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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春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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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阿莲,你早早睡吧。”我拍拍她的肩膀。

    “干爹,你不是……?”阿莲有点儿弄不明白,她挠挠头,“不是你让我给霞姐擦身子的吗?”

    “这事,你不用干了。干爹来就行。”

    “啊?”不过阿莲很快就点了点头,“干爹,你和她好过,你比我合适。”她头低着,说还要进卫生间洗脏衣服,她让我把王霞的衣服也送给她洗。

    在我眼里,阿莲又变成了那个善解人意的懂事孩子。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再次回到王霞的房间。果然,不出我所料,王霞的脸上淌着满满的泪。一见我又进来了,她扭了个身,脸朝里床,不看我。

    我就叹了口气:“阿莲呢,她奶奶没了,我也不想支使她了,还是我来吧。”我从柜子边拿过毛巾,“还……要不要我擦?”

    “不用。”

    “真的?”

    “真的。”

    “生气了?”

    “没。”

    “那,你把脸转过来。”

    “转过来,让你看着我光光的,你又说我勾引你,我别扭。”

    我只好再次叹口气。“霞,咱不说这些。你要有力气,那就自己擦。没力气,还是我来!”

    “刘哥,你要当正经人,我成全你,现在我有点儿力气了。等会儿,我自己擦。”

    我就站了起来。“那,也行。”她出了这么多的热汗,一定也口渴。我就在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床头柜边凉着。“我去睡觉了。”

    “嗯。”

    这一晚上,我睡得很沉。一路的折腾,进村又跟着折腾,我困倦的连梦都没做。

    第二天,一大早,一睁眼睛,我瞅着窗外透亮的阳光,估摸着现在快**点了吧。我想去看看王霞醒了没?热都退了没?还有阿莲,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可是,我还没下床,就发现外面很吵。有人在赌场楼下吵架,吵的声音还很大。我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了,往楼下瞧。

    好家伙!

    这不是吵架,这就是在打架!反正,两方人马,各站一边,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棍子钉耙锄头等农具,气势汹汹地各不相让。村里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骂战这是常事,不稀奇。

    可我就纳了闷了。要吵,尽管去别地儿吵,在这儿吵,这是啥意思?
………………………………

第099章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他们一边吵,还故意抬着头往赌场看,好像要引起我的注意。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

    我不是八爪村的人,我不淌村里的浑水。

    我的身边,不知啥时候起,站了王霞。“你,身体好点了?”

    王霞挨着我,目光也注视着楼下骂架的人。“刘哥,我好点了。”

    我就转身看了她一眼,她瞅着神清气爽眼睛晶亮晶亮的,和昨天晚上满脸绯红相比,的确判若两人。那么我就放心了。“霞妹儿,你就跟着我。下午,我们就去看地。”

    昨天晚上,我帮她脱衣服擦身子的那尴尬一幕,在我心里已经淡忘了。这要老是记得那些尴尬的事,以后还怎么相处?

    “刘哥,底下的人干啥吵架呀?”

    “不知道。”我皱了皱眉,“咱们别问了。对了,阿莲起来了没?”

    “她早起了,做了早饭,下了楼,说是买点儿东西,去她奶奶的坟地了。”

    “哦。”

    “她挺懂事的。除了说话有点那啥,其他还真的挑不出啥毛病。”

    “嗯。我手头还有三万块,等过几天,我就给她找个学校。她读到初二辍了学,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必须给我去上学!”

    这时,我就听见赌场下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就和王霞对视了一眼。

    “啥意思?他们叫我?”

    “叫你,那你就去呗,去看看啥情况,一大早地,吵个没完!”王霞推了我一把。可不知怎地,她脚跟没站稳,身子直直地朝我的怀里扑。

    我一把抱住了她。

    “对不起,刘哥,我没啥毛病,热也退了,这会儿就是脚软,不是故意的。”

    我信。

    王霞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就像抱一团棉花。“那,你就继续歇着。”我缓缓地松开了她。

    “不用,我跟你去下去看。”她说,不知道啥事村民们叫我,但我不想看我吃亏,毕竟她是我的干妹子。做妹子的,理当要帮哥哥。

    出了赌场,吵架的分成两拨的村民顿时将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我,他们把手里挥舞着的钉耙锄头全扛在了肩膀上,对着我行尊敬的注目礼。

