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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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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兵奴咬了咬牙:“我愿意拿我的舌头换药治疗十六号的眼睛,还望将军成全。”
十六号兵奴呆了,其他兵奴也呆了。
所谓同病相怜,他们这些兵奴朝夕相处,受尽折磨,当然会生出兄弟、同伴一般的情谊,但他们都是注定要早死的人,救了谁都活不久,他却肯拿自己的舌头去换取同伴可能只是多活几天的机会,这份义气,实在令他们叹服。
然而,这些兵将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就你们这些活靶子,也配用药?也配跟老子讨价还价?”将领说着,狠狠捏起中年兵奴的下巴,狞笑,“不过你既然这么有情有义,老子就成全你,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与这瞎眼的作伴。”
众兵奴眼里透出滔天的怒火来,“杀了这些狗兵”“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宛如火山爆发般激烈。
但他们都戴着手铐和脚镣,手中持的都是木刀木枪,真反抗了,也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怎么办?反抗,还是旁观?
众兵奴一时间都是悲怆不已。
眼看中年兵奴的嘴巴已经被捏开,舌头吐出来,将领手中的刀子就要割上去了,突然,山坡下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娇笑声。
充满诱惑的女人的娇笑声。
“呀,这里的溪水好凉,泡起来好舒服喔,姐妹们,快把衣服脱了,一起洗香香……”
“可是这里会不会有人偷看啊?啊,你竟然穿黑色的亵裤,还这么透明,我都不好意思看了,你也是,怎么穿得这么没羞没臊的……”
“哎,不要害羞嘛,这里荒郊野岭的,哪里会有什么男人?要不是咱们来采药,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地方,来嘛,快脱,我帮你搓背……”
“你不要脱我的亵裤了,怪害臊的!还有你们几个,怎么都脱光光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我的**够大,才不怕你们看!你们妒忌吗?嘻嘻,要不我让你们摸,随便摸,是不是很好摸啊……”
“来,我帮你洗这里,你不要爽得叫出声来喔……”
“呀,你才成亲多久啊,就这么不要脸,连姐妹们都要调戏和非礼……”
“有孩子的女人就不一样,怪不正经的……”
……
这些声音,有娇滴滴的,有怯生生的,有柔细细的,有酥麻入骨的,有豪放露骨的,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胯间发硬,联想无限。
何况这些长期碰不到女人,甚至见不到女人,又强壮又野蛮的兵将?
“啊欠――”有士兵直接就流鼻血了。
有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往那边跑去。
有人开头,其他人也控制不住了,纷纷跑过去一看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全瘫掉。
山坡下的水溪里,一群年轻女人脱得光光的,摆着雪花花的身体,正在溪水里或擦身洗头,或互相追逐,或嬉戏打闹,场面无比的香艳喷血。
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兵器全都落在地上。
流鼻血的,流口水的,眼睛发红的,捂着胯下的,双腿打颤的……男人的丑态全都暴露了出来。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
莫说他们身处母猪赛貂婵的军中,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他们眼下的反应,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老大,可、可以上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捂着鼓囊囊的下面,抖着双腿,咽着口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头儿。
将领的定力自然是比较强的,暂时还没有失态。
可是,他也很久没见过女人了,这里又是山里,远离人居,做什么坏事也没人知道,身强力壮的他们有理由当君子吗?
他的目光,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
岸边有一堆朴素的衣裤布鞋,还有一筐筐的草药和镰刀、绳索等物品,再细看那些女人,似乎也没有多少姿色,看来,她们真是来山里采草药的村妇无疑。
不睡白不睡!
于是他利索的扯掉腰带:“都上了,别弄死人就行!”
“兄弟们上啊――”立刻,数十名即将进宫保护公主、皇子们的精英士兵冲出草丛,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那群白生生的女子奔去,嘴里兴奋的吼叫着,就像发了疯的野兽。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救命,救命啊――”
“兵哥哥手下留情,妹妹我才十八岁,还是清白之身呢……”
“兵哥哥,好痛,轻一点……”
……
女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四散逃开,但哪里逃得过野男人们的魔掌?
很快,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苟且之事的怪叫声。
山坡上的训练场里,兵奴们面面相觑,他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不是强行冲进营帐里找点药给十六号?
但场边还有一名持刀士兵坚守岗位,冷冷的盯着他们。
他们若是有所异动,这士兵一喊,其他人便都听到了。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他们正在犹豫,突然,一条人影从营帐后面转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那名士兵身后,稳稳的站住,双手握紧一柄巨大的、锋利的弯刀,高高的举起来。
风吹树摇,发出“沙沙”的声响,而山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喧闹,都很好的掩盖了那人的脚步声。
那人面对众兵奴,众兵奴看看那人,惊异不已:这人是谁?又想干什么?
