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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春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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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我觉得奇怪,我是头一回来,在这儿可不认识啥人啊。
我赶紧回头,奇怪,身边没人啊。
“刘射,我……我在地上呢。”我听了,吃一惊,赶紧就低头,原来叫我名字的人是一个爬在地上靠双手行走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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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大罐子苦苦哀求我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流浪汉的头发很长,长发板结,遮盖住了他的脸。但我觉得声音熟悉。这人,我肯定见过,肯定和他说过话。流浪汉有脚,但双脚不能行走,但蜷曲着,像是被人打瘫了。他拨开了遮盖住脸和眼睛的头发,脖子抬着:“刘射,是我啊。”
我吃了一惊,大大地一惊。
因为,我也看清楚了,这个靠双手的力道支撑着爬行的人,是以前和我一起在街上蹬三轮的大罐子!他,到底是咋回事?我弯下了腰,大罐子喘了口气:“刘射……我这脚是被人打坏的。”
他拨开了头发后,满脸都是伤痕刀疤。看来,大罐子不但被人打残了,还毁了容。
“你,咋在这儿?”
他就冲我叹了气,将后背靠在一棵树旁:“我欠了高利贷,被高利贷的人打的。”
一听这话,我就皱眉:“那钱,后来不是不用还了吗?”
“我又赌上了。这人啊,别的好改,就是赌博难改。”他告诉我,说他饿了,想吃点东西。“刚才,我就盯着你了。你一下车,我就瞅着这人我熟悉啊,这不是刘射吗?哥们,好哥们,我就知道,看见你,我有救了。”他说想吃馒头,馒头就着一罐啤酒,就行了。
“这儿哪有馒头卖?”我瞅着附近有一家超市,“要不,给你买点面包和矿泉水,咋样?”
“行,很饱肚子就行。”大罐子咧着黄黄的牙冲着我笑,似乎没觉得自己的境遇有多悲惨,还和以前一个德行。
很快,我就去了马路另一边,给他买了几袋面包和几瓶水:“拿着,够你几天吃的了。”说完这话,我就要走。
“刘射,好哥们,别走……”他急了,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我的裤腿。“好哥们,我一直在找你。我就知道,你是好心人。你见了我这副惨样,肯定不会不帮我。”
他不让我走,将我的裤子扯得都快裂了。
我就叹息一声,看着大罐子:“我真的帮不了你,当初,我劝了你多少回?你这样,是自找的,神仙菩萨都救不了你。”我让他松开手。
“刘射……你真的不帮我?那我……这辈子可是要当乞丐当到死了。”大罐子见我不理他,突然就伏在地上,用手扒着地上的土,一个劲地往嘴里塞土。我就弄不准他这样是要干啥?
“你别吓唬我,不要说吃土,你就算吃屎,也和没啥关系。”我觉得今天挺倒霉的,早来一会,晚来一步,肯定不会遇到大罐子。但是他就扯着我,死活不松开,我想想,只好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扔给他:“这钱你拿着。”
他快速地借了钱,但嘴里又呜呜呜地嚎哭起来了。“刘射,我就知道你心好,你……能把我带走吗?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做梦!我要去死,大罐子,你也跟着我死吗?”
