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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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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是臣应该做的。”景立天就这么一句话,令罗深贵激动不已,连连磕头。
接下来的早朝变得轻松了很多,也早早就结束了。
而后,景立天单独召见了乌蒙使节,提出了将城印与战为君一同交给他们带回去的意思。
乌蒙使节听后哈哈大笑,翘着大拇指道:“景皇帝,你可真够意思,竟然还附送一个战为君给我们,真是太爽了!我国国君知道后一定大大的夸赞你,你果然是我国国君的好亲家,哈哈哈——”
至于景立天为什么会将战为君交给他们,他可能想得到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想不到,但是,这一点都不重要。
就像文正熙所说,就算晴国要将杀害战为君的责任推到乌蒙国头上,乌蒙国也完全不在乎。
“呵呵,那当然。”景立天也笑,“两国的和平是最重要的。”
“放心放心,景皇帝这么有诚意,两国一定会和平的,不会打仗的。”
“那,不知使节何时回去?我好让人将战为君收拾一番。”
“明天吧。我来晴州也很久了,该回去复命了。”
“好,朕今天晚上就让人准备,绝对保证使节一路顺利。”
如此,双方把酒言欢,谈得极为投机。
宴席结束以后,景立天亲自把横岭城印奉上。
次日凌晨,乌蒙使节在一百多名本国侍卫和晴国大内高手的护送下,秘密带着横岭城印和战为君踏上前去横岭关的路程。
他们出城的时候,天还没亮,全城百姓都不知道这事。
待消息传出去时,这事已经过去两天了。
全城无不哗然。
骂的,哭的,怨的,诅咒的,什么悲愤的情绪都有。
接着,朝廷和京城贵族圈里传出内幕:皇上原本是想放过战为君的,要不然也不会拖了这么久都没有处决战为君,就想着拖到乌蒙国忘记这事为止。哪料乌蒙国恨透了战为君,以“发动战争”逼迫皇上交出战为君,皇上为了本国大利,战为君也再次请求为国捐躯,皇上才不得不忍痛,含泪将战为君交给乌蒙国……
这番说辞,多么符合乌蒙国的卑鄙残忍,又多么符合战为君的为人品性?
所以,几乎所有的百姓都信了,破口大骂乌蒙国,诅咒乌蒙国,祈祷战为君此去还能有机会活命。
而战为君,却是知道自己这一去,不仅要死,而且还会被乌蒙国活生生的折磨至死。
他并不怕被乌蒙人弄死,他只是恨,恨自己不是死在动刀见血的战场上。
“乌蒙的畜牲,”他逮到机会就骂,“你们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我若是有机会,一定拉你们下地狱。”
“哼,说得我们乌蒙勇士好像害怕你们似的。”乌蒙使节挖鼻子,一脸不屑,“既然你已经落到我们手中,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不过,”他一脸嘲弄,“就算你有机会,你还敢杀我们啊?你就不怕你们的景皇帝一怒之下,也像对待你一样将战家的人都交给我们杀着玩?”
………………………………
第464章 残酷的真相,崩溃的大将
“放屁!”战为君怒道,“我们的皇上才不会将忠君爱国的臣子交给敌国虐玩!皇上这次会将我交给你们,都是因为你们卑鄙无耻,不愿意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在故国,非要逼迫皇上把我交给你们,好让你们肆意凌辱和杀害!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勇士,却对一个死囚如此计较,这般狭窄的心胸,实在是令人不齿!”
这些话,都是皇上昨天晚上前来给他送行,一边与他喝酒,一边痛心疾首的说出来的,他没有怀疑的理由。
“这些话,是你家皇帝告诉你的吧?”乌蒙使节先是吃惊,而后大笑,“你们晴国人就是这样,总是不愿意正面打仗,就喜欢玩这种弯弯拐拐、狡猾奸诈的阴谋,所以我们乌蒙人,最是瞧不起晴国男人的,一个个都跟娘们似的。”
“你们乌蒙国才是连女人都像男人,终日打打杀杀,与禽兽无异!”
