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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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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露出冤屈的神色来,“哪有……”

    “还没有!你为什么赶我走?为什么相信那些挑拨离间的破照片?为什么?”一连串的为什么,问出她心里压抑的怒火。

    而他,却只是沉默……

    “你说话啊!你说不说?!”她再度拾起了刷子。

    浴室里,花洒仍然淅淅沥沥喷着热水,狭小的空间,满是整齐缭绕,玻璃门上,更是蒙了一层雾气。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氤氲着复杂的烟波,隔着重重雾霭,她看不清看不懂看不明其中的内容……

    却见他缓缓走到门边,伸出食指,在玻璃上,一笔一划写下一行字。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陶子一个字一个字读完,心中如被一团酸软的柔波一撞,酸得发胀,胀得发疼,“啪嗒”一声,是她手中的刷子掉落在地……

    小草里其。凝视着他裸着的背影,白雾间依然可以看见臀部的绯红,骤然冷静下来的她,才发觉自己刚才是有多荒唐……

    很想说点什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发现他们或者陷入了一种沟通障碍,只有用文字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心境,比如玻璃门上渐渐模糊的那一行字,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她举起指来,亦想写些什么,却被他极其迅速地用浴巾一裹,打开玻璃门,推出门外。

    而后,便响起玻璃门反锁的声音……

    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在他把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话语剥开来给她看之后……

    她恍然回过神来,一手抓着胸口的浴巾,一手拍打着门,“开门啊!首长……开门好不好?”

    透过玻璃门,可以模糊地看到他的背影,只是,却没有为她而转身。

    她和他之间,仅仅只隔着一道脆弱的门,隔着缭绕烟尘,可她,却如此害怕这样的距离,明明如此接近,却无法触摸得到,尤其,他的背影在烟雾缭绕中显得如此遥远,孤僻,而寥落……

    心,莫名其妙又疼了,一声接一声地拍打着玻璃,一声接一声地唤他,“首长,你开门,我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我保证,真的不打了……”

    拍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身来,雾气重重,依然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手指,在玻璃门新一层的雾气上缓缓移动,写下几个字:囡囡,不哭……

    她的眼泪,在这一瞬间,哗的决堤而出……

    她如何能不哭?这样他,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心疼,要她如何不哭?

    她流着泪急切地在玻璃上写字回应他,她要告诉他,他不会失去囡囡,囡囡永远是他的!

    可是,她这边的玻璃,却怎么也写不出字来……

    她快要急疯了,忽然觉得,里面的他,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自我放逐地孤独着,封闭着,疼痛着,沉沦着,流浪着……

    “你开门啊!糖糖哥!你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把玻璃砸碎了!我说到做到!我数一二三啊!”她拍着玻璃,焦急地乱喊,“一……二……我数三了!真的数了!”

    她狠了心,转身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却在这一瞬间,感动啊一股热气冲出来,门,开了……

    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抱住了他的腰。

    浴巾掉落在地上,那已无关紧要!她只想抱着他,用自己的温暖包围他的孤独,手,如呵护一个流浪的孩子,轻抚他的背,“糖糖哥,囡囡在这里……囡囡不会离开……囡囡发过多少次誓了,你要相信囡囡,就算天崩地裂囡囡也不会离开你的……”

    而他,捧着她的脸。

    她的脸上,湿漉漉的,有水汽,亦有她淌下的泪。。

    “不哭……”他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来,手指轻抚她的脸。

    她的眼泪愈加汹涌了,却微笑着努力点头,“是,囡囡不哭!囡囡以后都不哭了!糖糖哥,囡囡是因为太爱你才哭的,你明白吗?囡囡很爱很爱你……”

    他捧着她脸的手微微一抖,而后猛然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紧紧得抱着她,似乎稍一松开,她就离去了一般。

    她在这窒息的拥抱里流着泪微笑,亦紧紧地拥着他,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撑住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给他力量,给他信心,给他支撑……

    他曾经答应过,保护她一辈子,却原来,有那么一些时候,他也是需要保护的孩子,那么,糖糖哥,从今以后,换囡囡来保护你,守护你,不要害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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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00字,今天的结束哦~!!据说明天,也就是周五有加更~~2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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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

    尽管彼此都裸/身相贴,但这个拥抱,却没有丝毫情/欲的冲动,只是拥抱而已。

    她那么小,那么矮,被他收紧了双臂拥在怀中,连他肩膀都还差一点儿才能够到,可是,就是这小小的身体,却有着那么强大而坚定的力量,撑起了他所有的无望、孤寂、冷漠,和黑暗……