“刘射,你小子会死吗?我看你也买了车,穿得也人模狗样的,肯定是发达了。你这样的,会去死?说出去,鬼才信!”说完,大罐子又可怜巴巴地哀求我,说好歹看在以前我和他一起出街干过三轮车夫吃过苦的份儿上,不能撒手儿不管他啊。
大罐子是个残疾人,瘫子,不管他咋样和我较劲儿,只要我使出五分力道,我还是能脱身。不过,看着他这副丧样儿,想起以前他也有好的时候,我的心又软和下来了。
我当然不会带他走。但我想找个地方安顿,这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当地的收容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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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收容所里黑着呢
我就弯着腰,好心好意地对他说道:“你也别急。这每个地方不都有收容站吗?我送你那儿。”
没想到,大罐子一听,那是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啊。“不行,刘射,我不去那儿,我死都不去!”看着大罐子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就纳了闷了。“你干啥不去?我听说,收容所是专门收留像你这样无家可归的人的。你去了那里,什么都不要做,吃现成的,穿现成的,就等于是养老院啊。”我没去过收容站,不知道里头到底啥情况,但看电视,那电视上不都那样放着嘛,只要一进收容站,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场面,被收留的人笑容满面,收容站的工作人员也是亲切温和,让人看着真觉得收容站就是流浪者的家啊。
“刘射……实话告诉你,我去过收容所,那里不是……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啥?”我吃惊了。我就说大罐子瞎说。
大罐子听了,就对着我赌咒发誓地死命地敲地面。“我真没瞎说,我去过,而且还不止去过一家。”他就露出惊恐的神色,说收容站里杀人。有人专门捡一些身体健康内脏没啥问题的流浪汉,捡了来,弄死他们,然后把他们的器官割下来卖给医院,黑市,赚大钱儿。“刘射,像我这样的,他们最好下手。我走不远,就靠两只手爬。他们想要我的肾啊眼睛啊,那是分分钟的事啊!”
我真的心惊。我不知道大罐子说的真假,也有可能是为了博得我的同情,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既然他们都想弄死你,那你是咋样儿逃出来的?”
“我……我都是半夜趁他们不注意,从窗户上溜出来的!好几次,想想真的后怕啊……幸亏我机灵,他们以为我腿脚不灵活,人也看着蠢……呵呵……其实我警醒着呢。那帮人打着慈善的旗号,其实都吃人不吐骨头……我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那些娃儿,七八岁大点的娃儿,好心人傻兮兮地把他们朝里头送,以为能住上不漏雨的房子,穿上干净的衣服,可哪知道这些娃儿又会被人高价给买走了呢?哼,这买走了还是好事儿,兴许到了买家,命好的话,还能过上好日子。就怕啊……有人买了他们,是打瘸了当乞丐,弄瞎了迷昏了,身上有用的器官也一样地给割下来……刘射啊,这世上的最黑的,是啥?人心啊!”大罐子张着满是泥土的嘴,瞪着血红的眼睛,眼眶里的血管似乎要爆裂开来。
其实这些事,我当然也有听过,但没亲眼儿见过。世风日下,现在的人,为了挣俩钱儿,真会干出不要王法心狠手辣的事。我就问大罐子:“你不想去收容所,那也随你。要不……我送你回老家,你回老家这总行了吧?”
没想到大罐子一听,更是对我哭丧:“我哪能回老家呢?回老家我这不是送死吗?高利贷的那些人知道我老家在啥地方,他们啥都知道。再说,我没还上钱,老家的房子也给抵押了,我爹娘也死了,我是有家不能回啊。就算能回去,我能干啥呢?我都这样了……还有脸见人吗?”
“你也知道啊。”
他听了,不吭声儿。
“你总有亲戚的吧?我送你去亲戚家。”
“你说,我都这样了,还有亲戚愿意和我来往吗?”
那我也没辙了。我和大罐子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很普通的交情,在法律上,我没有义务给他养老送终。这不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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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愿意去福利厂不
我就说我爱莫能助啊。
可没想到大罐子身子残了,但是脑袋还机灵,他竟然提议,说既然我不想带着他,也行,不如送他去我的老家,我爹那儿。“刘射,我就跟着你爹,替你孝敬你爹,你看咋样?”
我真的惊呆了。大罐子一向不是啥好人,可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无耻。“你拿啥孝敬他呀?我爹身体不好,下田赶农活的,回来还得照顾你……没得我爹让你给拖累死。”我就觉得,这人没得救了,无可救药了。
说完这话,我更得走了。我掏出车钥匙,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花卉,打开车门,刚要上车,没想到大罐子扑过来,死死地扳着车门,不让我阖上。“刘射,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你,说啥我也不让你走!”
“你想干啥?”
“不干啥?要么一起带着我走,要么送我回你老家!两条路,你选一条!”
呵呵……这还威胁上我了?
我就拔掉了钥匙,看着拽着车柄的大罐子:“两条路我都不选,你想怎样啊?”
