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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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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论体力,她从来就是小鸡仔,而他是巨兽,她越是挣扎,他按得越紧,重重的一巴掌继续落在她臀上,还大声地喝问她,“你服不服?”
她无语……
反叛的因子促使她大声回答,“不服!”
再打!再问!“服不服?”
“不服!”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巴掌落得越响,她反抗的声音也就越大!
适逢小海放了行李回来,瞧见这一幕,捂眼,哎哟喂,团长,您以为这是部队练散打呢,还服不服……
看来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啊,姐果然要被收拾,话说,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答一声“服”呗,团长那手劲,你能挨得住几下……指你错老。
而宁震谦今天是动真格的要修理她了,而且是要打到她认“服”为止,巴掌再一次地落下,喝问声因不受控制的怒火而沙哑,“服不服?”
这一回,小海按捺不住了,冲进卧室里,挡住宁震谦的手臂,帮着陶子应道,“服!团长!姐她服了!”
“小海你出去!”异口同声……两人都是一副此乃内战,外人勿干涉的脸色……
小海费力不讨好,点头,好,好,管不了,出去还不成吗?他在门口守着,只要不打出人命来就好……
临走,冒死对宁震谦说了句,“团长,悠着点……悠着点啊……她是姐,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啊……”他们是被摔打惯了的一身硬骨头,姐可是娇滴滴,细皮嫩肉的女人家,团长别气昏头了……
小海的话,多少让宁震谦的脾气控制了些,暴怒过后,理智渐渐占了主导,松开手,放了她自由,指指自己面前的地方,严肃而认真,“站好!”
他让她站好她就站好吗?她偏不!无缘无故挨了一顿屁股的她是有多冤!她一辈子还没被打过屁股呢!爷爷从来都不打她的!而且,就算要打也轮不到他来打啊!他现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打人?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喊,“不服不服不服!就是不服!这是我的家,轮不到你来撒野!你给我出去!”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她暴躁得像只热锅上的小蚂蚁,沉声道,“现在出去的是你。”
她一怔,确实,她脑子短路了,这是她家,她往外跑什么啊?。
果断地站定,指着门外,“宁震谦,我们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免得破坏你军人的形象,你出去吧。”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啊,或者,她该打还回来,但是,她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再发生这样的故事,他抽风了,不代表她也跟着抽。
他凝视着她,思考着她的话,尽量的,让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说的有一点没有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适合在共处一室……
轻轻颔首,“我会走的,你也一样,不过我得先把话放这里。囡囡,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全都是我的错,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而惩罚了自己,你要我好好生活,你自己也得好好过,自尊自爱,不要轻浮放。纵,误了自己终生。”
什么什么?这话越说越离谱了吧?什么叫轻浮放。纵?在他眼里,她是那样的女子?凭什么?就凭她和骆东勤在一起吗?不禁冷笑,“宁震谦,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现在是单身!单身你懂吗?单身的意思就是我想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就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想跟谁恋爱跟谁结婚你都没有权利干预!”
他脸色铁青,眼看又要发火,强力克制了,悲凉,在心里蔓延,微微地点头,算是认可,“没错,你可以谈恋爱!可以结婚!可以再找个疼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我心里也是这么希望的,希望有个比我好,比我温柔,比我懂得疼你的男人陪你过一辈子,不再让你受苦,不再让你哭……”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压抑,字字句句撞在她心口,好像有人用指尖在她心上重重地按压,一下,又一下,挤压出酸楚的泉来,整颗心,便如泡在了酸水里,酸得令人颤抖……
她眼眶一热,差点涌出泪来。转身背对着他,硬着嗓音说,“既然这样,你还来干什么?”
宁震谦望着她的背影,苦涩漫过,如浪如海,淹没了怒火,“囡囡,既然决定和骆东勤在一起,就不应该再和别的男人游戏,这不是一个好女孩该做的事,囡囡,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自甘堕落,游戏人生,我……很抱歉,只要你说,我愿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可是,你一定要自爱,不要因为一时的放。纵毁了自己终生。”
原来,他以为她脚踏两船,一边和骆东勤在一起一边玩弄江枫的感情……
然,难受的,却不是他的误会,不是他过分指责的话语,而是他无奈而苦涩的声音……
她的心,在一片酸楚的海洋里沉沦,并挣扎。不,她不能……
回过头来,给他一个固执而冷淡的笑,“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瞬间又变了脸色,“囡囡!……你变了……”
她笑,“是吗?我变成什么样了?”
她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她变成如今这模样,竟然还浑然不觉么?紧皱了眉,不忍心再用那些贬义词来形容她,只是幽然回忆着从前的她,“以前的你,单纯、美好、执着、勇敢、乖巧、可爱……”他一边说着,心口一边钝钝地痛,天下所有最美好的形容词在他这里,似乎都是为她量身而造的……
她,却无法再听下去,骤然打断他,“是吗?可是,那么美好的我,又落得怎样的结果呢?”
