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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相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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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赶过去。
而这也是我对永安府的最后一个画面。
当我再次醒来时,永安府已经不复存在了,从山里出来的不过才六个人,那些曾经让我熟悉的面孔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们迁居在山外面,逐渐与外面的大城市融入,那曾经从山里头出来的另外五个人,在经历过初期的共苦之外,后来也就四下分散,各自求取谋生之道去了。
而我因为年纪最所以跟在他们的身后时间最长,在城市颠沛了好几年后,最终,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四处流浪。
他们结婚的结婚,安居的安居,虽然念恩我爷爷,但拖家带口的过日子,却不能让一个外人赖一辈子,不是?
所以,我的离开早已是注定的事儿,不过区别于早晚。
更何况,我这心里头还藏着一件事儿,那就是当年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永安府的另外那些人呢?
最后出现的黑衣人又是谁?
还有就是让我最挂念的爷爷,他究竟是还活着,还是死去?
所以,我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回去,回到永安府,去探明当年的真相,去追寻爷爷的生死,以及去揭露永安府当年在后来发生了什么。
为何这个秘密会让他们五个人忌讳不已,闭口不语,成为了永安府幸存者的死亡秘密?
可这些年来,我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更找不出“永安府”这个地名儿,最重要的是,我很差钱。
身上除了爷爷留给我的两样东西外,我已经落得身无分文,只能时常留宿于天桥下,白日里,或是机缘巧合,还能打份短工,勉强度于糊口。
可这一切并未泯灭我的斗志,以及唐家的传承。
因为我是唐家的唯一传人。
………………………………
第4章 棺材
我跟和尚的认识纯属偶然,但命运的神奇却将我俩拴在了一块儿。
在大城市里头流浪了这么些年后,我终于发现土工这活儿只能存于永安府,而非随地都能扎上根儿,让我混得一份温饱。
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很快,每个人都很忙,如同一只只忙碌的工蚁,每日都围绕着“生活”两字奔波着,但谁都搞不清自己为啥而活着。
而在这样的快节奏下,人一旦如同风吹蜡灭后,便会匆匆的招来火葬场,两人帮忙着往杠儿一抬,就此了却一辈子。
所以,我虽然在这些年来用心专研着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但却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也许在这世界上,学会屠龙技不悲哀,但没有龙,那才是最悲哀的事儿吧?
为此,我只能随处流浪,若有人在路畔看到了一个蓬头垢脸,后背上负着一个长长麻袋儿的年轻人,那也许就是我了。
好在我这身上还有把儿力气,到了最后,我在迫于生计下便做起了棒棒。
棒棒是一种靠体力攒活儿的职业,一根竹杠一禾子力气,那便说明你有入行的能力儿,而入了这行儿后,你就得帮人挑担扛物,搬箱挪货,赚取丁点儿微博收入。
但棒棒的活儿去极不稳定,每日或是成群搭伙的等工来,或是穿街走巷的逮活干,可这棒棒攒的虽然是血汗钱,但却依是行活各有门道开,要是没能找个伴儿,那你只能任人宰割欺凌。
而我就是在当棒棒的时候跟和尚认识的。
和尚当然不是和尚,他的本名叫做姚祈,是个来自山东的汉子,而他之所以被我称呼叫和尚,那是因为他的脑袋蹭亮的很,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半根头发,加上了他那一副魁梧躯壳儿,配上了那浓眉大眼的脸庞,活生生的就一鲁智深再世。
和尚这人儿甭从其外表来掂量,那是一副憨直模儿,但他其实却贼精的很呢。
早在打我跟和尚刚拴扎在块儿的时候,他便对我灌输了棒棒没前途的念叨子,而随着我跟他处的更长些儿后,他便开始怂恿我了。
按照和尚的说叨,这干棒棒的既无能养家,又不着糊口,要是逮个刮风下雨的天儿,那只能巴巴挨着饿,所以,和尚给出的意思儿,那就是要我跟着他脱离棒棒这行当。
可我要是离开了棒棒行儿,又能靠啥谋条活道子呢?