“都不选,那你……你轧死我好了,我不活了……反正我这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的声音就悠悠地:“是呀,看来你还清楚,你这活得的确不如一只狗啊。你要让我轧你,我不干这傻事儿……”说完,我就掏出手机。大罐子就问我要干啥。
“报警,我叫警察。”这事儿我必须得报警。我出来,是为了看花卉,买花苗的,可不是接济大罐子,带他回去养老送终的。如果是别人,或许我会发一点善心,但大罐子不同,他是那种一遇到血就吸个没玩没了的人。我被他讹上了,那是真要把我敲骨吸髓的。
“别,刘射,你别来真格的啊!”大罐子有点儿怕了,不威胁我了,反而低声下气地哀求我了。我看着他这副怂样子,也就叹了口气。我不是那种将人往死里逼的人。我做人,始终怀了仁慈之心。
“我不想啊。你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是劝他找一家收容所。“我不信,收容所都一个鸟样,都他妈的一样黑心!我帮不了你,但我可以送你去收容所。”
大罐子听了,就低着声音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他哭他命苦,哭他从小没个正经的人管教,所以长大后才歪成了这个样子。反正,他走上邪路,不是自己的错。
我就皱着眉,突然,我想到了一条路子,这路子适合大罐子走。
他腿坏了,但是手利索,脑子也没问题。我应该将大罐子送进哪家残疾人福利厂,干点儿简单的活计。一来,有工资,可以养活自己。二来,积攒下了钱,日后也可以给自己养老。只是,这条路究竟怎样,还得看大罐子的,看他自己想不想走。“大罐子啊,我实在不能带你走。但你可以去福利厂。要知道,现在很多工厂愿意招残疾人,招残疾人可以减税免税,你觉得咋样?你要愿意,这附近厂子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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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要在屋子里画画
大罐子听了,就愁眉苦脸地瞅着我。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我知道,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我是铁了心的不会带他这个累赘走,最后的结局,他也只有去福利厂这一条路。这要是别的残疾人,一听有地方呆,有工作干,还有钱,别提多高兴了。但大罐子不一样啊。没错,他原本是一个勤快的人,但后来染上了吃喝嫖赌,早他们的不愿干正经活计了。我这样做,在他看来,就是把他往火坑里送。
我就警告他:“你别以为,你嫌三丢四的,人家福利厂也不是慈善机构,兴许还不要你呢。我先去给你打听打听。”大罐子最终上了我的车。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给他找了一家螺丝厂。拧螺丝的活儿只需动动手,不要动脚动腿的,挺适合大罐子干的。老板也同意了。我走的时候,如释重负啊。大罐子新换了衣服,新剃了头,也洗了个澡,瞅着和以前真不一样了。他坐在一辆老板给他的电三轮上,看着我要走了,还有点儿依依不舍的。“刘射,大兄弟,以后要常来看我啊……”
“你不是有我手机号吗?先安顿下来,好好上班,有钱了,再去看看腿,兴许你那腿能治好……”
离开这家福利厂,我就继续在如镇转弯,看了几处花苗种植地,我最终选了成批量的茶花和铁树。茶花和铁树这两种花苗,不管农村人,还是城市人,都喜欢。农村人盖房子,一旦建了新居,就喜欢在大门口摆上两棵枝繁叶茂的大铁树。铁树在农村人看来,象征着吉祥、如意。至于茶花嘛,就因为它好养活,一年之中,会开上三次,也不用咋浇水,夏天晒不死,冬天冻不死,开的花儿又好看。茶花和铁树比较实用。
我预付了款子,三天之后,这些花苗都会按时送到金光镇八爪村。我只想找点赶回去,免得时间长了,王霞又会啰哩啰嗦的。说实话,我真觉得她变了,变得和任何一个庸俗不堪的农村妇女一样一样的,略有不同的是,就是她还爱学习,爱看书。中午我肚子饿得直叫唤,但我还是赶紧开车开回去了。等回到八爪村,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一进去,我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霞妹儿?”
没人答应我。我就奇了怪了。一会儿的工夫,刘芸芸从屋子里出来了,她刚洗了头发,长头发湿漉漉的。我就问她,王霞呢?你们吃了饭没?