………………………………
第025章 反叛,复仇者的宣言
那名士兵起初以为他们是在盯着自己,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转过身来。
而那柄弯刀,就在这个瞬间,毫不犹豫的、毫不留情的劈下去。
人头与血光齐飞。
如此血腥冷酷的场面,连众兵奴都惊呆了。
这人……好狠!屠夫也不过如此了。
一刀砍掉士兵的人头后,那人似乎有些累了,喘着粗气,将手中的弯刀丢掉,而后抹了抹脸上的血,走到众兵奴面前:“我是来救你们的。现在是你们逃走的好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你们要不要跟我走?”
直接,利落,绝不优柔寡断和拖泥带水,如同他刚才那一刀。
众兵奴才勉强从刚才那一刀中回过神来,听了这话,一时间又风中凌乱,不知该做何感想和回应。
几秒过后。
那名年长的兵奴亮了亮腕上的手铐,冷静的开口:“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救我们?你打算如何救我们?又想要我们为你做什么?”
众兵奴看向他,不愧是一号,反应够快,也够冷静。
“一,我曾是奴隶,现在是复仇者。”
“二,我需要人手,而你们是我想要的第一批力量。”
“三,是我设计将当兵的全部引开。我能撬开你们的镣铐。我已经制订了离开这里的路线,在山下和城里准备有安全的藏身地点,存有足够的食品和药品,只要你们愿意,我保证带你们安全的离开。”
“四,如果你们现在愿意跟我离开,待你们养好伤后,你们可以选择追随我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也可以选择自行离开,我绝不勉强。”
众兵奴又呆住了,这人……口气也太大了吧?
他到底哪来这样的信心,连“创造一个新的世界”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年长的一号兵奴定了定神:“希望你能给我们看看你是奴隶的证据。”
那人完全不啰嗦,将左腿高高抬起来,搭在栅栏上,而后掏出一把匕首,划开裤腿内侧的布料,一扯:“这就是凭证!”
在他的大腿内侧,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显眼的骷髅标志——晴国奴隶的标志!
对于这个标志,他们太熟悉了,这人确实是和他们一样的奴隶。
一号兵奴松了一口气,又问:“你如何确保那些人追不上我们?”
那些兵爷个个身强力壮,兵器充足,而他们皆是遍体鳞伤,饥困交加,根本不可能逃得很远。
那人将腿放下来,甩着手中的匕首,淡淡的道:“那些女人是我花大价钱从窑子里请来的高手,凭她们的本事,可以将这些当兵的缠到你们安全的躲起来为止。”
这些兵的弱点是什么?
想女人而不得!且在外训练,军纪不严!
所以,她就拿着那笔从柳青青那里“借”来的钱,去窑子里找这些经验丰富、以一挡十的风月高手,让她们冒充采药的村姑,跑来这里诱惑这些当兵的。
她确信这些没用的晴国士兵,绝对抵挡不住女人的诱惑。
而她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乃是因为她和她母亲也认识不少兵奴,听他们说过这里有一个野外训练营,兵奴们经常被带到这里陪训,往往都是有来无回。
早在她从乌帝城潜回晴州的路上,就已经琢磨过要来这里救走一批兵奴,将他们培养成她的第一批部下,为此,她断断续续的观察了这里很久,也做了很多准备。
今天的这场行动,于她可谓是水到渠成。
众兵奴都呆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连这种手段都能想得出来?
这人到底是天才,还是疯子?
景琅说完以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尖端和一侧都很锐利的铁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撬锁,谁愿意跟我走?”
这些镣铐的钥匙应该都在将领的身上,她不能冒险去偷钥匙,最好的办法还是撬锁。
晴国的军队缺钱,军中镣铐的数量又极为庞大,镣铐上的锁不太可能做得很精细,她相信这些锁并不难撬。
到了这时,众兵奴开始相信这个人不简单了,只是……逃走有这么容易吗?
他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他们当然想逃。想过无数次。然而,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他们又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更糟糕、更悲惨的选择?
朝廷对于奴隶的逃走与背叛可谓是绝不容忍,他们若是逃走,朝廷一定会追查到底,他们拖着这样的身体与身份,就算逃得了一时,又能撑多久?
“时间不多,走或不走,必须马上决定。”景琅丝毫没有劝说他们的意思,冷冰冰的道,“我数到五,愿意走的请直说。”
“一。”
“二。”
“三。”
她数得一点都不慢,完全没有要等他们的意思。
“我走!”她还没数完,一号兵奴已然大步上前,伸出双手,“请给我解开镣铐,以后不论是天涯海角或刀山火海,我都追随您到底,绝不背叛!”
