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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袭人,BOSS大人轻点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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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纯定了次日七点钟闹钟。
可闹钟响时她醒来竟发现上官蕴又不在床边!
那家伙究竟都是几点起床,这简直就是个迷!
她匆匆听上官蕴给她在手机中留言,只嘱咐她吃早餐。
可时间已然来不及,她只匆匆喝半杯豆浆,就边换衣服,边打给景思。
“姐,是我,现在方便么?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你神经病啊?现在才几点,我跟你聊什么!”从口气判断,景思大概还没睡醒。
这女人,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景纯耐下性子,穿衣速度放缓道:“是关于你事情,我可以保证,若是你不跟我聊,一定会后悔。七点半,我在紫陌咖啡厅等你,我只等你十分钟,若你不来,我也没法,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神经病!”
她在骂完之后,嘭一声挂掉电话。
景纯叹口气,穿好衣服,匆匆出门。
紫陌咖啡厅,她选靠里位置。
七点三十五分时,她才看到从门口匆匆推门进来的景思。
她目光四扫,见到景纯,便快步过来,只在她面前坐下,顺手甩了头发,简单扎起来,冷漠道:“什么事,说吧。”
“今天开庭,你会出庭。”景纯只点一杯咖啡,放在自己面前。
景思冷笑,不屑道:“你若是想劝我改变供词的话,什么都不必说了。景纯,这个杀人未遂罪名,你是担定了!这也是我为爸爸报仇的一种方式!”
“你是要改变供词,但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景纯压低嗓音道。
景思呵一声道:“这理由还真是清新脱俗啊!”
“听我说,我已经拿到你诬告我证据。如果你在庭上坚持声称我有罪的话,那我只好把证据提交法庭。”景纯呷一口咖啡道:“我问过律师,诬告陷害罪属于刑事犯罪,公安机关立案,到时什么结果,可就由不得你我了。”
景思怔住,脸色微变,但片刻之后,嘴角忽抬起道:“景纯,看来你演技比以前提升很多。演的跟真一样,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了?你以为我会中你的空城计?”
什么空城计。
景纯懵逼,她对计谋心机之类,完全不精通。
“我所说都是真的,我是见爸腿断了才不想让你有牢狱之灾……”
“闭嘴!爸早就跟你断了父女关系,你哪里还有爸?”景思口气先锐利,后变嘲讽腔调道:“想用这种卑鄙手段逃避法律制裁?我告诉你,我在法庭上,会一口咬定你是杀人凶手。”
她话说完,转身要走。
“景思!”景纯喊一声:“我说的是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你是不是诬告陷害我,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还有,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跟白欣的计谋,总有人会知道。”
她提到白欣,景思背影又是微震动。
“没有什么计谋,你就是凶手,你被判刑,是罪有应得。”
景思只说罢这句话,便大步离开。
一小时后,上官蕴来电话。
他派车过来,接景纯去法院,准备开庭。
景纯在法庭等候室见到上官蕴,以及从纽约赶过来的南宫正。
“你跟景思谈过了?”上官蕴盯着她,冷漠问。
景纯颔首,神色挺没自信。
“她答应了?”上官蕴继续问。
“我……我也不知道。”景纯含糊其辞道。
上官蕴略带嘲讽道:“我早说你不过是在做毫无意义事情。”
“不必担心,上官夫人,我会告知你如何回答控方律师以及我所提出问题。”南宫正嘴角微微抬起,流露着那略显阴柔笑容。
景纯脑子乱哄哄,尽管南宫正说了很多。
但她记住的很少。
直至开庭时,景纯才重整精神。
上官蕴拉她过来,捏起她下巴,在她嘴唇上亲一口,方才道:“不用怕,我始终在庭审现场,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景纯怔然点头,不过这种加油鼓气方式也有点儿太特别了吧!普通人不就是拍拍后背,握握手而已吧!上官蕴这家伙,脑回路果然很清奇!