“吃过了。王霞做的面条疙瘩汤,挺好吃的。”
“那,王霞人呢?”
“她说去镇上买衣服了,不,除了衣服,还有换季的床单啊被子什么的,反正她说要买很多东西,说到晚上黄昏头上才回来呢。她还叫我和她一起去,但我有事情啊。”
“哦。你有啥事情?”我顺道在井口边洗了一把脸。
刘芸芸就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笑嘻嘻的:“刘射,你怎么忘了呢?我不是让你当我的模特的吗?”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啊。你……要现在就画?”
她就点点头:“反正就今天吧。我想画几幅表现农村男人风貌的肖像画。我觉得你最合适了。早上吧,我也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他们不认识我,都盯着我,一个一个猥琐不堪。刘射,只有你,看着精气神还行,人又帅气。”
我听了,就笑了笑:“别夸我了,我也就一普通的男人。”我又提醒刘芸芸,没事儿,少一个人去村子里转悠。我担心她去村后头的江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我不是八爪村人,但我还是希望刘芸芸在离开村子的时候,心里想的,脑子留下的,都是关于八爪村好的印象。
我是一个爽快人,既然她要拿我当模特,那么就赶紧地画吧。反正王霞天黑前才回来。“你想咋画?”是站着,还是坐着,我得问好了。
“等一会儿,刘射,你吃饭了没?王霞说,你要没吃的话,赶紧去厨房,她为你留了一碗臊子面。”
我一怔。我心里还在怨气王霞呢,抛开她的小心眼儿,王霞对我那是没话儿说呀。刹那之间,我又感动了。我就对刘芸芸笑笑:“是啊,我没吃呢,担心你王霞姐不高兴,一溜儿往回赶啊。”
“那你赶紧去吃啊。我不急的。”刘芸芸告诉我,说在作画之前,有许多东西都要准备好。等我吃完了,她也准备就绪了。
我就去厨房,一看,果然,王霞特意留了一碗油汪汪的面条,用罩子罩着。这碗面条,我吃得极香。吃完了,我打了饱嗝,看着空地上,刘芸芸啥都没准备,就觉得奇怪:“芸芸,你的画架呢?”
她就对着我笑:“都在屋子里呢!”
这我就不解了。她……要在屋子里画画?
“外面也一样啊。”我说外面吧,畅快,敞亮,光线又好,这在屋子里吧,还得开灯呢。
她就笑得嘿嘿的。“刘射,实话告诉你吧,你这模特,得脱衣服,我要画的是人体。你得在我面前脱光了,但现在毕竟是大白天呀,万一有人找你,那多不好意思?所以,你必须进屋子,这样,你自在,我也自在。”
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芸芸要画的,可不就是**画吗?不行不行。这个**模特儿我不当。我一口拒绝。“刘芸芸,你还是找别人吧。”
她就不高兴了,说我迂腐,说我封建,说都啥年代了,我还忌讳这个干啥?“刘射,这是艺术。在解放前,民国时代,学校就兴画**,画人体了。男女老少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脱光了,坐在学生的面前,学生想咋画就咋画……”刘芸芸一口气说了很多,但是我不接受啊。反正,我就是死脑筋,榆木疙瘩。刘芸芸就赌气:“刘射,你要不画,那我去找别的男人。我看,只要我一开口,这八爪村,肯定有男人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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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这是艺术
刘芸芸说的不是假话。她长着这样漂亮,只要嘴巴一张,肯定有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但我怕刘芸芸吃亏啊。八爪村的男人,大都素质差。说白了,一个一个都是村痞。就算不是痞子,见了刘芸芸这样的漂亮女生,肯定得动歪心思。我可是答应过刘许儒,一旦刘芸芸来了村里,不管咋样都要好好招待她保护她的安全的。如果有啥图谋不轨的男人,真的在刘芸芸的面前扯掉了衣服,我担心他们会朝着刘芸芸扑过来。
眼瞅着刘芸芸要走,我就急了。“别走!”
