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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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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凌冷冷地看向它,却见那白狼似乎是求救的意思。
辰凌缓缓伸出手,白狼竟低下头靠近她,眼睛上的匕首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懂了,这白狼是想让她拔掉匕首。她握住匕首,猛地使力,匕首拔出,血也喷出。辰凌拿起绷带为它包扎伤口,白狼倒是非常听话,一动不动。
辰凌心理暗暗惊讶,也暗暗嘲讽,这狼与人一样,只有败了,才肯对人俯首称臣。
包扎好以后,白狼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坐在一旁。
过了半个时辰,他的温度才稍微下去,人也渐渐转醒,见到辰凌正要安慰一笑,却瞧见她后面的白狼,吓得坐了起来。
辰凌赶紧按住他,“别怕别怕,我救了它,它不会伤害我们的。”
公子无亏这才平复了心情,那白狼见他醒了,便向自己背后看了一眼。
这一眼太熟悉了,一瞬间令她想起来在那片荒野里遇到的麒麟。
那白狼见他们二人一动不动,像看傻子似的又看了他们一眼……
“它是要带我们出去吗?还是把我们送到墓室的出口?”公子无亏问道。
“上去不就知道了?”辰凌回道,说着率先骑到了狼背上,并向他伸出了手。
公子无亏笑了,拉着她的手,也上了狼背。
白狼起身,在这片巨大的峡谷里穿行,甚至飞檐走壁也不在话下。
然而,前面突然惊现十几只鬣狗,白狼站住,狼背上的两个人也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算有趁手的兵器对付十几个鬣狗也是一件难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
却见这白狼高傲地扬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鬣狗,那些鬣狗终于缓缓地低下了头,靠在了一旁。
这白狼,俨然是这峡谷之王。
又走了一阵子,才到了峡谷的出口,就见那高高的岩壁上,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有一道门。
二人告别白狼,白狼用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看着他们,没有任何情绪地离开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伤了白狼,白狼却来帮我?”公子无亏疑惑道。
“我不觉得奇怪,成王败寇嘛,我们赶紧走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辰凌催促道,二人却不知道,这里确实另有乾坤。
这白狼离开以后,径直奔向一高处的山洞,洞很小,它跑了进去,坐在洞内,似乎很恭敬的样子,而洞里面竟然坐着一个人,头发全白,发须飞扬,满脸皱纹却是满面红光,道骨仙风。看起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岁了。
“人送到了?”
那白狼早已没了峡谷之王的气势,就像老者座下的一个宠物,低低地呜呜着。
老者点点头,“不知者不怪,伤他们之事我不怪你,去吧!”
那白狼似听得懂人语,便消失了。
老者也不再打坐,出了洞口,脚尖轻点岩壁,人便缓缓向上,只站在了一处小小的石尖上,看着远处两个小小的身影,叹道,“孩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是你命里的天劫,好好渡劫去吧!”
这人论其年龄,活了快两百岁了,这墓便是他的师父所修,他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学习术数,尤其对奇门遁甲之术有着奇高的造诣,学成后到山下玩了一遭,恰逢乱世,疲惫不堪,便隐居到这里,从外面的崖壁到这里,如飞了一般容易。
在这两个年轻人踏入这里的时候,他便看出这两个年轻人不凡且命途多舛的命格,他无法逆天改命,只能这样帮助他们走出这个困境,奇怪的是,两个命格皆是多解多难之相,偏偏结合到一起便能化险为夷,当真有趣。
一时兴起便出手帮了他们,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想走出这里,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峡谷的危险,可不是他们看到的那么多。
有风吹过,两个人站在石台打开机括,石门缓缓打开,一股寒气迎面袭来。
………………………………
第164章 大齐先祖
二人走进冰墓室,只觉得冷得发抖,竟比冬日还要冷。顿时一个冷战。
面前是窄窄的长廊,地上是厚厚的冰层,墙壁也是由冰累积而成。长廊每隔一段便有个石柱支撑。
辰凌向四周看去,见透着冰好像里面有黑乎乎的东西,拿着火把靠近冰层,仔细观看,越看越吃惊,她惊恐的双眼睁得好大,公子无亏也是一脸的震惊。
只见那厚厚的冰里面,竟然是一个个被冻死的人,张着大嘴异常痛苦的模样。
这里不是屋子小了,而是装着满满的人。
“我错了,陪葬坑在这里。”公子无亏冷静说道,“包括我们的脚下。”
辰凌心里一抖,向下看去,果然,透过厚厚的冰层,隐隐约约能看见下面竟是一个陪葬群,而且显然,廊两边的衣着鲜艳,是有身份的陪葬品,冰层下是身份低微的人。
公子无亏的手握得紧紧的,心里恨恨的,人命这么不值钱吗?