我虽有心重拾唐家的行当,做个赚白喜钱的土工,但奈何这城市里头早已实行了火葬,根本就没有我的用武之地。
好在赶上了年代,正恰逢百业创新,国家在头头们的操持下,社会主义进行了一次大跃进,而在这个大跃进的时代,人们有能力的便开办起了厂子。
有工程就要劳力,所以,我在和尚的怂恿下,毅然的丢弃掉手上的竹杠子,随着建筑大军去盖厂子去了。
在工地上干活儿,无疑是个苦活儿,顶着烈日掘地搬砖那是常有的事儿,但胜在这活儿能够让我吃的上饭,还能有个窝儿来遮挡风雨。
然而,就在我跟和尚在工地上干了约有三个月后,却碰上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儿。
那天我跟和尚两人,随着施工大队一路颠簸的来到了施工点。
这是一处极为偏僻的山斜坡,地面儿极为的空旷,东南北三面空旷无碍,而在西面的方向却有一扇极为高耸的山壁崖。
看到了这时儿,我就知道今天是个啥活儿了,这种活儿叫做孬基,也叫做拨圈,说白了就是要将这片地面儿整平后,人家到时好在这地皮上起基盖厂子。
但我却隐隐中感到有些不对味儿,这种感觉十分压抑,那是一种莫名的沉甸,让我的心口有些透不过气儿。
和尚见我杵在了原地不动,便朝我靠了过来,说道:“昭子,为啥不整活?”
“不对头,你看。”
我一把揽过和尚的肩膀,杵着他的身子朝南面看去,指着斜坡下方那条悬空水渠,这种水渠一般都是建于解放后的二十年左右,本是用来引水作用的,而通常这种水渠都会如同桥梁一般,采用纯石块儿堆砌而成,悬空凿凹沟,让山顶的溪涧水顺着渠道一路奔腾下山,用于浇灌作物。
等和尚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后,不由的将眼皮儿一翻,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不过是一条水渠,有啥奇怪的?”
“如果只有这么一条水渠的话,那叫玉带缠腰,谁家要是把祖坟葬在这上头,那日后家里定能出个御史巡按,可!”
我说到了这上头后,不由的微叹一声,继续说道:“但现在,这下方是两条水渠,这里头的说道可就大了。”
虽说我跟和尚拴块儿也有些日子了,但他却从没有听过我这般的说叨,听到了我说到这里后,不由大乐,咧嘴大笑的回答我道:“怎么个大发?看不出来嘿,您老人家还会看风水哈。”
我很没好气的甩开和尚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沉声说道:“现在这模样叫做双蛇缠腰,更为棘手的是这里原来的水渠早已干涸,而新开的水渠又被悬于空中,让这儿的风水从吉穴变成了死穴。”
“怎么又成了死穴?”
和尚这人儿虽说外表上看去憨直,但他的心性和为人都似乎藏匿着故事,而我不也是一个有故事的流浪孤子?
所以,我从不去过问和尚的以前,而和尚也从来不问我来自哪里,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就是一对命运安排下搭伙的朋友,所以,我对和尚的话并未感到诧异,因为在我看来,以和尚的阅历若是不懂得些说法,那才是最奇怪的事儿。
“不论是龙还是蛇,都离不开水,有水,才能生存,可现在,你看那新的水渠被架在空中,无论是龙还是蛇,都不可能得到水的浸荫,旧的水渠又枯竭了不知多久,所以,这里早已是块破败之地。”
我回头看了和尚一眼,扯了下唇角继续笑道:“有道是风水风水,如今水没有了,你感受到一丝风的气儿么?”
“我说这么闷热,原来是没有风。”
听到了我的提示后,和尚惊诧了一声后,再次问我道:“难道这里头真有说法?”
