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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仙路-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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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哪里敢和苑内的弟子相比。修行打坐的事情干不来,只能做些跑腿打杂的粗活儿了。”
听了这些,那人忽然道:“不知方掌门有何贵干?”
随从道:“方掌门唤二位去他那里一聚,说是贵派的齐掌门也在那里。”
两位弟子相视一笑,心里暗喜,还有这等美事,想都没想,直接跟前对方去了。再之后,在那名随从的带领之下,二人左拐右拐,一直到了处相当偏远的空旷之地,这才停了下来。
“哎?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不见我们的师父和方掌门?”
那名随从随即转峰,面带微笑道:“我这就带你们去找。”
寒光一闪,杀气逼人,来无踪去无影的刀刃直接没入到二人的脖颈之中,后者连哀呼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经双双倒地。诡异的是,在受了如此严重的刀伤之后,二个人的脖子上竟没有流出半滴血来,唯一的痕迹便是隐藏在褶皱里的两道红印。
“我让你们出来,你们就出来,真是活该你们去死。可你们死就死了,还得让本大爷给你们挖坑,真是晦气。”
那名随从也不歇息,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把铁锹,捥起袖子,就着跟前就开始挖,不一会就挖了一个半人来深的土坑。接着,他又从下面跳了上来,粗鲁地将两具发凉的尸体踢下深坑,几锹土之后就给埋得差不多了。
“下辈子别再学什么成仙之道了,你看多危险。要我说,就当个屠夫。整天都能吃到肉,而且别人还不敢惹你,多好。”
就在那名随从自言自语的时候,只见竹林之中忽然走出一个人影。那人身着黑色连帽长袍,乍一看去根本看不到面容。而面对这位突然到来的“过路人”,随从也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道:“怎么?又有什么事吗?”
长袖下的人轻声一笑,发出无比沙哑的声音。他来到那刚被填平的土坑跟前,用力在上面踩了几脚,这才道:“你的身法还是那么麻利,看来是掌门多虑了。”
那名随从应和着冷笑了两声,将铁锹朝旁边的竹林里一丢,随即道:“你以为这些年我闲着了吗?每天要杀那么多的猪,就算闭着眼,我都能一刀将它们毙命。”
长袍人道:“可人是人,猪是猪。猪反抗起来会和你玩命,更何况是两个身怀绝技的修行者呢?”
随从道:“那是你,在我看来,人和猪都一样,都是等着被宰的可怜虫。杀猪习惯了,所以杀人也就理所应当了。”
长袍人淡淡道:“看来掌门说得没错,魔人就是魔人,总有改不了骨子里的凶残。真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里。”
对方的几句话引得随从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大,震耳欲聋,似乎根本不怕别人发现他的存在。
“方掌门一向以和蔼可亲的面貌示人,谁又能猜到他竟是个冷血无情的大魔头呢?在别人看来,他只能行善好施,所以这种杀人放火的工作就只能我做了。”
长袍人忽而咳嗽了两声,接着道:“好了,我只是来看一下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了,既然后患已经解决,那我就回去了。”
长袍人转身欲要离去,那名随从的眼中突然闪出一道光亮,开口叫住道:“方掌门真能实现他的诺言?”
“掌门他从来都是一诺千金。更何况,这牵扯了许多你所不知道的隐情,开启魔界大门,势在必行!”
白天时候,苍北仙苑发生了血屠法戒会那么大的事情,居然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察觉。方惜时的练功房里早已是烟云缭绕,灵气磅礴,甚至就连视线都会受到影响。可就在这众多的氤氲缭绕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逐渐显现。
“你醒了。”
声音来自雾气的中央,而受此召唤,那道人影终于睁开双眼,一时间房间之中呈现出五彩斑斓的景象,周围的地面被照得像白天一样明亮,着实惊艳。
“我睡了多久?”
