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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步仙路-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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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空看了一眼僵直的白界三人,又瞧了瞧跌倒在地的食白神领,轻笑道:“幸亏你出来的快,不然还真要着了这帮家伙的道儿了。”
此时,树上的永恒一见那突来之人,当即高声欣喜道:“遮天皇,你怎么现在才舍得现身,难道一定要看我被捆成粽子才高兴吗?”
果不其然,方才现身重创食白神领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灵魂与孙长空共生的遮天皇。之前的那道莫名金光,便是谬论法发动的征兆,待众人醒悟之际,他已先行来到食白神领的身后,并给予一记强力拳击。以他的修为实力再加上谬论释义,对付如今的食白神领简直易如反掌,在对方的身上宣泄完拳劲之后,他顿感四肢百骸之中皆是充斥着一种说不清的酣畅之感,令其不由得大叫一声“痛快”。
先后遭遇了孙长空与遮天皇双双重创,如今食白神领竟是再次奇迹般坐起身来,虽说前面三颗牙齿已经脱落,说起话来也变得含糊不清,但不知为何,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却是忽而闪过一丝狡诈之色,然后才肆意狂笑道:“哈哈哈,没想到身为神领的本座,居然会被逼到此般境地,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巫白帝三人皆是大惊失色,就连倒地的白叹生也不由得动了动手指,心中所触动。片刻的静默之后,白头翁忽然啼叫一声,表情狰狞道:“晦气,真是晦气到家了!我早就说过,食白这家伙来找我们没安好心,他果然还是想用那招!”
孙长空脸色倏变,不由问道:“哦?那招是什么招,为何让你们如此忌惮?”
此刻,巫白帝的脸上不只有惧色,还渐渐生起几分由衷的愤怒,头上的银发,脸上的长须皆是无风自逸,显然是被其体内流露出的强大气势影响所致,随即道:“食白,我们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相逼。就算你能成功打败他们二人,回去又该如何向界主交待?不要忘了,他老人家早已对你下过禁令,绝不能使用那一招!”
这时候,巫白帝已从地上站起身来,刚才遮天皇的一拳固然厉害,不过金娃仍然在他的股掌之中,未被对方夺去。眼下意识到情况危急的他,当即将那金娃抱在怀中,小声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小娃娃,要怪就怪这些人吧!是他们逼我杀死你的!”
电光火石之间,金娃绝望地看向面前的遮天皇,后者刚要出手阻拦,却登时发觉自食白神领,遽地爆发出一股神秘的强悍力量,转瞬之间便将金娃的稚嫩身体绞得骨尸无存,并化为血水一泓,骤然回流到食白神领的体内。
“混帐!”
眼见金娃惨死在自己的眼前,孙长空立刻勃然大怒,凝聚了万破皆破神力的金色爪功当即刺向食白神领的身后,势如破竹一般,又从胸前穿出。与此同时,怒不可遏的遮天皇同样施展奋力一击,包裹着深厚凶气的拳头精准无经地击中食白神领的面门,破碎的崩裂声意识着,他的鼻梁以及两侧的颧骨皆在这一拳下塌陷解体,脖颈也随之夸张地向后仰起,颈骨与喉管也在此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咯吱!”
孙长空与遮天皇的联手之力,成功阻止了食白神领的阴谋,而其余的白界三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想到自己因此获救,也随之暗松一口气,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释然。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尘埃落定之时,只听树上的永恒忽然惊呼道:“小心,他还没死!”
………………………………
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回头好汉
食白乃七神领之中排名第二的强者,除了无法召唤真神领袖之外,自身实力甚至已经隐隐超过招白神领,更有神技“食生”作为后盾,以来支撑他那庞大的真气消耗。
“食生”,顾名思义,便是以生人为食,且生人只能是白界中人,否则无法发挥神技威力不说,自己还极有可能走火入魔,隐入万劫不复之中。然而,一旦“食生”发动之后,食白神领可将纳入体内的“白人肉shen”化为源源不断的力量,为己所用。而眼下便是他大展神威之时。
如此一来,场内首要遭殃的便是无法动弹,意识模糊的白叹生。不待他放手一搏,一股强大气流忽然自地下呼啸而出,一左一右夹在他的两侧腋下,倏尔之间便将其拉入泥土之中。此刻,孙长空与遮天皇还未回神,却发现自己眼前的“死人”竟是神奇般地“复活”过来,拗断的脖颈当即一挺,破烂扭曲的脸庞之上随即显露出恐怖的狞笑。二人见此情形皆是心中大骇,方要出手再打,谁知一道莫名气屏忽然凭空出现,轻而易举地便将他们双双震飞。
“嗯?有古怪!孙长空,不可轻敌!”