她上庭,坐在被告席。
虽紧张,但目光落向听审席,见到脸色阴沉上官蕴,那紧张情绪就消散干净。
那家伙冰冷但却英俊脸庞,对景纯来说,就如同一道护身符,只要在,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只是目光再望过去时,又见到此间进听审席的白欣,匆忙调转目光,不与她对视。
法官与双方律师一次进法庭。
白欣见到南宫正时,脸色骤然一变。
南宫正是上官家御用律师,他以及背后律师团实力,白欣自然清楚。
………………………………
第一百二十章:无罪释放!
法庭上,先是控方律师读控诉书。
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景纯。
在这期间,景纯有注意到上官蕴神色。
整个控诉过程中,律师所用语言颇为犀利,试图将景纯塑造成一个变态杀人魔形象。
因而上官蕴脸色始终铁青,若不是在庭审过程中,他只怕已经冲上来,教那律师做人了。
景纯望着他,反倒不为恣意自己紧张,只担心那家伙会不会当庭6发怒,被法警请出法庭,那就糟了。
继而是欧阳正发言。
他作为景纯辩护律师,否认控方所提出的所有罪名,坚持做无罪辩护。
双方互相怼几句后,是受害人指证环节,景思入庭。
她出现在证人席,让景纯不觉间紧张。
景思嘴角带一丝笑,似是在讽刺景纯。
在她看来,一早景纯在咖啡厅与她所说不过是某种计策,而被她识破,此间又见景纯神色紧张,自是得意。
“景思女士,你既是受害人也是本案唯一证人。因而你所说每句话都要遵守证人条例,你清楚么?”
法官提醒。
景思微颔首,之后按照程序宣誓。
宣誓内容无非是绝不做为证云云。
可那对景思来说,不过一纸空文。
虽然景思神色轻浮,但景纯还是怀有一丝期望。
期望早前咖啡厅所说会起作用。
“那日,我妹妹景纯以跟我摊牌为由,约我到废弃码头……”她开口,不得不说演技一流,说这话时神色带着悲怆与恐惧,似因心理受到打击而不堪回首。
有这演技不去演戏简直暴殄天物。
只听前半句,景纯心中那期望也已然消失大半。
“等我到了后,因感情问题跟她起了争执。”她话说这里,稍微停顿,目光自然落听审席上官蕴脸上,但后者只冷漠不假辞色:“岂止我妹妹忽从包中摸出匕首,向我刺过来,我几次挣扎,终还是被她刺中。”
那话说完,听审席上自然一阵碎语声。
“请保持肃静。”法官如是说,随后面向景思。
而景思此间掩面,做出恐惧模样,似惊魂未定。
景纯紧紧抿唇,唇间有些泛白。
虽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神伤。她未想到,景思竟有如此坚定心要把她送进医院。
只因上官蕴一个男人,却如此狠心对待自己同父异母妹妹。
景纯想起这折时,心总不觉发寒。
“后来如何。”法官只问中立问题。
“我被刺中后,恳求妹妹看在父亲面儿上送我去医院,可她只转身走,根本不顾我死活……我也不知为何,竟让同父异母妹妹恨我如此。”她掩面而泣,戏很足。
若被不明真相群众见到,自会同情她。
景纯心惊,景思竟然胡搅蛮缠到这种地步,若不是有证据在手,或真就根本说不清楚。
受害人陈述完毕,所做证词也被法庭采纳。
紧接是辩论环节。
欧阳正表现出极强专业素养来,几次三番让控方律师几说不出话来。
从不同层面角度,将控方律师提供证据全部推翻。
最后所剩下唯一证据,也不过是景思供词而已。
“关于被害人供词……”欧阳正站法庭中央,微抬下巴,自负甚至到傲慢道:“我当事人有一段视频,希望可以当庭播放。恳请批准。”
“是否与本案有关?”法官径直问。
“自然有关,而且是,决定性证据。”欧阳正笃定道。
台下白欣,此间脸色早已苍白。
这并非她第一次见欧阳正庭审,从前上官家官司大都交给欧阳正,而每次庭审,她都到场。
她很清楚,当欧阳正流露出此间神色时,基本宣告官司结束。欧阳正赢定了。
欧阳正参加过许多次辩论,只在庭间露这种笑,从未输过。
法警接过dv,将视频信号传输到法庭大屏幕上。
画面几经恍惚之后,终稳定下来。
呈现出画面中,赫然有白欣与景思面孔。
整个视频,将两人如何伪造证据陷害景纯以及案发过程几乎完全叙述。
听审席间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白欣更是坐不住,当即高声道:“这是合成视频!这是伪证!希望法庭不要采纳!”
