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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相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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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那证物房之内出现了什么变故？！”柳虞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下便惊讶地说道。
“嗯！肯定是出现了什么变故！要不然那值班警员不会无缘无故地进到证物房之内。”我点了点头说道。
一旁的和尚静静地听着我们之间的对话，也没有插嘴。
“难道你是说？”柳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一时间，她又想到了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中，那怪异的笑容，嫣红的液体，诡异的笑声。一时间，柳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柳警官，可能你之前看到的不是什么错觉！”我正色说道。
“咕。”听到我这么一说，顿时柳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当下脚步也变得有些拖沓。
“怎么？柳警官，难道你怕了吗？”看到柳虞有些拖沓的脚步，我便忍不住笑道。
“怕？怎么可能，你要搞清楚，我可是警察！”柳虞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便挥着拳头说道。只不过这目光之中的那慌乱却掩盖不住，我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证物房前，柳虞忽然停下了脚步。
长长的走道，几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芒。惨白的灯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老长，我们三个站在证物房前，一阵微风从不远处的窗口处掠过，一时间，整个过道都显得有些怪异。
微风掠过的同时，一股凉气悄无声息地席卷了我们全身。
“那个，还是你们先进去吧。”柳虞有些颤抖地说道。
我看了柳虞一眼，后者微微一缩脖子。我也没有说什么，和和尚对视一眼，和尚神情严肃地冲我点了点头。
就在我准备推开房门之时，一阵声响却突然想起。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这突然的手机铃声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和和尚的目光齐齐地落在了柳虞的身上。后者则是着急忙慌掏出了手机，小脸一红，一脸歉意地看着我们。
虽然这铃声把神经绷紧的我们吓了一跳，但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却也将这紧张的气氛稍微冲淡了一些。
“喂？是我？嗯？小李醒了？”柳虞看了看电话，本来不想接的，但看到是在医院的同事打来的，当下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李？我是柳虞。”柳虞接着说道，我静静地待在一旁，没有打扰柳虞。
三分钟之后。
“嗯，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柳虞脸色有些难看地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我看到柳虞有些难看的脸色，下意识地问道。
“那名晕倒的值班警员醒了。”柳虞盯着我，缓缓地说道。这本来是个好消息，但我看到柳虞那有些苍白且难看的脸色，不知为何，总觉得一股凉意在我的心头环绕。
………………………………
第23章 怪诞的笑脸
我皱了皱眉头，等待着柳虞的下文。
柳虞的脸色在日光灯的照耀之下，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得就像是白纸一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柳虞才开口说道：“小李跟说我，在他值班之时，一直都很正常。可等到了入夜之后，他总感觉怪怪的，仿佛在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一开始小李也没有在意这些，之后，警局之中除了剩下的值班人员之后，其他的同事都陆陆续续地下班离开了警局。而从那一刻开始，小李便感觉到那种被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就在这时，小李仿佛听到了证物房之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低声的哭泣一般。小李几乎是没有多想，想到上头交代这赃物可能是有着重要的考古作用，小李不敢大意，二话不说便推门进到了证物房之中。”
柳虞脸色难看目光我和和尚的身上扫过，目光之中也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恐惧。
“小李说进到了证物房之中，那哭声戛然而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来怎么一回事，顿时整个房间便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而就在那时，灯光再度亮起。他，他看到那赃物之间，一尊泥塑正咧开对嘴，冲着他大笑！而那泥塑的眼睛之中不断地涌出一股股嫣红的液体。嫣红的液体几乎都沾满了整个证物房的地板。而之后，一阵渗人的笑声袭来，小李便失去了意识，直到被我发现晕倒在了证物房之中。”
柳虞声音颤抖地说完这些，身子也不由得微微颤抖。
听完柳虞所说的，我眉头几乎凝成了一团。
小李所看到的几乎和柳虞看到的一模一样，顿时我便将目光放在了证物房的大门之上。