    “你们……”我很纳闷。

    那个当过代课老师兼敲钟人的老头又从人群里钻出来了。他的身边,挨着一个年纪轻点的老头。这老头就对我抱怨,说他家院子里的一棵油桃树,因为今年雨水充足,树上的油桃结了不少,树也更是长高了不少,树上的枝条儿就越过界限,岔到隔壁人家的院子里去了。岔过去的那几枝枝条上结的油桃,也就顺手被隔壁人家摘了吃了。老头不服,说那些油桃都是他自家的。夏天里,为了治虫,农药也打了不少,平时也给树木施肥。自家结的桃,凭什么要给人家摘了去?这不是偷是什么?

    我听了,就顺口问了一句:“那,住你隔壁的,是哪户人家呀?”

    “孙寡妇。”

    孙寡妇?这名字咋有点熟悉。想起来了,淑芬告诉过我的。我刚进八爪村那会,跟着淑芬抄小路儿,经过一个玉米地,那玉米地和继子野合的女人就是孙寡妇。

    “刘射,刘老板,咱村没村长,没个主事的人。以前,这些芝麻蒜皮的,我们都找龙哥解决。现在他被抓了,村里人是六神无主,想来想去,只有找你了。龙哥是你送进监狱去的,你也接过他的担子。”

    说这话的是那当过代课老师的老人。我觉得他说得不对,完完全全地不在理啊。龙哥坐牢,是因为犯了法。他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把几任村长都给赶跑了,这事儿,村里该对镇上反映。再怎么,我也不该管八爪村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我一听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可不是啥老板,我就是一个跑腿的。再说,八爪村不是土匪村,遇上事儿你们该找村长。没村长,你们去镇里调解。我不干涉你们的内政。”

    我这话一说出口,两方打架的都不干了。他们又把钉耙锄头拿在手里。不管是支持孙寡妇的,还是支持那物主老头的,都一概指着我,说都是因为我,弄得八爪村没个管事儿的人。我要不管,那他们就去省城,拉横幅,去给马飚龙伸冤,死活让公安局的人放了马飚龙!

    我听了,心里真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村里的人,真的没啥基本的是非观。

    那姓孙的寡妇见我一副犹犹豫豫不想惹事的架势,就一抹眼泪,把鼻涕往身上一撸,干干脆脆地,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这是合伙起来欺负我一个寡妇,对不?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对不?李老歪子家的桃树,岔在我家那么多年了,吸了我家那么多年的地气,一到春夏,树虫啊苍蝇啊蚊子啊,绕在树旁飞个不停,可不都往我家院子里头飞?这笔账,老歪子,你可咋跟我算?”

    原来这老头姓李。我瞅着他的嘴有点儿歪,难怪叫老歪子。农村里的人,给人起绰号,一般都根据长相上的缺点。

    “怎么算?树是我家的树,虫子不是我家的虫!”

    “没树哪来的虫?难道虫子是从我家钻出来的?”

    “那可不是?要问树上咋那么多虫,那可都是你家小剑从床上射出来的卵虫!母大虫孵卵虫,儿子媾和老娘,都他妈的一窝不要脸的杂种!”

    我听了,脸倏地红了。

    老歪子挺会指桑骂槐,嘴巴挺毒的。他借虫发挥,暗指人家孙寡妇和继子小剑**。

    农村有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他这话可戳着了孙寡妇的痛处了。孙寡妇的继子不在场,去镇上不知办啥事儿去了。孙寡妇顿时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几乎跳到了老歪子的身边,尖着嗓子:“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有啥不敢说的?我老歪子行得正坐得稳,哪像你,开门守寡装正经,关门扭屁股搞儿子,你还有脸出来嚷嚷了?小剑年纪轻轻的,被你搞得脸黑黑,走路比我这个歪子还歪,就像个软皮虾。有这浑身的骚气就去村边的船上接客,不要死不要脸地祸害一个年轻后生!祸害老王家断子绝孙!”
………………………………

第100章 干爹,阿莲不在你身边,你不要把阿莲忘了!

