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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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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像离弦的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奔而去。

    这一带虽然挂有几盏宫灯,但灯光并没有照到景琅身上,她们离秀贵妃等人也有一些距离,秀贵妃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应该没有注意到趴在地上的景琅。

    景琅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只要她自己争气点……

    她边跑边流泪,知道自己不会再有走运的机会了。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道,景琅,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加上她的份,好好的活下去……

    看到她跑,秀贵妃也指挥随从迅速追过去,离景琅慢慢的远了。

    景琅几乎就想爬起来去救春染,然而她最终还是紧紧的捏住拳头,咬紧了牙关,没让自己冲动。

    她救不了春染,无论如何都救不了。

    她若是硬冲过去,只是将自己也赔上,导致她们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她所做的只是闭了闭眼,忍下眼泪,而后睁开,吃力的往树影深处爬去,直到身体都被笼罩在浓黑之中后才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景华宫的方向奔去。

    如果春染死在秀贵妃的手里,她一定会让秀贵妃全家和整个秀明宫为春染赔葬,就这么定了!

    从九仙宫到景华宫之间原本有很多侍卫巡逻,但受到九仙宫这场火灾的影响,侍卫们的巡逻路线有所变更,注意力也被引开,给了景琅顺利潜进的机会。

    眼看着景华宫越来越近,景琅终于感受到了逃生的希望。

    她停下来,疲惫的扶着树干喘息,准备歇息一下后就一气呵成的奔到目的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异常招摇的出现在前方。

    其中有多人身材异常高大,明显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即使远看也非常突出。

    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高大得离谱的人?

    景琅心生不祥之感,紧紧贴在大树后面,努力压制呼吸,盯着这些人。

    待这些人慢慢走近,景琅看清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惊得双手紧紧捂住双嘴,不让自己尖叫。

    乌浪!

    走在最前面的人竟然是乌浪?

    应该远在乌帝城的乌浪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很想给自己几巴掌,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她相信乌浪的眼力和听力一定超出普通人,哪怕风声呼啸,哪怕不远处有宫人呼叫不停,她也不敢冒险的发出半点声音。

    乌浪和景立天边走边说着什么,景琅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在他们从她附近经过时,隐隐嗅到从他们身上飘来的酒气。

    乌浪总不可能是来作客的吧?

    景琅盯着他们的背影,发现他们竟然是往九仙宫而去时,脸色全变了。

    原来如此!

    逃走的景嬛很可能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景立天,景立天由此知道了她的秘密,派人暗中监视她,但因为乌浪驾到,景立天特地留下她这条性命,将她软禁起来,并给她下药,准备将她送给乌浪。

    想明白这一点后,景琅不断拍着胸口,在心里大叫:好险好险!

    如果春染再晚一刻找到她,她就真的落入乌浪手里,永世不能翻身了。

    春染……想到春染,她那双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腿突然就有了力量,快速往景华宫的后方奔去,而后,她停在一个高高的、石砌的圆柱形花坛之下。

    那条秘道的出入口,就在圆柱内部。
………………………………

第117章 死路,飞蛾扑火

    花坛高约两丈,一个成年男子双手环抱那么粗,外壁缠绕着已经枯萎的牵牛花,花坛顶端长着四季绽放的无名小花。

    跟四周的名花贵树相比,这个花坛除了高一点,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不曾多看它一眼。

    但景琅知道,花坛里面是空的,内壁上嵌有把手,可以爬上爬下,花坛顶端的无名小花也是假的,就像盖子一样可以取下和合上。

    那么,要怎么爬到花坛顶端呢?

    直接从外壁爬上去是不可能的。

    景琅左右看看,搓了搓手,走到花坛旁边的大树下,双手手掌扣在树干的两侧,树皮果然很粗糙很坚硬,还坑坑洼洼的,很好爬。

    左脚往树干上一踩,她像只猴子一般手脚并用,利落而稳健的爬了上去。

    爬到树顶后,她再沿着那根粗壮结实的枝干往外爬,爬到离花坛顶部很近的地方时,轻轻一跳,就落在了花坛顶部。

    花坛顶部的那些假花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完全没有受到损伤,她研究了一下,就将那块由几个部分拼成的假花盖子揭开,下面果然是空的。

    伸手往内壁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了铁制的把手。

    景琅往下探脚,踩在把手上,慢慢的摸黑往下爬。

    两丈的高度,很快就踩到了地面,这时,景琅发现地面变得开阔许多,足够几个成年人站立和走动了。

    她不敢点火,蹲下来,仔细摸索着地面。

    很快,她摸到了一个铁环,轻轻一拉,就将一块不大的石板给揭开了,古板的下方传出明亮的烛光以及说话声。

    下面竟然是个地下室?还有人住着?

