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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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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珍惜……。
“囡囡……囡囡……”他的手在她的短发中穿梭,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却说不出别的言语,好似,这一抱便是一世。
她闭上眼,还是有泪沾湿了睫毛,悄悄擦在他衣服上。
“囡囡……我们回家了好吗?你很久没有回家了……”他终于松开了怀抱,捧起她的脸,发现她额头印着的他肩章的印记,颇觉心疼,用大拇指给她轻轻地按着。
家……
那还是她的家吗?
又或者,哪一个才是她的家?
垂下头来,不忍看他深邃黑瞳里的痛楚和他瘦削下来的脸。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莫忘对吗?我会照顾他的,我家里人会照顾他,不会麻烦到你,你还像从前那样过,做你爱做的事情,其它的都交给我!”他固然知道凭空出来一个孩子对她是多大的伤害,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承诺未来,他希望,未来的她,还会像从前那样生动活泼笑逐颜开……
她却只是垂着眸,如果可以,她真想像从前那样过,可是,谁来告诉她,怎样回到从前?眼前这纷繁杂乱的局面,如何回到从前?
“囡囡,我们还可以有小囡,我会对小囡好,对你好,不会改变,不对,是会比从前更好,囡囡,不要走,回家……”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地对她好,虽然不知道怎样才是好,可是他会尽他最大的努力。
“姓宁的!放开她!”忽的一个声音传来,而后,陶子手腕被人一拉,从宁震谦手里脱离出去。
是骆东勤。
此时,骆东勤竟然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她脑子有一瞬短路,惊诧地愣着,只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坚决而有力。
宁震谦眼看自己老婆非但从自己手里被人抢走,还被人搂在怀里,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一贯有些排斥的骆东勤,怎堪忍受?当即跨上前一步,拉住了陶子的胳膊,双目要喷出火来,瞪着骆东勤,“放开我老婆!”
骆东勤这一回却丝毫不退让,反将陶子搂得更紧,冷然而对,“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你有资格?”宁震谦觉得既可笑又愤慨,“好像她的名字写在我的结婚证上!”
“很快就会抹掉了!”骆东勤冷笑,将陶子往自己这边一拉。
陶子的胳膊被宁震谦拽着,疼得皱了皱眉。
宁震谦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然和惶恐,而后,沉着声音对陶子说,“囡囡!告诉他!军嫂十不准第十条是什么!”
军嫂十不准……
她苦笑,她可以一条一条倒背如流,每一条都包含着一个故事,或搞笑,或温暖,或霸道,也曾有过泪水,可是,点点滴滴都那么生动,都是她会一生珍藏的回忆,只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无法再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背出:不能离婚……
她咬住唇,悲哀的眼神凝视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震谦仍然牢牢抓着她一只胳膊,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黑沉的脸仿似胸有成竹般等着她说话,然,没有人看见,他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早已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甚至微微发抖,那是紧张和害怕的表现……
“囡囡!说!”他皱着眉,强硬地命令,一如他在军队发号施令……
她凄然而笑,“对不起,首长……”
她只到他习惯了用长官命令小兵似的口吻来和她说话,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却不知,此时的他,之所以强硬,正是因为害怕,越害怕,越伪装自己很强大……
一句“对不起”,彻底击碎了宁震谦的硬壳,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她,她真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他说一,她绝不说二的囡囡了,再也不会乖乖在他怀里撒着娇答应着“是,首长”的囡囡了……
这是否代表,囡囡将不再属于他了呢?
