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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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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康突然连出三掌,一掌比一掌功力更深,这时,俞桐拎着食盒走了上来,见到薛康正对公子诡出掌,吓得脸色苍白,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三章都打在公子诡的前胸,公子诡横着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若死了一般。
俞桐吓得心脏狂跳,跑了过去,跪在他面前竟哭起来。
薛康冷冷地看她一眼,“放心吧,不能死,拖洞里去吧。”
“是。”俞桐抹了抹眼睛,拖着他进了山洞。
过了半个时辰公子诡才悠悠转醒,看见俞桐有一阵恍惚,“薛老门主呢?”
俞桐瞪了他一眼,“薛门主出去了,不想再看到你,无崖花在这里,你不要命了吗?薛门主若是想让你死,你必死。老门主那三掌除了试试你的胆量,还想给你治寒冰毒掌。”
公子诡想坐起,俞桐扶着他起身。
俞桐看他瞧着无崖花的神情,有些失落道,“你为了她,能做到这个程度,看来我此生再无机会了。”
公子诡强行起身,“代我谢谢老门主。”
俞桐道,“我送你下山吧!”她扶着他,他怀里揣着无崖花,一瘸一拐走下山。
司寇衙。
颜青坐在偏堂,管事去寻公子诡,回来告知公子诡出门了,独自前往。
闻人远坐在她的旁边,他觉得颜青离他越来越远了。
两个人告辞,途中见到束管事之子,微笑点头。
闻人远眯着眼睛看着已经走过去的背影,想着这人看着面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
他突然想到,在颜青被抓那天,他被打成重伤,那个大宅院见过这个人,就是那位老者身后的年轻人。这么说,束管事跟抓他们的是一伙的?
想到此,他一惊,难道,幕后主使者是公子诡吗?那公子诡假意收留他们是何用意?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闻人远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越想越怒,亏他还那么信任公子诡,看来真是看错了人。想到此,他拉着颜青就往外走。
颜青还没搞清楚状况,跟在他的后面,“我们离开吗?……为什么走?……我还没见到殿下……”
“不用见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他。”闻人远满身杀气,脚步不停,拉着她径直走向门口。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颜青扯不开手臂,一路跟着他往外走,这么失去理性的闻人远,她是第一次见。
“两位请留步。”束管事拦在门口。
闻人远嘴角微翘,“怎么,见我们要走,终于绷不住了吗?还是你们的主子不让我们走了?”
束管事根本不理会这个问题,只对众人说道,“抓住他们。”
“区区这点人,就能拦住我吗?你也太天真了。”闻人远威风凛凛立于人群内,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
束管事哼笑一声,“颜世颜顾,抓住他。”
“是。”二人齐声道。
颜青见这阵势一头雾水,见这两个曾经的好兄弟竟要斗个你死我活,忙道,“等等。”上前几步站在闻人远的前面,看着他,“这是为何?能说与我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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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广寒秋(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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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远眼睛看着束管事,说道,“在咸秀城我们被抓的那次,我被打成重伤回去找你的时候,就看见了他的儿子,长剑直指束管事,我们被抓被胁迫,都跟他有关,或者说都与公子诡有关,你让我怎么能忍?怎么忍?”闻人远看着颜青。
颜青看向束管事,束管事没有否认,她见此状连退了两步,是这样的吗?真正想要她命的是公子诡吗?那么这些天的关心又算什么?