    她暗暗吃惊,小心的趴在地上,将石板盖回去,只留出一道缝供她窥视。

    这一看之下,她的心,彻底凉了。

    地下室看起来并不大,收拾得十分干净,装饰得也极为华丽。

    因为角度问题,她看不全整个室内,但根据映在地面上的人影,里头至少有四五个人,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还有其他人。

    而地下室一侧的锦榻上,斜躺着一个人,其他人都围着这人站着。

    这人显然是这些人的头儿。

    景琅小心的调整身体和角度,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当下又震惊的倒抽了几口冷气:那人,竟然是服了“毁容药”后面容变得平凡许多的景嬛!

    景嬛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用想吗?

    景嬛果然联系上了景立天,父女相认,景立天将景嬛藏在这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与自己虚与委蛇,准备将自己送给乌浪。

    可笑的是,自己直到现在之前都没有发现到景立天有问题。

    景立天作戏的本事,真是不逊于自己。

    景琅苦笑着,悄悄把石板盖好,而后轻手轻脚的走到石壁旁边,摸着扶手爬上去,将花坛顶部恢复成原状后,再顺着那棵大树爬回地面。

    这条秘道,她是没法用了,现在,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而在坚持了这么久以后,她已经耗尽体力和心神,加上药效的作用,她又晕又累,几乎走不动了。

    无奈之下,她不断的拿地上的积雪抹脸,甚至把雪塞进脖子里和手臂里,撑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

    她还能去哪里?

    在意识一点点的变得淡薄中,她想到的只有奴隶的居住。

    也许,那些曾经与她和她母亲交情不错的奴隶中,有人可以将她藏起来。

    想到这里,她掏出身上的备用药,什么提神醒脑、补血补气的,一股脑儿全吞了,然后扶着身边一切能扶的东西,踉踉跄跄的离开。

    这些药令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却没能令她的身体变得好受。

    晕眩感和无力感越来越强烈,而且身体好热……

    从体内深处传遍全身的热,既不是因为发烧,也不是因为运动发热,更不是因为身处燥热的环境中,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天气这么冷……

    她不得不停下来,靠在树干上,蜷起身体,抱住身体,四肢微微的抽搐着,唇间逸出不正常的呻吟声。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下了什么药。

    景立天要将她送给乌浪“享用”,还要令她无法反抗和逃走,所以他命令她的侍女给她下了困乏无力的药物,还有最下流的药……

    偏偏药效在这种时候发作,她根本没有办法解除。

    怎么办?

    她已经走到了很偏僻的地方,四周没有任何人出没,应该说她是安全的,但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站都站不直了,也没有力气挣扎,这样下去,她将会在**的煎熬中活活被冻死。

    她不能认输……

    她至少要找个可以遮风蔽雪的室内栖身。

    她的意识正在慢慢的变得模糊,但她还是凭着直觉与本能,抱紧身体,踉踉跄跄的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以后,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栽在地上。

    恍恍惚惚中,她抬头看向前方,隐约可见前方的建筑轮廓,以及昏黄的灯光。

    为何那里令她感到如此熟悉?还令她如此向往?

    她用仅剩的意识,努力的想了又想,然后眼睛一亮,唇边泛起开心的笑容。

    啊,她想起来了,那里是朝华宫,是那个男人的住处……

    在浑浑噩噩中,她的心竟然将她带往这里,明明已经身处绝境,她却觉得开心。

    如果她的下场注定悲惨,那么,能在那之前见到他,或者死在他的面前,便是最大的安慰了。

    想到他的背影,还有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她觉得她还能坚持。

    于是她努力的往前爬,就像翅膀被折断的飞蛾坚定的扑向热烈明亮的火焰。

    她一定能见到那个男人的,对吧?

    一定能的!

    然而,“谁在那里”的斥喝声,残酷的打破了她最后的期望。

    她停在刚刚被灯光照到的地面上,绝望的抬头,看着路过的侍卫走过来,拔刀,将刀锋对准她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景琅哑着声音道:“我、我找夜、夜陛下……”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再关心自己的死活,只希望能再见到那个男人一眼。

    侍卫们面无表情:“你若是不报出来历,我等便将你押去慎刑司受审。”

    “我、我有急事见夜陛下……”景琅被身周的寒冷和体内的燥热折磨得颤栗不已,几不成声,来来去去就只能说出这一句,“我要见夜陛下……”

    “你们两个,将他押去慎刑司。”侍卫队长也不与景琅啰嗦,直接下令。

    景琅一身太监的打扮,声音又沙哑得厉害,侍卫们都以为她是男子,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很是异常,只当她冻坏了或病了。

    两名侍卫上前,拖了景琅就走。

    景琅的身体不住颤抖,已经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任由他们将自己拖走。
………………………………

第118章 神迹,不受诱惑的男人

    药效越来越强烈,只是受严寒的天气所影响,她体内的燥热多多少少被压制了一些,但她知道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用不了多久,她的面容与身份就会被发现,然后她被送到景立天的面前,再被送到乌浪的床上,像青楼的女人一样在乌浪的身下这样那样……

    即将到来的下场,令她第一次希望就这样死掉还比较好……

    “夜中天……”当意识再次模糊起来的时候,她本能的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夜中天……”

    “夜中天……”

    一遍遍的喊。用尽力量的喊。就像这个名字是她在冰冷与黑暗中唯一的温暖与慰藉。就像快要溺死的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行为招来嘴骂脚踹,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继续的呼唤着。

    “谁在叫我?”

