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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月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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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啊。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像王兄所说,我辈当以天下为己任,连此事都不能平,又何以担天下大任?’穆涵洋洋洒洒的再写两排字,整个桌子都快被她给写满了。但她很高兴,这种隐藏在面纱下没人看到自己的情况就好像在地球时躲在网络后面一般,信口开河,全然不顾脸面还是别的什么问题,畅所欲言,酣畅淋漓,就是写字稍微慢了点让她有些不开心。
“西门兄的仁义让人敬佩!”陆佳赢叹道,“可怎么说跟踪观察也不是上的了台面的事,恐会有辱西门兄的名声。”
名声?我哪儿来的名声?穆涵无奈的想着,你们要找的正主就是我,现在跟紧了你们,我还能知道陆秋夜下的行动到了什么程度,不然自己即使伪装了也是不放心的,总有一种后背发凉,怕对方突然出现的感觉。
于是穆涵拉了拉袖子,将自己的完全遮住,把桌子上写下的字迹全部抹去,又抬起筷子重沾了茶水来写道:‘大丈夫行走天下,眼见世间不平,岂能如无视之?不过名声而已。’
“即便是西门兄有此觉悟……”陆佳赢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不耐烦的王雄直接给打断了。
“行了行了,都是大老爷们,磨磨唧唧成何体统?既然西门兄有心向善,我们便渡他一把,顾虑这,顾虑那,不是我等应该所为!年少嘛,就得张狂,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王兄你还年少?”被王雄堵着没说出话的陆佳赢在听完最后一句后终于找了个会脱口而出。
“兄弟我年岁不到十,怎么着也算年少吧?”王雄吃了一口小菜,含糊不清的说道。
“照你这般说来,我这二十不到,岂不还是孩童?”陆佳赢笑道。
“那可不,在我眼里,你小子就没长过。”王雄说着,又看向了穆涵,“说起来西门兄今年贵庚?”
穆涵无奈笑笑,心里想着,你到现在连名字都没和我说,居然已经问到我年龄了,神经是不是太过大条了一些?
然而上仍旧写道:‘二十有。’
“哈哈哈,没我大!”王雄高兴的笑着,虽然其他两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今天兄弟我看你顺眼,特准你以后叫我一声大哥。不对,你不能说话啊,那就特准你写我做大哥!”王雄继续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皱起了眉头,“就是兄弟你这斗笠戴着,着实碍事一些,不如摘掉算了,也好让大哥瞅瞅你什么样子。”
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大哥穆涵是拒绝的,一旁的陆佳赢废物之名已久,而这货又看着神经大条,完全不靠谱的样子。若不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在注意这边的谈话,以及想着利用他们来提前做好准备甚至避免与陆秋夜下的冲突,自己才懒得写这么多字和他们聊来聊去,虽然这种胡天海地的感觉也不错。
想归想,还是要写些什么来断了王雄那危险的念头的,否则不知等什么时候,这货的好奇心完全压抑不住时,趁自己不备将这帷帽给摘掉,那自己可就露馅了。
‘这帷帽乃在下幼时师傅所赐,谨遵他老人家教导,万万不敢摘下。’
“怎么,你师傅连这事都管?”王雄说话时喷出一股酒气,即便是隔着个黑纱也让穆涵悄悄皱起了眉头,她在地球时就不怎喜酒,到了这里依旧如此。
‘在下师傅乃天下奇人,他老人家推算出我下巴上那一点痣为天煞孤星,必须来日等我那命之人解煞,否则观我痣者,定当厄运缠身。因为早年间并不知晓,不知害了多少父老乡亲。’
“这么玄乎?”王雄皱眉问道。离神界虽有离神炼气之流可使人强化己身甚至到移山填海的境界,可对于鬼神的畏惧却像是长在了每个人的脑子里一样,根深蒂固无法拔除。所以见了这行字王雄也不再坚持,却为穆涵这瞎说的命给纠结上了。
“这还真不是个好命啊,也不知道西门兄的命之人是谁,长什么样子,怎么来解这命之煞?”