“我们若是禽兽,你们就是伪君子!”这个乌蒙特使也是读过一点书的,打起嘴仗毫不示弱,“战为君,我敬你是晴国难得的一条好汉,就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国家真正想要的是横岭城印,对你却不是非要不可,本来吧,你家皇帝把城印交给我们就够了,但你家皇帝大概是担心杀了你会失去民心,就主动提出把你交给我们处置……”
“不可能!”脖子、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的战为君跳起来,怒目圆睁,“我都已经落在你们手上,随你们要杀要剐了,你还如此污蔑我国的皇上,想挑拨我与皇上的关系,真是卑鄙小人!说什么乌蒙勇士,我呸,就这样也配称为勇士!”
“哈哈哈,看你这般忠于你的皇帝,却被你的皇帝出卖还不自知,真是笑死人了。”乌蒙使节被骂后也不生气,笑得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我骗你,我们乌蒙人从来就没有把你和晴国放在眼里,想欺负你们就欺负你们,想打你们就打你们,你们的皇帝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们有必要骗你?”
“不过我也不跟你争,直接让你看证据好了。”说着他从背囊里取出一只小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丢给战为君,“你自己看。”
战为君双手接过那只巴掌大小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就宛如五雷轰顶。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喃喃着,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打量,脸色越来越白,声音越来越颤抖,“这不可能是真的,我的眼睛一定是出问题了,这东西一定不是真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却哆嗦得厉害,就像手中那个东西有几百斤重,压得他的手骨都要断了。
“这东西你拿了几十年吧,是真是假,你还看不出来?”乌蒙使节嘲笑,“还是说,不怕死的战为君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敢面对?都不敢承认?”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战为君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红着眼睛,还在不断喃喃。
“哼,你连区区一只城印都不敢承认和面对,还敢看不起乌蒙勇士?”乌蒙使节看他这样,很是恶心,“告诉你,战为君,我们乌蒙国的王,就算要送手下去死,也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告诉他理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但是,绝对不会拿甜言蜜语欺骗他,也绝对不会猫哭老鼠假慈悲!所以说,你家皇帝就是个伪君子。”
“至于你,倒真的是条汉子,可惜没什么眼光,跟错了主子,落得个被主人送死的下场,跟家养的狗真没什么两样了。喂,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干脆直接换个主子,跟着我家大王算了?我家大王虽然最讨厌背主之人,但你不一样,你不怕死,能打架,又是被主子亏待的……”
“闭嘴!”战为君怒吼着,将手中的城印重重往乌蒙使节砸去,赤红着双目道,“我生是晴国人,死是晴国鬼,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叛晴国!不管皇上如何对我,也不管我如何愚钝,这都是我晴国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介乌蒙国的畜牲来指指点点!”
“你确实很有骨气。”乌蒙使节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城印,笑,“但是,你口口声声说你与皇上的事情是家内事,那我问你,战家对你来说又算是什么?难道他们不是你的家人,你的主子才是?你们战家没有城印了,军印也被收缴了,你们战家在横岭军中已经失去了名正言顺的统治力,以后,会是什么下场呢?”
战为君眼睛一瞠,心中一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主动赴死,原本就是为了保住战家,然而,他所做这一切,既没有保住城印,也难以保住战家。待他死后,没有了城印与军印的战家,要如何面对那些绝对会伺机夺权和弄死战家的政敌?
“我呢,一定能看到战家灭绝的下场,但你肯定看不到了。”乌蒙使节打着呵欠,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不过,看不到好啊,要不然你多活十年八年的,不仅看到战家覆灭,还看到横岭城成为我国大王的后花园,那你还不是过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堂堂的战为君大将军天天喊着什么忠君报国,结果忠的不过是个卖国的君,报的也不过是一个救不了的国,真是笑死人了!”
