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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棺童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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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魂惠兰,悬浮半空,目光紧紧守望巫疆族圣地,这里一草一叶,都难以割舍!
天空蔚蓝,河流匐地,荒漠广阔,思绪不羁。
未离别,先怀念!
宝殿气数已尽,金瓦寸寸碎裂,却少了震耳欲聋的喧声。
虚魂惠兰面带笑意,喃喃自语道:“他,终于承接下惠兰所有记忆,全新的促局者由此诞生!我的使命终于……结……束。”
虚魂惠兰有些伤感。她似乎忘记,在惠兰记忆中,她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虚魂惠兰潜意识认为,她不再是惠兰,而是,被分离出的新生命。
虚魂惠兰悲伤欲绝,不知如何面对即将陨落的命运!
宝殿碎裂程度剧增,墙壁裂纹纵横交错,眼看就要倒塌。
何夏捧着最后一本《命运论》,如痴如醉的读着。
全书结束尾页,有这样一段留言:促局者,为天地宠儿,卜卦之术提早得知天命,把握先机,接下来,将面临与卜卦时间对等的虚弱期。促局者有所属等级:一级占者、二级占手、三级卦师,四级天阁、五级兑位师、六级艮位师,七级离位师、八级坎位师、九级震位师、十级巽位师、十一级坤位师、十二级乾位师。
何夏深知,十二级乾位师并不是终点。促局者进入虚弱期,何夏想起在书中看到的故事:有位死亡执行者,奋力追杀一名促局者。促局者布下天罗地网,死局环环相扣,静等死神执行者落入彀中。
促局者太过自信,进入衰弱期依旧我行我素。
死神执行者丢掉一条手臂,闯过所有局,直挺挺站在促局者面前。
促局者彻底震惊了!可他错过逃跑的最佳时机!
最后结局不言而喻,促局者尸骨无存。
合上典籍,何夏心无旁鹜,大脑自动运转,典籍内容快速融会贯通。
此时,何夏手持卦币,朝空挥落。作为初学者,何夏只能控制一枚卦币,落地后,记下卦象,抓起再卜……如此反复,几卦才能卜出一个场景。
通过这种方式,何夏确认自己已经入门了。现在的他,标标准准的一级占者。
从此,何夏拥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促局者!
何夏手握卦币,反复推演,很显然,他想更进一步,不满足成为小小的占者。
一级占者,很适合在路边摆摊,充当算命的角色。
不论何夏怎么努力,依旧事与愿违,暂时止步一级占者。
何夏并不知道,实践是促局者晋级的最佳途径。
片刻后,何夏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悬浮半空,宝殿不知所踪,巫疆之地,天空尤美,奇花异草朝天空喷射着光亮离子,地界充满灵力。
何夏有过陀罗花教训,不敢掉以轻心,一颗弱小花粉,就可致命。
“你已经准备好了?”神秘女子兴趣盎然。。
“按照你的要求,宝殿里的所有书都记在脑子里了!心雅她们呢?”何夏掷地有声道。
“只要你能达到我的要求,她们会出现的!这可是专门为你设的局,不要轻易放弃哦!”神秘女子莞尔一笑,再没说话。
虚魂惠兰,衣袖一挥,巫疆圣地幻影重重!
…………
画面定格,场景拉近,古塞城头,战旗猎猎作响。
黄昏渐晓,何夏独自一人进入古塞城。
富家大喜之日,姚芹雪从花轿中逃出,结果被家丁发现。
家丁们吆五喝六,纠集一大帮子人,要将姚芹雪抓回去。
这一幕太熟悉了!
何夏喃喃自语道:“时光倒流了?神秘女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一定是幻象!何夏将卦币投掷地上,开始推演事实真相!
一连推演几十卦,无数场景从眼前闪过,何夏窥探出一些端倪。
卦象显示:姚芹雪喜欢书生张儒,却因欠债之事,被迫嫁入富家。姚芹雪硬是不从,就在红娘心雅的帮助下,逃出富家。
富家为富不仁,抓住红娘心雅,虐待一番,逼迫她说出八姨太下落。心雅守口如瓶,被毒鞭摧残的体无完肤!