‘师傅说过,缘到自然清,一切由天定。’
“师傅说的好!”看着桌子上的字,王雄用力一拍桌子,让其他桌上的人都侧目看向了这里,这货却没有那个自觉,“咱年少轻狂是不错,但把天下事担起就行,老天爷自己想的事儿那就看老天爷自己吧,我们可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穆涵还没表示什么,一旁的陆佳赢却是笑笑,说道:“不管命如何,反正我是不信的,但想来西门兄戴这斗笠也是个念想,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王兄,你那牛犊子脾气竟也会如此迂腐,天下何大,老天爷它哪里管的来?我们怎么活在‘我’,不在它!”
看起来弱弱的陆佳赢竟说出了这等有气势的话,不禁让穆涵再多看了他两眼,心里不由想着是不是人们传错了之类,这人怎么看也不像那传说的废物模样。
相比于穆涵,王雄显得保守了许多,一点也不似他之前粗犷豪迈的性格,反而像是老学究附体一般,看起来迂腐至极。
“哎,这话还是少说为好,万一老天震怒降下天罚,有人可就要倒霉了。”
“这话简直可笑。”陆佳赢表现出了少有的强势,冷笑着说道,“世人皆说唯有炼气才是正途出路,我就偏不炼气给他们看看,不去习武照样可以过的精彩,若是老天真在,叫它来挡我试试!”
嚯!这话说的穆涵都想给他鼓掌了,完全就是小说主角的风气啊,那些传言真是太不符实了。
“胡闹!炼气本就是正途,这是前人,上天所选择的明路,岂是你随口说说,随便做做就能更改了事?”王雄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难怪就连你爹都要称你为废物。”
“若是如此废物,我当的心甘情愿。”
“你……”王雄气极,指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两位切莫再争,眼下不还有要紧事要做吗?’穆涵连忙打着圆场,主要是她急着让王雄去盯陆秋夜派出的人的行径,也好让自己足够准备,不露馅被逮。
“西门兄所言极是,正事要紧。”陆佳赢摆正态度,赶忙说道,“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还请两位快快行动,随我去寻我爹派出之人。”
王雄看了看陆佳赢,觉得这小子实在可恶,自从十来年前遇到他以后,自己气就没怎么顺过,还老是被他求帮忙。
“走着。”靠,这次又被他给‘用了’。
留下银子,走到门外,陆佳赢突然问道:“西门兄,我爹派出的人至少在内感层左右,把握大吗?”
内感层?穆涵暗自想了想,凭自己的离神术这肯定是撑不住的,关键时刻还得靠那一剑外挂。
但,1还是要装的。
于是又一排字,不过却写在地上,是用剑划出来的。
‘小事,无碍。’
“那我便放心了。”陆佳赢笑笑,走在前方带路。
“一会儿休要动,等情况危急再动不迟。”
“等等,不让我再去叫些人来?”王雄问道。
“人太多,过于明显,怕会多出事端。”陆佳赢说道,“况且我觉得我爹就是一时的兴起,那俩人几日里找不到那位姑娘估计也就放弃了。”
“哦哦,说起来,我俩盯着,你干什么呢?”王雄再问道。
“当然是回去继续做着游好闲的小少爷,让我爹好好看着我了。”陆佳赢说道,脸上都是自嘲的笑容。
但王雄可不管他那表情,小声嘀咕着:“就知道拿我当苦力,自己却在那里享受。”
陆佳赢苦笑道:“行行,多谢大哥关照,小弟不胜感激,来日必在春风楼请大哥吃上一顿酒席,对了,西门兄也要赏脸来啊。”
“哈哈,你还说不谈风月,那春风楼估计去过不少次了吧?”王雄得意的说着,仿佛捉到了陆佳赢的什么把柄一般。
陆佳赢瞅了他一眼,说道:“春风楼也非只有风月。”
可这显然是说服不了王雄的。
“是啊,除了风月那不还有春风嘛。”
只有穆涵尴尬的看着他俩,心想着还要不要办正事了,但无奈离了那沾水的筷子自己和他们交流起来也费劲不少,用剑在地上划来划去可没那么轻松。
不过该划还是得划的。
‘春风楼我就不去了,此事一了便出城去。’
“西门兄,城外凶兽泛滥,外识境高都不敢松懈,如此危险还是等凶兽真正退去为好。”陆佳赢劝道。
外识境都不敢松懈?还有,他好像挺清楚的样子啊。
‘莫非陆兄知晓这间原由?’穆涵吃力的划着,不过在黑纱的遮掩下也看不出来。
“是啊,略知一二。”
!!