    恍惚之中,似乎有一片阴影投在她的身上,熟悉的醇厚低沉的嗓音也传入她的耳中。

    是回光返照,还是奇迹出现,她竟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她本已黯淡的双眸,微微闪起一丝光亮,而后慢慢的睁大。

    一双挺拔如柱的双脚出现在她的脸前。她努力仰起头,只看到一个朦胧的、高大的、孤傲的轮廓,以及对方那双在幽暗中似乎也能看透一切的、沉静又锐利的眸光。

    是他!他听到了她的呼唤,神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管是幻觉还是真实,景琅都喜极而泣,伸出手来,抓住对方的裤脚:“求你,求你救……救……我……”

    “我为何要救你?”夜中天的声音,却是无动于衷。

    景琅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他救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其实,一点都不理所当然。

    “我、我被下了那、那种药,”她哆嗦着,咬牙说出难以启齿的话来,“我、我愿意许身于你,就、就当救我的报、报答……”

    她想解掉身上的药性,只能找个男人了。

    既然要找男人,当然只能是眼前这个男人,若是这个男人,她无怨无悔。

    她也知道他不容易被诱惑,但她现在的脸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脸,她想她对他总还是有一些吸引力的吧?

    “我对你没有兴趣。”夜中天还是不动如山,“我对中药而脑子不清楚的女人更没有兴趣。”

    对她这样的大美人儿,他怎么可能一点兴趣都没有?

    景琅把头仰到最高,想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与我共度一夜,难道很糟糕么?”

    夜中天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神看着凡人:“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告辞。”

    说罢他就转身,无视脚下那个据说拥有世上最美丽的脸庞与身体的女人。

    “慢着。”景琅急了,使出杀手锏,“我、我有华黎部落的藏宝图,我愿交出这图,只求你救我一命……”

    为了活下去,她拼了。

    “哦。”夜中天的声音还是很淡,听不出有什么波动,但他还是收回迈出去的那只脚,转身,玩味的看着她。

    “是、是真的。”景琅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抽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羊皮纸,哆哆嗦嗦的递上去,“你可以看,看看……”

    夜中天没有动,但他那名瘦小的随从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扯过景琅手里的羊皮纸,恭敬的双手奉上。

    夜中天拿过羊皮纸,展开,微微侧身,对着背后透过来的光线,细细的看。

    景琅的眼里满是渴盼。

    这张藏宝图,总能打动他了吧?

    片刻之后,夜中天轻笑:“没想到传说中的华黎宝藏是真的。”

    他低头,看向景琅,目光似乎透出了那么一点兴趣:“没想到你的身上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实在有趣。”

    景琅心里燃起希望:“你救我,解我身上的药,带我离开皇宫,这藏宝图就、就归你……”

    以他的地位和名望,不至于拿了藏宝图而不救人吧?

    夜中天笑了。

    幽暗之中,这笑容散发着与这黑夜一般无孔不入又令人窒息的神秘、危险与诱惑。

    “我不需要宝藏。”他说,“整个世界就是我的宝藏。”

    景琅呆住。好大的口气,比她听过的任何狂言妄语都大,然而,却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嚣张与傲慢,就像他说的只是常识罢了。

    这是何等的自信与气魄?

    又是何等的迷人和诱惑?

    她被这样的他再度给迷住了。

    但很快,她的心里又升起绝望,他居然对世人不惜出卖灵魂也要得到的巨大财富无动于衷,那她……岂不是没救了?

    只有他能救她了,他不肯出手,她真的完了。

    瞬间,她的眼里一片灰暗,她的心里更是一片黑暗。

    但下一秒,夜中天突然出手,闪电般的捏住一名侍卫的脖子,只听得“咯嚓”一声,这名侍卫的脖子一歪,身体一软,瞬间气绝。

    再接着他的手一松,又是闪电般的捏住另外一名侍卫的脖子,似乎动都没动一下,那名侍卫也是脖子一歪,身体一软,瞬间气绝。

    一口气连杀两人,只用了眨两次眼的功夫,景琅什么都没看清,那两名侍卫已经倒在她的身边,一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表情。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与力量?

