足足有四五分钟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景纯才恢复一丝意识。

    “救……救护车,救护车!”

    她慌乱翻找外衣,又去翻找被扔落到一旁的景思包包,摸出她手机来,可手机上了锁,只能拨打紧急号码。大脑空白的她,一时之间根本记不起急救电话,足足又是耽误十几分钟。她在抬头去看,只见景纯依然一动不动。

    她心沉下去,目光游离。

    几秒种后,她拨通报警电话。

    “喂,警察局吗?我……我要自首,我杀了人。”

    那时候海风很大,可她却似什么都听不到。挂断电话之后,只愣愣待在原地,望着那些涌出血液,嗅着海风当中夹杂着的血腥味道,心中一片麻木。

    直至后来,急救车车鸣声以及警车警笛声,方才将她从痴然中唤醒过来。

    她被带上警车,还穿着那身病号服,脑海里仍旧是一片空白。

    警局,冰冷审讯室。

    两名警员来询问,景纯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中一名警员用圆珠笔笔头敲打桌面道:“喂喂喂,你不是报警称要自首么?你现在一言不发,完全不配合,我们可不能把你归为自首情节啊!”

    景纯咬着下唇,听此言才抬起头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打给一个人,让他来见我。”

    两名警员互望一眼,之后其中一人道:“现在你这案件还在侦察当中,现阶段你不能见任何人,除了律师以外。你现在有雇律师么?”

    景纯摇了摇头。

    “那你想见谁?”另一人不耐烦问。

    “上官蕴。”她很认真说这三个字。

    放佛那三字在她心中,不可侵犯。

    “你是说本市上官家的大公子上官蕴?”警员反问。

    景纯轻轻点头。

    “你认识他么?你是他什么人?”似乎出于谨慎,也或许是出于查案角度,警员如是问。

    景纯抿了抿唇,吞咽一口唾沫才道:“他是我丈夫。”

    听得此言,两名警员都是面露惊愕之色。

    审讯暂时中止,警员离开,只留景纯一个人在这冰冷审讯室,这里很窄小,只有一扇小窗,阴冷氛围让人不觉悚然。

    直至天明之后,拘留室门方才再次被推开。

    景纯忙不迭抬头,见进来人是上官蕴,不由得鼻头一酸,泪水忍不住溢出。

    似只在他面前,她才无需隐藏情绪。

    上官蕴腿伤尚未痊愈,此间做着轮椅,脸色铁青。警员推他进来,随后转身离开。

    景纯动了动身子,想靠近他,只她被铐子那张椅子上,根本无法起身。

    “你还真是……不听话的女人。”上官蕴深邃、毫无色彩眸子上下打量景纯,在切齿之后,沉沉那么说道。

    “对不起。”除了道歉,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为什么要那么做?”上官蕴语音低沉:“只是单独出于妒忌?妒忌景思频繁引诱我,所以你才对她痛下杀手?纵然她确是引诱过我,可我从未对她稍加辞色,你何必如此?”

    景纯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但却并未解释。

    事已至此,说太多也没有意义。

    “蕴,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她想见他,也不过是想说这事。

    “我只会因为利益去做事情,不接受任何人拜托。”他冷冷开口,打断她对他最后一丝幻想。

    她骤然抿唇,神色黯然下去。

    “我说过的吧,如果你再对我说谎,我绝不会放过你。”上官蕴微抬下巴,语气冰冷说道。

    景纯只紧低着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心下慌乱不已。
………………………………

第六十七章:要牢牢记住他脸庞!

    “抬头看着我。”

    上官蕴接近冰点嗓音在这狭窄审讯室中回荡。

    景纯紧皱眉头,顶着一双红彤彤眼睛,抬头望着他。

    只越看他,眼泪就越是忍不住要冒出来,总忍不住想扑进他怀中,放肆哭上一场才好。

    “我……我们离婚吧!”她嚼着泪水,用略颤抖嗓音道:“我怕是要被枪毙了……你现在跟我离婚,总好过以后身份记录上写个丧偶要好。”

    昨儿一夜,她也没怎想别的,只寻思这件事了。

    上官蕴要紧牙齿,从齿缝中阴森森冒出句话来:“给我闭上嘴。”

    “呜呜呜……”景纯此间没忍住哭出声来,哭到厉害时候,肩膀一起抽动,泪水花了脸庞。

    她性格虽柔弱,可也从来没有在上官蕴面前哭成这副模样,此间他见了,脸上愤怒神色逐渐消退,只低声喝道:“喂,别哭了!”