    老歪子的话,激得孙寡妇又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咋祸害老王家了?小剑是我亲儿子?是从我屁眼儿里爬出来的吗?老歪子,你心毒,嘴毒,我一个寡妇怎么祸害你了?就吃了几家几只油桃,你就说了一车子这样歹毒的话!行啊!说我和小剑乱搞是不?等小剑回来,我这就去镇上和他扯证去!我和他扯结婚证,明明白白地当夫妻,我看你老歪子有啥话说!”

    我真被孙寡妇的吓住了。她……她要和继儿子扯证?

    此话一说出口,围观的人那是哈哈大笑。说从古至今,没见过娘和儿子扯证,只怕到了镇上的登记处,也要被那些工作人员笑死。

    有和孙寡妇关系好的,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就劝她住嘴,不要丢丑了,不就几只油桃吗?算起来也不过几十块钱,赔他就是。

    没想到,孙寡妇不干了。她走到我的面前,郑重地问我:“大兄弟,我和王剑不是亲母子,当初稀里糊涂嫁进老王家也没扯证。我到底能不能和王剑结婚?”

    我知道,孙寡妇比继子大十二岁。可不管是十二岁,还是二十岁,只要不是亲生母子,没有血缘关系,就能结婚。我也不想让老歪子继续吵下去了,屁大的事,也跟了这么多的人掺和。“能啊。嫂子,你吃人家油桃是不对,至少该给人家打声招呼。老歪子叔,树是长在你家院子里的,既然岔出去了,那就该及时修剪。天热,树上结了桃,的确会生虫子!树是死的,人是活的。孙嫂子吃下去的油桃,这钱,我替她给了,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别吵了,行不行?”

    我是奔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没想到,我一说“能”,老歪子的心思就不在树上了。他说损失几个桃不管事儿,但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孙寡妇和王剑去扯证。

    “我和他扯证,碍着你啥事儿了?”

    “当然碍着我了。我是王剑的表叔。他爹不在了,我替他做主!”

    “就算是亲叔,我也不怕!刘射大兄弟说能,我听他的!”一不留神,孙寡妇把我摆出来祭旗了。

    这下,村里人都瞅着我。他们不吵架了。

    “不是你们让我管的吗?去翻翻婚姻法,看看孙寡妇能不能和王剑结婚?”我觉得,孙寡妇如果真和王剑有了感情,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扯个证得了,闭上村里人的嘴,反正王剑的爹也不在了,爱咋咋地吧。她要如果只是想瞎搞,那另当别论。

    王霞站出来了。

    “现在不是村村通网了吗?上网一搜不就行了?”

    她的话,提醒了村民。他们一个一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认认真真地搜了起来。很快,他们就沮丧了。孙寡妇得意个不行。她当着村人的面,甜甜蜜蜜地给王剑打电话,叫他早点儿回来,有大事商量。

    这事耗到了下午。

    到了黄昏头上,孙寡妇果然打扮一新,拉着王剑的手,坐上摩托车,突突突地去镇上办证了。

    晚上五点。

    王霞在赌场的厨房做饭。

    她笑着给我做了一盘鸡蛋炒辣椒:“刘哥,你这开了头,往后啊,八爪村里出了啥事,可都找你公断了。”

    我听了,就苦笑着摇头。

    吃饭之前,我已经把赌场几个鎏金大字撤下来了,改换了一块木头做的标牌,遵照马局的意思,上写:苏城环保局蔬菜种植基地试验点。

    吃饭的时候,阿莲一直闷闷不乐。因为,我已经告诉她了,明天一早,我就送她去上学。不想去金光镇初中是吧,那去别的镇上寄宿学校。每周回来一次。

    阿莲的眼泪还吧嗒吧嗒流个不停。不知道是哭她奶奶,还是不肯去上学。

    王霞就安慰阿莲,摸着她的头发:“不上学咋行呢?你是命好,遇上了你干爹。我那会儿,爹娘就是横竖不让上,有钱也不给我念。我啊,就是吃了读书少的苦。我要有点文化,一定找坐办公室的工作。”

    阿莲就低着头。

    “干爹,吃完了饭,你来我房间一下。”

    “有啥话,不能饭桌上说吗?”