    当他在医院里躺着奄奄一息的时候,如果没有她一直紧握他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走出黑暗的勇气……

    当他用八年的时光来习惯高原的酷暑和严冬,风霜刀剑于他亦不过寻常的时候,如果没有她,他不会发现高原的天空其实很蓝,那种叫格桑花的不起眼野花果真很美丽……

    封闭、坚硬而麻木的心,什么时候豁开了一个小口?他已经记不得了……

    仿似很久很久以前,她在商场里喊广播寻找宁震谦小朋友的时候,他面对那双骨碌碌乱转的调皮眼睛,僵硬了许多年的心口,便有如柔风拂过。他深深记得,那一次,他破天荒地,竟然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这一生,只摸过一个女子的头,那便是囡囡……

    六岁的囡囡,七岁的囡囡……一直到十二岁的囡囡……

    每一次看到她胖乎乎糯米团子似的小脸,他都会忍不住心里痒痒的冲动去捏,去揉,去揪她的羊角辫……

    他甚至,给她扎过头发……

    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像他这样冰冷刚硬的男人居然会编辫子……

    三十年人生,他亦只给她扎过辫子,且每次给她扎辫子时,总喜欢揉她的头发,小女孩的头发,怎么可以是这样的手感呢?软软的,滑滑的,如同摸着母亲上好的丝缎裙子……

    或许,这便是注定。

    他这一生,原本就是注定只会揉一个女子的发,而彼时的他,混沌不知罢了……

    记不清,心口这个豁开的小口是如何一点点慢慢地扩大,阳光一点一点渗透进来,直至后来,完全豁然开朗,他才发现,不经意之间,他已经被她牵引着,走到了阳光下。

    原来,他的人生也可以被阳光照耀,可以很温暖……

    是从他上飞机前,她扑入他怀里那个让人脸红的亲吻开始的吗?

    是从他一口气吃完她给他带上飞机的爱心饺子开始的吗?

    是从她千里迢迢奔赴他而来,昏迷中时一声声喊着“糖糖哥”开始的吗?

    他真的不知道了……

    可是,却清晰无比地记得,在卫生所里,听到她昏昏沉沉地喊着他的时候,那种如雷轰顶的震撼……

    十四年。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已经十四年没见。

    什么样的信念,使她心心念念记住了自己十四年?

    是因为他年少时不经意的援助吗?是因为他度假时仅仅提供过的陪伴吗?如果是,他自认不配……

    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于他而言,称得上是举手之劳,甚至是无心之作,与她如海一般深情回馈相比,他自惭,自愧,所以,他惶惑过,害怕过,逃避过,然,到了此刻,他却清晰地明白,无论惶惑、害怕、逃避都只是他内心折射出来的假象,所有的假象,只是为了自欺欺人地掩盖一个事实――她的深情,她的活力,她带来的阳光,火力如此迅猛,他八年时间垒砌的防范,轻轻易易地就土崩瓦解,他的内心,早已缴械投降……

    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那样,让他疼,让他怒,让他无可奈何,让他喜怒交加,让他不敢想,让他放不下,让他很想将她护于翼下,却归根结底,让他沉沦于她的温顺娇柔里,无可自拔……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相聚那么短,可是,所有情感的爆发好像和时间没有关系,有些感情,哪怕只有一天,亦足以激起震动灵魂的回音,在他知道她是囡囡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失去了对自己情感的掌控能力,八年的冷心冷面,挡不住情感的洪流泛滥成灾,狂躁、惶惑之后,是静水沉寂后的清醒,她早已是他的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在她六岁时与她相遇;

    命中注定,二十年后,与她重逢;

    命中注定,兜了一个大圈之后,她出现在他最糟糕的时光里,将他从阴霾中解救……

    只是,他曾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而时光轮转,原来,他只是在她人生中出现了一小段,却将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来倚仗她的护佑……

    是的,事实上,是他依赖她的保护,仿似没有了她,他人生里好不容易被阳光照到的角落又会变得黑暗……

    尤其,在他重伤的日子里,她已成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所以,他变得敏感,变得更加狂躁,变得更加惶恐……

    当那一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无法承受的是,照片上的男人和她那样的眼神交流,和她那样彼此默契的笑容,要怎样的亲近和了解,才会在彼此脸上有那样的神情?

