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她从不知自己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大,虽然她特有的娇柔女声喊着这样的口号怪怪的,但是,极大的穿透力足以穿破这黑夜,传到更远的地方去……
只是两个人的游戏,可是,谁也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玩笑,在严肃的她面前,同样严肃的宁震谦,仿似在进行着和从前任何一次列队甚至阅兵一样,以最完美的姿态完成着每一个动作……
“向前看――报数!”她嘹亮清脆的口号声在部队上空回荡。
随即,想起宁震谦同样嘹亮却粗犷的声音,“一!――”
然而,“一”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二”了……
他表情一滞,一种无法言说的痛在脸上一闪而过……
陶子也愣住了……
她心里那个悔……
自己这真的是喝醉了吗?怎么会要他报数?曾经的声势浩荡,变成今日的形单影只,这不是在提醒他,他的落寞吗?
她微张了嘴,声音卡在喉咙里,不知该说什么,心里被酸楚堵得严严实实的,异常难受……
却听他落寞的声音响起,“报告:s团应到九百一十一人,实到……一人……”
夜风吹过,陶子感到脸上凉凉的,原来,不知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周遭瞬间沉寂下来,风声、树叶声、虫鸣声……声声扣心……
这世间,绝对有一种情感,可以让天地同哭……
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她恨自己的无用,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哭?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时候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她不可以!她要给他安慰,给他力量,不是在他需要呵护的时候,仍然成为依赖他树洞的小鹌鹑……
而恰在此时,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和口号声。
她抹了抹泪,惊讶地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不知何时,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身着军装的军人正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操场走来。
原悬在洗。不过短短的瞬间,操场上就整整齐齐站了三个方阵,清一色的作训服,夜风里,每一个好男儿都如同青松翠柏,挺拔苍翠,顶天立地。
忽的,一个军官小跑至她面前,向她敬了个军礼,大声道,“报告!一连集合完毕!应到三百人!实到三百人!报告完毕!”
紧接着,二连长也跑到了她跟前,同样标准而严肃的军礼,“报告!二连集合完毕!应到三百人!实到三百人!报告完毕!”
而后,便是三连长,“报告!三连集合完毕!应到三百人!实到三百人!报告完毕!”
最后,宁震谦的身边也整整齐齐站了一排军官,应是团里的副团、正副政委和正副参谋长,帅气的作训服衬得每一个人都英气逼人。
只见参谋长方驰州出列,如同向首长汇报一般“啪”地向她敬礼,“报告!s团应到九百一十一人!实到九百一十一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
还有一更要更晚了,但十二点前一定有的~!
(。 )
………………………………
第172章 高原香2
陶子的泪瞬间崩决而出……
她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原本只是她和宁震谦两个人的游戏,到了最后却变成这般声势浩大“演习”……
这,是一支精锐的队伍,每一个人都是太阳底下最可爱最具魄力最有魅力的男子!最重要的是,这是一支正规编制的军队,怎么可以,像此时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听她的“指示”?她有什么资格对他们发出指示?。
不……这不合适……
她把目光求助地看向跟随而来的宁晋平,如果说指示,这里只有他才有资格指示……
然而,宁晋平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间仿佛还带了鼓励……
她又把目光看向宁震谦,他却昂首挺胸,站得笔直……
她看向每一个如青松般挺立的男人,每一个都和他一样,严肃、认真、一丝不苟。没有一个人把这当成玩笑,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个小个子的女人心存不敬,庄严肃穆的氛围,完全就和任何一次演习一模一样……
操场上集合了千人,却安静得连风拂过的声音都能听见。间或,虫儿一声清鸣,仿似,亦在为这样的男人喝彩……
看着这一张张英气勃勃的脸,她内心奔涌着感动和激/情,狠狠一把,抹去那些悬在腮边的泪,她清亮的声音前所未有地高亢,“立正――”
于是,月夜的s团操场,这只声名赫赫的精锐之师,在一个女人的指挥下,开始了一次特殊的演练,这,是他们建团史上从未有过的经历,或许,从此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也许,她的指令并不专业;也许,她的女声听起来颇为滑稽。但是,他们是宁团一手带出来的最精良的部队,非但没有一个人笑,反而,每个人都无比认真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这并不是一场正规的训练或者演练,也许,只是一次表演,也许,只是一个仪式,他们,用心底最深的真诚在表达着对团长的不舍和对这个女人的敬意……
“跑步走――”陶子发出指令,并且领头开始跑圈。
她的身后,跟着的是宁震谦,以及s团团领导,再后面则是三个连的战士。
她的步伐不如他们的大,他们便自动调整着,配合她的步伐;她的速度没有他们的快,他们亦调整了,配合她的速度。
虽然如此,依然整齐得惊人,默契得惊人。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口号,更不知该喊什么样的口号,便依着从前上学时的记忆,胡乱喊。
然,却丝毫不影响战士们的士气,跟随着她的,是震动山谷的口号声,“一二三――四!”