我蹲下了身子,从地上捻起了丁点儿尘沫,将那尘沫用手指头捻动了两下后,又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果然,这土壤之中充满了腐朽的气息。
“当然,你看看这些土壤,看似色泽艳丽,可却毫无半点粘性,跟风化的沙子差别不大,知道是为什么吗?。”
见和尚撅着腚子,弯着腰,脉脉的盯着我看,我就知道这家伙被我的话语给勾动了,我从地上起身后,随手往身上拍动了两下,笑道:“有道是水绕玄关叩禹门,崖山有案禄荫孙,可你看看这地方的东,北两面,左无青龙盘旋,右无白虎距崖,门前玉带案桌皆不存,所以,这里已然成了一块死地。”
“那又关你啥事儿?人家不过是想在这地头上起个厂子,可你却非要在这说上个半天,别扯了,麻利的跟我干活去。”
我琢磨着和尚是被我的话儿给弄懵了,但他却极好自个儿的面子,所以,当即就把话头给转了过去,催促着我跟他去干活。
但我岂能坐视着别人在死地上起阳宅,这将关系到无辜的人命。
“和尚,我们要阻止他们动工,因为这块地不能动,会死人的。”
我赶忙的扯了下和尚的衣袖,沉声说道:“从我刚才对土壤闻到的气味儿,这块地的下面应该还有墓穴。”
“昭子,别扯特么的淡,这四下无人的地头,怎么可能。”
但和尚的一句话儿还没完毕,前面正在干的热火朝天的人群中便传出了一阵子惊呼。
“棺材,有棺材!”
………………………………
第5章 女尸
干过工地的都知道,工地里挖出点什么东西来都不稀奇,挖出棺材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这次却有些不同。
挖出来的棺材里,有一具古装女尸。
我赶到边上看热闹的时候,旁边已经围了一整圈的人,大家都在那看稀奇,现场到处都是嗡嗡的议论声,工地的管理方安排了几个人在里面维持次序,防止人们破坏古尸。
“和尚,里面什么情况?听说挖出来一具古代女尸?”
和尚比我早到一步,我上前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和尚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搓了搓下巴,不太确定道:“我只瞅了一眼,棺材是躺了具尸体没错,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不太对劲?”我往里看了一眼,人太多,什么都没看到。
“那具尸体,似乎是活的!”
活的?
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脑海中浮现出了七岁那年看到的那具“尸”,难道这次挖到的女尸身上,也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我和和尚奋力扒开人群,钻到了里面。
施工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挖掘机已经在这里干了不少日子,挖到的那具棺材已经从坑里弄了出来,就放在坑前面的空地上,几个管理处的人围在旁边,不让人们靠得太近。
棺材盖已经打开,可以清楚地看到棺材里的情况,不过入目的情景,和我想象的稍微有一些不同。
一名穿着白色罗裙的古装丽人正安静地躺在棺材里,她容貌精致未施粉黛,肌肤白皙细滑,露在衣服外面的十指如葱般水润,完全是一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
没有暴突出来的獠牙,没有乌黑发紫的尖利指甲,恰恰相反,她的樱唇甚至还透着粉红,脸色红润,凤眼桃腮,透着古代女人那种娇俏的美。如果不死的话,当是绝代佳人了。
我指了指女尸,说道:“这要是换个地方,你说谁会觉得她是具死尸?”
这具女尸就像是个正在小憩中的美人,谁能想到她刚刚才被施工队从地下挖出来?
只是,这正是最为诡异的地方。
我是从永安走出来的人,我爷爷更是当地久负盛名的“土工”,我敢说即使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青面獠牙的僵尸,都不如这具沉睡般的女尸更让我觉得震撼!
这具女尸身上不给人阴毒恶怨之气,却让人有种怜香惜玉的姿态,这应该是她很诡异的地方了。
更为古怪的是,棺材里竟然是一整棺的水,那具女尸就这么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很安静,棺里的水风吹不动,尸体就这么安详的躺着。
水中养尸,尸必起!