    “不能。”

    我就叹了一口气,这进去青春期的小姑娘,人小鬼大。我一个做干爹的,真的没法揣测她的内心。

    吃过晚饭,王霞一边洗碗,一边就冲我挤眼,意思是我,该进阿莲的房间了,她在等着我了。

    “刘哥,这丫头就是暗恋你。”

    “胡说啥呢。”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陆静也说过。但是陆静和王霞对此态度迥异。陆静是生气,王霞是不当回事,有时还调侃我。

    “呵呵……反正我看得出来。”

    见我不进去,王霞还在后头推我。

    我进了阿莲的房间,她呆呆地坐着,还是泪眼婆娑。

    我就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干爹是为你好。现在你怨我,以后你会感谢我。”

    “干爹!阿莲就是舍不得和干爹分开!”她说完了,控制不住,一头又扑进我的怀中。

    我想推开她。

    “干爹,不要推我!阿莲就想抱抱你!你让阿莲抱一会,行吗?”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我的心,也有点儿酸楚。

    只要她没有歪门杂念,我愿意抱抱她,就像爹抱女儿一样。

    “阿莲,你到底有啥话要对干爹讲?”我真的像一个慈父一样。

    “干爹……”她的声音就哽咽了,“阿莲希望,阿莲不在你身边,你不要把阿莲给忘了。”

    这傻丫头,说的啥话?

    我就摸着她的头发:“干爹怎么会把你忘了?每周放完学,你就回来找干爹呗!再说,你也是八爪村的人。对了,干爹得给你买个手机,有啥事儿,你找干爹!”

    阿莲还是抽抽噎噎的的,但渐渐地哭声也停了。

    她粘乎在我身上,差不多也半个小时了。这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的,弄得我还是不大自在。“阿莲,可以将干爹放开了吗?”
………………………………

第101章 大兄弟,多亏了有你

    她的脸就红了红,然后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我。

    本来,我是想着等明天带着阿莲去隔壁的栖霞镇,给她办好登记住宿后,再去镇上的移动营业点,给她买个新手机的。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现在就想去金光镇给她买一个。再进八爪村,我买了辆二手的摩托,办了手续也就花了五百块。王霞见我现在就走,就感叹了一声:“刘哥,你待阿莲真上心。”

    “我待你也一样。”

    我说得实诚,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惹王霞不高兴了。她一扭屁股,转过身去:“我才不要你这样上心呢。我和阿莲咋能一样?”

    “咋不一样?”

    她就恼了,又转过身来:“这能一样吗?她是你干女儿,我是你啥人?”

    “我妹子啊!”

    她一听,就顿住脚,有点儿悲怆地看着我,然后低了低头,语气哀哀地:“也对,我是你妹子,说到底也和阿莲一样。”

    我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开走了。

    半道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停下来,一看,是陆静打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紧张起来。我一直在等陆静的电话,可又怕接到她的电话。这种矛盾两难的心情,一直撕扯我的心。我没对王霞提起陆静,这并不代表我的心里,不想她。

    “是我。”

    “当然知道是你啊。”陆静的语气有点儿怨,“干啥不打电话给我?干啥啥也不说就走了?有你这样的吗?”

    她气势汹汹的,一个劲地指责我的错。

    我就咬着牙,随她怎么抱怨。我不想戳破她和马局的奸情,除非她愿意主动告诉我。

    “小静,我往上你卡上打了七万块,你知道不?”这事儿我还得告诉她。

    “啊?我不知道啊!”她很吃惊,同时语气也和缓了许多。“你,咋有这么多钱?是不是那给人骗走的二十万,要回来了?”

    我就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不管陆静信不信。我就是遇到两个奇怪的人,一个半瞎子,一个秃头,是他们非要塞给我十万块钱,要买那车石头。

    陆静沉默了一会。“真的?”

    “我真不骗你,直到现在,我还恍惚着,还弄不明白呢。”

    她再次沉默了一会。

    “你地选的怎么样了?”