雾气之中的人道“两个月吧!还好,没有耽误时间,你回来的时候刚刚好。”
原本坐在订上的白色身影突然站了起来。这下,他的身形猛然高大了整整一倍,就连头上的房梁都是那么得触手可及。
“多少年了,太久没有在人间出现过了。还是这么熟悉的味道,还是这么令人怀念的灵气,我无欲终于回来了!”
………………………………
第五百一十八章 与遮天皇的首次对话
夜深,月亮飒然,遮天皇在狐半仙与海棠仙子的陪伴之下回到了孙长空原本所住的庭院。借着微弱的光亮,只见院前的门口处赫然站着一个人影。黑暗之中,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汪停放光。
“你终于回来了。”
遮天皇定眼一瞧,发现对方竟是白天先后击败仙苑两大强力弟子的沈万秋。大半夜的他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跑到孙长空的门前做什么呢?
现在的遮天皇困意已浓,要不是为了不节外生枝他早就动手了。趁着一点耐性,他扬了扬嘴角,淡笑道:“没想到你的兴致这么大,居然还专门跑到了这里。只可惜今天我已经累了,有什么事情,明白再说吧!”
遮天皇想要越过沈万秋,直接进入大门,可后者却是一点想让的意思都没有,伸手拦住了前方的去路。
“你就不想听听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遮天皇冷笑了下没有说话,后面的狐半仙突然厉声道:“小子,你还是快快离去吧!不要以为自己是仙苑弟子之中的老大,就能为所欲为。”
沈万秋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位白发老者,心中不由得一震。他在仙苑之中待了一二十年,还从未见过这个人。更让他吃惊的是,此人修为高深莫测,实力超群,绝对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他实在想不通,短短的一年时间之中,孙长空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奇遇。
“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虽然沈万秋的心中不怎么磊舒服,但出于对对方的尊重与敬畏,他还是展现出以往的宽宏气度,笑脸相盈地问道。
“呵呵,你小子倒是挺能忍的嘛!不过今天老夫没有兴趣和你交流,有机会咱们再说吧!”
沈万秋身上毫毛猛然一竖,就在刚刚的一瞬之间,狐半仙已经穿过他的身体,来到了“孙长空”的身边,并且表现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而最后的海棠仙子不由得轻声一笑,随即道:“小弟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快点走吧!”
“孙长空,你要是这么走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不知为何,沈万秋虽然扭过身来,朝“孙长空”大喊了起来。而后者总算停下了脚步,面色阴冷道:“有话快说,如果事情不是你所说的那么令我感兴趣的话,你今天可就要倒霉了。”
遮天皇的话音很是低沉,听在沈万秋的耳中就好像有万斤巨石突然从天而降一般,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明明可以感觉的到,对方的修为远远不如自己。但是,那人的身体之中时不时地就会像外面传递出一些危险的信号人,令他不得不对其忌惮。终于,他咽了下唾沫,一脸严肃道:“这次我将会帮你取得传薪大会的总冠军,你看怎么样?”
遮天皇不屑地笑了下,抬步来到他的跟前,几乎面对面地盯着他,口气冷冰道:“这就是你要说的话?”
沈万秋打了个激灵,而后继续道:“孙长空,我知道你已经脱胎换骨,甚至就连我也看不透你的实力。不过,这次的传薪大会不同以往,明后两天的比试之中将会有神秘高手参加。”
听到这里,遮天皇不禁轻“咦”了一声,质疑道:“高手?这次传薪大会不是只有苍北仙苑的弟子能有资格成为受薪者吗?既然这样,哪里会有什么其它的高手。”
沈万秋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傍晚的时候,掌门突然找到了我,并且将这件事情说了个大概。反正,之后的传薪大会将有其它门派的超强高手加入,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海棠仙子愣了一下,然后才用她那独具魅力的嗓音说道:“呦,什么高手,居然连我们大名鼎鼎的沈大师兄都要害怕。莫非他还能是仙人不成?”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掌门当时也不骨解释太多,只是叫我在下面的比赛之中全力以赴。而我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你这里。谁知事情这么不巧,等到现在才让我等到你们。”
遮天皇看着沈万秋,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随即出现在他那苍白的俊脸之上:“你说你要帮我夺得总冠军?就凭你?你要知道,传薪大会可都是单人战,就算你真的想要从中助我,恐怕也没有机会吧!”