咔嚓。
他刚说完,手铐就已经解开了。
他吃惊的看着对方蹲下来去撬他的脚镣,不敢相信:禁锢他的镣铐,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解开了?
景琅将铁丝插进脚镣的锁孔里,来回转了转,脚镣也开了。
而后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丢给他:“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怎么用你自己决定。”
接着她环视四周:“还有谁想要自由?”
“我!”
“我!”
……
一个个兵奴走上来,将镣铐交给她。
其实,既然他们当中有人决定逃走,其他人也必须一起离开。
因为晴国对奴隶实行的是责任连带制,同一支队伍或一起干活的奴隶,若是有人犯下重罪,其他奴隶也将同罪同罚,所以,同队奴隶之间要么一起背叛,要么就只能互相监督,没有别的选择。
而他们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同伴,所以,一号兵奴带头以后,其他人立刻选择了一起离开。
景琅的动作很快,兵奴们的动作也很快,镣铐一解开,兵奴们或迅速给自己和同伙上药,或迅速收拾衣鞋,或去捡真刀实枪。
不到半柱香时间,所有人就勉强收拾妥当,跟着景琅下山。
而山坡下,男人的荡笑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仍然不绝于耳,显然,这场“盛宴”没那么快结束。
“走。”景琅挥了挥手中的刀,领着众人往早就看好的路线离开。
………………………………
第026章 逃亡,行踪成谜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了,那些士兵终于玩得尽头了,一个个软着双腿又心满意足的爬上坡来。
“妈的,只不过是搞几个女人而已,竟然这么累,老子都快走不动了,不过真他妈的爽死了,没想到村姑的滋味也这么呛……”走在最前头的士兵边喘气边聒噪,但很快,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震惊的盯着眼前的营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而后重重拍了自己一巴掌后,他嘶声吼起来:“逃走了!那些兵奴逃走了!那些兵奴他妈的全逃走了――”
营地一阵混乱。
数十名士兵拖着无力的双腿,在营地和营地四周搜查起来。
营地的兵器,但凡轻点的,几乎都被带走了。
所有的饮水都被倒光,食物和药材也全被带走。
“那些女人!”将领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吼,“那些女人有问题,立刻去将那些女人抓回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阵巨大的晕眩袭来,他脚步踉跄了几下,栽倒在地上。
在他晕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他的手下也纷纷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些水……他们完事后喝了那些女人带来的水,水有问题。
只是,他们知道得太晚了。
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山风吹过,宛如恶魔的嘲笑。
很快,天色从暗转黑。
离训练营二十余里的另一座山的山腰间,景琅领着十六名兵奴进入一个洞口很隐蔽的山洞里,点燃插在石壁上的火把,而后环视众人:“你们暂且在这里养伤,待身体好些以后,我再带你们离开。”
众兵奴打量这山洞,又在心里感慨,这人,还真是心思慎密,考虑周全。
山洞不大,被岩石分隔成几个小区域,应该能勉强容下他们。
山洞还打扫得十分干净,地上铺着席子和被子,角落里堆着木柴、水、食物、药材和衣物、炉具等用品,看份量,够他们住上好几天的。
山洞角落里倒挂的石柱上滴着水,在下方形成一个小水洼,简直就是天然浴池。
只是,水洼旁边坐着一名老者,老者看到他们进来,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升火烧水。
火很微弱,没有产生薰人的烟气。
兵奴们盯着老者,眼里俱是警惕。
“这是我请来的大夫。”景琅道,“他不会说话,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而且医术不错。我这几天有事,不能过来,就由这位大夫给你们疗伤,你们只要竭尽全力,莫要让人发现山洞就好。”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这些兵奴不是初出茅庐的新兵,如何掩饰行踪,她相信他们心里有数。
一号兵奴在她的身后问道:“我们并没有逃多远吧,躲在这里安全吗?”