………………………………
第二十四章 猜测
() “不过此事留着日后再说,现在还是想着怎么保护那位姑娘要紧。”陆佳赢又说道。
穆涵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可陆佳赢说的虽然不符自己情况但若他人想来也是合情合理,只能无奈地点了两下头。
而王雄对城外凶兽泛滥的事根本就不在意,自然不会反对,拍拍穆涵的肩膀说道:“兄弟,要是发现了那姑娘估计也来不及叫我了,你可要认真点自己应付。”
‘那是自然。’现在穆涵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鱼入江河,畅快淋漓的感觉,着实是在客栈前这石板上划字可不省力,她又不是那些炼过气,强过身的人。
“如此便好,二位请随我来。”于是陆佳赢领头,人挑了些犄角旮旯里的小路,直接摸到了一处冷清且不知名的院子旁。
“那几人是我爹养在府外的一些江湖人士,一向住在这院子,一会儿定有人进出,两位只需盯好便是。”另一座房子的墙,陆佳赢看了看不远处那院子的门后又看向二人说道。
“等等,你刚才不还说是俩人吗,这个‘一些’听上去好像不太对劲?”王雄皱眉问道。
“我爹叫的确实是两个人,但这里住的并非两个人,他们都是一些懒散的江湖人士,可没有那等好心去帮忙干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陆佳赢解释道。
“可你总得说那两人长什么样子吧,不然出一个人我盯着一个,也盯不过来啊。况且人家要是休息上一两天然后才去找那姑娘,我这不白费劲嘛。”王雄抱怨着说道。
而他的话却是让陆佳赢一愣,突然苦笑了起来,说道:“这事是我欠考虑了,虽说以他们的性子肯定不会没好处的帮人做事,可万一那俩人许下什么好处那便不一定了。而且他们休息休息再去找那姑娘的可能也极大。毕竟城外凶兽泛滥,敢单独往外跑的人肯定得是外识境或以上修为的人,那姑娘才二十左右,怎想也不可能是那种境界,所以最可能是还在城未走。”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王雄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耐烦般的挥问道。
“我想说,他们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根本不急着去找那姑娘,因为城外凶兽一日不退,那姑娘就一日不可能出城。”
“所以?”
“请王兄多叫些弟兄帮忙看着吧,照他们那帮人打渔晒网的懒散劲儿,这许是要盯好些天了。”陆佳赢认真说道。
“格老子的!刚才还说不用叫人怕人多生事,现在你又是要搞毛线?”王雄骂道。
“确实是我的疏忽,实在抱歉。”陆佳赢拱作揖道着歉。
“罢了。”王雄一挥,“大男人当然不拘小节,你说吧,盯几个,怎么盯?”
“全盯,所有人,每一天,每个时辰。”
“你丫是想累死我的兄弟们啊!”
“王兄,可以轮换的。”陆佳赢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王雄恼怒地回答,“真能使唤人。”
“就像王兄你说的,我本就是个大少爷嘛。”陆佳赢自嘲着,“望海涵。”
“行行,这事我不说啥了,倒是西门兄,这种广撒网的盯梢你就不用来了。咱们毕竟不熟,这家伙可以随便的使唤我,可不能这么随便的用你,大少爷嘛,脸皮子薄啊。”王雄指着陆佳赢说道,突然笑了起来,“也就是我命苦,摊上了他。”
看着眼里也生笑意的陆佳赢,穆涵将剑抽出,在这里的泥土地上划着。
‘我既已掺和进来,自是没有退却一说,不过还请王兄日后将情况告知与我,好让我也心安。’
“自然自然。”王雄说着,“现在我去找些兄弟,这家伙要回家去,不知西门兄?”
