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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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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在她睡觉以后,夜枭的食指和中食微微动了一动,眼皮子也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但也仅止而已了。

    也没有人知道,夜枭虽然一直处于“假死”的状态当中,但他的神智大部分时候都是清醒的,甚至还能听到声音,只是,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因此,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

    他尤其清楚姒琅为他所做的一切。

    他的心,并不是真的是铁打的。即使是铁打的,只要遇到足够高的温度,也会融化。他的心融化了吗?这是个秘密。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在努力,努力着想醒过来,可惜都是徒劳无功。直到这天凌晨,他才实现了让手指和眼皮微微一动,然而这么细微的动作却耗尽了他的力量,导致他随后又昏迷过去,连神智都陷入沉睡中,没有像之前一样身体动不了、脑子却是清醒的。

    天色,终于泛白。

    “小哥,醒醒,咱们该出发了。”汉子们的声音传进姒琅的耳朵里。

    姒琅猛然睁开眼睛:“喔好好好,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小哥你还真黏你大哥啊,连睡觉都要搂在一起,”汉子们开她的玩笑,“如果你大哥以后取了媳妇,你可要怎么办啊?”

    “呵呵,”姒琅挠了挠头,面红耳赤的道,“我只是在帮我大哥取暖啦,你们别把我想得这么黏人嘛。”

    “你对你大哥的好,真是没得说的,你大哥有你这样的兄弟,运气!”汉子们向他翘起大拇指。

    “没有没有,我大哥对我更好。”姒琅赶紧道,“如果没有我大哥,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所以运气好的是我。”

    “好,小哥有情有义,俺们欣赏你。”汉子们大力拍姒琅的肩膀,震得姒琅的骨头差点都散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着用了早点,而后上路。

    姒琅当然还是没有力气的,能够一个人走山路就已经了不起了,所以,夜枭就由这些大汉轮流背着。

    好在这座山也是土山,虽然范围广一些,但并不高大险峻,还算好走。

    临近中午时,一行人已经走出山的范围,前方的视线变得开阔许多,放眼看去是一大片田野,田野的深处隐隐可见村庄一角。

    “虽然这一带人少,但咱们还是小心点,分开走,尽量别让人看到。”

    于是一行十人分成四组,或两人一组,或三人一组,保持着一定距离,挑着树荫或草丛走。

    深秋时节,村民们也没有多少农活需要出门去干,所以一路走过去,众人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一个上午也算是安全的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众人抵达一个路口,在那里遇到了前来与他们汇合的其他人。

    “前面有关卡。”领头的男子道,“不过我已经疏通过了,你们到时就说你们姓白,是送重病病人去淮州城看病的就成了。”

    淮州城,曾经的淮国都城,而“白”是原淮国的第一大姓,全国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口姓白,淮国的皇族也是姓白。

    因此,姒琅一听便明白了,这些人应该就是淮国人,难怪长得与乌蒙人不一样,并从一开始就愿意帮助他们。

    淮国人,可是很恨乌蒙人的。

    领头的男子说完之后,拍了拍身边的马车,对姒琅道:“你和你大哥坐马车,我婆娘和白河跟你们上路。”

    他顿了顿:“我婆娘叫白雪花,你和你大哥是我婆娘的堂兄弟,就这样,你们上路吧。”

    乌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是男的,多个女人便能减少官兵的怀疑,而白河是族中的第一高手,由其跟着这两个人,他会比较放心。

    姒琅抱拳,道了声“多谢”后钻入马车。

    而后,马车由二十多岁的白河驾驶,姒琅、夜枭和白雪花坐在车厢里,一行四人往淮州城的方向徐徐行去。

    走了没多久,前方果然出现关卡,但白河他们应该是认识守关的士兵,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姒琅因此松了一口气,认为己方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

    然而,她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马车平安的行驶了三天后,眼看离淮州城只剩下不到半天的路程了,姒琅正眯着眼睛,透过掀开的窗帘欣赏外面的风景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好久不动。

    “怎么了,马车坏了?”姒琅从车门探出头去,问驾座上的白河。

    “不是。”白河一脸凝重,转头盯着马车后面,沉声道,“后面有动静。”

    “就算有什么动静,也碍不到咱们吧?”

