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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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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我宁可不去救千千万万,也要保住我的家人。”

    “最后,告诉安安,就说无论她原不原谅我,都请她努力的活下去,因为,她是父亲的一切,是父亲的最爱。”

    “安安不会有事,我保证,战家一切会保护安安……”战为君缓缓的道。

    “不,”诸葛军师却在这时候说话了,“你说的对,安安必须要由你来守护,所以,你不能死,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亲自保护安安。”

    “呵呵,我还能活下去吗?”战誉苦笑。

    “当然。”诸葛说得异常坚定,“只要你想活下去,那么,我们现在就带你离开。”

    “多谢诸葛军师的好意。”战誉说得十分客气,而后看向战为君,“将军,父亲,你能容忍我这个叛徒违抗圣旨,成为逃犯和战家的污点吗?”
………………………………

第475章 给你,活下去的理由

    战为君早就放开了战誉,并像彻底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在石床上,声音愈发的苍老:“我没有权力决定你的生死,你的命运,你自己决定,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儿子、我的女婿,我的战友……”

    “多谢。”战誉似乎在笑,“今天晚上,能够看到你们,我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

    “安安在等你回去。”诸葛军师却又忽然道,“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永远的保护她。”

    “我总有死亡的时候。即使我现在陪在她身边,将来也会永远的离开她,她总要面对这一天的,她能不能撑住,皆看她的造化了。”战誉的声音,透着不堪的疲惫,“我很想念父母,很想念姐姐,尤其想念红衣,除了死亡,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他们……”

    “你死了,也见不到他们。”诸葛军师很残忍的指出事实,“你只有活着,才能看到生的或者死的人。还有,除了死去的父母、姐姐和妻子,还有活着的女儿,活着的我们,我们永远是你的兄弟,你的亲人,你的朋友。”

    如今,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战誉选择了死亡。

    “我已经陪了活人太久。”战誉轻笑,“我也已经活得太累。所以,你们回去吧。”

    “战誉――”一直跟姒琅趴在石床底下的战荣钻出去,怒道,“你不用装得这么坏人!你不就是害怕你不死的话会连累战家,所以觉得自己非死不可吗?妈的,战家有这么孬种,需要你牺牲性命去保护吗?”

    “是啊,”战红裳也爬出来,“将军犯的罪可比你严重多了,但将军也活了下来,你又为什么不能活?战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懂得变通。”

    诸葛军师道:“这条地道就是证据。我有的是办法,既能让你活下去,又能骗过朝廷的耳目。”

    战誉却已经转过头去:“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战誉,”年轻气盛的战荣捋袖子,“你逞个屁的英雄啊?你不就是投靠太子,差点坑了战家吗,但战家也没有被你坑到是不是?你以前立下的功勋,你为战家所做的,已经足够赎回你的罪孽,你吖的不用拿性命去赔罪,以后你就带着安安离开横岭,别出现在我们家面前就行。”

    诸葛军师继续道:“战誉,既然你已经决定要为安安豁出一切,那就负责到底,干脆连朝廷都一起背叛好了。背叛到一半就良心发现,那之前的背叛不是白费了么?”

    众人:“……”

    这种劝阻,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战誉还是不回头:“你们走吧,我很累了,要歇息了。”

    战荣吸气,吐气,然后挥着拳头,准备扑上去,但被别人给拦住了。

    “你想死是不是?我现在就揍死你!”战荣骂,“有胆子背叛战家,没胆子背叛朝廷,你这算什么?你们别拦我,让我打死他。”

    “你们,不也不敢吗?”战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战荣被噎住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静默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从地上冒出来:“战誉,我可以向你保证,会给安安小姐她想要的生活,并保护她一辈子,同时我还能保证你的事情不会对战家产生任何影响,如此,你要不要活下去?”