孙长空身负谬论法,傲视群英,莫不说是食白神领,就算白辉死而复生他也敢从容应对,于百招之内将其击杀。然而,如今食白神领体内的气息变化实在过于剧烈,呼吸之间便已好似换了个人似的,眉宇之间有邪煞之气涌动,神情更是癫狂难以自持,实在不能以常理判断。遮天皇见多识广,料定对方使用了邪术,令自身于短时间当中修为突飞猛进,就连身上的致使伤势也能恢复完全。眼见瘪下去的面颊渐渐鼓起痊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身随心动,快极的拳脚已经呼啸奔向食白神领的身前,刹那间,密如阴雷的轰鸣声接连自后者体内迸发而出,每一记招式打在身上,都好似要将他的筋崩拆裂,然后生生碾成飞灰一般。然而,凌驾于这等杀力之下的食白神领却是不加理会,淡定的面容之上随即升起一股令人心悸的笑容,并且道:
“哈哈哈,为时已晚,你们今天都得死在我手里!”
砰的一声炸响,食白神领脚下的地面霍然开裂,紧接着黑影从中飞射而出,顶着他的双脚直接将其送入到半空之中。孙长空定睛一看,暗自尖叫,那个被重重气锁束缚的人不正是白叹生么!只不过,如今的他早已不复之前的凌厉锋芒,虚弱病态的脸颊向内凹陷,印堂发黑之下,使得那两只无神的眼睛显得无比灰暗,阴沉,如同死人一样。
“不好!白叹生的力量都已过到这家伙的身上,必须想办法阻止他!”
原本,像食白神领这种夺取他人修为的行径,是江湖人士极为卑鄙怨恨的。然而,身为白界中人的他,所习功法皆是象征“正义光明”的大道之术,至于吸收别人功力的行为,也加以粉饰掩盖,改称为“归一”。在食白神领眼中,凡是与他,与白界作对的人皆是大奸大恶,是误入歧途的歪门邪门。若想匡扶正义,拨乱反正,便只能叫他们顺应自己。而“归一”便是最主要的方法之一。“归一”之后的异议者固然有死无生,但他们的力量却借此机会得到“宽恕”的机会,达到与大道同行的目的。当然,这不过是食白神领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毕竟,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大道与正义,谁又有说他们白界的作法就一定是对的呢?大千诸界的众生之所以敬畏他们,只是因为后者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而一度异议者拥有了足以与之抗衡的实力,起义便会发生。
“白叹生,为了界主的大业,你就委屈一下吧!”
说话间,白叹生的皮肤急速干枯,皮下的筋脉血管根根毕现,正是生命精华流逝的重要标志。在这等情况之下,无力反抗的他由于太过痛快,身体不住地痉挛,终于在一声哀呼之后,再也没了动静。意犹未尽的食白神领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随即淡淡道:“本以为你的体内东西还不少说,原来只是个外强踢干的草把子。也罢,就以现在这副身材与你们重新打过吧!”