    照片砸出去的瞬间,他看见了她的痛,可比她更痛的,是他的心……

    原来,他的心也还可以痛,而且,一次比一次痛得更钻心……

    推倒她在地,是他所不愿,看见她苍白欲泣的脸,他却怒而无措……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没有那般轻松自如的笑过?。

    他总想给她最好,总想让她幸福,她是囡囡啊,是他掌心托着的明珠,是他心里珍藏的珍贝,他如何不想她欢笑如昨?可是,为什么,他每每总是将事情搞砸,每每让她哭?

    当她哭着跑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将事情变得更糟,甚至糟糕到无法收拾,而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爱情这个局,向来不是他擅长;感情的策略,他拙劣如孩子……

    或许,只能再一次选择逃避……

    于是,仓惶跑回了山里。

    云贵高原的肃穆和僻静是他疗伤的武器,八年前,他的感情在这里埋葬沉寂,从此天空便只有一种颜色,季季花开花落于他不过黑白的交替,而世间最严重的灾难不过再一次失去……

    是的,再一次失去……

    尽管每一秒思及,都会痛及心肺,然,他以为,仅仅只是再一次失去而已……

    走进云贵高原深处,那里的黑夜和密林会将他所有的伤与痛掩盖,让他和黑暗融为一体,最糟,不过重回他黑暗的世界,从此,绝不再相信光明……

    然而,和八年前不同的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在他渴望黑暗的夜里,头顶天幕那一轮圆月,却始终不离不弃,无论他走到哪里,总将清明的光辉投射下来,让他无处可匿……

    他在屋内,月辉亮亮堂堂洒满窗格;他拉上窗帘,银光丝丝缕缕穿透纤维;他躲进被子里隔绝世界蒙住头,那轮圆月却浮现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莹莹润润,凝辉欲滴,恰如某人银月般的小脸,挂着泪珠,蕴着笑意,他躲也躲不去……

    于是他匆忙逃开,跑进深山里,那月,便愈加肆无可忌,如网如幔,铺天盖地……

    他跑,他逃,却怎么也逃不脱月的追逐,捕获他,成为它玩在指掌间的游戏……

    他终于停下来,却站在了格桑花盛开的草地,原来,月光下的野花,真的如此美丽……

    他躺下来,耳边响起她的话语,隐约记得,她说过,这种花代表的是幸福的含义。

    坚冲只可。他仍然无法理解,幸福和野花有什么关系,可是,却只是奇怪,为什么,同样是准备失去的时刻,他眼里却还能看见花的颜色,月光下粉得剔透……

    他在想,八年前的高原难道没有格桑花吗?

    凝目,头顶那轮圆月嚣张而调皮,光芒四溢,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他苦笑。记不得八年前的夜晚是否也有这样的圆月,又或者,没有一轮圆月可以照进他心里……

    八年前,他的世界,日月星辰尽数陨落;八年后的今天,他准备承受再一次陨落的今天,却始终有一轮圆月照着他的角落,照着格桑花开满的高原,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直到他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听见她悠长缠绵的呼唤,他始明白,心中有月,故月如明灯,心中无月,月朗亦无存。这一次,他的明月光,他真的不愿意放弃……

    可是,他是如此地害怕,害怕这满满的月光会被拙劣的他一不小心再给惊吓哭泣,所以,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感受着她指尖滑过自己脸颊的温度,任凭心跳如狂,亦不敢吱声,甚至不敢随意睁开眼……

    然,她的哭泣到底扰乱了他的心智,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安抚,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证明她仍然是属于他的明月光,纷乱中,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那是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力!

    没错!全世界,只有他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亢奋!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全世界,亦只有他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欢喜……

    只有他知道,在他向她索取的过程中,她亦是欢喜的,只有他见过她极致欢乐时的表情,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下因为这样的欢喜而颤抖……

    他甚至不愿再听她叫他哥,不是他不珍爱和她那段温馨的童年过往,而是他必须明明白白划清哥与男人的关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哥哥,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哥!