有人给富万敌出了主意:何不放了红娘,只要派人盯住红娘,一定可以找到八姨太的下落。
富万敌觉得有理,派人日夜紧盯红娘。
心雅逃离富家,果然去找张儒、姚芹雪。
心雅被抓前,将两人藏在破旧的木屋里,将木门反锁,督促两人不要乱跑,她会送吃的过去!
心雅从富家逃出,想起姚芹雪、张儒饿了两天两夜,再不去送吃的,极有可能出人命。
心雅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奔两人藏身之所。
心雅打开木门,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冬寒料峭,木屋四处漏风,姚芹雪、张儒两天滴水未沾,两人只能靠在草堆旁,蓄积些温暖。
可是,木屋孔洞琳琅满目,两人害怕出去被富家人发现,就蜷缩在木屋一角避难。
天气骤降,两个单薄身躯,只能紧靠一起。
严寒让两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两人相濡以沫,紧紧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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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楼兰干尸
饥饿寒冷双重摧残,书生佳人忘乎所以,两具渐失温度的身躯,将爱意紧紧缠绕。
相识不易,虽没有惊天动地,却情比金坚。
心雅的到来,给姚芹雪、张儒带来死亡之难。
尾随的家丁将三人抓走。
家丁押着张儒三人,移交给衙门。县令与富家旧日交好。三人的处置,少不了富万敌的授意!
张儒通|奸富家八姨太,以死罪论处,明年立春斩首。红娘心雅,暗中穿针引线,心怀不轨,按《燕律》,肢去手足,作以惩戒。
姚芹雪遣送富家,由富家严加管教,再有伤风败俗之事发生,绝不姑息!
命运弄人,张儒斩首后,姚芹雪悲伤欲绝,最后用三尺白绫了结余生。
红娘心雅,不堪生活重负,咬舌自尽。
棒打鸳鸯难分舍,三人含冤愁断肠!
何夏拾起卦币,有些难以置信,他又推演上百卦,结局照旧,心雅的命运惨不可言。
何夏满腔怒火,朝天空怒吼道:“我不相信!这一定是迷惑人的幻象!”
“不要自欺欺人啦!你已经推算到结果,不是吗?这个局,在你呆在宝殿这段时间布下的!你可以选择成为观局者,在一旁袖手旁观,最后有人会不会后悔,我就不得而知了!”虚魂惠兰坦然道。
“你……你……终有一天,我会毁了巫疆族,将心雅的伤害十倍奉还给你!”何夏愤愤不平道。
“但愿如此!希望有机会领教!”虚魂惠兰声音低沉,心酸隐匿最深的内心中。
虚魂惠兰这样做,实属情非得已。促局者是残酷的,典籍知识泛泛而谈,太过空洞,只有实战才能晋级。一场局,对于促局者来说,付出百分百努力,才有可能改变。
天赋、努力、见识、能力必不可少。响鼓不施以重捶,怎能在战场喧声震天?
虚魂惠兰一直隐藏暗处,静静打量何夏,她的使命马上就结束。
她与何夏的缘分,只有这一场局。
局破,她亡!这是注定!
何夏用卦币通晓全部,想要介入,必须选择有力的节点。
“到底该怎么办?”何夏陷入思维僵局,进退两难。
脑海灵光一闪,既然富家、县令这么可恶,直接毁了他们,心雅,姚芹雪、张儒不就没事了吗?
北疆域内,几天出现大范围死亡,唯独古塞城幸免。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古塞城一定有暗藏玄机。不如引祸江东,由他这个占者把控大局。
何夏想过请京王帮忙,转念一想,京王偷偷来北疆,不适合造大声势,一旦燕王得知京津之地发生的事情,四位皇子召回京都,何夏计划的祖陵一行,会有很多不便。京王已经被死亡王冠盯上,回京之道必过渭水,四人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
神秘女子太恐怖了,她早想到这点,料定何夏不会如此,故而对何夏放任自流。
何夏仔细盘算,心雅被富府家丁抓走的准确时间。竟然还有一天时间去弥补!
北疆隶属越王管辖,越王随同陵王、川王去了祖陵,如果越王驻留,兴许事情容易多了!