这时候,沈万秋同样古怪地笑笑,伸出手掌,用力一握,一枚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气团立即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别人或许不行,但我绝对可以。因为我有掌门传授的‘时间掌握者’。”
这时,狐半仙按捺不住了,抢在前面讥讽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原本就是团灵气啊!我倒要看看……”
话音未落,狐半仙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幕让他始料未及的情况。
只见那枚原本巴掌大小的气团骤然放大,像一个巨大的气泡一样以飞快的速度将在场包括沈万秋自己的四人全部笼罩其中。而被气泡所包围的地方,无论是人是物,全都如同凝结了一样再也不能活动,就连风都一同停了下来。
“哼哼,果然可以奏效。原本时间掌控者的力量如此可怕,即便是修为高上许多的对手也无法对其免疫。或许我也可以……”
“你可以怎么样?”
就在沈万秋为自己的“壮举”自我陶醉之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像厄运一样闯入到了他的耳道之中,并以排山倒海之势狂袭他的五脏六腑。待一切安定之后,沈万秋已然不支倒地,口吐鲜血,面如枯槁。
当伏在地上的沈万秋再次仰起头来的时候,他发现面前的“孙长空”与白发老者的身上已经分别多了一只纤细的手掌,那是只属于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才能拥有的天赐宝物。而在他们二人的身后,那张让人为之疯狂的俏脸正在对着他发着冷笑。
“原来,这所谓的时间掌控并不是那么无敌啊!”
在海棠仙子的有助之下,狐半仙终于从刚才的静止之中缓过神来,当他看到地上受伤的沈万秋的时候,脸上却是一脸茫然。
“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打伤了这个小子?”
海棠仙子得意道:“除了我还能有谁。你这个老糊涂,自己被人定身了还没有察觉。要不是我眼急手快,你早就成人家的手下亡魂了。”
狐半仙拍了拍自己混浊的脑袋,仔细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终于,他的眼前一亮,遥空一抓,沈成秋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悬浮了起来。而在他的脖颈之上,赫然呈现出两个深深的指印。
“好家伙,差点着了你的道,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现如今,狐半仙几乎失去理智,就在他准备动手却还未动手之际,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遮天皇突然道:“住手,留着他还有用!”
虽说狐半仙心中怒火难平,可再怎么样他也不敢忤逆遮天皇的旨意。对方声音一出,他的手便松弛下来,而沈万秋就像个沙包一样,重重摔在地上,溅起大片尘土。
“算你小子命大!”
包括遮天皇在内的三人本以为经此一劫之后,沈万秋会夹起尾巴做人。可谁承想,对方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他们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你们是被关押在竹海之中的囚犯,你是狐半仙。”
被沈万秋这么突然一点,狐半仙如同触电一样混身不由得震了一下。他的脸上先是呈现出一种深深的怨恨,接着才恢复到平常状态,冷笑道:“嘿嘿,你知道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就等于给我一个非杀你不可的理由了吗?”
沈万秋完全不理会对方的话,又伸手指向另一个人道:“这么说来,你就是慕容家的慕容海棠了?真是奇怪,我记得她是一个身材肥硕的彪悍女人啊!”
海棠仙子本来是面带笑容,可当听到“肥硕”二字的时候,他的脸色竟变得比听到他爹死讯的时候还要难看好几倍。她的五官在扭曲,身体在打哆嗦,她不想说话,他只想把这个不知天亮地厚的臭小子剁碎了下饭吃!