两个人皆不动如山,大风卷起地上的霜雪打在人的脸上,更填了几分冰冷。
就在此时,颜世突然动了,剑光一闪,剑速如破竹之势,这一剑本就极快,在翻起的风雪中根本看不清来势,便已经到了闻人远的面前。
这么快的出剑速度,江湖中能躲开的人寥寥可数。
然,闻人远偏偏就是那寥寥可数的几人之一,剑刚一近身,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颜世大惊,待想抽剑转身的时候,闻人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抽出的长剑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后颈之上,凉气逼人,再近一点,他就见阎王了。
胜负竟在这一瞬间就已分晓,闻人远的轻功奇高,出剑的速度不比他差,颜世惊得一身汗。
“你败了。”闻人远说完,放下了剑。
颜世释然笑道,“我败了,你轻功极好剑术极高,又深藏不露,我服了。”这才退到人群之中。
颜顾见他这么快败下阵来,他慢慢走了出来,“我也领教领教。”语罢抽出长剑,运真气至剑上,飞身上前直对闻人远咽喉要害,然,中途却突然变换路数,攻闻人远下盘。
闻人远像早知如此,腾空一跃而起,手中长剑一挥,颜顾避开的同时,长剑向上挥出,闻人远竟在空中改变方向闪开,又挥剑一抗,这本是很简单的招式,并不致命,但哪知两把剑相撞之时,若不是颜顾抽剑及时,闻人远的剑早就震飞了。
闻人远的右手颤抖地拿着剑,跟颜世对打的时候他已经很吃力地拿剑运气,如今这一撞击,使他再握不住剑,剑竟落地了。
“你有伤?”颜顾问道。
闻人远不废话,左手拿剑,长剑一出,剑光一闪,竟比右手快上一分,颜顾一见惊诧,抽身躲闪,不再小看闻人远,剑身已出。已经见识过他的轻功,颜顾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应战。
转眼间两个人已经斗了十几个来回,颜家的剑法决不花销,每一招都是杀招,招招要人性命,霜雪飞扬,看得场外的人目瞪口呆。
这时,只听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
公子诡苍白着一张脸,眯着眼睛,见颜顾与闻人远两个人处处都是杀招,他怒道,“住手,司寇衙也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场中央的两个人闻言停手了。公子诡眼睛扫了一圈,见这阵势,转头看向她,“你要离开?”
颜青看着他苍白的脸,心说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像重伤了似的?
闻人远哈哈一笑,起身长剑直指公子诡,怒道,“你不要这样假仁假义,表面上对我们好生照顾,背地里却追杀我们,我真是糊涂,怎么会带她来投奔你。”
公子诡皱眉,表情严肃,“你这话我听不懂了,我怎么假仁假义了?”
闻人远剑指束管事,“我和师妹被抓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在现场,他就是幕后指使者,若没你的指示,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此事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公子诡翻身下马,缰绳扔给一旁的将士,走到束管事身前,缓缓且强硬地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束管事见瞒不住,遂坦然承认道,“是的。”
公子诡凝眉抿唇,走向颜青,说道,“此事我才知晓,都是我父王的主意,待我去见见他,好吗?”
颜青点点头,“我信你。”因为他是文离啊。
公子诡这才露出一点笑容,苍白着脸色,拿出怀里的小木盒递给她,“这是无崖花,治你的毒虫的。”
颜青这才恍然,他是为这件事出去的,所以,他才苍白着一张脸,必然是受了重伤了。
她颤抖地接过,“那你还好吗?”
公子诡点点头,“我很好,放心吧!”
隔日。
闻人远独自一人来找公子诡,“听说你找我?有事吗?”
公子诡见他来了,起身寻了个东西,拿给他,“这是你的文书,军中王将军与我相识,也与闻人将军相识,已经答应给你一个小小的职位,相信你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会辜负你父亲的期望。”
闻人远一皱眉,拿过文书,哼笑道,“你凭什么替我安排这些?颜青知道吗?”
公子诡道,“这正是颜青的意思。听说你自幼熟读兵书,加上一身好功夫,若是肯学,相信几年内就会在军营中有所作为,她说,江湖不是你的归处。”
闻人远怔怔的,她的药是公子诡给找的,她的命是公子诡救的,她日日思念公子诡的样子他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她又替他安排了以后的人生,文离出现得比他早,也比他刻骨铭心,他败了。
“那谢了。”几个字说完,只觉得与颜青的距离越来越远,“与颜青道一声,珍重。”他连道别都不想,想起那个算命先生说的话,纠缠一生,哪里有纠缠一生,骗子。
残月当空。
“青儿,闻人远已经去军营了。”公子诡道。
“嗯。”声音淡淡的,不了解的会以为她与闻人远之间只是君子之交。
“你为什么不与他道别呢。”他问。
颜青抬头看残月,过了一会儿才答道,“我怕,我无法面对离别。”
公子诡笑道,“那看来明天需要我们一起离开了,你想去哪里?”