这声音,是天地间最浩然的正气之音,是她所听过最特别的真挚“情话”,是她所见过最气壮山河的“临别赠言”,是她生平欣赏过的最动听的歌谣……
没有华丽优美的辞藻,没有伤感悲切的浮夸之词,有的,只是简单重复的“一二三四――”,一遍又一遍……
而陶子,却在这样简单的重复里从头到尾都不曾停止过流泪……
然,酒精的作用越到后来越强烈。渐渐的,她已经无法跑出直线,偏离了属于她的跑道;渐渐的,她的步伐越来越慢,体育一向不好的她,怎能与军人比体力?不觉已经到了她所能及的极限,要知道,八百米测验,她从来都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完……
“嫂子,停下来吧!”方驰州轻道。
“不!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陶子的脑袋已经陷入迷糊状态,却不忘大声喊出以前大学军训时学来的口号。
“嫂子!我们陪团长跑就行!你站旁边指挥!”方驰州又轻声道。
“不!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你这还叫不流泪?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哭……方驰州想笑,她都哪里学来的?还一套一套的?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感叹,团长有这样的妻子,这一辈子,足够了……可切本每。
可是,她真的已经不行了!脸色苍白不说,好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闭着眼在瞎跑……
“立――定――”忽的,团长熟悉的声音响起。
三连的战士都及时停了下来,然而,那个跑晕了的女人,却还在晕晕乎乎往前跑,嘴里嚷嚷着,“不行!有了困难我们要克服苦难你!没有苦难我们要创造困难!不能轻易打退堂鼓!训练多流一滴汗!战场少流一滴血……”
而后,她便感觉腰上一紧,被一双胳膊给缠住了……
早已醉意萌发的她,此时有些思维混乱了,在这双胳膊中挣扎,“因为我们准!因为我们狠!因为我们不怕死!因为我们敢去死!死都不怕!还怕跑步吗?!放开我!”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这句口号是哪里来的了,反正是特种兵的口号,随便拈来用……
宁震谦抱着她,回身,目光在全体官兵脸上掠过,所有的凝重沉痛,所有的深情厚谊,都化作了四个字,“谢谢。解散。”
仍然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语气都是那么平淡,但是,有些感情,却在这简单的对视间已然传了出去……
来时有序,去时井然,顷刻间,方才还热血澎湃的操场,又恢复了宁静。
临行前,方驰州和老余等人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便将操场又留给了他和陶子……
怀中的人依然不安分地在挣扎着,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他轻轻拂开她脸上的乱发,汗水和泪水已经将她的脸污得狼狈不堪,而她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地抗/议……
眼里浮现层层温柔,他低下头来,轻轻吻住她的唇,堵住她那些还没说完的话……
而后,轻声道,“苦难已经克服了,任务已经完成了,敌人已经战胜了……囡囡,我们该回去了……”
她有着浅浅的意识,“唔”了一声,“嗯?是吗?那我们回去……我想睡觉了……”口号声好像都消失了呢,真的结束了呀?她的确是好累,眼睛也睁不开了……
“囡囡,谢谢你。”不善言辞的他,把她横抱起来之前,说了这辈子最肉麻的两个字,这,也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两个字,对战友,对她……
陶子已经稳稳在他怀中了,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抱紧了他,靠向他怀抱更深处……
她从来就不要他的感谢,可是,今晚,她感到自己到达了她人生的顶峰,她和他的灵魂,从没有像今天这么靠近,就好像,她像现在这般,轻轻往他怀里挤一挤,便挤入他的身体里面,和他合二为一了一样……
宁震谦抱着她往宿舍走去,经过宁晋平和严庄身边时停了停,想说什么,却只叫出“爸,妈”两个字……
严庄早已和陶子一样被之前的情景感动得泣不成声,宁晋平,则看了眼他怀中的陶子,点头,“她,是我们宁家的骄傲!”