对方的反应已经足以印证沈万秋的推测,可到了这时,当他钭手指向中间孙长空的时候,他不由得犯起了难来:
“听说之前你被关到了法戒会之中,而竹海就在那里。所以说,你和他们能走到一起,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为什么我觉得,你们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甚至这两位曾经显赫一时的高人前辈还要对你有所畏惧。难道,你并不是孙……”
“你叫沈万秋是吧?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说出来才是最好的。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不过,我必须要承认,你确实很聪明。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邀请吧!”
看着这个面带微笑的年轻男子,沈万秋随即眯起双眼,头脑之中更是刮起了一场空前的头脑风暴。原来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了啊!
………………………………
第五百一十九章 逃离锦鲤堡
大致料理完韩老三的丧事之后,以免夜长梦多,孙长空决定连夜带着三婶和秀儿母女二人出城,前往苍北仙苑,投靠自己的师叔祖神来子。由于秀儿行动不变,孙长空只得用厚厚的毡布将她裹,然后背着对方赶路。而在三婶的身上,同样也有一个大小差不多的人形,那就是三叔用命换来的鲛人。为了不让那些心存歹念的人阴谋得逞,他们只得将鲛人一起带走。事实上,按照孙长空的意思,还不如就着离海近将鲛人放生。可三婶一口咬定,非要借助鲛人不可。孙长空自然拗不过对方,只得听从对方。
因为是晚上,因为没有光亮,再加上孙长空与三婶的身上都有个“累赘”,所以他们前进的速度异常缓慢,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到了锦鲤堡的地界,再往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赶路了。这边,孙长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见两边的树林之中忽然闪出若干火光。
“二位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孙长空一听凡中大叫不妙,刚要转身朝旁边隐去,谁知更多的火把将他们一圈圈围了起来,一眼看去,至少得有个百十号人,而且个个都是身体强悍的壮年汉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而那个开口说话的人他们甚至不用去看就能想到,自然是韩锦江的大儿子,正如今的族长的韩广生了。
“呦,这不是韩大少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不,我和三婶要去走亲戚,出门时走得急,没顾得上和您打招呼,千万不要见怪啊!天要亮了,秀儿怕光,我们得赶紧上路了。”
韩广生继承了他爹的优良基因,身材魁梧,人高马大,孙长空与之相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孩子一样,看起来毫无反抗的能力。而依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有恃无恐的韩广生大着胆子来到孙长空的面前,伸手指着对方的面门道:“说,你们这里急匆匆地逃走,是不是心中有鬼!我爹他们是不是你们杀的?”
孙长空刚要开口否决,谁知三婶突然从后面窜了上来,神情激动道:“广生,你不要为难这个娃。他是个好孩子,你爹他们的死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韩广生瞥了一眼二人背后的毛毡,不由得冷笑道:“你们身后背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分量不轻啊!”
三婶目光躲闪,吱吱唔唔道:“没……没什么,几件旧古董而已,想拿到大城市里换点盘缠。”
韩广生脸上笑容愈浓,随即道:“这样吧!好歹我们也是亲人一场,三叔不幸罹难,我也十分悲痛。我也知道您家里的情况,就算有什么古董,估计也卖不了几个钱。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给小侄做个顺水人情,我这里有黄金百两,就当是给三叔的安葬费了,您看怎么样?”
韩广生十分痛快,解下腰上的钱袋顺手丢在地上。在惯性的带动之下,几枚黄灿灿的金疙瘩从钱袋之中滚落而出,引得在场众人为之瞩目。
锦鲤堡之中的人大多都是渔民出身,就算穷尽一身积蓄,恐怕也没有眼前钱袋之中的十分之一。火把照耀在黄金之上,反射出金光,印得那些人的眼睛闪闪发亮,就像被人蛊惑了一样。
三婶没有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手,眼看对方缓缓韩自己走来,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道:“这……这不好吧?况且,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哎?三婶,什么时候您说话还这么见外了。我让您拿着,您就拿着,不过那些古董……”
说着,韩广生朝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孙长空刚要回头,一道黑影已经抢先一步,扯下了三婶手中的那块毛毡,当场摊开一看,众人包括韩广生立即屏住呼吸,一齐看向其中的物体。
“这是……什么玩意?”