“安静!安静!”法官高呼。
法警维持秩序。
“暂休庭,半小时后开庭,当庭宣判。”
法官在敲锤后,用冷漠嗓音宣布。
在侯审庭,景纯神色黯然。
偌大厅室内,只她一个人。
门却在此刻被悠然推开。
景纯抬眸,见到上官蕴。
这家伙仍旧是扑克脸,径直走近她。
“蕴?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不许随便进来!”外面有法警把守,只被告人才可在休庭期在此等候。
上官蕴冷然道:“我要进来,谁拦得住?”
景纯抿唇道:“你又做不合规矩的事,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要守规矩了。你这样不可以……”
“你看上去很消极。”上官蕴似不想听她那些废话,打断她道:“不用担心,官司我们赢定了。”
景纯怔住,大概这家伙闯到这儿来,只想告诉她这好消息。
可她不开心,根本不是因为这案子。
“你还这副神色?”上官蕴压低眉头,似不解。
毕竟在他认知中,听到这种好消息的景纯,至少该蹦起来才对。
因而那反问中,也带惊讶味道。
“我把那视频交给法庭,景思一定会被追究责任吗?”她稍抿唇,这么问上官蕴,只是还怀揣一丝希望。
“你还在想这事?”上官蕴反问,随即冷笑道:“要害你的人,你还这么关心?”
景纯抿唇,道理她都明白。
可若别人因她坐牢,总觉有些难以接受。
“我花了那么多精力,让你打赢官司,不是为了看你愁眉苦脸。”上官蕴此间嗓音已经冷漠下来:“现在,马上给我笑一个。”
景纯愣住,这是什么无厘头要求。
“有什么可笑的?”她皱眉,嘟囔说道。
“不是可笑!”上官蕴口音忽加重,随后道:“是应该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她又是压低嗓音,小声嘟囔。
“你即将无罪释放,难道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上官蕴反问,口气肃然:“所以,现在立刻,给我换上笑脸!”
后面半句话,几咆哮。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在候审厅里对被告人使用暴力吧!外面可还有法警呢!
景纯怔然,整个人有些懵逼。
………………………………
第一百二十一章:不是想要的结果!
景纯拗不过上官蕴,这几已经板儿上钉钉事儿。
别说这家伙要求她笑,就是提出更过分要求,她也拒绝不了。
因而只能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来。
“不行,笑的不够灿烂!”上官蕴不满,冷声道:“嘴角再扯高些,要发自真心的笑才行!”
景纯发自真心想给他个耳光!这都什么变态要求!只不过,打耳光这种事,就算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她只能按照他要求来,这几就是命中注定。
努力扯起嘴角,露出牙床来,嘴角几乎要扯到耳朵后面去,大概因为笑的太灿烂,就连话都说不清楚。
“怎样,现在你满意了吗?”
上官云皱眉,满脸嫌弃神色道:“你怎么笑这么难看。”
这一瞬间,景纯真心很想杀人。
半小时后,重新开庭。
法庭重新整理所有证据,之后宣判。
法官在读了一大段儿案情之后,在末尾方才道:“鉴于本案证据不足,控方所提供证据皆为间接证据且很难支撑对被告人所提起控诉,因而本庭宣判,被告人景纯,当庭无罪释放!”