宁震谦听了,那股在他胸口堵了一晚上的暖流膨胀到极限。
他亦点点头,“你们早点回招待所休息。”
宁晋平挥挥手,示意他先走。
于是,空旷的操场,便只剩下严庄和宁晋平了。
“儿子在这里八年没来错!你也看见了?儿子是值得我们骄傲的!”宁晋平当着儿子的面只赞扬了陶子,背地里,才和媳妇表明自己对儿子的满意。
严庄微笑着,儿子当然是她的骄傲!儿媳妇也是她的骄傲!而最值得她骄傲的,是身边这个别扭黑脸的男人!她不由把手伸进他的手心里,他,却和三十前一样,触电般地竟然甩开了,还拿眼横她,“成何体统!被战士看见了怎么办?”
她扑哧笑出声来,这个男人啊,真是让她哭笑不得……哭哭笑笑之间,竟然就这么过了几十年了呢……
宁晋平凝视着月光下她的笑颜,不禁痴了,几十年过去了,昔日唇红齿白的青涩姑娘,不知何时已有了岁月的痕迹,可是,在他眼里,笑容却还跟从前一样……
凝了眸,仿佛又看见很多年以前,那个扎着长长麻花辫的姑娘,调皮地笑着,想着各种主意捉弄他,吸引他的注意……
(。 )
………………………………
第173章 你比我黑
宁震谦抱着陶子回了宿舍。
灯光下,她的狼狈,较之操场的月光里,看得更加清楚。
出了一身大汗,衣服全都湿透,头发更是浸湿纠结在一起,脸上汗水泪水交杂,还有草地上躺过沾上的泥,被水润湿揉开,脸上黄一块灰一块,如一只小花猫一般……
这样的她不是最美的。应该说,她从来就不吝啬在他面前展示不美的一面,比这更狼狈的他都见过。不知她自己还记得吗?在她六岁那年暑假,他领着林昆那些个小子下河游泳,跟屁虫的她,见林昆他们脱了裤子就往河里跳,她也傻乎乎地要脱裤子,若不是他及时发现挡在她前面,阻断林昆他们的目光,小家伙的惷光就被窥去了……
当然,其实他自己已经看见了……
只是,当时为什么觉得他看见是理所当然可以的?
而后,他还把她凶了一顿,不准她下河甚至不许她在旁边看,林昆那些小子都不知羞地光着腚呢!
那是他第一次凶她,小家伙很委屈,一个下午没来找他,不过,吃了晚饭,在外面玩官兵捉小偷的时候,她又乖乖来黏着他了,来的时候,亮亮的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呢……
这个家伙,是他见过最矛盾的组合体,爱哭到了极点,却又倔强刚强到了极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抗打击的劲儿连男子都要叹服,否则,林昆他们当年也不会提起和囡囡打架又爱又怕……
凝视这张脏兮兮的小脸,晚饭喝下去的酒如同尽数集中在了心窝子里一样,起了作用,发热发烫,烫得他心里暖暖的……
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在她唇上轻轻吮/吸辗转,淡淡的咸味混着她的甜香,传至他的味觉,那甜香是他所熟悉的,只是,这咸味?他终是失笑,是脏吧……
然,仍是重重地吮了她一口,才离开,转而去浴室打了水来,褪去她全身的衣服,一点一点地,给她擦洗干净,恰如他受伤卧床时,她对待他那般小心轻柔……
待一切收拾妥当,却响起了叩门声,这时候,还会有谁?