话音一落,白叹生纵身腾跃,转瞬之间便已退到孙长空的身边,反手就是一拳。孙长空料想对方实力不会出现太大变化,当即从容应对。可谁承想,那看似不经意的一击,落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竟好似万千闷雷炸开一般,整条膀子皆在此刻酥麻难当,就连抬都抬不起来。孙长空吃痛轻哼,知道自己大意轻敌,连忙挥掌反击。可那食白神领竟已脱胎换骨,实力大胜从前,掌影甫至,前者强击已打在遮天皇的前臂之上。这一臂沉重无比,如同百座大山豁然压下一般,令其苦不堪言。待他抽身予以回击之时,对方竟再次落回到孙长空所在的方位,以出人意料的手法,于对方的肩头上用力拍了一臂。孙长空身型陡然矮了半截,膝盖弯曲的同时,两只脚踝竟已双双没入地下,陷得那叫一个结实。怒火中怒的他又一次还手,果不其然之前的情况再次发生。就这样,食白神领在十距五丈的二人之间来回跳跃,每当拳劲掌力袭来,便会立即闪回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并再施奇袭。久而久之,孙长空与遮天皇二人已经伤痕累累,而食白神领却是除了头上见汗光之外毫无异样,体内的真气更好是永无止尽一般,接连不断地灌输到奇经八脉之中,令其不知疲倦。
转眼间,百招已过,食白神领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左右两侧气喘吁吁,满身是伤的二人,脸上随即浮现出满意的神色。
“哼哼,就凭你们也敢与本座为敌,我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此话一出,远处的巫白帝也终于可以松口气,见到对方已然稳占上风,显然已毋须继续吞食同伴的力量,而他们便可以完整地保存下来,不至于落得像白叹生惨死在“食生”之下。而另一边的朱大闯,脸色却是木木阴晴不定,显然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竟会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强大招式。若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不只是孙长空与遮天皇,就连他也要丧生于此。既然已是同舟之人,他当即提气运功,一道强烈的真火当即自丹田之中砰然跃起,似要将他体内的全部力量一同引燃。
“饮血狂诀!”
之前与孙长空的交手已经令朱大闯消耗颇多,非十天半月能够恢复的。但眼下见到二人情况危急,身为同伴的他不得已再次出手,两只肉掌之上登时闪耀起剔透赤芒,如在鲜血之中浸没过的凶器邪兵一样,令人见之心生不安。
可是,未等递到跟前,巫白帝与白显二人已经双双拦在当中,白头翁趁机绕到后方,形成三面包夹之势,使其进退不得。抬头对视一眼,朱大闯心知眼下这关是避无可避,只得沉声道:“对不起师父,我必须这么做。”
巫白帝长叹一口气,随即抬头望向蔚蓝苍穹,声音沙哑道:“我们早有打算,一旦解决了人间的反抗势力之后,便立即将汝等弟子一并抹杀,以防回到白界之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你我毕竟师徒一场,而我对你也是甚为欢喜,已有将你纳为义子之意。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惜,可惜……”
不面的话不等吐露,朱大闯便抢先道:“可惜,我这个莽夫不识时务,偏在关键时候倒戈相向。我辜负了师父的栽培与期望,辱没了白界的威名,确实罪该万死。”
巫白帝面色稍舒,略显激动道:“怎么,你已断去背叛之意?”
朱大闯摇头道:“从始至终,我便没有与你们并肩而行的打算。我虽在你的门下修为学武,但本质目的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实力,以来挑战自己,不断进步,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顶尖高手。”
说着,他的目光掠过巫白帝的身体,看向孙长空的背影道:“况且,他们对我如此信任,坚信我并非无药可救,苦口劝导。我若是再不归正,岂不是要寒了别人的心?”
巫白帝愣了一下,接着惨笑道:“大闯,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寒了师父的心吗?”
“怕,当然怕。但俗话说的好,自古忠效不两全,依孙长空是忠,依师父您是孝,再三思量,我还是选择前者。在儿女私情的“小爱”面前,抵御强敌,驱除外虏的“大爱”显得弥足珍贵。”
“好好好,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师父也不再多说。希望,你我都不要手下留情!”
朱大双手合十,弯腰行礼道:“不战则矣,战,必当倾尽全力!”
