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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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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男人身边的几千骑兵,也紧随其后,全跑了。

    叛军全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传说中所战披靡、无人可挡的男人,连打都不打就跑了?

    可是,荒坟山深处的另一侧,便是遍布死亡危险的无人区,朝廷军跑去那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将军,要不然咱们就堵在这里,等他们投降或死在无人区里?”有将领问。

    “本将军知道那个男人的用意了。”苏尔寒思索过后,大笑,“因为正面对战他没有胜算,这样的环境也不利于他设下厉害的陷阱,于是他便剑走偏锋,不惜以己方为诱饵,想将我们也拉入无人区的危险境地中,让双方在无人区里拼生存的机率!”

    无人区,那是一片从来也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更没有人看清过其面貌的广袤区域。
………………………………

第321章 神机妙算,掌控一切的男人

    苏尔寒也没有进去过,也不了解其中的详情,他只知道无人区存在不知有多深的沼泽,存在看似普通、实则吞人不见影的流沙,存在随时都会崩塌的石山与土山,存在会吃活物的植物,还有数不清的毒虫瘴气,还有不知何时会出现、也不知何时会消失的浓雾……

    总之,那片不知有多广的无人区是活人的禁地,但凡脑子正常的活人,都绝对不会想踏入一步。

    他也绝不认为叛军闯进这片禁区是明智的行为。

    “将军,”有人问了,“那咱们现在是要守,还是退?”

    进攻?那就相当于与朝廷军同归于尽。

    可朝廷军才有多少人啊?十万叛军与三万朝廷军一起死在禁区里,谁吃亏?当然是叛军吃亏,而且是吃大亏,所以,他们是万万不能去禁区追击朝廷军的。

    如此,他们只有“守”和“退”两个选择。

    苏尔寒沉默。

    叛军闯进禁区去追击朝廷军的后果,人人都会算这笔帐,不用他解释。

    但守和退……同样是两难的选择。

    叛军若是撤退的话,朝廷军肯定会跑出禁区,从后头偷袭。

    叛军若是留守的话,能守得几天?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做主动送死的事情,他既然敢把朝廷军带入禁区,那就一定有活下去的办法,如此,叛军能守得了多少天?

    “将军,天色要暗了。”有人提醒苏尔寒。

    优柔寡断乃是带兵打仗的大忌,苏尔寒从不让自己犯下这样的大忌,于是他当机立断:“守!咱们就按照计划,在这里守上三天,朝廷军出来一个杀一个!”

    朝廷军一直追在他们的后面,进入荒坟山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能有多少时间做好在禁区生存下去的准备?

    而且就禁区那种地方,是提前几天准备就能战胜的地方吗?他不相信。

    所以,他要赌,赌朝廷军在禁区里熬不了三天!

    他之前观察过了,朝廷军携带的粮草并不多,经过这么多天的消耗,估计也快见底了,禁区也不可能存在足够的食物来源,他真不信朝廷军能在禁区里熬得久。

    就算三天以后朝廷军还没有死绝,估计也是奄奄一息了,到时他完全可以留下一小部分兵力守在禁区外围,而后带大部分兵力赶去雾阳城,如此,他就不必担心朝廷军能活着逃出去了。

    他的策略,得到了将领们的认同。

    没有人认为他的策略是错误的,事实上,他的策略真的没有错,算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了,然而――然而那个男人对于这片禁区的了解和掌控,远远乎所有人的想象。

    早在踏入禁区之前,那个男人就将禁区的详细地图交给将领,让他们务必带好、管好自己的队伍,务必走对路径,务必选对歇息地,绝对不能踏入任何危险的区域。

    姒琅和二号、八号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那份地图,当时心里的感觉,唯有“震撼”两字可以形容。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他居然拥有如此详尽的禁区地图?