‘我留着再看看,以免出差错。’自己就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出差错,可要是甩头就回客栈那破绽也太大了点,所以是万万不能的。
“那便如此,西门兄你小心点。”王雄拱说道,准备和陆佳赢一起离开。
‘日后就到今天那客栈找我。’穆涵划拉道。
两人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沿着这一边的墙慢慢的走,逐渐走出了穆涵的视野。
“你说这西门吹雪是什么人?”王雄突然问道。
“你偏要给人家当大哥,现在还用问他是什么人?”陆佳赢笑道。
“这是两码事。”王雄严肃的说道,“我虽是个粗人,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路边听到别人要救人就莫名的上来插一脚。”
“那可是你把人家叫过来的。”陆佳赢提醒道。
“我把他叫过来?”王雄眉毛一挑怒斥道,“我还想说呢!咱们说到那事时声音小了不少了吧?不用说那客栈还挺嘈杂,可那西门吹雪好像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你说他这听力,啊,我不叫他和叫他有毛区别?”
“行行,没区别。”陆佳赢笑笑,表情也变的严肃认真了起来,“这西门吹雪确实有问题。”
“看,你自己都这么觉得。”
“且先说他那斗笠,就那天煞孤星的故事我是不信的。”陆佳赢说道,瞟了一眼王雄,看到他一脸不敢苟同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王兄,就算是你信老天,你也不该就这么信了他那听起来就像扯淡的鬼话吧?”
王雄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谁,谁说我信了?爷们看起来有,有那么蠢?”
“王兄当然不蠢。”陆佳赢说道,“那西门吹雪估计也不蠢,可他做的事却愚笨至极。”
“嗯?”
“他虽失声可一直在用字与我们交流,期间我曾特意用语在那里摆弄,可他好像未看到一样。”
王雄的眼睛瞪了老大,让陆佳赢期待着他接下来那显的震惊不已的话。
“你会语?!”
咳!陆佳赢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一脸不满的看向王雄,而对方却是得意的看着他,于是他便知道,这次竟然是他被王雄给耍了。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瞪着我啊。”王雄笑道,“你是想说那西门吹雪会说话却偏要装哑巴是吧?”
“嗯。”陆佳赢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再加上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的一点。”
“啥?”
“那西门吹雪在用筷子写字时一直刻意用袖子将遮着。”
“这我倒是没发现,不过能代表什么?”
“什么也不能代表。”陆佳赢说道,突然笑了一声,“但他不想让咱们听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可以用此推出种可能。”
“什么?”
“一,我们可能认识他。二,他的声音和有很大的特点不想被我们记下。……她是个女人!”陆佳赢分析道。
王雄眼睛又瞪的老大,听着前两种可能他也觉得是有道理的,可最后一种陆佳赢说的可能,就那样的人……王雄脑海浮现出那穿着宽厚衣袍,抱着被布裹着的剑,头戴斗笠的人。
“不可能,你那第种假设不可能!”
“这也是我纠结的地方啊。”陆佳赢感叹道,“他的行为举动除了不喝酒之外都那么大咧咧的,男人味十足。而且不喝酒也不能算代表什么。”显然他是想到了自己。
“嗯,所以说还是前两种可能靠谱一些。”王雄说道。
“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总感觉……”陆佳赢皱了皱眉头,“她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
王雄脸色大变,连忙说道:“最后一种可能都要被否决了,你怎么还提出更可怕的假设?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怎么想你爹也不会喜欢上那么男人气的女人吧?所以那个西门吹雪就是个男人!”