宣判书读完,白欣脸色当即灰白。
上官蕴径直从听审席起身,径直跨过听审席与法庭之间那道围栏,到景纯面前来。
不得不说,这家伙此刻说话口吻是有些暖意。
“景纯,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他嘴角为抬起,这种神色对他来说,难能可贵。
景纯使劲点头,从被告席出来扑到上官蕴怀中。
欧阳正嘴角带笑,望着两人。他大概是挺喜欢吃狗粮。
后面事都是欧阳正处理,景纯想打听些,只上官蕴不许。
她只能被迫上车,之后回到别墅。
在进别墅前,上官蕴又差人拿食盐来,在她前后左右撒,还在门口处放火盆,叫她跨过,方才进屋。
经过这一系列牛鬼蛇神的迷信活动,景纯方才进屋,只在玄关,又被上官蕴拦住。
“把衣服全脱掉。”他面无表情,只那么说。
“在这儿?”景纯难为情道:“这里可是玄关啊……而且,保镖门就站在门口儿,你就不怕他们听到吗?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再说……”
她只道上官蕴这家伙xing瘾症又犯,红着脸轻声道。
虽然这家伙兴起时是很难劝冷静下来,但至少也不能在玄关嘛!
“你脑子里每天都只想这种东西么?”上官蕴反倒不悦,冷然道:“刚经历牢狱之灾人,身上衣服不能要,要脱在屋外。”
“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迷信呢?”景纯愕然,忍不住吐槽道。
上官蕴陡然皱眉,随后道:“这不是迷信,只是仪式而已。”
“好好好,都听你的。”景纯总拗不过这家伙,遂又有些错愕道:“你让我把旧衣服脱到门外,可逆至少也把能换上的衣服拿给我啊!”
上官蕴置若罔闻,只冷漠道:“脱!”
景纯无奈摇头,谁让命中注定就要跟这种大变态在一起了呢?
她红着脸直至是一丝不挂。
整个人几乎要羞涩到恨不得找地缝儿钻进去。
上官蕴陡然欠身。
景纯也说不清发生什么,思维短暂断片儿,再回过神时,人已被上官蕴抱在怀中。
“先去洗澡,才能换新衣服。”上官蕴笃定道。
他大踏步抱她去浴室。
在花洒下,他紧贴着她。
从浴室出来,已然两小时后。
景纯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上官蕴大抵有事处理,从浴室出来后,便急匆匆离开别墅。
偌大别墅,只剩她一人,略显无聊。
冰箱里还有哈根达斯,她装一大碗出来,蜷缩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无聊转换频道,一口口吃冰激凌。
只切换到本市新闻频道时,整个人不由得微愣。
她案子上新闻,案件翻转,原告成被告,这种很有看点的事件,自然各大媒体争先恐后报道。
更何况这案件中还有个原本就是本市风云人物上官蕴。
不少媒体将这起案件直接定性为风流惹得债。
但这些对景纯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景思果然还是被以诬告陷害罪被立案调查,依法刑事拘留。
偏在这时,她手机铃声大作。
她放下哈根达斯去接电话。
只刚刚接通,听筒那边就爆发出几是震耳欲聋嗓音。
“景纯!你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女儿!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否则我杀了你,你听到没有,我杀了你!!”
听嗓音便知,是景天明。
“爸……你听我解释,这件事由不得我……”
“别叫我什么爸!”景天明情绪激动:“若……若你还念在我自小把你养大份儿上,就放过思儿!我不能让她去坐牢,绝对不能!”
景纯心酸,他不许景思去坐牢,可她若被判有罪,他便能心安理得了是么?