一句,刺中他的要害……
伤口,顿时鲜血淋漓起来。
无法直视她那双眼睛,里面,装了太多他们之间的往事,太多的爱恨纠葛,翻开来,只会将两人再一次深深伤害,那是他的错,原本就不该让她来承担后果,伤她一次,已是命运的摆布,怎忍看她伤第二次……
可是,又绝不能看着她继续这样下去,心一横,下了死命令,“马上搬离这里,骆东勤和江枫之间选一人!不许再玩下去!”
她站立不动,“不!我不搬!坚决不搬!”
他双眸微眯,发出危险的信号来,“要我扛你?”
她惊得倒退几步,如果真要扛她走的话,那她好像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惊吓中,马上道,“你敢!你要再碰我一下我恨你一辈子!我告诉你宁震谦,今儿房子在我在房子亡我亡!”
他听了自是愤怒,有出息,不愧是他手下出去的人,个顶个的骨头硬!
“行!和房子共存亡是吗?行!你就守着这房子!”他大吼一声,“小海!”
郝小海正在门口守着,准备随时救急,一听召唤,飞快奔来,标准的军礼,“到!”
宁震谦指着她,嗓门震天,“关禁闭四十八小时!让她反省!踏出房门半步,唯你是问!”
“是!”郝小海松了口气,终于停止武力镇/压了,虽然这关禁闭也不是什么好活儿,可总比挨打要好。
宁震谦气冲冲地便冲出了房门,陶子无语地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的背影,气得将手边随手拿到的东西朝着他的方向砸了过去,“宁震谦!你就是个混蛋加疯子!”
待她发现扔出去的是闹钟时,心中还紧了紧,被闹钟真的砸中得头破血流吧?
然,他是什么身手,轻而易举就躲开了,闹钟掉在地上,也不知是否寿终正寝……
她气得跺脚,她瞎担心什么啊!
她以为他走了,哪知他下去转了一圈,把她的行李都又给搬了回来,扔进房间,有些犹豫地问郝小海,“小海,这四十八小时你车行没事吧?”
“没事!我和哥几个本来就是轮流上班,我们也要休息的嘛……”小海忙道。
宁震谦点点头,“那就好,你也不用刻意为我休息,如果真没空……”
“小海都说了她有空了!”陶子马上抢道,唯恐他下一句是,如果真没空,他自己来守……他这个人,她太了解,当真要关她禁闭,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他亲自出马,和他朝夕相对,还不如让小海来守呢……
只是,她仍然觉得气结啊,他凭什么关她禁闭?凭什么?她不是他兵!从前是他老婆还没话可说,可现在已经不是他老婆了!然而,她却还对他这种作风毫无办法!气愤,甚至盖过了原本该有的伤心……
宁震谦听着她的话,也是微怔,旋即,纠结的眉头稍稍舒展,紧绷的唇角也略有松弛,她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求禁闭……
“小海,那辛苦你了,有情况随时汇报!”他瞥了他们一眼,关上门,离开。其实,如果可以,他倒真愿意自己亲自来守着她,可是,只怕她会气翻……
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陶子郁闷无比,冲上前去,一脚踹在门上,大骂一句,“滚!滚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来了!”
刚踢完,门铃就响了,她以为宁震谦又回来了,拉开门就骂,“宁震谦!你个混蛋再出现我……”
话没说完,发现门后出现的脸是江枫……
江枫乐得一笑,“哟,干什么呢?”
小海敏感地嗅到了敌情,唰的冲上来,挡住陶子,对江枫道,“哥们,关禁闭呢!别靠近……”
江枫扑哧笑了,还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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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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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陶子抚额,脸丢尽了……
“哥们,对不住了!回见!”小海将江枫往外一请,把门给关上了。
“小海!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陶子瞪着小海。
郝小海无奈地回身望着她,“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团长下了死命令……”
陶子思绪混乱,怎么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呢?可是,分明已经今昔非昨了呀……
“小海!你已经不是他的兵!他也不是你的团长!我跟他,更加不是从前的关系!你明不明白?”他已调离,小海已经退伍,而她,已是单身,这所谓的禁闭检查反思都不应该再重来!
