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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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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手,左右张望一会以后点起火折子,就地捡来枯枝干草,生火。
中秋之夜的山林很是寒凉,平时的夜枭一定不会受到影响,但现在,他的身体不能再受寒了。
熊熊的火焰升起来,温暖了这一方小世界。
姒琅这才继续擦拭夜枭的身体,斑驳的伤口触目惊心,看得姒琅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紧。
唯一庆幸的是,要害都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将所有的伤口都用烈酒消过毒后,姒琅拼命的往伤口上撒金创药或生肌止血的膏药,再用纱布将较重的伤口包扎起来。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擦了擦汗,又往火堆里增添了一些木柴。
若说这山林有什么好的,就是枯枝干草够多,而且这几天没下雨,她不缺柴火。
在火光的温暖中,她检查着四周的尸体,从尸体上剥了一堆干燥又比较干净、符合夜枭形体的衣服过来,一部分给夜枭穿上,一部分盖在夜枭的身上。
而后她将夜枭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同时握着夜枭的手腕,继续探寻他的脉搏。
她相信他。
相信他能熬得下去。
突然,手上隐隐被细微的脉搏跳动给撞到了,哪怕这脉搏的跳动很轻且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欣喜若狂。
夜枭,还有气,哪怕很微弱了。
她的眼泪落下来,滴在夜枭的脸上,她低下头,吻着夜枭的头发、眉头、眼睛、双颊、下巴,最后吻他的唇。
他的唇还是冰冰凉凉的。
但姒琅想用自己的唇温暖他的唇。
她的唇贴着他的唇,久久不愿放开,直到温热的鲜血流进她的嘴里。
她放开他的唇,目光一移,脸色变了,夜枭的唇边……又流出了鲜血。
他受的内伤,一定极其严重……
姒琅因此恐惧,害怕,慌张,但同时,却又有一点点的欣慰,因为,这至少说明夜枭是真的还活着。死人,是不会流血的。
只是,他必须要得到救治,否则,现在不死,等会儿大概也会死的。
可是,荒山野岭,哪里有医馆?哪里有大夫?
想到这里,姒琅突然又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玉朗川呢?还有那些去追玉朗川的乌蒙高手呢?
她记得他们只是中了有毒的粉末,并不是被杀了。
他们……是不是随时可能会追到这里来?
这里,还烧着火呢。
姒琅一时间太阳穴“突突”的跳,只觉得危险无处不在。
不行!她不能停留在这里,她必须要马上带着离开夜枭离开!
她低头看夜枭,夜枭肯定是醒不过来也动不了的了,而且夜枭那般高大,自己又疲惫不堪,要怎么带他离开?
姒琅的心里,再度升起又绝望又悲怆的心情来:都熬到现在了,却还是这样面对绝境,无能为力吗?
可是,即使陷入绝境,她也要拼的是不是?
她没有资格去伤感,去怨天尤人。
她擦了擦眼泪,打开包裹,捡出一个小瓶子,从小瓶子里拿出一块百年人参片放进夜枭的嘴里,让夜枭含着,而后又捡起另一个小瓶子,扯掉瓶盖,倒出几枚药丸,咬了咬牙后将其中的两枚丢进嘴里。
狠狠的嚼碎,就着从尸体身上捡来的水囊的水服下。
这是催化剂。就是那种可以在短时间内令人恢复体力或增强体力,促进血液循环,活跃思维,提升注意力和反应力的药物。
说穿了,就是令身体透支力气与精神与生命的药物。
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大。姒琅曾经使用过一次,导致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身体总是感到疲惫乏力,精神萎靡,仿佛衰老了十几岁似的,调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那次经历令她想到就觉得心有余悸。她一点都不想使用这种药物。
但是,她现在已经别无选择。
服下药后,她盘腿打坐,令自己集中精神。
很快,身上的疲惫感和疼痛感迅速远去,力气源源不断的涌进体内,听力也变得清晰起来。
一刻多钟后她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清明,锐利,精光煜煜,再没有半点疲惫,面容也很有精神,再没有之前的憔悴苍白。
她给自己灌了几口乌蒙高手们带来的烈酒,将篝火熄灭,而后将夜枭扶坐起来,自己蹲夜枭面前,将夜枭拉扯到自己的背上。
夜枭,真的好沉。
但,她一定能背得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抱紧夜枭,咬紧牙状,一点点的、慢慢的站起来,而后又原地站立了一会儿,让身体适应背上的重量后,一步步的走开。
草丛后的玉朗川,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现在的她,只能算是一个弱女子,却打算背着夜枭下山不成?