那名大汉托着手里那块黑漆漆的木料,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韩广生本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随即朝孙长空咆哮道:“快点交出包袱,不然杀了你!”
孙长空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四下看了一圈之后,这才将手里的毡布扔在了地上,只听毛毡之中忽而传出几下铿锵声,听上去应该是些金属器皿。
“怎么……怎么会这样,鲛人呢?”
就在韩广生迷惑不解之时,三婶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托起那块黑色的木块,在火光的映照之上,只见上面依稀显出几个白色的大字:先夫韩公讳锦城君生西之莲位。
“这……怎么会这样!鲛人怎么会变成牌位!”
眼见自己丈夫的灵位被人摔在地上,如此糟蹋,三婶竟像疯了假的,一个跟头扑倒在地,蓬头垢面,号啕大哭起来。在痛哭之间,她还时不时的诉说几句话,大多都是埋怨韩老三为何狠心先去,让一个晚辈如此造次,说他到了阴间也不得安宁。反正,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至于他们这次来此的任务,已经全然忘记了。
韩广生虽然寻宝心切,但他更知晓冒犯亡者万万不该。要是韩老三泉下有知,韩广生轻则倒霉三年,重则死于横祸。杝甚至来不及去看另一块毛毡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便带着一众人灰溜溜地匆匆离开,连头也不敢再回。
在目着他们离去之后,孙长空这才伏下身子,对着三婶的耳边轻声道:“他们走了,可以停下了。”
三婶止住哭声,四处看了一下,这才道:“快,快去把秀儿他们带回来,别让他们在半路上遇上。”
孙长空狡黠地笑了下,随即道:“您就放心吧!”
约莫一柱香的工夫之后,孙长空抗着另外两个毛毡终于回到了三婶的身边。其中一个,秀儿伸出脑袋来,笑脸盈盈道:“娘,孙大哥可真有办法。我眼看着韩广生从我身边经过,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我,真是太刺激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意犹未尽的模样,三婶伸出手指在对方的眉心出戳了两下,口气埋怨道:“你呀你,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心思笑。你可知道,刚才为了演那出戏,你爹差点被他们砸了。”
秀儿伸了下舌头以示羞愧,而孙长空则好心劝慰道:“好了好了,咱们先不要说那些了。趁他们还没有回过味来,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小兄弟,这次多亏了你,我们娘俩才能平安不时地逃过他们的围堵。如此大恩,你让我们如何报答呢?”
孙长空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皮,大大咧咧道:“瞧您说的,见外了不是。好歹,我也受过您和三叔的一饭之恩,这点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里需要报答。再说,神来子是我派的太上长老,三叔是他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叔,那我更是义不容辞了。所以,您就不要再说那些见外的话了。”
三婶会心地笑了笑,正如此时正伏在孙长空肩上的秀儿一样,笑容里尽是温暖与灿烂。如果自己的女儿还是身染怪疾不能人事的话,或许她会让孙长空当自己的女婿也说不定。不过,这种恐怖的想法只是在他的头脑之中一闪而过就不见了。在她看来,让他担负起这么重的责任不可不谓是一种极端的酷刑。
“对了,你还没有和我说,刚才你把鲛人和我秀儿藏在哪里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
孙长空指了指头上,嬉笑着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三婶仍然不解道。
孙长空继续道:“您想啊!现在正是一天之中天色最暗的时候,既看不见太阳,也寻不到月亮。他们找人只能依靠手中的火把。所以,越是位于他们头顶之上的地方,他们就越是发现不了。”
三婶环视一周,忽然恍悟道:“原来,你把他们俩全藏在树上了啊!”
天色将明,方惜时独自站在自己的庭院之中,迟迟不肯进房。这时,房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一道剑一样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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