“看你都可怜成这样了,我会向我国大王求情,让我国大王给你个痛快,反正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忠心,换得一个好死也不为过。”
乌蒙使节的声音消失了,人影也消失了。
驿站的房间安静下来。
战为君跌坐在地上,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里溢出来。
“皇上,您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国,自己的子民?您以前、您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您还记住吗,是您拍着我的肩膀,亲自将军印和城印交给我,要我保卫边关,奋勇杀敌的,还说以后会亲自带我走到横岭的另一边,去看不一样的景致……”
“您曾经目睹横岭百姓和将士如何被乌蒙人屠杀,当着我的面落泪,发誓只要您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乌蒙人踏进横岭一步,也绝对不会向乌蒙人妥协……”
“您还当面怒骂那些畏惧乌蒙人的将士,说他们不配当晴国人……”
……
他说了很多,眼泪也流了很多很多。
然而,他的眼泪和痛苦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队伍一天天的赶路,横岭一天天的靠近,他的死期,也在一天天的靠近。
他为之一生效忠和卖命的皇上已经出卖了他,还有谁能来救赎他?
………………………………
第467章 分兵上路,还是遭了算计
从乌蒙使节那里看到真正的横岭城印之后,战为君为之奉献一生的信仰,也终于崩塌了。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他浑浑噩噩,精神恍惚,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精神与元气。
没有人理他。
如此,十来日过去了,这一天,他头上的黑布被扯掉了,蓝天白云、阳光绿林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世界,无动于衷。
一大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令他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
“战为君,你被交给我们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横岭了。”乌蒙特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为了防止有人来劫车救走你,队伍要兵分两路,你跟我们骑马赶路,其他人会押送囚车,按照正常的速度走在后面。”
战为君没有反应。
“越是往前,认识你的人越多,想救走你的人也一定越多,我们会给你乔装打扮,不会给你任何束缚,你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呼救或脱身。”乌蒙特使笑,“不过你在这么做的时候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公然抗旨以及挑衅乌蒙国,你没能逃走成功就罢了,若是逃走成功,整个战家都会被你连累。”
他想了想,补充:“如果战家来救你,战家也是逆君,也是抗旨,那么,战家的覆灭将会提早到来。”
“我不会呼救,不会逃走。”提到战家的前途与命运,战为君才有了一丝反应,只是,他的声音早就没有了以往的豪气与硬气,显得虚弱无力,“如果有人来救我,我会亲自将他们赶走……”
“很好。”乌蒙使节对他的表态很满意,“其实战家来救你,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个很好的拖战家下水的机会,不过考虑到我们的安全,我们还是决定秘密带你离开。”
身为乌蒙勇士,他们并不怕死,但是,能不死的话,干嘛要死呢?
而且,战家已经失去了主心骨,又失去了城印与军印,迟早会被政敌吃掉,乌蒙国只要看戏就好,没必要急着在现在弄垮战家。
战为君沉默,在心里祈祷着战家在听闻他被送去乌蒙国后不要做傻事。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只有祈祷了。
几名侍卫解开囚车,将他拉下来,先给他解开所有的镣铐,然后给他梳头洗脸,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帮他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加上他消瘦太多的缘故,这样的他看起来不太像以前的他了。
“赶紧吃点东西。”乌蒙特使丢了一些肉干给他,“接下来我们要骑马赶路,你可不要死在半路上。你若是死在半路上,我们会把你的尸体毁掉,然后跟你家皇帝告状说你逃走了,这样会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吧?”