在永安,因为独特的地质关系,古往今来便是养“尸”重地,就连我自己也亲眼目睹过一具青面獠牙的僵尸,按照我爷爷的说法,那还是一具被人故意养出来的儡尸。
可我从来没听说过,尸体竟然能在水中保持不腐。
尸体在成“尸”之前是非常脆弱的,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会腐烂,但凡养尸之地,多选背阴隔水之地,墓穴封闭而鼠虫难进,只有这样才能将尸体保存下来,此后经年累月吸收养尸地积蓄的阴气,最终得成气候。
而这具女尸不但没有腐烂,反而和一般常见的“尸”截然不同,完全是栩栩如生不逊生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积水蓄女尸?”我看一眼尸体,水棺中尸这点是我没想过的。古人云:积水蓄女尸,聚怨消恨。古时怨气重的女孩,死后入水棺,不见日月。千年可不腐,怨恨散去,人方入殓,去邪气。
和尚抿抿嘴点头说道:“你懂的还挺多,咱得去找总工,我觉得这女尸挺邪门的。”
就在我和和尚打算钻出人群去找总工的时候,人群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接着原本密密麻麻的人墙被分开一条缝隙,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领头的赫然就是总工,但他旁边的人看着都眼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工程公司下来的人。
我没想那么多,趁着人群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把他拦了下来:“总工,我正要去找你说这个女尸的事。”
总工是个五十出头的小老头,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正要说话,旁边跟着他过来的人笑了一声,指了指棺材道:“小伙子,你说的不会就是这具女尸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大概三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看上去似乎很有学问的样子,不过脸上却带着几分不屑。
我淡然一笑,他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是水棺,女尸不腐,看其穿着,尸体不满千年重见天日,大凶。当即焚化。”
没想到我的话却引来了一阵哄笑,一个年轻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极其罕见的湿尸,保存得这么完好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可以说是我国文物史上的重大发现。还大凶?”
“你们又是什么人?”我冷笑一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个年轻人自得地扬了扬头,道:“我们是省文物局的,这具湿尸是重大考古发现,你这小子别在这胡搅蛮缠,你这可是在公然煽动毁坏文物,这是犯罪,是要坐牢的,懂吗?”
我刚想跟他说明一下情况,有些人不懂装懂就是挺可笑的。
不过话还没说出口,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你要相信科学,再怎么诡异的事情,背后一定有它的科学原理在,而我们文物局,做的就是这方面的工作。”
“好了,唐昭,赶紧回去,别耽误文物局同志的工作。”总工也在一旁说道。
文物局和总工都不信我的话,我耸耸肩膀退了回去,这应该就是自讨苦吃吧。
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宽慰。
省文物局到了之后,现场很快被封锁起来,所有围观的人都被劝离,他们在原地搭起了帐篷,说是在转运设备到达之前,先直接进行现场研究。
棺材被帐篷遮住,围观的人群见瞧不上热闹,也就在工地管理处的协同下,很快都散开了,之前的人墙被一条条警戒线所取代。
我和和尚回到工棚后,草草地吃过晚饭,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我心里还是放心不下那具诡异的女尸,隐约得,总觉得会出事,于是在晚饭后,我又找上了和尚,一起去看看。
和尚答应得很爽快,于是我们俩就在工棚里一直等到凌晨,趁着工友们熟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走出工棚,向着女尸的帐篷摸了过去。
今晚是个月圆夜,即使是凌晨,工地上的情形依然一览无余。
挖出棺材的施工现场离开我们的工棚不远,我和和尚两个人尽量放轻脚步,省得文物局的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这么明亮的月色,我们俩躲都没地方躲。
搭在施工现场的帐篷很快就出现在我俩的眼前,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晚上,工地上似乎格外的寂静。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终于发觉到一丝不对劲。
今晚的月色,惨白像是没有一丝血色的死人脸。
“怎么了?”和尚也停了下来,小声问我。
我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同样压低了声音:“我估摸着今晚可能要出事,一会咱俩都小心点。”
手记有载:月若变色,必有灾祸。青为饥而忧,赤为争与兵,白为旱与丧,黑为水,人病且死。
今晚的月色白得有些渗人,而工地上和旱灾又没什么牵扯,怕是就在白为丧这句话上。
………………………………
第6章 母子
说到丧,那具白天挖出来的棺材,可不就是!