    “不!如果我没有分析错误,后面有大军在赶来。”
………………………………

第504章 终被追上,再无活路

    “大军?”姒琅倒抽一口冷气,将身体探出马车一侧,也往后面看去,并侧耳聆听。

    但是,她的视力和听力尚未恢复到原先的水准,只看到远处一片模糊,声音更是什么都听不到。

    “近了!”白河突然说道,脸色更是微微的变了,“是马蹄声!恐怕得有上千人!”

    上千人?姒琅还是什么都听不到,但她并不怀疑白河的判断:“难道是乌蒙军队?我们的身份会不会被发现了?要不要赶紧逃走?”

    “逃不掉。”白河冷静的道,“马车只能行驶在官道上,没法进山或进田,我和花大嫂也没有办法带你们两人逃走。还有,根据对方的速度,就算我们现在全速赶路,对方也能很快追上,到时,我们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如老实走自己的路。”

    说着他扯了扯缰绳,继续驾车前行。

    姒琅却是忧心忡忡,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

    她刚想钻回车厢,耳边突然就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她心里又是一惊,再度往后面看去,这回,她看到了,也听清了。

    然而,以她现在的视力和听力而言,她看到和听到的时候,便意味着对方已经很近了。

    后面,漫天的烟尘逆风卷来,宛如海啸一般高高扬起,遮蔽住了姒琅的视线,而在这排山倒海一般的烟尘下方,是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姒琅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千军万马。

    她的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会是来追她和夜枭的吗?如果是,她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如果是,她真的毫无办法,连白河和花大嫂在这样的兵力面前也不过是蝼蚁。

    她将手捂在胸口上,暗暗祈祷这支军队不是冲着她和夜枭来的。

    然而,她的预感一向准确。

    她狂跳的心脏尚未恢复正常,大军已经奔到跟前。

    “停车――”前锋将士挥着长柄大刀,冲白河大吼,“不停就杀了。”

    白河立刻停车,跳下马来,畏畏缩缩又恭恭敬敬的道:“各位兵大爷,不知有何指教?”

    “车里什么人?统统下车,接受搜查。”

    “各位大爷,车里坐的是我大嫂和两位堂兄弟,我的堂兄患了重病,需要尽快送去淮州城治疗……”

    “老子管你们谁病了谁死了!”那名将士一脚踹倒白河,冲手下道,“去,把里面的人都拉出来。”

    一群士兵呼喝着涌上来,粗鲁的把车帘给扯掉,而后攥着姒琅和花大嫂出来。

    花大嫂的反应就跟普通村妇一般被吓傻了,结结巴巴的道:“各位大爷饶命,贱妇是从三羊镇来的,只是送兄弟去淮州城看病,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有士兵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后,道:“是女的,不是逃犯。”

    而后将她丢到一边:“看其他人。”

    姒琅则从怀里掏出碎银,战战兢兢的双手捧上:“各位大爷,我大哥患的重病,昏迷不醒,还望各位大爷切勿怪罪于他,让他好好躺着行不……”

    她手上的碎银被拿走了,但对方并没有因此放过夜枭。

    几个人粗暴的去拉扯夜枭,边拉边道:“这人好像已经死了,不过看年纪和体形是挺符合犯人的,得拉出来仔细检查!”

    姒琅看着他们的举动,简直要气疯了,恨不得当场抽刀杀人,不过她还是佯装心疼和恐惧的样子扑上去,抱住夜枭,哀哀的道:“各位大爷,我大哥患的怪病带有传染性,如果没有事先服药的话可能会被传染,还请各位大爷手下留情……”

    听她这么一说,那些士兵下意识的松了松手,看向头目。

    头目大刀一挥:“将军说了,所有的男病人都不能放过,你们赶紧将人揪出来,怕得病的就先去死。”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士兵就又扑上去,生拉硬拽的将夜枭给拖出马车,在这过程中,夜枭不知撞到了车壁、车门、车辕多少次,看得姒琅心如刀绞,既不敢跟这些当兵的对抗,也没有力气跟他们抢人。