他给她盖好,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严庄和宁晋平。
“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宁震谦让了他们进来。
“来给你们做点吃的!晚上光喝酒了,都没吃饭!”严庄说着,便进了小厨房,一边问,“桃桃已经睡了?”
宁震谦“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小丫头!劲儿还真足!”严庄笑着,煮面条去了。
客厅里,宁晋平和宁震谦相对而坐,两人都习惯性坐得笔直,正面对着前方,脸色也绷得铁紧,如同听报告的姿势,却是谁也不说话,屋子里,仅有严庄在厨房里剁肉泥的声音。
良久,宁晋平咳了两声,开始训话,“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少打着老子的旗号犯浑!”
宁震谦瞥了他一眼,“你想?我还不乐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八年前不就断了吗?”
“你……”宁晋平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却见他淡定自若地看了眼老爹,又道,“想跟我和好,就换个好点的由头跟我说话!这个开场!太臭了!”
宁晋平瞪了瞪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火大地憋出一句,“王八蛋!你搞搞清楚,谁是老子谁是儿子?我想跟你和好?你有种再给我滚远点!这回滚西臧去新疆去都行!”
一激动,宁晋平的声音就大了起来,“滚西臧滚新疆”变成了吼,厨房里的严庄吓坏了,暗骂这别扭的糟老头!就不能跟儿子单独呆一处!不然准坏事!好不容易把儿子弄回去!他这是发什么疯?要把他赶去西臧新疆?这父子俩在一块就不能好好说一回话吗?赶紧撂下手里的刀,出来看。
宁震谦看着父亲,淡然点头,“对!我是王八蛋……”那眼神里的意思,却分明是在说,那谁是王八?
“你……混小子!”宁晋品算是被刺激到家了!在部队是首长,在家里是长子,只有他训别人,没有人敢顶撞他,即便是严庄,也给了他充分的尊重,只有这个混小子,完全不把他这当爹的放在眼里!想着气急,抓住茶几上的就要扔向他。
严庄被吓着了,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还没开口,烟灰缸就砸了出去。
好在这父子两人都不是吃素的,老子砸得快,儿子也闪得快,烟灰缸没沾上宁震谦的身,飞了出去。
宁晋平指着宁震谦,犹自气得不行,“混小子!你等着!等着遭报应!迟早你也要当爹!我就指着我孙子给我报仇了!看他是怎么气你的!”
宁震谦躲开烟灰缸的袭击,重又坐下,有些大大咧咧,“我生女儿……”
宁晋平被他一堵,微微一愣,没能反应过来。
却听宁震谦慢悠悠的声音继续说,“我生女儿,像囡囡那样,又乖又娇,不气我!还不给你抱!成天板着个脸,凶得跟黑面神似的,别把我女儿吓坏了……”
宁晋平一听,强烈不服,“我黑面神?我板脸?你看看你自己!比我还黑!”沾月看还。
“那也是遗传……”
身后的严庄听到这里,终于笑出了声,这一对活宝父子……好吧,你们继续争论谁更黑吧……等晚上再单独问宁晋平,到底结果怎样……
宁晋平气呼呼的,端坐着,斜眼看着儿子。
宁震谦显得比他悠闲多了,弯腰,从茶几底层拿出一副象棋来,摆开,挑衅的目光看着他爹,“杀一盘?”