我和和尚两个人打起十二分小心,悄悄摸了过去。
我原本以为文物局会安排人手通宵看守,毕竟按照他们的话来说,这具湿尸的出现意义重大,然而奇怪的是,整个帐篷区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一般。
按下心中涌起的一丝不安,我们两个人绕过外侧的几个帐篷,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正中间的那个帐篷。
棺材还好好的放在原地,周围摆着几张长桌,上面散乱地丢着一些叫不上名的陌生工具。
我凑近了往棺材里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脑门,浑身的汗毛刹那间都竖了起来。
棺材里是空的,那具女尸不见了!
我和和尚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惧意,眼前的这个情况,我们俩谁也没曾料到。
“会不会是文物局的人把尸体挪走了?”
过了好半晌,和尚才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性不大,棺材就在这里,文物局的人也搭了帐篷住在旁边,他们干嘛要移动尸体?没有理由!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尸体自己爬起来走了?”似乎是联想到女尸从棺材里挺起的画面,和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心里很想说不是,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恐怕十有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可能比我之前估计的还要严重。
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尸”虽然死而不腐,但要成为僵尸,还是要有一定的条件,通常来说就八个字,入魂则惊,遇血则起。
所谓的惊与起,换个说法更好理解一些,民间管这个叫尸变!
可问题是,那具女尸并不像尸变的情况。
文物局的帐篷离的这么近,尸变后一定会顺着活人的气息寻找血食,但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没闻到血腥味。
“那具女尸究竟去哪里了?”和尚环顾了一圈周围,帐篷就那么大点地,一眼望去一目了然,根本没有藏尸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仔细回忆着爷爷手记里的记录,只是苦思了一阵,也没找到任何近似的说法。
帐篷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帐篷门被拉开,一个人冲了进来。
“我就说帐篷里细细碎碎有人说话,原来是白天的小子,喂,你还不死心,要来烧尸体?”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白天和我发生过冲突的文物局年轻人,此刻他正举着一个手电筒,光束照在我的身上。
“我告诉你,试图毁坏国家重要文物可是一项重罪,我劝你不要以身试法。”
我没想到竟然会被文物局的人发现,更要命的是女尸又离奇失踪,这下真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时,文物局的那个人也终于看到了空棺材,他愣了一愣,又搓了搓眼睛,好半晌,突然扯着嗓子冲外面嚎了一句,刘主任,不好了,湿尸不见了!
这一嗓子下去,整个挖掘现场顿时沸腾起来,没过多久,十几个文物局的人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呼啦啦围住了棺材。
“李可,这是怎么回事?”
白天的那个中年人一脸震惊,问那个年轻人。
李可一抬手,指向我和和尚两个人,大声嚷道:“主任,我刚才听到帐篷里有动静,就赶紧起来查看,没想到这两个人呆在这里。尸体不见了。”
这锅我可不能背,不然我和和尚可真要进去蹲上几年大牢了。
我冲刘主任摆了摆手:“如果尸体是我们俩偷的,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要不是你们,难不成是尸体自己走的?”名为李可的年轻人不依不饶。
尸体还真是自己走的,只是这话我这会也不能说,文物局的那帮人压根不会信,说不定再给我扣个迷信封建余孽的大帽子。
好在中年刘主任还算通情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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