颜青一愣,转头看向他,“离开?我们一起离开?去哪里?”她一顿,“不对,你怎么能离开,你是公子诡啊?”
公子诡摇摇头,“从明天开始,我便只是冷榕,我已经与父王请辞了,这三皇子的生活当真没有我以前潇洒。”
颜青眼睛一亮,“那么冷榕公子想带着颜青去哪里闯荡江湖呢?”
“我们走走停停,看尽繁华,如何?”
“嗯。”颜青点点头,嘴角微微翘起。
他又拿出一支玉簪,上刻一朵芙蓉花,娇艳欲滴,“青儿,这是我自己刻的,专为你所做,喜欢吗?”
颜青点点头,想起他的书房里有很多雕坏了的芙蓉玉簪,想必都是为她所做,心里很暖,“那麻烦冷公子帮我戴上吧。”
公子诡拿着玉簪,小心翼翼地插在她的发髻上。
这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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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广寒秋(49)
郑国。
“薛老门主,冷榕有礼了。”
老门主头发花白,白了他一眼,“还知道来看我?”
冷榕笑了笑,“这是我的夫人颜青,多亏了老门主无崖花,这才救了夫人一命,特来道谢的。”
老门主哼笑了一声,“怎么,仍然不打算回无极门吗?”
冷榕摇摇头,“青儿刚怀有身孕,如今我只需要陪着她,生下孩子,陪着她和孩子共度余生便好。”
老门主点点头,“人各有志,如此也好。”
吴国,海边。
“笑儿,刚学会走路,慢点慢点。”
被叫做笑儿的孩子走路歪歪扭扭,不时地跌了一跤仍然爬起,像一个男人跑去,扑在男人的怀里。
冷榕抱起孩子,身后的女子这才恍然,原来孩子见到了父亲,便一路跑了过来,她笑着问,“帮的忙结束了?”
“嗯,昨天夜里结束的,人已经抓住了。”
“夜里结束现在就回来了,没休息吗?”
“没有,惦记你们的安危,便早早回来了。”
颜青微微笑着,头上仍然是那支芙蓉玉簪,干净漂亮。
“对了青儿,闻人远已经做上了先锋将军了,他托人带的话,说他很好,还说想见见你。”
颜青点点头,“好,有时间我也想见见他,要谢谢他在颜家对我的照顾。”
冷榕笑着对孩子说,“有没有听娘的话?”
小孩子呜呜呀呀地说着,两个人相视一笑,真想如此一生。
齐国,邺城。
公子诡晃了晃头,这才清醒,发现自己竟在狱中。
恍然间这才想起,一家人被下了药抓了起来,是他过这种平凡日子过得太久,已经忘了防备了。
可是,谁会抓他们呢?颜青和孩子又在哪里呢?
这时,牢门有脚步声,公子诡抬头看去,愕然愣住,竟是当今齐王,他的七弟。
齐王屏退了所有人,冷冷道,“三哥,今日可好?”
公子诡皱了一下眉,隐忍着头痛,说道,“七弟,哦不,陛下,我犯了什么错?将我抓了起来,颜青和孩子呢?”
“那两个人很安全,你就放心吧,你知道我们的父王,先帝临去世前说了什么吗?他说,他最后悔的便是当年将你留在你母亲的身边,后悔将你放走,父王一直对你赞赏有加,希望你回来,三哥,你才回来多久?不过是几年的光景,父王竟为你老泪纵横,我在父王身边这么多年,若不是使些小手段,这王位也轮不到我,你说,我恨不恨?”
“我已经离开了,父王如何认为是他的事,你又何苦为难我?”