    景纯这里哪儿控制得住,只哭更有节奏。

    “喂!我让你别哭了!”上官蕴捶轮椅扶手道:“非让我过去教训你么!要不是我不会用这轮椅,你现在就完蛋了我告诉你!别哭了!”

    景纯透过模糊视线,见到上官蕴气急败坏神色,抽泣声才逐渐减缓下来。

    “轮子上面是有把手的,你抓着摇就能动了……”她抹着眼泪,抬手想要之后时候,却又被手铐狠狠勒住,痛得要命:“你怎么不用电动轮椅。”

    “我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一时半刻你让我去哪儿找电动轮椅!”上官蕴面露凶色道:“麻烦的女人。”

    景纯低下头,匆匆擦拭面颊上泪水,抽了抽鼻子道:“你走吧,我其实……就是想看你一眼。我认真认真看,还能多记住一些时间,到被枪毙的时候,也忘不掉。”

    “你再给我提什么枪毙,我会保证让你活不到枪毙时候!”上官蕴怒声喝道:“还不过来帮我!”

    他摆弄着那轮椅,费好大劲,只那轮椅仍旧纹丝不动,样子不能不说有些狼狈,继而就是气急败坏。

    他说那话对景纯来说,稍微显得有些拗口。

    她抬臂摆了手铐,抽着鼻子道:“我起不来。”

    “警察!进来帮她解开手铐!”上官蕴冲门外喝道。

    警员进来,面无表情走近景纯,拿出钥匙将她手铐打开。

    景纯一脸懵逼道:“像我这种杀人重犯,你们也会帮解开手铐的吗?”

    “你不是杀人犯,你犯的是故意伤人罪。”警员边解开手铐边道:“那位先生已经申请办理取保候审,你现在可以离开。但要服从禁止令,明白么?”

    后面话,景纯大部分是没听到,只脑子里回荡着故意伤人那几个字,好久才说:“景思她……还活着吗?”

    警员没回答,打开手铐后便转身离开。

    景纯揉了揉被勒到隐隐作痛手腕,才走近上官蕴,到他身后把住轮椅扶手。

    “走,我们回家。”

    此间上官蕴已然从暴躁中平静下来。

    “不行,你得去医院。”景纯皱眉,有些后悔叫他来,望着他仍旧打着石膏右腿,有些心疼。

    “在医院不能私设刑堂。”上官蕴转眸,斜视着景纯道:“很多事,我看若是不刑讯逼供,你是不会从实回答。”

    景纯有些愕然,随即抿唇道:“可你现在还不能出院。”

    “能不能出院,我说了算。”上官蕴仍是一副不可一世姿态,随即冷冰冰来了一句:“走!”

    景纯拗不过,只顺从推着他离开警局。

    警局外上官集团专用商务车已在等待,上官家保镖帮将上官蕴抬上车。景纯只在旁边照顾,上官蕴此刻才见她手背上那道伤口,不由皱眉,吩咐保镖下车买药。

    “其实不用,不是很严重。”她下意识把受伤手向身后藏。

    上官蕴不由分说一把扯过,压低嗓音道:“若是留下疤痕怎办?从前也就罢了,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不行。我不允许我的女人身上留下疤痕。”

    景纯抿唇,虽才刚刚哭完,此刻鼻尖儿竟不由得又是有些泛酸,低声说道:“可伤口很深,就算上药包扎也仍旧会留下疤痕的。”

    上官蕴听完此言,眉头紧皱,他对医疗完全不懂,一副将信将疑神色。

    “是么?可上次你给我处理之后,不是也没留下伤痕么?”他嗓音混混道:“如果如法炮制,应该也不会留下疤痕。”

    他口气肃厉,似很认真,很关心能否留下疤痕问题。

    景纯此间竟不忍再说实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可能吧。”

    保镖买了一包药回来,交给上官蕴。

    受伤人是景纯,她单手自然没办法为自己上药。

    上官蕴毛遂自荐,解开药品包装,把消毒喷雾剂捏在手里。

    他神色谨慎,似搞化学试剂实验般,一点点喷洒在那已经有些愈合伤口上。总已然有些愈合,但消毒剂药性还是让她有些痛,不自觉动了动手背。

    他只抬头望她一眼,目光竟有些柔和。

    让景纯意想不到是,他竟将她那套处理伤口方式牢牢记住了,此刻按部就班,也有模有样,只最后包扎纱布时候,无论怎么也系不上,额头竟出了一层细细汗珠。

    她抬手,偷偷帮他擦拭掉额头上汗珠。

    最终那包扎总也算完成,只看上去很臃肿,半点儿美观也谈不上。

    车在上官家大院停稳。

    景纯先下车,保镖随之将轮椅连同上官蕴搬下来,她也推着他进宅子。

    推开玄关门,最先看到是客厅位置。

    往常白欣总会端坐那沙发上,一脸冷漠。可今日并未见到,只新雇来管家在旁候着,见上官蕴当即恭敬过来欠身道:“大少爷,您回来了?”