“唐昭，我，我们。”柳虞此时显然是慌了，如果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看到这儿诡异的一幕还能当做是错觉，可现在连小李也看到，还被吓晕了过去。这让柳虞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心底的那一份恐惧也快要将她彻底淹没。
“没事，放心，有我们。”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显得轻柔一点。
“嗯。”柳虞依旧是一脸苍白地点了点头。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掌放在了房门之上，只要轻轻一推，证物房之内的景象就会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手掌接触原木色的房门，一阵难以言喻的寒意似乎透过这木门传到了我的身上。我目光一凝，微微一闭眼。一段口诀在我的脑海之中划过，顿时便觉得这寒意便被驱散。
接着手掌一用力，猛然推开了这房门。
视野之中时被一片漆黑笼罩，和尚急忙地打开了灯。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二十来平方的证物房之内的物品便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证物房内摆放着不少的物件，这些物件无一例外都是整齐地放在了架子之上。
唯独一堆类似陶罐的物品被放在了角落处，而这无疑就是柳虞口中所说的那批赃物。
“那就是今天带回来的赃物，证物房的空间有限，只能先放在那里。反正这证物房之内平时也没有什么闲人会进到这里，也只有等明天那些文物局的工作人员来了之后再具体安排。”柳虞向着我们解析道。
我点了点头，，当下便向着那角落走了过去。
不知为何，在进到这证物房的那一刻，我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在听到柳虞和名为小李的值班警官的遭遇之后，我可不认为这仅仅是错觉而已。
一时间，我便将神经绷紧，以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而就在我目光落在那赃物之上时，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其中那尊泥塑唐突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正如柳虞之前所说的那样，那顿泥塑看起来破旧不堪。上面刻着一张人脸，瞪大的眼睛，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之中掉出来一般，而那一张咧到耳根的大嘴巴更是那般的怪异。我目光落在其的身上之时，恍惚之间，我仿佛看到一个怪异的人脸正在对着我微笑。
那种感觉是那般的真实，仿佛那泥塑活过来了一般，让我不由得身形微微一顿。我连忙晃了晃脑袋，再定眼一看，依旧是一张怪诞的小脸。却没有了之前逼人心魄的怪异。
“和尚。”我眉头大皱，目光一刻不离地放在了泥塑的身上。
“嗯？”和尚自然也看到了那泥塑，却仿佛没有看到刚才泥塑那活过来一般的笑容。。
“你刚才看到了没有？”我皱着眉头问道。
“啊？你说那泥塑么？看到了啊，那不是么！”和尚还以为我问他是否看到那泥塑，当下便指着那泥塑向着我说道。
和尚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一沉。
这泥塑有古怪！第一时间，我便在心中下了结论。
柳虞一直都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甚至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待在我的身边，注意到了我刚才的微微一愣神。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柳虞紧张地问道，却不敢看那泥塑一眼。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便快速地来到了那堆赃物跟前。
近距离地观察这泥塑，更加真切仔细地看到那泥塑之上的脸容，那笑脸要多怪有多怪！
“唐昭，这泥塑好怪啊。”和尚皱了皱眉头说道。
“嗯？从何说起？”我问道，不单单是我感觉到了这泥塑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连和尚都有感觉。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我就是觉得这泥塑的笑容很古怪。”和尚摸了摸脑袋，郁闷地说道。
我白了和尚一眼，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后者则是讪讪一笑。
“你们觉不觉得，这泥塑上的笑容无论我们从哪看，仿佛这笑容都是冲着我们一般？”有我们在身旁，柳虞之前的那份恐惧也消散不少，来到了我的跟前，看着那泥塑说道。
………………………………
第24章 人墩
嗯？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泥塑的身上。
确实，正如柳虞所说的那般，这泥塑，无论站在什么角度，仿佛那笑脸永远都是冲着我们一般。
就如同盯着一张照片看久了一般，总会让人感觉怪怪的。
抛开这些，这泥塑也就九十多厘米高，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一般。斑驳的暗淡的色彩诉说着这泥塑出身的久远年代。
色彩？
我顿时便想起了一点，之前柳虞与小李都曾提到过一点，那就是泥塑的眼眶之中曾往外涌出了嫣红的液体。
我将目光放在了泥塑的眼眶处，仔细一看，果然便看到了泥塑的眼眶处有两道淡淡的红色印记。
难道就是这些斑驳的颜色导致两人出现了错觉？我想着便伸手到泥塑身上一查究竟。
“等等！”看到我想伸手抚摸泥塑，柳虞立马便制止。
我疑惑地看了柳虞一眼，后者有些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些可能是文物，上头吩咐过不能随便让人接近的，所以，你们理解一下。”柳虞有些歉意地说道。
这东西可能是文物，在文物局没有做出定夺之时，自然不让人随意的接近。柳虞更是担心我会不小心弄坏这些东西，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上头追究下来，那她可就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柳虞，你看，你所说的那些殷虹的液体会不会是这些已经褪了色的颜料？”我指着泥塑眼眶处对着柳虞说道。