    众人低头一瞧,就看到姒琅不疾不徐的从床底下爬出来,爬得特别优雅,特别从容,就跟皇帝上朝似的,只不过皇帝是从后堂出来,她是从黑暗中爬出来罢了。

    连战誉都慢慢的转过身下,往地上一瞄。

    姒琅站起来,优雅的整理和轻拍衣服上的灰尘:“我想让你活下去,就想我想了很多办法让战将军活下去一样。当然,我知道你们的脾气,我并不想让你们为我效力或卖命,我只是想通过你们拉拢战家或让战家欠我人情,以后不要来破坏我的大业罢了。”

    在一片瞠目中,她顿了顿,继续:“你之所以决定去死,一是无颜面对战家,二是生怕自己不死,朝廷就会猜忌和打压战家,你认为现在的战家已经经受不起风吹雨打。其实,你的顾忌并没有错。”

    众人:“……”

    她还真是敢说啊,这么不委婉?

    而战誉则只是沉默。

    “可是,我出现了。”姒琅说得毫不惭愧,说得天经地义,“我不仅能实现你的愿望,还能做到战家做不到的事情,战将军会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据。”

    众人:“……”

    战为君则露出又无奈、又无语、又头痛、又复杂的情绪。

    战誉却还是不说话。

    “我可以秘密带安安小姐去晴州,让她成为晴州首富的义女、干女儿或者真正的女儿,让她嫁给她喜欢的、人品好的贵族子弟,我保证全京城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保证全京城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

    “至于你,一定是不能留在战家了,你可以选择出家,可以选择浪迹天涯,可以选择留在京城,保护守护安安小姐。当然,你愿意为我效力,那更加好。”

    “至于战家,”姒琅说着,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手里抛玩着,右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手里抛玩着,“左手是城印,右手是军印,只要你愿意活下去,这两件东西我就还给战家,如何?”

    本来,这两件东西她是想留着去动摇战为君的,但看到战誉后,她突然就很想留下战誉。

    她相信,如果她能说服战誉活下去,战家的人一定会非常感激她,她对战家的影响力便会加大。而战为君这边,她能做的已经都做的,没办法做得更多了,战家也因此欠够了她的人情,她不需要再增添什么了。

    众人盯着她手里的东西,脸色全变了,看着她的眼神,也全变了。

    横岭城印?

    横岭军印?

    是真的?

    战为君知道姒琅的城印是如何来的,却不知道她的军印是如何来的,当即指向她的右手,哆嗦着道:“这军、军印,你是如何、如何得到的?”

    姒琅笑:“战家把军印交给景辉后,我让人拿了假的军印掉包,所以,景立天手里拿的是假军印,我拿的才是真军印。”

    “可是,可是皇上拿到的军印是经过验证的……”

    “验证?”姒琅嗤笑,“景立天多少年没见过军印了?他又老眼昏花了,能辨别得了细节么?他身边的人要么是太监,要么是文臣,又有哪个见识过真正的军印?哼,一个糟老头罢了,骗过他能有何难?”

    众人目瞪口呆,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得这么轻松?她到底又是怎么做到的?

    “你、你……”战为君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姒琅的能力与胆量,颤着声道,“你不会连玉玺都能仿制得出来吧?”
………………………………

第476章 失败,战誉之死

    “就那个不行。”姒琅摊摊手,带点惭愧的道,“因为找不到同样的材料,也没有足够的人手,玉玺的雕刻和花纹也太复杂,对工艺和技艺的要求太高,我的人也很难接触到玉玺,所以,我的人连五成的相似度都做不出来。至于其它的嘛,要做到七八成的相似度,甚至九成的相似度,都还是有希望的。”

    “还有,虽然我仿制了假城印与假军印,但假的就是假的,代替不了真的。我只不过是欺负景立天年老昏花和刚愎自用罢了。”

    众人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战为君觉得自己又开始麻木了:“那你又是如何接触和知道城印和军印长什么样?”

    姒琅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战家军里,见过和接触过城印和军印的人可不少,只要有心,总能收集到城印和军印的详细情报。不过你们放心,我没有试图收买战家军的高层。”

    众人:“……”

    “你……”战为君看着姒琅,欲言又止,感觉是想说教,但最终还是闭了嘴,只是摇头和叹息,再不说一句了。

    姒琅于是又看向战誉:“怎么样,你要不要活下去?”