她就白了我一眼,嘴里哼了一声:“刘射,没想到你的思想观念这样落伍!你不让我出去,你倒是给我脱衣服呀?”
我就叹了叹:“非得这样吗?”
她就瞪我:“人体也是美学。人身上啥东西都能画。我和你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干什么这样抗拒?”
我想了想,也觉得刘芸芸的话有几分道理。是啊,我脱光了衣服,又不是上她。她是画画,我是给她当人体模特儿,没啥见不得人的。再说,王霞又不在,只要我将外边的门关上,啥人都不会看见。
“行。”
“你答应了?”
“嗯。”
刘芸芸就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拽进屋子里去。我一看,房间里她真的啥都准备好了。画架后有一张椅子,椅子旁边有一个小柜子,小柜子上摆满了各种颜料和画笔。刘芸芸很熟稔地叮嘱我,叫我脱完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给我模仿了一个动作,类似于扔铅球,“这动作挺累人的。你放心,半个钟头你就可以休息一下。”
我听了,就皱眉:“干啥一定要在床上?”
刘芸芸更是白了我一眼:“如果让你站着,你更累啊,我是为你着想。”我一听,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一个不大熟悉的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面前,将衣服全都扯光了,我这心理上还真的有障碍啊。我就磨叽地问刘芸芸,是不是可以只脱外衣,保留内裤。
“哎呀,刘射,你不脱光了,我也不好画呀?”
“非得要脱得干干净净的?”
“那可不?你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吧?你也上过学,学校里也有美术课,那美术课本上画的人体可不都是光溜溜的?你就别矫情啦!我找你,是因为你身体线条好,身上也有肌肉,这样画出来的图会有美感。”
行了,我示意刘芸芸啥都不必往下说了。既然答应了,那就做到底。我就背着刘芸芸,将她屋子里的窗帘儿都给拉下了,然后磨叽地脱衣服,当我的手碰到内裤边时,我还是不那么好意思啊。刘芸芸察觉出来了,就对着我:“刘射,别拖拉时间啊,要不要我替你脱啊!”
“不要不要!”我用力一扯,内裤就掉下来了,现在的我,在刘芸芸的面前,真的就像光溜溜的拔了毛的雄鸡。刘芸芸就赞叹地看着我,叫我转过身:“刘射,你的身材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啊!”她更是伸手摸了一把。我就像触电了一样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可她的眼睛,又往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嘴里低低地笑:“你是真不错啊。比我前男友强多了。”她话锋一转,告诉我,其实她大老远地从深圳赶来八爪村写生,是因为失恋了。她来这里,就是治疗失恋的创伤的。但她说我下身的那玩意儿比她前男友的可是大多了,瞅着就和唇膏一样大小。我一听这话,也没多想,就道:“我这样在男人中很正常的。你前男友一定有病。”
刘芸芸就痛骂了一句:“这家伙可还玩劈腿呢。:”
我就笑了。“那这样的话,那个女生也是傻子。”
“不说了。反正我已经不难过了。”刘芸芸继续给我做模范动作,给我一个塑料的圆球,让我按照她的动作半躺在床上,我照做了。经过刘芸芸的洗脑,我不觉得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生当人体模特儿有啥不自在的了,相反,我很配合刘芸芸。人家就是来采风的,我得让她尽兴。房间里很安静。刘芸芸戴上眼镜,一丝不苟地作画。为了不让她分神,有几回,我想打个喷嚏,但都熬住了。画着画着,我瞅着两个小时的时间该过去了吧,我就小声提醒刘芸芸:“该画完了吧?”
虽说这事光明正大,但王霞是肯定不会理解的。要让她瞅见了,那还得了?肯定以为刘芸芸把我勾着了,我们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以为,这会儿,她也该画完了,刘芸芸就说:“别急,再等半个小时,我不会拖延时间的。”我听了,也就不好说啥了。
半个小时过后,刘芸芸果然将画笔一扔,疲惫不堪地也倒在床上,对着我:“好了,画完了。刘射,你赶紧穿衣服吧。”一听这话,我就下床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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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衣服还没穿上呢,这时我听到屋子外头有人叫我的名字,是王霞。她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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