开玩笑的吧!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看到姒琅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踉踉跄跄的走在山间,玉朗川恨不得马上冲出去追上她,不是因为心疼她,而是因为,这真是最好的控制她和带走她的机会了。
可是,他现在受伤不轻,身上流着血,眼睛也还辣着,根本动不了。
他若是拖着这副身体冲出去,那个女人一定跟他拼命,以那个女人还能背得动夜枭的状态和她对夜枭的执念,自己说不定会被她先干掉。
即使这样,他还是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痛得他五官变形,接下来的半天动弹不得。
之前,他被那个女人暗算之后当然是要马上去追的,但那十几名乌蒙高手发现了他,顾不得身体不适,齐齐围上去攻击他。
他也忍着眼睛和鼻口的不适,跟乌蒙野兽厮杀好久后,终于将对方全都杀掉了,只是他也受了不少伤,流了不少血,身体极其虚弱。
待他跌跌撞撞的找到这里时,已经体力透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便趴伏在草丛里,观察那个女人与夜枭。
他万万没想到夜枭竟然会伤成那个样子。
可他就奇怪了,看夜枭的身上外伤虽然很多,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那个样子,根本就跟死人没两样吧?
除非夜枭受了严重的内伤。可是,夜枭与乌蒙高手都是带着兵器厮杀,满地的尸体也都显示乌蒙高手全都死于致命刀伤,也就是说夜枭手上不曾离刀,不太可能与乌蒙人进行贴身肉搏战。既然不存在肉搏战,夜枭就不会受到拳脚或内力的直接攻击,哪来的致命内伤?
………………………………
第495章 夜枭的弱点,逃亡中陷阱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夜枭在开战之前就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而这一战,逼得夜枭带着内伤上阵和使尽全力,只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灭敌,如此才有可能换得一线生机。
只是,夜枭在成功灭敌以后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垮掉了。
玉朗川想明白这一点以后,“咯咯咯”的笑了。
“有意思。”他自言自语,“居然连动都动不了,还需要女人背着下山,看来夜枭的内伤很严重啊,又打了这么一场狠仗,就算能活下去,估计几个月内都无法恢复了吧?”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有机会干掉他了?”
玉朗川脸上泛起得色,盘腿坐下来,一边调息理气,一边在想着他要怎么杀掉夜枭。
虽然他也受了伤,但治疗和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而这么点时间,夜枭绝对无力再战,他的机会多着啊。
“咦,”心情舒坦的玉朗川脑子异常灵活,没过多久就想到一种可能,“这两人万里迢迢的跑到红枫镇找千年人参和千年太岁,该不会是因为夜枭吧?”
“夜枭受了严重的内伤,久治不愈,需要千年人参和千年太岁调养身体,所以夜枭才会亲自出马去找这两件东西?而我娘子迷恋夜枭,便也帮着他一起找?”玉朗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唔,这么分析的话就符合这两个人的行为了。”
否则,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让夜枭亲自去寻找这两件东西。
“嘻嘻,”他越想越觉得开心,笑得合不拢嘴,还找出折扇来拍打手心,“夜枭啊夜枭,你无敌一世,病倒一时,这下可是让我找到你的弱点了!”
“嘻嘻,待我养好伤后就去寻你,到时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一定会取下你的人头,作为我和我娘子的新婚大礼!”