他觉得心里深处某个地方裂开了一道缝,疼痛车裂开来……
恍惚间,握着她胳膊的手不由自主亦松了松,她轻轻一挣,便挣脱了。
“宁震谦,我今天没有时间,我们之间的事以后找个机会再说。”她不动声色的扭动了一下胳膊,缓解刚才的疼痛。
他仍是恍恍惚惚的看着她,仿佛没有听见她刚才的话一样,直到骆东勤搂着她的腰走远,才才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如此的扎眼,刺得他眼睛泛酸,终于醒悟过来:囡囡要离开他了……
“囡囡――”他追上去一阵大喊。
然,她却只稍稍回头,便坐进了骆东勤的车里。
他飞速上车,追着骆东勤的车而去,车一发动,音响里自动开始播放歌曲――/blng//。从不听歌的他,这两天养成了这个习惯,只有在听着这歌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囡囡仍然在他左右,眼神妩媚娇柔地对他唱着/blng//,一边笑得滚在他怀里一边还要教他唱歌……
曾经觉得被逼着唱歌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可是现在,他多么希望她还会在身边,威胁恐吓地逼他学唱歌,却又调皮地笑他跑调跑到云南……
很多人说,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他一直都很珍惜,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珍爱,为什么他也会失去?
心中翻江倒海般的痛,车速却一直保持,始终紧紧跟着骆东勤,然,行至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骆东勤的车在黄灯的最后一秒通过,他的,却无可奈何地停在了线内,看着路边的交警,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装,十二万分地后悔没还制服就出来了,狠狠的一拳垂在方向盘上,心,沉入无边的黑暗,眼前全是骆东勤搂着她的画面,那是他的囡囡,是他一个人的囡囡……
耳边回响着她的声音,好似刚才她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以后找个机会再说?他心中狂喜,泯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点燃,以后对吗?还有以后是吗?
陶子在后视镜里看到他一直紧追的车终于被截住,暗暗舒了一口气,他的车技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车流量太大,骆东勤早被追上了……
其实,他和她的人生,是否也是如此呢?她陪他一段,在红灯亮起的时候,她继续前行,而他,必须停留在他的责任里了……
骆东勤今天的表情一直很沉,若不是面容白希,倒有几分宁震谦黑脸的味道了,陶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如此,但明显他今天是有话和她说的。
车,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骆东勤早定了包间,领着她进去。
菜上来以后,骆东勤先招呼她吃,待吃得差不多了,才问她,“囡囡,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不懂骆东勤所指何事。
“别瞒我了,宁震谦的前女友不是带孩子回来了吗?你打算怎么办?”他沉静地问道。
她抿了口茶,沉默不语,这,是她和宁家的事,并不需要向外人汇报。
他并没有逼问,稍作沉吟后,却突然转换了话题,“囡囡,你听过我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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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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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关于骆家
陶子仍是不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打听的人,何况是他的故事?