    战誉沉默。

    长长的沉默。

    这种事情只能由他决定。没有人再试图去说服他。

    终于,很久以后,战誉转过身去:“麻烦各位帮我照顾安安,你们走吧。”

    “战誉,你何苦如此……”

    “不必再说了。”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看向战为君。

    战为君疲惫的道:“走吧,送我走吧。”

    有几人走过来,将那张石床移开,露出地道的洞口:“将军,请。”

    众人一一走进地道,而此时,那些大概是因为吸入或服用了致晕药物、倒在铁栅栏外的守兵还没有醒来。

    访客都入地了,石床被移回原位,而后,地道封上,地牢里静悄悄的。

    战誉这才转过身来,坐在石床沿,脸上皆是黯然。

    再过三天他就要被公开处刑,他有过心理准备,然而,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死法。

    因为,他不想所有人都看到他狼狈难看的模样,议论纷纷,并导致种种流言和说法传入他最疼爱的女儿的耳朵里。

    安安那么娇弱敏感的女孩儿,听到别人如此议论她视为“英雄”的父亲,将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所以,他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坐了半天以后,他的手伸进怀里,摸出一枚小丸子,咬了咬牙,将这枚小丸子丢进嘴里,干咽下去。

    这是毒药。

    前阵子,他的准女婿来看望他的时候,他提出了这个愿望,这个准女婿考虑到安安的心情与处境,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位准女婿严格说来并不属于战家的嫡系,而是加入了另外一个投靠京城某大人物的派系,在皇室、朝廷中都有不少人脉,所以能够打通看守他的京城侍卫,时不时的来看望他,给他捎点东西什么的。

    前两天,这位准女婿又来看望他,并把这枚毒药带给了他。

    咽下毒药后,他便躺在石床上,闭上眼睛,回忆着父母、姐姐、妻子还在时的日子,想着想着,他的唇边慢慢泛出微笑,就像回到了全家还团圆的时候。

    “父亲,母亲,姐姐,红衣,我来陪你们了……”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保证我不会再离开你们……”

    ……

    时光倒流。他回到了儿时的家里,父亲在指导姐姐写字,母亲坐在床沿哼着小曲哄他入睡。

    听着听着,他慢慢的陷入甜蜜的梦乡。

    他知道他在做梦,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他还是很高兴。

    对不住了,横岭的兄弟亲友,来世,他再偿还欠他们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地牢的铁栅栏外,两名趴在桌面上的守兵带着一身酒气,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栅栏里头瞄。嗯,没什么事,战誉已经睡着了,安静的躺在那里。

    两个人打个呵欠,站起来,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活络筋骨。

    天色泛白的时候,有两名侍卫进来接班,并把战誉的早饭也带了进来。

    “早饭来了――”他们将一只盖有盖子的饭碗往铁栅栏的空隔里一塞,放在地面上,懒懒的道,“不吃就冷了啊。”

    囚犯死定了,他们当然也犯不着给囚犯好脸色看,不过呢,不仅战家这边的人,连京城那边也有人打招呼,并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让他们对囚犯好一点,他们才没有刻意凌虐犯人,要不然犯人能有热饭吃?还能不受刑?

    不过,一向不怎么睡得着的犯人这会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也不以为意,坐下来,喝小酒。

    窝在这种不见天日、狭窄霉闷的地下室里,换谁心情都不好,凌虐犯人几乎是他们唯一可以取乐的活动,既然这个犯人不能虐,他们便只能喝小酒了,每天一来就喝,喝到换班为止,反正有战家的人供着,他们也不用心疼酒钱。

    他们一直喝到中午,都喝得有几分醉醺醺的了。

    有人送饭过来,他们又懒洋洋的将饭碗往栅栏里一丢:“喂,吃饭了。”

    床上的人还是不动。

    送饭来的侍卫道:“战誉没有吃早饭?”