“嘻嘻,就凭你现在的伤势,还有乌嵬在四处猎杀你,你短期内根本无法离开边境,我总能找到你的,你逃不掉……”
……
玉朗川悠然的打坐,悠然的养伤,完全不急着去追姒琅两人。
离他不是很远的矮山里,姒琅就着月光照路,艰难的背着夜枭前进。
夜枭很重,她很累,然而她的双脚不曾停下来过,甚至,她的心里还是忧虑中带着淡淡的喜悦。
喜悦于夜枭还有气。喜悦于自己帮到了夜枭。
想到夜枭就在自己的背上,自己与他是这般的亲近,甚至是生死相依,这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和唯有自己才知道、才能做到的满足感,令她感到幸福。
她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动力。
这种动力令她突破了身体上的极限,也打败了压力、疲惫与恐惧。
她走过一座座矮山,跨过一道道山梁。
走到月亮落下。
走到晨雾迷茫。
走到天色朦胧。
前面,终于出现了小路,而且还是两条。
一条往左,一条往右。夜枭说过,三羊镇在红枫镇东边偏南一点的方向,那么,应该就是往右走了。
于是她往右走。
走了十几步后她猛然停下来,义无反顾的往左边走。
她不知道玉朗川和那些乌蒙追兵怎么样了,但是,如果他或他们还活着,一定会追到三羊镇,如果她往三羊镇的方向去,岂不是落入他们的圈套中?
想想,玉朗川既然会带着高手埋伏在山里,就意味着玉朗川早就想到她和夜枭有可能会途中改道去三羊镇,她不能冒这个险。
往左边走,很可能是往更深、更荒僻的山里而去,同样是一场巨大的冒险与豪赌,可即使这样,她还是认为人祸比天灾更危险。
大不了她将夜枭安置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后,再悄悄跑去三羊镇找大夫、找药物,或者另想办法联系上战家安插在乌蒙国境内的密探。
往左边的小径果然是往深山里去的,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幽深,连一直低矮的土山也慢慢变成土石混合、起伏连绵、林深无路的大山。
前面没有路了。
只有山。挺高的山。地面不平。
姒琅停下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子,她的鞋子已经被雾山打湿,因为被磨、被扎的双脚上渗出的血迹已经染红了鞋子。
再看看眼前的山……她,还能走得上去吗?
不不不!她不能去想自己做不做得到,她必须只能去想做到底。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将嘴里含着的另一枚催化剂吞下去。
这已经是她吞服的第四枚药剂了,已经过量了。她不知道熬过这一回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她只能拼了。
力气又恢复了许多,听力、视力都恢复了敏锐,大脑也活络起来。
她抱紧夜枭,上山。
既然之前有小径通往这片深山,那么,一定有人在山里出没,或打猎,或采药,或有人住在深山里,否则不会踩出那么一条小径。
她只要找到猎户、药农在山里建造的小屋什么的,就可以歇息。
她凭借着这么些年来也积累了不少的进山经验,仔细观察着四周,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她隐隐看到了山腰有一间木屋。
她心里大喜,力气又涌了出来,吃力的背着夜枭往山腰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
在她撑到身体快要爆炸开来的时候,小屋离她已经很近了,不过七八丈的距离了,脚下忽然一沉,她尖叫一声,带着夜枭掉了下去。
掉进一个地坑里。
地坑上面覆盖的泥土长着杂草,地坑下面也长着杂草,显然许久不用,她就成了倒霉的猎物,好在地坑里没有设下别的机关,否则她和夜枭就死定了。
姒琅惊出一身冷汗,忍着一身的疼翻过身来,手忙脚乱的去扶夜枭。
夜枭还是双目紧闭,一脸死白,一动不动。
姒琅真的害怕,害怕夜枭其实已经死了,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只有夜枭的身体至少不曾僵硬过。
她把夜枭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怀抱去温暖夜枭的脸与双手,同时抬头,看向上方。
地坑不算很高,不足两丈,四壁都是土面,长着杂草,换了平时的她一定爬得上去,可是,现在的她还有力气吗?