他爹眼里明显闪过受宠若惊的火花,八年没杀过了……可是,还气着呢!就这么服软真丢份……
傲娇了一会儿,见儿子捏着棋子悠闲地在那敲,心里痒痒的,难受!终不甘心地问,“那孙女儿给我抱吗?”
宁震谦面部肌肉抖了抖,强忍,“嗯,看表现!”
“臭小子!我是你爹!你要看我什么表现?”宁晋平又火了,桌子一拍,宁家男人的招牌黑脸拉得老长。
宁震谦扬了扬眉,也不说话,那表情却明显在说,看看,看看,又来了吧?又黑脸了吧?
宁晋平一副被噎的表情,终是悻悻的,一拍桌子,“来!杀就杀!”
严庄端了结结实实两大碗炸酱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画面:宁晋平手里抓着一颗棋,而宁震谦则用力按着宁晋平的手,父子俩正在较劲呢……
“就一次!一次还不行吗?”宁晋平道。
宁震谦却怎么也不肯松手,“不行就是不行!不可以悔棋!”
“我是你爹也不行吗?”宁晋平火了,摆出爹的身份来压他。
可他什么时候怕过他这爹的身份?寸步不让,“爹也不行!发射出去的炮弹还能收回吗?”
“你个不孝子!你已经赢了两局了!”宁晋平火大地松开手,让他把棋子给抢了去,而后将棋子一把和乱,“这局和!吃面条!饿着肚子怎么下得过?”
严庄哭笑不得,敢情这父子俩还是死性不改?下个象棋还这么较真?
看着儿子得意地把棋子收回棋盒的样子,心里的温暖和感动一层一层地涌上来,这样的画面已经多久没见到了呀……八年……她真的无法再回想,八年思念儿子而不得见的滋味是怎样的……
微笑着把面条端给他们父子,立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子俩头碰头稀哩呼噜埋头吃面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她轻轻地笑了,眼前这一幕,是她愿意倾尽一切来换的……
回招待所的路上,严庄笑着挤兑丈夫,“和儿子下棋又输了?”
初时在宁震谦宿舍还和儿子为悔棋的事争得面红耳赤的宁晋平,此时脸上却浮起得意而自豪的神色,“这小子!真不赖!青出于蓝胜于蓝!件件比我强!”
“那是!”严庄的骄傲之情也溢于言表,“不看是谁生的!”
宁晋平低头,“那没我一点点功劳?”
“去!又不正经!”严庄啐了他一口,感慨,“一个芊琪,让我以为这个儿子几乎已经毁了,一个桃桃,又让他活了过来……晋平……现在这样真好!对不对?再过个一两年,我们就有孙儿抱了!生活对我们而言,就算完美了!”
“儿子说生女儿!”宁晋平带着嫉妒地强调,为什么儿子就可以生个又乖又娇又不气爹的女儿?他就生这么个混帐儿子?
“也不错啊!”严庄笑,“孙女儿可娇贵了!正好弥补我自己没能生出女儿来的遗憾,我得好好地给她养得跟公主似的!”
“臭小子不让我抱!”宁晋平至此仍然耿耿于怀。
严庄听了哈哈大笑,老头儿越老越孩子气了……
“放心,我偷偷抱出来给你抱……”她笑着道。
宁晋平却当了真,“真的?”
“真的!”
宁晋平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有所释怀……
第二天,天还没亮,陶子就被宁震谦摇醒了。
“唔?”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起来了!到车上再睡!”宁震谦轻轻拍着她的脸。
“好!”陶子也没问为什么,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一身光光的,“啊?”她轻叫了一声。
脑子终于清醒了些,昨晚的事一一浮上心头:食堂、喝酒、操场演练……
然后,她好像一头栽在他怀里,就迷糊过去了……
仍记得,他最后说了声,“囡囡,谢谢你。”
呵……此时回想,仍是甜如蜜的感觉,所有的付出都不曾奢望过回报,但是,她亦是一个小女人,也会在某个时候偷偷地期待,她的糖糖哥有回应的那一天,而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