“她诬告我,现在被以诬告陷害罪起诉,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皱眉,心酸之下,口吻自也没那么多人情味儿。
“你个贱人!你妈是贱人,你也是贱人!我早就该把你们母女俩丢出去喂狗!才不至于酿成今天这种祸害!”景天明咆哮,声嘶力竭,满口脏话,根本不容人辩解。
景纯心烦意乱,也知此间不管说什么,景天明都无法听进去。
她只果断挂掉电话。
但景天明那歇斯底里嗓音,却似仍旧在她耳边徘徊,久久不肯散去。
她抱膝在床上蜷缩会儿,让思维稍微冷静,方才拨通上官蕴号码。
可电话始终处在无人接听状态。
她侧身倒沙发上,又忍不住揉乱头发。
直至傍晚,上官蕴方才回别墅。
“蕴,你回来了!有件事我想跟你……”
“去煮面来吃。”上官蕴径打断景纯话,冷漠道:“我饿了。”
“可我有事想跟你说,你先听我说完。”景纯抿唇,脑海中回荡景天明那指责话,只怕面也煮不来:“关于景思……”
“闭嘴!”上官蕴喝断景纯话道:“景思已经是从前人物,从今以后不许再提。马上去给我煮面,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景纯不死心,抿唇又是苦口婆心道:“可下午我接到景天明电话,他情绪听上去相当崩溃,我想我们要不要……”
她话没说完,只见上官蕴在客厅沙发坐下。
他抬臂,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正触及花瓶儿里的鸡毛掸子。
“好,我去煮面!”
………………………………
第一百二十三章:所谓欲扬先抑!
景纯进入驴肉火烧店。
她已然做好在这里见到另外一个女人准备。
只是心中有些不甘。
这里明明是她带他来过地方,可如今变成他带另外女人来。
在她心中,这便如同这块宝地被玷污一般。
她眼圈泛红,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见到驴肉店儿布局改变,本密密麻麻桌椅板凳被搬空,此间只剩下一张大桌。
而上官蕴正端坐那大桌前,面无表情。
景纯并没有见到其他女人。
心中却仍旧免不了疑窦。
“坐。”上官蕴只冷漠道。
那冷漠态度,也让景纯心寒。
她习惯性依从他话,在他身侧坐下。
“上菜。”他又冷漠开口。
景纯愣住,暗想,上哪门子菜啊!难道谈判还非需要边吃边谈的吗?
“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她压低嗓音,用几乎细不可闻声调问。
上官蕴大抵于此间不想多说,因而只冷漠道:“闭上嘴。”
景纯情绪于此时终于崩溃,只想到要与他分开,心便是撕心裂肺痛,低着头,竟忍不住抽泣起来。
眼泪也吧嗒吧嗒落地上去。
上官蕴侧眸,此间目光带上一些惊讶。
“你哭什么?”
景纯勉强擦拭眼泪,故作坚强道:“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想在这里跟我说分手事?我从来都不会违背你意思,所以你根本没必要特意邀我到这儿见那女人……只要你跟我说一声,我也绝不会纠缠你,立刻从别墅搬出去。至于离婚手续,你想几时去办,我都依着你便是了。”
她糊里糊涂说一大段话,基本没过脑子。
只任由着心痛感觉控制思维。
却没见上官蕴在听她话时,脸色越来越阴沉。
“谁跟你说,我有其他女人了?”满满质问味道。
景纯本仍低着头,此间却微抬头,以表现很坚强。
“女人第六感很灵验,不需要谁来说,我感觉得到。”
“第六感?”上官蕴此间冷笑:“你脑子里整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若你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立刻叫人把你连人带椅子扔出去!”
似乎是愤怒口吻。
景纯忍不住望他,见他满脸愠色。
她主动离开,他不是该高兴的吗?又怎么会满脸愠色呢?
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还有啊,什么叫胡说八道,难道我猜测的不是事实嘛?景纯心中默默想着。
之前已然如死灰般心,在此刻竟也燃起一丝希望。
此间上菜。
景纯可以坚信,这里换了厨师。
因为上的菜品,根本不是百姓厨师能够烹饪出的!
凉拌卤驴肉、红烧驴肉、五香酱驴肉、红油香酥驴肉、驴肉干锅、驴肉蒸饺……
满桌子凑齐了,简直就是驴肉全席啊!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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