“白帝老头,还和你这个肖徒废什么话,你舍不得下手就叫老翁替你罢了。”
话语间,朱大闯忽然蹲下身形,同一时间一道白光自其原本脖颈位置飞掠而过,白头翁的冷酷神光如一把巨剪,当即斫向朱大闯的后脊。
………………………………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魔城插叙
还是那片一望无际的白色世界之中,高大挺拔的身影之下,是两列造型奇特的袖珍石像。他们的缺手,有的断脚,有的则从肩膀处斜着切下,残骸散落四周。那人一双星辰般的神眸忽然落到它们上面,脸上微微流露出叹惋之色,缓声道:
“没想到人间高手这般了得,连白辉都不禁败下阵来。”
说话间,只见第二列为首的石像忽然自腰间一分为二,上半身还未落到地上便是砰然炸裂,散成尘埃。这下,那人再也按捺不住,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随即自眉间涌现,立即将周围的闲适氛围一扫而尽,凶戾之气铺展蔓延,似要将这个世界完全变成杀戮的修罗场。
魔族劫难,暂时告一段落。作为新晋的魔君,沈万秋虽未帮上什么忙,但好在关键时刻并未作临阵逃兵,也算是让大家对他这个外人稍微有了一些好感。一想到家里还有佳人守候,他更是不敢怠慢,赶紧回到府上。然而,打开房门的时候,桌上只有一封书信。床上的被褥已经收拾妥当,整齐地码放在床里靠墙的一侧。
“得知吾儿尚在人间,盛喜之余,不禁自觉大错已铸,虽死难偿。与君一别,再无重逢之日。愿君修为日涨,魔功早成。忽念罪柳。”
寥寥几字,沈万秋顿觉五雷轰顶,连忙找来下人,询问基中的详情。可柳如音走得实在突然,其余人根本毫不知情,沈万秋疯了似的追上城外数十里,却是丝毫音信也未寻到。于是,他又转往城西,如之前一样寻找一番,兀自没有收获。夕阳西下,沈万秋独自回到魔城城外,在一处孤僻之地,颓然坐下,竟是抱头痛哭起来,哭声之凄厉,犹如山魈鬼怪,好不悲怆。自那之后,沈万秋性情大变,寡言少语不说,理是极少迈出家门。众魔以为他身体有恙,不便行动,也就没有在意。当月中旬,血河魔君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魔界历史上的第十位魔君。当天他身着红衣黑甲,头戴凤翎金冠,受万魔朝拜之大礼。作为魔城之中仅存的几位前辈,魔皇继任在典由神由主持,在祭天祷文之后,他将魔印转交到血河之手,并由后者重新放回到魔栖庙之中。一时间,魔城上下举族欢庆,血河下令,全城子民大庆三日,于是乎大街小巷之中尽是欢歌笑语,酒香四溢。看着全族魔人完全沉浸在欢享之中,血河站在城墙之上,不禁流露出欣慰之色。
“原来你在这里!”
一个刚好被遗落在所有灯火之外的墙角之中,一个瘦削,病态,邋遢,混身酸臭的男子缩在那里,手中还提着酒壶,嘴里不时嘀咕几句。血河踏步上前,端详了一会儿之后,终于道:“沈万秋,你这是怎么了?”
一听到“沈万秋”三个字,那人不由得诡笑了几声,口音含糊道:“沈万秋早死了,堂堂苍北仙苑的大师兄,怎么可能会与群魔为伍,身堕邪蜮。不要烦我,我要喝酒!”
说着,沈万秋抬手便把酒壶举起,血河眼中寒乐一闪,壶身登时砰然破裂。
“你要干什么,找打么!”
虽然已是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但沈万秋的一身修为尚未消失,心念动起,拳头已然飞驰而来,直逼血河面门。后者双脚一动不动,两只手掌也背在身后,只是轻喝一声,沈万秋的奋力拳劲便登时化为无形,连身体都僵在了半空之中。
“哼,果然沈万秋已经死了。出拳的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苍北仙苑哪会生出你这种无能的弟子!”
话音一落,加持在沈万秋身体之上的真气立时消失无踪,而他也因此摔倒在地,面部结结实实地磕在石板面上,紧接着鼻中淌出鲜血,异常狼狈。
不知是跌痛了,还是心中的积怨得不到发泄,沈万秋倒地之后非但没有爬起,反而趴在那里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呼喊道:“柳如音,我哪里不如那个姓孙的小子,我对你痴心一片,你为何不辞而别!”
血河一听原来此事与那飘渺云巅的现任掌门柳如音有关,灵机一动,随即道:“男儿志在四方,岂可将大好前途葬送在这种儿女私情之上!你要女人是吗?我可以给你找来几十上百个比柳如音还漂亮的女子,如何?”
沈万秋双拳捶地,捶了几下之后又觉得不过瘾,索性朝自己的胸膛擂起,嘶叫道:“不要不要,我只要柳如音,其它人我一概不要!”
血河暗道:姓柳的女子不知对万秋施了什么妖法,竟信他对自己如此痴情,全然不顾自己魔君的形象。不行,绝不能让他就此沉沦下去,否则动栋就要变劈柴了。
想到这里,血河蹲下身子,将沈万秋扶了起来,语气和蔼道:“万秋,你看我是谁!”