    地图上不仅画出了详细的、安全的活动路径和歇脚地及其面积大小,还详细的用红色圆圈画出了所有值得注意的危险区域,比如哪里是沼泽区、流沙区、石崩区,比如哪里是蚁窟、蛇窟、鳄鱼区,比如哪里的瘴气重、哪里的雾气重,等等,非常详尽。

    不是对这片区域足够了解的人,绝对不可能画出这么详尽的地图,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片区域?难道他是从别人、别处得到这些地图?

    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人听说过世间存在这样的地图,只是看看其他将领那种震惊的、不敢置信的表情,就能确定这一点。

    姒琅只能认为,这个男人曾经来过这里,深入探索和研究过这里,对这里极为熟悉并早就画出过这里的地图,才敢这么从容的带领大军进入这里。

    而到了这时,她也才彻底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求所有将士都带上各种野外生存所必须的药物、工具等,包括在前往这里的路上,七千名步兵在军医的指导下,沿途采摘和收集各种草药。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闯进禁区并在禁区里生存做准备!

    这个男人,一定在去找关雄借兵之前就想好了如何截击和分流苏尔寒的大军。

    所有人,都差那个男人太远了。

    姒琅像其他将士一样,拿驱虫防蚁的膏药擦拭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心里不断惊叹着那个男人的谋略和胆识。

    同时,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是从香河军营里带来的,厚实、柔韧,并在军营里用草药水泡过,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夏天穿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不合适了,但现在想来,这样的衣服不仅可以防止虫蚁叮咬,还可以防止各种勾划擦拉。

    总之,就是一句话,那个男人将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了最好的准备。

    所有人都准备好后,朝廷军开始按照地图上指示的路线,分头、分批踏进透着浓烈死亡气息的禁区。

    进去不久,天色就暗了,前面湿气颇重,夜雾也隐隐出现,想在前方找到升火的木柴,很难,而且即使有详尽的地图,谁又敢在这种鬼地方随意行动?

    到了这种时候,朝廷军手里掌握的一支“奇兵”派上了巨大的用场。

    这支奇兵就是――荒草人!

    这些荒草人都是以树枝为“骨”、以荒草为“肉”,现在又值夏天,这些树枝和荒草被割下来几天后已经干了、枯了,完全可以拿来烧火,而且还是每人拿“两个”,数量众多,足够全军烧上好几个晚上了。

    就算数天后这些“荒草人”全被烧尽了,禁区里也有少量植物可以现在就砍下来,贮存,晒上几天,以供以后所用。

    当黑暗笼罩禁区,地图上标注的各个或大或小的“安全点”已经升起篝火,将士们围在篝火边进食、服药和歇息,看起来颇为轻松,完全没有团灭的迹象。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跟别人打听过,但没有一个人肯说明那个人的身份。”现在,城府深沉的八号和沉默务实的二号在提到、看到那个男人时,眼神和声音都透着深深的敬畏和折服。

    “不仅如此,别人还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我们,看来我们真的是井底之蛙,不懂的事情太多……”

    “我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姒琅轻声道,“在那之前,一定要看他怎么做,好好跟他学,这样的机会,这辈子大概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跟着他的这些时间里,所学到和领悟到的东西,胜读十年书,且终生受益。
………………………………

第322章 困不住的男人,走不了的叛军

    二号和八号点点头,拉上浸过草药水的口罩,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在这个地方,自认有点本事的他们,还真是平庸得不能再平庸了。

    平静的一夜过去,阳光普照大地,禁区里也变得明亮起来。

    叛军仍然守在禁区外面,禁区里的朝廷军则派出多支灵活的探索队伍,依照地图上面的指示去寻找可以饮用的树汁、草根、净水等等。

    只是,这些水源十分有限,而且所处的地方颇为危险,取回来的量并不多,全军光是忙这个就能忙上一整天。

    但相比水源,干粮在进入禁区的次日就啃完了,食物似乎成了大问题。

    禁区有蛇,但蛇是毒蛇,而且都聚在蛇窟,数以万计,四周的环境也很危险,那不是人应该靠近的地方。

    禁区有鼠,但谁也不知道那些鼠是不是携带有毒素,既不便抓捕,也不能乱吃,万一患了鼠殃什么的,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禁区还有鳄鱼,但鳄鱼聚在鳄鱼潭,四面都是沼泽,同样不能冒险。

    ……

    所以,想在禁区找到吃的,很难。

    但是,这又怎么能难得住无所不能的统帅呢?