何夏在京王府,就对北疆事态了解大概。
死亡最开始发生楼兰。
楼兰离古塞城不远,是一座闭塞沙城,耸立绝壁之上。
想要进出,只有玉门关这条栈道。
楼兰地理位置绝佳,易守难攻。故而,历朝历代,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
玉门关朝向少风的南面,春风不渡玉门关!
何夏离开古塞城,徒步走向楼兰。
绝壁楼兰,景色宜人,长河落日,再配上苍茫山景,着实让人赏心悦目,遥远苍穹,白云苍狗,幻化无穷。
何夏只身一人,跨入楼兰这方死亡国度。
玉门关悄寂无声,只有关外呼呼作响的大风,证实着自身存在感。
这里空无一人?
何夏想起越王曾说过,楼兰生活了几万漠民。
就算死亡光临楼兰,起码还有残存、逃荒的难民,短短十几天,这里竟成为一座空城?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夏循着玉门关,一直朝楼兰内部走去。
怪异发生了,地上没有一具残尸,甚至连一滴血迹都没留下。
内城居民区,房舍完好无损,商户门庭大敞,牛角、鹰嘴豆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毁坏的痕迹。这里的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如果有逃难者,必然会集中地摊上东西,挑选有价值、方便运输的货物逃难。
神秘的楼兰,到底隐藏怎样的秘密?
如果不是自然毁灭,又是谁的手笔?
正当何夏疑惑不解时,远处刑台上,似乎有一名长发女子,正抱着矗立石柱,拼命向上攀爬。
“有人?”何夏为之一震,朝刑台快速冲去。
在古代,刑台是处决犯人公示场所。
女子背向何夏,死死抱着石柱,一动不动。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何夏围着刑台转了一圈,走到女子面前时,惊愕道:“干尸?这……这……”
事情进展,远比何夏想象的扑朔迷离。
按道理说,这不符合逻辑,北疆大范围死亡,在半个月左右,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几十年干尸的程度!
有人故意将干尸搬到这里?这似乎是看完现场,最有力的推测。
很快,何夏否决了刚才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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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楼兰下沉
刑台三丈宽,两丈长,用漠北黄岩垒建。露天刑台,经历风雨严重侵蚀,凹凸面生长的青苔早已干枯,只剩下点点斑迹。
“这座刑台,少说有百年岁月!”何夏抚摸着黄岩,喃喃自语道。
何夏顺着刑台,目光移到石柱上。石柱并不粗,一人就可环抱。
石柱旁女子,历经几十载,只剩下皮包骨,她紧紧守望着天空,枯指死死抓住石柱,试图依附石柱向上挣脱。
干尸表情复杂,有悲伤、有期盼,有失望……光一张面孔,就囊括万千钟态。
何夏石柱和干尸上,发现两个细微点。女子眼窝下,有血痕。只是,苍茫岁月席卷,血痕化成毫不起眼的棕红线,红线滴溅石柱上,不知什么原因,残存了下来!
何夏凭借这点,断定干尸女子不是被人刻意搬上刑台。
悬疑、神秘、一切透着古怪!
楼兰不知什么时候,俨然成为空寂死城,只留下干尸女子,不得不说,此事太怪了!
突然,何夏有所触动,伸手抚摸了干涸的血迹。
“血迹!这……”何夏想到什么,没等他细细思索。石柱下方震耳欲聋。
这声音和地震轰隆极为类似。
突然,何夏见到平生最恐怖的一幕。
干尸女子黑洞洞眼窝,竟朝外涌着鲜血。没错,是鲜血。何夏以为看错了,不由朝石柱旁靠了靠,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鲜血按照以前轨迹,再次流到石柱上。
石柱上方,一行字迹,在血液的浸染下,突显出来。
“你来了!即便知道,又能改变什么?与你息息相关的故事,早已是过往,就让风沙掩埋这一切吧!掩埋吧!”
何夏读着石柱上文字,心生莫名伤感,这是一个绝望之人,临死前绝笔。
到底是谁留下的?
不容何夏多想,石柱上文字被鲜血浸泡后,自行溶解消失!
最后只剩下“掩埋”二字!