小海却看着她,目光坚定,闪着亮光,“姐,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比如,他永远是我的团长,永远都是……”她是雾里看花还是当局者迷?他至今仍不明白团长和她为什么会离婚,可是,他却看得很清楚,团长对她,还是那么在意……
永远都是……
她苦笑,永远这两个字,已经是她不愿意再去触及的记忆……
“小海,你不明白……”她和宁震谦的事,与小海无关。
“姐,我的确不明白。我只知道,团长听见你名字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
“小海,别说了!”她及时地止住了小海的话。她听不得这个名字,时光潋滟,他依然是她内心深处的伤,轻轻地触碰,就会疼,她知道,那伤有多疼,曾经的爱就有多深,她不想被唤醒,不愿被唤醒,不能被唤醒,所以,她宁愿冷漠,宁愿伪饰……
小海没有再说,只是把她的东西回归原位。
总不能让他给她收拾内衣裤,她自己也忙碌起来,很快,一切又恢复到原状。
小海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些星星点点打了花骨朵的格桑花,对她笑,“姐,格桑花马上要开了呢,我们要不要赌几朵是八瓣的?”
陶子无言,格桑花的传说,曾经是她的信仰……
“累了,我先睡了。”她躲进了房间里,把格桑花的思索留给了小海,是逃避,抑或是拒绝,她不知道……
小海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再找不到当初s团的春节时,那个明媚鲜妍的她了,唯有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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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震谦回到酒店已是很晚,却还有电话打进来。
一看来电,却是齐昊。
“齐先生,你好。”一直以来,都还与齐昊有联系,齐昊会和他谈芊琪的病况。目前应是在做第二次移植的准备,并且,在等待合适的骨髓配型。只是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芊琪……?他不禁悬了心。
“宁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齐昊在那端说,
“别客气。是……芊琪有事吗?”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不是不是!”齐昊连连否认,“是芊琪想和莫忘说说话,莫忘明天不是要参加比赛了吗?莫忘睡了没有?”
“可是,他已经睡了……”而且,就算没睡,也无法和她通话啊……
“那就算了!今天一整天芊琪都很难受,到现在才舒服了点,猜测莫忘也睡了,可还是让我打个电话来问问。莫忘准备得怎么样?”
“还行!随他发挥就好!”莫忘根本就不懂比赛是什么含义,需要准备什么呢?
“那就好!那我们明天再打电话来问比赛结果好了!打扰了,晚安。”
绪一把长。“再见。”电话结束,宁震谦握着手机,心绪难平。
本回复母亲,不会陪同莫忘一起来s市,可是,父母带着莫忘出发那天,心里就像有一个自动大鼓一样,鼓点敲个不停,在最后一刻,还是补了张机票跟了来……
小海约他一起吃饭,告知他同席的还有囡囡,他当时毫不犹豫答应了,然,真正走到了排挡附近,看见她的身影,却再没有勇气往前走一步……
她跟小海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的,独独他,是她笑容的杀手。只要她是开心的,他又何必出现?就这样静静的凝望她的幸福,才是他应该做的……
然,后来的一切,却失控了……
此刻回想,也觉得自己今天反应过激,可是,看着她和江枫那么亲密,想起她和骆东勤在一起的种种,他仍然觉得气愤而难过,气愤的是,她怎么可以不好好把握生活?难过的则是,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因为他的错……
她骂他没有资格管她。是!他承认!在她面前管着他的那一刻,他心里是虚的,可是,要他眼睁睁看着她不爱惜自己,他又怎么做得到?从她六岁,他就开始管她了呀……
一颗心在黑夜里漂移,怎么也无法安定下来,于是给小海打电话。
“小海,是我,睡了吗?”他在电话这一端低低地问。
小海心无它事,自然睡得安稳,被电话吵醒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嗯?团长啊?没,没睡……”
“她呢?还好吗?”想起她之前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里莫名酸酸的,柔柔的,波漾涌动。
“她?”小海迷蒙间有一瞬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愣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住在陶子家里呢,马上接着答,“好……已经睡了……”
宁震谦听着,唇角微微翘了翘,目光变得柔和,他在这里辗转难安,她却睡得实,不过,她一向都是如此,不是吗?在部队的时候,军号都闹不醒她。这样,还真好……
忽的,不知为何就来了瘾,很想和小海聊聊她,从小海嘴里知道她的情况。许久以来都没有她的消息,内心的惦念一直被他刻意压抑,周围的人更是避讳莫深,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她,而此时,这个念头一起,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搅得他心里天翻地覆的,只想和小海说说她……
“小海,她可还有生气?”
小海在梦与醒的边缘挣扎,隐约听见他的问话,迷糊地回答,“嗯,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生气了吗?”