    上官蕴冷漠点头:“嗯,我的房间收拾了么?”

    “虽您这段日子不在家中,也日日给您收拾着呢。”管家口气恭敬说道。

    上官蕴似很满意,微微颔首。

    管家在楼梯上安放了木板,便能径直把上官蕴推到二楼上去,到卧室门口时候,上官蕴忽开口道:“管家,找根鸡毛掸子过来给我。”

    他说这话,让景纯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紧。

    管家楞片刻,当即道:“是!”

    要说这管家办事效率也可说是相当高了,不过三分钟,一根笔直鸡毛掸子已经呈上来。

    上官蕴握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咻咻咻声音。
………………………………

第六十八章:严刑逼供

    进了屋,上官蕴脸色就冷下来。

    这家伙,变脸真的要比翻书还快。

    “过来。”他语气不善。

    景纯低头快步到他面前,如同犯错小学生般的。

    “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说清楚。”他说着,仍旧挥舞那根鸡毛掸子,咻咻声不绝于耳:“别想骗我。”

    这冷漠姿态,与片刻之前还在车上细心为她处理伤口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该不会是精神分裂吧?应该找个机会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才对。景纯愣愣望着他,竟一时之间忘记回答。

    “说!”鸡毛掸子只靠着她肩膀挥舞下去,吓她向后退了几步。

    昨晚事,她不想提,那也算是她人生中一个噩梦。可毕竟自她出生以来,所经历噩梦数不胜数,也就甚至有些麻木了。

    “是我不小心刺伤她的。”景纯小声道。

    “听不懂人话么?从头说!”上官蕴吼道。

    景纯缩了缩脖子,紧皱眉头,摇了摇头。

    上官蕴抬起鸡毛掸子,搭在她肩膀上,她不由得颤了颤,那鸡毛掸子头儿顺着她肩膀滑下来,在她手腕点了点,冷冷开口道:“把掌心伸出来。”

    景纯疑心听错,瞪大眼睛望上官蕴:“什么?”

    “我不说第二遍。”上官蕴扬眉,口气接近冰点。

    那神色,叫她不得不缓缓抬起手来,只刚摊开手掌,鸡毛掸子立刻抽下去。

    咻!啪!

    清脆响声,痛楚当即遍布神经,她猛抽回手,在腰间摩擦。

    “伸出来。”他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冷冷开口。

    景纯压低眉头,使劲摇了摇头,眼眶中已含了泪雾。

    “马上!”上官蕴失去耐心,怒吼一声。

    只一声,吓景纯打了个激灵,忙把手伸出来。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景纯几乎痛到原地蹦起,她从来都没想到过被打手心会这么痛。

    小时候虽校园偶尔也会有体罚,可她成绩算好,总论不到她。怎么也想不到,十几年后竟然还会像个小女孩般的被人打手心,只羞的她脸颊绯红,紧抿嘴唇,掌心里火辣辣疼。

    那种疼,似乎是要比昨晚被水果刀划伤手背更甚。

    “伸出来。”上官蕴这儿还未结束,目光中带怒气。

    景纯摇了摇头。

    “你不伸出来,我便让管家上来,用绳子捆着。倒是我给你的惩罚将会翻倍。”上官蕴没半点放水意思,口吻冷冷说道。

    “我知道错了。”她满脸委屈,用告饶目光盯着上官蕴。

    “知道却记不住。”上官蕴用鸡毛掸子杵地板道:“半夜瞒着我偷偷跑出去,谁借给你的胆子?!”

    冰冷质问口吻,让景纯的心又是不由得打了个紧。

    她只低着头,眼眶中雾气终于凝结成泪珠,滚落下来。先是一滴,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若同断线珠帘般落下。

    上官蕴语气微抬道:“你现在还有脸哭?我是太纵容你,才让你敢这样肆无忌惮。”

    “是景思约我出去,不是我想偷偷跑出去。”她终忍不住为自己解释。

    不为别的,只为上官蕴眸子中,透出那股略微失望什么。

    他怎么对她,她都无所谓。唯独不能接受的是他对她彻底失望。

    那种失望,让她打心底里感觉到畏惧。

    “她约你,你不跟我商量,就偷跑出去,为什么?”上官蕴铁着脸,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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