辰凌抓住他的手,是的,她听说过不止一次陪葬的事情,包括公子铮的父王去世,没有子嗣的夫人全部殉葬,同时殉葬的还有一干宫女太监等,而且这已经是公子铮极为节俭为先王办的葬礼,已被人说成不孝。
辰凌压抑着沉痛的心情,缓缓说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帝王,他敢于向世俗挑战,敢于去旧。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公子无亏又咳嗽了起来,两个人不再耽搁,顺着这个殉葬长廊一直向前走,一个个痛苦的表情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因为是冷冻的,尸首看着似乎仍没有死一样。
触目惊心。
二人越走越有一种透心的冷,公子无亏有点渐渐支撑不住,他不能受寒凉,更何况是如此寒冷的地方。
他开始猛烈地咳嗽,仿若要把肺子咳出来,他隐忍着咳意和昏沉的困意,皱着眉,“凌儿,我不能陪你走出去了。”说完,便缓缓的倒下,闭上了眼睛。
辰凌吓得心直跳,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很弱很弱,她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昏过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琪霖,我们出去睡好不好?”
公子无亏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辰凌压抑住内心的恐惧,距离出口不远了。她想背他起来,可是他太重了,她便拖着他,向门口走去。
她浑身是汗,大汗淋漓,他却被冻得皮肤渐渐发青,她心里愈发的焦急。
“琪霖,你答案我的,你再不负我,你若是死了,便是负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琪霖,若是我们都死了,你真的会上穷碧落下黄泉,寻我吗?”
“琪霖,记不记得我们的赌书游戏?我还想再玩一次,还没有论出输赢呢!”
“琪霖,你可给我挺住了,就快到了。”
公子无亏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听得真切,他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他想说,我拼命也会活下来,可是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终于到了石门,辰凌压制住自己担心的心情,把他放在石柱旁,她便在门附近寻找机括,越急越找不到,急得汗水不断低落。
公子无亏这时觉得状态稍微好了一点点,他看向石门,仔细观察着门上的图案,缓缓说道,“右……上……那只向下飞的大雁,按压。”
辰凌惊恐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有气无力地靠在石柱上,眼睛半睁着,她试着用他的办法,只听门发出一种古老而陈旧的嘎嘎声,门开了。
她惊喜地回头看向他,撑着他站起,向最终的主墓室走去。
墓室不大,中间一个大大的石台,上面一个质朴的棺木,旁边都是一些祭祀品陪葬品。再无他物。
墓地这么大,这主墓室倒是很朴素。
“琪霖,这就是你的祖先了吧,等你休息好以后,拜一拜吧?”辰凌问道。
他苍白着脸,不停地冒着虚汗,手也是异常的冰冷,状态非常不好,应该先休息一下。
“不了,冒昧打扰,现在就拜。”说着,便推开辰凌,摇摇晃晃走到棺木前,跪在地上,脸色肃穆,不知在想些什么,磕了头。
他跪拜的时候,辰凌便寻一些可以躺着舒适的地方,铺上一些干草。
跪拜以后,辰凌扶着他走到她铺好的地方,“凌儿,谢谢你。”
辰凌摇摇头,他躺下便睡着了。
辰凌躺在他的身边,身体紧贴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只希望自己的热量可以传递给他,暖着他冰冷的身体。
再者,其实她很害怕这种环境,只有贴着他,她才能入睡。
墓室阴沉。
“琪霖,琪霖……”
公子无亏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就见一个面容苍老的老人正看着他。
他只觉得后背僵硬发冷,这个墓室里,为什么会有个老人……难道……他坐起了身子,睁大眼睛看着他。
“琪霖,见到先祖应该拜一拜吧?”好像想起来什么,“瞧我这记性,你进来时就拜过了,来来来,让我仔细看看你这个第几世孙?”
那老人好像皱着眉在想着到底是几世孙,随后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管是几世孙了。”
老人正色道,“琪霖,你可知道,你王叔仲孙怡月来找我告状,说你胆大妄为,竟设计杀了他,可有此事。”
原来突然现身是为了此事,他扬眉回道,“是有此事,他罪大恶极,杀他不应该吗?”
老者却摇头,“你就不怕到了阴朝地府,受责罚吗?”
公子无亏哼笑一声,“我只知道,无愧于心四个字。”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好一个无愧于心,好一个无愧于心。”
老者指了指边上的棋,“来来,好久没遇到这么有缘的人了,下盘棋。”
公子无亏就觉得奇怪,但鉴于这是长辈,倒也没说什么,乖乖去端来棋盘放在桌子上,擦了擦上面累积的灰尘。
老者执白,公子无亏执黑,两人沉默不语,棋盘上暗流汹涌。
老者喜欢全盘布局,招式咄咄逼人。
公子无亏看似步步败退,却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奇招。
战局尾声,老者频频点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又开始摇头,“老夫输了,输了。不玩了。”
公子无亏浅浅笑,突然想到什么,又不知该怎么称呼,问道,“先……先祖,请问,怎么出去呢?”