战为君茫然无神的眼眸里,猛然闪过一丝愤怒。
这阵子,他想过若有机会的话就在途中自尽,这样至少还能死在故国的土地上,没料到,这些可恶的乌蒙人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眼里的怒光很快消失了,他麻木的抓起肉干,努力的啃。
待他到了乌蒙国,一定要想办法宰掉几个乌蒙将领或小头目什么的,这样也赚了,所以,他现在能吃就一定要吃,存点力气。
休息好了以后,乌蒙侍卫牵来一匹马给战为君当坐骑,而后,乌蒙使节带着二十几名晴国的便装侍卫和战为君,开始在官道上奔驰。
在晴国,乌蒙人的长相实在是有些招摇,所以乌蒙使节没有选择本国侍卫同行,而是选择了晴国侍卫一起上路,不得不说,其人心思还是慎密的。
果然,这一路赶去,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这十几骑快马,只当他们可能是奔赴横岭关的官兵什么的。
此去又过了大半个月。
横岭已经不那么远了。
偶尔,行在高处的时候,战为君能隐隐看到巍峨连绵的横岭的淡影,每到这时,他的心里都涌起无尽的怀念与伤感。
这一次,一定是他最后一次看到横岭了吧?
也是他最后一次踏上故乡的土地吧?
也许他还会从家门口经过,却无法去见他的家人最后一面、说上最后一句话……然而,说到家人,他的家人中,又有几个还活着呢?活着的人中,又还能活多久呢?
一时间,他的眼睛也红了。
“看吧看吧,多看几眼,过了横岭,你就再也见不着了。”乌蒙使节似乎很喜欢看他这种挣扎、痛苦、伤感的表情,见一次说一次。
战为君早就失去了与这些人唇舌相讥的兴趣。
他只想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多看一眼他的故乡。
“好了,所有人起来,上路。”乌蒙使节看看众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过了前面那片树林,就能回到官道上了。”
这几天来,他们没有走官道,而是抄近道,从附近的山间小路上走过去,是以路很不好走,晴国的那些侍卫都累惨了,一个个喘得跟盛夏里暴晒的狗似的。
乌蒙使节对晴国人的表现非常不屑,换了他乌蒙国的勇士,绝对没有这么废的。
众晴国侍卫一听,眼睛都亮了,上马的时候精神稍微好了一点点。
一群人,慢慢走下山间小径,往山脚下的树林行去。
走了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到了树林里。
树林里古树参天,被筛到林中的阳光很少,树林里有些幽暗,地面上也是凹凸不平,众人不得不下马,牵着马走过去。
秋风吹来,树摇草动,“沙沙”的声音充斥了众人的耳朵。
突然,乌蒙使节大吼起来:“小心,这里可能有埋伏!”
他同时已经拔出腰间的弯刀。
众晴国侍卫反应慢了半截后,也纷纷拔刀,紧张的东张西望:“埋伏在哪里?”
在幽暗的环境中,到处都是飘摇的草木,他们看不到什么埋伏或刺客,但又觉得好像到处都是群魔乱舞。
“嗖嗖嗖――”突然,“沙沙”声中,隐隐响起了利刃破空的声音。
“有箭!大家小心!”
然而,来不及了。
一枝枝利箭,顺风射来,几乎全都命中了侍卫或马匹。
而射箭的人,也在射出箭前的几秒时间里,从地面上、草丛里、树干后、大树上冒出来,一个个都是黑衣劲装,没有蒙面,且身手极其矫健灵活,宛如脱兔一般。
“杀了他们――”乌蒙使节大吼着,挥着刀率先冲上去。
这种树林茂密和地面不平的环境,并不适合射箭,所以射箭这种手段用一次就够了,接下来双方还得真刀实枪的正面搏斗。
只是,他有些心惊:这些人竟然都不蒙面,这是不怕暴露身份吗?
也就是说,对方准备将他们全部杀掉不成?
………………………………
第468章 覆没,全中了她的大阴谋
黑衣人射出第一箭后就丢下手中的弓,挥着兵器扑上来。
双方很快厮杀在一起。乌蒙使节扫眼看过去,对方的人数大概二十来人,与己方人数差不多,但是,这些人竟然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出手狠辣的高手,水准都在晴国侍卫之上。
而看他们的身法和杀法,不像是军人,反倒像是杀手。
杀手?为什么杀手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们到底受雇于何人?