然,他却自顾自说开了,“我家在s市还算小有名气,几代的书香门第,拥有不大不小的实业,算是商海中比较清雅的家族。我妈妈是极美丽的女子,温柔贤淑,端庄大方,和我爸感情深厚。在我有限的记忆中,他们甚至没吵过架,一来是因为我父亲极宠我母亲,二来是母亲信佛,生性恬淡,为人宽容,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即便对我,也从不大声说话,哪怕我犯了错,都是轻言细语地责备,而我,偏偏还极怕她这样的责备,超过对父亲棍棒的害怕。”
谈起母亲,骆东勤脸上呈现出温柔的光泽,“然而,在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却生了重病,饶是父亲寻遍名医,也没能救回母亲,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她离我们而去。母亲是个坚强的人,即便是卧病一年的痛苦折磨里,也总是微笑着对我们,给我们读佛经,后来,不能读的时候,就让我们读给她听,那会儿我还有很多字不认识呢,根本不懂那些佛经的含义,只知道,母亲会在听佛经的时候微笑,便自然而然对佛经生了亲近。
母亲到底是离开了我们,我手上的这串珠子是母亲最后遗留给我的,是她曾经佩戴过,并在病榻上每日吟诵时数过的,她说,以后,看见它便如见她一样,她会在天上守护我们。”
他目光在陶子腕子上掠过,微微笑道,“所以,这串佛珠是我所珍爱,它的价值在我心中超越世上最昂贵的珠宝。可是,有一天它竟然也会断裂。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四月天,在和某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它的绳断开了,菩提子掉落,不多不少,刚好九颗……”
陶子心中一动,隐约觉得有了异样,左手腕子上,戴佛珠的地方有些不自然……
“九颗佛珠,被一个浑身散发着书一样清隽气息的女子拾去,戴在了她的手腕上……”他停了停,含笑,“我以为这是母亲的指引,天赐的缘分,尤其,这个女子还救了我一命……最初,我只知道她叫陶子,我以为是桃花的桃,水蜜桃的桃,因为她的肤她的颊准确无误地诠释了什么叫面若桃花,什么叫润如蜜桃……”
她不淡定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取腕子上的佛珠,被他伸手按住,却见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溢出平和的光来,“不必取,也不必有压力,听我说完。”
她怔住,听他柔和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后来,我知道了,原来她叫囡囡,正是我要找的人。我家在s市,之所以近来频繁来北京,一来是受朋友之约在这边投资新的项目,二来,是为了找人。”他的朋友是s市童氏的总裁陆向北,两人在s市有几年业务上的合作,后来经他认识辰安,相同的气质让彼此有相见恨晚的知己感,所以交往甚密。
找人?找她?陶子陷入迷惑……
“我接着把我的故事讲完。”他见她平静下来,松开手笑着说,“母亲去世以后,我父亲,我哥,当然包括我自己,都很伤心。我以为以父亲对母亲的感情,必然会缅怀一生,不会再娶,然,我却错了,母亲去世不过一年,我家便迎来了新的女主人,我和我哥,也迎来了童话里的反角――继母。从小听故事,思维定势的原因,早就认定继母是坏人,更何况,我们以为的,父亲和母亲的伉俪情深,原来比不过一年时间的冲击,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打击,更觉是对天上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的一种亵渎。
所以。我和我哥极讨厌继母,连带着,也恨上了父亲,在我们眼里,他就是一个背弃誓言的小人,我们都还深深记得他在母亲病床前立下的誓――他爱她,永远爱她,可是,才不过一年,他就能爱上别的女人?我们为母亲不值,同时也下定决心要为母亲报仇,收拾这个取代母亲位置的女人!于是,我提早进入了叛逆期。
初时,我很鄙视我的继母,她不像母亲,出身名门,气质高雅,举手投足便知是大家闺秀,就连最起码的外貌,也远远不如母亲漂亮。我对父亲的眼光表示怀疑,即便他要再娶,至少也得娶一个不逊于母亲的女人,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行为举止在我眼中甚至算得上粗鄙的女人?她不懂一个名门夫人应该在众人面前如何待人接物,不懂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该拥有怎样的仪态气度,甚至于最起码的用餐礼仪都会出错,她就是一个粗鄙的乡下妇人,即便华服和珠宝堆砌在她身上也像是租来的……”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露出可笑的神情来,“其实我母亲对我从小的教导是众生平等,不可轻视,不可自大,更不能以财富和样貌来取人,可那时的我,被偏见蒙蔽了眼神,我想除了母亲以外,任何进入我家里的女主人在我眼中都会被我视如草芥。可偏偏的,父亲还对她极为宠爱,这样的宠,甚至让幼小的我觉得与母亲的被宠大不一样。虽然我比同龄人早熟,但是于男女情爱方面到底由于年龄的原因完全懵懂,但是,我会观察,尤其对这个侵入我家的女人,我时时都在观察,我惊讶地发现,严肃苛责的父亲在这个继母面前居然有着完全不同的一面。