“出去?”老者奇怪地看着他,又沉默看向棋盘,一句话不说,突然消失了。
公子无亏僵硬着身体,先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秘密在棋盘上吗?他眼睛看着棋盘,却怎么也看不出秘密在哪里。
………………………………
第165章 弱水三千
“琪霖,琪霖!醒醒,吃些东西。”
谁在喊他?他想回头看,却发现脖子僵硬,眼睛也睁不开。
他努力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是躺着的,而辰凌正在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
他眯着眼睛,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么真实,难道是梦吗?“我睡了很久吗?”
“很久,我都睡醒了,吃了一些东西,又睡了一觉,醒了你还在睡。”她笑着回答,“我找不到别的吃的,只找到肥老鼠,虽然我也不想吃老鼠,但是饥饿战胜了一切,你来一点吗?”
公子无亏接过,还有一些怔怔的。
“对了,这有水,我用之前墓室的冰化了些水,你喝一些。”说着又端来一些水。
他又接过水,“凌儿,谢谢你。”
辰凌笑,“琪霖,比起你为我放弃的,我做的微不足道。”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说着,他便开始吃着东西,脑子里却细细想着梦里的事情,这个梦太真实了,他向墙角看去,竟真的看到一个落满灰的棋盘,登时觉得浑身都麻酥酥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辰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棋盘,“想下棋吗?”见他没有阻止,起身便去拿棋盘,心说还真有这份闲情逸致。
棋盘拿到他面前,擦了擦灰。公子无亏放下手中的老鼠和水,一手执白,一手执黑。
辰凌微微一愣,一瞬间想到师父,师父经常这个样子,她想不明白这样下棋有什么乐趣。
公子无亏仿若无人一般,细细想着与老者下棋的每一步。
辰凌也在旁边看着,顺便撕着鼠肉给他吃,他也来者不拒,目光专注在棋盘上,她想着,就算是给他吃草,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吧。
她看着他下棋,心里有些暗暗佩服,这一左一右竟然是两种棋风,还真是奇怪。
难道这么下棋长智慧吗?可以锻炼大脑开发大脑?
她瞬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如此,难怪师父和琪霖的智慧都远胜于她,原来是她没有如此下棋的原因,要不以后她也练练这么下棋?
她看了看,虽然黑子前期看着较弱,但最终黑子占了上风,这倒是挺像他的棋路。
最后,公子无亏一动不动,看着棋盘,他完美地复制了棋局,却仍然没有线索,难道先祖……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先祖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琪霖,你到底在做什么?”她歪着头,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棋盘,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不想告诉你,我怕你会害怕。”公子无亏回道。
……
听他这么说还不如不听,怎么他一说完她就更害怕了呢。
她脸色渐白,“你还是讲吧,你不讲我更害怕。”
公子无亏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梦,讲了也无妨,便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辰凌看看棺木,看看他,再看看棺木,她相信这一定是真的,否则,为什么会在角落里有这个棋盘,为什么他刚刚下棋是两种棋风?为什么他那么清晰地记得每一步?
“那有收获吗?知道怎么出去吗?”她问,其实看他的表情,她已经知道了。
奇门遁甲真的不是她的强项,她实在帮不上忙。
“没有。”他长长叹息一声,“难道,真的是自己会错意了吗?还是,他并不知道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呢?”
“先不要想了,先休息休息,放松一下,也许,过一会儿就想出来了呢?”
公子无亏瞧了她一眼,“嗯。”虽然如此,眼睛仍然不离棋盘,显然这次真的被难住了。
辰凌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想起那天他抱着孩子的样子,突然问道,“琪霖,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公子无亏正在沉思,搭腔道,“什么问题,尽管问。”
“你为什么不要子嗣?你看起来并不讨厌孩子啊?”
公子无亏闻言一怔,好像一下子回到少年时的不堪,以及成年以后生活给予他的冷漠,使他负重前行,却没有一个真心陪在他身边的人。
他想了想,缓缓说道,“也许是怕孩子与我一样,异色双眸,受尽冷漠,也许还没有找到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愿意与我白头偕老抚育孩子的姑娘。”
他压低声音咳嗽着,她轻抚他的后背,问道,“那现在找到了吗?”
他别过头去,“前几日她倒是主动说喜欢我,只是不知有几分真,又是否愿意与我携手走过余生。”
“琪霖为什么不问问她呢?”辰凌反问道。
公子无亏皱眉,说道,“我如今漂泊在外,无权无势,给不出任何承诺,连问话的底气都没了。”
辰凌浅笑,“琪霖何不问问?不是所有姑娘都看中身份地位这些身外物。”
公子无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他说,“我可以问吗?”