齐王摇摇头,“三哥,你回来这段时间,我们两个最为要好,你也确实处处都比我强,我不甘心,我那么努力,我穷尽一生,也无法抵达你的高度。有些人,就算一直努力,也资质平平,而有些人,无须努力,天分奇高,天生就是王者,三哥,你道,这公平吗?你为什么处处都要比我强,父王每次都在贬低我,父王每次看我,都在无奈的摇头,三哥,你道,我会甘心吗?”
“可是,你如今也是天下共主了不是吗?”公子诡不解。
“天下共主?”他呵呵笑了两声,冷冷地看他一眼。
公子诡道,“只要放了颜青和那个孩子,你想如何便如何。“
齐王不信道,“就算要你死你也甘愿?“
“嗯。“公子诡应道,在临死前,我想见一次闻人远。“
齐王哈哈大笑,眼里有恨有泪,他停住了笑,又恢复那个高高在上的齐王模样,“寡人,准奏。“
果然,第二日闻人远来到他的牢门前,见到公子诡时他一愣,他只知道奉命前来,却不知道见的竟然是公子诡。
公子诡见他来了,站起身,两个人之间隔着牢门,公子诡仍然是平常的模样,丝毫不狼狈。
“你来了,我时日不多,有事托付你。“
闻人远愕然,“你说什么?时日不多,为什么?“
公子诡淡然道,“第一,颜青就请你帮忙照顾了,要照顾她一生,我也只信任你。第二,仲孙笑也随你姓,复姓闻人,取名闻人笑,国家危难之时可助人,但不入朝为官。第三,不要告诉颜青我已遭遇不测,只道是我暂时有事离开,就这些了。今生无以为报,来世自会报答。“
正在这时,有宫人送来了毒酒。
公子诡笑了笑,七弟,你连最后我托付旁人事情,你也要限制吗?这两年的时光流转,与她在一起的时光分外的美好,一直答应她的婚礼也迟迟没有兑现,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十年后。
颜青完成了“广寒秋”的书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闻人笑抬眼望着天空,隐忍着泪水,娘说过,不能流泪。
颜青恍恍惚惚上了一座桥,桥下的河水波涛汹涌,河两岸种着满满的彼岸花。
难道,这就是奈何桥吗?
而此时,竟有一座艳红的八抬大轿从远处飘来,艳丽的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着,原来地府也能娶新娘,这是哪家幸福的新娘子呢?
此时轿子已飘到眼前,从后面过来一个骑着大马的公子翻身而下,“颜青,我来娶你来了,等你等得太久了。”
这声音如此熟悉,颜青猛地抬头,她以为她眼花,看得仔细,渐渐地,泪水迷了眼睛。公子诡淡笑着,抱住了她。
此时的闻人笑竟看到已经变凉的母亲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闻人笑勉强拉起一抹笑容,娘,看见爹了吗?爹还好吗?
闻人笑遵照母亲的遗嘱,把爹娘合葬在一起,同一个坟墓,同一樽棺木。
下葬的时候,有个人竟然脚下一跛,棺木歪了一下,几人面面相觑道,“要打开看看重新摆一下吗?”
闻人笑想了一下,“下葬吧!”
无字墓碑立于坟前。
他手里常常把玩着一支芙蓉玉簪,那是爹送给娘亲的,娘说要他送给喜欢的姑娘,据说这是爹亲手所做。难怪他儿时就喜欢雕刻,原来是像爹的作风。
几年以后,民间竟悄悄盛行了一本名为“广寒秋”的书,据闻被皇室的人看见并狠狠地禁了。
有传闻称书中的内容涉及到皇室的**,但久禁不掉。
十几年后,颜家成为江湖第一隐派,偶有行走于江湖的侠客自称是颜家人,行事低调却行侠仗义,颜家的生意遍布在大地之上,甚至与红头发的洋人有交易。颜家更有悬壶济世的高人在各地行走,救死扶伤,解决疑难杂症。
两千年以后的某一天,出土一古墓,震惊世界,尸骨手牵手,相偎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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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反攻计番外之师徒之情
永安五年夏。
“陛下。”刘平安小声地在公子无亏耳边说道,“据丫鬟们说,王后这几日屏退所有人,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任何人不得接近。”
“哦?”百忙之中的陛下放下手里的奏本,对王后的行为充满了好奇,“现在呢?也在鬼鬼祟祟?”