就算她能拼尽最后的力气爬上去,但,又怎么把夜枭带上去?
可是,再难,再辛苦,她都到这里了,也只能坚持到最后。
她吻了吻夜枭的唇,让他靠坐在土壁上,自己抽出从乌蒙尸体上摸来的匕首,一手抓着土壁上的杂草,一手拿匕首杂进土壁上,慢慢往上爬。
她要先去那间木屋里找些东西过来,才能想办法将夜枭拉上去。
在她觉得手臂快要断掉的时候,她终于爬到了坑顶,将脑袋探出地面。
眼前一闪,一道尖锐又寒亮的东西猛然朝她的眼睛刺过来,惊得她的魂魄几乎都要散了。
………………………………
第496章 通过考验,一线生机
尖光停下,离她的眼睛不过半寸。
她全身僵硬的看着那道尖光,那、那竟然是一把长茅的尖端,尖尖细细的,恐怕是精钢所制且经常打磨和使用,透着渗骨的杀气与寒意。
只需要再往前递进不足半根小指头的距离,这茅尖就能穿钻她的眼球。
她的目光几乎不敢上移。
是乌蒙国的追兵吗?而且四周的脚还挺多的,估计得有好几个人。
是的话,她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一动不敢动,任由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对方先发话了。
这口音……与乌蒙人说的似乎不太一样?
姒琅慢慢的抬头,就对上几双警惕的、锋利的、不善的目光,看对方的打扮,应该是在这一带打猎的猎户,但是,普通的猎户会有这样的杀气和寒意吗?
“我、我们是兄弟,来自于红枫镇……”姒琅结结巴巴的道,“准备去三羊镇治病,但在路上遇到了匪徒,慌乱之中跑到这里,迷了路,掉进了陷阱里,还望各位大哥救救我们……”
估计这个陷阱就是他们设计的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他们的眼神是挺可怕的,但应该不是乌蒙军人,乌蒙军人可不会打扮成这样,更没有必要去设计这种只能抓动物的陷阱。
“红枫镇?”当中有人冷哼,“那我问你,你认不认识红枫镇平安客栈的关大老板?”
“平安客栈的老板不姓关,是何……”姒琅小心翼翼的道。
她会知道这个,是因为她深入敌国,担心被人怀疑和遭到军方盘问,便在抵达红枫镇以后有心观察整个小镇,甚至还有意与镇民攀谈,从而掌握了这个小镇的一些常识,比如红枫镇就只有一个平安客栈,而平安客栈的老板是小镇首富,是镇上的名人。
对方互视几眼,一人又道:“红枫镇上的枫叶,什么种类的最多?”
因为那些枫叶实在太美,姒琅倒是注意过:“五角枫最多,也是最美的……”
对方似乎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不那么相信。
有人又道:“红枫镇上最有名的美人是谁?”
对方都是男人,这个问题立刻引发了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都盯着姒琅。
姒琅简直要骂娘了:你们问这些干嘛呢?问出来了有糖吃嘛?再说了,她哪里知道红枫镇上有什么美人,又是哪个最出名?
对方见她好一会儿不回答,眼里又流露出怀疑之色:“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从红枫镇来的?”
简单的问题?
姒琅又想骂了。红枫镇人口不多,当天她在街上转了几圈,也见到了不少人,但是,其中哪有什么令人难忘的美人?她与镇民攀谈本镇有什么名人的时候,也没听有谁提到本镇的大美人。
不过,既然对方这么问,那么,红枫镇上一定有个很出名的大美人吧?
出名却不被人提及……那是什么情况?
难道已经出嫁了?难道去当尼姑了?难道已经老了或死了?