    那个男人下令:“从今天开始,每日斩一百匹马为食。”

    千人分食一百匹马,相当于十人分食一匹马,勉强能撑住一天。

    按照军中目前还有两千七百多匹战马计算,全军能够在禁区里撑上将近一个月,而这,算是很漫长的时间了。

    如此,全军终于明白,统帅为什么将关雄手下的战马全都带了过来,就是为了作为备用的粮食。

    杀掉这些战马……每个将士的眼里都是黯然,对于他们来说,战马是他们的同伴,让他们宰杀掉这些“同伴”用以烹食,他们实在是不舍。

    然而,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为了生存和胜利,莫说战马,就是牺牲人命都不能犹豫。

    他们能做的,只能是让战马在沉睡中迅死去,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

    禁区里的种种,苏尔寒初时并没有想到。

    待他想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但在他想明白这一切之前,三天的“留守”时限过去了,禁区里没有任何动静,既没有朝廷军跑出来,也没有传出惨叫声之类的。

    “将军,咱们现在?”有人来问。

    苏尔寒想了想,果断下令:“撤退,即刻赶赴雾阳城!”

    申东牙虽然是叛军最高统帅,但他才是那个被寄予了最高厚望去冲锋陷阵、最终摧毁朝廷军的那个人,没有他,申东牙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荒坟山深处守了三天的叛军们终于来了精神,一个个收拾装备,跟随大军走出荒坟山,准备去雾阳城大显身手。

    然而,苏尔寒还没有走出荒坟山,就有探子急匆匆从后面赶来:“将军,不好了,朝廷军冲出无人区,向我军后方出偷袭,后方现在一片混乱……”

    苏尔寒大惊:“朝廷军竟然还有还手的余力?我问你,朝廷军的状态如何?”

    探子道:“看起来好得很,杀得很是生猛……”

    他和所有同伴一样,以为朝廷军在无人区里困了三天,已经被折腾得生不如死,离开的时候众人都没有防范,结果,就被朝廷军从背后狠狠捅了一刀。

    “操!”苏尔寒嘴里迸出一个脏话,掉转马头,“前路留下,中路准备支援,后路全力杀敌!”

    朝廷军没死也好!正好让他亲手将他们给灭了!

    然而,待他赶到后方时,朝廷军又……撤退和躲进无人区。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隐藏在奇形怪状的山头、诡异飘渺的雾气、阴森古怪的各种植物后面的无人区,一时间很是无语。

    又来这一招?

    你打他退,你守他躲,你进他引,没完没了的――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策略?

    “将军?”许久以后,又有人问了。

    苏尔寒沉默,咬牙:“继续守!再守上三天!”

    他就不信朝廷军还能撑上三天!

    十万叛军于是又继续守在无人区入口。

    同时,雾阳城不断传来消息,申东牙仍然未能攻下雾阳城,双方死亡惨重,但夜中天这边不断有零星的援军和物资赶到,申东牙这边却只有他这一支援军了。

    “将军,咱们要不要干脆丢下这边算了?”战事紧急,十万大军却在这里干耗着,有人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也想这么干。”苏尔寒还是很冷静,“但是,我们一走,那个男人就从背后偷袭,或者一直跟在咱们后面,待到雾阳城后再从后面给我们补刀,与夜中天里应外合,你说,咱们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其他将领噎了一下后,狠道,“要不然咱们干脆冲进无人区,跟他们拼了算了?”