鬼鬼祟祟?刘平安笑了,“嗯。”答道。
“走,去瞧瞧,别让人跟着。”
“是。”于是这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向王后的宫殿走去,甚至屏住呼吸,在辰凌的身后偷偷接近,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辰凌一惊,同时“哎呀”一声吃痛地捂住手。
公子无亏原本只是好玩,如今吓得脸色发白,心疼地看过去,“怎么了凌儿?”再一看她手里正在绣着什么。
他皱着眉,“这些事情你不必亲自动手,叫绣娘做就好了啊!”
辰凌白了他一眼,她才不想告诉他她在做什么,伸出手指,“疼。”
公子无亏握着她的手再也不说什么,赶紧吹了吹,“不疼不疼。”
辰凌笑了笑,公子无亏借故赖在她房中半个时辰才走。
过了几日,辰凌一脸娇羞地拿着一个盒子,对着刚刚吃完晚膳的公子无亏说道,“琪霖,你生辰快到了,我送给你一个礼物,额,你答应我,不要嫌弃。”
公子无亏睁大眼睛,有礼物,“好,我怎么会嫌弃?只要是凌儿送的,我都喜欢。”
辰凌别过头,把东西奉上。
公子无亏好奇地打开盖子,竟看到一个绣好的荷包,就听辰凌这时说道,“在墓地里互许终身的时候,我曾说要为你绣一个荷包补给你,我绣了好久,可是还是好丑……”
公子无亏拿起荷包,真的绣得好丑,可是,却是她用心绣的,“凌儿,谢谢你。”
辰凌面色一红,小声说道,“不过,你可别戴在身上,太丑了。”
公子无亏伸手搂住她,“凌儿,你这么好,我怎么办,好想与你归隐山林,要不,我们跑路吧?”
“跑……跑路?”谁会相信这是大齐的帝王说的话。
“嗯,大婚以后,你说蜜月,却跑去找安若邪,难道不该去走走吗?就走两天,哦不,走五天,如何?”公子无亏满脸期待,问道。
一提到蜜月她就满是愧疚,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第二日,两个人偷偷出了宫,脱掉宫人的衣服,换了一身备好的成衣,她低头一看,看见他腰上的荷包一愣,正是她绣的,伸手就要抢过。
公子无亏一下挡开她的手,“夫人,不经过允许就拿,那叫窃。”
辰凌瞪着眼睛,他平日里那么忙,身手怎么一点也没退步?“你答应我的,不放在身上。”
“我记得我可没有答应,我只是抱住了你。”
辰凌皱眉一想,确实如此,“啊啊啊,你玩赖。”
“好了夫人,我们去哪里?”
……
三日后公子无亏因有要事处理,不得不提早结束这段旅程。
同年深秋。
一个僻静的院落,院子里木芙蓉盛开,满是花的清香。
墨倾城来到院门前,他来这里几次了,见的是曾经敌对的三皇子,如今的齐王,两个人只是下棋品茗,那人从不用自己出谋划策,仿若只是朋友,他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对那人的欣赏,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一种人确实有种魅力,接近之后便会被吸引,从而离不开了。
他推开门,一愣,见院中竟然摆了几道菜,今天还有晚宴吗?
这时就听到里面有个轻快的声音说道,“琪霖,这么早?”端着一道菜就走了出来,见到院中落座的人一愣,一瞬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怪她临出门前琪霖特别嘱咐让她多做几道菜,原来,是师父来了。
她眼睛有些湿润,这几年琪霖与师父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可她与师父间却有了一道无形的沟。
“师父,您尝尝,徒儿做的菜还可口吗?”
墨倾城眼眸低垂,一瞬间想明白所有,难怪琪霖与他交好,难怪每次都约在这里下棋却从不谈凌儿,原来都是在为今天师徒相见做准备。
琪霖,你有心了。
只是,他曾经对不住凌儿,如今,倒是不知该如何亲近了。
伸出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确实很美味,快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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