    “是啊,挺尸呢,估计是快死了,没心情吃吧。”

    “唔,咱们是收钱了让他吃好点,但他不吃,就怨不得咱们了。”

    中午,看守的侍卫趴在小桌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又换了两名侍卫看守。

    新来的侍卫也是带饭进来的,见犯人的早饭和午饭都没动,有点不太放心:“你们说,战誉不会是病了吧?”

    “嘁,昨天不还好好的?还能说病就病?”

    “不一定。他都坐牢这么长时间了,眼下天气又变凉了,身体垮了也是有可能的。虽然他是死囚,但死也要死在法场上,死在这里咱们不好交待啊。”

    “那,咱们去跟头儿要钥匙开锁,进去看看?”

    “嗯,我去叫。”

    他们只是看守,并没有牢房的钥匙,想打开牢房,非得找头儿要不可。

    很快,侍卫队长带着钥匙匆匆跑到地牢里,打开牢房的大铁锁。

    “喂,战誉,起来,不要装死。”侍卫队长是从京城调来的,也是景氏一族中人,并没有把战誉放在眼里,进了牢房就去掀战誉的被子,“病了就说,咱们会找大夫给你看……”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惊惧的看着被窝,说不出话来。

    “头儿,怎……”身后的几名侍卫刚想问就看到了床上的情况,惊得身体就是一阵哆嗦。

    “妈妈呀,这这这是怎么了?”喝多了的一名侍卫瞬间酒醒,连声叫妈。
………………………………

第477章 破案,死亡“真相”

    床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尸体的脸上,两颗眼珠子已经被挖了出来,留下两个可怕的血窟窿凝满了血液,尸体的双手也是血淋淋的,扣在脸上,将脸上抓得血迹斑斑,指缝间隐约可见眼珠子的碎片,看起来是无比的骇人。

    尸体的身体大体是直的,但有些许的扭曲,估计是经过了剧烈、痛苦但又不太能动弹的挣扎。

    就着牢房里的烛光,可以比较清晰的看以尸体的肌肤呈现出不正常的、应该是中了剧毒的青灰色。

    面对这样一具尸体,几个人好久都没有发出声音。

    最终还是侍卫队长冷静下来,后退数步:“去,马上去向钦差大人禀告这事,加派人手看紧尸体和地牢,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也不得泄露半点消息。另外,找咱们的仵作过来,先行验尸。”

    “是,小的马上去办。”

    其他人战战兢兢的道:“这、这战誉怎、怎么会死呢?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也不见有什么举动……”

    侍卫队长面无表情:“是啊,这人死得太蹊跷了,你们几个解释不清的话,就等着坐地牢吧。”

    “头儿,”几名守兵惊得脸色发白,就差没有跪下来,“我们敢保证,地牢里真的没什么异常啊,这战誉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一直盖着被子,不吃饭,没有发出动静,咱们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啊……”

    “嗯,你们喝多了,也睡沉了,怎么会知道呢?”侍卫队长淡淡的道,“所以不在现场的我最清楚喽。”

    “头儿,”几名守兵简直要哭了,“咱们几个没有地牢的钥匙,这地牢也是密不透风的,断不可能有人进得来,咱们也是连战誉都碰不到,战誉死成这样,真的不关咱们的事啊……”

    “事情都还没有开始调查,你们就急着撇清责任?”侍卫队长寒笑,“你们真是干得好。”

    “头儿――”那几名守兵真的跪下来了。

    “闭嘴!”侍卫队长恶狠狠的道,“你们有什么话,等钦差大人来了再与他说明,现在,你们给我好好回想从昨天到现在的事情,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而后他对赶来的重重侍卫道:“你们看着这几个蠢蛋,别让他们串供和溜走了。”

    说罢他就出去,去门口等待赶来的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很快来了,官帽还是歪的,显然赶得很是仓促,一见他就吼:“战誉死了?战誉真的死了?”