死人?她的眼睛蓦然一亮,脱口而出:“我当然知道!可是那个美人已经死了啊,还有谁会去提她的事情啊。”
对方的表情……怀疑之色消除不少。
但还有人疑心重重:“你说她死了,那她原本叫什么名字?埋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姒琅觉得那个女人不会说明自己的真实来历和身份,“她住在瀑布顶上,很少下山,也不说自己的事情,谁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呢?反正镇上的人都说她是山里的仙女,她也死了好多年了,埋在哪里也没人知道,也许是老天爷把她接回天上去了吧。”
这下,那些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警惕和杀气消减了很多。
那个女人,也就是玉朗川的母亲,都死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在红枫镇生活多年的当地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的事情。
姒琅感觉到他们的情绪反应,弱弱的、哀求的道:“各位大哥,我大哥被土匪所伤,危在旦夕,我背着他走了整整一个晚上,眼下也撑不住了,各位大哥能不能救救我大哥,先把他从坑里弄出来?”
她虽然作男子打扮,满脸尘泥草屑,但五官精致,眼睛更是美如春水,这会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众人,众人都觉得心尖一颤,觉得这小子真是惹人心疼,不帮他简直对不起良心啊。
“我们还有一个问题。”众人中最年长的一人还是很冷静,“你们是不是乌蒙人?”
刚刚松懈下来的众人脸色又凝肃起来,盯着姒琅,似乎这个问题对他们很重要。
姒琅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在心里暗道:自己该说“是”,还是“不是”呢?
这些人,对乌蒙人到底怀有好意还是恶意?
“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对方冷冷的催问。
姒琅咬了咬牙,弱弱的摇头:“不、不是,我们不是乌蒙人……”
对方的体格不似她见过的乌蒙人那么高大魁梧和体毛浓密,口音也与乌蒙人有所差别,他们虽然也强悍,但没有乌蒙人那种应该源于天生的野性和兽性,她赌他们不是乌蒙人。
基本上,她确信只有乌蒙人才会喜欢乌蒙人,非乌蒙人都不可能对乌蒙人抱有友善之心。
“但听你的口音,好像也不是本地人。”
姒琅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父母原本住在横岭北边的山脚下,因为横岭打仗,我小时候才搬到红枫镇的,长大后又经常出去找零活,所以口音才没那么纯。”
搬迁这种事情,在边境地区正常得很,而红枫镇的大半人口都来自外界,她的说辞并没有大的破绽。
众人沉默,身上的敌意又消除了不少。
“各位大哥,”姒琅真的哭了,“我大哥真的不行了,求求各位大哥先将他救出来好不好?我愿意给你们当奴隶,随便你们如何处置我,杀了我都成,只求你们救救我大哥,呜呜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你们肯救我大哥,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得到回报的……”
泪水糊眼中,她攀在坑沿的双手被人抓住了,然后她被人拉了上来。
“你们几个下去,将那人给带上来,如果那人有问题,就当场杀掉。”
“是。”
跪坐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的姒琅看到,有几人跃下坑洞,扶起夜枭,将绳子系在夜枭的身上。
“各位大哥,你们小心点,我大哥受了重伤,经不得折腾,特别是他的内伤特别重……”
“哇,这人全身都冷了,喂,这位小哥,你大哥真的还活着?”
………………………………
第497章 后遗症,差点成废人
“呜呜呜,我大哥还活着……”姒琅痛哭流涕,“他只是伤得快不行了,你们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我会承受不住的……”
她的痛哭,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演的,因为她已经看出这些人会被她的眼泪打动,她得装得更可怜。
“好好好,我们不说了,我们会小心的。”坑里的人不敢绑夜枭了,一人背着他,踩在其他人的背上,将夜枭往上方送。
上方两人趴在洞口,抱住夜枭的胸口,将夜枭给拉了出来。
“大哥――”姒琅跪在夜枭身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人,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大哥,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哭得真的很伤心,听得其他人都忍不住心酸。
“小哥先别哭,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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