“嗯。”她点点头。
公子无亏看向她,然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琪霖不想问吗?”
“公子无悔对我下了死手,如今情势危急,就算出了墓室,邺城也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么好除掉我的机会,公子无悔怎么可能放过我?”他呵呵笑,“不敢奢望太多,若是有命离开邺城,我再问吧。”
辰凌摇摇头,“既然琪霖不想问,我便问好了。”她顿了顿,脸色竟然有些泛红,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表白,虽然灵魂上,她已经是一个快奔30的老姑娘了,“从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才知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我不要青冥长天,也不要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只想与你长相厮守,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公子无亏眼睛睁得大大的,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从来都没有一个姑娘这么对他说过,也从来都没有一个姑娘对他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琪霖,我不在乎那些身外物,只要有你,只要你今天在,今天与我在一起,便是一生。人生苦短,只要我们及时行乐便好。”她把她的心里话都说了,心想着,你若再拒绝,我便真的要生气了。
………………………………
第166章 不再隐瞒
公子无亏仍然有些发愣,他用心去守护的姑娘,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的姑娘,在这个先祖的墓里,竟说出愿与他长相厮守的话。
他眼神无比温柔,“凌儿,或许我给不了你安稳的生活,但我可以用生命去保护你,或许我这一世也将在边关度过清苦的一生,但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凌儿,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辰凌点点头,毫不犹豫,“我愿意。”搞定!
趁热打铁,她继续说道,“即然如此,琪霖,不如我们在先祖面前,私定终身。如何?”
公子无亏再一次愣住,这么快吗?“不用三书六礼吗?”
“三书六礼?好麻烦,索性都省了。”
公子无亏虽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之人,但,“凌儿,上次你嫁给我,我便欠了你一场繁盛的婚礼,这次我想给你。”
原来他还有这样一份亏欠的心思,“那婚礼以后再补,今天先订婚。”先把这事搞定了,以免夜长梦多。
“……也好。”公子无亏又皱眉,“可是,总要有个见证人吧?”
还需要见证人?她的眼睛扫了一圈,“那就他了。”
公子无亏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差点跪下,瞬间想起梦中的老者,“要先祖为我们证婚,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还有比这更好的见证人吗?”
公子无亏头上三条黑线挥之不去,又不知道怎么去反对,“那……那定情信物呢?定情总需要信物吧?”
还需要信物?这么麻烦?
可是,她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她灵光乍现,突然想到,“我们有信物啊!”说着就露出自己的手腕,“这刻满经文的手珠就是信物啊!”尤其是对她,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这么草率吗?公子无亏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说这个东西不值钱,可是一想,定情信物本就不需要值钱。
辰凌指向他腰间的荷包,“这个信筒也是信物啊!虽然它进过恭桶,有些味道……但也算你不离身的,里面的纸条承载着我们一段经历……而且这个荷包是我娘亲手缝的,咦,好像除了我写的字,没有我什么事了……我以后补给你,我再为你亲手缝一个……我绣功很不好……到时你收着就好,别戴在身上……”她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懊恼地想着还有什么信物。
她突然想到在那片寂静无人的荒野里,两个人的经历,“还有还有。”
她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骨符,“你也有一枚,我们可以交换啊。”
公子无亏摘掉自己的骨符,两枚骨符放在两个人的手心里,大同小异,代表着一段传奇般的经历。
二人相视而笑,公子无亏拿起自己的骨符,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脖子上。
辰凌拿起她这枚从未离身过的骨符,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现在可以了吗?”
公子无亏仍然呆呆的,心说这不是梦吧,在自己先祖的墓里,两个人交换定亲信物,还要先祖做个见证。
辰凌推了他一下,心说你还有什么问题,通通拿出来,我都能解决。“还有要求吗?”
公子无亏摇摇头。
她拉起他的手,“那走吧,我们拜拜先祖,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公子无亏随之起身,两个人跪在棺墓前。
辰凌正要说话,却听公子无亏突然说道,“等等。”
还有问题?她皱眉看着他。
公子无亏却拉着她起来,走到旁边席地而坐。“订亲不急。”他低低咳嗽了两声,“即然要定亲了,我们总要有个约定。”
还有约法三章?“什么约定?”
“我们曾经隐瞒彼此,以自己认定的方式做着认为是为对方好的事情,却与我们的心愿背道而驰,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如今,我们约定,不再隐瞒彼此,对彼此坦诚。”
辰凌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他……是什么意思?
一点都不隐瞒吗?那如果她说出她的身世,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妖魔鬼怪?她不是凌儿,他会不会不与自己订亲了?
公子无亏看她的眼色便知道她一直有事情隐瞒自己,其实他也有一些疑问,这些,总要面对,不是你不去想它,它就不存在。
“凌儿,我提问了,但我不想逼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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