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无法远行,而军中很快……不,应该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背叛,一定会全力搜捕,他有些怀疑躲在这里的安全性。
“放心吧。”景琅头都不回,“很快就会下雨,你们的痕迹会被彻底冲刷干净,我也会转移追兵的视线,只要你们老实呆在这里,就是安全的。”
她问过城郊的老农,老农说今天晚上一定会下雨,所以她选择了在今天下午动手。
众兵奴:“……”
这人,也许真的能行。
一号兵奴张了张嘴,想问“阁下如何称呼”,但他最终还是把嘴闭上。
他们一定会有足够的时间认识这个人,了解这个人,并与这个人并肩作战,所以,他们什么都不必问,只要专心养伤就好。
景琅弯腰走出半人高的、有岩石和灌木丛遮挡的洞口,往山脚下走去。
几里外的树林里,系着一辆双驾马车,宽敞的车厢里堆满了皮囊,皮囊里全是水,很重。
就像马车里塞了十几个壮汉。
她跳上马车,抖动缰绳,马车就辘辘驶离,在地面上留下相当明显的车辙。
而马车前面的马灯,在黑夜里映出昏黄而显眼的一小簇光圈。
今晚的雨会把兵奴们逃走的痕迹冲刷干净,但应该冲刷不掉这辆马车留下的痕迹,加上她会刻意让人发现这辆马车的行踪,一定能引开追兵的搜捕方向。
朝廷再怎么不能容忍奴隶的背叛,但也不可能为了区区十六名兵奴耗费太多的时间和人力,她这边只要能撑过最初的十几天,朝廷迟早会削弱追捕力度。
临近午夜的时候,雨终于落下,不大也不小。
而马车也行驶到离城门只有几里的地方,景琅将马车驶进路边的树林,停下,将车厢里的皮囊戳破。
皮囊里的水流出来,落到地面,与地面上的雨水混成一片,了无痕迹。
将所有的水都放完后,她先放一匹马自由,而后轻松的驾车到一个山谷边,解开缰绳,将马车拆散以后,和那些空空的皮囊一起,全都丢进山谷里。
再看看地面,因为没有载重的缘故,马车并没有在地面上留下明显的车辙,待地面干透,所有的痕迹都会消除。
又检查了一遍四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后,她拎着马灯,骑马离开,迅速消失在雨夜之中。
次日上午,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地面迅速变得干燥起来。
下午,追兵们在搜索了半天后,沿着隐约可见的车辙追到了这片树林里。
仔细搜索过后,他们发现了兵奴们的破鞋、衣角、镣铐等物,然而,那辆可疑的马车和十六名兵奴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不见半点踪影。
那么显眼的一辆马车,那么多名显眼的大汉,到底是如何在树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没有人知道。
晴州官府未解的悬案记录簿上,因此又多了一个记录。
追兵们在树林里白忙的时候,景琅回到了已经离开十几天的柳府。
她一进后门,就敏锐的发现事情不对劲。
已近晚饭时间,后院应该会有下人出没或小姐们在玩闹才对,然而放眼望去,到处一片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
出了什么事?
她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往柳纤纤的居住行去。
没过多久,前方传来女子凄惨的哭声。
她加快脚步,转了几个弯后,柳夫人的院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雕梁画栋的门廊下,比地面高出约莫一尺的台基上,柳夫人坐在椅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身边站满了府里的女眷和她的亲信。
她的姿态,就像官老爷在堂上审案一般。
………………………………
第027章 奸情,姨娘被诬
景琅一眼就注意到,柳夫人身边的人里,没有柳纤纤及其母亲付姨娘。
而大门台阶下的空场上,汇聚了大批丫环、护院和下人,他们围着什么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哭声就是从他们的中间传出来。
景琅心里隐隐有点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的上前。
“夫人,我虽然与关先生是旧识,但我与关先生真的没有任何暧昧之举,还请夫人明察,莫要让妾身蒙冤受屈。”这是付姨娘带着哭腔的声音。
接着是柳纤纤的声音:“关先生的人品如何,府里上下有目共睹,他怎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这么多年来,我母亲也是恪守本分,从未做过任何有违家规之事,还请夫人切勿听信小人谗言。”
“知人知面不知心。”柳夫人冷笑,“证据确凿,你们的辩解实在无法服人。”
柳纤纤道:“人证可以收买,物证可以伪造……”
“如果连人证和物证都不足以相信,那你口口声声说付姨娘和关先生人品好,岂不是更不能相信吗?”柳夫人冷厉的驳斥。
柳纤纤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付姨娘于是又哭:“夫人,我真的是清白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
景琅钻进人群,看到付姨娘和柳纤纤都跪在地上,看起来跟犯人几乎没什么两样,尤其是付姨娘,估计在日头下跪了不少时间,衣服湿透了,脸上的妆模糊了,声音也哑了,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在她们的身边,还跪着三个人。
一人是颇为儒雅的中年书生,应该就是所谓的关先生了。
一人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书童、秀才之类。
另外一个老太太,看那尖酸刻薄的面相和暗含得意的眼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景琅目光一转,问身边那个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且喋喋不休、显然十分爱嚼舌头的下人。
那下人完全没功夫看她,只管盯着场上,嘴里兴奋的道:“付姨娘跟关先生的奸情被发现了呗,夫人正在审理呢。”
“关先生是什么人?这两人的奸情是如何被发现的?”
“关先生是以前在府里教几位小姐读书的书生,两年前就不干了,在外头办了个学堂,哦,他家住得离咱们府不算远。听说他和付姨娘的奸情已经持续几年了,是他身边的书童首先发现的,然后向夫人告发,夫人一查,嗬,竟然在关先生的书房里发现了付姨娘的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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