说着,血河容颜迅速老了十几岁,眉须随之长出了数分,沈万秋眯着眼,抬头看了几瞬之后,忽然用力抱住对方的双肩,放声哭叫道:“师父,师父你还没死!”
当日,纳百川时间奇术大成,却遭穷阳袭击,之后虚白神领附身后者,险些将其击杀。还在,被天命占据了肉shen的方惜时及时苏醒,二人这才珠联璧合,重新归为一体,恢复成血河身份,将其击败。所以说,现在的血河身兼方惜时的部分记忆与感情,见到沈万秋坠落自弃的模样,自然于心不忍,这才显露出方的相貌。果然,“方惜时”一经出现,沈万秋的态度大为改观,如今的他就如同受了气的孩子一样,扑在父亲的怀里,再也不要掩饰,立即便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哭了好大晌还不敢罢休。
“好了孩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柳如音看不上你,那是他有眼无珠,不识真龙。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待在我的身边,以后的魔族定是你的。”
这会儿,沈万秋的酒已经酒了五六分,忽而认出自己面前的竟是“魔皇陛下”,当即抽回身体,跪倒在地道:“叩见魔皇,刚才万秋酒后失言,请魔皇不要怪罪。”
血河微笑道:“罢了罢了,你是方惜时的高徒,现在他已成为我的一部分,所有你也自是我的传人。怎么样,要不是成为本皇的接班人?”
沈万秋蓦然起身,面露惊喜道:“谢魔皇恩典!”
魔城以南四百里的丛林之中,孙长空与白界众高手的大战还未结束。朱大闯及时的弃暗投明,使得腹背受敌的他,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而遮天皇借助谬论法再获肉shen,力量竟是较孙长空有过之而无及。如此两大高手联合,按理说不该再有什么问题。
可那食白神领自知不敌,将昏迷之中白叹生的全身力量纳为己有,修为登时大增数分,更施展奥妙战法,自如穿行虚空之间,找得孙,遮二人竟是毫无还手之力。而朱大闯在面对师父巫白帝之时,也因为有所顾及,遭白头翁偷袭,险些得逞。好在,他早有准备,缩身伏地之时,饮血狂诀就此发动,隔空一拳,竟激发出较之平常十倍之多的恐怖力量,单以拳风之厉,便将白头翁震飞出去。白头翁本来就已经身负伤势,现在又被朱大闯二次创击,当即口喃鲜血。巫白帝与白显心知饮血狂诀的优劣势,当即双双撤身,然后另做打算。
“神领传授的神技固然强大,但却无法持久,我等只需与他继续周旋,待其气血不足之时,便可以将之轻易拿下。”
白显以心语一术,将话音传入到旁边的巫白帝耳中。后者却是毫无动静,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提醒一样。
“哎,你要干什么!”
白显话音刚落,只见巫白帝竟是自行迎上,再次朝朱大闯攻去。后者虽然略感意外,但也并未过多思考,当即出手相敌。刹那间,二人对掌一击,火光四射,朱大闯底蕴虽然不如对方深厚,但依仗饮血狂诀的效用,竟能勉强胜过巫白帝一筹,将其一掌震退三步又半。巫白帝站稳身形,立感体内真气狂窜,大有经脉逆流之迹象。为了不让自己走火入魔,他赶紧运功调息,也不顾面前的强敌弟子。而朱大闯也委实算是个正人君子,竟不趁人之危,借机猛攻师父巫白帝。可剩下的白显与白头翁却并非这样想,为了给巫白帝争取疗伤时间,只得双双出手,强行绊住朱大闯的手脚,令其抽身不得。
“白虹冥掌!”
白显在地府一待就是好几万年,体内早已积存了大量的幽冥之气。而白显天资聪慧,便将自身的白界之力,与这幽冥鬼气融合一体,进而创造了现在白虹冥掌。
掌劲飞出,犹如成千上万的蛾蝶在空中飞舞一般,非但数量众多,而且防不胜防。常人遇到此招,定会手忙脚乱,一时间隐入到掌劲的群攻之中,死无全尸。可朱大闯对此却是丝毫无感,任凭白虹冥掌袭向自己,立时拧腰沉肩,收拳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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