    “明天,我把阿莲送去学校,回来就选地。”

    “嗯。马局说了,等地选好了,后续的费用会陆续汇过来。等过一个月,马局会带人过来参观你的蔬菜基地。”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就顿了顿,声音柔柔的:“说真的,我很想你,想你在我身边。”

    她的声音酸酸涩涩,我也不好受。只是……她身边有马局滋润,嘴上却又说想我。她说的……是真话吗?还是,就是为了忽悠我的?

    “真的?”

    她叹了一口气:“刘射,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管我干了什么,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嗯。有空,我回去看你就是。”

    “好。”

    挂了电话,我的心难受得不行。我觉得自己和陆静之间隔着一条河,一条无法逾越的河。这条河会把我们越推越远,河水也会暴涨得越来越宽。就算我和陆静站在河岸的边上,两两相望,也一定看不见对方。

    我继续骑着摩托车,眼瞅着就要越过淑芬家门口的那条小路了。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她家院门没关,有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院门口进去了。

    我放下了骑车的速度。天色还没暗。

    我看清了这人是谁!老倔头!马飚龙小老婆杨五姨的爹!

    自从马飚龙一伙被抓了后,杨五姨知道村里人不待见她,一咬牙,又去了城里一个浴室,干起了老本行。杨五姨知道马飚龙失势了,知道避着人。可这老倔头一把年纪真活在狗身上了,我瞅着他偷摸着溜进淑芬家里,肯定不干好事!想想以前这个老畜生可是连十二三的女娃儿都不放过!

    顿时,我热血上涌。我停了摩托车,跟在老倔头身后,也进了淑芬家的院子里。黄昏雾霭的院子里,淑芬正低着个头蹲在井口辺,一下一下地洗着娃儿的尿布。

    老倔头没提防到背后有人。他冲着淑芬嘿嘿一笑,猛地扑在淑芬的背上,死死地搂住了她的腰胡乱地摸。淑芬吓了一大跳,待知道搂她的人是老倔头时,淑芬的嘴里更是一个劲地骂:“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赶紧,赶紧滚出去!”

    “我就不滚!你男人溜了,没日没夜地守着空房,我老倔头可怜你,瞅准了晚上来陪你,你瞎嚷嚷个啥呀?我虽然老了,但那玩意儿还好使着呢!你别叫,让我弄上一回,你受活了,保管你明天还想我!”

    “呸!”淑芬一口唾沫就淬到老倔头的脸上。

    这下老倔头恼了,要伸手打淑芬。我看不下去了。我蹭蹭几步,一把上前,揪住老倔头的胳膊,使劲儿扭。老倔头没防到身后有我偷袭,疼得嘴里杀猪般地叫。

    淑芬一脸的惊喜。嘴里叫了一声:“大兄弟!”

    是的,今天我要不凑巧经过,老倔头这畜生真的会非礼淑芬!

    不管老倔头如何叫唤,我就死扭住他的胳膊不放。大不了,我废他一条胳膊。

    “刘射……刘射……你放手!我就是想和淑芬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她,没想干真的呀?”老倔头说只要我放了他,他愿意跪下来,给我磕头,叫我三声爷爷。

    “你叫我亲爷爷、亲祖宗也不行!”这个老倔头,我看着就来气。我被马飚龙一伙痛打,扔在江滩儿挨饿受冻,说来,这个罪魁祸首就是老倔头。

    我叫淑芬进屋去找剪刀。

    老倔头吓得哇哇大叫:“你,你要割了我的命根吗?”

    淑芬也有点懵:“大兄弟,你要真割了,就是犯法,要坐牢的呀!”她提醒我,没必要为一个村里的垃圾去蹲监狱,吓唬吓唬就行了。

    淑芬心软,凡事总是往好处想。

    “把剪刀给我再说!”

    “好……”她不敢违拗我。

    我接过剪刀,按住老倔头的脑袋,给他剪了一个阴阳头,又在他的脸上划拉了一个口子,“我这是给你放点血。以后,别让我在村里看见你,爱滚哪儿滚哪儿去!”

    我松开了他。

    老倔头捂着流血的脸,鬼哭狼嚎地,一溜儿跑了。

    淑芬就喘了口气,看着我:“大兄弟,多亏了有你。”她说,想想还有点儿后怕。虽说老倔头是老头,但她一个柔弱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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