“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想干什么?”乌蒙使节看到晴国侍卫打得有些力不从心,心里急了,吼道,“我们奉皇上的旨意前往横岭办差,你们如此出手,可是抗旨,要灭九族的!”
黑衣人不理他,只管一味的杀人。
“你们是战家人吧?”乌蒙使节怒火中烧,“是打算来劫走战为君的吧?告诉你们,一旦战为君被你们劫走,你们战家就要沦为朝廷的重犯了,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我们怎么会是战家人呢?”一个悠然的声音响起来,“战家人可不敢干这种事情。敢干这种事情的,当然是我啦。”
乌蒙使节循声一看,前方某棵大树那根横伸出来的、很大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年纪很轻,穿着藏青长衫,风姿出众,正晃着双腿,兴致勃勃的观战。
“你是什么人?你是与乌蒙有仇,还是想救走战为君?”乌蒙使节边打边想朝那人冲去。
“我啊,就是景立天一直在找的四公子。”姒琅笑,“严格说来,我只是与景立天有仇罢了,但我既然要接替景立天的位置,那就一定会与乌蒙成为敌人。”
“你就是四公子?”乌蒙使节倒抽一口冷气,“你还要造反?”
“没错。”姒琅笑,“所以,你和这些人都死定了,战为君我也一定要劫走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乌蒙使节在吼话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晴国侍卫居然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心头暗惊,“你有种就告诉我真实的身份。”
“好吧,反正你们都要死的,我就告诉你们无妨。”姒琅擦了个响指,“我嘛,用你们能理解的话来说,其实就是景立天的私生女,与你们国家的第一王子妃景嬛是死敌的景久久公主。”
“景久久?”乌蒙使节大惊,“嫁去黑月国的那个?”
姒琅又擦了一年响指:“没错,就是那个。”
“我不信!”乌蒙使节疯狂的挥着弯刀,狂吼,“黑月皇后已经与夜中天成婚,我没听说过她有暗中离开黑月、不在墨月城的消息!”
“你当然是这么认为的。”姒琅笑,“若是让人知道了真相,我还怎么在这里兴风作浪?”
“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直,让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冒充我,待在墨月城不就好了。”
“……”
乌蒙使节又震惊片刻后,不得不服:“果然好计策,难怪景立天直到现在都找不到四公子的影儿……”
“多谢夸赞,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所以你死在我的手里,一点都不冤。”
“你、你非要救走战为君,是想拉拢战家谋反?”
“呵呵,这些事情,你还有余力关心么?”
大树下,乌蒙使节已经捉襟见肘了。
“战为君被劫,景立天一定会怀疑是战家干的,不会放过战家的!”乌蒙使节怒吼着,身体一矮,从对手的身边滑过去,冲向已经没有战斗能力的战为君。
战为君死了,这个景久久就没法向战家交待,而染上嫌疑的战家,同样也没法向景立天交待,最后,战家只能成为这次事件的牺牲品。
“战为君再次被劫,怎么会跟战家有关系呢?”姒琅的口气满是惊讶,“战为君可是你带走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结果你没有出现,战为君也没有出现,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当然是唯一的嫌疑人,关战家什么事?”
“这里离横岭已经不远了,战家有充足的理由要救战为君,也只有战家有这个能力,战家怎么可能没有嫌疑?”乌蒙使节杀向又一个冲出来拦住他的黑衣人,边打边吼。
姒琅笑:“你可能不知道吧,今天可是中元节。你知道中元节对横岭人意味着什么吧?那可是横岭人一年中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在这一天,所有人都不能出远门,必须要聚在一起,举行仪式,悼念和祭祀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亲人与将士。”
“战家人也是一样,不仅要全族出席军中的祭祀仪式,还要主持祭祀,他们的亲信、心腹、部下也同样要出席,而且这里离横岭城再怎么说也有四五天的马程,谁有功夫和时间来这里劫人?”
乌蒙使节听得目瞪口呆:“你、你竟然算到了这种地步?但、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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