    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雄风不减……

    这,让他慌乱的心有所满足。

    第二天,晴。

    阳光煦暖的日子,真好……

    ――――――――――――――――――――――――――――――――――――――

    浴室里,静静相拥间,却仿若历经寒冬,姹紫嫣红重又春了……

    他轻轻理着她湿润的发,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纠结的发丝理顺,她都不知道,他给她编辫子时,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至今他仍然记得……

    蓦地,便开了口,“囡囡,不许再剪头发了……”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简短的话语,打破了仅有淅沥水声的宁静和忘我,她觉察到两人的赤/裸,轻轻地推开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放。

    她双手放到他胸前,轻轻滑动,“我给你洗澡……”

    他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松了手,眼睛却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

    之前世界大战,两人都忽略了这一事实,此时战火熄灭,清扫战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彼此的武装……

    陶子意识到他的目光,立即拾起浴巾来,尽管已经湿漉漉的,亦裹住了自己,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别说自己两腿还在打颤,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弱照此消耗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绕到他身后给他擦背,吸引她注意的仍然是他红红的屁/股,想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喜欢她给他擦背,喜欢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爬的感觉,是以,即便他早已能自理,仍然坦然享受着她的“伺候”……

    “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取了沐浴乳,抹在他臀部,认真地给他擦洗……

    话说那个刷子……是刷厕所的……当时打的时候没想问题,现在想来,虽然刷子不脏,但心理上有阴影啊,得好好洗洗才是……

    他皱了皱眉,瞬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看着那把刷子,无奈地黑着脸……

    陶子偷偷察言观色,瞥见首长黑沉的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干净……干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呃……自己的媳妇为自己服务至此,怎么不得意?

    “我……”陶子细想,是吗?真的有吗?好像他休假回北京那段时间,确实很恶趣味地要自己亲过……这个死变/态……

    最后只好闭了嘴,努力给他洗!洗!洗!想到以后也许,有可能,极有可能,还要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她顿时倒了胃口,早知道就不拿刷子打了,浴室里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称手的武器?

    洗着洗着,发现他屁/股上好几块地方不仅仅是泛红,而且还变得青紫,不禁又变得心疼了,自己失控之下,好像下手太重了……

    心虚地轻轻暗了暗,问,“疼不疼?”

    这点痛原本对于特种兵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何况在自己媳妇面前,定然是要逞英雄的,所以果断摇了摇头,“不疼……”

    陶子便伸出指头来,戳着他的背,试探着说,“你以后还欺负我……我还打你……”

    他脸一沉,“你敢!”

    敢不敢?陶子心中揣测,打了会怎么样呢?像今天这样,他也没把她怎样……

    稍顿之后,他却忽然说,“我不会欺负你……除了……”

    “除了什么?”本来听他说不会再欺负她,还有种释然的感觉,也感到欣慰,不是首长不准她打,而是首长不想再给她打的机会,结果来了个转折,让她不得不问清楚这个例外的条件是什么,难道会是在她犯错的时候吗?

    他却闭了嘴不说。

    陶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脾气,每次说话说一半,十足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却总也探不到答案。

    所以,不禁开始盘根问底,“到底是除了什么时候嘛……”

    他仍是不说话。

    陶子怎可能甘心,贴在他背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嘛……”就算是在她犯错的时候,那也得告诉她,避免她犯错不是……

    他皱起了眉头,她鼓鼓的胸又压在他背上了……

    她这是存心的吗?

    冲动一涌,马上转身,把她抱入怀里,“当然是床上的时候……”这是她逼着他说的……他真不想说……

    “啊――”陶子尖叫……

    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不能,坚决不能纵容他兽/性大发……

    宁震谦看着她仓惶逃出去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算是笑过,而后,便动手自己洗澡。

    陶子裹着浴巾,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傻,她难道要裹着浴巾出现在严庄和宁晋平面前吗?她过年离开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套衣服,可那是冬天的,充其量也就内衣裤能穿……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衣柜,寻找他的衣服穿。

    军装是不敢穿的,据说是违纪,那能穿的就只找到一件夏天的便装――一件黑色恤。她套了进去,长度快到膝盖了,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至于他的裤子,她找了一条出来试,先别说它有多长,光裤腰都挂不住,手一松开,它就哧溜落下去了……

    她提着裤子站在那里,完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模样,心口又小小地动了一下,知道她个子小,没想到小成这样……

    不过,这样的她,倒是很可爱,尤其看见他出来,那无助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小囡囡,那个使他总想去捏她脸的小囡囡,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捏了一下,看见她抗/议地扭开头,心里偷偷笑了笑。

    她苦恼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他,怎么办。

    他只好说,“别穿呗!”

    “宁震谦!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不要这么下流!我怎么见你爸妈啊?”她跺脚,却踩在了裤脚上,模样十分滑稽。

    他扬了扬眉,小丫头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打了他屁股之后,再次挑衅他的权威,居然这么大声直呼他的名字斥责他!不过,她好像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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