    这……还是人吗?

    景琅目瞪口呆,但心脏马上就剧烈的跳动起来,身体愈加的滚烫和兴奋。

    好棒的男人……她又一次被他给迷住了。

    夜中天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蹲下来,折起藏宝图,甩了甩:“虽然我对宝藏没有兴趣,但我想知道,你冒充景琅是想做什么?”

    好近。

    景琅又感受到了初次见面时,那张覆在她身上的披风的气息――干净,干燥,透着说不清是什么男人味的,充满诱惑和神秘感的气息。

    而他的眼睛,令景琅觉得自己在面对广袤无边、幽深无底的夜空。

    “我、我要灭了景家……”景琅知道自己不能对他说谎,他会看穿的,“所以我、我冒充成景琅,混进来,想、想报复……”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是冒充的?

    景琅完全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就像他知道这个秘密是天经地义一般。

    “哦,”夜中天还是盯着她,“你与景立天是什么关系?”

    “私生女。”景琅沉默半晌后,还是实话实说,“我母亲被他强暴生下的私生女。”

    “原来如此。”夜中天似乎觉得很有趣,“你觉得击败景立天?”

    景琅咬牙:“如果你现在救我,我日后一定能。”

    她已经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但她的目光还是野烈刚毅、无坚不摧的。
………………………………

第119章 解药,我不会碰你

    “真是有趣的眼神。”夜中天笑起来,“我有点想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说罢,他两指捏住藏宝图,将藏宝图塞进景琅的领口里:“我就救你这一次。”

    景琅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喜和说什么,夜中天就抓住她的腰带,将她提起来,大步离开。

    他,不要她的美色,不要她的藏宝图,却因为奇怪的理由而出手救她。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又随心所欲的男人。

    景琅不知道是药效发作的缘故,还是陷入意乱情迷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燃烧,血液都在沸腾,心脏更是失控的狂跳,呼吸都因此变得困难起来。

    她要窒息了。

    难得与他单独相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清醒,浪费大好时光?

    然而,火焰终于将她吞噬,她在越来越艰难的呼吸中,昏迷了过去。

    时间似乎静止了。

    然后,又开始转动了。

    有了意识的景琅,觉得自己似乎陷在云团里,又似乎陷在泥淖里,似乎在火中灼烧,又似乎在冰流里挣扎,时而觉得很痛苦,时而觉得很舒畅……

    因为这云与泥、火与冰的反复折腾,她再也无法沉眠,慢慢的睁开眼睛。

    幽暗。

    无灯。

    但敞开的窗子有灯光映进来,还有寒风吹进来,她还在灼热的脸庞冰冰凉凉的,眼睛微微有点刺,脑袋因而稍微清醒了一些。

    身体……感觉好奇怪。

    她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正浸泡在一只浴桶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桶里盛满了水,水温不高不低,恰到好处的暖和,还散发着强烈的、刺鼻的药香。

    她的身体似乎因为水里的药材而变得有些麻痹、冰凉,脑子却因为药的气味而变得更加清醒。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上穿着单衣?

    单衣湿漉漉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跟没穿的区别似乎不大。

    怎么……回事?

    这里又是哪里?

    她下意识的站起来。

    但她才微微起身,角落里就传来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小心着凉。”

    她侧头望去,就看到一人坐在窗边角落的摇椅里,背靠宽大的椅背,伸着长长的腿,十指交握搭在腹间,宛如夜间一只正在享受黑暗与安静的黑豹,用一双能看透黑暗的眸子,慵懒围观一只正在泡澡的小动物,用以打发漫长的时间。

    是他!

    她的心里无法克制的涌上喜悦,他真的救了她?

    他真的救了她!还与她共处一室!至少在此时此刻,他的时间是属于她的,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但很快,她就蜷缩起身体,紧紧的抱做一团,唇间再次逸出羞耻的声音。

    她体内的药性……并没有消除!

    为什么?

    她看向他,他不是救了她吗,为什么没有……要了她?

    还是说,他是想等她醒了以后再要了她?

    虽然这样的念头几乎令她的心脏爆掉,但她从不打算欺骗自己的内心――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男人,不对,准确的说,是她想得到这个男人,哪怕先得到他的身体。

    不管他知不知道或在不在乎,但在她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想得到他。

    而且只想得到他。

    得到这个天底下最强的男人。

    不顾一切。

    “我不会碰你。”夜中天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这世上,没有任何药物能彻底挑起一个人的**并令其失控和废掉,问题只是在于一个人的意志是否足够顽强。”

    面对一个欲火焚身且甘愿献身的绝色美人,他的态度与对别人没有任何不同:“你若是连这样的药性都不能击败,我不认为你有千分之一的机会击败景立天。”

    对于此时的景琅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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