诚然,我不愿否定父亲和母亲的感情,然而,却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一切,从前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固然是温和的,有礼的,谦让的,他有着盖世的财富,可以给母亲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豪车,古董,别墅,拍卖会上母亲仅看过一眼的珍品,举世艳羡母亲有着这样一位疼她捧她的老公,我也以为,父亲爱母亲已经到极致了,然继母的出现,我才知道父亲原来还可以这样……
我见过花园里,父亲伸手去捏继母的鼻子,这是从前所没有的,父亲对母亲,人前始终温文守礼;见过父亲因为一件小事而呼呼地生继母的气,而继母只要抱着他脖子撒一会儿娇,他便满面笑容了,而我从来没见过母亲这么跟父亲撒娇,更从没见过父亲生母亲的气,那时候的我,思考大约是母亲太完美,父亲根本找不到可以挑剔和生气的理由,怎是那个乡下粗妇可以比?呵,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用相敬如宾这个词来形容一对夫妻,它并不是一个褒义词。真正夫妻大约是该像父亲和继母那样的……
那时的我,并不懂情爱,但是,我却憎恨这样的画面,觉得它脏,玷污了我心中父亲的威严和圣洁。我还见过继母总在父亲出门去公司时抱他,父亲很晚回来时也等着他,给他送上一碗汤,甚至亲手喂他喝汤……那些亲昵的画面让我觉得恶心,我认为这就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父亲被狐狸精迷了心智……女然自雅。
我开始捣蛋,折腾她,故意气她。
我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放满妈妈的照片,谁收了一张我就大发雷霆,爸爸为此揍我,我反站得笔直,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反问他,我想妈妈有错吗?我不是你,无情无义。爸爸被我气得暴怒,却又无可奈何,反倒是她,劝着我们父子俩,从此对我嚣张地纪念妈妈的举动笑而不语。
她很努力地想要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妻子我想是做到了,我爸爸那边完全被她拿得服服帖帖。她很用功,很勤奋地学习一切,包括怎样当一个豪门夫人,从礼仪行为,言谈举止到怎样帮我爸爸管理公司,成为他的助手,都下足了功夫。最初,还是被人嘲笑的,整个就像一个暴发户,包括给我们送礼物,对于奢侈品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的时候,就给我送了一块表,限量版,很贵,还很俗气地刻上我的名字,就是你上回拾到的那块,我爸倒是每次都乐呵呵地接受了,哪怕给他的领带和他的衬衫根本不搭,他也傻兮兮地戴出去,我可没给她面子,接了之后,当着她的面就转送给了管家。
她用心研究食谱,亲自炖养身汤给我们喝,生长期和青春期的我们兄弟俩,和养生期的爸爸,喝的都是不同的汤,她每天研究,第一次炖好给我们送上餐桌的时候,我又当着全家的面倒给了家里的猫,为此,我又挨了一顿打。后来我哥说我傻,就把她当家里的保姆使唤就得了,何必为此挨打?我听了之后才顿悟,开始在她面前摆大少爷款,房间卫生、内衣内库,总之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我都不准保姆沾手,只说,从前就是妈妈管的,我让爸爸把妈妈还给我,她听了之后,唯恐我爸揍我,赶紧息事宁人,开始给我打点一切。而我,必然故意找茬,她做的一切我都皱着眉头表示不满意,饭菜让她一遍一遍重做,衣服要她一遍一遍重洗,房间的地板让她一次一次重擦。好几次,我都看到她委屈得想流泪,可是,却还在我面前强装笑脸,并且,从来不告诉我父亲……”
陶子听着这个故事,渐渐被吸引,不自主想起那个叫莫忘的孩子,那双冷漠的眸子寒得她心里发怵……可是,骆东勤跟她说这个故事的用意是什么?是想告诉她当后妈的艰难吗?可是,有必要说得那么清楚?描绘得那么细腻?包括他父亲和继母的感情?