    “大人,”侍卫队长小声道,“地牢里是有一具尸体,但眼珠子没了,脸也被抓花了,尚未确定是战誉……”

    “不是战誉还能是谁?”这位钦差大臣也是景氏一族中人,没啥大的本事,就是靠着出身和对景立天的顺从得到了这个职位,现在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就慌了,“这里不是地牢吗?不是只有你才有钥匙吗?不是有很多人日夜看守战誉吗?难道还能有其他人能够进出牢房?”

    侍卫队长不吭声了。

    钦差冲进地牢,当即被地牢里的霉潮沉闷给薰得连连咳嗽,捂着鼻子道:“尸体验得怎么样了?”

    那样一具尸体,实在不难检验。

    几名仵作围着尸体检查着,其中一人道:“回大人,死者是中毒身亡。毒发的时间很短,毒性很强,迅速令死者全身麻痹,而后变得僵硬,在这个过程中死者会感到非常痛苦,挣扎得异常剧烈,可能还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导致死者用双手去挖自己的眼珠,身体也出现这种挣扎剧烈但身体并没有蜷缩的状态。”

    其他人补充:“死者的咽喉受损严重,舌头和双唇都有不同程度的咬伤,估计毒药发作的时候伤到了咽喉,死者才没有发出大的声音。”

    “小的对毒药比较熟悉。就小的看,死者所服的毒药乃是由多种毒药混合而成……”

    “死者的面部已经被毁,看不出具体的面容,但身高、年纪、重量、脸形和囚犯相差无几,五官看着也是挺像的……”

    钦差大发雷霆:“什么叫相差无几?你们就说是不是战誉。”

    “应该是战誉。”几名仵作硬着头皮道,“咱们几个也就见过战誉几面,并不熟悉,而战誉坐牢这么长时间,外形总会有点改变的,若是单单看脸,死者是不是战誉还真是不好说。但综合来看,死者定是战誉无疑。”

    他们也是这样的逻辑和观念:这里是插翅也飞不出去的地牢,死的不是战誉,还能是谁?

    他们可是仵作,能直接决定案情的走向,他们若是说“脸被毁了,不敢确定”,那这案子……就麻烦了,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所以,他们一定得这么说啊。

    反正死者一定是战誉,又是死囚,他们不必顾虑那么多。

    “唉唉唉,”钦差叹气,“战誉吃下的毒是从哪里来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自尽,还是谋杀?”

    仵作道:“死者应该是昨夜五更过半的时候死亡,至少这毒是从哪里来的,小的就不知道。”

    钦差而后紧盯侍卫队长:“老弟,你怎么说?”

    都是同族中人,侍卫队长并不是很忌惮钦差,沉默片刻后,道:“我会严刑拷问昨夜负责看守地牢的所有人,务必将此事查个清楚。”

    “那你赶紧查,我就在这里等着,查清楚后我就让战家的人过来商量后事。”钦差实在受不了地牢的氛围,甩了甩袖后出去了。

    待只剩下自己人后,侍卫队长沉着脸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个清楚。”

    昨晚的事情一查,就查了将近一天。

    傍晚的时候,侍卫队长与钦差坐在一起吃饭,只有两个人的饭局。

    侍卫队长道:“查清楚了,昨天晚上,有人自称是战誉的友人,泡了半壶战誉最爱喝的碧螺春来看望战誉,战誉把那半壶茶都喝了,而后早早的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我已经派人去找那人,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战誉虽然是武将,但因为从军之前是文人的缘故,并不喜欢喝酒,而是喜欢喝茶,尤其喜欢江南特产的碧螺春,这一点,军中上下都知道。

    钦差盯着侍卫队长:“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理由,能瞒得过战家?”

    侍卫队长笑笑:“送碧螺春来的人确实是战誉从军前的同学,两人交情虽然不深,但偶尔也有来往。这人的儿子犯了重罪,至少也要是被流放的,这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交换儿子脱罪,如此,我便成全他了。”

    当然,昨天晚上是没有任何人来看过战誉的,也没有任何人给战誉送过东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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