后者看了看，果然，在泥塑的眼眶处，两道不太明显的淡红色颜料映入了柳虞的眼中。
“我看到的应该不是这颜料。何况那时我只是站在了门口。而且那时这泥塑的眼眶处是不断是往外流液体。”柳虞想了想，便如此说道。
“我说柳虞警官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吧？”一旁的和尚大咧咧地说道。
“怎么可能！就算我自己一个人看错，那小李呢？难道小李也看错了吗？别忘了，小李可是还晕倒在这里呢！”柳虞柳眉一竖，立马便反驳道。
“这。”和尚顿时便没有了下文。
“好了，别说了，先让我想一想。”我目光一直落在泥塑的身上，没有理会两人。
眼眶涌出嫣红的液体？血液？还是别的东西？色彩斑斓的泥塑？
这些都让我眉头微微一皱。
和尚看到我专注的模样，也不敢出声打扰，柳虞更是如此。
一分钟之后，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泥塑之上。
这时我忽然发现这泥塑抛开那怪异的笑脸不说，这泥塑的身高模样都像极了一个小孩的模样。
想到这一点，一种可能性好像在我的脑海之中划过。稍纵即逝的片段让想起貌似在哪里见过或者听闻过类似这泥塑的存在。
我皱着眉头，努力地去回想有关的片段。
“人墩？！”良久之后，我猛然地想起了这一个词语，一脸惊异地说道。
“人墩？”柳虞和和尚都是一脸的疑惑。
“人墩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过？”柳虞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真的是人墩？我脸色有点难看地看着那泥塑。
“唐昭，你倒是说啊！这时候还在卖什么关子啊！”和尚看到我有些发愣，忍不住推了我一把。
“别推，我说还不行么？！”我白了和尚一眼，微微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说道。
“在古代，有着不少的习俗，具体是从哪一个朝代开始出现的，我记不太清了。在古代，每逢遇到天灾之时，人们总是向着上天祈祷，期望着灾难能早已离去。而在这种祈祷之中，通常都要用到祭品！”我说道。
“祭品？”柳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嗯，就像我们每逢过年过节祭祖那般，都要奉上祭品。在天灾降临之时，人们都会向上天或者神明祈祷，同时献上祭品祈求下一年的风调雨顺。只不过那时候的祭祀要比我们现在的隆重得多。”
“而人墩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其中的一种祭品。而同时人墩也是极其残忍的一种祭品。”我缓缓地说道，同时目光落在了柳虞和和尚的身上。
“极其残忍？你说这泥塑？”柳虞看着泥塑一眼，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唐昭，你是不是记错了啊？”和尚看了看那除了有些怪异，却和普通泥塑没有什么区别的人墩，疑惑地问道。
“所谓的人墩，都是用活人当做祭品的！”良久之后，我才说了这么一句。
“啊！”听到我这么一说，顿时两人都是显得无比的惊讶。
“而且用活人当祭品没什么奇怪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注意这人墩的身高，体型。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墩的载体，是一名小孩！”我语出惊人地说道。
“所以这不是什么泥塑，这就是一件人墩，里面包裹着的就是被用作当祭品的小孩子！”我脸色无比难看地说道。
“啊，你说里面包裹着一个小孩子？！”柳虞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同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身体往后一退，飞快地与人墩之间离开了一段距离。
“唐昭，你没开玩笑吧？”和尚看着我，又看了那人墩一眼，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惧地说道。
我面目表情地点了点头，后者的脸色顿时也变得无比的难看。
“这，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和尚忍不住说道。
“用我们现代人的眼光看来，确实是无比的残忍，但在当时看来，作为神明的贡品，这可是一种荣耀。”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确实，正如我所说的那般，在古代，用活人当祭品确实不是人们奇闻。甚至在历史之上，都是非常普遍的。
但当这人墩摆在我面前之时，我却依旧有些接受不了。
………………………………
第25章 自残
不单单是我自己，和尚柳虞两个人的脸色也无比的难看。
证物房内，除了我们三人的呼吸声之外显得无比的安静，压抑。人墩之上的笑脸在惨白的灯光照耀之下，总让人感觉毛毛的。
“呼。这人墩的出处？”良久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打破了这份怪异的安静。
“不清楚。”柳虞摇了摇头，脸色难看地所道。
我也想起了之前柳虞说过这批文物是下午时分才运到这里，这其中涉及的案子都不是她一手跟进的。
啪！
就在此时，一声轻响传来，证物房之中顿时便陷进了一片漆黑之中。
“嗯？断电了？”和尚下意识地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眉头紧锁，我想起了柳虞之前在这证物房之中看到的一幕，立马便将目光放在了那人墩之上。可如之前柳虞所说的那个画面并没有出现，人墩也并没有变化。
“有可能，不过不用担心，估计是保险丝烧了，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柳虞缓缓地说道在，或许她也想到了之前所看到的怪异一幕，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目光不时落在那人墩之上。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虽然在日光灯熄灭的那一刻，应急灯在第一时间便亮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在这光源之下，有某种东西在缓缓地向着我们接近。