骤然间,何夏心底萌生不妙感觉。他紧握卦币,随空一扬,任凭卦币落地生象。
何夏扔了数次,将卦币内容组合在一起,终于清楚那不妙的感觉来自何处!
何夏大叫一声,连忙朝玉门关外跑,口中念念有词:“楼兰再度掩埋风沙中……这是从沙中淘出的死城!”
何夏刚跑几步,身后轰隆声不绝于耳。何夏不敢回头,生怕耽搁逃跑的时机。
没错,事实正如何夏推演的一样,楼兰四周,沙石激涌,正两楼兰包裹其中,此时,灰尘弥漫,能见度极低。
何夏清楚感觉到,脚底沙石不安分的躁动。
何夏不由得加快脚步,心中默念着:“千万不能埋在这里,千万不能埋在这里!”
不知是何夏祈祷起了奏效,还是何夏身手敏捷,前脚刚踏出玉门关,随后,玉门关直接下坠,仿佛被某种引力拉动,向地心降落。
楼兰原来的遗址,自然被风沙抹平。
何夏一直闷着头,朝关外远行。直到,身旁沙雾淡了,何夏才停歇脚步,转身回望。
身后,那一片黄沙,早已没有楼兰的踪影!
何夏不敢想象,一座几万人城楼,转眼间,湮没沙土中,这真是人为的?
沙雾清明,天空豁然,何夏站在原地,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如果何夏所猜不错,楼兰的沉没,与他脱不开关系。石柱刻字之人,似乎正等着何夏的到来,然后一并将他掩埋到金铄黄沙中。
殊不知,何夏已是占者,预测未来,勘测过往,早就不是什么难事。
何夏暗自庆幸,反而是“占者”身份,保住小命!
何夏不信邪,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推演出谁要加害他!
何夏满腔愤怒,几乎失去理智,随空抛洒着卦币,推演有关楼兰的一切。
此时,何夏违背了促局者中心法则,用理智分析卦象。因此,连卜了几十卦,何夏一无所获。
心头戾气散尽,何夏恢复平静,联想刚才行径,不禁哑然失笑,刚才一幕,如果让神秘女子看到,没准嘲笑一番。
一个连中心法则都记不住的促局者,如何在大局中,淡定的运筹帷幄?
突然,何夏感觉脑子一震,终于回想起来。
按照特殊轨迹,想起在梦府,那几行深奥的话语。
“你来了!不枉老夫助你一场。不要怨恨老夫的决定。梦使,她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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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圣童
逃出楼兰,算算时间,离心雅进富家,还有半天时间,再无处理办法,悲剧就要发生了。
何夏如热锅蚂蚁,急不可耐。时间有些紧迫,只能尽可能朝赶往漠河城。
这座宗教城,越王放宽管辖,只要宗派信徒不滋扰生事,可在周边城镇自由活动。
守城士兵,巡查、看守时,可在漠河城中穿宗派统衣。故而,漠河城里外透着怪异。
何夏身着中原衣襟,进入漠河城,格外引人注目。守城士兵见惯了中土行商,盘查时,只对违禁物品感兴趣,目光只在何夏身上定格几秒,随后扫向蜂拥人群。
漠河城中,气氛极为古怪,贩夫走卒穿着黑披风,低着头,一声不吭。
街道商贩,用手指比划着商品价格,买主砍价过程,至始至终用手语解决。
漠河城陷入空前死寂。
何夏满腹疑惑,为什么没有一个用语言交谈的?难道全城百姓都是哑巴?
何夏游走一圈,在稀少的住民区瞅出些猫腻。
一般,死人较多的地方,百姓会搬迁离宗派较近的地方,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然而,搬迁出去的百姓,好像“失声”了!
走过五六条街,所见之景出奇一致。
何夏亲临死亡宅院,房舍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疑物存在,屋主人的尸首不知去向!
何夏不信邪,非要找到一具尸首。
结果,五六处宅院,都没何夏想要的东西!
“真邪门!”何夏悻悻走出死亡区,来到广阔大街。
摩肩接踵的大街,为什么要弄的如此压抑?何夏再也忍不住这种氛围,脑海早将入乡随俗忘的干干净净。
何夏沿途拽住一位慈祥的老人,憨笑道:“老爷爷,漠河城死去的人都去了哪儿?不好意思,我是来探望亲戚,到这里才知道,亲戚已经不在了!”