    苏尔寒对此只有两个字:“冷静。”

    将领们于是又沉默。

    片刻后,有人道:“将军,要不然您带几万人离开,咱们留下来守着就行了。”

    “你说,留下多少人才能困得住那个男人?”苏尔寒反问。

    将领们又噎住了。

    三万?五万?六万?七万?如果那个男人手下的兵力没有受到大幅度削弱的话,五六万人确实没有大的胜算。

    “啁――”天空中传来嘹亮高亢的雕唳之声。

    苏尔寒抬头,喃喃:“起风了,又来了。”

    他知道,那几只巨雕的爪子上钩着朝廷军的探子。

    天色朦胧的朝朝与暮暮,或者有风刮起的时候,就是这几只巨雕最活跃的时候,他们“吊”着朝廷军的探子,不断在叛军的上方盘旋,将叛军的动向全都看在了眼里。

    叛军如何部署兵力和防线,是否在分兵离开,等等情报,全部都会在第一时间落入那个男人的手里,那个男人不需要出面,就能运筹帷幄,及时做出应对。

    所以,苏尔寒想偷偷带部分兵力离开,也很难做到。

    但,相对于这种无奈和无力,苏尔寒最担心的是全军的士气。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十万叛军原本雄纠纠、气昂昂的赶赴前线,准备与朝廷军杀个你死我活,结果眼看就要抵达前线了,却被反反复复的拖留在这里,打不了,走不了,士气必定会被一点点的磨掉。

    当这十万叛军的士气被彻底磨光,到时……他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很是头疼。

    他只能相信,在十万叛军的士气被彻底磨光之前,朝廷军一定先被无人区给灭了。

    他如此深信着。

    然而,那个男人再一次重重的打了他的脸。

    三天之后,他信心十足的率领大军离开,结果,后方又受到朝廷军的偷袭,朝廷军的身体状况、精神状况仍然好得很。

    于是他只得再次回来守……
………………………………

第323章 谈和,独对千军万马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后,十万叛军已经在无人区入口守了大半个月,粮草被大量的消耗着,根本顾不上送去雾阳城。

    申东牙不断派人来催、来问,但听到那个男人还有反击的余力后,便毫不例外的下令: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赶来阳雾城与夜中天汇合!

    他甚至不敢调苏尔寒过来助他一臂之力,因为,连他也认为,除了苏尔寒,没有任何一名将军能守得住那个男人。

    “将军,咱们剩下的粮草已经不多了……”终于,又有将领向苏尔寒报告。

    苏尔寒咬牙:“省着用!还有,在附近寻找野菜草根,以此补充粮草的不足,无论有多难,咱们都要守到朝廷军死绝为止!”

    还是那句老话,行军打仗很忌讳朝令夕改、摇摆不定,既然一个大祸害摆在这里,那么,在确定祸害消除之前,他绝对不会撤退!

    这是一场意志和实力的较量,谁先放弃谁就输了!

    他不信他在各方面条件都占据明显优势的情况下,会输给被困在无人区里的弱势朝廷军?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苏尔寒带领他的十万叛军就这样一直守着,不再撤离,而且每天都派探子进入无人区看朝廷军死绝了没有。

    所有的探子都是去了都没再出来,也不见朝廷军露面,只有那几只可恶的巨雕仍然每天吊着人在他们的头顶上方盘旋和吵闹。

    同时,雾阳城那边,申东牙开始落下风来,不断催促苏尔寒快些结束这边的战斗,赶紧过去帮他,但苏尔寒没有动摇,始终坚守此处,坐看那个男人弄巧成拙。

    如此,又过去了十几天。

    忽然有一天,雾阳城的探子带着急报赶过来,脸色白得可怕:“苏将军,申大人攻城失败,皇上率领大军出城,正在追击申大人,还请苏大人赶去支援。”

    苏尔寒的脸色终于变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不能再带着十万叛军白白的守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的“朝廷军全灭”。

    “下令全军,即刻出赶赴雾阳城!”他下令。

    终于,久违的出征的号角声响起来,十万叛军打起精神,迅收拾装备,奔赴雾阳城。

    然而,这支叛军早就没有了一个月前那股子滔天的锐气与士气,因为这阵子粮草不足的原因,全军还显得有些虚弱。

    苏尔寒看着全军的模样,心里有些无奈,但同时他又安慰自己:至少,那个男人肯定比自己还惨,自己这么多天的坚守也不是没有成效,要不然那个男人若是上了前线,对全局的破坏更大!