    夜枭很快被拖下马车,然后被丢在地上。

    “都这样了还没醒,不会是真的死了吧?”几名士兵踢着夜枭,嘟嘟囔囔。

    “几位大爷,我大哥只剩下一口气了,你们就放过他好不好?”姒琅赶紧扑上去,跪坐在地上抱住夜枭,并把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我大哥都病好久了,绝对没有犯过事啊,各位大爷就放过他好不好?我们的钱全部给你……”

    “滚开,将军有令,所有男病人都要带走。”几名士兵踢开姒琅,拖了夜枭就走。

    “各位大爷,就算你们要带走人,也给个理由是不是?”白河和花大嫂看这情形,也只得过来求情。

    “没有理由,咱们将军就是理由。”几名士兵完全不理他们,“你们闪一边去,别耽搁咱们的事,要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与此同时,后面的大军也赶到了,骑马站在最前方的,不就是乌嵬吗?

    姒琅一看到乌嵬,心里就凉了,冻了,绝望了。

    乌嵬之前可是跟夜枭打过的,加上玉朗川一定会把夜枭的身份告诉乌嵬,这下,哪怕夜枭一脸胡腮,乌嵬也肯定能认出夜枭来。

    怎么办?她还有办法拯救夜枭或逃走吗?

    她看向眼前黑压压、数以千计的乌蒙军队,再看看己方几人,再看看那辆普通的马车,再看看四周没有别的人,心里一片惨淡和黑暗。

    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任何活路!

    要不,她想办法靠近乌嵬,拿乌嵬当人质?或者,想办法让他们以为夜枭是死人?

    “大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她突然哭起来,冲过去抱住夜枭,拿背部挡住乌嵬的视线,不让乌嵬看到夜枭的脸,“淮州城马上就要到了,你怎么能死呢?你醒醒,大哥你醒醒啊――”

    白河和花大嫂互视一眼后也心有灵犀,哭着扑上去,一齐抱住夜枭,也哀哀的哭起来:“堂哥,你撑了那么久,怎么偏偏死在这里……”

    突然之间,几道疾风闪过,三个人都受到了击打,被踢飞开来。

    乌嵬一边将他们踢开,一边骂骂咧咧:“老子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的,你们以为哭有用吗?告诉你们,眼泪一点用处都没有……咦?”

    他的骂声突然停住了,两只牛眼瞪得大大的,紧紧的盯着夜枭的脸。

    “这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姒琅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停止了。

    但愿他不要认出来……然而,祈祷刚刚开始,她就听到乌嵬“呀呀呀”的怪叫:“这不是夜枭吗?这就是夜枭吧?你们说,这个人就是夜枭吧?”
………………………………

第505章 五马分尸,王者归来

    呼啦啦,一大群将士涌上去看,而后都激动的吼起来。

    “是,一定是!虽然他长了胡子,但休想瞒过咱们的火眼金睛,他就是夜枭没错!”

    “要不咱们现在就把他的胡子给刮了,这样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好好好,刮胡子刮胡子!谁有剃刀,赶紧拿来!”

    “拿什么剃刀啊,闪一边去,俺直接拿刀刮,刮烂了他的脸拉倒!啊,还是问一下吧,将军,俺拿刀刮可以吧?”

    “可以!尽量别弄死了!”乌嵬粗声粗气的道,“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们也还是小心点,要不然脸弄烂了,那些王八蛋不承认他是夜枭,老子不是白忙活了?”

    “好,俺知道咧,俺就让你们看看俺如何用大刀剃胡子!”那士兵说着,单手扬起大刀,划下去。

    姒琅在一边看得目眦尽裂。

    这些混蛋,竟然敢这么戏弄夜枭!他们也就只能欺负病重中的夜枭了,若是换了平时的夜枭,这么多人一齐上,都未必能讨得了好!

    但,她要怎么办?