何夏面带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老人被何夏拉住,先是一愣,听到何夏说话时,吓得老人双腿一软,重摔在地。
何夏很热情,刚弯腰去扶,老人脸色一沉,爬起就跑。
何夏这一举动,吓住不少人。男女老幼抱头鼠窜,纷纷与何夏拉开距离。
“怎么回事?”何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突然,几名黑衣男子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何夏裹在黑斗篷中,手臂死死勒住何夏脖子。
何夏拼命挣扎,几乎窒息过去。
黑衣信徒十分难缠,一旦被黑斗篷束缚,很难挣脱出去。
黑衣信徒,驮着何夏,一路小跑,穿堂过巷。
跑了一段时间,黑衣信徒终于停了下来,直接将何夏扔在地上。
何夏刚要张口,突然发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不论怎么张嘴,发不出丁点声音。
奇怪的是,何夏竟能感应“心灵之声”,所有人心灵交谈,都逃不过何夏的感应!
那几名信徒,单腿跪地,一只手压在胸口上,后背直起,另一只手自然下垂。
他们对着一座石雕,用“心灵之声”祷告着:“至高无上的圣母,在下抓住漠河城罪人!”
“罪人?说我的?”何夏疑惑不解道。
何夏扒开头顶黑布,向黑衣人祭拜的圣母望去。
那是一座汉白玉的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女子面容冠绝天下。
圣母宛如自由女神,十指拈花,玉足轻踮,深情款款。
何夏在圣母面容上,发现一缕淡淡忧伤。
奇怪一幕发生了,圣母面容,越笑越灿烂!
黑衣见此情景,吓得面容惨白。
一位黑衣信徒,悲恸不已,双手不停抓狂,陷入很深的泥土中,哽咽道:“圣母她……她要离我们而去了!”
其他信徒,几乎吓傻了!
一时间,黑衣信徒泪流满面。
“什么情况?”何夏被这一幕弄糊涂了。
突然,雕像肚子裂开,一个六七岁孩童,钻了出来。
“圣童!是圣童!”几名黑衣信徒先是一愣,最后吃惊的叫出声,不过,声音依旧从心灵发出的!
圣童一现世,双手轻贴圣母雕像上,光芒自掌心溢出,何夏却看懂圣童的意图:圣童正努力维持雕像完整。
圣母雕像,仿佛遭到难以抚平的创伤,裂纹朝周身快速蔓延。
最终,圣母雕像轰然倒塌,圣童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圣童弯下腰,神情极度悲伤,她将碎石一块块拼凑,似乎要恢复圣母雕像模样。
无奈,破镜难以重圆。
不知为何,何夏在圣童身上感应到同脉之气,时间越长,感应越清晰。
“她是七棺童子!”何夏有所触动,脱口而出。
01号童子何夏,因为童子血的原因,被惠兰带到古代燕国,就算记忆被屏蔽,仍改变不了他是七棺童子的初衷。
童子间的感应,与生俱来。
圣童垒起的石块,终因受力不均,最后土崩瓦解。圣童太想恢复圣母仪容。结果,现实给予她一次又一次失望!
圣童慢慢冷静下来,站在原地,久久沉寂。
突然,圣童留意到身后的何夏,一转身,四目遥相对望。
“是你?为什么要找到我?为什么唤醒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永远不要烦我!”圣童愤怒不已。
何夏神色迷茫,完全听不懂圣童话中含义。
“难道认错了?”圣童凌空一抓,直接将何夏卷到面前。
圣童用记忆链条,朝何夏灵台冲去,打算小小触动一番。
何夏有反应,只是记忆被封闭,记忆链条也没办法激起何夏回想以前的决心。
“01号童子,这些年你过的并不怎么幸福,二十年记忆源码都被替换掉了!时也、运也、命也!再待在圣母身体千栽载,该多好啊!”圣童念念不舍。
“我知道,你一直寄存在雕像身体中,再给你千载岁月,还不是空洞洞的活着!”何夏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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