由于这突然的变故，加上有不清楚这人墩的确切来源地。我们也只好先退出了证物房，准备等明天打听到这人墩的的准确出处之后再做打算。
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之时，一阵从门外传来的声响却让我们脚步一顿。
“你们听，好像有脚步声？”我一挥手，示意两人停了下来。
我带着疑惑看着柳虞一眼，后者也是迷茫地摇了摇头。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眼下传来的脚步声实在是显得有些诡异。而且很明显，这脚步声就是冲着我们所在的证物房而来的。
“快躲起来！”柳虞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便有些着急地低声说道。我们现在还是嫌疑人的身份，要是被人看到柳虞竟然将我们带进了这证物房之中，恐怕她就麻烦了。
我自然也明白了这一点，连忙点了点头。这证物房虽然不算很大，但却有着很多存放证物的架子，这为了我们提供了很好的藏身之处。
我们躲在架子的后面，调整好呼吸，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房门之上。
门外的脚步声嘎然而止，紧接着，房门便被轻轻地推开。
顿时，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形便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
“是他？！”看清了来人的面貌之后，我顿时微微一愣。
这进到证物房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临时拘留室之外值班的那个警员！他怎么会到这里来？！这疑问瞬间在我的脑海之中闪过。
不单单是我，柳虞和尚都是一愣。显然他们和我一样，都没想到来人居然会是那值班警员！
当下柳虞便是大松一口气，正想开口。
我连忙捂住了柳虞的嘴巴，同时摇了摇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柳虞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指了指那值班警员。
这正是那值班警员没错，可是我感觉有什么不对。此时的值班警员一脸的阴沉，一双瞳孔也显得格外的邪异，尤其是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之下，更是无形之中透出丝丝的煞气。
加上这值班警员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我不由得暗生警惕。
柳虞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目光死死地放在了值班警员的身上。
此时的值班人员进到这证物房之后，先是四处扫视了一下。当目光扫过我们藏身的架子之时，微微一停顿。
我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那目光之中折射出的浓浓的煞气，心中一沉，立马便在心中下了断定，这值班警员有问题！
那目光扫过之时，柳虞和尚两人真切地感受到了那道目光就如同潜伏黑暗之中的毒蛇在搜寻着猎物一般。
当下更是待在架子之后，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值班警员目光移开之后，这种怪异的感觉才随之消失。
我眉头紧锁，因为那值班警员随后便移步到了那赃物面前，准确来说是来到了那人墩之前。
嗯？这家伙是冲着人墩而来的？！
我目光一凝，不敢有丝毫的分心，仔细地看着值班警员的一举一动。
“嘿嘿嘿。”就在我凝重的目光之中，只见那值班人员快速地来到了赃物面前，看到那人墩之后，顿时便发出了一阵阵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声。
笑声在这不大的空间之内来回飘荡，仿佛有一种错觉，这笑声就如同那天晚上那女尸所发出的一样，那般的难听与渗人。在这笑声传来的那一刻，这空间之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宛如冬日的寒风一般。
这值班警员难道与那女尸有关系？一时间，这有些荒唐想法居然就这般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没来得及多想，那值班警员居然一把抱起了那人墩。
看到这一幕之时，柳虞差一点就忍不住冲了出去。毕竟这可是上头指定要严密看管的文物，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柳虞可就要麻烦了。
但在我的示意之下，柳虞终究还是忍住了，一脸愤愤地看着值班警员。
“嘿嘿嘿，”抱着怪异的人墩，值班警员的笑意更浓。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之下，我发现，那值班警员的笑容竟然与那人墩之上的那般相似，两者就像重叠在一起一样。
可这不是最怪异的，接下来值班警员突然从袖中抽了一把小刀。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怪笑之中的值班警员毫不犹豫一刀划在了自己手腕处脉搏之上。顿时嫣红的鲜血便奔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人墩之上。
看到这一幕，我猛然瞳孔一缩。
………………………………
第26章 鬼打墙
这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值班警员居然会做出自残的行为。可那值班警员仿佛像个没事人一般，看着从自己手腕处不断涌出的鲜血一滴滴落在人墩的身上，他脸上的笑意也更浓。
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之下，这一幕显得是那么的渗人。蹲在我身旁的柳虞更是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睁大死死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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