    瞪着那些人数秒后,她的手悄悄的摸向小腿,从绑腿里抽出一把轻薄的小刀来。

    这种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夜枭身上,连白河和花大嫂都被“夜枭”这个名字给吓傻了,呆呆的坐在那边看着,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没有人注意姒琅。

    姒琅迅速摸到双驾马车旁边,站起来,调整了一下马车的方向后,先用小刀将一匹马的缰绳与套绳割断,而后将小刀插在这匹马的臀部上。

    这一扎,她用尽了力气,将整条手臂弄得疼痛又麻痹,才将刀尖插进了二分之一,而后又忍痛将小刀抽出来。

    这匹马受到如此袭击后,凄厉的嘶鸣着,高高扬起四蹄,宛如离弦之箭般往前冲去。

    它的前面,就是那些围观夜枭的将士。

    那些将士猝不及防的被冲了个七零八落,刚要拔刀杀马,另外一匹马又疯狂的狂奔过来,再次将挡路的他们冲踏开来。

    然后又是一匹,接着一匹……

    原来是姒琅冲到那些乌蒙人的战马前,双手握着小刀,一匹匹的刺,令这些战马发了疯。

    一口气刺了七八匹。

    但也只能刺到这里了。因为她的双臂已经疼痛不堪,连小刀都握不住了,而那些将士已经回过神来,冲到她的身边,挥着刀枪,准备将她砍成肉酱。

    她彻底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就在这时,乌嵬大声吼道:“抓活口――”

    即将砍在姒身血肉之躯上的刀刃顿时转移方向,但没等姒琅松口气呢,暴风雨般的拳脚就纷纷砸到姒琅的身上,姒琅就像训练场上的沙袋一样被他们狂殴不止。

    姒琅受过苦刑,也受到很多伤痛,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群殴成这样。

    很快,她就被揍得满头是包,满脸是血,全身青紫,脑袋都肿了,身体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

    “行了。”有人阻止那些打上瘾的士兵,“将军肯定还要向他问话,你们把他打死了,还怎么问?”

    那些士兵这才罢手,骂骂咧咧:“这小子倒是倔强啊,被打成这样了都不吭一声……啊!”

    一声惨叫突然响起来。

    一名士兵捂着血淋淋的脖子,瞪着将小刀插进自己脖子的姒琅,不敢置信:“你、你……”

    原本奄奄一息的姒琅竟然已经站起来,将手中的小刀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脸部肿胀、又青又紫、还流着血的姒琅,被打到变小的眼睛里透着野兽般的凶光,唇边更是泛着狰狞的笑,凶狠如嗜血的修罗:“去死吧!”

    她猛然拔出小刀。

    鲜血再度喷溅,那名士兵轰然倒下。

    “杀了他,不,打死他,活活打死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了那些士兵,那些士兵狂吼着,纷纷冲上去,准备将姒琅打死。

    “打死他太便宜了!将他系在马上,五马分尸!”

    “对对,好久没看到五马分尸了,咱们现在就弄!”

    乌蒙士兵们兴奋起来,一个个面露红光,就像在操办什么喜事似的,火速找来五匹马,将缰绳系在姒琅的四肢和脖子上。

    姒琅就像坏掉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弄。

    刚才的偷袭令她全身的筋脉都像断掉了一般,痛得全身都麻木了。

    这一回,她真的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连眼皮子眨一下都觉得异常痛苦。

    原来,她姒琅的死法居然是五马分尸,真惨啊……

    但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夜枭在她死后也会被这些人杀掉或折磨,只会比她更惨……

    亏她还有那么多人生计划呢,结果还没来得及实现,她就已经落得身首异处了。

    在她悲怆无奈的时候,绑在她手腕和脚踝处的缰绳忽然收紧。

    “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好,我数到三,一――二――”

    姒琅闭上眼睛,两滴眼泪分别从两只眼角流下来。

    “哇啊啊啊――”就在即将数到三的时候,一道冲天的怪叫窜进姒琅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是……乌嵬的?