    然而,他还是太乐观了。

    急匆匆的赶了整整一天的路以后,眼看雾阳城离己军不过只有五六百里了,前方又有申东牙的亲信匆匆赶来。

    那名亲信全身是血,落魄不堪,一看到他就捶胸顿足,几乎哭出声来:“苏将军,您怎么现在才到啊?您来得太晚了,太晚了啊……”

    苏尔寒大惊,扶着他道:“申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申大人他……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东牙他没事,但是,”那名亲信抹着眼泪道,“离出事也快不远了……”

    苏尔寒急了:“申将军,您有话直说,莫要如此吓人。”

    “东牙他在撤退的过程中,遇到了那个男人,被堵住了去路……”

    “啊?!”苏尔寒真的被惊到了,与其他人一般齐齐抽气,“姓夜的一直带人躲在无人区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雾阳城附近?”

    “真的在啊,他真的在啊!”申东牙的那名族中长辈兼亲信,不断尖叫,“我们都亲眼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就站在山头,身后都是密密麻麻的军队,我们的眼睛没有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看错!”

    “真的是那个人啊!苏将军,您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是说一直在看着他吗,不是说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这里和困死他在这里吗,为什么他却出现在东牙的面前?东牙现在、现在是走投无路啊……”

    后面有皇上在追,前面有那个男人在堵,东牙就算长了三头六臂,也没办法面对这两个人的夹击啊!

    苏尔寒呆了片刻之后,没让自己沉浸在震惊和打击之中,挥了挥手,狠狠的道:“好,我现在就去会会那个男人!既然他是从我手里逃走的,就由我负责将他灭了!”

    “苏将军,您到底行不行啊,再不行的话,咱们就全完了……”

    “我保证,这次一定会将他击败,否则我就退隐,永世不再出山,不再参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苏尔寒就算再一次输给那个男人,也还是公认的“战神”,而且他不过四十多岁,身体仍然强壮,头脑仍然敏锐,远远未到需要归隐的时候,加上他好战好胜,野心勃勃,很难想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连申东牙的亲信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出――”苏尔寒却不再理会众人的惊愕,跃上马背,策马狂奔。

    他的心里也有无数匹野马在狂奔,在咆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他不服!他不信!他不甘心!

    他一骑当先,冲在全军的前头,甚至将全军远远的甩在后面,很多人在后面追着他叫着他,但他都听不到了。

    他只想马上见到那个男人,亲自确认他刚才听到的消息是真是假,并与那个男人决一死战。

    然后,天还没黑,他就见到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静静的站在大道中央,像一座高不可攀、直抵云霄的山峰,黑布的披风迎风飞扬,每一根不羁的乱都透着不可一世的气息。

    他的身后没有千军万马,他的四周也没有半个人影,他就一个人站在那里,却令苏尔寒觉得自己越不过去。

    苏尔寒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

    他抬头,现在正是下午时分,太阳高挂,阳光炽热,有风吹过,不是幻觉能够出现的时间。

    远看那个男人已经近在咫尺,苏尔寒拉紧缰绳,命令战马停下。

    战马猛然刹脚,高高扬起前蹄,仰头嘶鸣,大有将那个男人踩死的气势。

    但那个男人神色未变,眼色未变,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战马将前蹄放下,就停在男人前面不足半丈的地方,显然很是安静。

    苏尔寒骑在马上,低头看着那个男人,还是觉得那个男人高不可攀:“姓夜的,你竟敢独自出现在这里,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自己的身后可是千军万马,这个男人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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