“嗯,没有……”
“那她难过了吗?有没有哭?”最怕的,便是她的眼泪,那个爱哭的家伙,也不知他一时冲动打她一顿屁股,她会不会在他离开后委屈地哭……
“嗯,没有……”小海强撑着支开双眼,可没几秒,坚持不住了,眼皮又耷拉下来。
不哭了?坚强了?难怪她说,离开他的日子是她过得最安逸的时候……
虽然心中酸涩,可仍然为她感到高兴,安逸就好……
“小海,你觉得她是不是比从前瘦了?”她一直不胖,可每看一次,还是会觉得比上一次更瘦……
小海打了个呼噜,“嗯……没……没有……”
“没有吗?我看着是瘦了!小海,我今天是不是过分了?”平静下来细想,自己是被气昏头了,甚至,辨不明这怒火到底是源于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她同时跟两个男人在一起,又或者,都是……
“嗯,没有……”小海继续迷迷糊糊。
“没有?你不是说她不是你们吗?禁不起我几下!”
“嗯,没有……”
还没有?宁震谦揍了揍眉,“小海,你睡着了吗?”
“嗯,没有……”
宁震谦终于觉悟,好像他说了这许久,小海就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他要怀疑小海是不是在录音回放!
“小海!你宝贝车被人偷了!”他突然大声说。
“嗯,没有……”刚说完,郝小海一个激灵,揉着眼睛嚷嚷,“什么什么?我车被偷了?”
一边嚷一边跑去窗户看,没有啊,没被偷啊!好端端地在那呢!而后,他才发现自己举着手机,正跟团长通话呢,团长诳他……
“团长……”他可怜兮兮地唤道。
宁震谦苦笑,他一个人的失眠,何必把别人一起拉下地狱?“不早了,你睡吧。”
小海当了团长那么多年警卫员,脑袋灵光着呢,继续揉眼睛,“不啊,团长!我不困!一点也不困!我们聊啊,继续聊!刚说到哪儿了?我的车,车……”
“小海,我睡了。”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仍至一旁。
只是,注定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回想今日种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那句话说出口的:骆东勤和江枫之间选一个,好好过日子……
有谁会知道,他每说一个字,就如同利器在心口划过一刀般的疼痛,可是,给不了幸福,唯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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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正是休息,陶子睡到自然醒,空气里传来粥的清香味,她恍若梦中。
细一思索,忆起昨晚小海在这里过的夜。
起床。
餐厅里果然已经摆上了早餐,小米粥,馒头。而那馒头的形状和个头,俨然就打着s团的标记,曾经,她说,s团的馒头是天下一绝……
小海听见声音,从厨房探出头来,嘻嘻笑道,“姐,你起来了?坐下吃早餐吧!马上好!”
说着,只见他从厨房里端出一小碟榨菜来,搁在餐桌上,“可惜了,这榨菜是超市买的,无法和我们s团自制的相比,这早餐,欠点儿!”
陶子坐下来,小海就将一碗粥给盛到了她面前。
“小海,你这是多早起来做的?”煮粥做馒头都是极费时间的事,小海天没亮就起来了?
小海却笑道,“不早啊!我每天都在那个点起床的!没办法,部队养成的作息,生物钟习惯了,到点就醒,想睡还睡不着了!哎,姐,你吃啊!回忆回忆咱s团的味道!”。
陶子拿起一个馒头来,轻轻撕下一点儿,放进嘴里咀嚼,不知是物是人非,还是别的原因,怎么也吃不出s团的味道来。
小海却极是期待,笑着问她,“怎么样?我做的和部队炊事班做的一个味儿吧?”
陶子不忍扫他的兴,点点头。
“那你多吃点!我记得你从前可不是这么斯文的吃法,一口气吃四个的光辉事迹我们团现在还在流传呢!”小海自己也拿起一个来吃,嚼了几口后颇为气馁,“还是不对味啊!怎么也做不出团里的味儿了!难道面粉也不一样了?”
一方水土一方人,有些东西注定只能是追忆了……
陶子避开了这个关于馒头的话题,“你们团到底有多少精彩的故事在流传?”
“有啊!有很多啊!最经典的就是你带着……”说到这里,小海住了口,她是女人啊,他怎么好意思说你“最经典的就是你带着调料包来看团长的故事?”
“什么?”陶子听他停了,追问。
“最经典的就是……就是你带着签名书来看我们大家的故事啊!对了,姐,听说你又出新书了,给我一本呗!要签名哦!我得拿去显摆!”他还记得昨天团长谈起新书时眼里骄傲的光亮,好像那书是他写的一样……
陶子无语地撇撇嘴,低头喝粥。
两人正吃着早餐,敲门声响起,小海警惕地从猫眼一望,果然又是昨天那个小白脸……
抢团长老婆的人!
他退了回来,绝不开门!
陶子却瞪了他一眼,“怎么不开门?”说完自己起身去开。
“姐,还关着禁闭呢!”小海疾呼。
陶子扔给他一个白眼,“那你跟你家团长告状呗!你告啊!告啊!告了我再也不理你!”
小海一想,算了,关禁闭而已,只要不出去就行,又不是不准探视,放那小子进来也行,正好摸摸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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