    姒琅吃力的睁开眼睛,慢慢的转动眼珠子,然而,狭窄的视角令她看不到乌嵬的情形,但身边那些士兵们的脸色,她却是看清楚了。

    震惊,恐惧,惨白,难以置信,呆若木鸡,宛如石化……

    一定是发生了非常意外和可怕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姒琅看着他们的脸色,心急如焚,偏偏还是动都动不了。

    “谁敢再伤我的人,我就杀了乌嵬。”一个深沉、浑厚、带着磁性与冷酷的、透着杀气与迫力的声音,虽然并不算高声,却是清晰有力的传进姒琅的耳朵里。

    姒琅已经麻木的身体触电般的颤了一下,青肿扭曲的脸庞闪过震惊之色,而后,脸上现出诡异的狂喜。

    是夜枭!

    这是夜枭的声音!

    夜枭他、他醒了!他终于醒了,在千钧一发、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刻!

    这一刹那,她不禁泪流满面,苍天有眼,竟然让夜枭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是天要他们活下去啊!

    寂静。

    黑压压布满人头的现场,死寂如墓地,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于是,姒琅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朝她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慢慢的转动眼珠子,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终于,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两道高大的黑影。

    黑影慢慢走近。

    那是夜枭将一把匕首抵在乌嵬的脖子上,押着乌嵬走过来。

    夜枭走近了。姒琅看到了他的面容。他脸上的胡子已经被剃掉,露出异常消瘦、苍白的面容,宛如大病初愈,但是,他的眼睛非常锐利冷酷,就像里面架着两把宝剑,随时会飞出来将对手刺穿。

    非常慑人和强悍的眼神,即使是乌嵬,在这样的眼神面前也显得黯淡。
………………………………

第506章 单枪匹马,独对大军

    四目相触。

    姒琅看到了夜枭眼里的温柔与怜惜,于是她青肿流血的唇边,浮起甜蜜的微笑。

    因为他还活着。因为他终于苏醒。因为终于能见到他。因为这四目相触的心动。

    夜枭还是非常冷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放开她。”他对乌嵬下达命令。

    乌嵬咽了咽口水,嚷嚷:“快快快,放开这个人。”

    只是一把匕首罢了,他堂堂乌家大将军,还怕这么一把匕首吗?而且四周一千多名精兵,还怕了区区一个受了内伤的夜枭?

    可是,他妈的,从背后传来的、就像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只要他乱动一下,他的脖子就会被身后的人给切断?

    众士兵不敢拖沓,立刻上前将姒琅四肢和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弄两匹马过来。”夜枭下令。

    乌嵬大吼:“全部按他的要求做,别让老子一次次的说。”

    众士兵于是牵了两匹马过来。

    夜枭微微侧头,对因为他真的是“夜枭”而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白河、花大嫂道:“两位,你们带上我兄弟,立刻离开这里。”

    白河和花大嫂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夜枭双眉微竖,暴喝,“再不走,就永远走不了了!”

    这声暴喝,宛如当头一棒,打醒了白河和花大嫂两人。

    “是,是是……”白河带点慌乱的爬起来,先去扶起花大嫂,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到姒琅身边,扶起姒琅。

    姒琅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当然没有力气爬上马背,白河又有点手忙脚乱的,好一会儿都没能将姒琅送上马背。

    “花大嫂,”夜枭还是很冷静,手中的刀子动都没动一下,“麻烦你帮他们的忙。”

    花大嫂还是有点发呆,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与白河一起将姒琅送上马背。

    “你,”夜枭冲白河抬了抬下巴,“与我兄弟共乘一骑,马上离开。”

    白河又“喔”了一声,跳上马背,从背后抱紧姒琅,准备带姒琅离开。

    “你们全部后退,敢有一人追上去,我立刻扎乌嵬一刀。”夜枭而后环视众人,用冷酷如刀尖的声音下令。

    凡是触到他眼神的人都觉得眼睛像被扎了一针,眼疼得慌,于是都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但是,他们还是不敢随便让道。

    让犯人逃走可是大罪,要砍头的,他们哪里敢听从,于是便都看向乌嵬。

    就在他们分神的一刹那,只听得乌嵬一声怪叫,肩头已经被夜枭划了一刀,然而,一直在寻找机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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