来不及插话,听得他继续往下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哥渐渐对这样的游戏失去了兴趣,可能长大了,也看懂了,不再为难她,也算接受了她,这条战线上便只剩下我一个人,然而,无论我怎么做,她总是坚持如一,依然尽心尽力地照顾我父亲和我们两兄弟的起居。而她的努力竟然没有白费,几年后,她的聪明加上勤奋使她有了质的蜕变,走出去无论从气质还是举止上来看,都已经完全像一个贵夫人了,甚至,她还进入父亲公司,对公司的业务越来越上手,且行事越来越老练,杀伐决断,开始像一个女强人的形象靠拢,那些曾经嘲笑她的轻视她的人不敢再小觑她,在她面前不敢吭气,至于家里,她也成功地奠定了自己女主人的地位……
我仍然不喜欢她,但是,叛逆期已过,那些游戏我也玩腻了,渐渐收敛,只是,仍然不喜欢她,仍然排斥她,只不过,我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开始向母亲曾亲近过的佛靠近,以这样的方式思念母亲,同时渐渐使自己沉静。家里有一间房,始终是为母亲保留的,那是母亲和父亲从前的卧室,从继母进这个家门开始的那天起,我就禁止父亲和继母进入,那是属于我的世界,然,也就是在潜心读佛的过程中,在逐一阅读那一排排书籍的时候,我也读到了母亲的日记,才知道,原来母亲自己是知道的,她和父亲之间相敬如宾的感情,不是爱……
父亲幼时多病,有人给出了迷信偏方,说是放到乡下寄养,可以驱除病根,于是就让管家带着父亲回了他的乡下老家,在乡下一直呆到中学毕业,才让他回来念大学,在这过程中,父亲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小恋人。后来之所以娶母亲,是迫于家族的压力和利益,但是,母亲看得很透,并不曾怨过父亲,她一生满足,充满感激,因为父亲确实做到了一个男人的极致,用尽了他所有的能力来疼她宠她,来护卫这个家,相比其他家族的老爷少爷在莺歌燕舞,父亲半生清洁,无任何绯闻,这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谁不曾在青春年少的时候对同样风华正茂的异性动过心?有的是暗恋,有的发展成为比友谊多比爱情少的朦胧情感,但许许多多都在人生的分岔路口各奔东西,朦胧的初恋也最终成为记忆,丈夫如父亲,已算是无懈可击。
对于父亲的埋怨,在母亲的日记和佛书的冲击下渐渐消散,而我,也终于明白,父亲在母亲离去后一年便结婚的原因,如今的继母正是他当年的小恋人,他们于母亲去世后半年重逢,而后激/情复燃……
那时的我,已经懂得父亲有重获幸福的权力,因为母亲的日记里也是这么写的,她希望在自己去世后会有一个比她更懂父亲的女人来照顾他,照顾孩子,给他后半生的幸福,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只是我仍然迷惘和不甘,好像自己那么多年的恨,恨得很荒谬,我常常会思索得失了神,尤其,在盯着继母的背影看的时候……
直到那一年母亲的忌日。
每年母亲的忌日我都会和父亲和哥哥去拜祭,而祭品从来都是她准备。而那年父亲带着哥哥出去出差了,因为天气的原因赶不回来。她也劝说我不要再去了,因为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我很固执,没理她就走了,而事实上,在去墓园的路上就开始下大雨,或是对母亲的执念,或是跟她故意赌气,我也分不清楚,不管不顾地,还是顶着风雨上了山。
当年父亲选墓地的时候很讲究风水,选了处所谓的宝地,然,地势却比较险,而且就在山崖边,很倒霉的,那一段塌方了,而我,不慎一脚踩上松了的土,摔了下去。山崖不高,然,还是摔伤了退,我无法再走回去。眼看风雨肆虐,传来她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声地叫我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山崖边喊,我第一次回应了她,大声地回应,她看见我的瞬间,也哭出了声来……
她寻了条小路,一步一小心地慢慢朝我挪过来,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我眼眶发热,大声吼着要她别过来,那是我对她惯常的语气,要么冰冷,要么大吼,可她不听,还说着什么要我别怕,她就来救我。我很想骂人,我什么时候怕过?我需要她一个女人来救?可我骂不出来,只是吼她,为什么一个人跑来了?家里那么多工人呢?她在风雨里像个傻瓜一样回我,刮台风呢,不好意思拖累别人……
我猛然想起,其实,她真是这样一个人,一直在为他人着想,一直在为我们家的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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