陆佳赢无奈叹了口气,心想着如果被定式思维给困住了思考,那么真相可能真会就这么从指尖流走。
而且如果西门吹雪真是自己要找的那姑娘,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积极的加入自己和王雄的行列也说的清了――毕竟那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搞清楚察她下落的人的动向,百利而无一害。
最糟糕的可能就是西门吹雪不仅不是那个姑娘,还是被父亲派来的人,那不仅保护不了那个姑娘,就连王雄都有危险了。
他倒是不怕自己会出事,虎毒不食子,相信自己即使在父亲眼里再废物,他也不会动自己的,最多是罚上一罚,打几板子。
杀了自己?绝对不可能的!就算他真的比虎都毒,名气再坏,为这等事杀子的名头他也是万万不会要的。
…………………………
还在那院子旁站着的穆涵是绝对不会想到陆佳赢已经想了那么多,甚至猜到自己可能就是他口那姑娘。
此时的她正在纠结,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万一太早走,王雄一会儿回来岂不是要被他看低,或者直接有什么诡异的猜测之类。
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当成要来抓自己的人穆涵就觉得好笑,不过她又不能把人家当傻瓜,自己这莫名其妙横插一脚,有脑子的人都会怀疑吧。
但是,就这么站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不说安全与否,自己还有书要看,还有离神术要修,还有气要感,哪里来这么多时间耗下去?
最终穆涵一咬牙,一剁脚,毅然决然地扭头就往回走。
比起这点怀疑来,她还是更加期待自己今天能否感气成功。虽然心那反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声音还是那样,是反对且期待的声音。
穆涵走后,街巷又空,秋风陡然吹过,一片叶子飘落在地,随之响起了一声急促短小的琴弦被拉一下般的嘶鸣。
原来附近一直有人坐着,可穆涵人却像是从未看到过他一样,让那人看了他们的一切。
!!
………………………………
第二十五章 买剑
() 秋风乍起,树叶落地,琴弦撕鸣。
这样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最多是前两者有些关系,而最后的琴弦撕鸣只是那人有感或是装1或是启程的一声代表,一声信号。
那人缓缓的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一把提起身旁那‘琴’,竟是把二胡,难怪可以发出那样短促似乎被拉扯的声音。
拍完了土,提上了二胡,于是那人望向穆涵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然后跟了上去。
回到客栈内,进了边上的那房间并饮了一大口水的穆涵自然是不知道自己一行人都被别人看到了眼里。她现在是急着放下水杯,然后拿起那本吸引着她的书来看。
这是一本奇闻异事,并非那种古字写的,那种书其实穆涵看起来也费劲,自然不如这样的书看起来畅快。
而现在穆涵看的便是一个悲苦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名志在高山流水间的青年与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不经意间邂逅,再到相恋,最后因为门第差距和理想不同而一别两宽,从此不见。
要说这样狗血的剧情在大天朝那已经是烂俗到家了的套路,可穆涵看的津津有味绝不是因为它的内容,而是这故事本身所代表的问题。
离神界人的等级阶级是有明显差距的,即使平日里表现的不怎突出,但那是因为他们很清楚什么样的人该干什么样的事,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跨越那界限所致。
可就是在这样的等级制度下,穆涵发现了这样一个故事,游好闲只喜欢游山玩水的平民小青年与公主相恋了,虽然最后的结局并不美好,但这故事照样可以算是离神界人对于等级和制度微弱的一次挑战。
话说起来,自己的事还没解决,想这种社会大问题干吗?穆涵自嘲一笑,向房门瞟了一眼,微微想了一下去将门插了个严实,然后脱鞋露出小巧柔嫩的玉足来盘腿坐在床上,又到每天修习离神术的时候了。
要说离神术,穆涵真的觉得这是个神奇的玩意儿,就像天朝小说里的精神力似的,可总是有些不同。
离神术虽然也强化心神,也就是相当于神识之类的东西,可以用来范围感知,但事实上它却是要凝聚出真实的存在来,就好像人的精神实体化了一般,比起小说那些虚无的东西,离神术无疑看的更真实一些。
穆涵没有炼过气所以不太清楚炼气怎么样,但不管怎么说她都觉得离神界人放弃离神术是一种智障行为。
她虽只是初入门道就感受到其间无穷的变化,要不是离神术没落太久,没有记载的一些强人可以参照,她心的某一种想法说不定早就可以被证实了。
每个人的离神术其实都是不同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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